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人類學

出版時間:2010-11-3  出版社:群學出版有限公司  作者:[美]露思.貝哈  譯者:黃珮玲,黃恩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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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露思.貝哈透過揭露自身的生命故事,深刻反思在西班牙、古巴及美國的田野工作,她讓民族誌與回憶錄巧妙交織成這部《傷心人類學》。本書的寫作旨趣融合了反身人類學、女性主義自傳性書寫,以及多元文化與離散論述。即使受傷累累仍無懼地穿越漫長的隧道、雖然步履維艱仍勇敢地跨過各藩籬邊界,由此露思.貝哈向世人宣告:「不讓你傷心的人類學就不值得從事!」

作者簡介

露思.貝哈(Ruth Behar)
美國密西根大學(University of Michigan)人類學教授,同時具有民族誌學者、散文作家、編輯、詩人等多重身分?!督庾g女人:帶著艾斯波讓拉的故事穿越邊境》(Translated Woman: Crossing the Border with Esperanza’s Story)讓她享譽全國。曾榮獲麥克阿瑟研究員獎(MacArthur Fellows Award)以及古根漢獎助(John Simon Guggenheim fellowship)。

書籍目錄

導讀◎女性主義人類學者的情緒書寫與書寫情緒/劉紹華(中研院民族所助研究員)
中文版序◎情感政治:奠基於自我反身性的激進社會實踐/趙彥寧(東海大學社會系教授)
誌謝
第1章 易受傷的觀察者
第2章 死亡與記憶:從聖瑪麗山城到邁阿密海灘
第3章 我的墨西哥朋友瑪塔
第4章 裹著石膏的女孩
第5章 前進古巴:離散、回歸與絕望的民族誌書寫
第6章 讓你傷心的人類學
注釋
索引

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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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46條)

 
 

  •     露絲·貝哈是一個碎碎叨叨,文藝氣息十足的人類學家。
      
       她的田野攙和進了不少她個人的碎碎念,難過,痛苦,同情,眩暈,童年的創(chuàng)傷,雙重身份帶來的認同障礙...
      
       這些玩意兒無一不滲透在她的學術研究中,那個正襟危坐于民族志文本之后,說著“太好了”了的人類學家的形象被撕得粉碎,蕩然無存,呈現(xiàn)出的是一個普通婦人的面相。
      
       她稱這種呈現(xiàn)為“完全暴露”。
      
       在傳統(tǒng)的,被稱為“科學”的研究領域,與“客觀的事實”完全不搭界的。不說要科學工作者把那個自我壓抑下去,至少也要隱匿起來。感情因素的出現(xiàn),是萬萬使不得的,所以羅薩爾多把失去妻子的痛苦安插在伊龍哥人的文本的作法立刻招來了非議。
      
       露絲·貝哈立刻站了出來,情緒激昂的為羅薩爾多辯護。她想告訴人們,主觀的情緒并非是人類學研究的障礙或是禁區(qū),而應該充分的認識他們,并充分的利用他們。
      
       她的各項研究根本于此。情緒,指引她走向更深層次的理解,引導她進入更深層面的探查,她和研究對象彼此界限的模糊恰恰是她對所描寫對象更為深刻的理解,這些喚起了人們共同的反映和經(jīng)驗,不當被棄之無物。
      
       所以在書的結尾她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能讓人心碎的人類學,根本不值得再繼續(xù)”!
      
       她想讓我們知道,從此我們應該重視研究主題的感情問題,人類學不能停留在“太好了”的階段。
      
       不過也有幾個問題值得細想:
      
       1是在西方人那兒為什么自我和他者之間有那么深刻的隔絕?非得要“想人之所想,思人之所思”之后,或是像貝哈這樣把自己的糗事兒完全抖落出來,才能獲得對異文化那么深刻的認識?這種觀念難道本身就是他們所生活的文化造成的嗎?在我們中國人看來,感同身受,美美與共并不是那么尖銳的矛盾。
      
