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8年2月 出版社:廣西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 作者:梁羽生 頁數(shù):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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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筆花六照》分為六輯,精選一九五六年至二○○五年的梁羽生散文,由作者親自增訂,其中十二篇在中國大陸首次結(jié)集,為武俠小說封筆后的文字。本書既記武俠因緣、師友軼事、史論典籍,又有談詩品聯(lián)、云游記趣、棋人棋事,彰顯武俠世界之外的梁羽生之性情與志趣。作者國學(xué)功底深厚,文史修養(yǎng)篤實,通過追憶與諸名士大家的往來故實,陳寅恪、饒宗頤、簡又文、金應(yīng)熙、舒巷城、聶紺弩、黃苗子等文人的風(fēng)骨,張季鸞、胡政之、金庸、徐鑄成、杜運燮、陳凡等報人的風(fēng)雅,歷歷在目。
作者簡介
梁羽生,本名陳文統(tǒng),被譽為新武俠小說鼻祖。生于廣西蒙山,曾負笈嶺南大學(xué),后南遷香港,供職于《大公報》。自一九五四年在《新晚報》連載第一部武俠小說《龍虎斗京華》起,此后三十載,共有《萍蹤俠影錄》《白發(fā)魔女傳》《塞外奇?zhèn)b傳》《七劍下天山》等三十五部小說作品問世,膾炙人口。
書籍目錄
增訂版序初版序甲輯 武俠因緣 與武俠小說的不解緣 中國的武與俠——在悉尼作家節(jié)武俠小說研討會上的發(fā)言 中國武俠小說略談 只因藏拙創(chuàng)新招 達摩·禪宗·秘笈 魔女三現(xiàn) 懷滄海樓 凌未風(fēng)·易蘭珠·牛虻 有才氣 敢創(chuàng)新——序盧延光的《武俠小說插圖集》 早期的新派武俠小說——在浸會大學(xué)的專題演講 武俠小說與通識教育——在廣西師范大學(xué)的專題演講乙輯 師友憶往 弄斧必到班門——在伯明翰訪問華羅庚教授 華羅庚傳奇 金應(yīng)熙的博學(xué)與迷惘 悼沙楓 論黃巢 懷高朗 文學(xué)院長的風(fēng)流 懷士堂前喜見層樓拓 挽聶紺弩聯(lián) 京華猶剩未殘棋 記劉芃如 胡政之·贊善里·金庸——《大公報》在港復(fù)刊軼事 亦狂亦俠 能哭能歌——懷念“百劍堂主”陳凡 榮辱關(guān)懷見性情——悼蔡錦榮 緣結(jié)千里 肝膽相照——記謝克丙輯·詩話書話 楊振寧論詩及其他 原子物理學(xué)家的詩 廖風(fēng)舒的《嬉笑集》 閑話打油詩 黃苗子的打油詞 挑曹雪芹的錯 水仙花的故事 日本漢學(xué)家的水仙詞 錦心繡口筆生花——“溝通藝術(shù)”的對話 看澳洲風(fēng)流 盼大同世界——序張奧列新著《澳洲風(fēng)流》 雪泥鴻爪 舊地深情——《美游心影》代序 柳北岸的旅游詩 尤今就是尤今 音符碎在地上 杜運燮和他的詩 舒巷城的文字 鏗然一瓣蓮花去——談舒巷城的詩 羅孚給徐鑄成的祝壽詩 從兩首詩看徐訏 夢讖的解釋 夢境是一片胡言? 