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中短篇小說藏本:太宰治

出版時間:2013-9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作者:[日] 太宰治  譯者:魏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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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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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無賴派”文學大師太宰治作品 人文社全新權威譯本推出
名人推薦
我很喜歡太宰治,而梁朝偉總讓我想起他。
——王家衛(wèi)
我對太宰治文學所抱有的厭惡情緒是異常強烈的。第一,我討厭這個人的臉。第二,討厭這個鄉(xiāng)下人“洋氣十足”的趣味。第三,討厭這個人扮演了一個與自己不適合的角色。一個想和女人‘情死’的小說家,總得多少有點嚴肅的風貌才行?。?br />——三島由紀夫
雖然三島由紀夫討厭太宰治,可我覺得三島由紀夫的文章本身就很像太宰治的文章。我覺得這兩個人的作品里都有很多警句;有的地方是用警句替代描寫。盡管我覺得很滑稽,但是不得不說,三島由紀夫是用太宰治的文體來寫東西的。
——大江健三郎
媒體推薦
太宰文學作為昭和文學不滅的金字塔的地位正變得越來越穩(wěn)固。
——日本著名評論家 鳥居邦朗
前言
一直想選譯代表性的日本“私小說”名家名作。原因很簡單,“私小說”在二十世紀初以來的日本現(xiàn)代文學中是非常重要的文學樣式或現(xiàn)象,與中國的現(xiàn)當代文學也有一定的關聯(lián)。這里選譯的太宰治的幾部重要作品,除《津輕》外,也是頗具代表性的“私小說”名作。
那么,“私小說”當如何定義?根據(jù)日本文壇普遍認同的說法,“私小說”最初受法國自然主義文學的影響,不妨說它是自然主義文學的一個“變種”。法國自然主義作家左拉的一個說法,也是日本“私小說”的一個注解——“作為(今日的)作家,既有的觀察和預備的筆記,一個牽引一個,再加上人物生活的連鎖發(fā)展,故事便形成了。故事的結局不過是自然的、不可避免的后果。由此可見,想象在這里所占的地位是多么微小……小說的妙趣不在于新鮮奇怪的故事。相反故事越是普通一般,便越是具有典型性。使真實的人物在真實的環(huán)境里活動,給讀者提供人類生活的一個片段,這便是自然主義小說的一切?!?br />自然主義小說是“觀察”與“分析”的小說,有趣的是,自然主義文學近乎絕對崇奉的“真實”,恰巧契合了日本“私小說”日后形成的美學標準。
二十世紀初至今百余年,“私小說”的確是日本現(xiàn)代文學發(fā)展史上非常重要的文學樣式或現(xiàn)象。文學評論家中村光夫曾在其《日本的現(xiàn)代小說》(巖波書店,1968)中斷言,日本所有的現(xiàn)代作家或多或少都曾寫過“私小說”——晚年的芥川龍之介寫過哀切的私小說《點鬼簿》,川端康成和三島由紀夫等精神氣質迥然相異于“私小說”樣式的作家也曾寫過類似的作品,如三島由紀夫的短篇小說《椅子》。評論家伊藤信吉說過,明治以來,隨著新作家的出現(xiàn),相繼形成了一些新的文學性格,其中具有廣義文學性格的,惟有生命力強韌且長久的“私小說”。有人將“私小說”定義為“第一人稱小說或意識與感覺性經驗碎片的重構”;也有人強調“私小說”與日本“日記”傳統(tǒng)具有的緊密關聯(lián)——典型的例證正是“私小說”代表作家林芙美子的《放浪記》,及阿部昭由“日記”類作品編集而成的代表作。評論家饗庭孝男說,“日記”記錄的是現(xiàn)實中切身體味的深刻幻滅,夢幻中深化或提升了生命的生活記錄,其根底里浮動著對于生命苦楚或瞬間幻滅的依依不舍。有趣的是,這種日記文學的特點也明顯體現(xiàn)在太宰治的《斜陽》等代表作品中。
