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04

內(nèi)容概要

該書系閑話第4輯，該書延續(xù)了對文化名人生活和知識分子生活及趣味的關注，對殖民者、科學家也有了進一步的散點透視，路翎的“血痕與舊跡”、關注同性愛研究的蕭乾老人，延展了文化老人的生命質(zhì)感；阿理文、贊德、帕器雖是三個帶有“殖民色彩”的人物，卻又分別在經(jīng)濟、教育和藝術領域為當時的中國帶來了新鮮的空氣；本輯還有一個有關魯迅的小輯，《魯迅筆下的衍太太》還原了魯迅先生作品當中的衍太太形象，并分析了他之所以做此描述的原因；《北新之爭》則以充分的史料再現(xiàn)了魯迅與北新書局的版稅官司，展示了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文學圖景。視野開闊、內(nèi)容鮮活構是本輯《閑話》的看點。

書籍目錄

路翎：血痕與舊跡/徐紹羽關心同性愛研究的蕭乾老人/張北川唐納“虎口余生”記/蔡登山“北大?；ā瘪R玨的閃麗人生/言文陸小曼不是朱麗葉/王開林郭沫若：不對稱的愛情與婚姻/孫德喜魯迅與北新書局之間的版稅爭端/陳離異性仇敵：魯迅筆下的衍太太/張耀杰魯迅為何拒絕諾貝爾文學獎提名？/傅國涌稅務司阿理文的中國故事/劉逸忱贊德和他的殖民教材/王棟帕器：中國交響樂的布道者/張彤梁實秋的交友觀/王國華講堂上的廢名先生/眉睫朱樹屏和趙太侔的通信吳尚勤“絕密”小傳/留念商衍鎏與德國漢學/柏樺“中國奧林匹克先驅(qū)”張伯苓/彭援軍張壽鏞的傳奇人生/趙柏田《閑話》稿約

章節(jié)摘錄

　　路翎：血痕與舊跡　　徐紹羽口述　夏榆整理　　我父親路翎在1955年的被捕使很多人感到意外。　　2004年2月12日，是父親辭世十周年。在他幾乎被人遺忘的時候，我再次面對他的往事。父親被帶走的時候是1955年5月16日，那時我才十歲，當時我們住在北新橋細管胡同，就是現(xiàn)在的田漢故居。當時他走得急，那個時候他在家里寫檢查，機關里來人跟他說：你到單位去寫吧，單位里安靜，家里環(huán)境不太好。我爸就答應了0他在家里洗了洗澡，我母親給他買了酒，他喝了好多，喝完酒就走了，走了就再沒有回來。　　知道父親出事是在幾天以后。我去胡同口兒為母親買雜志。母親經(jīng)常要看雜志報紙，我是家里的老大，母親就讓我到胡同口兒去買。我到了胡同口兒的書店，買了幾本雜志、幾張報紙，但是那天跟往常不一樣，就是我翻開雜志的時候看到寫著“胡風反革命集團”的大黑字，上邊點著我父親的名字。這是特別重大的政治問題，那時候我剛上小學四年級，當然不懂，但是我懂得家里出事了。我很慌，拿著雜志進了院。我們的院是里院外院，我們家在里院，那天在里院和外院之間站著一個叔叔，那個叔叔看我拿著雜志就跟我要，說是看看，翻翻目錄。我心想不能讓他看。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家里出事了。那個叔叔很固執(zhí)，非要看，我就不讓看，他在過道里擋著，我進不去，轉身就往里院跑，我在廁所藏了二個鐘頭才出來。　　父親的痛苦我在細管胡同的時候已經(jīng)有感覺了，在院子里我是孩子頭，最大的，我經(jīng)常帶著孩子們跳舞，老北京的院子都是對稱的，父親開始看見我們玩他也很開心，后來我就看到他經(jīng)常走神，不愛搭理人?！　「赣H被帶走，前前后后去了好幾個地方。父親走的當年我們就搬到了芳草地，在朝陽門外。