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

出版時間:20061113  出版社:時報文化出版企業(yè)股份有限公司  作者:馬世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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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詹宏志 專序
林懷民 誠心推薦
七○年代,我們耽讀鹿橋《未央歌》;
八○年代,我們迷戀朱天心《擊壤歌》;
九○年代,我們傳閱楊照《迷路的詩》;
如今,我們有了這本書。
青年世代最受期待的全才創(chuàng)作者,馬世芳的第一本散文。
從小拿西洋流行音樂榜單塗鴉長大,
家裡客廳就是臺灣民歌運動集會所。
馬世芳,是一個讓臺灣當(dāng)代文化亮起來的名字。
珍貴彩圖30餘頁。(門 吉姆莫里森 花椒軍曹 白碟 鑽石合唱團 宇宙塑膠人 羅大佑 美麗島 李雙澤遺墨 紀(jì)念音樂會專冊 內(nèi)頁 楊祖珺 搖滾筆記 滾石雜誌 ……)
時間從生命走過,一路上都有時隱時顯的背景音樂,我只是都忘了。直到有一天,收音機裡傳來年輕音樂人兼廣播DJ馬世芳和張大春的對談。馬世芳彷彿是一個老靈魂裝錯了青春的身體,他竟然在電臺上介紹早期臺語歌手文夏的音樂,而文夏正在做鄉(xiāng)村歌曲的試驗?zāi)?。我的時間一下子被推回到50年代,回到基隆雨港的家鄉(xiāng),燈光顏色昏黃,聲音也回到單軌溫暖的真空管音色,家裡那部據(jù)說是村裡最早的33轉(zhuǎn)唱機兼收音機,正流洩出美麗的聲音,鄰居們躲在樓梯口聚精會神地聆聽著。時間靜止,樂音充滿,那是另一個魂縈夢繫的年代。 ——詹宏志
本書目錄
你和我和一隻狗叫布──兼序馬世芳的《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 詹宏志
門,消失的酒吧與青春期
離大學(xué)聯(lián)考還有一三九天的冬夜,我第一次走進那間叫做AC/DC的酒吧,聽DJ放著Doors的歌,並且喝下了生平第一杯啤酒。
二十歲的花椒軍曹與十六歲的我
我把大盤帽塞進書包,擠公車到還沒拆遷的中華商場苦苦翻尋原裝進口的披頭黑膠唱片,那是強人時代的最後一年。
白碟遺事
十七歲那年,請了整學(xué)期的公假編???。大學(xué)學(xué)長們編的地下刊物令我們血脈僨張,披頭的《白碟》則是我記憶中整個盛夏的背景音樂。
寂靜的聲音,一九六六
民國五十五年十月,一個叫做Diamond的學(xué)生樂團踏上中廣音樂廳的舞臺,唱起了賽門與葛芬柯的名曲。然而他們音量就算開到底,也難以打破這片島嶼堅冰一樣的寂靜。
遙望嬉皮世代的背影──《烏茲塔克口述歷史》序
啊,Woodstock。許多長輩如今聽到這幾個音節(jié),還是會雙眼放光、臉泛潮紅,儘管他們壓根兒沒能親臨那場轟轟烈烈的集會。
一個唱垮了政權(quán)的搖滾樂團
幾個長髮嬉皮搞起來的捷克樂團,竟然間接掀起了一場貨真價實的大革命,並且真的推翻了政權(quán)。
青春舞曲──我的記憶,關(guān)於那些歌
後來我才知道,「民歌運動」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我家客廳開展起來的。
那時,我們的耳朵猶然純潔
李雙澤、楊祖珺、胡德夫,還有巴布.迪倫。關(guān)於那個時代,那群熱血青年,和唱片裡被畫了一個大叉、禁唱多年的〈美麗島〉。
「美麗島」的前世今生
一九七七年,年輕的大學(xué)老師梁景峰和熱血青年李雙澤合作寫下了〈美麗島〉,開啟了這首歌和臺灣現(xiàn)代史緊緊相扣數(shù)十年的曲折命運。
我涼涼的歌是一帖藥──「民歌」小史
曾經(jīng)有一段日子,橫掃樂壇的是一群背吉他穿牛仔褲、自己寫歌自己唱的年輕人。他們徹底改寫了華語流行歌曲的歷史,餘震至今未息。
坐進時光機,擋下那瓶毒酒
你準(zhǔn)備回到過去,改變你所知道的歷史。身為搖滾樂迷,你該選哪一天、回到什麼地方?
一本音樂雜誌如何撼動社會?──從《滾石》雜誌談起
一九六七年創(chuàng)刊的《滾石》如何從一份搖滾同人誌發(fā)展成呼風(fēng)喚雨的媒體王國?記得七○年代臺灣也曾經(jīng)有過的那本《滾石》雜誌嗎?
西雅圖故事── 一則廣播稿
西雅圖中年男子和臺北青年阿芳的故事--他們相識的時候,阿芳還在左營當(dāng)兵,西雅圖男子則跟老婆住在這個冬天會下雪的城裡,聽著巴布.迪倫的唱片。
擁舞的詩神與厲鬼
一九六六年五月廿七日,剛滿廿五歲的巴布.迪倫踏上巡迴演唱最後一站:倫敦皇家亞伯廳的舞臺--這差點變成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場演出。
那柄火焚的紅吉他
我總悄悄希望,哪一天能遇見吉米.韓崔克斯的鬼魂(我相信他將是個和善的鬼)。我總幻想他會帶著被焚的那柄火紅色 Stratocaster 電吉他現(xiàn)身。
這一夜,搖滾樂失去了童貞
再荒唐、再墮落的青春,仍然是青春。「滾石」一九六九年在舞臺上創(chuàng)造了讓你打從靈魂深處顫慄起來的音樂,而那就跟你我的青春期一樣,註定是不會再回來了。
光環(huán)毀棄,美夢驟醒──關(guān)於《藍(lán)儂回憶》
一九七○年,約翰.藍(lán)儂早已對昔日的「披頭」身分、以及所謂六○年代神話深惡痛絕。身為這樁神話的創(chuàng)建者,他決定當(dāng)著萬千觀眾的面,親手揉碎它。
我所知道的柯恩
唱片封面上,一塊穿衣鏡佔滿了畫面,映照出一個全身墨黑的男子,表情嚴(yán)肅,像要去參加葬禮。他跟我所認(rèn)識的「搖滾樂手」形象完全不相干,那掛著花布窗簾的房間,是另一個次元的世界。
深邃南方升起的吟哦
老藍(lán)調(diào),這種音樂當(dāng)初是如何引我中蠱?或許是那些流傳已久的怪異傳說,或許是那些盲眼歌者的枯索面容。總之,這些粗礪苦澀的音樂,讓我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那些寂寞美麗的噪音
搖滾樂看似熱鬧,實則無處不浸透著寂寞。而那撼動了整個世代的、真正了不起的搖滾樂,便是找到了那條紐帶,把千千萬萬人的寂寞和蕭條,串織在一塊兒。
有一陣風(fēng)──《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後記

作者簡介

馬世芳
一九七一年夏生於臺北。寫作者、廣播人、music543.com站長。
馬世芳的文字,往往揉合私我的青春記憶與波瀾壯闊的時代背景,筆端飽蘸情感,念舊傷逝之餘,也能引領(lǐng)讀者側(cè)身歷史後臺,懷想曾經(jīng)滄海的激情與幻滅,於同代人中獨樹一幟。
父親是作家亮軒、母親是廣播人陶曉清,馬世芳耳濡目染,自小喜作文,九歲開始做廣播,在「兒童的音樂世界」說故事。十五歲因為一捲披頭精選輯迷上老搖滾,並夢想以文字和音樂為生。大學(xué)時代一面主編《臺大人文報》、一面在中廣青春網(wǎng)引介經(jīng)典搖滾樂,當(dāng)年節(jié)目迭有聽眾逐集錄下,珍藏迄今。畢業(yè)前夕和社團同學(xué)合編《1975-1993臺灣流行音樂百張最佳專輯》,雖是學(xué)生作品,選題製作卻出手不凡,至今仍被視為樂史重要文獻。
一九九五年退伍,編纂《永遠(yuǎn)的未央歌:校園民歌20年紀(jì)念冊》,亦成為研究臺灣流行音樂的必讀參考書。廿七歲和朋友合著《在臺北生存的一百個理由》,轟動華人文化圈,開類型出版風(fēng)氣之先。二○○○年,馬世芳創(chuàng)辦音樂社群網(wǎng)站「五四三音樂站music543.com」,跨足社群經(jīng)營與獨立音樂發(fā)行事業(yè),屢獲金曲獎與華語音樂傳媒大獎肯定。馬世芳目前在News98主持「音樂五四三」節(jié)目,並持續(xù)撰寫雜文、專欄與音樂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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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37條)

 
 

  •     相當(dāng)喜歡的一本小書,沒有花太長時間就讀完了,最近也在讀《聲音與憤怒》,兩本書同是講搖滾,側(cè)重點就很不同。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大多是結(jié)合作者青春期的回憶,而聲音與憤怒更多側(cè)重于搖滾和政治的結(jié)合。
      馬世芳從16歲開始喜歡上搖滾,我想,他當(dāng)時的心情也許正如我此時的心情,像發(fā)現(xiàn)了一塊寶藏的欣喜,訝異。搖滾是寂寞的,書中有段話讓我印象深刻:
      此刻我才醒覺,彼時戀慕著的迷幻,頹廢,激進和悲壯,其實從來就沒有真正進入過自己的生命,就像我壓根兒沒沾到過六十年代的邊一樣,那只不過是對自己未嘗理解過的生命狀態(tài),未嘗經(jīng)驗過的歷史情境一廂情愿的想象。墨色淋漓的地下刊物,耳機里穿越二十年歲月嘶吼著搖滾樂的造反派青年,墓碑表面橫七豎八的涂鴉,他們雜糅在一處,化成一種虛幻的鄉(xiāng)愁。然而嬉皮皆已老去,吉姆·莫里森凝定在二十七歲的臉孔和六八學(xué)潮的街頭涂鴉都印在明信片背面,一張五法郎。那場集體的青春期,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六十年代是搖滾頂峰時期,六十年代更是理想主義的時代,Dylan, Lennon, Jimi Hendrix,滾石,狂妄,特立獨行,為打破種族歧視唱歌,為人權(quán)四處奔走。那一代青年的迷茫背后算是搖滾樂為背景,一個時代的聲音,如今多少緬懷的人?;乜船F(xiàn)在樂壇,太多嬌柔做作,又有沒有一些激蕩人心的東西?誰又來做當(dāng)今青年the beat generation的代言人?
      