       2 全書暗含著這樣一種暗示,如果沒有個人的情緒,并把這種情緒和他研究的對象置于一個維度,是否就真的無權去界說研究對象了?她因為親友的死亡所以理解了西拔牙農(nóng)村老人的死亡,她因為兒時斷腿所以理解了殘疾人的心理,她因為工作理解了性別不平等,她因為是古巴后裔所以理解了文化熔爐中的迷失。那么說到底,人與人之間的不同,是因為我們沒有共同的經(jīng)驗和感情,還是因為我們有不同的文化?共同的情緒和經(jīng)歷能消解文化的不同嗎?抑或是他們本身就是由文化所塑造的?
  •     中國人類學界(一部分學者)探討“本土人類學”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但在《傷心人類學》這本書里,對“本土”的定義似乎與中國人類學界有很大不同,作者這樣定義“本土人類學”:
       那些曾被當成“本土人”的人已經(jīng)成為學者,研究他們自己的家鄉(xiāng)社區(qū)和國家,此時參與者和觀察者、朋友和陌生人、本土者和外來者之間的界線已經(jīng)很難區(qū)分。
      
      作者并聲稱這意味著“一種根本性轉變”:
      把身份認同而非差異作為人類學理論與實踐的關鍵意象。
      
      這是個挺關鍵的問題。
      
      據(jù)我看來,中國學界所謂的“本土人類學”仍是立足于“多元一體格局”這個大框架之下,而真要展開研究,側重的乃是“多元”,也就是差異性;而“一體”則主要依托于有關國家統(tǒng)一的政治話語,其意識形態(tài)色彩幾乎蓋過了一切。
      
      中國也研究“身份認同”,但仍只是研究“他者”對自身以及對國家的認同;而露絲·貝哈所說的“身份認同”,很顯然是指自我的身份認同。
      
      作為“本土人”,如果要研究自我的“身份認同”,似乎首先得把自己“他者化”,這是我個人的感覺。
      
      然而,露絲·哈貝難道不也是如此嗎?作為一個西班牙裔的、在古巴出生度過短暫童年又隨父母移民到美國并在這里長大而進入到主流大學成為一名教授的多重身份的人,當她書寫自己的經(jīng)驗時,難道不正是因為其經(jīng)驗在美國這個號稱“文化大熔爐”的語境中顯得有些不那么主流、不那么標準才得以有了書寫的價值?她所寫到的那個被工業(yè)化和資本主義市場所沖擊的農(nóng)村社區(qū),難道不是正由于她帶著一副“研究者”的眼鏡才看到了工業(yè)化看到了資本主義嗎?而這樣的視角,對于真正的“本土人”來說,恐怕是不具備的;即便有類似的視角,恐怕也是模糊的,起碼是不會像一個“研究者”那樣能夠運用相對精確的術語進行清晰的表達和言說的。
      
      把自己視為純正的“本土人”來審視“本土的”文化或其他,這樣的視角恐怕是難以建立的。至多,她可以使用“本土人”和“研究者”的語言交替發(fā)言,但這畢竟仍是兩種語言且終究有很大不同。一個人既是“研究者”同時又是“本土人”,我怕是一個相當不現(xiàn)實的假設。
  •     某人說官網(wǎng)上的那個下載不了~~
      
      偶打包丟iask上一份,還在審核>< ifile上放了一個備份~~內(nèi)容都是一樣的,網(wǎng)頁格式滴~~~~~
      
      http://ifile.it/j9nctaf/The%20Vulnerable%20Observer%20Anthropology%20That%20Breaks%20Your%20Heart.r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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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ask
      
      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4094063.html
  •     最近一次人類學進入公眾視野,是因為紐約時報的一篇報道,(http://www.nytimes.com/2010/12/10/science/10anthropology.html),在美國人類學協(xié)會最新制定的使命陳述中,第一次把“科學”這個詞拿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公共理解”。
      
      此前的陳述是“advance anthropology as the science that studies humankind in all its aspects”,現(xiàn)在是“advance public understanding of humankind in all its aspects”
      
      其實人類學不認科學這個干媽已經(jīng)很多年,只不過現(xiàn)在才公開承認。
      
      不甩科學的人類學家眾多,Ruth Behar是其中最有文藝氣質的一個。這本《脆弱的觀察者》用詩一般的語言給我們講述了人類學和科學是如何的糾結。
      
      這本書中心問題是,我們做人類學,以及一切研究人類行為的學科,是speak to your mind呢?還是speak to your heart?或者說,是作風硬朗不茍言笑型的(Behar用的是toughminded),還是溫柔如春風化雨型的(tenderminded)?
      
