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摩登

前言

　　辜振豐　　記得初中時，祖父每次帶我到高雄， 第一站就是到大新百貨公司，逛完一樓，總會搭著手扶梯上樓。當時，覺得這種設備很先進，但還不知到這是西方文化進展到摩登時代的設備。後來，看了一些書， 得知全世界第一家百貨公司就是法國的「好商佳」。營業(yè)時間一到，店內大放光芒，各個樓層的商品應有盡有，而且東西有瑕疵還可以退錢?！　〉鹊焦渫炅舜笮轮?，就逛到對街的崛江商場。一走進去，就會看到當時人氣暢旺的三箭牌口香糖和日本泡麵。一拿起口香糖總會看到 Made in USA 這三個英文字。於是開始對英文產生莫大的興趣。好玩的是，讀到高一時，有一天問媽媽：「讀好英文，將來可以做什麼？」媽媽回答說：「將來可以到貿易公司上班。」聽了之後，決心要好好讀英文。這一來，高中時期就好像在讀「英文科」，因為三年下來，竟然買了一百多本英文參考書！　　高中畢業(yè)後，竟然喜歡上文學作品。當時，大學沒考上，到行政院當兵，一下哨，就到光華商場和重慶南路淘書。退伍後，考上外文系夜間部。一進大學開始猛讀現(xiàn)代小說，尤其是喬伊斯、吳爾芙的意識流作品以及艾略特的詩歌。顯然，這三位作家成就非凡，創(chuàng)意連連?！　〉醽淼酱髮W教書，看了一些討論歐洲文化的日文書，赫然發(fā)現(xiàn)摩登時代一登場，人才輩出，絕非只有文學創(chuàng)作而已。從時尚、繪畫、廣告、設計、舞蹈、發(fā)明等領域都有非凡的成就。例如，時尚界就出現(xiàn)了香奈兒，這就是為何到了二十一世紀法國還推出了兩部香奈兒的傳記電影?！　∷^「摩登」就是英文 modern 的音譯，但這個字的意思在西方引起不少的爭論。首先，現(xiàn)代可以從一四九二年談起，佛羅倫斯的美第奇家族走向沒落，而伊比利半島的基督徒趕走信仰伊斯蘭教的摩爾人，完成國土恢復運動，接著西班牙的伊莎貝爾女王出資贊助哥倫布，此後便啟動歐洲大航海時代的來臨。這意味歐洲人離開自己的母體，向外擴張。這一來，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也開始萌芽?！　∪欢?，葡萄牙和西班牙率先到中南美洲攻城掠地，而後進國如荷蘭、英國、法國也急起直追?！　『商m首先成立東印度公司，跟亞洲開始有大規(guī)模的貿易往來，至於法國為了跟西班牙一較高下，乃發(fā)展時尚產業(yè)，幾百年下來，成就可圈可點。而英國的成就也令人刮目相看，在十八世紀末期發(fā)動工業(yè)革命，影響所及，更延伸到全世界?！　」I(yè)革命跟啟蒙也息息相關，在德國社會學家韋伯的看法，所謂啟蒙就是脫離過去的怪力亂神，朝向理性化。顯然，所謂的摩登也可以從工業(yè)革命開始談起。理性其實是和資本主義結合在一起，例如，「現(xiàn)代性」就是強調規(guī)劃、管理、效率、計算?！　〔贿^，本書所謂的「摩登」，比較接近中文的意義，因為「摩登」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摩登女的登場。她們除了熱愛露臂的圓筒裝，也雅好「若男風」：蓄著短髮、穿襯衫、打領帶。從十九世紀末以來，歐洲女性開始享受悠哉而自在的時光。她們騎著自行車到處閒逛，手持獵槍進出森林打獵，偶爾打打高爾夫球、網(wǎng)球，冬天一到， 則上山滑雪，而周末也會到海水浴場、溫泉區(qū)泡泡澡。所以，此書主要焦點擺在歐洲的文化，因此內容絕不是只限定在現(xiàn)代主義的文學作品。　　努力了五、六年終於完成《歐洲摩登：美感與速度的現(xiàn)代記憶》一書，其間好幾次搭機到國外找資料。記得四年前，計劃到東京找一些圖片和參考資料，行前還寫在筆記本上，想不到隔天到神保町的書店，這些書籍竟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看來這真是所謂「心誠則靈」。不過，其間在國內的舊香居和誠品也找到一些寶貴的資料，因此要感謝舊香居的卡密小姐?！　≡诖藭木庉嬤^程中，群學出版公司劉總編和美編Weipeng Huang提供很多寶貴的意見，在此感謝。平時在部落格經常留言鼓勵的pk2，也要說聲謝謝。至於圖片的製作，國燕和淵博出了不少力，真是Thank a lot。書中的文章大多在報章雜誌刊登過，感謝這些編輯好友的邀稿。很多讀者在部落格留言，問起出版日期，在此更要謝謝她 / 他們的支持。最後，還要感謝OTO小姐為花神文坊設計logo。

