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怎麼讀文字的作家

前言

　　專文推薦　　奧立佛·薩克斯談霍華·安格「失讀癥」－－神奇大腦的復原和調適之路　　在《忘了怎麼讀文字的作家》裡，安格帶著他不凡的見地、幽默感及智慧，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出其生命故事。這不僅是像他任何一本偵探小說一樣迷人的一個故事，也是一個人及其腦袋迅速復原及創(chuàng)造性調適的見證。－－奧立佛·薩克斯　　幾年前，我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思索有關失讀的問題，它是由於腦袋的視覺部分枕骨腦皮層某一特定區(qū)域的受損，而造成的一種閱讀能力的喪失?！　∥业囊晃徊∪耸莻艹龅匿撉偌遥恢痹诳次业脑\，其癥狀是無法讀樂譜，然後是無法讀字；過去她看它們一直都是清楚明瞭的，但現(xiàn)在它們卻變成「晦澀難懂……毫無意義……只是紙上的記號?！共∪嗽谝环庑派先绱讼蛭医忉專驗樗跁鴮懮贤耆珱]問題，但卻無法讀懂自己所寫的?！　≡谶@件事後沒多久，我收到作家霍華·安格的一封信，他也是遭受失讀打擊的一個案例。很快的，在我和他會面後，安格告訴我他的故事，就是現(xiàn)在所看到的這本──儘管困難重重──寫他自己的《忘了怎麼讀文字的作家》（TheManWhoForgotHowtoRead）。　　安格提到幾個月前的一天早上，他和平常一樣的起床、穿衣及做早餐，然後出去拿報紙，不過他發(fā)現(xiàn)那天早晨的《環(huán)球郵報》像是經(jīng)過奇怪的轉換，顯然是被印成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文，安格立即想到幾年前，他讀過的一個怪異的歷史案例──我的「色盲畫家案例」，他尤其記得我的病人艾先生（Mr.I），在一場車禍意外後，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讀懂警察的事故記錄──他看不同尺寸和型式的平面印刷，但就是無法理解。艾先生認為它們看起來像是希臘文或希伯來文。安格懷疑自己是不是像這位畫家一樣，也患了失讀癥，以及可能在無意識下遭遇了中風?！　“哺袢チ水?shù)氐募痹\室，並在那裡弄清楚自己的確有一些小中風，影響到大腦視覺部分一個有限的區(qū)域──左邊的枕骨腦皮層。　　除了失讀之外，顯然還有一些視覺的問題：在眼睛相對的兩邊上方，各失去了四分之一的視野，而在分辨形狀和顏色上，也遭遇一些困難──雖說這與無法一眼認出字彙或個別字母、數(shù)字等相較下，算不上什麼?！　　甘ёx」或它最初被稱為「字盲癥」，自十九世紀末就已經(jīng)被神經(jīng)病學家們確認，也一直是個引人矚目的焦點，因為一想到讀和寫應該是焦不離孟的──某些人可以寫卻又完全無法讀他們剛寫下的內(nèi)容，它似乎是異乎尋常、背離直覺的。而這類被看出的失讀失寫癥，經(jīng)常只是純粹的視覺問題。舉例來說，患有失讀但對分辨字母或字卻沒有困難；若可以在手上摹寫它們，他在這類觸覺閱讀及語音辨識上是完好無損的，顯示安格並沒有失語癥──一種一般性的語言的擾亂──而只是單純的字盲；由於中風，視覺腦皮層的某一區(qū)域，從腦袋同一邊的語言區(qū)域中被中斷。安格的眼睛沒什麼不對勁，他可以完整的看到字母，只是無法解釋它們?！　∫话阄覀儠J為閱讀是一種無縫隙、不可分割的行為，一個人必須遇到像安格現(xiàn)在一樣的切斷，才會了解到閱讀事實上牽涉到一些不同的個別的過程和階段，從基礎的感知過程，到較高層次的辨認能力，乃至詮釋一個人所看到的。　　