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種源始·貝貝重生之學習年代(上)

出版時間:2010/07/13  出版社:麥田文化  作者:董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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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從《天工開物》到新作《學習年代》
作為長篇小說計畫「自然史三部曲《物種源始?貝貝重生》(上篇)」,
董啟章,半世紀以來的香港文學奇才,
以文字創(chuàng)造多重聲部樂章,變奏出豐富的小說宇宙,
像正在演出的一齣戲,角色輪流上場,
小說家冷眼觀看,以敏銳深情之眼,試圖透視人類生命的全景。
※  ※  ※
那年七月,我是從「後門」進入西貢的。
我認識了中,一個有著男性生理特徵的女性,開始了所有故事。
香港東部的海邊小鎮(zhèn)西貢,在區(qū)內(nèi)發(fā)生一場規(guī)模不大的反重建抗爭。最後抗爭者面對失敗,看來就像一場無中生有的風波,當中卻牽涉到廣泛而重大的議題,例如發(fā)展和保育、物質(zhì)與精神、學習與實踐、說話與行動等。
這是一部關於知識的小說
以小說作為一種開發(fā)或者探討知識的敘述
從劇場到大江健三郎,從談書會到薩拉馬戈
在形形色色的男性女性、變性人、雙性人,同性戀、雙性戀的小說對話中,
董啟章創(chuàng)造了21世紀華文小說書寫境界新風貌。

作者簡介

1967年生於香港。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碩士,現(xiàn)專事寫作及兼職教學。1997年獲第一屆香港藝術發(fā)展局文學獎新秀獎,1994年以〈安卓珍尼〉獲第八屆聯(lián)合文學小說新人獎中篇小說首獎,同時以〈少年神農(nóng)〉獲第八屆聯(lián)合文學小說新人獎短篇小說推薦獎,1995年以《雙身》獲聯(lián)合報文學獎長篇小說特別獎。 2005年《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出版後,榮獲中國時報開卷好書獎十大好書中文創(chuàng)作類、亞洲週刊中文十大好書、誠品好讀雜誌年度之最/最佳封面設計、聯(lián)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文學類。2006年《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入選香港電臺、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十本好書20周年──我最喜愛的十本好書」其他推薦好書,以及第一屆「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決審團獎。2008年再以《時間繁史?啞瓷之光》獲第二屆紅樓夢獎決審團獎。2009年獲頒香港藝術發(fā)展局藝術發(fā)展獎2007/2008年度最佳藝術家獎(文學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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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7條)

 
 

  •     
      
      用評論家王德威的話講,《物種源始?貝貝重生之學習年代》即為“思想辯論的紙上劇場”,作家董啟章以如此的方式寫作小說,自然是一種冒險,因為作品之晦澀難讀對讀者構成莫大的挑戰(zhàn),且將小說作為思辨之疆場,難免有理念先行之嫌。不過,董啟章就是“一意孤行”了,“香港從來不在乎文學,何況董啟章式的書寫。但因為有了董啟章,香港有了另類奇觀。”只要我們讀下去,此奇觀幾令我們目眩,因為個體的思索并不指向凡庸瑣碎的日常生活細節(jié),而是于另一宏觀的世界中穿行。
      
      《學習年代》描寫女主角阿芝大學畢業(yè)后,到V城海邊小鎮(zhèn)西貢體驗生活及思考人生,認識了一群合伙開書店并創(chuàng)辦“燃燒的綠樹”讀書會的青年學生,書店每月舉辦一次讀書會,一年下來,閱讀的包括大江健三郎、薩拉馬戈、歌德、梭羅、阿倫特、巴赫金、佩索阿、赫胥黎、一行禪師、薩依德等的代表著作。讀書會青年從閱讀中得到啟發(fā),進而尋求在行動中實踐所學。阿芝與朋友阿志、阿角、中有著復雜的感情糾葛,在情感和人生的多重挫折、考驗中,他們走向各自不同的道路。
      
      作為小說創(chuàng)作的難度,就是不能讓理性的思想辯論成為單純的、無可附麗的“物”,漂浮無著。董啟章努力編織著對位的情節(jié),將書中主要人物的故事與十二場讀書會的辯論或隱或顯地交織起來,形成無調(diào)的協(xié)奏曲。不管是大江健三郎的“兩級擺蕩”和“中心空洞”,薩拉馬戈的政論式寓言,巴赫金的狂歡節(jié)政治,還是阿倫特的政治哲學,梭羅的超越主義,一行法師的入世佛教等等,均為讀書會成員的社會實踐活動提供了理論的參照。但不論董啟章如何盡力彌合故事與思辨之間的裂痕,作為現(xiàn)代讀者的我們終究很難適應這種奇怪的結構,因為在習有的閱讀經(jīng)驗里,或線性發(fā)展的現(xiàn)實主義,或充滿拼貼、顛覆、解構的后現(xiàn)代主義,我們均甘之若飴,偏偏董啟章采用了“前現(xiàn)代的歌德‘教育成長小說’”的模式,令讀者時有閱讀的錯位感覺,再加上冗長的理論探討,肯定對耐心與細心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董啟章如此義無反顧的書寫,似乎印證著其對小說的理念:“小說作為一種藝術形式,是兼容詩和思考的。小說和當中的人物構成一個世界的模式?!薄秾W習年代》踐行著他的認知和理念,書中人物的思索,遠離形而下的日常凡庸,而是指向一個宏觀的世界和價值觀念,但并不是與現(xiàn)實毫無瓜葛,而是在理想主義的前提下向當下的政治舞臺無限延伸,即思想辯論并不僅僅停留在紙上劇場中。如何向現(xiàn)實過渡也是董啟章亟亟關注的問題,于是,讀書會成員參與保護西貢老街、大廟、大樹等行動就成為思想實踐的練兵場,青年們在沙龍中的各抒己見于現(xiàn)實中也演化出各種可能性,綻放多元的格局,雖不乏出乎意料的沖擊與激蕩,卻終究是從象牙塔里走出來了。但我們不必將之看做是董啟章式的行動指南,大約他也無意于此,他更多的是行使小說家的權力,做一種嘗試性的探索以及思考,因為行動亦是思考的一部分。
      
