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崎

內(nèi)容概要

埃里克·法伊所著的《長崎(法蘭西學院大獎作品)(精)》內(nèi)容簡介:一看到冰箱，我前一丟的菜種不安就突然褸驚酲了。但當我打開它肘，一切看上去還都算正常。每種物品都奩自己的位置上，也就是在今早我離開時它們所在的位置上。躊泡菜：成塊的豆腐。晚鋟的鰻魚：我仔細檢查了每一個玻璃槽。醬油和小紅蘿卜，誨帶干和紅豆糕；裝在一個特百惠盒子里的新鮮章魚。底層盼疆扳上，包在紫菜里構(gòu)小小三角米飯團仍然是正好四個。兩個茄子也還在那里。我感到如釋重負，更何況還有部把尺予?！堕L崎(法蘭西學院大獎作品)(精)》中這一點我確信無疑，它也將使我感到放心。這是—把不銹鋼尺子；長四十厘米。，在沒有刻度的一面，我貼了一張白紙條，然后，我把這個器具浸到：一盒今早剮打開的復合維生素（A、C和E）果汁里。
我等了兒秒鐘，一好讓液體充分浸透我的這個探測器，之后我慢慢將它抽出。

作者簡介

作者:(法)埃里克·法伊(Eric Faye)

章節(jié)摘錄

想象一下吧，一個年過五旬的中年男子，對生活早已失望透頂，居住在長崎市區(qū)邊緣的一棟房子里，四周是陡坡馬路。這些蜿蜒起伏的瀝青馬路爬繞向山上，直到所有這些城市泡沫——鐵皮、絲網(wǎng)、瓦片，還有我不知道的什么玩意，停在一道雜亂、歪斜的竹籬笆墻下。我就住在這里。誰？無意夸大，我本不是什么大人物。我養(yǎng)成獨身者的種種習慣，它們被我用作圍欄屏障，使我得以對自己說，實際上，我并無太大的過錯。    在我眾多的習慣中，有一種便是下班后盡可能不跟隨我的同事們走，他們會出去喝上幾杯啤酒或是幾小瓶燒酒。我更喜歡獨處，在家里，早早地吃晚餐：無論何種情況，我從不曾晚于十八點三十分。如果我已婚，我必然不會迫使自己遵從這～戒律，我會經(jīng)常跟隨他們，可惜我并不是（已婚）。我的年齡，事實上：五十六歲。    這一天，因為我感到稍微有點發(fā)燒，就比平時回家早了一點。當有軌電車把我送到我家的那條路上時，時間應(yīng)該還不到十七點，當時我雙臂各挎著兩口袋食品。上班日子里我這么早回家實在少見，因此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溜門撬鎖的小偷。溜門撬鎖，這當然是個挺嚴重的詞了，不過……直到相當近的一段時間，我不在家時經(jīng)常不鎖門；我們這個街區(qū)很太平，鄰居中有很多老婦人（太田夫人、阿部夫人，還有一些住得稍遠一點）一天里大部分時間在自己家度過。我滿載而歸的日子里，讓家門開著會方便得多：下了有軌電車后，我就沒幾步路要走了，然后我只要推開拉門，就進到了屋里。接下來的時間里，我脫掉鞋子換上便鞋，把食品放進廚房的櫥柜，然后，我坐下來喘口氣。