  •      小時候聽到“臺灣”便條件反射般聯(lián)想到“特務(wù)”——幼小心靈懷著點點懵懂的恐懼和仇恨,仿佛那個遙遠(yuǎn)的小島上匯集著全天下的洪水猛獸,伺機吞食我們的勝利果實。于是,光榮的少先隊隊員們“時刻準(zhǔn)備著”聽從召喚,掃除反動派,打倒紙老虎。
      
       時代風(fēng)云變幻只在瞬息。某天早上醒來廣播里一改劍拔弩張的義正詞嚴(yán),開始深情款款地呼喚:同胞骨肉同氣連枝血濃于水啊盼統(tǒng)一。我們也開始學(xué)唱《美麗的白鴿》——“帶著小伙伴的問候,帶著紅領(lǐng)巾的囑托,飛到阿里山下,向臺灣小朋友親切地說:祖國是他們的母親,母親的懷抱多么暖和……”多少次的匯演中我把自己唱得熱淚盈眶,恨不得代替白鴿親自慰問苦難深重的臺灣小朋友,再把鮮艷的紅領(lǐng)巾系在他們的脖子上。
      
       兒時的我怎會知道,就在那個年代,在被“深情呼喚”的那個島上,一群青少年早已開始自己寫歌和演唱,并形成了臺灣音樂史上最早的流行風(fēng)潮——“新民歌創(chuàng)作運動”。而那些質(zhì)樸、純真的旋律,穿過厚重的歲月霧靄,深深打動了三十年后的我。
      
       我開始熱切地尋訪關(guān)于他們的一切。聲音,影像,文字。
      
       我慶幸我沒有錯過《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
      
       “一切文字,余獨愛以血書者?!闭堅徱粋€至情主義讀者的偏執(zhí)。誠如張曉舟序言中所說,這本講述音樂軼事與成長往事的書,用以記載的正是“青春的血,時代的血,大地的血,諸神的血”。
      
       于是我看到自由不羈的青春。暗潮涌動的時代。鄉(xiāng)愁籠罩的土地。蒼穹深處俯視眾生的神明。
      
       是的,吉姆?莫里森和約翰?列儂只是吹散混沌的“一陣風(fēng)”,“涼涼的歌”才是“一帖藥”, 療愈千瘡百孔的心靈,撫慰倉惶不安的魂魄。臺灣“新民歌”雖銘刻著清晰的時代、地域印痕,它的魔力卻“足以影響兩三個世代”——這是作者的看法。其實,只要這世上還有流浪的腳步,還有漂泊的靈魂,鄉(xiāng)愁就是人類永恒的情緒,永難結(jié)痂的創(chuàng)傷,永遠(yuǎn)需要這帖對癥的、神奇的“藥”。
      
       “故鄉(xiāng)”,不止是生于斯長于斯的一個地理位置,也是指引我們不斷前行的精神坐標(biāo),更是心靈得以超脫的寧靜皈依。她是起始,也是終點。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生而在世,便是一直游走在尋找故鄉(xiāng)的路上。歸鄉(xiāng)路走不完,思鄉(xiāng)曲便唱不歇。
      
       好在,漂泊的路上我們從不孤單,總有一種溫柔會在絕望時給予抱慰,或以歌聲,或以文字。
      
       (ps.在電視里聽到楊宗緯翻唱當(dāng)年新民歌唱將紀(jì)曉君的《流浪記》,一曲終了,淚濕青衫。若非心懷深沉的故鄉(xiāng)情結(jié),難有此番動人演繹。為之欣然——臺灣新民歌的浪潮雖早已褪去,卻始終是血淚交匯成的支脈,夜以繼日,世世代代,川流不息。)
      
  •     “假若你是學(xué)生、教授、家長,這就是你的生命。因為你已經(jīng)了解:搖滾樂不僅僅是音樂而已,它是新文化和新世代革命的能量中心”
      ——《滾石》(rolling stone)創(chuàng)刊時在《紐約時報》刊登的廣告
      
      我并不喜歡聽bob dylan,也很少聽滾石或是beatles,leonard cohen和patti smith作為心頭好,大部分也是出于私原因,我知道除了旋律的好聽和歌詞的好看之外,他們的背后還有許多東西,遠(yuǎn)不止那么簡單。但是我除了知道這些之外,什么也體會不到。
      
      我是生活在喪失行動力的年代的人,這個年代的人喜歡貼標(biāo)簽,對身份有著浮夸的熱愛,我看到過無數(shù)這樣的年輕人,像《愛在羅馬》中ellen page那個角色一樣,聽到名詞就能“熱淚盈眶”,甩出一些程式化的描述性語言(就像倫敦奧運會閉幕式時,freddie mercury的影像出現(xiàn)在屏幕,圍脖滿篇都是“哭死了!”“好感動”以及“最右”...我想/但愿自己能以北島一樣的語氣怒吼出來:“我不相信!”我不知道這樣的自欺欺人從何而來,因為我知道他們最喜歡的音樂其實是臺灣小清新),這其實是一種空虛,而這種空虛是可憐的,在這本書里看到一個詞“幻滅”,馬世芳用來指70年代臺灣民歌運動之后,參與者所產(chǎn)生的失落之感,我很喜歡這個詞,卻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滋味,因為我們感到的是空虛,是每人出名15分鐘的速度和慌張、是交叉小徑花園里的迷失和困頓——并沒有一個東西讓我們感到它如幻覺般消失,因為太過現(xiàn)實,沒有時間,我們并不知道幻覺為何物,于是我說,我們感到空虛,而因為空虛,我們借用了那個年代的東西,用那個年代實打?qū)嵉穆曇襞c憤怒,來填補我們身體與靈魂之間的空洞。
      
      我知道馬世芳這本書里所傳達(dá)的激情,自己是怎樣也理解不了了,在這本集子里,最讓我有同感的就是第一篇里那句“彼時戀慕著的迷幻、頹廢、激進和悲壯,其實從來就沒有真正進入過自己的生命...那只不過是對自己未嘗理解過的生命狀態(tài)、未嘗經(jīng)驗過的歷史情境一廂情愿的想象?!?br />   我想到書里引的《少年中國》歌詞:鄉(xiāng)愁是給沒有家的人。突然就產(chǎn)生了一種理解,就像《午夜巴黎》中,男主角對2、30年代巴黎近乎矯情的向往一樣,對搖滾世代的向往和迷戀,其實就是缺失精神家園的一代人的鄉(xiāng)愁吧。
      
     ?。儊y發(fā)感想,不成邏輯不成言論)
  •     60年代的集體青春,鄉(xiāng)愁毋寧是青春的鄉(xiāng)愁吧
      但凡耳聞過當(dāng)年愛與和平盛景和理想的青年
      哪一個不想活在那個戴花的時代呢
      70年代生人在追憶60年代輝煌
      不經(jīng)意又成為新一代的青春回溯
      前不久買第一張黑膠的時候,老板問起來說你也是聽了很多打口碟的吧,我只能慚愧地低頭了,最早是有買碟的,后來有了網(wǎng)就。。
      我們這一代,音樂和網(wǎng)絡(luò)幾乎是同時介入青春期,卡帶和CD只占據(jù)一小個抽屜的領(lǐng)地,往后再也沒有擴張過。聽的東西卻是越來越多,方便選擇多而且免費,其實真的是音樂的烏托邦啊。只是選擇多了反而少了那種得來不易的喜悅,那種從風(fēng)塵仆仆的打口堆中翻出了摯愛時心臟的撲撲跳動。我們這一代的音樂青春中,少了的也是這樣其實令人羨艷的一段吧。
      
      
  •     不如這樣感嘆一句吧,
      誰的時光,又和誰的時光真正不同呢?
      那是在與我們一衣帶水的臺灣海峽那一邊,
      同樣身負(fù)中華民族血脈的族人,
      歌唱他們的自由,
      扼腕他們的鄉(xiāng)愁。
      
      不如這樣感嘆一句吧,
      誰的時光,又和誰的時光真正不同呢?
      那是在與我們一衣帶水的臺灣海峽那一邊,
      同樣身負(fù)中華民族血脈的族人,
      歌唱他們的自由,
      扼腕他們的鄉(xiāng)愁。
      
      不如這樣感嘆一句吧,
      誰的時光,又和誰的時光真正不同呢?
      那是在與我們一衣帶水的臺灣海峽那一邊,
      同樣身負(fù)中華民族血脈的族人,
      歌唱他們的自由,
      扼腕他們的鄉(xiāng)愁。
  •     昨晚臨睡前一直在回想《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里的一個片段,把文字轉(zhuǎn)化成畫面,果然是更盛大更激情澎湃也更戲劇化的場面。
      