細管胡同是中國劇協(xié)的宿舍，父親出事以后，我們就被趕了出來，住到芳草地。有一天公安局來人，說是讓我們?nèi)タ纯窗职帧Ｎ腋掖竺妹帽粊淼娜碎_著小轎車拉去了，那是一個小四合院，正房，里邊有一張桌子，糖果都擺好了。爸爸見了我們問：你們還好嗎？你媽媽還好嗎？讓我們聊天，我們也只好問：你好嗎？我們還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父親出事的時候我十歲，我二妹妹八歲，小妹妹四歲。父親1955年被帶走，隔離反省，不斷地轉地方，很長時間我們都沒有他的消息。　　父親的被捕是因為胡風的被捕。父親跟胡風多年的交往和情誼使他們成為同一條觸礁沉船的兩個遇難者?！　‘斈甑摹昂L分子”們被分期分批送進秦城監(jiān)獄。作為“胡風集團”的骨干分子的父親在1955年被捕，先是在戲劇家協(xié)會隔離反省，幾本雜志、幾張報紙，但是那天跟往常不一樣，就是我翻開雜志的時候看到寫著“胡風反革命集團”的大黑字，上邊點著我父親的名字。這是特別重大的政治問題，那時候我剛上小學四年級，當然不懂，但是我懂得家里出事了。我很慌，拿著雜志進了院。我們的院是里院外院，我們家在里院，那天在里院和外院之間站著一個叔叔，那個叔叔看我拿著雜志就跟我要，說是看看，翻翻目錄。我心想不能讓他看。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家里出事了。那個叔叔很固執(zhí)，非要看，我就不讓看，他在過道里擋著，我進不去，轉身就往里院跑，我在廁所藏了一個鐘頭才出來?！　「赣H的痛苦我在細管胡同的時候已經(jīng)有感覺了，在院子里我是孩子頭，最大的，我經(jīng)常帶著孩子們跳舞，老北京的院子都是對稱的，父親開始看見我們玩他也很開心，后來我就看到他經(jīng)常走神，不愛搭理人?！　「赣H被帶走，前前后后去了好幾個地方。父親走的當年我們就搬到了芳草地，在朝陽門外。細管胡同是中國劇協(xié)的宿舍，父親出事以后，我們就被趕了出來，住到芳草地。有一天公安局來人，說是讓我們?nèi)タ纯窗职帧Ｎ腋掖竺妹帽粊淼娜碎_著小轎車拉去了，那是一個小四合院，正房，里邊有一張桌子，糖果都擺好了。爸爸見了我們問：你們還好嗎？你媽媽還好嗎？讓我們聊天，我們也只好問：你好嗎？我們還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父親出事的時候我十歲，我二妹妹八歲，小妹妹四歲。父親1955年被帶走，隔離反省，不斷地轉地方，很長時間我們都沒有他的消息?！　「赣H的被捕是因為胡風的被捕。父親跟胡風多年的交往和情誼使他們成為同一條觸礁沉船的兩個遇難者。　　當年的“胡風分子”們被分期分批送進秦城監(jiān)獄。作為“胡風集團”的骨干分子的父親在1955年被捕，先是在戲劇家協(xié)會隔離反省，后關押在城里的公安部所屬的一些胡同里：東總布胡同、錢糧胡同、安福胡同。因為高聲抗議拘捕，詈罵管制人員，父親在1959年6月被投進秦城監(jiān)獄。他的牢號是0683。　　從此父親就消失了，代之以0683?！　「赣H在他后來寫的回憶文章里寫到他走進秦城監(jiān)獄的情景：“越野車往西郊運行。經(jīng)過公路，進入森林密集的監(jiān)獄區(qū)，那一帶氣勢雄偉。監(jiān)獄有森嚴的、寂靜的、荒涼的廣場和鐵門的森嚴。鐵門巨大的在寂靜中的響聲，我是記得的。我想：幾十年的作家的道路，卻進了監(jiān)獄?！薄　「赣H跟胡風的交往和忘年之誼始于1939年。