了解這些對安格是極大的釋放，雖然他無法讀，但寫的能力仍然未受損傷──即便他可能無法讀懂自己所寫的，因為當他其餘的癥狀──視野的缺陷、顏色和形狀的困難──在一些日子後逐漸的減輕時，失讀卻依然毫無動靜?！　∩頌橐晃欢喈a(chǎn)的作家和一個無所不讀的讀者，安格有每日早晨讀報紙，及一個星期讀上一打或更多書的習慣，安格開始疑惑失讀對自己代表了什麼──而他是否必須放棄其身為一位作家的生活及工作?！　∧軐憛s不能讀自己所寫的，一封簡短的書信或備忘錄，甚至是一首詩、一篇散文、一兩頁或許還行得通──但安格多麼期望能重返先前的工作，寫一整本書，一本嘔心瀝血的犯罪、偵探的故事，並且做一個作家不可免的修正、重寫及改寫?！　]辦法讀？他可以要求別人讀給他聽，或用一個新的軟體程式讓安格掃瞄他所寫的，然後電腦會回讀給他聽。然而，這兩個方法都仍牽涉到一個基本的轉換──從視覺的閱讀，在一個頁面上察看字彙，到一個實際上的聽覺的感知模式和想法，但這可能嗎？　　待在醫(yī)院一個星期後，安格轉到康復中心，他在那裡待了接下來的八個禮拜。安格在那裡開始研究自己可以做和不能做的，他和治療師們探索嘗試新的──有時是完全新的──閱讀和拼字的各種方法（他也發(fā)現(xiàn)，在此刻，這對他來說是非常困難的）?！　“哺袷ёx影響的不只是讀的能力，當它們被印出來攤在面前時，他無法視其為字彙的察覺到它們，更糟的還有他內(nèi)部的視覺意象，他心裡的眼睛無法把字「看」成是字。而缺乏這個內(nèi)部的意象，他必須使用其他的策略來拼和辨識字詞，他發(fā)現(xiàn)當中最簡單的（既然他的寫作能力仍未受損），是在空中用手指寫下一個字。　　有時，當安格看一個字時，其中的幾個字母會突然向他跳起並被認出。舉例來說，其編輯姓名中間的bi，雖然它前面和後面的字母仍難以被理解（因而使用這些散亂的線索來猜測或推斷以完成一個字，則變得極為重要）。他認為這樣的「技術」和我們大部分人孩童時期開始學習閱讀的方式類似，即便我們後來學會把字視為一個整體，通常對字的群組、音節(jié)或字，以及推斷和假設都是根基於這樣的感知，再變成即時和無意識的，以至於我們可以流利且快速的閱讀，並且可以有意識的注意到手寫文字的意義（或許還有美感）。然而，對此時的安格來說，是非常不一樣的，因為它只是偶爾跳出來的一個可辨認的字的片段，包圍著它的，仍是一整頁的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文。　　在治療師的幫助下，安格竭盡心力、慢慢的學會弄清楚街上的招牌或超市雜貨走道的名字或報紙的標題，使他即便還無法正常的閱讀，但過每一天的生活是沒有問題的?！　“哺裨诳祻椭行牡膸讉€禮拜，成了心智如何運作，以及表面上似乎是必然的神經(jīng)病學的過程可能瓦解且必須用其他方式重建的啟示；然而，它也是非常豐富的人類經(jīng)驗，安格用他小說家完全未受損的眼和耳，去認識其護士和病友們對疾病的感覺、氣質習性及他們生命錯綜複雜之處?！　∩頌橐晃徊∪?，經(jīng)歷和觀察醫(yī)院生活的整個氛圍，刺激著安格的想像力，而就在這時候，一本新書的想法突然降臨，而其書中的化身──班尼·古柏曼，可以是醫(yī)院病房裡一位患有失讀的病人（以及一些其他神經(jīng)病學的問題），他可以在其中揭開一個謎團──他最後如何待在醫(yī)院病房裡頭腦受損的謎團──甚至沒有離開病房。　　安格再度回到家，快馬加鞭地進行創(chuàng)作，他新書的手稿快速的成型，在幾個禮拜內(nèi)，就完成了粗稿，他在這時候寫信給我?！　∷男帕钗腋械襟@訝不已，安格如何有能力可以處理拼字、語法和重複等「簡單」的問題，如同他在信裡所寫的，「原本隨意認出熟悉字彙的能力仍舊沒有恢復？」