      
      
      “擁舞的詩神與厲鬼”,鮑勃·迪倫那蒼老的兩百歲的靈魂,疲憊倦怠的眼神和顫巍巍的身軀,把民謠迷離地唱出來,掃著清亮音質(zhì)的木吉他,臺下的人群困惑地鼓著掌。
      
      
      
      轉(zhuǎn)眼間變成一個不可一世的厲鬼般的搖滾主唱,『熾烈的聲響像燃燒彈一樣爆開』,他自焚式地?fù)]霍著生命,黑暗的領(lǐng)域內(nèi)是粉碎天地的巨大聲響,『人們緊緊挨著椅背,覺得艾伯特大廳的圓拱屋頂仿佛就要坍塌』。
      
      
      
      這時人群開始爆發(fā)出咒罵和喝倒彩聲,愈演愈烈,與臺上狂掃的電吉他,像火球一樣仿佛要迸炸開來的樂團一起混合成世紀(jì)最強的噪音。像是一場暴亂,或是一場颶風(fēng),席卷著人們的耳朵。兩股強勁的波流在艾伯特大廳上空交相輝映,這是一場壯烈的搖滾演出。
      
      生命的碰撞,思想的碰撞,這樣迸發(fā)出的火花既惹眼又悲壯。
      
      
      
      人們因為不一樣的想法,從而衍生出的憤怒,再把憤怒轉(zhuǎn)化為怒吼的能量,聲嘶力竭地表達(dá)著自己的意愿,又像極了一場革命或暴亂,有人在怒吼中爆發(fā)了自己長久以來的積怨,有人在接收怒吼中被言語擊中,撕扯內(nèi)心、皮開肉綻,最終又有誰勝利,有誰將這一切轉(zhuǎn)化為無聲的黑白電影,從無聲的緩慢降落的拳頭、怒吼變形的臉龐、貝斯手彎下腰狠狠地掃著每一根弦,感受著那一份屬于搖滾的悲哀,或是無人知曉的落寞,或是無所是從的寂寞。
      
      
      
      為什么人們總是叫囂著要改變別人的思想?每個人的思想不應(yīng)該是同等自由的嗎?好吧,既然同等自由那就會引發(fā)爭執(zhí)、火并、暴亂、打壓,人們執(zhí)迷于自己的理論,揮舞著自由萬歲的旗幟,不管對錯地照著迎面走來的人一記拳頭,然后揚長而去。好吧,精神正常的世界不會有如此荒謬的事情出現(xiàn)。但是當(dāng)每個人都有自己獨到不隨波逐流的思想領(lǐng)域,像劃一塊地一樣,不與任何人重疊的時候,我們還能和諧地坐在階梯教室里畢恭畢敬地聆聽老師教授的尊尊教誨嗎?(事實上也沒有),還能面朝著同一個舞臺為臺上閃閃發(fā)光的靈魂喝彩歡呼,制造一場屬于自己的狂歡嗎?
      
      
      
      反過來想似乎也不對勁,如果每個人的想法殊途同歸,或者獨特都被扼殺,個性都被毀滅,那豈不是更大的災(zāi)難?六十年代的臺灣,“妨礙風(fēng)化”的短裙女生,“奇裝異服”被拘留的男生;舊時的上海,偌大的馬路上充斥著一模一樣發(fā)型和白襯衫的男人女人們,騎著同一牌子的自行車,看起來多像整齊劃一的行軍隊伍,把思想都裝進同樣形狀的方塊里冰凍,一切的花花綠綠紛紛擾擾不再存在,這樣的世界單純而無聊地可怕。
      
      
      
      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有的懦弱,有的偉岸,有的悲劇,有的死得壯烈,若是每一個人心中分裂出的哈姆雷特都不同,那莎士比亞的這本經(jīng)典真的是百花齊放,死也死得瞑目了。
      
      
      
      看來思想有時候得收斂起來,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展露鋒芒才能收獲到意外的效果。滿口不公與抗?fàn)幹粫炎约号脻M身傷痕。得學(xué)會與這個世界和平相處,在該順風(fēng)輕松前行的時候就放下心里沉重的行囊,在該逆著人潮走自己路的時候就得撥開重重迷霧才能看見未來。只是這曖昧的界限讓膚淺地?zé)o可救藥的我們?nèi)绾尾门信c衡量是好。
      
      
      
      
  •     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不僅是樂評,也是回憶,那些美好的音樂和青春和年少的故事,列儂,迪倫,羅大佑,一個一個偶像,與少年成長和社會變革的故事,我想它更像是一個青年道來的對于那個他所經(jīng)歷的和未曾參與的年代的懷緬,向往,追憶或是其他,也從這本書,讓我走進搖滾樂,去傾聽
  •     我們對另一個世界懷有鄉(xiāng)愁
        ——馬世芳音樂隨筆讀書筆記
        
        因為今天馬世芳要來紹興做講座,這幾天趁著端午假期,抓緊把先前已買的兩本書細(xì)細(xì)讀完。算是預(yù)習(xí),更是補課。
        
        青春的火焰余燼猶溫
        
        生在文藝之家,馬世芳有充分的條件成長為一名“文藝青年”。父親是作家亮軒(馬國光),母親是見證了臺灣民歌歷程的廣播人陶曉清(也有稱“臺灣民謠之母”),家里的客廳成為臺灣民歌運動的集會場所。馬世芳自小耳濡目染,做廣播、迷搖滾,編??瑝粝氩崿F(xiàn)著以文字和音樂為生。
        
        《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集中介紹了披頭士與列儂、鮑勃?迪倫、滾石樂隊、吉米?亨德里克斯等英美搖滾歌手的生涯、專輯與傳承流變,以及臺灣現(xiàn)代民歌的發(fā)生。《昨日書》中,馬世芳回顧自己作為“六年級生的青春歌史”,和與廣播的結(jié)緣過程,以及編輯??⒙犙莩獣?、服役、練躲避球等青春回憶與隨感。
        
        相較于大陸的李皖、顏峻等音樂隨筆,馬世芳的這兩本書顯得更感性。他在描寫音樂現(xiàn)場時的文字,有古代說書人的韻味,讓人身臨其境:
      
        “舞臺只有微光,把吉米的側(cè)影映照成一輪鑲滾著花邊的新月。他的身軀不斷傾側(cè)扭轉(zhuǎn),電吉他的握柄像一把利斧,來回斬劈著周圍的空氣。暴戾的聲浪從舞臺四面八方的音箱轟然噴瀉,層層疊疊筑成一道厚重的音墻。吉米綴滿羽飾的身影旋舞其間,宛若火番祭的巫師扮成巨鳥,在熊熊火堆中作法?!保ā兜叵隆稰186)
      
        (鮑勃?迪倫《“皇家艾伯特大廳”演唱會》)“所有樂器相互嵌合、滴水不漏,層層構(gòu)成飽滿的整體:貝司的低音鋪在底端,像一條深不見底的大川;鼓手的交互重?fù)艨棾删d密的巨網(wǎng),狠狠捶打著你的胸膛;電吉他的撥彈粒粒綴飾其間,明亮而優(yōu)雅;電風(fēng)琴時而像緞帶、時而像蛇信;凌駕在這一切之上的,是迪倫的唱腔——他仿佛要把每句歌詞每個單字的骨血髓漿都榨出來,用力嚼爛,在啐吐到你臉上?!保ā兜叵隆稰172)
        
        但他更多的文章卻并不是樂評,而是對民歌成長年代的往事追憶,和對音樂陪伴下寂寞青春的歲月回想。身處臺灣現(xiàn)代民歌的潮頭,馬世芳的文字更具現(xiàn)場感和私人性,這也是他的資本和優(yōu)勢所在。如果說臺灣現(xiàn)代民歌運動中涌現(xiàn)的歌“是青春的火焰是豐收的大合唱”,馬世芳的文字則是三十年后歷久猶溫的余燼,是繞梁不絕的回響。
        
        變革世代的文藝啟蒙
        
        民歌既具有遙遠(yuǎn)的鄉(xiāng)愁,亦不乏現(xiàn)世的關(guān)懷;而搖滾更是直抒顛覆的勇氣和創(chuàng)新的本能,“是一種折磨以前自省以后的喜悅”(張照堂語,《地下》P77)。無論是從草根藍(lán)調(diào)到搖滾樂的歷程,還是回顧臺灣民歌運動的波折,我們都能深深感到:音樂不僅充實、影響一個人的青春,更關(guān)注、見證并推動著社會變革。這一方面是因為,音樂在發(fā)源之初,總是根源于人們的生活?!皼]有密西西比三角洲摘棉花黑人的號子和長歌,就沒有藍(lán)調(diào),沒有藍(lán)調(diào)就沒有搖滾”(張曉舟語)。早期的藍(lán)調(diào)歌手多是窮困潦倒的盲人,“歌唱不是娛樂,而是生死交關(guān)的謀生之道”( 《地下》P229)搖滾樂在上世紀(jì)五六十年代的勃興,也與當(dāng)時西方的社會變革息息相關(guān),并且就是這一變革的一個部分。而臺灣現(xiàn)代民歌的發(fā)生,也正好與其民主進程同步。伴隨1970年代臺灣在外部環(huán)境趨劣下的政治松動,壓抑已久的民間力量傾瀉而出,音樂界出現(xiàn)了“唱自己的歌”的民歌運動;1980年代初期羅大佑推動搖滾黑潮,后期則有轟動一時的“新母語歌”運動;1990年代是由魔巖和獨立廠牌帶動的民謠搖滾、原住民音樂和另類搖滾……
        
