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2-10 出版社:商務印書館 作者:[英]弗吉尼亞?吳爾夫 頁數(shù):247 譯者:賈輝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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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套叢書的名字比較長:名著名譯英漢對照讀本。還應該長一點兒才更準確,比如叫做“名著名譯英漢對照翻譯教程讀本”,因為這更接近我們費盡周折編出這套書的全部用意和目的。下面簡單地說明一下?! ∶?。外國文學名著成千上萬,按說選出十種八種,做成英漢對照讀物,奉獻給讀者,不應該是難事。但凡事怕講條件。英漢對照讀物不宜太長,最好在八九萬字的篇幅;體裁要豐富,至少戲劇、長篇和短篇小說要照顧到;英語難易要兼顧,各個時期盡量不漏,寫作風格多樣化;譯文優(yōu)秀,確實可以作為翻譯教程式的讀本……這么多條件相加,名著挑選起來就有相當難度了。多虧了各家老字號出版社幾十年來出版的外國文化和文學翻譯作品十分豐厚,雖然花費了不少力氣,但結(jié)果相當令人滿意。且看我們所選作品的書目:劇本有《哈姆萊特》、《凱撒和克莉奧佩特拉》和《理想丈夫》;長篇小說有《名利場》和《簡·愛》;中篇小說有《伊坦‘弗洛美》和《黑暗的心》;隨筆有《一間自己的房間》;短篇小說有《馬克·吐溫短篇小說選》和《歐·亨利短篇小說選》?! ∪齻€戲劇。流傳下來的優(yōu)秀戲劇作品是西方文學的重要組成部分。閱讀西方文學作品,必須閱讀優(yōu)秀的戲劇作品。另外,戲劇是西方文學的重要形式之一。在小說形式?jīng)]有出現(xiàn)之前,戲劇是文藝創(chuàng)作中最具包容量的形式。小說出現(xiàn)后,戲劇除了不斷豐富自己,仍然保持著所有文藝創(chuàng)作形式所無法取代的優(yōu)勢,那就是舞臺演出。小說可以朗讀,但是無法在舞臺上演出。要想登臺演出,還得改編成劇本。因此,戲劇仍然是閱讀的主要對象。《哈姆萊特》不僅是莎士比亞的扛鼎之作,也是所有劇本中公認的代表之作,其深度、廣度和厚度,只有親自閱讀才能領(lǐng)會。莎士比亞是戲劇發(fā)展史上的一座山,后來者只有仰望的,沒有叫板的,偏偏出了個蕭伯納要與他試比高低。蕭伯納發(fā)憤讀書(包括不列顛百科全書的全部),勤奮寫作(共寫了五十余部),還創(chuàng)辦“費邊社”。莎士比亞有個名劇叫《安東尼與克莉奧佩特拉》,寫古羅馬人的人性和愛情。蕭伯納說,不,占人更喜歡政治,不信你看我寫的《凱撒和克莉奧佩特拉》。后者也成了名劇,還拍成了電影,成為電影經(jīng)典。才子作家奧斯卡,王爾德卻說,愛情和政治都重要,唯美主義更重要,我來寫一出唯美劇本《理想丈夫》讓你們看看。于是,《理想丈夫》集愛情、政治諷刺與社會風俗于一體,上演時轟動一時,也成了名劇。 長篇。為了適合英漢對照,我們只能選長篇小說名著的若干章節(jié)。薩克雷的《名利場》和夏洛特·勃朗特的《簡·愛》我們各選了其中的八九萬字,首先是因為這兩部作品在西方文學史上具有獨一無二的地位,其次是因為這個譯本已經(jīng)成了翻譯外國文學作品的范本。所選的幾章當然是其中最精彩的,完全可以當做短篇小說看,卻又大體上窺見了全書中的幾個主人公。薩克雷生前十分走紅,許多后起作家都對他十分仰慕,夏洛特·勃朗特就是他的追星族,醉心文學,終寫出一部《簡·愛》獻給他,勃朗特也從此成名?! 蓚€中篇。實際上,英語文學里沒有中篇小說這個明確概念。三四萬字的短篇仍視為短篇,五六萬字的作品就可以算作小長篇了。這里所選的兩個中篇分別在八九萬字,已經(jīng)是名副其實的長篇了。康拉德的《黑暗的心》是公認的二十世紀文學經(jīng)典,剝蔥皮一樣把殖民主義者的心態(tài)一層層刻畫得淋漓盡致,其影響之大,先是在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直接觸動著名詩人托馬斯·艾略特寫出了《荒原》,后又在八十年代造就了轟動全球的電影大片《現(xiàn)代啟示錄》。美國心理派女作家伊迪絲·華頓以特有的細膩和力量,在她的最負盛名的《伊坦·弗洛美》里,寫出了當初美國從農(nóng)業(yè)國轉(zhuǎn)向工業(yè)國時產(chǎn)生的物質(zhì)問題和道德問題。 