那時候他十六歲，經(jīng)胡風介紹在陶行知辦的育才學校當小先生?！丁耙蓖顺鲆院蟆肥歉赣H第一次以路翎的名字寫作并發(fā)表的小說，在此前人們沒看到過這個名字，熟悉他的人只知道一個叫徐嗣興的鄉(xiāng)村小學的小先生。《“要塞”退出以后》是作家路翎出世的標志。這篇很少被人提及的小說發(fā)表在胡風主辦的刊物《七月》上，1940年第五集第三期?！　∵@個時候父親住在重慶北碚后峰巖，他經(jīng)常到附近的天府礦區(qū)了解工人的生活，然后把他看到的情景寫成各種類型的小說。那些小說當時和以后都不被重視，唯一認真閱讀并關注父親寫作的是當時已經(jīng)享有很高文學聲譽的胡風。胡風幾乎對父親寫出的每一篇文字都悉心閱讀，不惜給以熱忱的鼓勵和褒獎。在胡風的鼓勵和幫助下，鄉(xiāng)村小學的小先生徐嗣興成為作家路翎?！　『L主編的文學雜志《七月》熱忱地接納了父親。因為他們彼此的理解和欣賞，父親和胡風成為忘年之誼的摯友。據(jù)說，在那個時候父親經(jīng)常到胡風家里去，借書，談文學，胡風鼓勵他多寫礦工的生活。胡風掌門把《七月》營造成一個具有鮮明的“普羅”個性和理論傾向的雜志。《七月》帶有很強烈的同人色彩，集聚了一批志向相投的人，父親的加入使他成為日后為這本雜志作出貢獻的主要作家之一。這個時期父親開始寫作長篇小說《財主的兒子》。次年，《財主的兒子》寫成，父親帶給胡風。1941年5月，胡風赴香港，準備將《財主的兒子》介紹在香港發(fā)表，12月，太平洋戰(zhàn)爭爆發(fā)，《財主的兒子》在戰(zhàn)火中丟失。　　1944年，父親二十二歲，他到重慶黃桷鎮(zhèn)文昌中學兼課，教初中國文。2月底完成三卷本《財主的兒女們》，八十萬字，由胡風幫助出版，胡風評價《財主的兒女們》時說：“它是中國文學史上的一件大事。”文藝評論家魯芋稱《財主的兒女們》是“五四以來中國知識分子的感情和意志的百科全書”?！　　敦斨鞯膬号畟儭返某霭娴於烁赣H在文壇的地位，也堅固了他和胡風的友誼。1947年路翎創(chuàng)作出第一個話劇劇本《云雀》，6月12日，胡風乘快車從上海出發(fā)到南京看《云雀》的演出，演出反響強烈。1949年，父親二十七歲，經(jīng)胡風推薦，到南京軍管會文藝處工作，任創(chuàng)作組組長。1950年再經(jīng)胡風推薦，調(diào)中國青年藝術劇院工作。1952年12月父親赴朝鮮前線參加抗美援朝戰(zhàn)役。在朝鮮前線，先后到三十九軍、西海岸指揮所體驗生活。1953年7月從朝鮮歸來，陸續(xù)寫出散文《板門店前線散記》、短篇小說《洼地上的戰(zhàn)役》和長篇小說《朝鮮的戰(zhàn)爭與和平》?！　?953年9月，全國第二次文代會，據(jù)說周恩來在會議籌備期間對胡喬木和張光年說，有成就的青年作家，像路翎應當提到領導崗位上來。于是父親在第二次文代會期間被選為理事。在父親去朝鮮期間，胡風從上海搬到北京，他的房子在地安門內(nèi)的太平街，是一座獨立的小院子。父親從朝鮮回來就成為胡風家里的?？汀！　?954年1月胡風在《文藝報》發(fā)表《關于解放以來的文藝實踐情況的報告》（即三十萬言《意見書》）。同月，《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發(fā)表批判胡風的文章，涉及父親。5月，全國重要報刊開始批評路翎反映志愿軍生活的小說。父親被迫停筆?！　?955年6月19日，父親被逮捕?！　『L于5月18日經(jīng)全國人大常委會批準逮捕，被判處重刑。