        另一方面,民謠、搖滾乃至其他文藝作品,既具有刻畫、揭示人性的意義,又往往富于思想性乃至批判性,充滿年輕、草根、憤怒、放肆甚至煽動的能量,是以傳統(tǒng)的專制體制對流行音樂都要視如“洪水猛獸”,而變革開放的萌動亦總是伴隨著思想論爭、“文藝復(fù)興”。捷克總統(tǒng)哈維爾,同時也是搖滾歌迷,如此評價搖滾及音樂人:“這種音樂有一種震撼人心的、使人不安的魔力,這是一種使人警醒的、由內(nèi)心深處發(fā)生的真誠的生命體驗……不管這些人的語言多么粗俗,頭發(fā)多么長,但真理在他們這邊?!保ā兜叵隆稰55)一位捷克文化人對“唱垮”了捷克政權(quán)的“宇宙塑料人”(Plastic People of the Universe)樂團的描述振聾發(fā)聵:“他們不跟當(dāng)政者對話,只跟自己人對話;他們沒有變成異議分子,反而創(chuàng)造出一種可以暫時滿足自己的另類文化;他們沒有要求當(dāng)權(quán)者賞給自己更多的自由,相反地,他們的行徑就好像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自由一樣”( 《地下》P58)。
        
        如果就兩本書之間比較而言,《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所涉話題更集中,篇幅與質(zhì)量亦均衡,較新出的《昨日書》更值收藏。
        
        最后要說的是,這兩本書裝幀素淡簡約、印制干凈利落,應(yīng)是很好地契合了馬世芳的編印理念。作為曾經(jīng)主編《臺大人文報》的報人,他在《昨日書》有好幾篇文章談及編刊。他認(rèn)為文字書的版型愈簡單愈好,紙質(zhì)米黃或象牙白,字體選“明黑楷”三款,天頭地腳要寬,圖版忌用銅版紙,封面則希望像披頭士的《白碟》(White Album)那樣做成全白的——這曾被指導(dǎo)老師以象征“白色恐怖”而扼殺的創(chuàng)意,現(xiàn)在都實現(xiàn)了。
        
        2011年6月7日午后及晚上 于紹興
        
        《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馬世芳著,廣西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2007年10月第1版,29元。推薦指數(shù):★★★★★。
        推薦篇目:《門,消失的酒吧與青春期》《二十歲的佩珀軍士與十六歲的我》《白碟遺事》《遙望嬉皮世代的背影》《一個唱垮了政權(quán)的搖滾樂團》《青春舞曲》《那時,我們的耳朵依然純潔》《“美麗島”的前世今生》、《坐進時光機,擋下那瓶毒酒》《擁舞的詩神與厲鬼》
        
        《昨日書》,馬世芳著,廣西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2011年2月第1版,39元。推薦指數(shù):★★★★。
        推薦篇目:《一個六年級生的青春歌史》《我如何成為一個播音員》《一九七六年那只可樂瓶》《煙花與火焰的種子》《那既遠(yuǎn)且近的故鄉(xiāng)》《那一夜,我在日本現(xiàn)場》《伍德斯托克猜想》《歸鄉(xiāng),離鄉(xiāng)》《透明的版型》《躲避球》
  •     不得不說,馬世芳文筆很好。在看這本書的時候。
      
      我不斷以贊歎的語氣說:「這人的文筆真是好?!沟f話的同時,能夠感覺得到的,還有另一種情緒,「這人怎麼可以寫得好像他都經(jīng)過這些年代一樣?!怪钡綍蜁履玫翎幔吹綍?,馬世芳那清秀的字跡寫著「獻給父親和母親走過的年代」,心裡才覺得舒坦了一下。
      
      畢竟,書寫那些自己還未出生,已經(jīng)經(jīng)過的歲月,要寫得如此精采,得花上很大的功夫。資料的取得便是一件難事,當(dāng)然,這對馬世芳來說,應(yīng)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然而真的要把它們拼湊成一本讓人停不下來的書,還是得耗點精力才行。
      
      起初我也沒有太刻意的翻閱,卻在不刻意之間,一字一句的讀完。這對於長期看書速度緩慢的我來說,確實是很難做到的事。馬世芳的文字是這樣,他也沒經(jīng)歷過,但他陳述的事件,都有畫面,也讓人有想像。也從他的文字裡,明白一些我對於某一種文章無法閱讀的障礙是從何而來。就好比:我明明很愛歷史事件,但我對那些沒有畫面,也無法想像的歷史書完全不能進入;又比方:那些喃喃自語的、不會說故事的文字,也讓人不能久看。
      
      而我說的:「他也沒經(jīng)歷過,就寫得像自己活得很久。」究竟是褒還是眨,我也不那麼清楚。不過他確實是個會說故事的人。至少,讓一個無法在一星期讀完一本書的人,讀完了。
      
      http://www.sun-line.idv.tw/blog/?p=338
  •      1968年好像是個跟“大人世界”毫不相干的年代,地球上有一半的年輕人瘋癲了起來,可那到底是青年人自發(fā)的瘋癲還是被大人們鼓動起來的瘋顛?在地球的這一頭,青年們?yōu)榇笕硕V狂;而地球的另一端,戴花的青年們是曾經(jīng)是被大人們遺棄的嬰兒。
      
       1968年那一年我爹18歲,正值血氣方剛的青春年華,他已經(jīng)或者即將背著行李卷踏上陜北干涸的大地。在那片土地上他零星的度過了“荒唐”的青春,卻始終聽不那方鄉(xiāng)音,好在他有一個貼身的“翻譯”,但即使語言不通也不會影響他們的青春:他們侃大山、他們打架、他們偷老鄉(xiāng)的玉米和雞、他們差點燒掉一個窯洞、他們把止疼片混在煙里抽、他們傳看手抄本、他們走南闖北的大串聯(lián)……可他們沒有一個人因此寫出《在路上》,也沒有聽到世界那頭戴花青年的搖滾樂,他們甚至算不上“左派”,他們只是一群懵懂而狂躁的青年,他們要消耗掉大把荒唐的青春。
      
       有人說搖滾精神就是左派精神,于是這些死于28歲的搖滾青年就是一群拿搖滾樂當(dāng)幌子的左派分子——就如《滾石》1968年讀者投書所述一般——反對大人,顛覆大人世界的一切,是左派的己任。
      
       可所有的左派份子最后都會將變成保守的右派,所有孩子都要向“大人世界”投降——這個刻板印象來自于那本大名鼎鼎的《動物農(nóng)場》,而在這本《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的后記中,著名的bootleg馬世芳也自書握有了進入“大人世界”的門票。
      
       我不知道,那個在20歲時就擁有200歲聲音的Bob Dylan算不算進入了“大人世界”,但他沒有死于30歲之前,也許是天意,于是他成了神。
      
       永遠(yuǎn)年輕,永遠(yuǎn)熱淚盈眶——我唯一知道沒有妥協(xié)的杰克·凱魯亞克最后被所有人拋棄。在那個狂熱的1968年后的又一年,杰克去世了。去世前,除了妻子和母親,再也無人和他交談。他坐在房間里,拉下窗簾遮蔽陽光,看關(guān)掉聲音的電視,留聲機上有最大的音量播放著亨德爾的《彌賽亞》。
      
       華麗搖滾夢總是帶著唏噓,這個夢實際是夢想另一個大人世界,這個夢中有太多的欲望與企圖,可這個夢一旦被真正的大人入侵就會變得面目全非……于是,再荒唐的青春也是青春,何不就再荒唐些呢在夢醒之前?
      
      PS:不要一長大就翻臉。
  •      在過氣組童鞋酒神的推薦下,幾經(jīng)波折,終于也讀到了馬老師這本《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幾經(jīng)波折,其實就是歷時數(shù)月跑遍了幾個書店、以及歷時數(shù)月當(dāng)當(dāng)和卓越缺貨的情況下,前不久才從卓越看到此書終于有存貨補充。
      
       適逢高中時代一位一起聽音樂的死黨從澳洲回來廣州,閑談間他也問起了當(dāng)年三人沉醉的“圣地”天河崗定的情況,我說昔日崗定那處的爛尾路已經(jīng)建起了BRT,電腦城前的那塊爛地也建起了萬菱匯這個SHOPPING MALL,至于當(dāng)年那個一望無際又威風(fēng)八面的天河購物中心,碟販子早被取締得如今只剩下幾只在那附近打游擊騙一下師大暨大兩校學(xué)生的高仿奸商了;還有我們的老朋友阿培,最近我得知他已經(jīng)回去東莞老家做一個SOHO Designer了,估計早就賺夠了錢,生活已無憂——這一切都好比馬老師的書中說,創(chuàng)辦《滾石》雜志那些文字先鋒們,早就已腰錢萬貫一樣,還有馬老師那些,在回憶中樸實謙卑的敘述的文字了。
      
       盡管至今我還是對Bob Dylan提不起“感冒”,甚至說,60年代那些嬉皮們我都是后來才補的課,但至少,此書在一息間,喚起了我的記憶:曾幾何時,我也做過那些去倫敦和曼切斯特游歷感受、還有去倫敦的海德公園和巴斯小鎮(zhèn)吶喊高唱LA LA LA的白日夢,對了,還有腦海中一直不時會有,那個類似在利物浦街車站把那堆總值是5萬塊的5塊英鎊從高處一散而下的快感。
      