一則隨筆。隨筆是英語文學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但譯得好的很少,只選了一篇。《一間自己的房間》,是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吳爾夫的著名隨筆,從一個思想相對開明的知識女性角度,把女性在社會上的地位問題進行了令人信服的闡述,被后來者譽為女性解放的宣言書。最后是兩位在中國讀者群里最有聲望的美國作家——馬克·吐溫和歐·亨利——的短篇小說選。馬克·吐溫的幽默諷刺和歐·亨利的巧妙構(gòu)思,使他們躋身于世界文壇。我們選收時盡量照顧他們的創(chuàng)作特色,例如馬克·吐溫的《一張百萬英鎊鈔票》和《腐蝕了哈德利堡鎮(zhèn)居民的人》,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最后的常春藤葉》和《警察和贊美詩》,等等?! ∶g。“名譯”的基點是譯作出版后,經(jīng)過一段時間考驗,已經(jīng)得到讀者和專家的認可。大部分名譯出自名家之手,如朱生豪、呂叔湘、楊憲益、楊必、黃雨石,自然算得上“名譯”了。不過,這套叢書還特別強調(diào)了新中國成立以后文學翻譯的歷史與傳統(tǒng),變化與取向。新中國成立前的文學翻譯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雖然不乏優(yōu)秀的翻譯作品,但是自由發(fā)揮隨意刪改的譯風也確實存在,甚至在一些翻譯作品中相當厲害。近幾十年來,經(jīng)過幾代編輯的編輯和修訂,共同努力,留住了一批新中國成立前的翻譯作品,如朱生豪的《莎士比亞戲劇集》,呂叔湘的《伊坦·弗洛美》,徐霞村的《魯濱孫飄流記》,等等。更重要的是通過淘汰、修改和碰撞,翻譯界漸漸產(chǎn)生共識,形成了一種認真、嚴謹、準確、精當?shù)淖g文標準取向,與當代白話文更加接軌了。讀者通過每一種書的千把字的“翻譯談”,完全可以體會到這種變化和歷史?! ≡谶@十種翻譯作品里,《哈姆萊特》、《伊坦·弗洛美》、《名利場》可歸為一類。它們更注重段落的信息,有時不惜打亂一點兒句序,力求更傳神,更口語化,更接近白話文小說的味道與表達。譯者能做到這點,靠的是雄厚的英文和漢語底子,尤其漢語。《凱撒和克莉奧佩特拉》是一種游刃有余的翻譯,兩種文字都照顧得很好;楊憲益、朱光潛、楊周翰、潘家洵,都算得上這種優(yōu)秀的翻譯的代表?!恶R克。吐溫短篇小說選》的翻譯,是一種更容易反映作者寫作風格的澤文?!逗啞邸肥悄壳坝⒄Z作品之中漢譯版本最多的。吳鈞燮的譯本是較早的,超過了過去的譯本,后來的譯本又無一可及,從此不難看出翻譯不是誰都能做好的?!稓W·亨利短篇小說選》、《一間自己的房間》、《黑暗的心》和《理想丈夫》的譯文簡樸、清順,更貼近原文的原貌,代表了今后譯文的走向。 英漢對照。譯家和編輯有一句大白話:譯文和原文對不上(或?qū)Φ蒙希?。這話往往代表一種翻譯的優(yōu)劣標準。這個系列的所有翻譯都是“對得上的”,盡管程度上會出現(xiàn)差別。但是讀者在對照英文和中文的時候,一定要琢磨一下,消化一下,發(fā)現(xiàn)有“對不上的”也切不要立即下結(jié)論,最好回頭看看書前的那篇千把字的“翻譯談”,然后再下結(jié)論。你這樣做了,無論發(fā)現(xiàn)什么結(jié)果,都會產(chǎn)生一種意想不到的飛躍,英文的和中文的。 讀本。既然是讀本,首先考慮的是為讀者服務。無論英文中文,均有難易之分。按我們的設(shè)想,先讀短篇,而后中篇,然后長篇,最后是戲劇。但是如果你只讀英語,參考譯文,那么先讀戲劇中的對話倒是一個提高英語理解的有效捷徑?! ×硗?,前邊說過,我們的這套書應該叫做“翻譯教程讀本”才更盡其意。我們知道,許多優(yōu)秀的譯家都承認他們從優(yōu)秀的譯本中獲益頗多,翻譯的經(jīng)驗和感受很重要,例如,“關(guān)鍵是‘信”達”’,“務使作者之命意豁然呈露”,“一仆二主”,“五點談”,“首要原則是忠實,并力求神似”,“學會表達”,“拉住兩個朋友的手”,等等,都在每一讀本的前面作了具體而珍貴的詳述。如果有什么東西可以稱為翻譯教程的話,這些類似“翻譯談”的東西才當之無愧?! √K福忠
內(nèi)容概要