從《雷雨》到《阿當(dāng)》 《啼笑姻緣》題詩 章士釗的南游詩兩偈·頓漸·陳寅恪 敦煌學(xué)是傷心史 饒宗頤與敦煌學(xué) 饒宗頤初會錢鐘書 無拘界處覓詩魂 澳大利亞的中國移民文學(xué) 走近黃惟群——讀《黃惟群作品自選集》 《雷雨》·《阿當(dāng)》·《?;尅贰≌管蝗A堂信有緣——聽雨樓詩札書畫拜嘉藏品展覽 不拘規(guī)格的名聯(lián)丁輯·讀史小識 “萬歲”從來多短命 圣明天子半庸才 末代皇帝的命運 霸王難免別虞姬 六國大封相縱橫談 漢代女尸背后的王侯 武則天是否淫婦 脈脈爭新寵 申申詈故夫 秦檜是“兩個中國論”的祖宗 元宵雜談戊輯 旅游記趣 悉尼桂林山水觀 談天氣 懷大理 雁山紅豆之憶 小國寡民之樂 在樸茨茅斯食海鮮 “買嘢”和“睇嘢” 長屋風(fēng)情 還鄉(xiāng)小記己輯 棋人棋事 圍棋 中國圍棋的傳統(tǒng)風(fēng)格 圍棋爭說聶旋風(fēng) 聶旋風(fēng)搖撼本因坊 三字真言:尋常心 迷上圍棋的名人 挑戰(zhàn)中日棋圣 讓子遇險冷汗流 新老沉浮各不同——圍棋世界三事 圍棋世界兩新星 象棋 象棋國手楊官磷 九連霸胡榮華 七大名手的棋風(fēng) 序《廣州棋壇六十年》 棋壇三杰的浮沉 棋事雜寫(六則) 虎斗龍爭一局棋——一九七五年全國象棋賽楊胡決戰(zhàn)述評 古晉觀棋 港澳棋隊的表現(xiàn) 歸心馬戰(zhàn)術(shù)的新發(fā)展 棋盤上的皇帝 棋盤上的兵馬 棋賽紀(jì)事詞(兩首) 煙云吹散尚留痕
章節(jié)摘錄
二○○七年夏于澳洲悉尼初版序?qū)懽魃奈迨辏掖蠹s也可算得是個“資深寫作人”了。我寫小說,也寫散文。小說是“獨沽一味”,全屬“武俠”;散文呢?則真是“散”得“厲害”了,山水人物,文史詩詞,對聯(lián)、掌故,象棋、圍棋,幾乎什么都有。這并非我的知識廣博,只是說明我的興趣之“雜”。我曾說過:“我是比較喜歡寫隨筆一類文字的,不拘內(nèi)容,不論格式,說得好聽是談古論今,其實則是東拉西扯”(一九八○年三月,我在《星洲日報》寫的“筆?劍?書”專欄開場白)。我這個人不慣受拘束,“有興趣有材料就寫,沒有就不寫”。這也比較適合于我的性格。 武俠小說我寫了三十五部,除了一部《武林三絕》因為還需要修改外,其他三十四部都出版了。我的寫作,以數(shù)量而言,武俠小說最多,聯(lián)話其次(僅在《大公報》就寫了三年零四個月每天見報的專欄),聯(lián)話雖然可以列入散文范圍,但畢竟較“?!保虼宋彝獬霭嫔绲囊庖姟皢为毘蓵?,如今出版的聯(lián)話,亦可以說是“全集”了。出版界的朋友對我說,武俠小說和聯(lián)話你都已出了“全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考慮出個散文全集的時候了。我懂得他們的意思,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入晚年,是應(yīng)該趁著精力還許可的時候,加緊工作了?! 〉紤]的結(jié)果,我決定還是出“選集”。因為我的散文數(shù)量頗多,而且散見于港、臺、海外各地報刊,要出“全集”,“工程”浩大,倘若“天假以年”,慢慢做吧。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出一個較有特色的選集?! ∥乙郧霸鲞^二又三分之一個散文集,因為最早結(jié)集的那部《三劍樓隨筆》是和金庸以及百劍堂主合寫的。這些選集,其目錄編排是按時間先后為序,而時間則止于八十年代初(大約是一九八二、八三年)?! ‖F(xiàn)在這個選集則是分門別類的了,共分六輯:甲輯“武俠因緣”,乙輯“師友憶往”,丙輯“詩話書話”,丁輯“讀史小識”,戊輯“旅游記趣”,己輯“棋人棋事”。