      Behar說,都不是,或者都是。因為他們是辯證的關系。
      
      如果沒有溫柔到把自己的心打開接受別人檢視的力量(tenderminded),就不可能真實客觀的那些冷酷和堅硬的事實()toughminded。如果你不能破粹你自己的心(heart),也不能改變別人的思想(mind)。
      
      在一切研究人類行為的學科里面,研究者的存在一定會對研究對象和研究過程造成影響。你在場記錄下來的情形,一定與你不在場會發(fā)生的情形不一樣,采訪對象對你說的話,一定與他對另外一個人說的話不一樣。(6頁)既然研究數(shù)據(jù)的生成全部與你的在場有關,想要做出客觀的分析,怎能假裝沒有你的主觀性的參與呢?
      
      從田野歸來,開始寫作,研究者的主觀性就變得更加強大!可以說,你所寫的每一句都是在你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這個濾鏡下過濾一遍之后寫出來的,只有你能寫出這樣的語句只有你這樣組織段落,別人不行!
      
      如果說做出對一人群或文化的闡釋對于當事人和讀者都是一種粗暴和武斷的行為,那么敞開自己的生命就顯得溫柔和必要。
      
      因為是這樣person-specific的過程,讀者需要知道導致你做出如此闡述的濾鏡是什么。
      
      紐約時報的文章引起學術界的議論紛紛,人類學協(xié)會趕緊發(fā)表另一篇聲明,企圖挽回被科學討伐的局面。但這篇聲明實在沒什么水平,也沒什么新意,不過是把人類學傳統(tǒng)分類的四分支重申一遍,再拿RACE這個巡回展覽支持一下。
      
      為什么它就不能理直氣壯的說,我們不是走向科學的背面,我們其實是企圖以溫柔的力量挽回科學業(yè)已注定的敗局而已。
  •     一直以來,對於田野工作中的,屬於人與人的關係,感到焦慮與困惑,在腦海裡不斷與許多個不同狀態(tài)下的自己辯證打架,......學校的老師們只覺得這是妳個人個性問題過度敏感或者情緒,而很少探討這個學科與個人生命史扣連在一起的關係。可以在學術界生存的人,基本上除了有一票人能夠把自己耳朵與眼睛緊閉之外,截然二分或簡化自己與對象的關係,......或者純粹為了完成學術成就,這又是另一種可以活得很好的一票人。我想...一定還存在著這樣一些人,在學科架構下,不斷尋求自己與他者(包括環(huán)境、空間、對象、自己的論述)的對話......因此,有傷心有焦慮有困惑有罪惡有倫理道德有不知為何站在這裡的突兀感......很久以後,離開了學術,我才發(fā)現(xiàn)真正的田野才在眼前展開。
      
      朋友要借這書給我,是當年會一起討論這些問題的同學,我想,我應該來買一本的。這麼多年過去,這些命題仍深深吸引著我,不然...我不會選擇這個學科。
      
      
  •     摘下人類學的學術面具 (深圳晶報﹕ 2010年12月05日 星期天)
      
      (深圳晶報﹕ 2010年12月05日 星期天)
      《傷心人類學》,露思·貝哈 著,臺灣群學出版公司,2010年10月版
       ●彭礪青(圖書館職員,香港)
      
      
       人類學研究令作者回到自身成長背景,這樣下去人類學很容易淪為文學;但從另一方面看,人類學又確實有文學般的魅力,其論述令人神往,如列維-斯特勞斯的《憂郁的熱帶》所具有的文學價值。
      
       自近代馬林諾夫斯基開始,人類學家一直質疑自身應否保持學術研究的中立位置,觀察研究對象的社群,所謂“反身人類學”(reflexive anthropolgy)就是針對這問題,不單提出人類學家應該介入研究對象的情感,研究更應從自身認同出發(fā),這在人類學界掀起很大爭議。直至后現(xiàn)代社會,由于女性主義等各種新思潮興起,好些人類學家對傳統(tǒng)學術規(guī)范亦大大質疑,像露思·貝哈這樣的人類學家,就希望將研究連結到身份認同,在進行田野調(diào)查的時候,重新審視自身的古巴猶太裔女性身份,用情感充沛的文學語言作人類學書寫,對這種學術取向,有人贊許也有人批評,但不能否定其創(chuàng)新的意義。
      