       只不過我的這些記憶,就如那部《猜火車》電影的結(jié)尾獨白一樣,你還是去選擇你的生活,選擇你的生命,還有你的所謂將來罷了。
      
       當(dāng)然,這些記憶其實沒有結(jié)束,因為他們都隨著生活走,隨著生活流,于是伴隨記憶相生的,更多的是那些分分合合、淡出又復(fù)出重組的狗血八點檔故事,當(dāng)然,聽到的,還有那一個又一個已經(jīng)展現(xiàn)歲月沉積的蒼老的嗓音,甚至,也為它們失去了原本的妖嬈和張揚而傷感。
      
       “London ice can freez your toes, like anyone, I suppose…You’re holding on for tomorrow”,想起這段歌詞被倫敦的冰雪搞得打了個寒顫之余,原來那張兩只賽狗在奔跑的封面的唱片快發(fā)行20年,啊,對了,還有,那張封面有一個時尚胖女人肖像的唱片,已經(jīng)20周年了——啊,這些都是發(fā)行年代印著199X的吖,應(yīng)該說,發(fā)行年代都印著1995年之前的,而自己,就如馬老師年少一樣,90年代初還是小屁孩,到了中學(xué)和大學(xué),才去趕著這堆90年代的末班車去追逐這個逝去的浪潮啊。
      
       “忘記他忘記她,迷上他忘記他逾廿周年吧,看你我今天如何做化”,自己生而為人也二十多周年了之時,卻發(fā)現(xiàn)那些屬于那個叫90年代米字旗飄揚的記憶在風(fēng)中消逝?!癟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這種深深的純碎,或許便是如此吧,那些一個又一個多么熟悉又相似的歷史和音樂浪潮,一切都源于那堆60年代的純粹。
      
       才發(fā)覺和感受到,披頭四和滾石,經(jīng)過“補課”后我所鐘愛的60年代,同樣是多么的純粹和識英雄重英雄——至少,他們沒有像那個90年代那個記憶的Britpop大戰(zhàn)那樣,斗得硝煙和四起、口水四濺,最后落得個雙方元氣大傷;你會印度西塔琴,我也會北非柏柏爾人的Ghaita(摩洛哥雙簧管,嗩吶類樂器)、tbel、bendir(均為北非皮革類打擊樂器);你走紳士路線,我走流氓浪子路線;還有,我們都一起從大麻和LSD獲得了靈感,便是如此。
      
       昔日Pink Floyd通過 <The Wall>的音樂影像向世人發(fā)起吶喊之聲,如今只見Lady Gaga那些千遍一律的電音配合著五光十色、花哨十足的MV娛樂和出位至上;對了,還有,今日幾乎每個80后的年輕人都被工作、住房以及婚姻步步緊逼的時候,何曾又有,那些如愛與和平還有鮮花簇?fù)淼募兇猓?br />   
       “I wanna live like common people. I wanna do whatever common people do”,聽著<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和翻著馬老師這本書的時候,腦海中竟然浮現(xiàn)這段屬于90年代那些記憶的歌詞:原來,做個普通人過個普通的生活,是包含著那么多的對自由自在的向往。
      
      
  •     別憂傷,別憤怒,沉著穩(wěn)定,悄悄地告別青春——題記。
      
      詩人兄弟買了本馬世芳的《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說是講臺灣搖滾音樂史的。去年假假的瞥了一眼,因為對搖滾樂覺得沒什么興趣,就沒有細(xì)看。這兩天無事,翻出來仔細(xì)讀了一遍,卻發(fā)現(xiàn),這本書哪是講什么音樂史,分明就是講一個臺灣青年的青春,一個喜歡搖滾樂的臺灣青年的青春。讀著這本書,我就想起了許知遠(yuǎn)的《那些憂傷的年輕人》,同樣陽光、迷惘、惆悵的青春憂傷,馬世芳借著臺灣搖滾樂的發(fā)展脈絡(luò)來展現(xiàn),而許知遠(yuǎn)借著自己在北大的求學(xué)生涯來展現(xiàn)。
      
      我的小學(xué)在農(nóng)村上過很長一段時間,留給我的印象就是田野里、河邊的春夏秋冬,柳枝編成草帽打仗,發(fā)大水時溝渠、田野里的小魚,秋天稻子收割后的野火,下雪結(jié)冰時池塘里砸冰塊。童年的滾玻璃球,砸紙方寶,玩煙盒,還有那剛剛興起的港臺流行風(fēng)。那時的天很藍(lán),水很清,我們年幼無知著,追逐著高年級孩子的腳步,玩著我們該玩的。
      
      到縣城上小學(xué)、初中,再到另外一個地方上高中,家長整天在耳朵里念叨的就是考上重點初中、考上重點高中,考上好的大學(xué)。美好的初戀夭折了,業(yè)余的愛好夭折了,體育鍛煉夭折了,縣城和高中所在的地方給我的感覺都是灰沉沉的天空,那些陽光下的美好就如同星光偶然閃光,瞬即被灰色吞沒。我一直覺得我心理是壓抑而抑郁的,就是在這些求學(xué)的地點被那種壓抑的環(huán)境留下的。所以,我想,將來我絕不會讓我的孩子再經(jīng)受同樣的教育方式。他可以無法無天、調(diào)皮活潑,但至少不會像我們一樣,心理有著巨大而深刻的灰色陰影,在學(xué)習(xí)、工作中拘束著自己的一言一行,最后都成了一個模子里出來的標(biāo)準(zhǔn)品。
      
      書里有這么一段話我很是有同感:“那一年,你考上第一志愿,這都要歸功于國中三年體罰與惡補不遺余力的國中(內(nèi)地初中)班老師。國中三年,記憶完全一團混沌,只剩若干鮮明的片段,每個片段都浸滿了恐懼?!边@與我的初高中生涯何其相似。
      
      或者說也許是因為我自己的內(nèi)心不夠強大,所以無法擺脫那種教育留給自己的桎梏。因為,我有些同學(xué)現(xiàn)如今看來做的很好。
      
      在我姐姐的影響下,我從小學(xué)就開始喜歡上了看小說。這在當(dāng)時是不允許的,而我想盡一切辦法偷偷的看。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從小學(xué)開始接觸金庸古龍席絹,從初中開始接觸古代文學(xué),高中開始自己練筆,雖然現(xiàn)在翻開那些東西,都很稚嫩而無知。
      
      高考,我終于考上了第一志愿,中文系。多年的大山似乎一下子被搬走,我懶惰、膚淺、無知傲慢的個性開始露頭了。于是,在大學(xué)里,我做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手尾都收拾得不好,可我還沾沾自喜。那時,多看了一些書,就覺得沒什么文字能打動自己了,自己寫,卻又寫不出來。從而對文字力量不再像初高中時那樣頂禮膜拜,并且開始懷疑。在工作后,更是對文字的力量有些絕望,甚至有些“信仰已死”自暴自棄的想法。
      
      現(xiàn)在我逐漸又認(rèn)識到文字的力量,不管是在文章里,還是在音樂中。也許我當(dāng)時的放棄,只是因為自己的不夠努力。
      
      對自己年輕時曾經(jīng)信仰的那些看似虛無的東西,可以懷疑,卻無法拋棄。當(dāng)你在某一個階段拋棄它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隨著年紀(jì)的增長,它又回來了。而你,只剩下一絲懊悔。
      
      大學(xué)時曾說到現(xiàn)在的歌詞在以后也會成為人們眼中的古典詩詞。其實,我還是太保守了。在那些真正用心作詞的人心中,他們其實就是在寫詩。像方文山他們,本質(zhì)上就是詩人。看《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里引用的那些歌詞,力量和意境都是詩。他們用搖滾反抗大人世界,就像詩人用詩詞反擊現(xiàn)實社會。鮑勃迪倫二十二歲寫的一首歌:
      外面有一場戰(zhàn)爭正在蔓延
      它將搖撼你的窗戶
      震垮你的墻
      因為時代正在改變
      就像中國七八十年代的那些詩歌,就是放到今天,也還有它的現(xiàn)實意義。
      
      余光中甚至寫了一首《民歌手》,他的《鄉(xiāng)愁四韻》也被羅大佑譜曲唱了出來,柔軟的唱進了人們的心里。七八十年代,臺灣民歌運動將臺灣音樂帶入了峰頂,每一個講中文的人才是評判這些歌好壞與否的最好評委。馬世芳的青春,就在歌聲中反映著大時代的變遷。
      
      在時代的映襯下,在社會的發(fā)展下,搖滾樂和搖滾歌手們也在改變。反抗卻似乎仍然是它的主旋律。旭日陽剛借助汪峰的《春天里》反抗自己的生活境況,他們成功了。汪峰寫《春天里》里的本意,卻是想反抗現(xiàn)實的安逸,想著自己青春對愛的幻想,對未來的憧憬。未來來了,自己似乎成功了,卻給了自己更多的迷惘,因為它與青春的未來背道而馳。
      
      我其實不喜歡搖滾樂,因為它們太吵,面對沉悶的現(xiàn)實,他們要用原子彈爆炸式的高音來喚醒人們。我喜歡爵士樂,因為每次聽到它,心里都很安靜,帶有一絲淡淡的憂愁與哀傷,感情顯得深邃而沉著。但是,我基本不聽那些歌詞,就像一個朋友曾經(jīng)發(fā)出的慨嘆:王若琳的歌怎么聽都像一首歌。其實我愛的是曲調(diào)表示出來的那些相同的心境,而不是歌詞。從文字的力量上,顯然搖滾樂的歌詞更符合我內(nèi)在的憤青暴力偽文青的胃口。
      