然而今天，我并沒能享受這份奢侈：一看到冰箱，我前一天的某種不安就突然被驚醒了。但當我打開它時，一切看上去還都算正常。每件物品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就是今早我離開時它們所在的位置上。腌泡菜、成塊的豆腐、晚餐的鰻魚。我仔細檢查了每一個玻璃槽。醬油和小紅蘿卜，海帶干和紅豆糕，裝在一個特百惠盒子里的新鮮章魚。底層的擱板上，包在紫菜里的小小三角米飯團仍然是正好四個。兩個茄子也還在那里。我感到如釋重負，更何況還有那把尺子，這一點我確信無疑，它也讓我感到放心。這是一把不銹鋼尺子，長四十厘米。在沒有刻度的一面，我貼了一張白紙條，然后，我把這個器具浸到一盒今早剛打開的復合維生素（A、C和E）果汁里。我等了幾秒鐘，好讓液體充分浸潤我的這個探測器，之后我慢慢將它抽出。我不敢看。八厘米，這就是我讀到的。只剩八厘米深的飲料了，而我離開時還是十五厘米……有人喝了它。然而我過的是獨居生活。    我的不安再一次冒起了泡。為了問心無愧，我在記事本上驗證了一下這幾天來我記錄的種種水平刻度和數(shù)量。沒錯，今天早晨，還有整整十五厘米……有一回，我曾經(jīng)給冰箱內(nèi)部照相，不過我很快就放棄這樣做了。粗心大意，擔心犯傻……那時候，應(yīng)該說，我的懷疑還比較模糊，然而今天，我不再有絲毫懷疑了。我又握有了一個新證據(jù)，確確實實發(fā)生過什么，兩周以來的第三個證據(jù)，而我是一個理性的人，不是那種相信會有一個幽靈來家里喝水而且還能自己找剩飯吃的人……    我最初的那些詫異是幾周以前誕生的，很快就消退了。然而稍晚一些時候，它卻又以微妙的形式返回．好像夜空中嗡嗡飛的小飛蛾，人們還沒意識到它們做了什么就遠去了。一切始于有一次我明明記得購買了某種食品，卻怎么也找不到了。我的第一反應(yīng)顯然是懷疑我自己。因為要說服一個人相信自己沒察覺到把一個小物件遺落在超市的小推車里，實在是太容易了。人們會傾向于把這種記憶的摸索歸結(jié)為疲勞所致……疲勞，它有什么不能原諒的呢？    第二次，我幸運地保留了購物收據(jù)，才證實我并沒有眼花：沒錯，我確確實實買了那條突然不翼而飛的魚。然而，要從這一證據(jù)中得出一個清晰的結(jié)論，要從一種令人驚異的困惑直截了當?shù)剡^渡到一個解釋的起點，確實很困難。我感到震顫。我的冰箱內(nèi)部某種程度上就像一個不斷開始著我將來生活的子宮：那里有種種化學分子在等待我，它們就藏在茄子或芒果汁的表面下，將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為我提供能量，還有誰知什么別的東西。我明天的微生物、毒素和蛋白質(zhì)耐心地等在這冰冷的門廳里．一想到有一只別人的手要以偶然的扣除來謀害未來的我，我便深受困擾。還有更嚴重的：這使我惶恐不安．這不折不扣是一種侵犯。P1-5