其實,在日本的“私小說”發(fā)展史上曾有一個理論值得一提。即將日本“私小說”樣式區(qū)分為兩種不同的趨向或類型。一類是“破滅型(或‘毀滅型’)”,另一類則是“調和型”。前者的主要代表作家是葛西善藏、嘉村磯多和太宰治,后者的主要代表則是志賀直哉。前者的基本特征從詞語本身亦可察知——此類作家總是面對種種無法克服的“危機”感,無論面對外在環(huán)境還是內在感覺,他們都無法看到任何新生和希望,他們面對的只有哀愁和絕望,“破滅”或“毀滅”是他們每日每時都要面對的必然——他們無以回避的生活方式或結局。相反后者的基本特征則在于,作家或作品中人物未必需要在充滿現(xiàn)實或心理“危機”的苦斗中“自我”毀滅,他們有可能達成一種妥協(xié)或者和解的狀態(tài)。
重要的是,屬于“破滅型”的太宰治(1909—1948)有共通性也有獨自的文學特征?!冻蠼侵ā罚?935)、《斜陽》(1947)、《維庸之妻》(1947)和《喪失為人資格》(1948)是太宰治最重要的幾部代表作。如所周知,太宰治是“二戰(zhàn)”之后日本“無賴派”文學最具特色的作家,除太宰之外尚有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石川淳和伊藤整等。毋寧說,該派作家僅僅在“自我”的否定與毀壞方面,或在自覺地趨向墮落與“破滅性”感覺等方面,具有著些許有限的共同性。實際上他們之間的差異性遠遠大于共同性??傮w上講,“無賴派”文學與“私小說”本無太多關聯(lián)或共同性,但從歷史的視角反思二十世紀日本“私小說”基本的發(fā)展歷程,太宰治則是一個無法繞開的特異性存在,他被稱做日本現(xiàn)代文學史上最具魅力的作家之一。有人將之列為典型的“私小說”代表作家,有人卻從根本上否認他是一位“私小說”作家。其實不論怎樣講,太宰文學與“私小說”那種內在精神氣質上無以分割的緊密關聯(lián)是顯而易見的。每當讀者觸及太宰治的生活經歷、心理感覺或略呈小家子氣的小說作品,似乎便產生一種不大舒服、沒完沒了、近乎絕對的黏糊糊的晦暗感覺,一種莫名其妙、極端消極的精神氣質或美學追求,顯然并不僅僅關涉于他的小說形式或表現(xiàn)。太宰治代表性的主要作品刊出于戰(zhàn)后,小說中充斥的竟是其戰(zhàn)前小說已反復觸及和表現(xiàn)的毀滅、負罪、死亡或“喪失為人的資格”。因此,與其說太宰治的戰(zhàn)后小說反映了戰(zhàn)敗后的日本世態(tài)或戰(zhàn)爭之于民眾的影響,莫如說太宰治天生的作家氣質或精神秉性恰巧契合了戰(zhàn)后的世態(tài)與文化氛圍。
一言以蔽之,太宰治的“毀滅感覺”,早就根植于他特有的、“自我”內在的精神基因中。太宰治的小說多采用“第一人稱”的告白形式。這個特征也符合“私小說”形式方面的基本要求。表面上看,《斜陽》等重要作品的基本敘事和心理趨向與葛西善藏等人的小說文體十分相像。但某種人為給定的“差異性”奠定了太宰治特殊的文學史地位。在一般讀者的視野中,太宰治煞費苦心地反復營造一種特殊的精神氛圍,或竭盡所能地烘托盡量真實的“毀滅”意愿,這種狀況在《喪失為人資格》中變得更趨極端,竟連小說題名也有了極度鮮明的意念提示性。為此有人將之稱為太宰文學的“集大成”。評論家奧野健男的觀點卻不同,他說“《喪失為人資格》是太宰治的內在精神性自傳。但該作與傳統(tǒng)的‘私小說’不同,它沒有拘泥于所謂經驗事實而是依據(jù)‘虛構’的方法表現(xiàn)更趨深層的原初體驗?!