      我們可以羨慕臺灣那些年的年輕人,他們擁有那么多的搖滾歌手和民歌手,并被兩岸三地的大眾所接受。而我們,除了升學(xué)壓力外,勿論是文字和歌手,能夠震撼自己的,都寥寥無幾。中國的搖滾歌手們,還在努力的反抗著現(xiàn)實。但他們的尷尬處境,從人們對待汪峰與旭日陽剛事件中表現(xiàn)出來的孤陋寡聞來看,中國內(nèi)地的搖滾樂,不要說西方那些偉大的樂隊名字,就是羅大佑、beyond,他們也沒有幾個不高山仰止而無法并肩狂嘯。
      
      在臺灣那時羅大佑們已經(jīng)嶄露頭角,“盡管八十年代以降的臺灣未曾經(jīng)歷過什么鎮(zhèn)壓,這種大動蕩后的深沉失望卻幾乎如出一轍?!诎?年代啟蒙,九0年代成長的我們,自詡’青壯一輩’,然上有滿心焦慮,大權(quán)在握的前輩,下有披掛著高科技配備闖蕩江湖、勇敢而美麗的新生代,我輩杵在中間,進退失據(jù),眼看正被后起者視為無聊、退縮、不長進的絆腳石,還沒奪權(quán)成功,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成為被革命的靶子了?!边@跟90啟蒙,00年成長的我們多么的類似。
      
      本文很是凌亂,我也凌亂著,就像書里后記所說“出清存貨,告別青春”。潰敗撤退時,所有的東西總是來不及收拾整理的。
      
      
      本文標(biāo)題:simple twist of fate
      
  •     在濟南08年的全國書展上初次見到這本書就想要。沖著藍(lán)調(diào)和廣西師大出版社,可擔(dān)心自己讀不進去,書展商輕蔑的說,我們不零售。只好作罷?! 『髞砹腥氘?dāng)當(dāng)購書計劃,不久納入囊中。  有閑情逸致,今天不讀董橋,來點藍(lán)調(diào)。呵呵,晃著了,原來不是關(guān)于藍(lán)調(diào)也不是什么地下與鄉(xiāng)愁,是一個七零后音樂人寫的,關(guān)于六七十年代的,關(guān)于搖滾,流行,和那個年代曾激蕩的青春?! ‘吘箤u滾不是很感興趣。還好,第一篇居然是關(guān)于莫里斯與他與他的 大門樂隊(The doors)以及他的著名主打的歌 the and的一些文字。 前段時間收了根據(jù)莫里斯生平改編的電影THE DOORS。 無意中,對這個原本陌生的搖滾歌星有了各一比較全面的了解。 于是乎,開篇讀的比較順暢,后面的就親切易讀的多了。畢竟,是同齡人。 這個人的文字比較耐讀,不是淺白的廣告推銷。 是真的懂的音樂及音樂人的音樂人
  •     
      
      這么早就回憶了。
      
      我坦承,這書買了許久,一直未看,直到今天需要寫個東西,才又翻出來想要細(xì)細(xì)研讀,依然讀不下。當(dāng)初,也因為沖著作者的母親是陶曉清,才又讀起來。
      
      陶是民歌時代的傳播者。我用一年的時間聽民歌,常為其中的淺淺淡淡的各種憂傷感染。大陸的青年在文革時,臺灣的青年開始從一種沉悶無趣的環(huán)境中爆發(fā),開始唱自己的歌。
      
      青春似乎一閃而逝,想想民歌也已是三十多年。許多人白了頭發(fā),彎了身板,甚至離開這世界。
      
      許多人從了佛祖,許多人移居海外。
      
      卻也有更多人,記住了這歌聲?;蛟S,這便是民謠時代的意義之所在。
      
      
  •     We want the world and we want it now,now?now!
       ——題記
      前不久讀完臺灣張鐵志的《聲音與憤怒》,之后又讀了臺灣馬世芳的《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頗有感觸。張鐵志是克制地以一名旁觀者的身份去分析搖滾樂與社會的變遷以及理想的沸騰和其在曲折中幻滅又重生。馬世芳則是以飽含深情的筆調(diào)描寫音樂與自己的青春和理想的纏綿,句句真誠,字字真情。
      
      《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可以說是作者在“后青春期”對其青春期的回憶,閱讀著作者所寫的關(guān)于其青春期關(guān)于理想的文字的時候,我感覺到強烈的共鳴,即使我和作者的青春期所處時代不一樣,但是那些青春期的萌動以及情感卻是如此的相像。由于家庭的溫暖以及從小被壓抑了的勇氣,我的叛逆期只有萌動沒有行動,但那種子的生命力是如此的頑強,埋藏到高中,通過一個同學(xué)接觸到了搖滾樂的時候,搖滾就如春風(fēng)夏雨一樣澆灌著那種子。搖滾樂為我開啟了一扇門,指明了一條道路,但我卻沒有勇氣走進那門,走上那條道路,只能在門口在路邊觀望,蹉跎了不少青春歲月,當(dāng)我對于理想對于現(xiàn)實開始陷入犬儒的時候,作者的文字勾起了我“青春期”的回憶,在高三失眠的每個夜晚,只有吵鬧的搖滾樂能讓我安靜,沉入夢鄉(xiāng),在苦悶壓抑的時候,搖滾樂宣泄了我的悶氣,在憂郁地猶豫的時候,搖滾樂陪伴著我的那些愁緒。當(dāng)我看到作者聽著音樂在廢棄教室埋頭為可以表達(dá)自己思想的??Φ臅r候,看到作者因為作業(yè)沒寫挨藤條的時候,看到作者跟學(xué)長們在酒吧學(xué)喝酒抽煙談理想談時事的時候,看到作者聽到音樂沉醉的時候,看到作者被搖滾的音樂和精神感動的時候,那感覺,那一切和我是如此的相似。作者談到這本書對他的意義的時候,說到“在于終于能夠了解自己的‘青春期’——歇下腳來深深回望一眼,看明白了來時的路,方能鼓起勇氣,往下走去?!边@本書對我的意義是,讓我鼓起勇氣走上這條路,也讓我陷入了對于當(dāng)代青年憂慮的思考。
      
      《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帶領(lǐng)我們經(jīng)歷了臺灣社會的動蕩以及發(fā)展,作者青春的苦悶,以及對于理想的熱情,反映了一代人對于理想追求。書中的文字讓我感受到青年人的激情與燃燒的火光,“五四”離我們過于遙遠(yuǎn),其精神對我未能產(chǎn)生深刻的影響,但《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卻幫我填補了這一空缺。李雙澤、胡德夫、羅大佑、楊弦、楊祖珺、李建復(fù)、李宗盛等一系列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不僅代表了臺灣的民謠,也代表了一代青年對理想的覺醒和追求。在如今物欲橫流,生活安逸的現(xiàn)在,我們青年人還有理想還有激情還有努力嗎?答案不在風(fēng)中,在我們身邊的當(dāng)代青年的臉孔上。
      
      在當(dāng)代中國社會,物欲橫流,娛樂至上扼殺了青年人的理想,也掩蓋了對于理想的覺醒和萌芽,當(dāng)人們變得自私,變得妥協(xié),知識分子陷入犬儒主義,明哲保身,人們的理想變得只求自己過上好日子的個人理想的時候。我們將何去何從,即使我們很多人依然是期望祖國強大,中華民族偉大復(fù)興,但更多的只是期望,沒有行動,當(dāng)我們進入大學(xué)踏入社會,年齡開始逃脫青春期,以為“是告別青春期的時候了,是學(xué)著長大的時候了,卻又一再放縱自己沉落下去”?;蛟S讀者看到這的時候在提醒著我,身邊還有很多有理想的青年,你可以說我苛刻,但是這些人不足夠,身邊有的更多是沒有理想的大學(xué)生、社會青年。搖滾樂的實質(zhì)是指人們追求的是一個烏托邦,一個理想的世界,民主、自由和平等,沒有貧窮,沒有貧富懸殊,沒有壓迫,沒有虛假與欺騙。曾經(jīng)共產(chǎn)主義便為人們提供了這么一個烏托邦的幻想,但是東歐劇變,蘇聯(lián)解體破滅了這個烏托邦。即使現(xiàn)今社會主義中國經(jīng)濟高速發(fā)展,但卻還未能讓我們看到社會主義的優(yōu)越性,共產(chǎn)主義的烏托邦還是高高在上,飄渺的空中樓閣。這個時候,代表希望代表未來的青年人卻已失卻了理想的追求。話說得過重了,但這只是表達(dá)了我的失望,卻還沒有絕望,我希望的是青年們能覺醒起來,能夠一起去努力,攜手共進,互相勉勵,去改變世界,去追求理想,到達(dá)烏托邦。
      
      我們這一代無幸經(jīng)歷那些動蕩又理想主義燃燒的歲月,平淡又舒適地成長著,這究竟是我們的悲哀還是幸福呢?長輩們的努力以及追求又是不是我們現(xiàn)在所生活的樣子呢?但是沒有疼痛的成長,沒有挫折的人生,是否精彩又是否美好呢?假如沒有這些我們怎么能成長為一個真正的人,正如鮑勃迪倫名曲《Blowing in the Wind》所唱的“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作者寫到“我們需要的是一些濃得化不開的情緒,讓我們自覺長大了,卻又不至于一下子被大人世界吞沒”,這憂愁就是對理想的覺醒,沒有憂愁,沒有理想的一代,注定是悲劇也將是失敗的一代。
      
