出版時間:2008-12 出版社:花山文藝出版社 作者:伊沙 頁數(shù):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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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黃金在天上》中黃金在天上舞蹈,命令我歌唱。一個搖滾樂人的成長歷程,一段苦澀的青春,一份火熱的兄弟情義。從落魄漂泊到大紅大紫,他彷徨、奮斗、成功、沉淪、毀滅,最終歸于平淡,詩歌和搖滾不過是詮釋這個瘋狂世界的兩種方式,回歸則是與別人、世界以及自己的最終和解?! ∽髡邭v時一年多寫就《黃金在天上》,事關(guān)理想的追求,藝術(shù)的探索,愛情和友情的期待,以及對信仰和時代的深層思索,是一部活色生香、酣暢淋漓的好看小說。
作者簡介
伊沙,原名吳文健。男。1966年生于四川省成都市,1989年畢業(yè)于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現(xiàn)居陜西省西安市在某大學任教。已經(jīng)出版的主要著作有 文集《伊沙作品集》(三卷);長篇小說《江山美人》、《狂歡》、《中國往事》;中短篇小說集《俗人理解不了的幸?!贰ⅰ墩l痛誰知道》;詩集《餓死詩人》《伊沙這個鬼》、《我終于理解了你的拒絕》、《伊沙詩選》、《我的英雄》、《車過黃河》,長詩《唐》;散文隨筆集《被迫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無知者無恥》、《晨鐘暮鼓》等。有作品被譯為英、德、日、韓、瑞典、荷蘭、希伯來、世界語。是目前中國文壇十分罕見的全天候?qū)嵙ε勺骷摇?/pre>書籍目錄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章節(jié)摘錄
第一章 莊巖:“地瓜!昨是你……” 劉解放到“B大”來找我的那個傍晚,我正和女朋友蔡琳在宿舍里頭親熱呢! 就是在晚飯之后的那段時間?! ∥覀儭癇大”到底是學風濃厚的百年老校,一吃罷晚飯,學生宿舍立馬走空,基本上就沒啥人了,不是去了教室就是去了圖書館?! ∥液筒塘照美眠@個空當?! 〔塘詹⒉辉凇癇大”而是在美院就讀。她下午就大老遠的從美院趕到“B大”來,跟我在蚊帳里頭磨磨蹭蹭了半下午,就是為了等到晚飯以后的這段寶貴時間?,F(xiàn)在,這個時刻終于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等最后一位同舍同學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我自床邊一躍而起,一個箭步跨至門口,一把將門關(guān)住、鎖死,然后掉轉(zhuǎn)頭來,朝著蚊帳里頭已經(jīng)等得心急火燎的女友撲過去…… 這在這時候,從我腦袋的正后方,在一片寂靜之中響起了異常清晰的敲門聲! 這憑借以往的經(jīng)驗,當即作出決斷:不予理睬,任他敲去,敲上幾下,無人開門,以為沒人,也就不敲了……與此同時,我還作出了如下判斷:覺得這是對門或是隔壁宿舍的某位同學,不太知道此時此刻本宿舍內(nèi)的情況…… 那門還在敲著:敲上兩下,間隔兩秒,又是兩下,聲音由輕漸重…… 這個聲音對我構(gòu)成了極大的干擾…… 那敲門聲還在頑強地以其自身的節(jié)奏持續(xù)著,越來越大,越來越不耐煩!