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瓊·佩斯詩選

出版時間:2008-9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  作者:[法] 圣-瓊·佩斯  頁數(shù):236  譯者:葉汝璉 譯,胥弋 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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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就這題目來說,談“佩斯在中國”,其實就是指:其詩作在一定時段由中國人譯介并評說;講這一時段的一點史實,也略涉漢譯文本在這里被接受或影響的范圍?! ≡谧g介方面,除臺灣地區(qū)而外,中國遠遠滯后于世界各國,臺灣曾于1981年底出版《諾貝爾文學全集》第36卷,其中收人《圣一約翰·佩斯詩集》,莫渝譯,該集共計130頁(陳映真主編,遠景出版公司出版,臺北,1981年12月)?! ∫?、而我國譯介佩斯初年的散文詩作,竟可上溯到1930年代初:在中法大學教授鐸爾孟(Andr6 dHormon)指導下,沈?qū)毣壬延?/pre>

內(nèi)容概要

2005年12月,溫家寶總理在法國巴黎綜合理工大學的演講中追溯了中法文化交流的淵源,尤其提到,“196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法國詩人圣-瓊·佩斯的長篇杰作《遠征》就是他在北京西郊的一座道觀中完成的。”如今這位被總理高度贊譽的詩人,其一生創(chuàng)作的詩歌精華,全部收入在這本書中,包括他在北京寫下的不朽之作《阿納巴斯》(《遠征》)。    這位傳奇的外交官詩人,1916年來北京在法國使館任職,目睹過“張勛復辟”、“五四運動”等重大事件,并在巴黎和會期間對中國所受的不公待遇深表同情。東方的異域文化給他帶來創(chuàng)作靈感,于是寫下不朽的長詩《阿納巴斯》,后被著名外國文人艾略特、本雅明、翁加雷蒂等翻譯成多國文字,享譽國際詩壇。其諾貝爾文學獎的代表作也正是這首寫于北京的長詩。    本書由法國伽利瑪出版社授權(quán),精選自著名的“七星文庫”,由法國詩歌翻譯家葉汝璉傾盡畢生心血翻譯,并配有多篇解讀文章,以及詩人生平年表等,乃國內(nèi)文學愛好者的最佳讀本。

作者簡介

圣-瓊·佩斯(Saint-John Perse,1887—1975),法國外交官詩人。出生于加勒比海法屬瓜德羅普島,自幼熱愛自然、喜歡航海。青年時代開始詩歌創(chuàng)作,曾于1916至1921年在北京法國使館任職,其間寫出長詩《阿納巴斯》,經(jīng)T.S.艾略特、本雅明、翁加雷蒂等人翻譯后,引起國際詩壇的

書籍目錄

佩斯在中國(代序)家門即景克羅采畫圖(節(jié)選) 附:克羅索的畫像(沈?qū)毣g)喜慶童年贊歌與君王的交游(節(jié)選)阿納巴斯 附:致貝熙業(yè)大夫的一封信流放 附:圣-瓊·佩斯在倫敦雨(節(jié)選)雪(節(jié)選) 附:雪(徐知免譯)風(節(jié)選)航標(節(jié)選) 附:關于《航標》的建構(gòu)形式群鳥(節(jié)選) 附:碣石——紀念喬治·布拉克春分之歌附錄: 圣-瓊·佩斯論之一 圣-瓊·佩斯論之二 圣-瓊·佩斯論之三 圣-瓊·佩斯年表葉汝璉:中國新詩“白銀時代”的見證人追尋圣瓊·佩斯在中國的足跡(代后記)