后記

多年前，我就在法國的圖書館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作家：埃里克·法伊（Eric Faye），他一九六三年生于里摩日，一九九。年起正式發(fā)表作品，其中不少為小說，例如《孤獨的將軍》（一九九二年）、《我是守燈塔的》（一九九七年）、《三邊境的奧秘》（短篇集，一九九八年）、《化石之光及其他故事》（短篇集，一九九九年）、《雨之海上的巡游》（一九九九年）等，我發(fā)現(xiàn)他的短篇小說寫得很有特色，就專門挑選和復印了幾篇帶回了北京，那還是在二０００年。    多年后，我主編的《世界文學》二。一。年第二期上發(fā)了他的四篇短篇小說，有《宙斯家的晚餐》、《赫耳墨斯》、《亞特蘭蒂斯》和《世界末日》。在編輯他的小說時．得知他很關(guān)注阿爾巴尼亞著名作家伊斯梅爾·卡達萊，在一九九。年初就開始發(fā)表與卡達萊的對話集，后來又在法國出版卡達菜的翻譯作品時做了很多工作，最近特地為出版的卡達萊文集寫前言，需要說明的是：他不是為整個文集寫一篇前言，而是為每一卷分別寫一篇前言。    當然，他的小說創(chuàng)作依然豐富多彩，后來發(fā)表的小說有：《我未來的灰燼》（二００一年）、《給流產(chǎn)的造反某些堂而皇之的理由》（二００二年）、《一種缺了你的生活過程》（二００三年）、《一個小丑從馬戲團跑了》（短篇集，二００五年）、《我的夜車》（二００五年）、《窮鬼們的工會》（二００六年）等，還有別的作品，如《我們永遠有巴黎》（二００九年）。  、    二０一０年，我得到法國文化部的翻譯家逗留獎學金，赴法國作為期三個月的學術(shù)訪問。在接觸法國斯托克（stock）出版社的有關(guān)人士后，有幸結(jié)識了這位作家。    事情的起因其實也簡單：為翻譯卡達菜的作品，我已在有意識地尋找法伊的蹤跡，巧了，在斯托克出版社版權(quán)負責人西杰斯女士的辦公室里，她隨手給了我一本書，恰好就是法伊的新書《長崎》。我就說，我在尋找這位，她馬上答應(yīng)，把法伊的電子郵箱地址給我，并當場送我兩本法伊的書，除了《長崎》，還有《無蹤無影的人》（二００八年）。    我馬上就給埃里克·法伊寫電子郵件，表示希望見上一面，聊聊文學和翻譯。    他馬上回了信，并建議了幾個日期，作為我們約會的待選時間，可能是我理解有誤，我竟然選了一個他上班的時間。法伊趕緊解釋，他的工作是彈性時間，某天可能是上午，第二天可能是下午，有時候兩點鐘，有時候三四點鐘才上班。    于是，我們商定在拉丁區(qū)一家叫“出版商”的咖啡館見面。他怕我找不到地方，在郵件中說明得非常詳細：“一家叫出版商的咖啡館，在奧德翁十字路口附近，就在奧德翁街上，最近的地鐵站是奧德翁，出來朝奧德翁劇院的方向走，一分鐘就到，在街右側(cè)，很醒目的一家咖啡館……”滿是“奧德翁”這個字眼。    法伊說，見面時可以談?wù)劇岸唐≌f、卡達菜、文學什么的”。未了，他還寫道：“在今天的《費加羅報》文學版上，有一篇關(guān)于卡達萊的文章。另外還有一篇文章關(guān)于我的短篇，書名叫《長崎》，見面時我會很高興送你一本的?！毕日f卡達菜，再說自己，是個禮數(shù)，也是本性。    法伊果然是個有心人，也是個謙遜有禮的人：約會那天是十月一日，他知道那天是中國的國慶節(jié)，就說，大節(jié)日的讓你來赴約會，辛苦了。這話讓我感動。    那天，我們談了不少，大約一個小時。最后，他果然送了我兩本書，一本是《長崎》，另一本是《關(guān)于人的幾個短篇》。這樣我就有了兩本《長崎》。    好東西永遠不怕多，我和夫人去拜訪朋友安娜的父母時，就把《長崎》當做見面禮送了老夫婦。不久后．從他們女兒的電子郵件中，我得知老兩口非常欣賞這部小說，讀完后又借給了女兒，希望她也讀一讀。    本來，這個故事可以告一個段落了。誰知，不久后的十月二十九日，就有消息傳來，法伊的《長崎》獲得了剛剛評出的法蘭西學院小說大獎，這也是每年五大文學獎中第一個揭曉的獎。    慚愧的是，我因為懶惰和工作忙，只是在《長崎》獲獎后才開始讀的。那是在每天去巴黎的火車上和地鐵上讀的。一讀完，我就興奮地報告法伊，表示我很喜歡，同時也祝賀他獲獎。