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繞梁：梁思成與林徽因

前言

序她，曾經(jīng)卷入徐志摩和張幼儀的婚姻，背負甚多指責；又贏得金岳霖的青睞，甚至為她終身不娶；偏偏最終選擇了梁啟超之子梁思成。他，老北京的守衛(wèi)者，曾為老北京的一座座城墻而怒發(fā)沖冠；曾經(jīng)默默站在深愛女子的背后，最終卻為她展現(xiàn)出勇者的姿態(tài)，為她撐起一片天空；國家有難之際，依靠自身能力守護文化財產(chǎn)。有人說，徽因這一生之中最愛志摩，就如同志摩這一生最愛徽因。但在梁思成和林徽因的點點滴滴中，我們看到了最難能可貴的愛情。最好的愛情，并非是用語言來表達的我愛你、我想你，也絕不是在月下的山盟海誓、甜蜜親吻，而是你前行，我緊隨；你駐足，我等候。盡管歲月無情，帶走你嬌艷的容顏和健康的身體，我卻始終不離不棄；盡管你先行，離我而去，我卻愿意在回憶中尋找你的身影。忘記了曾經(jīng)在哪里看到過這樣一句話：沒有了林徽因，梁思成的一生就永遠缺少了標桿性的依靠；沒有了梁思成，林徽因便沒有了并肩前行的伴侶。他們之間，和愛情有關(guān)，更和知音有關(guān)。茫茫人海中，你的一個回眸，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一個微笑，我便知道你心情安好。古有伯牙子期，今有思成徽因，只是他們交流的方式不是音樂，而是建筑。梁思成能看懂林徽因在每一個繪圖中的細膩溫婉，林徽因能知曉梁思成筆下的堅毅和倔強，這才是真正的他們。除去愛情，這兩個人又該如何被我們所銘記？在建筑領域上的追求，讓人們看到了一代建筑大師梁思成的胸襟和一個傳奇女子林徽因的堅忍——他們用一生的時間來證明，建筑是他們永遠的夢想，他們曾經(jīng)利用自己的蜜月之旅游覽、考察歐洲各國的建筑風格，整理自己的所見所聞，也曾經(jīng)在戰(zhàn)火紛飛之中去考察中國古典建筑。當兩個人找到了畢生的夢想，在攜手共同完成夢想、實現(xiàn)夢想的過程中，再大的困難都不是困難，再多的艱難也不再是艱難，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完成一個共同的夢想。在人的一生之中，能夠?qū)ふ业揭环輬A滿的愛情就足夠幸運，如果這愛人還能和自己并肩完成畢生夢想，那就更是一種奢望。但是，梁、林二人做到了，他們讓人銘記的不僅僅是愛情，更是他們對夢想的執(zhí)著和勇敢的追求！當然，除了建筑之外，林徽因在文學上的才華也是有目共睹的。在幾十年后的今天，有很多人依然迷戀林徽因的文字，喜歡她筆下流露出的些許寂寞的情調(diào)，卻忽略了站在她身后那個靈魂清澈的男人；有很多人會記得林徽因曾經(jīng)深陷三個男人的感情漩渦，卻忽略了她和梁思成之間的堅定；有很多人知道一代建筑學家梁思成的大名，卻忘記了他本是一個優(yōu)秀的丈夫。寫這本書的用意很簡單，就是想讓大家聽到愛情，相信愛情。梁思成和林徽因之間的愛情，就如同泰戈爾的那首《生如夏花》一般。生命，一次又一次輕薄過輕狂不知疲倦——題記1我聽見回聲，來自山谷和心間以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不斷地重復決絕，又重復幸福終有綠洲搖曳在沙漠我相信自己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冶如火承受心跳的負荷和呼吸的累贅樂此不疲2我聽見音樂，來自月光和胴體輔極端的誘餌捕獲縹緲的唯美一生充盈著激烈，又充盈著純?nèi)豢傆谢貞涁灤┯谑篱g我相信自己死時如同靜美的秋日落葉不盛不亂，姿態(tài)如煙即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3我聽見愛情，我相信愛情愛情是一潭掙扎的藍藻如同一陣凄微的風穿過我失血的靜脈駐守歲月的信念4我相信一切能夠聽見甚至預見離散，遇見另一個自己而有些瞬間無法把握任憑東走西顧，逝去的必然不返請看我頭置簪花，一路走來一路盛開頻頻遺漏一些，又深陷風霜雨雪的感動5般若波羅蜜，一聲一聲生如夏花，死如秋葉還在乎擁有什么