章節(jié)摘錄

  向城官①陳辭;在我們門前表白……毀滅我吧,幸福!一種新語言從各方說出!一陣清新的氣息周流世界好像元氣的呼吸本身,好像說出的東西本身。就存在而還其本質(zhì);就泉水而還其身世:啊!賜予健康的天神向我們臉上潑水,而如此生花的和風掠過滴翠的草峰,超越極久遠的反調(diào)的節(jié)拍!  ……極可疑的乳娘,呵,撒孢子,播籽粒和輕揚品種的女神,  從幾重天墜下來,你們?yōu)槲覀兘沂韭贰 『孟裨陲L雨腳下那些最美的東西在飛翅的十字架上受追擊?  你縈回什么這么久,至今還引人夢寐以求至死也要領略的什么?  又是什么不同的境遇經(jīng)你這般低聲細語而令人淡忘了?  為在我們中間販賣圣物,你早已擅離職守?呵,鬻權(quán)約祿的僧侶?  在海霧清新的交融處,藍天正在那邊催熟海芋和雪粒的滋味,  你曾與淫逸的閃電交往,而且在晨曦的層層裂片的邊緣,  在浸制精到面帶條紋的犢皮紙上,你將向我們說,雨啊!多么嶄新的語言為你用碧火寫出安色爾字體①的偉大詩章。  ……雨的榕樹松開它穩(wěn)住城市的立柱。那乘御天風而游蕩的東西也就那樣  漂下同我們共居!……而你也不會否認,突然,一切對我們化為烏有。  誰要想知道大地上陣雨發(fā)生的變故,只消在我的房頂上住一住,置身于全部信息和預兆。  不曾信守的允諾!不辭辛苦的播種!人行道上的白煙!  讓閃電來吧,唉!它卻撇下我們!……讓我們到城門那兒送走  四月天空下,昂揚闊步的陣雨,昂揚的陣雨大踏步前去,在閃電鞭笞下,好像列隊自我鞭笞的教徒。  但是,眼看我們更無告,暴露給腐殖土的清芬和安息香,因為大地迎著黑色處女地氣味而剛醒?!  @是蕨類植被下的大地更加清新,大宗的化石在滴瀝的灰?guī)r面露了頭。

媒體關注與評論

  我們發(fā)現(xiàn)圣-瓊·佩斯是一位艱深的詩人,他不歸屬于任何范疇,在文學 中他沒有淵源和師承,他的詩只能由其詩歌自身來詮釋?! 。ㄓ娙薚S艾略特)   語句如此地與眾不同,近乎于脫離詩歌本身,它不滿足于接下來的雷同: 旋即變得孤單,面對這樣洞察入微的詩人,我最終退回到一個聽眾、觀賞 者的角色?! 。▕W地利詩人里爾克)   比他深邃的貴族式的生活觀和他的詩歌更為重要的是,圣一瓊·佩斯首 先是一位史詩詩人?! 。ǚ▏u家羅杰·加洛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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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12條)

 
 

  •   葉先生是翻譯佩斯的最佳人選吧,詩雖然只有100多頁,也是意外驚喜了,缺貨了好長時間,沒想到買到了最后一本。
  •   銷量慘淡,詩歌的悲哀!
  •   佩斯是我最喜歡的詩人之一。雖然里面沒有《遠征》,還是買了。哦。書有點舊,但還是喜歡。
  •   的確是很好的以為作家,個人認為葉老師翻譯的要比沈?qū)毣壬淖g作更富于美感,讀來有韻味。佩斯的詩對時代的關注很密切,是很有意象的詩人,想象力豐富。
  •   雖然有一種說法,詩是不可譯的,但這個譯本的翻譯讀起來有詩的節(jié)奏感,還是可以讓人接受的。
  •     追尋圣-瓊?佩斯在中國的足跡(代后記)
      