边@里也許存有著一個讀者無法在文本中單獨發(fā)現(xiàn)的核心問題。之前反復觸及“私小說”與“私小說”作家經驗世界間、某種近乎絕對的“對應關系”,“私小說”一個基本的樣式前提在于作家“自我”與作品表現(xiàn)在真實經驗層面上最大限度地統(tǒng)一。一般情況下,當然先有經驗后有表現(xiàn),太宰治恰恰在這個方面略有不同。太宰治似乎實現(xiàn)了某種“私小說”樣式或文體的革新。但是僅從作品本身其實看不出它與傳統(tǒng)“私小說”具有何等區(qū)別,只是前提發(fā)生了變化,作品一反常態(tài)地變成了“第一性”的存在,作家反倒變成了“第二性”的存在。有觀點認為,太宰文學中的等式是反向的,不是作品必須等同于作家心理或作家的現(xiàn)實生活,而是作家必須向著作品的完美實現(xiàn)做出現(xiàn)實的“犧牲”。于是在太宰治的文學世界中,為了作品本身的完美實現(xiàn),小說家需要人為地改變“自我”,而去符合或迎合文學形式或樣式上的諸般要求。在此意義上,太宰文學時常具有一種所謂的“演技”性質,太宰治現(xiàn)實生活中的“毀滅意欲”以及一次又一次令人不解而厭倦的、現(xiàn)實與虛構中的情死,或許都是為著實現(xiàn)其獨特美學時的一種“演技”或“表演”。這種表演對于太宰治可謂代價沉重。他不斷重復一種死亡的游戲,付出的乃是生命的代價。
總之表面上看,太宰治的文學符合傳統(tǒng)“私小說”的樣式標準。實際上,那卻是一種(仿佛是一種)“逆向性”的、人為設定的結果。正是在這個層面上,太宰文學在日本現(xiàn)代文學或日本“私小說”發(fā)展史上具有著十分特別的意義。
魏大海
前言
一直想選譯代表性的日本“私小說”名家名作。原因很簡單,“私小說”在二十世紀初以來的日本現(xiàn)代文學中是非常重要的文學樣式或現(xiàn)象,與中國的現(xiàn)當代文學也有一定的關聯(lián)。這里選譯的太宰治的幾部重要作品,除《津輕》外,也是頗具代表性的“私小說”名作。
那么,“私小說”當如何定義?根據(jù)日本文壇普遍認同的說法,“私小說”最初受法國自然主義文學的影響,不妨說它是自然主義文學的一個“變種”。法國自然主義作家左拉的一個說法,也是日本“私小說”的一個注解——“作為(今日的)作家,既有的觀察和預備的筆記,一個牽引一個,再加上人物生活的連鎖發(fā)展,故事便形成了。故事的結局不過是自然的、不可避免的后果。由此可見,想象在這里所占的地位是多么微小……小說的妙趣不在于新鮮奇怪的故事。相反故事越是普通一般,便越是具有典型性。使真實的人物在真實的環(huán)境里活動,給讀者提供人類生活的一個片段,這便是自然主義小說的一切?!?br />自然主義小說是“觀察”與“分析”的小說,有趣的是,自然主義文學近乎絕對崇奉的“真實”,恰巧契合了日本“私小說”日后形成的美學標準。
二十世紀初至今百余年,“私小說”的確是日本現(xiàn)代文學發(fā)展史上非常重要的文學樣式或現(xiàn)象。文學評論家中村光夫曾在其《日本的現(xiàn)代小說》(巖波書店,1968)中斷言,日本所有的現(xiàn)代作家或多或少都曾寫過“私小說”——晚年的芥川龍之介寫過哀切的私小說《點鬼簿》,川端康成和三島由紀夫等精神氣質迥然相異于“私小說”樣式的作家也曾寫過類似的作品,如三島由紀夫的短篇小說《椅子》。評論家伊藤信吉說過,明治以來,隨著新作家的出現(xiàn),相繼形成了一些新的文學性格,其中具有廣義文學性格的,惟有生命力強韌且長久的“私小說”。有人將“私小說”定義為“第一人稱小說或意識與感覺性經驗碎片的重構”;也有人強調“私小說”與日本“日記”傳統(tǒng)具有的緊密關聯(lián)——典型的例證正是“私小說”代表作家林芙美子的《放浪記》,及阿部昭由“日記”類作品編集而成的代表作。評論家饗庭孝男說,“日記”記錄的是現(xiàn)實中切身體味的深刻幻滅,夢幻中深化或提升了生命的生活記錄,其根底里浮動著對于生命苦楚或瞬間幻滅的依依不舍。有趣的是,這種日記文學的特點也明顯體現(xiàn)在太宰治的《斜陽》等代表作品中。