       《傷心人類學》試圖摘下人類學的學術面具,呈現(xiàn)人類學家真正的面目,作者以智利女作家伊莎貝·阿連德紀錄災難受害者的短篇《我們從泥土受造》,以及憶述女兒夭亡的小說《寶拉》作比較,解釋當作者書寫其觀察對象時,會把對象的苦與樂連結自身經(jīng)歷中相似的部份,由此討論人類學傳統(tǒng)所界定的研究范圍。作者曾提及她那未受專門教育的舅媽所問的問題:什么是人類學?并記下舅媽立即回答的話:就是研究人們,還有他們的習俗……但人類學研究之所以出現(xiàn),全是因為西方殖民政府研究落后社群生活的需要,使作為人類學家的他去觀察研究對象的“他們”的世界,像臥底般介入“他們”的生活,然后又抽離地為研究對象作客觀著述。如果人們的生活也包括他們的情感和生活中遇到的艱難,那么堅守學術人傳統(tǒng),作距離式的觀察,究竟又能否令人類學家更了解研究的對象?這就是書中第一篇文章《易受傷的觀察者》(也就是原文書名)所探討的問題。
      
       作者發(fā)現(xiàn),雖然文化人類學家紀爾茲反對西方人類學的距離式傳統(tǒng),卻仍然聲稱人類學研究應為公開性活動,而反對內(nèi)化的自傳式人類學文本,于是她提出“易受傷”(vulnerability)這一詞匯,并把自己歸入新興的人類學趨勢,即以“我”介入“我們”的“自我民族志”代替“他”觀察“他們”的傳統(tǒng)人類學。對貝哈而言,人類學家之這樣做,完全有自我治療的況味,因為自我介入的生命故事,對人類學家本身也有自療的作用,因此研究者必須首先返回自身的問題。而“返回自身”的追溯,其實就是人類學家“易受傷”個性的又一明證,不過易感、易受傷并不一定就是脆弱,它可以化作研究者下筆時的情感力量。
      
       人類學研究令作者回到自身成長背景,這樣下去人類學報告很容易淪為文學;但從另一方面看,人類學又確實有文學般的魅力,其論述令人神往,如列維-斯特勞斯的《憂郁的熱帶》所具有的文學價值。
      
       《傷心人類學》一書中收錄了作者一些富爭議性的人類學報告,其爭議性就在于作者自身的“介入”?!端劳雠c記憶》將西班牙圣瑪麗亞山城與作者祖父的離世及作者對他的記憶關連起來,個中的文學魅力也在于此。作者發(fā)現(xiàn),老邁祖父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孤立的事件,因為圣瑪麗亞山城的老年人口也意識到自身及其文化的消逝。當時的西班牙處于佛朗哥統(tǒng)治的晚期,年輕人都聽取了長輩勸告,而到北歐等地當外勞,曾被佛朗哥贊揚的西班牙傳統(tǒng)村莊文化於于出現(xiàn)了斷裂,煢煢獨立的老者開始計劃自己的死亡,包括葬禮的細節(jié)。當作者詳細地記錄村民的對話時,漸漸地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有思考死亡的時候,圣瑪麗亞山城的村民已經(jīng)準備好自己的死亡,原來當一個人類學家置身于家人離世和這種人類學見證之間,是無法回避靈性上的震撼的,尤其是當切身體驗沖擊學術研究的中立原則時。
      
       作者以“我”的身份重新審視“我們”,她的其中一部著作就是研究古巴猶太家庭命運的《一個稱為“家”的島嶼》,作者十分熟悉這問題:因為古巴社會主義政權的緣故,她和家人為了尋找更幸福的生活,而爭取成為美國公民,當貝哈成為美國人類學教授后,對祖國的懷念又反過來質問她當初留學美國而取得公民身份的決定,這是很吊詭的感覺,在作者決定研究美國墨西哥邊境村民生活時,感覺就益發(fā)強烈?!肚斑M古巴:離散、回歸與絕望的民族志書寫》或許令人想到薩依德關于流亡的著作,文章梳理出古巴幾代知識分子從離散到回歸的心智歷程,這篇文章表面上卻不帶半點學術色彩,作者談及她在美國成為人類學家后認識一些古巴詩人的經(jīng)過,基本上以“夾敘夾議”的形式,講述雙方認識經(jīng)過,他們怎樣欣賞美國詩人如“垮掉的一代”金斯伯格,及女詩人塞克斯頓、畢肖普的詩作。
      