       胥 弋
      
      夏天翩然而至,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個雷雨交加的不眠之夜。迅疾的雨水竭力沖刷著剛剛經(jīng)歷過劇烈震顫的大地,滌盡了人間的污濁與悲喜。在這充滿驚悸與惶惑的日子里,惟有退守在昏暗的屋宇下,聆聽大自然變幻莫測的訊息,悉心揣摩著詩人圣-瓊?佩斯留下的不朽詩篇,拆解文字,緬懷故人……
       如今,這本時運乖蹇的詩集即將面世,而它卻姍姍來遲,因為譯者葉汝璉先生已于2007年8月28日仙逝,他最終未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這本傾注他畢生心血的譯著得以出版。
      時光輪轉(zhuǎn),讓我的思緒再度閃回到去年四月,那是“最后告別”的日子……幾個難忘的場景,至今令我記憶猶新:2007年4月底,我隨“帕米爾”采訪小組赴武漢采訪葉先生,臨別之際他簽名贈書,不知何故將落款時間誤寫為“2008年”,雖然我當即提醒,而他卻執(zhí)意說沒有寫錯,并且含糊其辭地說,就是要提前過。當時令人頗感費解?,F(xiàn)在回想起來,這耐人尋味的舉動,早已在冥冥之中成為一紙讖語。幾天以后,我又陪先生去造訪剛遷入新居的他晚年的助手祺生,那是一座名為“關山春曉”的新建社區(qū),入口處赫然佇立著八棵巨大的加那利海棗樹,這種內(nèi)地罕見的熱帶棕櫚科植物,據(jù)稱是千里迢迢從海外運來的。但見其中一棵已經(jīng)枯死,或許是因水土不服而夭折。棕櫚,這曾被圣-瓊?佩斯在詩中詠頌過的熱帶植物,是其家鄉(xiāng)瓜德羅普島的象征。數(shù)月之后,當葉先生去世的噩耗傳到北京時,我腦子里立刻閃現(xiàn)出那棵枯死的大樹……
      去年四月,我們原本約定在上海碰面,在我的積極游說下,他一度決意前往上海,參加在復旦大學舉行的中法文化學術(shù)會議,為此他不僅寫下了題為“佩斯在中國”(見本書序言)的個人總結(jié)性發(fā)言,而且乘興譯就了佩斯晚年的重要詩作《春分之歌》,并寫下資料翔實、見解精辟的譯釋。這幾年,我眼見他的身體狀況大不如從前,預感到這或許是他在公開場合最后一次亮相,同時也是與老友最后作別的機會,因為我事先得知,圣-瓊?佩斯生前好友、法國詩人皮埃爾?奧斯泰(Pierre Oster)也在與會代表的名單之列。他們二位相識多年,雖然皆因年邁疏于聯(lián)絡,但是彼此仍默默地惦記著對方。幾年前,葉先生的詩集《舊作新詩鈔》出版時,我曾經(jīng)委托法語前輩徐仲年之子將一本詩集帶到巴黎,送到著名的友豐書店。不料這本詩集竟被細心的詩人奧斯泰發(fā)現(xiàn),并且多次向在巴黎的黃蓓博士打聽葉先生的近況,倘能成全兩位老友在滬一聚,或許可以成就一段文壇佳話。然而,就在他辦妥一切手續(xù)、即將出發(fā)前夕,從巴黎傳來詩人奧斯泰因病無法來華的消息,葉先生聞訊大失所望,興致全無,在最后一刻取消了行程。于是,這才有了這次武漢的“告別之旅”。
      作為國內(nèi)法國文學界的知名學者、翻譯家葉汝璉,可以說他在中國研究、譯介法國詩人圣-瓊?佩斯的成就最為卓著。他一生坎坷,對圣-瓊?佩斯情有獨鐘,并且傾注了大量的心血,從抗戰(zhàn)時期的昆明中法大學到后來執(zhí)教北京大學,他在法國導師邵可侶、鐸爾孟先生指引下,逐漸深入到圣-瓊?佩斯的詩歌世界中,去探究其神秘面具的背后,去解讀其詩歌的內(nèi)涵與其人生軌跡的內(nèi)在聯(lián)系。他的這種努力一直持續(xù)到其生命的終結(jié),為中文讀者讀解這位“戴著面具”的詩人留下了一份珍貴的文本。
      誠然,國內(nèi)也有其他的譯者譯介過圣-瓊?佩斯的詩歌,但是正如T.S.艾略特所言:“我們發(fā)現(xiàn)圣-瓊?佩斯是一位艱深的詩人,他不歸屬于任何范疇,在文學中他沒有淵源和師承……”想要輕易地去破譯這位詩人的作品,幾乎是不可能的。葉汝璉憑借自身深厚的文化學養(yǎng)和孜孜以求的治學精神,加上自己本身就是詩人,綜合這幾方面優(yōu)勢,才具備了去迫近這一“詩歌巔峰”的可能。
