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臺灣廟宇說故事

前言

　　戲文藉此出相，故事從此開始　　坦白說我並不是一個玩古蹟?shù)娜?，可是從踏進社會開始，就對廟宇非常著迷。曾有一段時間，只要看到寺廟就進去看看，燒香與否端看當下感覺。陰廟、陽廟，在我的眼裡都是廟。府、廟、寺、宮、觀都是一座座充滿藝術的殿堂，我不管裡邊供奉的是佛教菩薩或是道教的真人、大帝。　　走進廟裡，向主神見過禮後，就發(fā)現(xiàn)一個個歷史和戲文人物藉著裝飾藝術跟我打招呼?？粗粗?，開始有個念頭往心口浮昇，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學校或是機構，專門教人看這些「戲文」？　　記得在三峽祖師廟聽「林衡道老先生講故事」，他手裡一根竹竿，推開阻隔□鶯和張生的那扇門。木雕插角，很高的位置，老人家低沉的嗓音像「廟裡的說書者」。怎麼學才能像老先生一樣，當個廟裡的說書人？是我心靈深處探頭的聲音?！　〗酉聛韼啄辏瑪z影、散文的學習，以至古蹟培訓進而欣賞探尋，把我從雜亂無章的探索，歸納到研究的路上。那時就想，如果以戲曲人文掌故裝飾，當成古蹟研究調查的敲門磚，能否結出一顆人間佳果？　　二○○五年新春，我在雲(yún)林麥寮拱範宮結識一群愛護鄉(xiāng)土的熱性青年。一夥人從一齣「關雲(yún)長單刀赴會」開始，展開為期一年的田野調查。林敏雄先生、吳萬丁先生、陳慶霏、郭宗諺、林和正、梁勝宗等人只要有空，就找耆老聊天、訪談。木作匠師有誰？交趾剪黏又是誰做的？彩繪還有哪些人參與？石雕匠師的後人據(jù)說就住在西螺！這些訊消息，在每一通興奮的電話中傳來，一個又一個之前只在書上出現(xiàn)的人物，透過「封神榜」、「三國志」，「五虎平西」等等戲曲人物來向媽祖婆報到。交趾陶、剪黏師父陳天乞、姚自來；石雕匠師蔣九、蔣國振；木作匠師王錦木、王伙艾、陳應彬、陳己堂、陳專琳、黃龜理等等。最後出現(xiàn)的是臺南春源畫師潘春源。如此盛大的陣容竟然出現(xiàn)在日治時期，二次世界大戰(zhàn)前夕的雲(yún)林西部，「風頭水尾」的麥寮。姚自來老先生在葉俊麟介紹之下接受採訪時說：「到今天還想不出當時那樣一個『莊腳所在』，怎麼有辦法找來那麼多大師父在一起為媽祖蓋廟？」讓人驚喜的是，面臨拆廟重建危機的拱範宮，竟然在一群被戲稱為「猴齊天」的我們，變成一座「縣定古蹟」保留下來?！　〗?jīng)過這件事情，更加堅定當時那個推想：透過一齣齣「戲文」的解讀，也可以推開那扇通往文化歷史的大門、凝聚鄉(xiāng)人的情感?！　‘斎唬@些工程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幫襯。如果沒有來自各地的文史工作團體讚聲，讓鄉(xiāng)人對媽祖廟產(chǎn)生信心；如果當時的文化主管機關並未理會一封又一封的陳情信派人前往探訪了解；又假設主事者不願意從善如流，鄉(xiāng)人未于重視，恐怕這些只會是「一個人的某一段生命旅程?！埂　∫虼耍眠@本書完成之際，讓我獻上最誠摯的謝意。感謝：臺北市保安宮文史工會團隊全體會員及我敬重的廖董事長，因為這裡是我學習的母土；國立臺灣藝術大學古蹟修復系主任王慶臺教授、劉淑音老師，如果沒有兩位的幫忙拱範宮可能不會被保留下來，這本書也不可能完成。