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鍾書和他的時代

出版時間:2009-03-01  出版社:秀威資訊出版有限公司  作者:龔剛,黎蘭,高恒文,謝泳,王人恩,陳???賀昌盛,孫玲玲,林建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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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本書系廈門大學(xué)中文系2008年11月22日舉辦的“錢鍾書學(xué)術(shù)研討會——紀(jì)念廈門大學(xué)‘錢學(xué)’研究三十年”論文集。本書收入的學(xué)術(shù)論文較為集中代表了近年中國大陸錢鍾書研究的新方向,特別是有些論文所披露的史料,在以往錢鍾書研究中從未發(fā)現(xiàn)。本書展示的研究方向,對今后錢鍾書研究有很大的啟發(fā)性。
目次
錢鍾書對新人文主義的誤讀/龔剛
神秘主義并不神秘──論錢鍾書對無言詩學(xué)的超越/黎蘭
讀《寫在人生邊上》札記/高恒文
錢鍾書與《紅樓夢》/王人恩
錢鍾書先生怎么看《心史》真?zhèn)螁栴}/陳???br />錢鍾書早期的「異國形象」研究 ──《十七、十八世紀(jì)英國文學(xué)中的中國》及其它 /賀昌盛、孫玲玲
一個文學(xué)社會學(xué)意義上的「方鴻漸」/徐雁
錢鍾書研究四題/謝泳
喬治?奧威爾在中國的傳播歷程 ──兼說錢鍾書夫婦與喬治?奧威爾/林建剛
錢鍾書與侯外廬──關(guān)于錢鍾書的一封信/龔元
《圍城》中的學(xué)位制度考察/楊寧
錢基博、錢鍾書父子的圖書館情緣/殷洪
附錄
錢鍾書學(xué)術(shù)研討會議程
錢鍾書學(xué)術(shù)研討會參會人員名單
錢鍾書學(xué)術(shù)研討會籌備日志

作者簡介

謝泳,廈門大學(xué)人文學(xué)院中文系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史和中國現(xiàn)代知識分子史。著有《西南聯(lián)大與中國現(xiàn)代知識分子》《中國現(xiàn)代知識分子的困境》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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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2條)

 
 

  •     錢鍾書(1910-1998)寫過一篇英文小品文《關(guān)于所謂“上海人”》(“Apropos of the'Shanghai Man”),初刊于1934年11月1日的《中國評論周報》(The China Critic;這份雜志近年出了影印本)第1076-1077頁,后來收進(jìn)《錢鍾書英文文集》(北京:外語教學(xué)與研究出版社,2005年9月第一版,第34-36頁)。這篇文章如果不是錢鍾書寫的,恐怕你我都不會浪費時間去看的。
      
        錢文里有這么一句話:
      
        In current Chinese literature, the term “Shanghai Man” has long been used as the synonym for a Babbitian sort of person, smart, efficient, self-complacent, with ever so slight a touch of vulgarity.
      
        可以硬譯如下:
      
        在當(dāng)下的中國文學(xué)中,“上海人”一詞早被用作巴比特型人物的同義語,這類人精明,能干,自信滿滿,還總帶著那么點兒庸俗的格調(diào)。
      
        ??赐鈬≌f的人,都會知道“巴比特型人物”(a Babbitian [似應(yīng)作Babbittian ] sort of person),指的是美國作家辛克萊·劉易斯(Sinclair Lewis, 1885-1951)的著名小說《巴比特》(Babbitt, 1922)中的主人公巴比特(George F. Babbitt)。但是,最近偶然翻謝泳先生主編的《錢鍾書和他的時代》(上海辭書出版社,2009年7月第一版),發(fā)現(xiàn)里面第一篇由龔剛(現(xiàn)任澳門大學(xué)中文系副教授)寫的《錢鍾書對新人文主義的誤讀》,竟將錢文的“the synonym for a Babbittian sort of person”讀成“白璧德主義者之代名詞”,把小說人物巴比特當(dāng)成了“新人文主義者”、哈佛大學(xué)教授白璧德(Irving Babbitt, 1865-1933)。
      
        龔剛因為誤讀錢文,當(dāng)然覺得錢鍾書竟把上海人比作“以理制欲”的“白璧德主義者”十分怪異,所以他會挖苦說“這頂帽子實在太高太大,倘若套在孫柔嘉、張吉民、范柳原、白流蘇之類人物頭上,恐怕會招來沐猴而冠之譏”,“錢鍾書把‘新人文主義者’這頂高帽套到上海人頭上,委實套錯了地方”。問題是“套錯”的人不是錢鍾書,而是龔副教授自己,他大概覺得全世界姓Babbitt的只有白璧德一個人。給錢鍾書老師(錢寫這篇文章時正在上海光華大學(xué)教書)挑刺兒,龔副教授還嫌嫩了點兒。
      
        十分詭異的是,與龔剛把“巴比特”看成“白璧德”相反,以前還有人把“白璧德”看成“巴比特”。比如南星翻譯溫源寧Imperfect Understanding(《一知半解》)里的吳宓篇時,曾將“a Babbittian Humanist”譯成“巴比特式的人道主義者”,且加注說“巴比特,美國作家辛克來·劉易士所著小說的題名和主角,是一個講物質(zhì)福利的實業(yè)家”(《一知半解及其他》,遼寧教育出版社,2001年2月第一版,第5頁)。其實這里反倒應(yīng)該譯成“白璧德式的人文主義者”才是,這一點早經(jīng)金克木指出來過。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2/2/18/745598.shtml)
  •      近讀《錢鐘書與他的時代》,其中談及錢鐘書在《談藝錄》中引用五代畫家郭熙的《林泉高致·山水訓(xùn)》中的一段話:“山欲高,盡出之,則不高;煙霞鎖其腰,則高矣。水欲遠(yuǎn),盡出之,則不遠(yuǎn);掩映斷其脈,則達(dá)矣”。讀后頗有感觸,此番意境大有“山窮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趣。
      
       山高水長固然玄妙非常,但如果沒有云霧煙霞、山林掩映,就顯示不出其高遠(yuǎn)的意境。故而行云流水般的旨趣,雖是難求,但山光掩映其間的水脈,更是讓人神往。作畫論詩是如此,感受天地自然的風(fēng)景,亦是如此。
      
       前人有所謂“曲筆”、“婉約”、“隱晦”之說,便是在此。觀山瞰水,如若盡窺其妙,則其韻必大減。而如果半掩半顯,“猶抱琵琶半遮面”,更顯出山水的韻致出來。想來古之隱士,終日在山水之間流連忘返,而其中意趣,凡俗想必未可盡知……
      
       古人的那番情境,今人恐怕難于體味……正是時過境遷,可天地之精華尤在,飛鳥宿沙渚,云煙趨清風(fēng),這般境界真是讓人神馳不已。讀書偶拾佳句,心中生出萬千感慨……
      
       而今人處世,多耽于金錢、物質(zhì)帶來的愉悅,少有讀書、游興、冥思之樂,真是可惜!然而,古人內(nèi)心的那片靜謐超俗的意境,為何走不進(jìn)現(xiàn)代人的思想?真的是因為時勢使然?
      
       清風(fēng)白云、夢繞山澤的意趣,在我心中盤桓不止一日。欲效徐霞客之遠(yuǎn)行,終有許多羈絆,但是,流連山水,崇尚天人合一的意境卻從來都不曾拋卻……意境究天成,韻致隨秉賦。讀萬卷書,猶如行萬里路,何其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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