在以后的歲月里，他每上訴一次，便被加刑一次，直至“文革”開始，胡風的刑期已變成無期徒刑?！　“êL的論敵在內(nèi)，都沒有想到對胡風文藝思想的論戰(zhàn)會導出共和國文壇的第一大冤獄，并且直接引發(fā)了肅反運動?！　∥铱吹接匈Y料說，在全國清查“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斗爭中，共觸及兩干一百余人；逮捕九十二人，隔離六十二人，停職反省七十三人；一年以后，正式定為“胡風反革命集團”分子的有七十八人，其中劃為骨干分子的二十三人，到958年5月，給予撤銷職務、勞動教育、下放勞動等處理的六十—人?！　「赣H被隔離反省不久，“劇協(xié)”有關人員通知母親，讓我們搬出北新橋細管胡同6號。人們像避開瘟疫一樣，把我們掃地出門。新的住地在芳草地，靠東大橋一帶。50年代初期的芳草地是名副其實的，它的東面有一面湖，叫“野鴨洼”，到處是蘆葦，湖里有沒有野鴨不知道，但東大橋確有其橋，橋下面有水，據(jù)說還淹死過人。芳草地這片房區(qū)是“文聯(lián)”出資修建的，一色的紅磚平房，每一棟有九間。母親余明英當時分到了兩問房，不久就被別人占去一問。媽媽和我們?nèi)齻€孩子就擠在一問房子里?！　「赣H走了以后，全家賴以維持生存的的工資沒了，媽媽就到街道上找各種各樣的臨時工做，給人帶過孩子，當過臨時教員，扎過絹花，到街道“麻袋廠”做過工。麻袋廠就是廢物利用廠，這種工作非常臟，成天在廢麻袋里撈來撈去，媽媽就靠這個辦法養(yǎng)活我們。　　再與父親見面就是1964年。父親被保外就醫(yī)。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況不好，精神也很差。父親在我心目中一直很好，我們家的生活也很好，童年的時候我們感覺特別幸福，特別美好，在我心中都是美好的記憶，都是幸福的感覺。我們那時候剛到北京，父親在青年藝術劇院寫劇本，媽媽在科學院工作，平時他們住在單位里，周末的時候聚一次。在南京的時候我們請了一個保姆，到北京保姆也跟到了北京，保姆跟了我們八年。那時候我們守著青年藝術劇院，父親經(jīng)常帶我們?nèi)タ丛拕。覐男∠矚g演戲，但父親不讓我們學。父親以單位為主，他跟母親在周末見面，平時會到劇院看排練，看演出。我記得那時候父親來往的朋友里有張瑞芳，父親那時候給我的感覺很瀟灑?！　〉窃僖姷礁赣H的面我們都很吃驚，父親幾乎是變了一個人。公安局先來人跟我們說：你父親病了，神經(jīng)方面出了問題，你們要關心他，幫助他，但是你們要跟他劃清界限，站穩(wěn)立場。我們問怎么跟他掌握這個關系？怎么掌握這個界限？我們在一個屋子里是一句話不說呢還是怎么說？我們都拿不準。我母親就問公安人員我們應該掌握什么樣的原則，公安人員說他是孩子的爸爸，該怎么說就怎么說，總之，你們對他的關心對他有好處?！　」踩藛T走了，送走公安人員的時候，我和母親發(fā)現(xiàn)他跟離開家的時候不一樣了。他的目光呆滯，形容憔悴，沉默不語?；氐郊依锟吹郊胰艘彩巧袂榛秀保緹o表情。我們才知道他的神經(jīng)有了問題?！　∧莻€時候很多人說父親瘋了。對于自己的瘋狂，父親本人從來沒有認同過，他在未發(fā)表的《監(jiān)獄瑣憶》里寫道：“我因不是反革命，是冤假錯案，因和監(jiān)牢人員沖突激烈，幾乎每日叫罵。叫罵以外唱歌抗議，因此我便被指控為精神病，被送到安定精神病院?！薄　≡诎捕ň癫≡?