內(nèi)容概要

生如夏花般燦爛，死如秋葉般靜美，是梁思成和林徽因之間的愛情的真實寫照。梁、林二人出身名門，才華橫溢，青梅竹馬，既是人生伴侶，更是事業(yè)上的知音，建筑是他們永遠的夢想。他們曾經(jīng)利用蜜月之旅游覽、考察歐洲各國的西方建筑，整理自己的所見所聞；也曾經(jīng)在戰(zhàn)火紛飛之中去考察中國古典建筑，舍身保護珍貴的建筑資料，嚴辭拒絕日本人的邀請；新中國成立后，他們不僅親手設計了國徽，更為祖國培養(yǎng)了許多建筑人才……林下美人與梁上君子成為千古佳話。

作者簡介

駝駝，小文字工匠，曾在某報社做過記者，聊以裹腹；后浪跡各種文字圈子，靠碼字為生?？駩蹥v史，常在文字中尋找那些過往的真實，也會用文字編織出一幕幕美好。不求多少讀者能夠記得自己，卻渴望讀者能記住那些曾經(jīng)真實發(fā)生的故事。

書籍目錄

第一章 從一座城市開始回憶第一節(jié) 第一個拍案而起的人第二節(jié) 梁、林二人的“北京情結(jié)”第二章 孤獨的奮斗第一節(jié) 林家有女初長成第二節(jié) 東京出生的梁家長子第三節(jié) 求學路上多坎坷第四節(jié) 澆不滅的愛國火種第三章 愛情那朵花第一節(jié) 康橋那場浪漫的邂逅第二節(jié) 三個人的角逐第三節(jié) 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最深的思念第四章 情感的天平第一節(jié) 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第二節(jié) “新月”派的集會第三節(jié) 只有懂得才會珍惜第四節(jié) 聰慧女子的最終選擇第五章 坦誠和包容第一節(jié) 絕對的寵溺第二節(jié) 噩耗傳來第三節(jié) 情感上的“第三者”第六章 塵世間的繁擾第一節(jié) 我們太太的客廳第二節(jié) 一個八寶箱引發(fā)的才女大戰(zhàn)第三節(jié) 因為一個男人而被罵的兩個女子第七章 患難見真情第一節(jié) 為了建筑第二節(jié) 奔走遠方第三節(jié) 大局第四節(jié) 逃亡在路上第八章 最后的時光第一節(jié) 美人多被疾病磨第二節(jié) 三弟故去第三節(jié) 你是車站我是站長第四節(jié) 分別、歸期第五節(jié) 為了理想的堅持第九章 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第一節(jié) 無她，任誰都一樣第二節(jié) 追隨一生的另一個男人第三節(jié)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后記