李乾朗老師，他提供相當多的文獻著作並傳授求救方法；當時雲(yún)林縣文化局局長劉銓芝老師，若不是他費心「走闖」，不可能有一座「西濱明珠」縣定古蹟拱範宮留在麥寮?？上€人當時只拿劉老師公家名片，而他前年已回學校教書，不然在這欣喜的一刻，應該親自向他道謝。還有，三重文史工作會洪老師及全體會員，興直堡文史工作會素月老師和各位老師?！　∽钺徇€要感謝：　　攝影協(xié)助：梁勝宗攝影師，雷明聖先生?！　〉涔首稍冾檰枺簞⑹缫衾蠋?，高振宏老師?！　〉涠Y咨詢匠師：交趾剪黏，陳世仁師父。彩繪，潘岳雄畫師?！　”緯鸭瘜m廟四十餘座，範圍包括臺北縣市、臺中、彰化、南投、雲(yún)林、嘉義、臺南。有些廟宇根本不知道有這本書，但筆者希望有機會回到廟裡和鄉(xiāng)親同好坐在狀元椅上說故事?！　€人不揣淺陋，大膽將這年的摸索集結成冊，希望各界先進惠于方便，給在下賜教指正。　　本書「人生大四喜」收集五則，章節(jié)名來自民間戲曲扮仙戲的唸白：「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四大喜事在這幾篇故事裡已包含這四句吉祥話。　　本書有幾則故事，藉圖在介紹幾座比較特殊的寺廟：如已被鄉(xiāng)人傳言將拆的廟宇但又有某些特色足以補證歷史痕跡的；或有時代意義的特殊工法：如「三元及第」就是以清朝風格石雕作品見長的淡水福佑宮，因而列入這個篇章?！　　付男ⅰ贡緯皇珍浭t，且版本不一。廟宇要見二十四孝齊全，常見「一次完成」的作品，像二十四孝柱或畫屏、隔扇門。有一些題材常見於陰宅法事佈置之中民間不喜，如：哭墓、哭竹、丁蘭事親等等，特此說明。　　這本書可以讓喜愛的同好「一本書看全臺灣」，裡面雖有戲文出處廟宇，圖示地址，但這個部份應該只對「廟宇所在地」的鄉(xiāng)人才有意義（見前半段文章所述）?！　∵@些戲文嚴格說來有範本（粉本），同好只要熟記角色特徵，就算是不同情節(jié)，不同作品，只要不是太離「譜」（畫譜），應該都容易看懂戲文故事。舉例來說：關雲(yún)長臉部表情和他拿的大刀和所穿的衣服，都有他獨特風格。李哪吒「童子像」火尖槍，風火輪。只不過小說裡「李哪吒鬧東?！箷r，火尖槍和風火輪還沒有拿到手，但有些作品卻給他這兩件法寶。不過這些並不影響說書者的演出，充其量以時下流行電玩角色扮演，加以擴大發(fā)揮，還是可以逗得觀眾哈哈大笑?！　”緯凇柑粕斤L」新廟裡也用得上。只為傳統(tǒng)被保存在「裝飾戲文」裡，所以名為《戲文出相》。聽！在臺灣廟宇說故事。導讀　　寺廟建築的雕飾與彩繪　　劉銓芝　　認識臺灣的古廟建築，除了可以由空間組成、構造、材料與形式入手，欣賞合院佈局、內外相扣的空間層次，以及大木結構的輝宏壯麗之外，寺廟建築內外的豐富雕飾與彩繪，更是極為重要的考察對象。當我們一踏進一座寺廟的山門，抬頭望見大木結構上富麗的色彩圖像與精緻細膩的雕飾，即已開始一次宗教工藝藝術的饗宴，沿著參拜路線逐次進入拜殿、正殿、後殿與兩廂，更可發(fā)現(xiàn)這些精湛的工藝表現(xiàn)，配合著殿堂空間的主從關係，以及營建構件的巧妙搭接，逐一呈現(xiàn)在參訪者的眼前，甚至隨著空間的佈局而產(chǎn)生高潮迭起的戲劇性效果?！　