，父親每天打針、吃藥、電療，一切有護士照料，沒有了看守的呵斥、突然的提審、不時的捆打、戴銬，相對來說，他的生活有了較大的改善，精神也有了某些恢復。然而，作為一代天才的作家路翎已經(jīng)不存在了，存在的就是他的半睡半醒的身體?！　「赣H回到家以后我們幾乎不說話，不是有意不說話，是他很少開口。那時候我們住在芳草地，那個院子一共有九問，我們在第二間屋子，父親回家以后就經(jīng)常在走廊那個犄角呆著，看報紙，糊信封。回到家以后他接茬寫。父親1964年回來，1963年我高中畢業(yè)，因為長期生活艱辛，困苦交加，我們姐妹都營養(yǎng)不好，我在學校體檢不合格，被查出是肺結核，大家都勸我說這個病不害怕，但我還是很害怕。我的家庭包袱、身體包袱，壓得我抬不起頭，我在家休學，第二年參加大學考試，怎么也考不上。我們不懂，根本白考，我們校長二十年后跟我說你們?nèi)忝玫母呖荚嚲砀揪筒凰蜕先ァ２荒芸即髮W，我就去了農(nóng)村小學教書去了，一周回家一次?！　『髞砭陀芯煺业轿医虝男W校，警察跟我談話說你爸爸寫了很多信，到處發(fā)信，他是真有病還是假有?。克@一問我想起來了，我在家也經(jīng)?？锤赣H糊信封，他寫了很多信，給國家領導人的，給黨中央的，給伊麗莎白的。我在家里就見他在一個犄角里，唉聲嘆氣，沒事就糊那些信封。警察問我老爺子是真的有病還是裝的？　　父親寫的這些信被認為是冒犯了領袖，被認為是反革命信件。有一天，他去郵局寄信時，被當場扭送公安局，然后是第二次被投進秦城監(jiān)獄。除胡風之外，父親是胡風集團里唯一一個二進宮的人?！　「赣H第二次被拘捕的時間是1965年11月，在他保釋出獄回家養(yǎng)病一年多后。當時的一份監(jiān)獄記錄這樣記載著：路翎因患精神病于1964年1月2日保外就醫(yī)。路翎在保外就醫(yī)期間繼續(xù)進行反革命活動，從1965年7月到11月，書寫、投寄反革命信件三十九封，惡毒攻擊黨的方針政策和社會主義制度，于1965年11月收監(jiān)。1973年7月25日北京軍管會以現(xiàn)行反革命罪判路翎有期徒刑二十年；1955年6月19日至1975年6月18日，投放北京市公安局第七大隊勞改?！　　?/pre>



媒體關注與評論
　　蕭乾關注同性愛現(xiàn)象時的態(tài)度，明顯不同于近日在報刊中炒作同性愛議題且有話語權的許多文化人。那些文化人，缺少人文關懷的大腦……　　——張北川　　郭沫若是以才子的面目出現(xiàn)而風流成性。由于他的風流成性，他一生單是夫人就有三位，那些頗沾這位才子風流之光的女子當然還有幾位……　　——孫德喜　　蜜月期未滿，藍蘋和唐納即發(fā)生婚變。藍蘋借口返鄉(xiāng)探母，遲遲不歸上海。藍蘋對唐納頗有不滿，認為唐納有小市民習氣，故而懷念舊情，又去尋找俞啟威。　　——蔡登山　　陸小曼立刻給徐志摩打預防針：志摩，你不能拿辜先生茶壺的譬喻來做藉口，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茶壺，乃是我的牙刷，茶壺是可以共用的，牙刷不能公用的?！　　蹰_林　　父親在回憶文章中說：“監(jiān)獄森嚴的鐵門在寂靜中巨大的響聲，我是記得的。我想：幾十年的作家的道路，卻進了監(jiān)獄?！薄　　旖B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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