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如此固執(zhí)的敲門者一準兒是我們宿舍那個極其古怪的“老六”——這個早中晚要刷三回牙午睡還要洗上一回腳的小處男是宿舍里最不懂事的,每回成琳來找我約會,他都愛賴在宿舍不走,堅決要當電燈泡,還愛當著成琳的面展覽他那可惡的潔癖——洗腳:把他那雙像女人一樣白皙的小嫩腳伸到倒?jié)M了熱水的洗腳盆里泡著,兩只腳丫相互搓著,一邊洗一邊跟成琳拉話……每一回都是被在場看不過眼的同學強行拉走。走了一陣半路忽然返回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無非是忘帶參考書之類的小事情……正因如此,我才想起門外這個固執(zhí)的敲門者一準兒是他! 一想起他,我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了!一躍而起,朝著那扇還在被敲打著的門直沖過去——我真想拉開房門,將這孫子一通暴揍! 可是,等我真的將房門打開——氣得我扭了半天才扭開,卻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不是可惡的小臉慘白的“老六”,而是一個黑黑瘦瘦的小個子,我一下怔住了,隨口叫出了他的名字——不,是綽號: “地瓜!咋是你……” 成琳:什么行李都沒帶,只背著一把吉他 “你他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 “怎么?你有事兒?” “是有事兒!” “什么事兒?” “好事兒!” “你有事兒就去辦你事兒!我先待著?!薄 艾F(xiàn)在沒事兒了——被你給攪黃了……進來呀!站在外頭干什么?” 我在半掩的蚊帳里整理身上被翻弄得亂七八糟的衣褲——這副慘相若是被人偶然撞見的話,八成會以為我是剛被歹徒蹂躪過呢!我有些惱火——那是你身體深處的欲望之門在全然洞開又被砰然關(guān)閉之后的壓抑和難受所引起的,心里頭有點遷怒于莊巖:于嗎要把這個可惡的敲門人放進來?有什么話不能站在門口說完嗎?三言兩語就可以把他打發(fā)走嘛! 我在整理自己:頭一遍很快,聽到蚊帳外邊兩人的談話沒有馬上結(jié)束的跡象,就又把自己仔細整理了一遍,這一遍連頭發(fā)也給捋得順順的了,但外面的談話還是沒完沒了——反而談得熱烈起來!我透過蚊帳望見:兩人竟在桌邊坐下了,還抽起了煙……莊巖啊莊巖,你這個多嘴多舌的大嘴(他的綽號就叫“大噴”),真是見了什么人都熱乎,見了什么人都能聊??! “成琳,收拾好了沒有?”莊巖在帳外叫我,嚇了我一跳,“收拾好了就出來吧!來的不是外人……” 我沒看清來者是誰,但也只好出去了,先是低頭在地上找鞋、穿上,然后才抬起頭來:只見莊巖和一個黑黑的小瘦臉正面對面地坐在桌子的兩端吞云吐霧……莊巖先向來人介紹我:“地瓜,這是成琳——你還記得吧?初中時咱們不是都在一個班嘛!高中她轉(zhuǎn)到美院附中上的……” 那個“地瓜”點了點頭,說了聲:“記得。咱們班的黑板報都是她畫的,老得全校第一。” 莊巖撲哧一聲笑了:“你的記性真不錯,還能記得黑板報!”接著向我介紹他:“這是地瓜——就是劉解放,初中時咱不都在一個班嘛!到了高中,你轉(zhuǎn)走以后,我倆還在一個班,他現(xiàn)在在咱長安機械學院上學。” 我這才正式打量了那個被莊巖稱之為“地瓜”的小黑瘦臉一眼,心里頭也是撲哧一聲笑了:你別說,這個綽號起得可是真有水平!這位老同學的臉形很像地瓜的形狀,臉色則很近似于地瓜皮——還是烤焦了的地瓜皮!