答案是，或部分的答案是，據(jù)他所寫的，在於把英文的平面印刷像是象形文字般的分解，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辨認出字詞，把在中風前無意識、自動的反射，轉為有意識、佶屈聱牙的在做?！肝铱梢宰屪约嚎吹侥承┳帜傅娜航M的確是熟悉的字彙，但那只有在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一頁，看了許久後，才會出現(xiàn)?！埂　“哺褚查_始把他其他的感官帶入以輔助視覺。他會移動舌頭，幾乎是無意識的；讀的時候，在嘴的上顎描摹字母的形狀──這可以使他閱讀的速度加快許多（雖然仍可能花上一個月或更久的時間，去讀一本先前可能只要一個晚上就能讀完的書）?！　〈送?，安格還會運用其他較為一般的協(xié)助。比方說，在修改過第一次的手稿後，他會讓編輯回讀整本書給他聽──這對幫助安格固定整本書在其記憶裡從頭到尾的架構，讓他可以在心裡重新安排並著手進行是很重要的。　　幾年前，一位著名的出版商來看我的診，他是一個很有文化內(nèi)涵的人，像安格一樣，他也患有視覺的失讀癥（與安格不同的是，他是基於一種大腦疾病的惡化，後腦袋視覺部分逐漸萎縮，才緩慢的發(fā)展變成失讀──如此一個緩慢的退化，所謂的病灶的萎縮，也在我後來看的那位罹患失讀的鋼琴家的身上呈現(xiàn)出來）。這位出版商全部的人生方向都隨著這件事而改變，他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一位聽覺而非視覺的讀者和作者；他用錄音帶輔助，狼吞虎嚥各種書籍，並用聽打寫作──不只是信件和備忘錄，還有小說和一本完整的回憶錄。　　相較之下，安格保留了更多的視覺，且似乎較樂於試著努力解決。儘管有諸多困難，他仍用視覺的方式來閱讀和寫作?！　∥宜鶎懙哪俏皇ёx的鋼琴家（「安娜H.的案例」），在她變得無法讀樂譜時，發(fā)展出一種特殊的能力，她完完全全的在心裡聆聽交響樂及合唱作品，並把它們改編成鋼琴曲──過去她可能需要紙和筆來做這件事；而失讀的出版商也告訴我，他「聽」過去他必須用讀或寫、然後在心裡組織的內(nèi)容的能力，都在失讀後不斷地增強；而這類補償性的增強，在盲人的世界裡，幾乎是共通的──不只是先天性的盲人，還有那些在後來生命才喪失視力的人──類似的事情在失讀患者身上好像也可能發(fā)生?！　〔还馨l(fā)展出什麼策略──不管它是視覺的再一次的學習字母的形狀或臨摹，然後用舌頭或手指動作的方法來「讀」它們，抑或發(fā)展出增加聽和概念上的記憶的能力，似乎有許多方法可以使一個患有失讀的人──特別是像安格這樣一個機智、擅於言辭、有行動力的人──避開其缺憾不說，當老方法已經(jīng)派不上用場時，就從現(xiàn)在找出新的做事方法來。　　同時無疑的，經(jīng)過這些調整，其腦袋也有所改變──雖說這些可能都超過了當今大腦造像顯示的能力?！　≡谶@個充滿報紙和書、地圖與路牌、印製標籤和日常用品說明指示的世界裡，這並不是要把像失讀這樣的情形及其持續(xù)的衝擊給減到最低。更重要的是，失讀對像安格這樣一位作家的衝擊，以及他每天要超越它的掙扎──就只是為了存活，在某種形式上，是需要英雄似的決心和勇氣，以及極大的謀略、耐心和不可或缺的幽默感──遑論像霍華·安格已經(jīng)達到的──繼續(xù)其充滿創(chuàng)意的寫作?！　≡凇锻嗽觞N讀文字的作家》裡，安格帶著他不凡的見地、幽默感及智慧，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出其生命故事。這不僅是像他任何一本偵探小說一樣迷人的一個故事，也是一個人及其腦袋迅速復原及創(chuàng)造性調適的見證。