他接到我的電子郵件后一個小時就回復了，說是他很高興我能喜歡這本書。    《長崎》很薄，只有一百零八頁，而且，除去開頭的十頁空白頁，只有不足百頁，翻譯為漢語估計也就只有四萬字。照作者自己的說法“與其說是長篇小說，還不如說是une novela（中篇）”。    主人公是一個五十六歲的日本人，名叫志村，單身男子。家住長崎。這位志村在市氣象臺工作，成天在辦公室里盯著電腦上的衛(wèi)星天氣走勢圖。工作時，他不時向同事抱怨，知了的叫聲太響，影響了他的休息。后來，他發(fā)現(xiàn)家里食品柜和冰箱中的食物會莫名其妙地減少，應(yīng)該是有人偷喝偷吃了一點。但是，誰會趁他不在家時偷偷跑進來吃東西呢。    為了弄清楚事實，同時排除自己的種種疑慮，他在自家的廚房中安了一個小小的攝像頭，并通過電腦操縱監(jiān)視器，上班時偷偷監(jiān)視自己家。果然，他發(fā)現(xiàn)有人進了他家，模模糊糊的形象，是個女人。一次，當他發(fā)現(xiàn)家中有人走動時，便迅速報了警。警察趕到后，在他家里抓住了一個五十八歲的失業(yè)女人，那女人后來承認，她已在志村家偷偷地住了一年，居然始終沒被他發(fā)現(xiàn)。    小說的最后筆鋒一轉(zhuǎn)，把敘述角度從志村轉(zhuǎn)到了那個女人身上。法庭判決她私入民宅罪，囚禁了一段時間。但她出了拘留所后不知自己該去哪里住。后來，她發(fā)現(xiàn)，志村正準備賣房子，因為他再也不愿在那棟有幽靈般的擅入者寄居過的房子里住了。于是，她突發(fā)奇想地跟著一幫看房子的人和房地產(chǎn)中介，到待出售的志村家去了。    小說寫得那么短，顯然可見其文風簡潔。法國的《世界報》早就有評論，說它具有日本水粉畫特有的簡潔和有效。    那么，小說為什么叫《長崎》，僅僅只是因為這個虛構(gòu)的故事發(fā)生在長崎嗎？不盡然。據(jù)作者自己說，小說是根據(jù)一個社會新聞寫的，此事在二O ０八年的日本有多家報刊報道過。但作者不無想象力地把這個小故事跟國際大形勢連在一起說。在小說中，法伊有過這樣一段題外話：    在我看來，長崎很長時期一直就像是日本這個大公寓中盡頭的一個壁櫥，這公寓擁有一長溜四個主要房間——北海道、本州、四國和九州；而帝國在這長達二百五十年的歷史時期，可以說就這樣假裝不知道，有一個叫歐洲的秘密過客，就安頓在這個壁櫥中……    那么，聯(lián)系現(xiàn)在，誰又是這個國家的擅入者呢？新來的美國人？老的始終不走的歐洲人？考慮到長崎是原子彈爆炸的受難城市，因此，小說的書名不是隨便起的。    另外，小說探討了記憶的丟失和重現(xiàn)，還有對同一事情真相的兩套敘述話語，這些都很顯然地屬于作者獨特的風格。    讀完《長崎》，情不自禁地渴望動手把它譯出來，讓中國讀者也欣賞這部短短的中篇。我給法伊發(fā)信表示我可能翻譯此書，他則表示了某種興奮和激動：“你能成為我的譯者，并且小說能在中國出版，對我而言真是太棒了，真的！有些國家確實讓我感興趣，中國便是其中之一，我的作品能在處于我關(guān)注中心的國家出版。實是幸事一件！”我們商定再見一面。    再次見面定在十一月十五日，在巴黎大林蔭大道一家叫“和風”的咖啡館。話題主要圍繞著法伊。    說到他最開始的創(chuàng)作和發(fā)表，他說那是在一九九O年左右，他去阿爾巴尼亞采訪了名作家卡達萊，寫出了談話錄，而他跟卡達萊的友誼也是從那時開始的。與此同時，他寫的一些短篇小說發(fā)表在《羽蛇》雜志（后成為出版社）上。    我問他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是哪一部，他思索了多時，才說，  《我未來的灰燼》比較有特點，而且跟最新的《長崎》有些相似。《我未來的灰燼》講一個叫索朗日·布里亞的女子在現(xiàn)代大都市巴黎的孤獨生存，她的蹤影在慢慢地減少，走向某種形式的消亡。最后，夏天的一個星期六，她徹底消失在了巴黎的陰雨中。其實，人的孤獨，大城市的畸形發(fā)展，這些主題應(yīng)該貫穿了他的整個創(chuàng)作。從《我未來的灰燼》到《長崎》，脈絡(luò)十分清晰。    