       也許有人會問,這會變成一種文學嗎?作者確實曾擔心過民族志會淪為歐普拉(Winfrey Oprah)的脫口秀式表演,從稱為《讓你傷心的人類學》的那次演講中(也是原文書名的副題),作者的確向聽眾表達她對這門源自獵奇式觀察異族的學問發(fā)展憂心忡忡,她也說明田野報告并不是冷冰冰的學術研究,而是親身經(jīng)歷人生的各種階段。是的,作者并非欲以后現(xiàn)代概念顛覆學術傳統(tǒng),而是從學科源頭追問研究的真正意義。沒錯,正如她引用了列維-斯特勞斯在《憂郁的熱帶》中說的那句話:這門學科是“如此受自責所折磨”,人類學的意義應該超越了無感情的客觀描述,上升至反省生命及文明的層次。
  •   我的淺見覺得這種“隔絕”更多的不是由文化,而是人類學早些年的subject,methodology和representation傾向導致的。從最早期到“功能”,到“結構”,關心都在制度、習慣、結構……人從來不是重點。巴利、哈貝、卡斯塔尼達這些人像是在平反,強調(diào)“個人”以及與這些“個人”在田野里互動的重要性。我覺得不管我們最后把不把這些情緒、個人經(jīng)驗寫進文章里,做田野的時候都不能忽視這些因素。
  •   上我的讀書首頁了。cheers
  •   看來你可能覺得native的人想要以一種不同于人類學家的視角表述自己,使用一種新的表達自己的方式,既要保持本地的主體性,又要有一定的距離感,會不會人格分裂哦?
  •   @小荷 所以我覺得這種聲稱自己是native同時又是人類學的表述是不可能存在的。
  •   咦??可能啊,不是有移民二代做人類學家的麼?
    或者是外地人類學家請當?shù)厝艘黄饏⑴c,“行動研究”的麼。
    See Russell Bernard (2006,2011, native)
  •   呃,好吧,這也只是我個人看法,我不認為一個早已離開自己的出生地多年并接受了大量學院知識的人還能做回native。
  •   其實話說回來,哪有什么native?即便曾經(jīng)有,也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而且一直處于變化當中,因此更加“后現(xiàn)代”一點兒說,這個native本身就是(被)建構起來的;當然就這個意思來說,“人類學家”大概也同樣道理吧 哈哈
  •   嘿嘿,這個說得好
  •   我在龜網(wǎng)里面,就只有坐等iask了
  •   The Vulnerable Observer Anthropology T... 審核中...
    不知道蝦米時候能審核好Orz。。。
  •   恩,守著!
  •   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4094063.html
  •   喵!
  •   強烈贊一個!
  •   謝謝LZ的奉獻精神
  •   lz我愛你!
  •   科學業(yè)已注定的敗局是什么啊
  •   心和思想一體啊
  •   人類學比社會學和心理學有勇氣的多~~~
      科學隨同其理性假設一起,成了現(xiàn)代人類進步和組織社會生活的智力基石,因此它本身所充斥的權力也就被固化了?,F(xiàn)在從理論的角度上講,1,科學能夠實現(xiàn)絕對理性的許諾并不成立,2,科學不能解釋所有問題,3,有價值的解釋也不一定是科學的,這些得到了科哲界的共識,但是意識形態(tài)和體制的力量還需要長時間來解決。人類學這一舉動對自己來說也許有短期的損害,但是為可以打破科學主義做出表率。所以贊一個!
  •   rhapsody,Behar這本書里特別提到一位女心理學給她的影響。書不在身邊,忘了名字,就是把自己的depression寫到書里的那位。。
  •   哇哇太棒了。我決定看一下這本書。最近打算研究reflexivity,包括研究者在場對于對象的干預,研究者本身的文化和歷史背景對于理論化的影響,以及研究者工作所處的體制環(huán)境對于理論的形態(tài)的影響。我導師說reflexivity在人類學里甚至比社會學還受歡迎,我還沒來得及查。人類學現(xiàn)在最吸引我的就是生態(tài)效度高。估計接下來有不少要請教你們的!
  •   回頭我找到名字copy你吧。
  •   科學業(yè)已注定的敗局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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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敗局是相對于科學自我定義和標榜而談論的,并不是指它的價值完全被否認。這是我對shadowland文章的解讀,不知對也不對。
  •   嗯 沒有讀明白 最后一段突然出了這么一個“敗局”不太理解
  •   shaun,敗局應該加引號。:)就像rhapsody說的,科學的概念是在啟蒙時代和理性同時被推舉出來,像宗教說不的工具。它一直一來標榜的是以人的理性可以認識這個世界,以至于說它的地位至高無上,事實上是取代了上帝的位置,成為一種霸權,只要你說這是科學的,對方立刻不能說什么了。