內(nèi)容概要

　　當一位懸疑小說作家，受到神經(jīng)功能上的損傷而失去閱讀的能力，那將是多麼無助且驚恐的生命衝擊！　　這是加拿大著名的偵探懸疑小說作家霍華·安格失讀癥的真實故事，也是一個充滿絕對勇氣和不放棄精神的勵志故事！　　本世紀難得一見的「神經(jīng)文學家」奧立佛·薩克斯專文解析，對人類的深層潛能與思考運作，是一個驚喜和感動的發(fā)現(xiàn)與思考空間?！　∥铱床坏秸谧x的那行字的行尾，就在我吃力地試著辨認內(nèi)容時，好不容易讀讀讀到的一個字或一些字的後面，竟沒有字了，能看到的就是空白，沒有印任何字；而可以理解內(nèi)容的部分，字的字母像是從一股熱氣中被辨識出來一樣，當我試著辨別它們時，字母們擺動且改變形狀。一個字母前一刻看起來像是一個a，下一刻卻又變成像是一個e，然後變成w，很像周末喝醉酒時散光的情況，透過我的雙眼，一個棋盤變成了抽象藝術。　　我的腦袋還沒完全地免於混亂，有幾次抓到自己把剩菜放在垃圾桶裡，把垃圾放在洗碗機內(nèi)，並且還在那兒發(fā)現(xiàn)了一些衣物?！　∥視哌M浴室，企圖想把蓮蓬頭帶到大廳下方；或更糟的是，走到大廳就預備好要寬衣解帶了?！　∥夜涑锌醋叩纼膳缘臏饭揞^時，覺得許多湯品和魚類罐頭看起來都很像，我必須停下來確認手裡拿的是鮪魚，而不是鮭魚或鯷魚，或它們不是在蕃茄醬汁裡游著?！　∪绻骋惶欤阍玖晳T的語言，突然都變成了火星文，那會是多麼奇怪、恐慌的事情??！二○○一年早晨，加拿大著名的懸疑小說家霍華·安格走到門外去撿報紙，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如往常一樣閱讀了。報紙上的標題像是用其他國家的語言寫的，文章猶如亂碼一般。在醫(yī)院，醫(yī)生告訴他，大腦因受到劇烈撞擊，罹患了罕見的失讀失寫癥──他仍然可以寫作，但不再具備閱讀的能力?！　』羧A·安格在紙上寫下的每一個字，對他來說，都像是某種記憶密碼。街道名稱、湯罐頭標籤、看板，甚至是他自家的住址，都被轉化成一種難以理解的暗號。這次中風的其他影響，隨著時間逐漸浮現(xiàn)，但對一個靠著文字過活的人來說，沒什麼影響比這個來得戲劇化或說更具毀滅性。　　霍華·安格聯(lián)繫了著名的神經(jīng)科醫(yī)師奧立佛·薩克斯，而這個不尋常的病歷，就由奧立佛·薩克斯接手了。漸漸地，安格通過奧立佛·薩克斯長時間的訓練，又重新獲得一些閱讀能力。在家庭的支持下，和大量的治療過程後，安格再次執(zhí)筆寫班尼·古柏曼系列小說，這本小說幫他贏得了廣大粉絲的敬愛。

