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1-1 出版社: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 作者:張人鳳、柳和城 編著 頁數:全2冊 字數:180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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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0世紀80年代初,在研究清末南洋公學譯書院的過程中,“張元濟”——菊老的大名第一次印入了我的腦海。1984年春夏之交,顧廷龍、方行、朱維錚、姜義華諸先生在上海圖書館的一次學術聚會結束后,當時還在讀研究生的我被告知,人民出版社、中國青年出版社和上海人民出版社正在組織籌劃一套“祖國叢書”,第一批選題約1000種,其中“張元濟傳”命我作為撰稿人。之后拜訪了菊老哲嗣張樹年先生,記得在樹年先生家灑滿陽光的客廳里,我翻讀著這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捧出的一大堆他多年搜集的材料,其中就有1983年2月葉宋曼瑛女士在新西蘭奧克蘭大學完稿不久的博士論文《從清代的改革家到二十世紀的出版家——張元濟的生平和事業(yè)》,該書是國內外第一部張元濟的傳記,英文本后來由張人鳳先生與我合作譯成中文,1992年由香港商務印書館出版?! ?985年5月我應邀參加了浙江海鹽張元濟圖書館動工興建奠基禮,在奠基禮座談會上,陳從周教授不無感慨地說:我們這一代人,從小就讀商務出版的書,很少有人不知道菊老大名的。會上他向學界發(fā)出的應該展開有關張元濟研究的急促呼吁,至今猶在耳畔。二十多年過去了,學界有關菊老的學術論文已經以千百來計數了,雖然由于種種原因,原由我承擔的“祖國叢書”張元濟傳一題被取消,但各種張元濟傳記亦已出版不下十來部,其中就有張人鳳的《智民之師》和柳和城的《張元濟傳》?! ∽鳛榻晃痪哂行滤枷氲呐f學者,張元濟是樸實的,而關于菊老的研究也是無華的。在眾多已出版的張元濟傳記中,1991年12月由商務印書館推出的樹年先生主編的《張元濟年譜》令人矚目。樹年先生將其多年積累的資料,在柳和城、張人鳳、陳夢熊先生的協(xié)助下,完成了一部以年月為經、以史實為緯而系以大事,并附有詳細的人名索引的年譜,這部70多萬字以個人為中心的編年體傳記,在已問世的張元濟的傳記文獻中獨樹一幟。該書以其豐富的資料和翔實的線索,不僅使張元濟研究得到了顯著的推進,而且使這些年有關王云五和商務印書館的研究,也都呈現(xiàn)出全然不同的繁榮面貌?! ?0世紀90年代至本世紀第一個十年,在國家清史編纂委員會的推動下,大量書札、日記、稿本和抄本等文獻紛紛問世。隨著大陸地區(qū)檔案管理制度的改革,使近二十多年來檔案的開放度也越來越大,因此,許多原本無法親眼目睹的有關張元濟和商務印書館的新老檔案文書,和張元濟佚文舊札紛紛現(xiàn)身學界。于是,修訂增補1991年版《年譜》不僅可能,而且必要?!堕L編》的兩位編著者雖非歷史學專業(yè)出身,但多年來,他們致力于菊老資料的收集和整理,并以各自有關張元濟研究的多篇論著而蜚聲學界。此次兩位再度合作,在1991年版《年譜》的基礎上,將有關張元濟生平資料,在廣度和深度上都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拓展,使《長編》在原有《年譜》的基礎上,不僅篇幅增加了一倍以上,而且在考訂的精審方面,亦有可喜的成果。在某種程度上,我們似乎可以說,新時期中國學術史的步步推進,在張元濟研究中可見一斑。相信《長編》的出版,亦如《年譜》,將為學界的菊老和相關研究,奠定更為堅實之基礎?! ∥以凇墩憬瓕W刊》1987年第1期上發(fā)表有《張元濟研究概述》一文,對之前的菊老研究作了初步的分析,并提出希望學界能夠提供一部資料詳備的菊老年譜,現(xiàn)在我們不僅已經讀到了《年譜》,而且即將收獲年譜《長編》,這一個近十年的跨度,亦可見菊老研究之切切實實的推進。