      鄉(xiāng)愁是什么?本書張曉舟作的序?qū)懙健班l(xiāng)愁不只是青春的懷舊和那喀索斯式的自戀,鄉(xiāng)愁是對大地的一再追憶和重返,是對故土的守望,更是對烏何有之鄉(xiāng)絕望中的希望。鄉(xiāng)愁即對烏托邦的執(zhí)念與熱望”胡德夫唱的李雙澤留下的歌曲《少年中國》里有句歌詞“少年的中國不要鄉(xiāng)愁,鄉(xiāng)愁是給沒有家的人,少年的中國不要鄉(xiāng)愁,鄉(xiāng)愁是給不回家的人”,但是我們需要鄉(xiāng)愁,因為我們有家我們要回家,我們也飽含著對家鄉(xiāng)對我們腳底下大地的熱愛。
      
      我們,正走在最最遙遠(yuǎn)的路上,滿懷鄉(xiāng)愁。
      
  •     有一回做完志工回學(xué)校。在車上和同學(xué)聊起臺灣的文化生態(tài),感慨于它的無聊與瑣屑,紛紛搖頭。不過同學(xué)忽然眼神一亮,說:幸好我們還有馬世芳這樣的人啊。
      看到她明亮的眼睛和因此而興奮的聲音,去找來了他的這本書。
      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
      
      看到最后面的幾篇時,禁不住哭了一哭,撒了幾滴淚。
      彼時窗外天光明媚。坐在靠角落的桌子里,看到馬世芳在后記里用原子筆一筆一劃親自寫下對人的謝意。寫到最后的這幾句話,真讓人動容:
      謝謝我的朋友SY。他溫暖真誠的人格,曾經(jīng)支持我讀過青年時代無數(shù)惶惑焦慮的日子。如今他已不在人世,我仍希望將這本小書獻給他,還有我們一起跌跌撞撞走過的青春歲月。
      最后,謝謝這些年里,每一位曾經(jīng)幫助我,鼓勵我的人。
      你們讓我感覺到自己多少是有用的。但愿我沒有辜負(fù)這一切。
      
      他寫大學(xué)時期無聊與苦悶中,搖滾樂帶給心靈的慰藉。寫B(tài)OB DYLAN癲狂的青春歲月,神奇吉他手的吉他,臺灣民歌史上的細(xì)小歷史,寫他與西雅圖老樂迷之間的深厚友誼。
      
      他的文字,對人間事物充滿真摯的情懷。我愛,我恨,我迷茫,我困惑,毫無嬌柔之態(tài),只是認(rèn)認(rèn)真真寫下自己最為真實的感受。淘到一張Bootleg的喜悅,對搖滾樂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愛,以及基于這種喜愛之上的了解與熟悉。
      這本書,就是由這些真正而令人感動的文字組成。
      
      而那些寂寞美麗的噪音,因為馬世芳的文字,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就像一個古老的民歌手:
      多少靴子在路上,街上
      多少額頭在風(fēng)里,雨里
      多少眼睛因瞭望而受傷
      我是一個民歌手
      我的歌
      我涼涼的歌是一帖藥
      躺在多少傷口上。
      
      寫得真好。
      
  •      我不懂搖滾 可還是義無反顧地 給你五星,,也許這
      
      
      
       就是 魅力所在
  •      這本書剛開始是在廣州圖書館借,后來回家時丟了,在上海的季風(fēng)書店買了一本,順利完成,沒有按照幾倍的價格賠。
       在書里旅行,過得很愉快,并且一直留有韻味,回蕩在心中。也許這就是我對一本書好壞評價的標(biāo)準(zhǔn)。
  •     看完書卻舍不得合上。借此讓感動持久。
      讓被帶動起來的思緒蔓延。
      人漸長,回憶多了,傷感多了,歡聲笑語卻總是短暫,轉(zhuǎn)瞬即逝,經(jīng)不起回味。
      夢回不到單純的時光里,回不到18歲以前,16歲的容顏早早風(fēng)化在記憶中不可尋。
      一直很乖巧安靜。從未有出格的舉動言行,勢必做到最妥帖,滿足所有人。只有在私下里,練日記都不涉及到的深處,暗暗地靜靜的讓那些未經(jīng)表達(dá)的東西融化,稀釋在現(xiàn)實的生活中。這就是過去那么多年的我,以后還將如此?;蛟S有幸能夠找到一種讓自己一并快樂的方式。
      記憶力沒有最懷念的。仿佛中記起的是那些炎熱的夏天暑假,一個人在家,關(guān)上門,隨意坐在地上,用一個大勺子挖半個冰西瓜。打開的收音機囂騰著告訴我,世界上另個地方發(fā)生著什么樣的事,知道了搖滾,爵士,民謠。也聽到了很多奇異的故事。認(rèn)識了一群年輕人,他們有夢想,有愛。有方向,有勇氣拿小小的自己對抗這個世界。他們永遠(yuǎn)年輕,他們說“不要相信30歲以上的人“
      
      在我的那個小城的那個小小的村鎮(zhèn)。人們一代代地似乎都可以過那種生活,就是那種”吃飯——睡覺——工作——聊天“循環(huán)往復(fù)。電影院都拆掉建了商品房。娛樂活動單調(diào)乏味。
      
      升初一,入學(xué)考試的時候我的語文作文無比糟糕,我虛構(gòu)了一個自己和一只可愛的狗。每回想起總是羞愧萬分,不明白當(dāng)時為何那么做。這就成了我初中三年的陰影。
      我的班主任是音樂老師,對我一直很好,但是我卻不知掉如何回對她的善意,總是拒人千里的模樣。她發(fā)現(xiàn)了我,發(fā)現(xiàn)我會唱歌,于是著力地培養(yǎng)我。大大小小到處表演拿獎,想找想想,只覺得虛幻,誰會記得有那樣一個我?連我都對那時候的自己不確信——莫不是一個冗長的白日夢?
      總之那個時候開始,開始聽很多很多歌,開始記歌詞。并且以為自己以后可以以此為生,少年時候總是無知而充滿力量,以為一切都是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做到的。
      
      總之那段時間我有過很快樂。買盜版磁帶。10塊錢3盒。買回來聽幾天之后遇到收音機里有好聽的歌就直接當(dāng)空白帶錄掉了。手指永遠(yuǎn)指向錄音鍵。磁帶充滿了不知歌名的歌曲。
      
      然后升學(xué),憑著音樂特長考試的加分進了地區(qū)最好的高中。開始末尾的生涯。自尊心竟然也容忍自己一年時間在班上倒數(shù)。歡歡樂樂的一臉嚴(yán)肅地在老師的眼皮底下看小說。遇見了暗戀三年的那個人,也被人喜歡了若干年。
      
      有過淚有過痛,轉(zhuǎn)眼確實云煙一片。
      
      高二了,開始迷上了Bon Jivi.有機會就在教室里放那首《it`s my life》。并開始賣碟,因為知道貝塔斯曼,久久,卓越,因為有了更多可以支配的零花錢。有艾薇兒,披頭士,鮑勃迪倫。還有一套柴可夫斯基,一套小夜曲合集。還有一些左岸香頌,還因為一個封面上男人的黑白照買了一張椅子記不住名的法國歌手的碟,似乎叫《面孔》。那是為滿足一種心理。純粹的收藏和擁有。時至今日,還有好些碟沒有聽。
      
      如今這些記憶中的東西真正漸漸淡去。仿佛不存在。塵世就是如此,一些東西最后的結(jié)局恐怕就是歸于塵土,光陰不容舊物。
      
      原來最最喜新厭舊的是時光。
      初中時遇到伯樂的班主任,收到鼓勵給到機會去表演去爭取。但是最后也沒有往那個方面發(fā)展。有次在街上遇到老師,她笑的很開心。老師笑著說我瘦了,還說“她以為我會考音樂呢,其實我考音樂是條不錯的路,文化課好,音樂不差,可以考個好學(xué)?!?br />   不知道說著是否有心,反正我是聽著無意。那個時候真的沒人跟我說這些,沒人協(xié)助我規(guī)劃前途,而我也完全沒理解其中的真意。似乎又中自生自滅的感覺。我所知和能夠知的就是好好念書復(fù)習(xí)備考。
      于是我迎來了并不黑暗的高山
      那個時候媒每天最開心的是早上早餐的時候以及在廁所偷閑的時候。
      
      后來也是無風(fēng)無浪的繼續(xù)升學(xué),到如今。
      人生就這樣了吧。十幾年似流沙般在指縫間滑落。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青春時代的某一天,按下錄音機的播放鍵,啟蒙時代便倏忽來臨。
      生命中會有寥寥幾個這樣的珍貴片刻。你撞上一樁物事,足以改變你和這個世界相處的方式?!?br />   
      青春期過去好久遠(yuǎn)了,人老了;心——不敢看,不敢觸碰。
      
      
      
      
      