弗吉尼亞·吳爾夫著力于女權(quán)主義運動,《一間自己的房間》從現(xiàn)實的生活環(huán)境談到女人應當怎樣才能獨立、怎樣才能平靜而獨立地思考,文筆細膩、機智風趣,是女性文學的傳世名篇?! 兑婚g自己的房間》適用于:女性、青少年、文學愛好者。
作者簡介
賈輝豐,長期在聯(lián)合國從事翻譯,譯作有《小婦人》、《這就是紐約》和《重游緬湖》等。譯文忠實,流暢,頗見文采。
書籍目錄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章節(jié)摘錄
或許,各位會問,我們請你,是來談女性與小說——這同一間自己的房間有什么關(guān)系。請容我做些解釋。得知大家請我來談女性與小說后,我坐在河岸上,開始思索這幾個字眼兒。它們可能意味著談談范妮·伯尼;再談談簡·奧斯?。环Q頌一番勃朗特姐妹,連帶勾勒一下雪中的霉沃斯寓所;說到米特福德小姐,不妨講幾句俏皮話,但對喬治·艾略特,就得抱有敬意;再提一提蓋斯凱爾夫人,就算中規(guī)中矩了。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幾個字眼兒,似乎并不那么簡單。所謂女性與小說,可能意味著或者按你們的意思它應當意味著女性和她們的處境;或意味著女性和她們所寫的小說;也許,它意味著女性和關(guān)于女性的小說;還有可能意味著三者密不可分地交織在一起,而你們是要我從這個角度做出考慮。最后這個角度似乎最有意思,但當我真的如此來考慮這個題目時,才發(fā)現(xiàn)它有一個絕大的麻煩。我將永遠得不出結(jié)論。我將無法履行在我看來講演者的首要義務——在一小時的講演后,說出一點純粹的道理,讓大家可以裹在筆記本里,一輩子擺到壁爐上。我能做的,只是就一個小問題發(fā)表一點看法——女人要想寫小說,必須有錢,再加一間自己的房間;而如此這般,大家將會看到,女性的本質(zhì)和小說的本質(zhì)這個大問題仍沒得到解決。我逃避了對這兩個問題作出結(jié)論的義務,就我而言,女性與小說仍然是懸而未決的問題。為了略加彌補,我想盡自己的能力向大家說明,我是如何得出關(guān)于房間和錢的這一種看法的。我將盡可能完整和隨意地向在座各位闡明我的思路,而它又是如何引導我想到這一點。或許,一旦我將我的思想剖析清楚,大家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一說法背后的成見,其實與女性有些關(guān)聯(lián),與小說也有些關(guān)聯(lián)。無論如何,一個題目,如果眾說紛紜——任何與兩性有關(guān)問題都是如此——就難以指望能講清楚道理。你只能說明,你是怎樣得出你現(xiàn)在的這番道理。你只能讓聽眾在看到你的局限、成見和傾向后,有機會得出他們自己的結(jié)論。在這個問題上,小說較之事實,很可能包含了更多道理。因此,我打算利用小說家擁有的全部自由和特權(quán),向大家講述一個我來此之前的兩天中發(fā)生的故事——面對各位交待的這個讓我不堪重負的題目,我是如何來思索,如何出人我的日常生活,對它加以演繹。不必說,我要講述的事情并不存在;牛橋純屬杜撰,弗恩翰學院也是如此;所謂的“我”只是對什么人的方便稱謂,并非實有其人。我難免信口開河,但興許會有幾分道理夾雜其中;需要大家去偽存真,決定哪些部分值得留存。如果我說的一無是處,大家盡可以把它整個丟到字紙簍里,再也不必多想。 那么,一兩個星期之前,是氣候和煦的十月,我(叫我瑪麗.伯頓、瑪麗·賽頓、瑪麗·卡邁克爾或隨便什么名字——這都無關(guān)緊要)坐在河岸上,陷入了沉思。我談到的女性與小說像道緊箍咒,加上需要對一個引起了種種成見和情緒的題目作出某些結(jié)論,這些都壓得我抬不起頭來。我的兩旁,不知名的灌木,或金黃,或緋紅,流光溢彩,仿佛爭搶著在熱與火中燃燒。更遠處的河岸上,垂柳似有綿綿的憂傷,披拂下柔弱的長條。河面由著性子,倒映出天空、紅葉和小橋,學生蕩槳穿出,劈開的倒影又合攏來,倒像是他從未出現(xiàn)過。這里,人可以整日坐下去,沉湎于思想中。思想——我這樣來稱呼它不免有些夸張——聽任它的釣絲沒入水流。時間一分分過去,釣絲隨著倒影和水草,東游西蕩,在水面上時起時伏,直到——大家知道那種突然的拽動,一種想法在釣絲的那一端咬鉤了,于是,你小心翼翼地將它拖過來,慢慢拉出水面?好了,不妨把這個想法攤在草地上,不管它是多么細小,多么微不足道。