如此生動有趣的一個形象擺在我的面前,但我卻實在想不起來我曾有過這么一個同學了,甚至不覺得我先前曾在哪里見過他——也許這跟我只在初中階段與之同過學有關(guān),那個時候,估計這塊“地瓜”還沒長成形吧! 我沒有作出任何認出對方的表示,感到尷尬的卻是莊巖,連忙向“地瓜”解釋:“她就在初中跟咱們在一個班里待過,估計是時間一長有點忘了……地瓜,光顧寒暄了,我都忘問你了——吃飯了沒有?” “沒……沒有。” “那走——咱們吃飯去!樓下這個小門外頭有家桂風米粉店,是一對桂林來的夫妻開的,非常地道?!薄 ∥覀冐頊蕚潆x開宿舍下樓去,離開時莊巖發(fā)現(xiàn)這個“地瓜”從長安來,什么行李都沒帶,只背著一把吉他,莊巖讓他把吉他先放下,他還不肯放,說:“還是背著吧,背著比較放心?!薄 ∠聵菚r我走在他倆身后,視覺上受到了一點刺激:兩人身高的反差太大了!哪里像是同學???莊巖是個大個子,有著討女孩喜歡的一米八五的身高,并排而行的“地瓜”比他矮一頭,頂多也就一米六五的樣子,跟我差不多高……這時候,我又看見了這個小個子身后背著的那把紅棉牌吉他——這令我對其貌不揚的他有了一點好感,大概是從兒時起自己就是一個背畫板的人,對“文藝青年”有一種本能的親切與好感吧? 即便如此,我也沒有跟他倆一起吃飯的興趣——晚飯已經(jīng)吃過了,還就是在這家桂風米粉店吃的,我到現(xiàn)在還在打嗝呢!打出的嗝里還一股排骨湯粉的味道呢!再說我還得趕上大老遠的路穿過大半個北京城回到美院去呢!走到樓下,我把我的打算跟莊巖說了,他還十分多慮地悄聲問我: “你沒有不高興吧?突然就來了!” 我連忙回答說: “沒有沒有?!薄 偛诺膼阑鹜耆巧砩系姆磻?,誰會反感自己的男朋友是個熱心腸呢?我對莊巖的喜歡肯定包括他的這一點?! ∥覀兪窃跇窍碌哪莻€小門口分的手,他們?nèi)ッ追鄣?,我去公車站,莊巖還想先陪我到公車站把我送上車,被我拒絕了?! ⒔夥牛骸皼]事兒,我出來躲躲?!薄 ∑鋵?,我剛才乍一眼看見成琳的時候,也不曾想起她是誰,我也就那么糊里糊涂地點了一下頭罷了。遙遠的記憶中隱約有那么一個小女生,畫兒畫得不錯,老在市里拿獎,我們班后面的黑板報永遠都辦得很漂亮,用一位老師的話說:“像彩色寬銀幕電影”——便是她的杰作。可是我不記得她原來的樣子了,很難將記憶中模模糊糊的這個人和剛才那個豐滿成熟的女大學生聯(lián)系起來——這就是所謂的“女大十八變”吧? 我怎么還記得初中時他倆的關(guān)系就不錯?就有點黏黏糊糊的……如今都在北京上學,終于搞在了一起——到了這會兒,我自然已經(jīng)明白了他倆是在談戀愛,是男女朋友的那種關(guān)系,但還沒有意識到:剛才他倆躲在男生宿舍的蚊帳里,半天不開門,究竟是在干什么?因為我還沒有經(jīng)驗嘛!我在二十歲的這個冬天,還是他媽的一個貨真價實的童男子,頭腦中沒有這根弦,也就沒有這樣的意識——也就意識不到我攪黃了別人的好事需要向人家道歉。難怪當我倆在那家暖和的桂風米粉店里一屁股坐下來的時候,身邊一沒成琳,莊巖滿腹的牢騷就發(fā)作了: “地瓜,你狗日來的真是時候!對我簡直就是一種摧殘!你真是連一點起碼的人道主義都不講!” 我還是沒有完全聽明白他的話,以為自己只是到達的不是時候強行中斷了別人的幽會而已?! ∏f巖把服務(wù)員叫過來,要了涼菜和啤酒,還專門給我要了一盤肉絲炒粉和一碗排骨湯粉,在來的火車上我基本上什么都沒吃,已經(jīng)餓壞了,也顧不上跟他說話,一口氣先把主食消滅干凈——好吃!真是好吃極了!然后才開始和他一起喝酒、交談—— “你咋這時候有空兒到北京來玩了?時間不對啊——十一月——前不著暑假后不著寒假的……咱中學同學一般都是在這兩個時段來找我,一般都是我晚回去一陣兒先陪他們玩玩,然后大家一起回長安?!