      去年五月初,我在武漢大學葉先生寓所中逗留數(shù)日,對其進行更深入細致的采訪。我?guī)チ嗽谏虾h上播放過的“佩斯在中國”的短片,專門為他播放了一次。當熒屏出現(xiàn)佩斯晚年在吉安半島別墅的鏡頭時,尤其是當詩人仰望著那面印有其中國姓氏的“雷”字的旗幟時,葉先生的目光凝滯了,那一刻他的眼中似乎有些濕潤,久久未曾言語。迄今為止,在大多數(shù)學者和讀者眼中,葉汝璉或許只是一位研究、譯介佩斯的專家,實際上他與詩人有著更深層的淵源:他是“圣-瓊?佩斯在中國”這段歷史的一位“間接的”見證人。
      1947—1948年前后,時在北京中法大學任教的葉汝璉,有幸涉足在北京寓居和工作的法國學人的社交圈,他們當中有法國漢學研究中心的青年學者,來京學習漢語的天主教傳教士和中法大學的教員等等。他們多以法國領事館和天主教會的圖書館為中心,前者由胡木蘭(Mme Woo-Mouray)主管,后者為商岱神甫(le Père Chante)主持。這些人互有交往,經(jīng)常出入一些定期舉行的沙龍和聚會。在胡木蘭的引薦下,葉汝璉得以結(jié)識法國醫(yī)生貝熙業(yè)大夫(Docteur Bussière),此人原為法國使館的醫(yī)官,與圣-瓊?佩斯交往甚密,曾與之結(jié)伴前往蒙古旅行。正是那次旅行之后,詩人獲得一種特殊的“人世體驗”,在精神上引領其馳思于個人遐想的空間,之后便寫下了不朽的詩作《阿納巴斯》。令葉意想不到的是,貝大夫還給他出示了詩人的親筆信(見《阿納巴斯》所附信件譯文),只是那些手跡難以全部辨認,葉只能求助于貝大夫,于是關于那次旅行以及這首長詩的由來,皆由貝熙業(yè)大夫向其娓娓道來。此后他們?nèi)杂型鶃恚~汝璉從貝大夫那里獲悉更多關于詩人當年在中國的逸聞。這也更引發(fā)了他對詩人的特殊興趣,并引領他逐漸深入到其作品和詩歌文本中。
      時間跨越到1987年,時執(zhí)教于武漢大學法語系的葉汝璉先生,曾委派其弟子、青年學者周家樹來到北京尋訪佩斯當年寫作《阿納巴斯》時居住過的廟宇,他先后在昌平、香山以及西山一帶考察,但是因年代久遠,且缺乏準確的線索,終未能如愿。到了上世紀90年代末,由于創(chuàng)辦中法文化之網(wǎng)的緣故,我與先生結(jié)識,并且得到當年周家樹的考察報告原始手稿,遂將其整理發(fā)布于圣-瓊?佩斯專欄的網(wǎng)頁上。不料引起于貞志等詩人的濃厚興趣,繼而是一批文物、歷史專家的關注,經(jīng)過數(shù)年的反復考察,在排除了諸多疑點之后。以張文大先生為首的幾位北京史地民俗專家,最終將目標鎖定在北京西北郊的妙峰山東麓一處廟宇遺址。幾代人的努力終于有了結(jié)果,該遺址也為“圣-瓊?佩斯在中國”的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依據(jù)。
      中國對佩斯作品的譯介,最早的當屬法語翻譯前輩沈?qū)毣壬?,他于上世紀40年代初率先翻譯過佩斯的一組詩,發(fā)表于《法文研究》雜志。之后遲至1981年,由福建作家協(xié)會編輯的《榕樹文學叢刊》散文詩專輯,刊出高逾翻譯的《圣-戎?珀斯散文詩:雨》,引起當時一批青年詩人的濃厚興趣,雖然這是從英文轉(zhuǎn)譯來的,卻仍然難以掩飾其令人耳目一新的詩歌魅力。同一時期,臺灣的莫渝、葉維廉等推出第一本佩斯詩集的中文譯本,并很快傳播到內(nèi)地,給相當一批詩歌創(chuàng)作者留下深刻印象。1986年,在詩人彭燕郊先生主持下,《國際詩壇》雜志發(fā)表了葉汝璉譯的《阿納巴斯》,引起較大的反響;除此之外,徐知免、羅洛、程抱一、蔡若明、孟明等也有譯文發(fā)表。1991年,漓江文藝出版社“獲諾貝爾文學獎作家叢書”推出管筱明的譯本《藍色戀歌》,該譯本流傳甚廣,使國內(nèi)讀者對佩斯有了更為全面的認識。1998年,柳鳴九主編的“法國二十世紀文學叢書”(安徽文藝社)原計劃推出李恒基翻譯的新譯本,后因譯者身染重病未果,仍舊重印了漓江的版本。