    但是今天,人們發(fā)現(xiàn),其實科學什么的并非一個客觀、純潔的與主觀完全割裂的東西,即便是自然科學,做什么研究、研究什么、怎么研究都受制于看不見卻無處不在的權力網(wǎng)絡,申請研究經(jīng)費就是一個例子。
    科學和理性不再作為霸權話語存在,走下了神壇。但是科學和科學的態(tài)度還是不同的。所以失敗要加引號。
  •   哈哈我忍不住要說科學態(tài)度這個詞本身還是充滿了權力。。。。我們完全可以說批判態(tài)度,反思精神,開放交流的姿態(tài),對真理的追求,等等等等。。。。我承認我很欠抽我吧
  •   tenderminded 韋氏詞典解釋:
    Definition of TENDER-MINDED: marked by idealism, optimism, and dogmatism. First Known Use of TENDER-MINDED: 1593.
  •   科學一是從誕生之初就飽受迫害,二是作為一種主流的世界觀,接受它的人群的認知水平必然參差。這樣現(xiàn)實中對它的濫用是不難理解的。
    再者所謂科學的態(tài)度一詞倒不如科學的方法貼切,因為態(tài)度一詞本來就充滿主觀色彩。
    進一步說,要批判一個世界觀不可靠,最有力的攻擊是指出用這種世界觀所得出結論的不成立之處。比如唯心者說格物致知,而事實證明單純的格物是不能致知。
    而您舉出的例子明顯不能說服人。
    “但是今天,人們發(fā)現(xiàn),其實科學什么的并非一個客觀、純潔的與主觀完全割裂的東西,即便是自然科學,做什么研究、研究什么、怎么研究都受制于看不見卻無處不在的權力網(wǎng)絡,申請研究經(jīng)費就是一個例子。 ”
    這段話實在禁不起推敲啊
  •   2011-02-17 09:17:58 Shaun@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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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shadowland的評論不是針對科學的濫用,而是針對科學本身的認識論和建制而言的。
    如果您認為態(tài)度一詞充滿主觀色彩,那么您用的迫害這個詞呢?貌似它比”態(tài)度“更加主觀化吧?即便假設我們可以這樣用的話,那是不是說科學主義現(xiàn)在也在迫害人文精神。為什么科學只能壓制其他思想體系,就不可以被其他體系反制呢?當科學處于上風就是取得”勝利“,當它于下風就變成遭受”迫害“了?這隱含的思維就是科學至高無上的話語霸權。如果沒錯的話,您的討論恰恰印證了shadowland的觀點。
    shadowland在原文里就指出了結論不成立之處。請參考”在一切研究人類行為的學科里面“一段。
    后來舉出的例子我覺得很有說服力的。凡是在學術界工作的人都知道funding、政策和其他資源作為權力網(wǎng)上的網(wǎng)結對于”做什么研究、研究什么、怎么研究“全都有重要的影響。利用您自己的邏輯”指出結論的不成立之初“,您能不能指出哪個地方經(jīng)不起推敲了呢?
  •   我覺得吧,說”相信科學“這樣的世界觀不可靠恰恰不能看結論,而要看動機。你說的看結論還是從”科學“這個視角出發(fā)的:先有hypothesis,然后來論證它,論證成功這個hypothesis就是正確的,反之就是錯誤的。但歷史上已經(jīng)有很多慘痛的教訓告訴我們這行不通,有時還會帶來相當嚴重的后果。
    比如,18、9世紀的race研究(也就是人類學協(xié)會拼命做展覽的那個),hypothesis是證明不同race的人在智力、健康、感情上的差異,通過一切可能的科學手段,比如測量骨骼、大腦,鼻子寬度、心理測試、智力測試、體能測試??所有這些證明在當時收集到的歐洲人、非洲人、亞洲人、印第安人的sample中確實存在差異。于是做出結論是hypothesis是對的。
    但事實上,這個研究之所以是錯的,不在于收集到的數(shù)據(jù)不準確,手段不科學,而在于一開始的假設就錯樂。因為它已經(jīng)假設了race的存在。接下來的只能錯上加錯。而對race的假設并非科學的,而是直接和當時的殖民主義意識形態(tài)和西方國家在政治、經(jīng)濟上的訴求有關系。
    所以,Behar所說的,是沒有反思的科學,不能算是科學。而“相信科學”的世界觀通常是缺乏這樣的反思的,他們多少欣然接收論證成功的定理,而不去思考為什么要有這樣的定理存在in the first place。其實,Behar書里quote一個人,是說反思后的科學更加科學,經(jīng)過主觀洗禮后的客觀更加客觀。只不過到Behar這,就根本不care是不是科學這回事了。
  •   2011-02-17 09:07:00 問津
      tenderminded 韋氏詞典解釋:
      