我說我在圖書館中讀到過他的一些作品，覺得一九九六年的小說《巴黎施》很是奇特。“巴黎施”（Pa叫）是俄語中“巴黎”的發(fā)音。法伊把一九四五年的巴黎寫成了被一道想象中的圍墻分隔為截然不同兩部分的城市，一部分是西方意識形態(tài)主導的，一部分則是蘇維埃精神的天下。這頗有些類似六十年代之后的柏林。小說中寫道，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羅曼·莫爾芳被驅(qū)逐出了巴黎施，而貝爾納．納維爾作為巴黎施秘密警察的書信監(jiān)督頭目，接到了一個奇怪任務(wù)：找到這位文學大師的最后手稿。它不僅是作家個人生命的最美結(jié)晶，還是他對國家歷史的一個獨特總結(jié)。尋找過程中，納維爾迷上了愛樂樂團的女小提琴手，也是作家以前的情婦克拉拉·巴妮娜，納維爾設(shè)計得到了克拉拉·巴妮娜和羅曼·莫爾芳的通信……想象、諷刺、影射、批判，種種因素綜合在了一起，讓這部作品在讀者中有了更多的反響。    會面中，我們就《長崎》中“長崎很長時期一直就像是日本這個大公寓中盡頭的一個壁櫥”這一說法，各自發(fā)表了觀點。在會面之前，我就在電郵中提了出來，當時法伊表示見面時再談。當我挑起這個話頭時，法伊給了一個基于歷史史料的解釋：幾百年以來，日本一直閉關(guān)鎖國．尤其針對西方人的商業(yè)貿(mào)易。當年，有荷蘭人來長崎附近建立港口和貨棧，但他們始終沒能進入長崎市。漸漸地，那些荷蘭人的存在也被大多數(shù)城里人遺忘了。無論如何，這一解釋，對我們理解《長崎》這部小說很有好處，畢竟，這是作者本人的解釋啊。    我發(fā)現(xiàn)，近幾年來有不少法國作家在小說中寫日本，有以日本為題材，有以日本人為主要角色，有把日本當做故事情節(jié)發(fā)生的地點，等等，比如阿梅莉·諾冬的《誠惶誠恐》、讓一菲利普·圖森的《做愛》、妙莉葉·芭貝里的《刺猬的優(yōu)雅》、菲利普·福雷斯特的《然而》，而且今年的費米娜獎獲獎作品帕特里克·拉佩爾的《人生嘆短欲無限》，這題目就直接來自日本古典詩人小林一茶。我問，這里頭是不是有一種“日本情結(jié)”。對此，法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為我舉了一個例子：他說一個叫米凱爾．費里埃的作家也是這樣，他在東京的大學教書，今年出版了一本小說，叫《同情鬼魂》。    我說我期望法國的文學中也更多地出現(xiàn)中國元素。一說到中國，法伊便回憶起了他的兩次中國之行，對北京、承德、西安、大同留下了美好印象。而說到最近的寫作計劃，他表示，目前并沒有考慮小說創(chuàng)作，而是在寫游記，主要是在西伯利亞的旅行經(jīng)歷。那一次他已經(jīng)到了遠東的烏蘇里江岸邊，看到對岸的中國。他相信，不久的將來，他還會再來中國。而我，不僅答應(yīng)在北京接待他，還期待他寫一些關(guān)于中國的人和事。    余中先

編輯推薦

埃里克·法伊所著的《長崎(法蘭西學院大獎作品)(精)》是2010年法蘭西學院小說大獎作品，創(chuàng)作靈感來源于一則社會新聞，講述發(fā)生在一名50多歲日本男性和一名女性闖入者之間的故事。志村先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人規(guī)律地生活著。然而從某一天開始，他漸漸發(fā)現(xiàn)一些細小的變化：他冰箱里的食品正慢慢消失，一些物品在他不在家時被非常輕微地移動過……于是他決定在家里安裝一個攝像頭，以便可以從他工作的氣象站監(jiān)視家中的情況，而他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居然住在他的一個大衣櫥中。這個女人沒有家庭，沒有固定住所，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jīng)和他共享他的屋子有好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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