      1997年5月,時值法國詩人圣-瓊?佩斯誕辰110周年,在法國駐華大使毛磊先生(Pierre Morel)推動下,由法語翻譯家蔡若明女士積極地組織和籌劃,成功地于北京舉行了一次圣-瓊?佩斯學術(shù)研討會,該會議邀請法國佩斯基金會攜帶珍貴資料來京,在歐美同學會舉辦了佩斯生平圖片展。國內(nèi)研究、翻譯佩斯的學者,包括葉汝璉、徐知免、蔡若明、秦海鷹、樹才等與法國學者匯聚北京,圍繞“佩斯與中國”這一主題,進行了多角度的學術(shù)交流,會議文件后結(jié)集為《圣-瓊?佩斯與中國》,1999年由今日中國出版社出版,除去部分論文之外,其中還收入了詩人樹才的《阿納巴斯》新譯本以及葉先生的《群鳥》等譯作。這一會議的舉行可謂功不可沒,所產(chǎn)生的影響極其深遠,它引起國內(nèi)更多讀者對這位法國詩人的關注,最終也促成了這本新詩集的誕生。
      本書的大部分譯稿完成于上世紀80年代,相繼發(fā)表于《法國研究》、《國際詩壇》等書刊,并收入葉汝璉個人的譯詩集《法國現(xiàn)代詩與古典詩》,之后譯者又陸續(xù)補譯了部分章節(jié)。本詩集曾經(jīng)被出版家、詩人彭燕郊收入其主編的“現(xiàn)代散文詩名著名譯叢書”,擬交由花城出版社林賢治先生出版。但是因涉及版權(quán)問題,出版計劃最終被擱置。之后于2006年,在評論家、學者唐曉渡先生支持下,又入選作家出版社“諾貝爾文學獎精品書系”,由于當時出版時間倉促,譯稿篇幅與叢書要求相差甚遠,而且仍然面臨不可逾越的版權(quán)問題,無奈只能又一次錯過出版機會。直至去年秋天,多虧吉林出版集團北京分公司總經(jīng)理崔文輝先生慧眼卓識,從法國伽里馬出版社購得版權(quán),才使這本幾經(jīng)周折的詩集最終得以出版。
      這次出版,編者依據(jù)伽利瑪出版社“七星文庫”之《佩斯全集》,對過去發(fā)表的譯文進行了仔細核對,主要校訂了原有的排印錯誤和編校疏漏;對那些首次公開發(fā)表的過于繁復、夾雜大量法文的文章及注釋,根據(jù)出版需要進行了必要的整理。因為需要不時地核對原文,編輯過程一再延遲。為此,編者雖盡了個人最大努力,恐仍有不完善之處,敬請專家學者、廣大讀者予以指正。在最后付印階段,又將沈?qū)毣?、徐知免兩位前輩翻譯的兩組完整的詩作(葉先生只有節(jié)譯)收入本書,供讀者比較參考。
      借此機會,也向?qū)ε逅棺髌吩谥袊鴤鞑プ龀鲐暙I的詩人彭燕郊先生致敬,他生前也曾對本書寄予殷切期待,曾親自對我講述他本人對佩斯詩歌的感受。同時,還應當感謝以各種方式,對本書出版給予幫助和支持的人,他們是:黨祺生、張君佐、蔡若明、樹才、董強、黃蓓、張華、張文大、周瓚、趙四、于貞志、章樂天等,還有遠在巴黎的孫茜女士、陳力川先生;法國駐華使館公使郁白先生曾經(jīng)親自給葉汝璉先生頒發(fā)勛章,他對葉先生的工作了解頗多,感謝他和文化專員柯蓉女士,將這本詩集納入法國外交部“傅雷出版計劃”之中。
      這本詩集的出版僅僅是一個開端,之后詩人的《亞洲信札》中文版亦將問世,這是詩人于1916—1921年在中國期間的書信集,這些信件分別是寫給其母親,以及瓦萊里、紀德、康拉德等文人,以及摯友貝熙業(yè)等人的,信中記述了詩人在中國的所見所聞。相信它的出版,將最終揭示詩人與中國的特殊的淵源。
      此刻,在冥冥之中我仿佛看見,我們不朽的詩人,“那戴著金色面具的王子,為寓言的全部威名所環(huán)耀的王子”,乘一葉白帆向著遙遠的東方啟航了,其身后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辨的航跡……
       2008年7月于北京
      