二十多年過去了,張元濟研究已跨越了“初創(chuàng)階段”,但我在該文中所提出的關于菊老的“研究面有待拓展,研究點尚須深入”的看法,似乎仍未過時。作為中國舊傳統(tǒng)的守護者和新文化的創(chuàng)造者,張元濟位居19世紀下半葉文化界的樞紐地位,同時也是20世紀上半期出版界大師級的核心人物,我以為對其生平事業(yè)和文化思想的剖析,仍有可以深入的點和拓展的面,點和面的勾連,才能使我們更為深刻和全面地理解和認識中國近代出版史、教育史和文化史的多元性和復雜性?! ∈菫樾??! ∴u振環(huán) 2009年7月20日于復旦大學光華樓
內容概要
本書是“晚清人物年譜長編系列”之一。
《張元濟年譜長編(上下)》是我國首部張元濟先生的年譜長編。采輯資料豐富,多為首次發(fā)現(xiàn)的珍貴文獻;史實考訂嚴格,糾正了不少以前的錯訛。是研究張元濟先生最為完備的文獻資料之一。本書由張人鳳、柳和城編著。
書籍目錄
上卷
1867年(丁卯同治六年)1歲
1868年(戊辰同治七年)2歲
1869年(己巳同治八年)3歲
1870年(庚午同治九年)4歲
1871年(辛未同治十年)5歲
1872年(壬申同治十一年)6歲
1873年(癸酉同治十二年)7歲
1874年(甲戌同治十三年)8歲
1875年(乙亥光緒元年)9歲
1876年(丙子光緒二年)10歲
1877年(丁丑光緒三年)11歲
1878年(戊寅光緒四年)12歲
1879年(已卯光緒五年)13歲
1880年(庚辰光緒六年)14歲
1881年(辛巳光緒七年)15歲
1882年(壬午光緒八年)16歲
1883年(癸未光緒九年)17歲
1884年(甲申光緒十年)18歲
1885年(乙酉光緒十一年)19歲
1886年(丙戌光緒十二年)20歲
1887年(丁亥光緒十三年)21歲
1888年(戊子光緒十四年)22歲
1889年(己丑光緒十五年)23歲
1890年(庚寅光緒十六年)24歲
1891年(辛卯光緒十七年)25歲
1892年(壬辰光緒十八年)26歲
1893年(癸巳光緒十九年)27歲
1894年(甲午光緒二十年)28歲
1895年(乙未光緒二十一年)29歲
1896年(丙申光緒二十二年)30歲
1897年(丁酉光緒二十三年)31歲
1898年(戊戌光緒二十四年)32歲
1899年(己亥光緒二十五年)33歲
1900年(庚子光緒二十六年)34歲
1901年(辛丑光緒二十七年)35歲
1902年(壬寅光緒二十八年)36歲
1903年(癸卯光緒二十九年)37歲
1904年(甲辰光緒三十年)38歲
1905年(乙巳光緒三十一年)39歲
1906年(丙午光緒三十二年)40歲
1907年(丁未光緒三十三年)41歲
1908年(戊申光緒三十四年)42歲
1909年(己酉宣統(tǒng)元年)43歲
1910年(庚戌宣統(tǒng)二年)44歲
1911年(辛亥宣統(tǒng)三年)45歲
1912年(王子民國元年)46歲
1913年(癸丑民國二年)47歲
1914年(甲寅民國三年)48歲
1915年(乙卯民國四年)49歲
1916年(丙辰民國五年)50歲
1917年(丁巳民國六年)51歲
1918年(戊午民國七年)52歲
1919年(己未民國八年)53歲
1920年(庚申民國九年)54歲
1921年(辛酉民國十年)55歲
1922年(壬戌民國十一年)56歲
1923年(癸亥民國十二年)57歲
1924年(甲子民國十三年)58歲
1925年(乙丑民國十四年)59歲
1926年(丙寅民國十五年)60歲
下卷
1927年(丁卯民國十六年)61歲
1928年(戊辰民國十七年)62歲
1929年(己巳民國十八年)63歲
1930年(庚午民國十九年)64歲
1931年(辛未民國二十年)65歲
1932年(壬申民國二十一年)66歲
1933年(癸酉民國二十二年)67歲
1934年(甲戌民國二十三年)68歲
1935年(乙亥民國二十四年)69歲
1936年(丙子民國二十五年)70歲
1937年(丁丑民國二十六年)71歲
1938年(戊寅民國二十七年)72歲
1939年(己卯民國二十八年)73歲
1940年(庚辰民國二十九年)74歲
1941年(辛巳民國三十年)75歲
1942年(壬午民國三十一年)76歲