其實,在日本的“私小說”發(fā)展史上曾有一個理論值得一提。即將日本“私小說”樣式區(qū)分為兩種不同的趨向或類型。一類是“破滅型(或‘毀滅型’)”,另一類則是“調和型”。前者的主要代表作家是葛西善藏、嘉村磯多和太宰治,后者的主要代表則是志賀直哉。前者的基本特征從詞語本身亦可察知——此類作家總是面對種種無法克服的“危機”感,無論面對外在環(huán)境還是內在感覺,他們都無法看到任何新生和希望,他們面對的只有哀愁和絕望,“破滅”或“毀滅”是他們每日每時都要面對的必然——他們無以回避的生活方式或結局。相反后者的基本特征則在于,作家或作品中人物未必需要在充滿現(xiàn)實或心理“危機”的苦斗中“自我”毀滅,他們有可能達成一種妥協(xié)或者和解的狀態(tài)。
重要的是,屬于“破滅型”的太宰治(1909—1948)有共通性也有獨自的文學特征?!冻蠼侵ā罚?935)、《斜陽》(1947)、《維庸之妻》(1947)和《喪失為人資格》(1948)是太宰治最重要的幾部代表作。如所周知,太宰治是“二戰(zhàn)”之后日本“無賴派”文學最具特色的作家,除太宰之外尚有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石川淳和伊藤整等。毋寧說,該派作家僅僅在“自我”的否定與毀壞方面,或在自覺地趨向墮落與“破滅性”感覺等方面,具有著些許有限的共同性。實際上他們之間的差異性遠遠大于共同性??傮w上講,“無賴派”文學與“私小說”本無太多關聯(lián)或共同性,但從歷史的視角反思二十世紀日本“私小說”基本的發(fā)展歷程,太宰治則是一個無法繞開的特異性存在,他被稱做日本現(xiàn)代文學史上最具魅力的作家之一。有人將之列為典型的“私小說”代表作家,有人卻從根本上否認他是一位“私小說”作家。其實不論怎樣講,太宰文學與“私小說”那種內在精神氣質上無以分割的緊密關聯(lián)是顯而易見的。每當讀者觸及太宰治的生活經歷、心理感覺或略呈小家子氣的小說作品,似乎便產生一種不大舒服、沒完沒了、近乎絕對的黏糊糊的晦暗感覺,一種莫名其妙、極端消極的精神氣質或美學追求,顯然并不僅僅關涉于他的小說形式或表現(xiàn)。太宰治代表性的主要作品刊出于戰(zhàn)后,小說中充斥的竟是其戰(zhàn)前小說已反復觸及和表現(xiàn)的毀滅、負罪、死亡或“喪失為人的資格”。因此,與其說太宰治的戰(zhàn)后小說反映了戰(zhàn)敗后的日本世態(tài)或戰(zhàn)爭之于民眾的影響,莫如說太宰治天生的作家氣質或精神秉性恰巧契合了戰(zhàn)后的世態(tài)與文化氛圍。
一言以蔽之,太宰治的“毀滅感覺”,早就根植于他特有的、“自我”內在的精神基因中。太宰治的小說多采用“第一人稱”的告白形式。這個特征也符合“私小說”形式方面的基本要求。表面上看,《斜陽》等重要作品的基本敘事和心理趨向與葛西善藏等人的小說文體十分相像。但某種人為給定的“差異性”奠定了太宰治特殊的文學史地位。在一般讀者的視野中,太宰治煞費苦心地反復營造一種特殊的精神氛圍,或竭盡所能地烘托盡量真實的“毀滅”意愿,這種狀況在《喪失為人資格》中變得更趨極端,竟連小說題名也有了極度鮮明的意念提示性。為此有人將之稱為太宰文學的“集大成”。評論家奧野健男的觀點卻不同,他說“《喪失為人資格》是太宰治的內在精神性自傳。但該作與傳統(tǒng)的‘私小說’不同,它沒有拘泥于所謂經驗事實而是依據(jù)‘虛構’的方法表現(xiàn)更趨深層的原初體驗?!边@里也許存有著一個讀者無法在文本中單獨發(fā)現(xiàn)的核心問題。