     ?。P于詩人佩斯以及譯者葉汝璉的更多背景資料,敬請讀者瀏覽“中法文化之旅網(wǎng)”,網(wǎng)址:http://culture.sinofrance.org)
      
  •     
      也許在二十歲以前,很多人寫過詩。但這幾乎無足道,每個生命都寫過詩,在他們的青春歲月。我也是一樣,從十來歲就牙牙學詩,但如今能記起的,已經(jīng)像煙臺樓閣般虛幻,如傍晚的小樹林般深邃而無從追究。
      
      而我記得圣-瓊·佩斯的詩,記得那些海洋以及海面的鳥群,那些海島那些沙漠以及披甲遠征的寂寞,那些被歌頌的童年的榮耀,那些俯拾皆是的人類生活的痕跡,以及而今無從追尋卻又渴慕的交融與平靜。
      
      記憶總是那么紛繁復雜,如同佩斯在1910年代的北京郊區(qū),在一個道教小觀里,如今我們能大致尋找到他到過那兒,只是無從追尋時光流逝的確切蹤跡,以及詩人當時經(jīng)受的深深寂寞。
      
      是的,是寂寞,在詩人內(nèi)心流淌。
      
      紛繁的意象或者物質(zhì)視界的慫恿,真實又抑或幻象,有何區(qū)別?沉入水底的魚,翱翔天穹的鷹,如果無法投入視線與靈魂,怎能從海或天的視界去看這個人世,以及這人世那么多滄桑變幻的細枝末節(jié),其實,也不過是樹下那一聲清脆的口哨?
      
      我在1992年至1996年的大學校園里,讀佩斯的中文詩和法文詩,讀葉維廉也讀葉汝璉的譯本,我想還讀過別的譯本,只是記不清了。
      
      我想念那些日子,海一般明亮、開闊的日子,似乎可以聽見海面小船上男女的歡愉鳴叫。依稀仿佛中記得,佩斯在一首詩中寫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征服,是對世界的征服,或大意如此,我引述失意或按照自己的意愿延伸了。
      
      那么多時光在詩歌中轉(zhuǎn)眼即逝,“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之后,以我們都無法感受的速度被告知,2007年8月的某一天,很快,我傾心閱讀過的某個譯本的作者成了從未謀面的永別。
      
      世界就是這么流轉(zhuǎn),我欣然于此種無可言喻的變化,猶如我們從佩斯詩歌中獲得的那種變化,以及那種變化的生機和玄妙。我們將依然是海島、海面和海鳥,以及從全然自由的角度俯瞰到的整個人類世界。
      
      
      
      
      
      
      
      
      
      
      
  •   古樹不發(fā)老連石,
    老漢平生未寫詩。
    無限松江無限恨,
    煩君輕解空釣絲。
  •   那是激情的年代,屬于青春。
  •   為什么會忘記青春時候的詩歌?我留著每一首,那不模糊、不妥協(xié)的八十年代的悲情青春 
  •   所以青春的時候就要好好珍惜 不要到了沒詩的時候悔恨
  •   我覺得他的熱帶氣息和意象排列太濃密了?,F(xiàn)代性的詩歌不是應該更精煉、更富沉思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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