薄 袄锨f,我……不是來玩的……” “到北京不是來玩的——那你是來干啥的?有事兒要辦?” “沒事兒,我出來躲躲?!薄 岸愣悖空??你犯啥事兒了需要出來躲躲?” “在學校打了一架——出手重了點兒……” “有多重?” “沒多重——只是把腰給打斷了……” “這還不重?不過你倒是叫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嘿,不可能吧?就憑你這小身板,憑你這把子力氣還能把人家腰打斷?你被人家打斷還差不多吧?咱倆又不是沒在一塊打過架,你哪回不是貓在后頭等著別人打?” “不是我親自打的,我叫了一個人,也是咱中學同學——就是咱們政治老師的那個胖兒子……” “就那個體重兩百斤的家伙?” “是?!薄 澳强墒莻€心狠手黑的家伙!我在學校那會兒都不敢招他。” “太狠了!一條凳子橫著掄過去,對方就歇那兒了——我已經(jīng)后悔叫他了!” “現(xiàn)在怎么著?警察要抓你?” “我不知道,這是前天晚上發(fā)生的,昨天下午我就上火車了,來不及知道學校那邊的反應。不過你想嘛,就算警察不抓我,我這個學也上不下去了。” “你估摸的沒錯:這學你肯定是上不下去了,你找人把人家打成那樣你還想沒事兒——天下哪有這樣的便宜事?我告訴你:最后學校這邊的處理結(jié)果不是開除就是勸退——你這學肯定是上不成了,另外,我覺得警察也肯定要抓你,因為你才是主犯,是元兇,你腳底抹油跑出來的決定無疑是英明的!” “老……老莊,這下我可就指望你了——我在北京真的是舉目無親!” “那我就正式問你一遍,你可得跟我說實話:你沒有……鬧出人命吧?” “沒有。” “真沒有?” “向毛主席保證——真沒有!” “是這樣地瓜,如果你手上有人命,你吃完這頓飯喝完這瓶酒以后就趕緊走人,該去哪兒去哪兒.我就當沒有見過你,你可千萬別害我!如果沒有,如果只是像你剛才說的打斷了腰啥的,我就幫你在男生宿舍找張空床,你暫時先在這里躲一躲,你看好不好?” “好好好!謝哥們兒了!” 莊巖:“我的中學同學劉解放要給大伙唱首歌……” 我們對門宿舍有個男生上到上學期后半段的時候,精神上出了一點問題,其癥狀表現(xiàn)是:一下課就跑到樓下的這個小門外頭坐在馬路牙子上數(shù)過往的車輛。一個名牌大學數(shù)學系三年級的學生滿足于將每天所數(shù)汽車的數(shù)目加起來,到后來據(jù)他自稱已經(jīng)數(shù)夠了一億,期末考試也是門門功課紅燈高掛,被學校勸退回家休學一年去治病。人走了,床就空下了。這天晚上,我們在桂風米粉店喝完酒回到宿舍,我去給投靠上門的劉解放尋找空床時首先便找到了這張床,剛好我有兩床被褥,就讓他過去睡了?! ∥?guī)^去,見他還帶著來時所帶唯一一件行禮——就是那把吉他,我讓他扔到我們宿舍去,或在墻上找個釘子掛起來,他說:“不了,還是跟我一起睡吧。”他如此珍愛這把吉他,讓我覺著好生奇怪,就問他:“你啥時候?qū)W吉他了?我記著咱們上中學那會兒音樂課考試的時候,你跟我都是只張嘴不發(fā)聲,老師還給過不及格的?!彼俸僖恍Γ袄锨f,找機會我給你亮一嗓子,讓你聽聽我現(xiàn)在唱得如何。” 這個“機會”不用去“找”,很快自己就來了?! 商煲院?,正逢周末,趕上我們宿舍的一個同學過生日,大伙買了吃的喝的來,在宿舍里給他搞了一個party。剛好成琳也來了,來赴我倆的周末約會。由于經(jīng)常來,活潑開朗愛熱鬧的她已經(jīng)跟我們宿舍的人混熟了,成了活躍氣氛的一大主力。