      
  •     昨天讀完的,寫了幾句沒發(fā)上去,可能是網(wǎng)絡(luò)問題,補記幾句?! ∫粋€人的音樂記憶,關(guān)于搖滾,關(guān)于臺灣民謠?! u滾知之寥寥,臺灣民謠也僅僅是《童年》、《外婆的澎湖灣》等有限的幾首。作者用回憶搭建了一個令人神往的靈魂的所在,有時音樂不僅僅是音樂,更是生命?!    澳憧梢园盐业氖w,噢,  埋在公路旁  這樣,我邪惡的老靈魂  才能搭上灰狗巴士,到處游蕩……”    書中提到一首歌中的幾句,藍(lán)調(diào)。喜歡。
  •     大概是前年瘋狂下載臺灣百佳專輯時認(rèn)識了馬世芳。前一陣子買了臺版的《臺灣流行音樂200最佳專輯》。然后就在這里搜到了馬世芳的這本書,昨晚在圖書館找到,花一天多點的時間看完了,算是快的了。
      老是聽說臺灣校園歌曲,下載百佳時也從網(wǎng)上零零碎碎地了解了點,直到看了《我涼涼的歌是一帖藥——“民歌”小史》,大概了解了那場民歌運動的來龍去脈。挺羨慕馬世芳的,能如此地接近那場民歌運動,母親又是參與者,能和叔叔阿姨們一起見證它,還能聽那么多難得一見的唱片?!兑粋€唱垮了政權(quán)的搖滾樂團》這篇也蠻有趣啊,知道了這些,起碼以后能跟朋友吹噓了:搖滾樂有多少牛逼……在最后的一篇文字里他提到對搖滾喜愛的原因,我想于他完全可以套用一句:哥聽的不是搖滾,而是寂寞。
      這本書,就像馬世芳自己說的,不是來抵擋遺忘,而是來編織那些美好的青春記憶的,同時,也掃除了青春期的懵懂與悵然,不過這趟青春期也著實因為這本書的拖拖拉拉而顯得比常人長了些,呵呵。不管怎么樣,拍拍身上的灰塵,馬世芳又該跑人生的下一棒了。
      既然作者提到了而且也寫了不少六〇年代的美國嬉皮士運動和七〇年代的中國現(xiàn)代民歌運動,那么朋克搖滾呢?他迷the Beatles和Bob Dylan,對于過于臟兮兮的punk恐怕是敬而遠(yuǎn)之了,畢竟十六七的青春常常以頹廢為榮,卻不敢容納一丁點的骯臟??墒且院蟮哪昙o(jì),是可以接受朋克的,不聽Sex Pistols,但可以隨便聽一點Ramones的嘛,只是書中對于朋克或朋克樂隊名只字未提,有點納悶。
      讀完后記,才知道“坑坑洞洞的椰林大道”是在臺大,本以為是臺北的某條路。不過,20碼的限速,很平整,哈哈。
  •       有多少次,工作堆積成山,昨天加班到半夜十二點,今天早上八點半還得準(zhǔn)時打卡。吃完午飯也立刻回到工位上趕工,再困也不愿意合眼。到了下午,有個重要會議,可是任憑如何用活泉噴霧補水,皮膚也很暗沉,還得不時按按太陽穴,[曝光投訴臺]廣州快騰貿(mào)易有限公司讓騙子混沌中的腦子清醒一點。
      
      
      
      職場女性的睡眠保鮮法則
      
        職場女性經(jīng)常會遭遇到這樣的情景。中國睡眠研究會的調(diào)查顯示,早睡早起者僅為14.64%,51.68%的人習(xí)慣于晚睡早起,休息時間在9小時及以上者的比例只有7.92%和6.17%.40.68%的人表示想午休卻根本沒機會,31.62%的人根本沒午休習(xí)慣。
      
        都市女性為事業(yè)打拼,往往就這樣賠上健康。25歲之前這樣做似乎還不覺得有什么危害,25歲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白天總是體力不夠,下午尤其頭昏腦脹,晚上睡眠質(zhì)量差,即使早早上床,也難以入睡,睡眠不足也導(dǎo)致皮膚廣州快騰貿(mào)易有限公司身材、情緒出現(xiàn)問題,造成惡性循環(huán)。
      
        其實,有句老話廣州快騰貿(mào)易有限公司磨刀不誤砍柴功騙子如果睡眠質(zhì)量好,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和旺盛的精力,做起工作也是事半功倍。中國睡眠研究會近期就提出倡導(dǎo),建議白領(lǐng)女性每天午睡半小時,為健康充電。
      
      
      
  •     《地下鄉(xiāng)愁藍(lán)調(diào)》最初來自林一峰那首《不屬于我的鄉(xiāng)愁》解讀的那段文字,在圖書館中偶遇,憑借著對一峰的熱愛把它帶回了家。
      在書的最后一篇,“生命中只會有寥寥幾個這樣珍貴的片刻。你撞上了一樁什么物事,足以改變你和這個世界相處的方式。就在那個瞬間,你永遠(yuǎn)告別了懵懂的舊時光。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飽滿,然而也感覺到一些些的失落。你知道這樣的經(jīng)驗是無法言說、難以分享的。而且漸漸地,你會習(xí)慣這種孤獨,甚至分享起這種孤獨,不過難免帶著點不甘心——你總覺得,世界這么大,總該有人懂得你的感覺。若是遇到這樣的朋友,你們或許只需要交換一個會意的眼神,微笑頷首,無需言語,一切便已足夠?!边@段的最后,有用鉛筆寫著:你是嗎?
      雖然我的那些珍貴的片刻、物事不是這本書中的臺灣民歌年代或者70年代的搖滾樂。但是那些能在心情很差,情緒很不穩(wěn)定的時候成為一種精神支柱,在歌詞中看到自己無力感,甚至直接或間接改變了你的價值觀的音樂,“這樣的經(jīng)驗是無法言說、難以分享的?!?br />   相信曾經(jīng)留下這句話的校友應(yīng)該是有同樣的感受。同樣,他/她在后記的最后寫道:給看到這里的你…873316881。(不知道這串?dāng)?shù)字代表著什么,就當(dāng)做是一種暗號吧)
      記得一個黃舒駿說過,一個人應(yīng)該培養(yǎng)兩個愛好,一個是隨時能令你開心的食物,另一個是隨時能令你開心的音樂!很幸運的能擁有后者!
      在這段話的之后我加了句:希望你能擁有屬于自己回憶/經(jīng)歷的音樂!120956
      
  •     我很少買書,買的書也未必全看,買它,只是想收藏它,讓它不再漂泊?! ∮谑恰兜叵锣l(xiāng)愁藍(lán)調(diào)》是我滿腔熱血相見恨晚地買來束之高閣了一年后才開始翻的。而當(dāng)我讀過之后又渾然不知所云了,有些東西,仿佛一直就都在身體之內(nèi),但你也一直都發(fā)現(xiàn)不了。   這種情愫,我只想到一個詞來指向它   ——鄉(xiāng)愁   這本書就是在用力地詮釋這種感情,通過呼喚人們記憶中的搖滾歌手和那些令人懷念的音樂來引導(dǎo)我們再次品嘗鄉(xiāng)愁的味道。   我們的家鄉(xiāng)有不同的名字,但我們有一種共同的鄉(xiāng)愁。人類的鄉(xiāng)愁,青春的鄉(xiāng)愁?! ? 所有美麗的詩行都是一種鄉(xiāng)愁,所有美好的歌也都是一種鄉(xiāng)愁。   能唱得出來的只是鄉(xiāng)愁的表面,能描繪出來的也只是鄉(xiāng)愁美麗裙裾的花邊。就像我們無法真正描述出月亮是什么,語言所能表達(dá)的只是那只指向月亮的手罷了?! ? 臺灣的音樂一直是我所向往的,那里有一群我所喜歡的音樂人,讓我著迷的音樂。“臺北”這個詞讓我感到有點傷感,因為它并不遙遠(yuǎn),但我卻不能到達(dá),也無需到達(dá)。因為它就在那里,驕傲、自我、誘惑,站立成一種天涯海角的疏離。臺灣的音樂不僅是音樂,更是一種獨立精神,青春的反叛,信仰的追尋,個性的張揚。一邊盡情揮霍生命,一邊拼命懷念?! ? 關(guān)于鄉(xiāng)愁,書中有段話,已經(jīng)足以表達(dá)全書的意思了:   “此刻我才醒覺,彼時戀慕著的迷幻、頹廢、激進和悲壯,其實從來就沒有真正進入過自己的生命,就像我壓根兒沒沾到過六0年代的邊一樣,那只不過是對自己未嘗理解過的生命狀態(tài)、未嘗體驗過的歷史情境一廂情愿的想象。墨色淋漓的地下刊物、耳機里穿越二十年歲月嘶吼著搖滾樂的造反派青年、墓碑表面橫七豎八的涂鴉,它們雜糅在一處,化成一種虛幻的鄉(xiāng)愁?!薄澳菆黾w的青春期,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薄 ? 永遠(yuǎn)也尋找不到,永遠(yuǎn)也不可到達(dá),但仍然停不下向前的腳步?! ? 鄉(xiāng)愁無處不在,就像……就像……   這個比喻我還沒想到。
  •   這本書關(guān)注過,卻還沒讀。
    臺灣的東西很多值得大陸回過頭細(xì)細(xì)品味。
    這篇文字里,情感似乎沒有出盡。
  •   你要不要這么犀利呀——“這篇文字里,情感似乎沒有出盡?!钡拇_如此,這篇文字分兩次寫的,中間被打斷了,擱置了幾天。再拾起時情緒就流失了很多。寫完自己也不很滿意。
  •   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說到點子上去的。
  •   最后一句很有道理欸
  •   其實你們越寫我越覺得我這一代的耳朵一無所有
  •   其實也不是啦
  •   頂你~
  •   過氣組酒神童鞋來了
  •   每個人記憶里的歌都不一樣,只有遇到同樣記憶的人,你們的歌才有共鳴。。
  •   不知道說什么好 猛然又覺悟自己讀得書少太浮躁 不學(xué)無術(shù) 不痛不癢
  •   同感。。
  •   張鐵志好像是樂評人吧。不過文字很好。
  •   "我們這一代無幸經(jīng)歷那些動蕩又理想主義燃燒的歲月,平淡又舒適地成長著,這究竟是我們的悲哀還是幸福呢?長輩們的努力以及追求又是不是我們現(xiàn)在所生活的樣子呢?但是沒有疼痛的成長,沒有挫折的人生,是否精彩又是否美好呢?假如沒有這些我們怎么能成長為一個真正的人"+10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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