故以“筆花六照”作為書名?!渡胶=?jīng)》和《大唐西域記》等書都記載有能夠“光華四照”的奇花,花能“四照”,亦能“六照”(“六”在數(shù)字中更具整體意念),這個書名不過是借古籍的“無稽之言”來做“新的杜撰”而已。其實我本是“筆不花”(我的第二本散文集名),當(dāng)然更不敢與“奇花”相比。00序00 《筆花六照》所選的文字,寫作時間最早的一篇是《凌未風(fēng)?易蘭珠?牛虻》,寫于一九五六年十月,最后一篇則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寫的《圍棋世界兩新星》。數(shù)量上以從一九七八年到一九八二年這段時期寫的最多,退休(一九八六年)之后所寫的也不少,約占三分之一以上。退休之后所寫的文字倒是我自己覺得比較滿意和“分量較重”的(當(dāng)然這只是自己和自己比較而言),例如《與武俠小說的不解緣》以及《金應(yīng)熙的博學(xué)與迷惘》兩篇。還有《華羅庚傳奇》這一篇雖然寫于一九八○年,卻也是第一次收入選集的。 最后要特別說明的是,作為“選集”而言,“棋人棋事”這一輯是“全新”的。圍棋、象棋都是我的愛好,我曾經(jīng)編過《大公報》的象棋專欄(楊官璘的《棋國爭雄錄》就是在這個專欄發(fā)表的),寫過圍棋、象棋評論;也曾經(jīng)以《新晚報》象棋記者的名義,采訪重大賽事,包括全國棋賽和亞洲棋賽。不過我所寫的棋話棋評,散見報章,整理不易,現(xiàn)在才能選輯成書,亦算了卻一樁心愿。為了追上目前的“棋勢”,我補寫了一篇《圍棋世界兩新星》和兩首象棋方面的《棋賽紀(jì)事詞》。詩詞方面,我本來準(zhǔn)備另出一部“專集”的,但因這兩首詞不僅與“棋事”有關(guān),并且可補本輯文字之不足(在時間方面,它是說到一九九三年的第三屆世界象棋錦標(biāo)賽的),所以選出來“先行”發(fā)表。一九九八年十月于悉尼煙云吹散尚留痕增訂版序致《筆花六照》的簡體字版讀者:去年年杪,由澳洲返香港探親訪友,又參加了兩項比較大型的紀(jì)念活動,一是天地圖書成立三十周年的慶祝;二是我的老師饒宗頤教授九十華誕的壽宴。這個壽宴是香港八大院校主辦的,國外及內(nèi)地有不少著名學(xué)者都專程來賀。我適能在港躬逢其盛,憶起年少時在戰(zhàn)難中拜饒先生為師,學(xué)制詩填詞那一段時光,真是百感交集。返澳之后,因年老體衰,老眼昏花,寫了大半輩子的文章也不能再寫了。雖客居海外,腦海里浮現(xiàn)的卻是許許多多的舊人舊事?!豆P花六照》中就記載了我的這些憶念,包含了我對往事故人的點滴記憶與深深的緬懷。一九九九年于天地圖書出版之后,匆匆又是八年。其間人事代謝,豈能以一言而道盡。應(yīng)天地圖書之請,我曾增加十二篇新的篇幅,包括最新的一些近作,以及我在香港浸會大學(xué)、廣西師范大學(xué)發(fā)表的兩篇演講稿。本以為還以繁體字版再梓新版,渠料兩年前中秋節(jié),我應(yīng)邀返廣西家鄉(xiāng),廣西師范大學(xué)校長梁宏教授頒授“名譽教授”學(xué)位于我,廣西師大出版社又欲在內(nèi)地先出我的《筆花六照》及《名聯(lián)觀止》增訂版,并囑為兩書簡體字版各寫一增訂版序文,盛意難卻,唯有不計工拙,遵命書此短文,以謝廣西師大出版社肖啟明社長、何林夏總編輯、劉瑞琳副總編輯諸君,并向廣大讀者誠懇要求,希望你們不吝賜正,我期待你們寶貴的意見。 