是一尾小魚,聰明的漁夫會把它放回水中,等它長得再大一些,有朝一日,成為盤中的一道美味。我不想拿這個想法來絮叨,不過,只要留心,大家還是可以從我下面要講的話中聽出一些端倪。 我的想法,雖然細微,卻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性質(zhì)——將它重新收拾到腦海里,它立即變得不安分,膨脹起來;它奔突沖撞,這里閃現(xiàn)一下,那里閃現(xiàn)一下,激起思想的湍流和波浪,讓人不得安寧。就這樣,不覺中我已疾步穿過了一片草地。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攔截住我。男人穿了常禮服和筆挺襯衫,顯得很滑稽,最初,我甚至沒弄明白,他比比劃劃的是沖我而來。他的臉上,純是一副驚恐而又惱怒的表情。此時,直覺而不是理性搭救了我,他是校役,我是女人。這里是大學的賽馬場,腳下就是跑道。只有研究員和學者方能來此駐足。我的位置是在沙礫路上。這些都是瞬間轉(zhuǎn)過的念頭。我轉(zhuǎn)身回到路上,校役的雙臂垂放下來,面部又恢復了以往的靜漠,雖然跑道走起來要比沙礫路面舒服,但我也不能說受了很大委屈。對這所不管是什么學院的研究員和學者,我唯一能夠抱怨的是,為了保護前后給碾壓了三百年之久的賽馬場,他們攪得我的小魚躲得無影無蹤?! ‖F(xiàn)在,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是什么樣的想法,令我忘乎所以地擅闖禁地。心緒的平和,像天上飄下來一朵云,因為倘若真的有心緒的平和,它就在十月一個晴朗的上午,繞牛橋的庭院或方庭而生。漫步在校園里,穿過古老的回廊,現(xiàn)實中的粗鄙像是漸漸消退了;身體仿佛收縮在神奇的玻璃柜中,沒有聲音可以穿透,頭腦與事實失去了一切聯(lián)系(除非你想再次闖入賽馬場),自由自在地沉溺在恰與此刻合拍的漫無邊際的遐想中。不經(jīng)意之間,飄忽的思緒牽扯出別人幾篇舊日的隨筆,講的是在長長的假期里重訪牛橋,引我回想起查爾斯·蘭姆——薩克雷將他的一封信貼在前額上,無限景仰地說,圣人查爾斯啊。確實,遍數(shù)作古的前人(我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蘭姆當是最和藹可親的一位;人們必定樂于對他這種人說,好吧,告訴我,你是怎樣寫隨筆的?在我看來,他的隨筆甚至超過了馬克斯·比爾博姆,盡管后者的隨筆可謂完美,他的文章,充滿恣肆的想象力,行文中時時爆發(fā)出天才的靈感,雖然因此出現(xiàn)瑕疵,不夠精湛,卻處處點綴著詩意。蘭姆或許是一百年前來牛橋的。他當然寫下一篇隨筆——篇名我卻忘記了——記敘他看到的彌爾頓一首詩的手稿。那詩的篇名好像叫《利西達斯》,蘭姆寫道,詩中的每一個字,本來都有可能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而一念至此,他不免深深感到震驚。想想彌爾頓還須改動詩中的字句,對他來說無異于一種褻瀆。這倒引得我去搜尋記憶中《利西達斯》的斷片,自得其樂地揣摩彌爾頓會改動哪些字句,又是為了什么。我忽然想到,蘭姆看的那份手稿距我只有幾百碼之遙,何不追隨蘭姆的足跡,穿過四方庭院,到那座保存了彌爾頓手稿的圖書館去。去圖書館的路上,我又想起,薩克雷的《埃斯蒙德》的手稿也保存在這座著名的圖書館里。批評家經(jīng)常說,《埃斯蒙德》是薩克雷小說中最好的一部。但就我的記憶所及,他在文體上模仿十八世紀,矯揉造作,不免限制了自己;除非十八世紀的文體對薩克雷來得自然而然——對此,只須閱讀他的手稿,看看文字的改動是為了遷就文體,還是為了合乎道理,就可以得到證實。但這樣一來,你就得決定什么是文體,什么是含義,這個問題——不過,此刻,我已經(jīng)來到了圖書館的門口,我一定是打開了那扇門,因為門口立即出現(xiàn)了一位和善的紳士,滿頭銀發(fā),像守護天使一樣,但卻不是以潔白的翅膀、而是以一襲黑袍,不以為然地擋住了我的去路,他在揮退我的同時,低聲抱歉說,女士只有在學院研究員的陪同下或持有引薦信,才能獲準進入?! ?/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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