      而《學習年代》中的阿芝既是故事的參與者,也是忠實的書記員,她既記錄著自己也記錄著“同仁們”的成長。董啟章不希望將之作為自己表達意見的傳聲筒,因之,阿芝有了個體思索的空間和成長的自主性,這也是作者心目中“小說和當中的人物構成一個世界的模式”之實踐。阿芝與中、阿志、阿角構成了復雜的多邊關系,且交纏著思想交鋒、曖昧性別的多元素,觀者感覺鬧鬧紛紛,當事者卻是跌跌撞撞,且于這沖突中見證世界與自身的疏離與交合。盡管如論者所言,“他的人物的感情糾紛是夠復雜的,性愛描寫是夠刺激的,但寫來總似有所為而為,仍嫌不夠(栩栩如真的)自然” ,或許源于董啟章的創(chuàng)作理念太強,難免顧此失彼,但如此復雜的糾葛在在表明董啟章建構一個世界的野心,我們不可忽視之。
      
      王德威敏銳地指出《學習年代》與《虹》、《倪煥之》、《激流三部曲》、《未央歌》、《財主的兒女們》、《青春之歌》等“教育成長小說”的區(qū)別,即拋卻了感時憂國的包袱,也無傳統(tǒng)的歷史觀。在這一點上,董啟章幾乎是一個“未來主義小說家”,因為他不在意過往,而是遙想未來;不斤斤計較于當下,卻關注一個更宏大的世界?;蛟S有人會暗諷他“志大”,但“才疏”二字就難以出口了,因為董啟章以扎扎實實地書寫一步步實踐著自己的想法與理念,且收益頗豐。
      
      對以往“教育成長小說”的背離與顛覆,顯然是董啟章的蓄謀已久之意,他不耐感時憂國的歷史包袱,也無意遵從小說的現(xiàn)實主義傳統(tǒng),“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幾乎是其恰當?shù)膶懻?。他盡管借鏡于十八世紀歌德《威廉?邁斯特的學習年代》之殼,卻有著“形同實異的錯位,層層轉(zhuǎn)易的裂變”,試圖變化出一個獨屬于自己的世界的模式。盡管我們可以在書中挑出這樣或那樣的缺點,但終屬一部精心構撰的藝術作品之瑕疵,卻絕非凡庸者之圓滑可比。對于董啟章而言,小說已遠遠不是一種技術性的工作,而是“在這個文學日益衰弱的時代,我覺得不妨逆流而上,以最不可能、最不適宜的長篇小說做最后一搏”,以寫作來對抗時代,有著我們意料之外的悲壯,也是文學作品自足存在的根由所在。
      
  •   還是不知道這本書要講什么
  •   這本書是有些難讀,難懂
  •   那究竟它的可讀之處在哪呢
  •   其實我的評論里寫得很明白了:
    作為小說創(chuàng)作的難度,就是不能讓理性的思想辯論成為單純的、無可附麗的“物”,漂浮無著。董啟章努力編織著對位的情節(jié),將書中主要人物的故事與十二場讀書會的辯論或隱或顯地交織起來,形成無調(diào)的協(xié)奏曲。
    董啟章如此義無反顧的書寫,似乎印證著其對小說的理念:“小說作為一種藝術形式,是兼容詩和思考的。小說和當中的人物構成一個世界的模式。”《學習年代》踐行著他的認知和理念,書中人物的思索,遠離形而下的日常凡庸,而是指向一個宏觀的世界和價值觀念,但并不是與現(xiàn)實毫無瓜葛,而是在理想主義的前提下向當下的政治舞臺無限延伸,即思想辯論并不僅僅停留在紙上劇場中。
  •   當然,董啟章這部作品不是我們通常所見到的小說,有很強的實驗色彩。要有耐心和相應的知識積淀才讀得下去。
    他是寫給專業(yè)讀者看的。每個作家有不同的追求吧。
  •   剛剛讀完,很愛這本小說,讀起來是比較費力,腦子會有種體力透支的感覺,但又暢快淋漓。大腦做做思維的運動,不是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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