〔徽撌菛|西方，自有建築的發(fā)展以來，建築與裝飾即有著緊密的連結，整個古典建築史也可視為一部古典建築的裝飾史。古代匠師竭盡所能地將其創(chuàng)造力發(fā)揮在雕飾與彩繪之上，造就出建築最表層的裝飾構件，大多數(shù)人也許無法完全瞭解古典大木結構的力學鬥合原理、屋頂構造的精要之處，或是壘石疊磚考究原則，但是卻可以很快地感受到盤龍石柱、花鳥彩畫或是仙靈人物雕刻的美學效應，因此，這些位在建築最表層的雕飾與彩繪作品，往往也是最能感應常民美學的重要部分。　　中國古代有關建築的描寫往往側重於這些精緻工藝的部分，漢代張衡的《西京賦》中，以「雕楹玉□，繡栭雲(yún)楣」、「采飾纖縟。裛以藻繡，文以朱綠」等文字描寫建築的形象，說明殿堂建築的棟梁（楹）、礎石（□）、枓栱（栭）與楣梁（楣），精細雕琢與華麗彩畫的景象；西晉的左思《吳都賦》中，亦以優(yōu)美的詞藻刻畫出當時的殿堂建築，所謂「雕欒鏤楶，青瑣丹楹。圖以雲(yún)氣，畫以仙靈」，正是說明大木屋架中，櫨拱（欒）、枓（楶）的雕刻、窗格的青色連瑣紋飾（青瑣）與朱紅的棟梁（丹楹），以及建築構件表面繪以雲(yún)霧暈染與仙靈題材的優(yōu)美場景?！　☆愃频难b飾概念也可見於西方的建築歷史之中，雕刻與彩繪隨伴著西方建築的發(fā)展而興盛，古希臘、羅馬的建築通常是佈滿彩繪壁畫與雕刻的空間，建築裝飾歷經(jīng)歌德、文藝復興的建築發(fā)展，於巴洛克、洛可可時期到達顛峰。教堂建築此一重要的建築類型，更是裝飾盛行的場域，宗教裝飾表現(xiàn)在教堂裡外的石雕、柱式雕刻、彩繪玻璃、壁畫、泥塑與木雕設施之上，然而不同於東方的發(fā)展，西方教堂建築中雕飾、壁畫的題材，往往限制於一神論的神學觀點，以聖經(jīng)典故、聖者、天使為宗，發(fā)展出不同於東方的營建工藝內涵與表現(xiàn)形式?！　∨_灣傳統(tǒng)寺廟建築的雕飾與彩繪發(fā)展，源自於漢人體系的古老營建與工藝文化，但卻有著更為輝煌的表現(xiàn)。在長時間的發(fā)展歷程之中，南方的匠師自成一格，發(fā)展出不同於北方宮廷美學的精湛工藝表現(xiàn)，而臺灣的寺廟藝術更進一步，發(fā)展出更為多元、更具常民性格的表現(xiàn)形式?！　≈袊缙趯洞竽窘Y構的裝飾，應以「彩畫」為主，雕飾為輔，主要起因應是源自以油彩做為保護木結構的實用目的，中國宋代的官方建築著作《營造法式》一書，全書分為三十四卷，卷第十四以專章說明「彩畫作制度」，清楚說明木結構梁、棟、枓、栱之屬的彩畫作法，而卷第十二則說明「雕作」、「旋作」、「鋸作」、「竹作」等制度，顯見當時對於木結構表面彩畫的重視?！稜I造法式》的作者將作監(jiān)少監(jiān)李誡，於卷第二〈總釋下〉，「彩畫」項下說明「今以施之於縑素之類者為之畫；布彩於梁棟枓栱或素象什物之類者，俗謂之裝鑾；以粉朱丹三色為屋宇門窗之飾者，謂之刷染?！拐f明以油彩（調和桐油）為料，但分別施作於不同的介質或營建部位，而有不同的稱呼，運用在畫布上則為一般所理解的「畫」，運用在大木結構上的油彩畫作，稱之為「裝鑾」，如運用在屋宇門窗的單彩保護則稱之為「刷染」。　　