煙云吹散尚留痕此文為《筆花六照》繁體版再版后記?!豆P花六照》再版,趁這機會,我把近年寫的十一篇文字收入集中。增補的比例,約為初版的八分之一。真的是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了。年輕時候,或者我會等待貯足稿件,再出《筆花》二集、三集;如今我已年過八旬,限于自然規(guī)律,創(chuàng)作力日益衰退是意料中事,這本有所增補的《筆花》,很可能就是經(jīng)我過目的最后的一個版本了。“昔時飛箭無全目,今日垂楊生左肘”,能不感慨系之? 老年人喜歡懷舊,我也并不例外。我這一生,和香港《大公報》的關(guān)系最深,《胡政之?贊善里?金庸》一篇,就是寫《大公報》在香港復(fù)刊的軼事的。胡政之是舊《大公報》三巨頭其他兩巨頭是吳鼎昌和張季鸞。之一,一九四八年南來香港,籌劃香港《大公報》的復(fù)刊。在香港的日子,他住在堅道贊善里八號四樓,和他一起住在那里的有蔡錦榮、金庸等人。當(dāng)時的職位,蔡錦榮是翻譯主任,金庸是翻譯。二戰(zhàn)后,胡政之曾經(jīng)以中國代表團成員的身份,在《聯(lián)合國憲章》上簽字。其后,香港《大公報》的復(fù)刊,可說是他“在最后的日子,完成了最后的輝煌”。 在《大公報》的故人中,陳凡曾經(jīng)是我的“頂頭上司”,他也曾經(jīng)在《大公報》寫過一篇武俠小說,篇名《風(fēng)虎云龍傳》,筆名百劍堂主。一九五六年時他以《大公報》副總編輯的身份分管副刊,金庸和我則是副刊編輯。在他倡議之下,我們?nèi)撕蠈懸粋€名為“三劍樓隨筆”的專欄。《亦狂亦俠能哭能歌》記下了我和他的一段“詩緣”。我覺得在他的詩、文和小說中,詩最好,尤其是在“文革”期間寫的一些舊體詩。錢鍾書曾為他的詩集題句云:“筆端風(fēng)虎云龍氣,空外霜鐘月笛音?!睋?jù)我所知,陳凡生前自編的《壯歲集》,即將由香港天地圖書公司出版陳凡一九八三年選輯舊作名《壯歲集》,一九九○年得友人何耀光資助,“為之付梓,以公之于同好”,列入何氏“至樂樓叢書”,屬于非賣品。二○○四年,其家人交給香港天地圖書公司出版發(fā)行。,除了錢(鍾書)序之外,還有饒(宗頤)序。錢饒二公,乃是當(dāng)今之世“超級”的文史大師。有關(guān)陳凡的詩就無須我來多說了。 相形之下,我的另一位老上司蔡錦榮似乎比較“平凡”,但他的“特別”處,就正是在平凡之中顯出不平凡。在《榮辱關(guān)懷見性情》這一篇,我寫了老蔡的晚年。我覺得他在澳洲以種菜為業(yè)終其一生,正是以另一種方式來表現(xiàn)“老大公人”的情操?! 【幦搿皫熡褢浲边@一輯的,還有《緣結(jié)千里肝膽相照》一篇。說的是一位在新加坡有“文壇老園丁”之稱、“編文織藝不知倦”的友人謝克。在我的筆墨生涯中,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的作品(包括武俠和文史)都是在港新兩地幾乎同步發(fā)表的。在相關(guān)的副刊編輯中,我和謝克交往的時間最長,文學(xué)的理念也較為接近。我曾借用納蘭容若贈顧梁汾的詞句:“有酒唯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鞭D(zhuǎn)贈他,這份友情維持至今。他在二○○○年,獲新加坡文藝協(xié)會推選為“亞細安文學(xué)獎”得主。