之前反復觸及“私小說”與“私小說”作家經驗世界間、某種近乎絕對的“對應關系”,“私小說”一個基本的樣式前提在于作家“自我”與作品表現(xiàn)在真實經驗層面上最大限度地統(tǒng)一。一般情況下,當然先有經驗后有表現(xiàn),太宰治恰恰在這個方面略有不同。太宰治似乎實現(xiàn)了某種“私小說”樣式或文體的革新。但是僅從作品本身其實看不出它與傳統(tǒng)“私小說”具有何等區(qū)別,只是前提發(fā)生了變化,作品一反常態(tài)地變成了“第一性”的存在,作家反倒變成了“第二性”的存在。有觀點認為,太宰文學中的等式是反向的,不是作品必須等同于作家心理或作家的現(xiàn)實生活,而是作家必須向著作品的完美實現(xiàn)做出現(xiàn)實的“犧牲”。于是在太宰治的文學世界中,為了作品本身的完美實現(xiàn),小說家需要人為地改變“自我”,而去符合或迎合文學形式或樣式上的諸般要求。在此意義上,太宰文學時常具有一種所謂的“演技”性質,太宰治現(xiàn)實生活中的“毀滅意欲”以及一次又一次令人不解而厭倦的、現(xiàn)實與虛構中的情死,或許都是為著實現(xiàn)其獨特美學時的一種“演技”或“表演”。這種表演對于太宰治可謂代價沉重。他不斷重復一種死亡的游戲,付出的乃是生命的代價。
總之表面上看,太宰治的文學符合傳統(tǒng)“私小說”的樣式標準。實際上,那卻是一種(仿佛是一種)“逆向性”的、人為設定的結果。正是在這個層面上,太宰文學在日本現(xiàn)代文學或日本“私小說”發(fā)展史上具有著十分特別的意義。
魏大海

作者簡介

外國中短篇小說藏本·太宰治 作者介紹:太宰治(1909—1948),本名津島修治,日本戰(zhàn)后“無賴派”文學大師,與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同為戰(zhàn)后文學的巔峰人物。無賴派文學是指以自謔的態(tài)度來表現(xiàn)戰(zhàn)后日本人精神與感官世界的雙重委靡,疏遠于主流之外,以頹廢抵抗社會化,對戰(zhàn)后日本文學的影響深遠。以太宰治為代表的“無賴派”作家敏銳地把握住戰(zhàn)后日本民眾頹廢迷惘的心態(tài),贏得了讀者廣泛的共鳴。其代表作有《斜陽》《喪失為人資格》等,書名原文“斜陽”“人間失格”均成為當時的流行語。他是日本讀者閱讀得最多的作家之一。
我偽裝早熟,人們就傳說我早熟。我偽裝懶惰,人們就傳說我懶漢。我偽裝寫不出小說,人們就傳說我不懂創(chuàng)作。我偽裝說謊,人們就傳說我是騙子。我偽裝有錢,人們就傳說我是富翁。我偽裝冷淡,人們就傳說我是冷漠的人。然而當我真的痛苦不堪發(fā)出呻吟時,人們卻說我假裝痛苦。
永遠不對路。
到頭來,難道除了自殺別無選擇?
我痛苦不堪,難道只有自殺么?念及于此,我不禁放聲大哭。
《斜陽》
我則一個人逃也似的再次跑上屋頂,橫躺下來,仰望著飽含雨水的夏夜星空。此刻,襲上心頭的情感既不是憤怒,也不是厭惡,更不是悲傷,而是一種無以復加的恐懼。那并不是對于墓地幽靈的恐懼,而是在神社的杉樹林里,冷不丁撞見白衣神體時才可能感受的一種難以名狀的、來自遠古時代的極度恐懼。我的少白頭就是從那天夜里開始出現(xiàn)的。終于,我對一切都喪失了信心;終于,我對人產生了無休止的懷疑,對這世上的一切營生都不再抱任何期待,不再有任何喜悅,也不再產生任何共鳴。事實上,那次事件對我的一生產生了決定性影響。仿佛有人迎面一刀砍中了我的前額一樣。自那以后,每次不論接近任何人,那道“傷口”都會隱隱作痛。
《喪失為人資格》

書籍目錄

丑角之花
津輕
斜陽
喪失為人資格
維庸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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