當時正統(tǒng)的官式彩畫，在題材上並無太多創(chuàng)作的自由與彈性，依照《營造法式》的說明，彩畫題材的規(guī)範主要可分為華文類（即花飾、花紋類，共分九品）、瑣文類（即連續(xù)圖案類，共分六品）等兩大主要裝飾題材，華文類中可并用行龍、飛仙（共分二品）、飛禽（共分三品，可搭配騎跨飛禽的人物共五品）、走獸（共四品，可搭配騎跨、牽拽走獸的人物共三品）等題材，再以雲(yún)文類（共二品）補空，題材形式上係以吉祥圖文做為基調。在「雕混作」（立體圓雕）的做法亦有所規(guī)範，《營造法式》卷第十二〈雕作制度〉中，定有八種題材的類別：「一曰神仙，真人、女真、金童、玉女之類同；二曰飛仙，嬪伽、共命鳥之類同；三曰化生，以上并手執(zhí)樂器或芝草、花果、瓶盤、器物之屬；四曰拂箖（註─古時中國對羅馬人的稱呼），蕃王、夷人之類同，手內牽拽走獸，或執(zhí)旌旗、矛、戟之屬；五曰鳳凰（註─原文為皇），孔雀、仙鶴、鸚鵡、山鷓、練鵲、錦雞、鴛鴦、鵝、鴨、鳧、雁之類同；六曰師子，狻猊、麒麟、天馬、海馬、羦羊、仙鹿、熊象之類同；…..七曰角神，寶藏神之類同；…..八曰纏柱龍，盤龍、坐龍、牙魚之類同?！巩敃r的彩畫、雕飾題材的規(guī)範甚為明確，裝飾之外，並無太多匠師自設主題的彈性?！　《髑骞偈浇êB的彩畫發(fā)展仍然延續(xù)宋代規(guī)範的精神，著名的「和璽彩畫」與「旋子彩畫」即是當時宮廷建築彩畫的最高標準。然而在宮廷之外的府第、民居、寺院建築，在無法使用宮廷建築彩畫題材的情況下，反而讓匠師得到自由發(fā)揮與選擇題材的機會，中國江南蘇杭一帶民間所興起的「蘇式彩畫」，形成一股不同於宮廷彩畫的題材風格，大木額枋的枋心中可搭配各種不同題材的畫面，例如山水、人物、走獸、飛禽、蟲魚、翎毛、花卉等，雖仍有固定格式的規(guī)矩，但選擇題材的自由度大為提高，民間畫師的創(chuàng)作亦產(chǎn)生了風格上的變化?！　∨_灣的寺廟建築的彩繪畫作，延續(xù)了中國南方自由選材的發(fā)展，在既定的格式之下，創(chuàng)作上增加了更多本於宗教典故、歷史典故與民間傳說的題材，以及祈福發(fā)願的吉祥圖文。此外，平面的彩繪場景進一步轉化成更多的立體雕飾手法，交趾、剪黏、泥塑、石雕與木雕，各類材質交替出現(xiàn)在屋脊、壁面與大木結構之上，表現(xiàn)形式較之過去的發(fā)展更為多元與豐富，相較於中國各地的寺廟建築而言，臺灣的各類匠師顯然更具有發(fā)揮的空間?！　≈档米⒁獾氖?，這些雕飾與彩繪作品，並非旨在表達深奧的宗教神學主題，而更是基於宗教精神，傳遞正向價值觀點與倫理教化意涵的社會通俗教材，它往往引用傳統(tǒng)社會傳頌經(jīng)年的民間教化故事做為題材，以生動的方式加以詮釋，轉化成一幕一幕的立體書頁。在早期學校教育貧乏的年代，寺廟中雕飾與彩繪作品，就像一本攤開於空間中的書冊，讓人們在寺廟中隨性閱讀，進而產(chǎn)生潛移默化的啟發(fā)作用。時至今日，這類精彩作品的教化功能或許不再強烈，但其做為工藝藝術作品的價值則更為彰顯，一幅幅的作品既可個別欣賞，又可視為整體宗教空間中，具有連作性質的裝置藝術作品，細細品味各幅作品的意涵、佈局與組織，以及其所運用的技法與創(chuàng)作意趣，應是進香參拜之餘，相當引人入勝的文化饗宴?！　”緯髡吖脖?，這一位十分用心的文史工作者，將研究臺灣古寺廟多年的經(jīng)驗與成果，匯集全臺各地寺廟的雕刻與彩繪作品，用深入淺出的文字，將它還原成原本的民間傳說與故事，相信經(jīng)由這本書的解說，再一邊欣賞著一幅幅的平面或立體的作品場景，真的可以聽到來自悠久歷史歲月的鮮活故事?！　　　　　　　　　　　　　　　?/pre>