章節(jié)摘錄

第三節(jié) 情感上的“第三者”志摩追回北京，企圖從思成手中搶回林徽因，我覺得他不自量力啊！——金岳霖在林徽因的一生之中，除了徐志摩和梁思成之外，還有一個男人不能不提，這就是金岳霖。徐志摩用他最浪漫的詩人情懷，教會林徽因什么是愛；梁思成用最堅定的肩膀，告訴她什么是家庭的溫暖與責任；金岳霖則是用自身告訴林徽因，什么是忠貞不渝的單戀。選擇終身不娶的男人有很多，或者是有龍陽之癖，或者就是不婚主義的追隨者。但是，像金岳霖這樣一生只鐘情于一個女子的男人，堪稱是絕世完美的愛情典范。金岳霖同樣是清華大學的學生，畢業(yè)之后出國留學，后回國搞學術(shù)研究，與林徽因、梁思成，以及徐志摩的經(jīng)歷相似。正是因為有這樣相似的經(jīng)歷，這四個人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金岳霖先認識的徐志摩。這兩個人，一個看似最冷靜、最理智，常常保持著一種超凡脫俗的隱士風度；一個卻是恨不得用靈魂歌頌美好、用最熾熱的火焰燃燒情感的詩人。這兩個人的交往，卻出乎常人意料地和諧。當時，在北平的文藝圈里，林徽因組織的文化沙龍非常有名，叫做“太太的客廳”，很多文人都慕名前來拜訪。金岳霖就是通過徐志摩的介紹，在梁家第一次見到梁思成和林徽因夫婦的。當時正值周末的下午，林徽因正在為招待朋友們而忙碌著。就在這時，徐志摩先走了進來，說道：“徽因，思成，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一位新朋友?！弊詮倪@個文藝沙龍開辦以來，徐志摩常常會引薦一些自己的朋友，希望能夠讓文藝沙龍更加豐富，梁、林二人也都是熱情好客之人。林徽因轉(zhuǎn)過身，攬了攬肩上的披肩，好奇地問道：“今天又是哪一位呢？”“或許你們已經(jīng)見過面了，他也是清華大學的老師，不過是哲學系的，叫金岳霖，大家都親切地稱呼他為老金?！绷只找蚶显缇吐犝f過這位備受人推崇的哲人，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去結(jié)交，徐志摩這次引薦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她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來迎接這位新朋友。一些傳聞說，金岳霖在第一次與林微因見面的時候，就對林徽因一見鐘情，但其實并非如此。金先生曾經(jīng)這樣描述過他眼中的梁思成、林徽因和徐志摩之間的感情糾葛：“梁思成和林徽因算是最理想狀態(tài)下的兩小無猜，從小就認識，一同出國留學，經(jīng)過了最艱難的異國他鄉(xiāng)求學之路，經(jīng)過了最單純的同窗戀情，更難得的是，這兩個家庭對這份戀情的支持。梁家和林家是世交，在政治理念上都出奇的一致。再說回梁、林二人，林徽因思想活躍，主意多，但構(gòu)思畫圖，梁思成是高手，他畫線，不看尺度，一分一毫不差，林徽因沒那本事。這才是真正的珠聯(lián)璧合?！北M管金岳霖和徐志摩交情甚好，但金岳霖對徐志摩企圖插足于梁、林之間的戀情，也是有所不滿的。他甚至說過：“志摩追回北京，企圖從思成手中搶回林徽因，我覺得他不自量力??！”可見最初金岳霖對梁、林二人的結(jié)合是非常羨慕的，絕無淺薄之意。通過幾次“太太的客廳”文化沙龍的活動，金岳霖逐漸和梁、林二人關(guān)系近乎起來，卻并沒有顯現(xiàn)出過分的親密。直到徐志摩的突然辭世，金岳霖才真正走進他們的生活。徐志摩的離開，讓林徽因非常難過，原本她的身子就比較柔弱，經(jīng)過香山休養(yǎng)之后，好不容易調(diào)理過來，卻突然遭受到好友辭世的打擊，又變得糟糕了許多。金岳霖的家離他們家非常近，兩座院子是挨著的，這也是為什么后來有人說，林徽因、梁思成和金岳霖住在一起的緣故吧。因為住得近，金岳霖和常常在家里做學問的林徽因有了更多的接觸。最初，在林徽因的眼中，搞哲學的人都應該是比較冷靜，甚至可以說是像木頭一樣的人物。但是，老金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金岳霖的幽默和一些可愛的怪癖都是眾所周知的，這讓一個成為“符號”的哲人瞬間變得充滿了人情味。并且金岳霖從不吝嗇自己做出的糗事，他甚至非常樂意將這些事情與林徽因分享。他曾經(jīng)有一次拜訪朋友，到了人家門口，朋友家的女工出來開門，非?？蜌?、有禮貌地詢問客人貴姓。恰好金岳霖在想事情，突然聽到別人詢問自己貴姓，他卻說：“你等會，我去問問我的司機，我貴姓?！碑斎?，這只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自我調(diào)侃，并非真實發(fā)生的事情，但通過金岳霖的嘴一說，逗得眾人哈哈大笑。