劉解放也應邀參加了這個活動,初來乍到的他顯得十分沉悶,坐在一個角落里,不怎么說話,只是獨自剝著花生在吃,抱著一瓶燕京啤酒在喝——我一邊跟大伙熱鬧,還不忘照顧一下他:我看他第一眼時,跟他碰了碰啤酒瓶;我看他第二眼時,勸他別光喝酒也夾點桌上的菜吃;我看他第三眼時,不光看到了他本人——他那一瓶啤酒下肚后已經(jīng)變得紅撲撲的地瓜臉,還看到了靠在他腿邊的那把永不離身的紅棉吉他,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就湊過去跟他小聲說:“地瓜,你不是要給我亮一嗓子嗎?現(xiàn)在就是個機會,你敢不敢當著大伙的面唱?彈一支曲子也成啊?” 我之所以要先在私底下小聲征求他的意見,是預感到他會拒絕——憑我對他過去的了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表情酷酷地拒絕類似的提議,在我們共同的中學時代里,身為班長的我老是主持我們班的各種活動,在那種集體性的公開場合中,他對我的如此提議從來都是拒絕的,也從來沒有見他在班里的聯(lián)歡會上表演過什么節(jié)目……但是這一次,我卻預料錯了:換到今天這樣一個對他來說全然陌生的場合,他卻沒有馬上拒絕我,什么話都沒有說,將酒瓶放到桌上,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屑,伸手操起琴來就開始調(diào)弦,他調(diào)得十分認真,時間也稍微長了些,等調(diào)得差不多了,他才抬起頭來,用那雙青蛙般的眼睛(他的地瓜臉上確實長了這么一雙眼睛)望著我,聲音不大但卻底氣十足地說:“那就開始吧?!薄 ∥也铧c被嚇著,趕緊站起來,在一瞬間便回到中學聯(lián)歡會上主持人的那個角色中去了,我拍了拍掌,對眾人說:“靜一靜!大伙靜一靜!我的中學同學劉解放要給大伙唱首歌,不管唱得好不好,都是他的一片心意,就算是他送給咱們壽星的一件生日禮物吧!” 隨著一段彈得略顯生澀的前奏,他便開始唱了——等他一開唱,我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還不錯!至少不會給我丟人! 一曲唱罷,頭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站起來喊“好”的是我的女友成琳,其他人的反應比較平淡,只是很有禮貌地鼓了幾下掌。 我打心里為我的老同學鳴了一點不平:我覺得地瓜至少跟我們數(shù)學系的“頭號歌星”屬于同一水平,當然,比我們“B大”在首都高校歌曲大獎賽中拿過冠軍的“校級唱將”還是有所不如。我是覺得大伙的反應應該更熱烈一點才對。媒體關(guān)注與評論
伊沙是徘徊在食堂和廁所之間的一位詩人,堪稱“地獄詩人”?! 裕ㄐ≌f家) 伊沙是一個天生的小說家,并且天生是寫長篇小說的。他的堅韌、命大、“結(jié)結(jié)巴巴”和孜孜以求表明:這是一個有著“冠軍相”的家伙?! n東(詩人、小說家) 我認為2006年最好的長篇小說是詩人伊沙所著的長篇小說《狂歡》,它比余華的長篇小說《史弟》更貼近我們這個時代,我喜歡閱讀有共鳴感的東西?! w凝(小說家) 在天涯網(wǎng)站連載時有讀者覺得這部小說不像小說,像紀實,還有的直接說是在寫自己的生活——如果這種看法普遍的,那也是對的。能把虛構(gòu)的小說寫得像真實的生活,那不是作家追求的最高境界么? ——明明(評論家)編輯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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