內容概要
　　到廟宇拜拜，你只認得神明嗎？廟宇那麼大，你知道那些點綴著樑柱、牆壁、屋簷等處的裝飾、浮雕和彩繪，其實都各說著一則流傳久遠的故事？臺灣百年來偉大的建築匠師，到底在這些裝飾藝術中想跟我們說什麼故事呢？我們該如何重新認識這些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然而我們卻又那麼不熟悉的老事物呢？　　臺灣廟宇的樑柱、屋簷、四壁，都藏著一則則流傳久遠的傳統(tǒng)故事彩繪和雕刻，它們的製作年代有的甚至近百年之久。雖然你想仔細看清楚它的樣貌，可是它們卻高高在上難得一見。雖然你想一探這些手工藝品背後的故事，但卻很難辨認出故事的源頭。本書所收的裝飾藝術，都是耳熟能詳?shù)慕?jīng)典故事重要情節(jié)，即使你沒看過《封神演義》、《三國演義》等故事全書，透過作者精選的情節(jié)，亦能了解故事的重要轉折，並且欣賞到臺灣歷代重要匠師巧下手的精細工藝。　　本書作者自幼即愛上膾炙人口的「三國演義」、「封神榜」、「史記」等精采故事，研究臺灣古廟多年，現(xiàn)為帶團參觀臺灣無數(shù)廟宇藝術的文史工作者。經(jīng)過長年全省廟宇跑透透累積的鑑賞力，作者挑選出大家最常見、最熟悉故事情節(jié)及最珍貴的廟宇裝飾藝術，不只讓你能看到樑上雕刻的精美，也教你如何辨識出每一則故事的關鍵人物，讓你去拜拜時，也能向親朋好友介紹這些精彩的故事和畫面。◎ 臺灣第一本讓你聽見廟宇裝飾藝術無聲的故事?！?136張你最熟悉卻不一定見過的傳統(tǒng)精采故事場面?！?教你辨識廟宇故事中最常見的關鍵人物?！?收錄主要廟宇的地址、外觀和最值得欣賞的彩繪、雕刻作品?！?《臺灣古建築裝飾圖鑑》作者 康?錫 好評推薦◎ 雲(yún)林科技大學建築與室內設計系專任教師 劉銓芝 專文導讀◎ 珍藏臺灣重要廟宇雕刻、彩繪、陶瓷等彩色照片136幅 


作者簡介
　　郭喜斌　　臺灣雲(yún)林縣人，一九六三年出生。對於人文古蹟一直有著濃烈的好奇與探索的衝動，以人文書寫的角度看待這塊活我生我的土地。從民國七十九年起開始拿起筆和相機紀錄屬於這塊土地和自已的故事。不論是旅遊,生活、民俗、古蹟、文化等等，都化成個人探索地方人文族群生活的題材。作者目前為臺北市大龍峒二級古蹟保安宮解說義工、中華民國華語特約導遊，以及新莊興直堡文史工作室會員。並著有臺灣廟宇藝術專書《拱範宮傳統(tǒng)建築藝術》（與林敏雄合著）、《追隨媽祖的足跡》（與黃晨淳合著），及多篇?？K於二○○七和二○○八年舉辦「臺西風情畫」、「馬祖風情話」攝影展。作者的YAHOO部落格：「戲古達人」。





媒體關注與評論
　　關懷臺灣，熱情推薦（依姓名筆畫排列）　　王慶臺　臺灣藝術大學古蹟藝術修護學系系主任　　夏鑄九　臺大建築與城鄉(xiāng)研究所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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