林徽因調(diào)侃道：“老金，看來你真的是老了！”“可不是嗎，我這個人真是老了，老到記性都到了‘忘我’的程度。看樣子，以后我得在胸前掛上一塊牌子，上面寫清自己的姓名、年齡，以免再出笑話?！苯鹪懒爻錾诤祥L沙，特別喜歡吃地道的湖南菜，他特意請了一個湖南大廚在自家掌勺。很多時候，林徽因在自家的院子里，就能聞到隔壁的金家做飯傳出的香味。偶爾，她會和梁思成一起敲開金岳霖院落和自家院落相連接的側(cè)門，一閃身，就跑到老金大哥家里蹭飯吃?！斑@才是正宗的湖南菜，老金，我有一個提議，你要不要聽？”在若干次蹭飯之后，林徽因也覺得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但她想到一個絕妙的理由出來。梁思成看著妻子的模樣，就知道她心里又涌現(xiàn)出鬼點子了，便提醒道：“老金，通常徽因這個樣子的時候，都是想出了什么鬼點子?！薄斑@個無妨，不知道徽因的提議是什么？”“你看，我辦的‘太太的客廳’每到周末就有活動，大家在一起聊聊文學、抒發(fā)下情懷，可這午飯卻讓我愁死了。我家的廚子只會做些極普通的家常便飯，不如你開一個美食沙龍，專門做湖南菜。這樣一來，我們上午在我家中痛痛快快地暢談，到了中午，再來老金大哥家中品嘗美食，豈不快哉？”“我就知道，你惦記我家大廚很長時間了?！苯鹪懒芈犕曛?，哈哈大笑，“徽因這個建議倒是不錯，思成你看呢？”“非常不錯！”梁思成豈能不知林徽因這是在變著法地去蹭飯，況且金家的大廚做飯實在是美味，也大加贊賞。就這樣，在此之后的“太太的客廳”的周末聚會，就真的如同林徽因所說，到了中午，從側(cè)門走到金家，去吃地地道道的湖南美食。為此，金岳霖給自己家的沙龍起名為“湖南飯店”?！疤目蛷d”和“湖南飯店”就這樣融為一體。時間長了，林徽因和金岳霖之間的共同話題越來越多，恰好梁思成要到外地做一些實地考察的工作，林徽因正懷著身孕，金岳霖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原本心如止水的林徽因動了心。我們不難理解，和梁思成結(jié)婚多年的她，突然之間又找到了戀愛的感覺。她知道，自己心動了。而金岳霖也被林徽因征服了，但出于哲人的冷靜和自制，他不想讓事態(tài)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那樣自己又和徐志摩當初的做法有什么區(qū)別呢？可每當面對林徽因的時候，他又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為了逃避這段不該發(fā)生的感情，他曾經(jīng)試圖搬家，想要和梁、林二人保持距離。但是，剛有了這種想法，心就像揪起來似的疼痛。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金岳霖早已經(jīng)把金家和梁家結(jié)合起來。他自視為這是一家，他也算是梁家的一分子，而梁林二人也算是金家的一分子。有時候，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沒有對與錯。林徽因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變心，她不愿意做第二個陸小曼，梁思成和金岳霖也不是徐志摩和王賡的翻版。所以，她想將自己的感情坦誠地對金岳霖和梁思成講出來。那日，梁思成忙完了在外地的考察工作，回到家中，看到林徽因滿面愁容地坐在書桌前，一只手撐著自己的額頭，一只手沒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桌面，這是她陷入沉思的一個習慣動作?！盎找?，我回來了?！薄芭丁！彼戳苏煞蛞谎?，這一眼包含的內(nèi)容太多了?！霸趺戳?？看你滿腹心事的樣子?！弊隽诉@么多年的夫妻，林徽因的種種心事，終究是瞞不過丈夫的眼睛。“思成，我遇到大麻煩了?！绷只找蛘酒鹕韥?，走到梁思成的身邊，卻不敢直視丈夫探究的眼神，“我……我好像愛上別人了。”突然間聽到妻子說這樣一番話，梁思成的心臟就好像被揉碎了一樣痛苦。他沉默了片刻后，接口道：“是老金？”林徽因瞪大了雙眼，驚奇地望著丈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梁思成像是接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般，向后退了幾步，目光緊緊鎖定林徽因的臉龐。他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是挽留。他在考慮，是否用幾個子女綁住林徽因的心？捫心自問，他始終愛著眼前的女人，即便是當初徐志摩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感到一絲危機，他也沒有停止過愛與信任?！