1943年(癸未民國三十二年)77歲
1944年(甲申民國三十三年)78歲
1945年(乙酉民國三十四年)79歲
1946年(丙戌民國三十五年)80歲
1947年(丁亥民國三十六年)81歲
1948年(戊子民國三十七年)82歲
1949年(己丑)83歲
1950年(庚寅)84歲
1951年(辛卯)85歲
1952年(壬辰)86歲
1953年(癸巳)87歲
1954年(甲午)88歲
1955年(乙未)89歲
1956年(丙申)90歲
1957年(丁酉)91歲
1958年(戊戌)92歲
1959年(己亥)93歲
引用資料
人名索引
后記
章節(jié)摘錄
7月14日(六月十八日)致盛宣懷書,謂:“喪事少竟,展閱各報,乃知東南十余省之安全,患由我公調劑之力,不能不俯首頂禮矣。報稱江督札飭滬道遇事奉承方略,峴帥固知人善任,然非我公感以至誠,亦烏能使其推心置腹,一至于是。元濟竊謂今日之事,我公正宜破除成說,統(tǒng)籌全局,毋泥人臣無將之義,一守事豫則立之訓,剴切為東南各帥一言而謀所以聯(lián)之之道,庶無負峴帥倚托之重,與夫東南數千萬生靈仰望之誠。嗟乎,禍患至亟,事變之奇,固非尋常舉動所能支此危局也。各疆臣既不奉偽詔矣,外人亦聲明專攻團匪矣。為督撫者,正宜認明各國代剿亂黨,正所以保全政府,亦明知掩耳盜鈴,然舍此一層亦無可以著手之處,則何如抱定此義以與從事,將來議結尚可少留余地。何李鑒帥、既帥、武衛(wèi)先鋒各軍以行,而蘇撫、湘藩又均有統(tǒng)兵北上云,信將以清君側乎?師以義舉,不宜無宣示之文。將以剿團匪乎?中國之兵,豈能與外人共事?元濟竊恐此勤王之舉,非徒無蓋,而又有害者也。徒博一時之美名,而不顧后來之禍變。元濟誠不解主此事者之出于何心!此時此事禍猶未甚,數月而后朝局一變,各省疆臣有一于此,則南方必大擾亂。裕壽帥尚非全無知識之人,且有攻擊租界之事,況南方督撫固明明有媚嫉洋人者乎。彼時再假忠義之名,以泄其一時之忿,則官軍、洋兵、土匪必至融成一片,參互錯綜,亂無已時。我民何辜遭此涂炭!此我公之所最宜切籌者也。南方主保護之義,自是應盡之職,然使北方糜爛至此,咎實在我頑固政府。我既不能遣兵靖難,致外人受此荼毒,復勞各國興師動眾,代平內亂。返躬自思,能無愧愧?鄙意南方今日交涉似不宜僅以保護為事,各國何以征兵為我殄孽也,則宜有以饗勞之。外人何以受困,由我之無道也,則宜有以撫恤之。南方各省,似宜勉力互籌數百萬金充此兩項之用。明知巨款虛糜,然未始不可少平外人之氣。將來洋兵入京辦理各事,于極不和平之中,或可望其稍留體面。即至不堪設想之時,而東南遺民亦可稍免壓抑之苦。至各國調兵,現(xiàn)以日本為最多,似宜暗與聯(lián)絡,由是而英,而美,以為外交之根基,以為后日斡旋之地步。此我公之所亟宜商辦者也。傅相奉召,無非為外交之事,然政府方持兩端之見,豈能聽受善言?即聽受矣,各國豈肯于兵未入京之前遽行開議?兩宮受逼,使館瀕危,各國兵未入京之前,又豈能保無他變?傅相于此亦竊恐束手無策矣!非特此也。傅相辦理洋務數十年,而庸耳俗目之何以相待,公當亦習聞其說。今京、津之間,兵匪腐集,方欣欣然以滅洋為號,豈無以非禮相加者?;蛉湛商岜孕l(wèi),然以南兵北上,必至□地不良,且傅相履粵未久,所部營隊未必足為股肱心膂之用?;蛴种^可招集北洋舊部,然宋、聶各軍不能與團匪劃清界限,傅相又烏從而用之?為傅相計,目前實無可以入京之勢,且一離粵,粵必亂。彼時入京不能,歸粵不得,豈不為失水之魚,離巢之虎乎?傅相為今日中外倚賴之人,豈可自失憑藉。故元濟終謂其不宜離粵也。袁慰帥雄才偉抱,亦當今之豪杰,自去年出撫山左,團匪即移徙而北,今江北猶能安全,未始非其保障之力。山左為江南屏蔽,稍有疏忽虞,淮徐必亂?;葱靵y而江南危,江南危而全局散矣。東南各省似宜并力接濟,毋令少有支絀,庶各省得以一意南顧。此又我公之所兼宜代謀者也。井蛙之見,藎臣謀國,斷無不慮及之,然未見有所舉行,毋寧贅陳,以備采擇。元濟讀禮家居,本不當冒昧言事,只以事關大局,故敢越禮率陳,并祈鑒宥為幸?!?《全集》第3卷,第201-20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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