作者簡介

　　霍華·安格（Howard Engel），在一九三一年出生於加拿大多倫多，並在安大略省的聖凱薩林長大，一九五一到一九五五年間進入麥克馬斯特大學就讀，取得英文及歷史學位畢業(yè)後，安格在蘇聖瑪麗教了一年的高中。短暫的在紐約市待了一陣子後，安格在多倫多的CBC電臺找到了一份自由撰述報導的工作，在那裡，傳奇人物哈里·傑·波義耳使他成為一名廣播人。　　一九六○年初，安格從歐洲將他採訪愛麗絲·B·托克勒斯（Alice B. Toklas）、伯特蘭·羅素（Bertrand Russell）、布藍登·畢漢（Brendan Behan）、披頭四（The Beatles）及其他人物的報導傳回加拿大；他也在塞浦路斯住了一年，在那裡，安格遇見並記錄了和馬卡里奧斯三世大主教（Archbishop Makarios III）的一段對話?！　≡诨氐郊幽么筢幔哺窭^續(xù)其在多倫多的廣播事業(yè)，先在波義耳，稍後在羅伯特·威化底下工作。他繼威化之後，成為CBC廣播電臺文藝旗艦節(jié)目《文選》（anthology）的製作人。安格在這段時間與正開始其文學事業(yè)的瑪麗安·巴斯摩爾結為連理，而倆人的婚姻在一九七○年中結束後，他與《卓識》（Sagacity）的作者珍妮特·漢米敦再婚。安格有三個小孩：與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威廉和夏洛特，以及與第二任妻子生的雅各?！　∫痪虐恕鹉辏哺癯霭妗蹲詺⑷恕罚═he Suicide Murders）著作，它是以班尼·古柏曼為主角的系列小說的第一本，這位小城的私家偵探的文學冒險廣受全球讀者歡迎。　　安格是加拿大當?shù)匾蝗禾嵘缸镄≌f地位的犯罪作者的先聲之一，他們已使得加拿大的犯罪寫作受到全球的注目。　　安格屢獲殊榮，包括湖港節(jié)慶獎、加拿大作家信託麥特肯恩獎、聖凱薩林布魯克大學與漢米爾頓麥克馬斯特大學榮譽法學博士，並獲頒加拿大勛章?！　嵐茉诙稹鹨荒暝夥赍嶙儯粓鲋酗L奪取其閱讀能力，安格繼續(xù)筆耕不輟。他目前在多倫多的家中，振筆創(chuàng)作下一本新的班尼·古柏曼小說?！　W立佛·薩克斯，著有《錯把太太當帽子的人》∕天下文化出版，薩克斯的經(jīng)典之作《睡人》（Awakenings）描述數(shù)十年之久患有昏睡疾病（encephalitis lethargica）的一群病人，他們在左多巴的藥物治療後，甦醒過來迎接一個全新的生命。此書能幫助我們了解科學以及患者對疾病和治療方式的反應。

媒體關注與評論

　　安格運用其寫小說的天賦，娓娓道出一個攪動且激勵人心、同時又帶著自我消遣趣味的一個故事。　　——《筆與紙》書評雜誌（Quill & Quire）　　　　使霍華·安格成為一名平民英雄的，是他面對一個罕見、毀滅性苦難的方式……他的回憶錄詳細記錄這一漫長的旅程，及其所經(jīng)歷的挫折、沮喪、耐心和最終的勝利?！　　董h(huán)球郵報》（The Globe and Mail）　　　　充滿恩典的一本回憶錄。　　——《麥克琳雜誌》（Maclean’s）　　　　令人驚嘆的一趟旅程?！　　稅勖耦D紀事報》（Edmonton Journal）　　　　以恩典和謙卑戰(zhàn)勝、引人興趣的個人悲劇的描述?！　　冻霭嫒诉L刊》（Publishers Weekly）

編輯推薦

　　可以寫卻無法閱讀的作家，從中發(fā)現(xiàn)讀和寫的一切奧祕！　　無法修改自己寫作文字的作家，如何完成這本書！　　安格如何重建生活「抓住每個稍縱即逝的片刻」，訓練自己再度的閱讀！　　本世紀難得一見的「神經(jīng)文學家」奧立佛·薩克斯專文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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