八汲?，對不起，我——”看著丈夫的神情，林徽因的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種不忍的情緒。但還未出口，就被梁思成打斷，他說：“事情太突然，你讓我仔細想想?！边@一夜，對于梁思成、林徽因和金岳霖來說，都是不眠之夜。沒有人知道他們?nèi)齻€人究竟心中想了些什么。第二天一早，梁思成恢復了原來的從容與淡定，他如同一座山一般站立在林徽因的面前，用最平靜的語調(diào)說道：“徽因，我是真的愛你，如果你心意已決，我便放你自由。”這句話像是打在林徽因的心上，多年平靜的生活，讓她一度以為自己的這段婚姻已經(jīng)不再有愛情的成分，更多的是親情，以及一種習慣?？墒牵核汲傻膶捜?，她卻無力承擔。很快，她就將這番話告訴給金岳霖，這個男人也同樣極為震撼，他的回復是：“梁思成是真正的君子，他是真的愛你，甚至超過了我愛你的程度，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绷?、林二人的這場風波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以一種不可能達到的和平的狀態(tài)圓滿結(jié)束。梁思成的信任、寬容和坦蕩的胸懷，讓林徽因重新回歸了這個家庭，也征服了金岳霖。很多人都以為，金岳霖的一生之中，只出現(xiàn)過林徽因一個女子，他將他全部的愛情都給予了林徽因。事實上并非如此，在他和林徽因發(fā)生感情之前，他一直有一位同居的外籍女子做伴，只是一直沒有產(chǎn)生結(jié)婚的念頭。但是，在遇到林徽因之后，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位才女身上。歷史就是這樣，有時候會讓我們長嘆一聲，感慨世間值得惋惜的情感。甚至還有朋友會想，如果林徽因先遇到的人是金岳霖，梁思成是否就無法贏得這場愛情之爭呢？就如同金岳霖所講，梁家于林徽因，更多的是家庭的歸屬感，林徽因在國外留學的半途之中，她的父親林長民就過世了，一直是梁思成的父親——梁啟超給予她金錢上的資助和精神上的鼓勵。如果沒有梁家，林徽因絕對不會有如此之大的成就，更不會成為一代女建筑學家?？梢哉f，當初林徽因之所以選擇嫁給梁思成，一方面是她認為梁思成為人可靠，是丈夫的最佳人選，但也不能否認，這個婚姻之中有一部分“報恩”的成分存在。在婚后數(shù)年的生活里，兩個人相敬如賓。梁思成對林徽因的包容，即便是后人看來也都是非常感動的。尤其是在面對徐志摩的時候，他不僅能夠包容徐志摩融入到自己和林徽因的生活當中，更能夠在徐志摩過世之后，允許妻子將緬懷之物掛于墻頭。這等的胸懷，又怎么能讓林徽因不感動呢？同理，林徽因說自己似乎是愛上了金岳霖，此時的林徽因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那個對愛情懵懵懂懂的年輕女子，很多人都在揣測，究竟是什么讓林徽因?qū)@個年長她幾歲的“老男人”動了心？當時林徽因懷著孩子，可梁思成卻依然選擇到外地去做實地考察，完全沒有顧及妻子懷孕的身體，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婚姻已經(jīng)進入“冷淡期”。所以，當一個新鮮的、熱切的、幽默的、體貼的男子出現(xiàn)在你的生活之中，會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你的心情，會因你的開心而開心，會體貼地照顧你的生活……這樣的沖擊，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致命的。面對梁思成的寬容，林徽因和陸小曼同樣產(chǎn)生了瞬間的內(nèi)疚，她們都想到了過去生活里的種種美好。不同的是，林徽因的過去都是平穩(wěn)的、溫暖的，而陸小曼的過去卻大部分是隱忍的、沉默的。所以，林徽因選擇轉(zhuǎn)身回歸家庭，而陸小曼則是勇敢地踏出了第一步。自從這場風波平息之后，金岳霖將他對林徽因的愛情，轉(zhuǎn)移到了愛整個梁家，這一點梁思成的兒子梁從誡也是欽佩不已。他長期和梁、林二人做鄰居，對待梁思成的孩子，他更是視如己出，梁從誡稱呼他為“金爸爸”。在林徽因、梁思成相繼過世之后，梁從誡承擔起照看“金爸爸”的責任。關(guān)于金岳霖、林徽因和梁思成三個人的感情糾葛，很多好事之徒也曾試圖演繹出另一個版本來，甚至有流言蜚語傳到梁思成的耳中?？墒沁@個時候，梁思成卻淡淡地笑出聲，說：“我放心，老金不是那樣的人，徽因也不是，我信他們?！边@樣一份寬厚的胸懷，成為林徽因一生之中屹立不倒的依靠，成為這個內(nèi)心敏感的女子最安穩(wěn)的港灣……“第三者”金岳霖