煙云吹散尚留痕。在香港的文藝界朋友,有一位和我相識半個世紀(jì)、相知甚深的朋友,他就是被稱為香港“鄉(xiāng)村派作家”的舒巷城。不過我認識他的時候(一九五二年),他用的筆名是秦西寧,舒巷城則未“出世”。舒巷城是以新詩人的面貌出現(xiàn)的,在六十年代中期,以中英合璧的抒情詩,成為香港詩壇一顆耀目的新星。很少人知道他會寫舊體詩,我也是和他相識多年之后,方始知道他不但會寫,而且寫得很好,數(shù)量亦不少。他是用“尤加多”這個筆名,在香港《商報》發(fā)表的。熟悉舒巷城的人,怎想得到在一九八八年四月一日“出世”(開始刊出)的那個尤加多就是他。一九九九年四月,舒巷城不幸去世。我寫了一篇《無拘界處覓詩魂》,專談他的舊體詩,“無拘界”是他在《商報》寫的那個專欄名。由于在尤加多“出世”之前,我也曾寫過一篇題為《鏗然一瓣蓮花去——談舒巷城的詩》,收入《筆花》初輯,這一篇《無拘界處覓詩魂》,我就把它編入“詩話書話”這輯,以比較全面的評介,作為對故人的悼念?!对缙诘男屡晌鋫b小說》這篇,也是屬于懷舊的。二○○一年十一月,香港浸會大學(xué)中文系主辦一個“講武論俠會”,請我參加,講這個題目。武俠小說我早已放下,本來不敢接招。但主其事的鄺健行教授說:“不必緊張,你只當(dāng)作是講故事好了,講自己的故事。說不定從你的故事中,也可以提供一點資料,給研究武俠小說的專家學(xué)者參考?!庇羞@幾句話壯膽,我才敢自比“白頭宮女”,來說“開元舊事”。往事并不如煙,要說是說不完的,能說多少就多少吧。這正是:舊夢依稀記不真,煙云吹散尚留痕。是為記。二○○四年六月于悉尼
媒體關(guān)注與評論
去年年杪,由澳洲返香港探親訪友,又參加了兩項比較大型的紀(jì)念活動,一是天地圖書成立三十周年的慶祝;二是我的老師饒宗頤教授九十華誕的壽宴。這個壽宴是香港八大院校主辦的,國外及內(nèi)地有不少著名學(xué)者都專程來賀。我適能在港躬逢其盛,憶起年少時在戰(zhàn)難中拜饒先生為師,學(xué)制詩填詞那一段時光,真是百感交集。返澳之后,因年老體衰,老眼昏花,寫了大半輩子的文章也不能再寫了。雖客居海外,腦海里浮現(xiàn)的卻是許許多多的舊人舊事?!豆P花六照》中就記載了我的這些憶念,包含了我對往事故人的點滴記憶與深深的緬懷。一九九九年于天地圖書出版之后,匆匆又是八年。其間人事代謝,豈能以一言而道盡。應(yīng)天地圖書之請,我又增加了十二篇新的篇幅,包括最新的一些近作,以及我在香港浸會大學(xué)、廣西師范大學(xué)發(fā)表的兩篇演講稿。本以為還以繁體字版再梓新版,渠料兩年前中秋節(jié),我應(yīng)邀返廣西家鄉(xiāng),廣西師范大學(xué)校長梁宏教授頒授“名譽教授”學(xué)位于我,廣西師大出版社又欲在內(nèi)地先出我的《筆花六照》及《名聯(lián)觀止》增訂版,并囑為兩書簡體字版各寫一增訂版序文,盛意難卻,唯有不計工拙,遵命書此短文?! 河鹕?/pre>編輯推薦
《筆花六照(增訂版)》分為六輯,精選一九五六年至二○○五年的梁羽生散文,由作者親自增訂,其中十二篇在中國大陸首次結(jié)集,為武俠小說封筆后的文字?!豆P花六照》為其增訂版。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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