      Definition of TENDER-MINDED: marked by idealism, optimism, and dogmatism. First Known Use of TENDER-MINDED: 1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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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注意到這句留言吧。你對tender-minded的理解完全錯了。tender-minded有空想的意思,而tough-minded是直面現(xiàn)實的意思。
    我沒看過這本書,因此沒法做什么評論。但我猜想這主要還是人類學知識是不是有研究者主觀性摻入的問題,跟溫柔不溫柔沒關系。而且涉及人類學本身學科史的發(fā)展──從殖民者研究當?shù)赝林?,到研究當代社會上不同人群,范式轉型也帶來了對之前方法論的全面反思。
  •   我也沒看過原書,不過有個想法,寫作的時候對于詞匯往往有自己的用法,這種情況下并不一定在詞典中得到解釋。心理學有一個有名的詞匯叫soft-minded,是和hard-minded相對立的,分別用來描述擁有人文、哲學思辨世界觀的心理學家以及擁有科學、邏輯推理頭腦的心理學家。而soft-minded是在普通詞典中查不到的。所謂的tender-minded會不會跟上例類似?
  •   我去google book上搜過了,應該是字典上的用法。之前還有人類學家提出過tenderminded toughmindedness的說法。
    從前言看,果然是講人類學知識的主觀性和客觀性關系的問題。
  •   你沒注意到這句留言吧。你對tender-minded的理解完全錯了。tender-minded有空想的意思,而tough-minded是直面現(xiàn)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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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是講主觀性和客觀性的問題,但作者用的應該不是“空想”和“直面現(xiàn)實”這層?!皽厝帷笔俏覍Α俺ㄩ_自己”這樣的態(tài)度的一個“詩意”(對不起,用這么一個悶騷的詞)的聯(lián)想。rhapsody說的soft science,hard science用到soft,hard也不是那個研究就真的“柔軟”。
  •   這么先進的思想,我可不理解
  •   學力淺薄。不太懂得。但很欣賞。
  •   樓主是哪里人啊 我覺得第四段的“甩”的這個意思好像不是特別普遍哈哈
  •   入戲太深啦
  •   沒錯,學習人類學是一個痛苦的過程,至少對我來說是如此。我無法完全超脫于調(diào)查對象的痛苦之外,當個冷眼旁觀的看客;總是那么輕易地感同身受,總想為他們做點什么。最后卻殘酷的發(fā)現(xiàn),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是以研究之名觀賞了一遍他們的苦難。
    教授說得對,我們什么都改變不了?;蛘吒揪筒粦撛噲D通過挖掘真想去改變什么,那只會讓自己受挫和傷心。
    看來即使我喜歡人類學學習,也不適合當個混人類學界的人類學者
  •   作為一名民族學、人類學的專業(yè)學生,是你讓我有了新的見解,對此感謝,無論是民族學還是人類學,都離不開人及社會,包括自我,傷心人類學倒是第一次聽說,感覺蠻有意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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