后記

寫這本書。其實并不僅僅是為了描寫這樣一段知音似的愛情，更多的還是想要讓大眾都了解梁思成和林徽因在建筑上面的追求，以及他們的人生哲學。在此，我要感謝幾位好友，是他們在百忙之中幫我收集到了很多資料，他們分別是陳俊杰、陳禮教、黃晟佳、李憶、牛文勇、唐業(yè)玲、吳逸青、許維雅、張吉寅、周偉海、卓美貞，謝謝這些人為我這本書作出的努力。

媒體關(guān)注與評論

她天生是詩人氣質(zhì)、酷愛戲劇，也專學過舞臺設計，卻是她的丈夫建筑學和中國建筑史名家梁思成的同行，表面上不過主要是后者的得力協(xié)作者，實際卻是他靈感的源泉。    ——卞之琳    她是具有創(chuàng)造才華的作家、詩人，是一個具有豐富的審美能力和廣博智力活動興趣的婦女，而且她交際起來又洋溢著迷人的魅力。在這個家，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場合，所有在場的人總是全都圍繞著她轉(zhuǎn)。    ——費正清    看來思成是真的愛你的，我不能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    ——金岳霖    我是天空的一片云，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zhuǎn)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芒。    ——徐志摩    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復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    ——張幼儀

編輯推薦

《余音繞梁:梁思成與林徽因》編輯推薦：最被人言說的民國愛侶。北京的城墻去哪里了？學習處理感情危機的智慧。關(guān)于“八寶箱”的恩怨情仇。

名人推薦

她天生是詩人氣質(zhì)、酷愛戲劇，也專學過舞臺設計，卻是她的丈夫建筑學和中國建筑史名家梁思成的同行，表面上不過主要是后者的得力協(xié)作者，實際卻是他靈感的源泉。——卞之琳她是具有創(chuàng)造才華的作家、詩人，是一個具有豐富的審美能力和廣博智力活動興趣的婦女，而且她交際起來又洋溢著迷人的魅力。在這個家，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場合，所有在場的人總是全都圍繞著她轉(zhuǎn)?！M正清看來思成是真的愛你的，我不能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金岳霖我是天空的一片云，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zhuǎn)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芒?！熘灸π熘灸Φ呐笥咽橇硪晃凰枷敫鼜碗s、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張幼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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