內容概要

　　本書的焦點集中在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初期的歐洲文化。法國設計師香奈兒是「摩登時代」的代言人，她強調，二十世紀一登場，女性開始進入職場，服裝應該以簡單、舒適、整潔為主。這其實是呼應新時代的來臨，因為歐洲女性開始享受悠哉而自在的時光，如騎自行車、打獵、開車、打高爾夫球、網(wǎng)球、滑雪。一戰(zhàn)之後，「摩登女郎」正式亮相，她們除了熱愛露臂的圓筒裝，也雅好「若男風」：蓄著短髮、穿襯衫、打領帶?！　∧Φ菚r代展現(xiàn)創(chuàng)作的大豐收，如喬伊斯、吳爾芙、艾略特等名家的作品。當時，《洛麗塔》作者納博科夫也開始創(chuàng)作，其活力更延伸到一九七〇年代。然而，在設計、海報、建築方面也有驚人的成績，如工藝與美術運動、艾菲爾鐵塔、新藝術、裝飾藝術、包浩斯等?！　‖F(xiàn)代生活風格的亮相，在在展現(xiàn)摩登精神。除了時尚、文學、藝術外，加上種種新發(fā)明如海底電纜、照相機、收音機、電影、汽車、飛機、電話，不但改變世界的面貌，同時讓人回味無窮。

作者簡介

　　辜振豐　　長期研究流行時尚與消費文化，解讀歐洲文化深入淺出，獨樹一格。著有《布爾喬亞》、《時尚考》。

書籍目錄

序　　　2導言　　　6ARTS & CRAFTS 美術與工藝運動　　　14ART DECO 裝飾藝術　　　18ART NOUVEAU 新藝術　　　23BAKER 黑人舞蹈　　　28BAUHAUS 包浩斯　　　31BENZ 賓士汽車　　　34BEST-SELLER 暢銷書　　　38CABARET 夜總會　　　42CAMERA 照相機　　　46COMMUNICATION 通信革命　　　50CONSUMPTION 美式消費　　　54DANCE 現(xiàn)代舞　　　57DANDY 時髦兒　　　60EXILE 放逐　　　64FASHION PHOTO 時尚寫真　　　67FLAPPER 摩登女　　　70FLIGHT 飛行革命　　　74GRAPHIC ADS 平面廣告　　　78HOTEL 大飯店　　　81JEWELLERY 寶石　　　84KAFFEE 咖啡廳文化　　　87LOST GENERATION 失落的一代　　　90LOVE STORY 愛情小說　　　93MODERN FICTION 現(xiàn)代小說　　　97MOVIE 電影　　　100NORTHERN EUROPE STYLE 北歐風格　　　104NUDE 裸體運動　　　108OCEAN LINER 豪華郵輪　　　111ORIENT EXPRESS 東方特快車　　　116PERFUME 現(xiàn)代香水　　　120POSTER 海報　　　123PROUST 普魯斯特　　　127PSYCHOANALYSIS 精神分析　　　131RUSSIAN AVANT-GARDE 俄國前衛(wèi)藝術　　　134SPY 間諜　　　137WEDGWOOD 威奇伍德　　　140時間地圖　　　144

章節(jié)摘錄

　　歐洲摩登導言　　一談到「摩登時代」，則不得不要回溯一八五一年的「水晶宮萬國博覽會」。當時，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統(tǒng)治下的盛世，就是透過這場世博會，以展示大英帝國的國威。不過，很多先進國家如德法荷比美等國也參與盛會，因此無疑是工業(yè)革命後的成績展示會?！　∽怨I(yè)革命以來，鋼鐵和玻璃是兩種最先進的材料，而水晶宮會場正好派上用場。尤其是屋頂和四周鑲上一塊塊玻璃，太陽一照射，宮內大放光明。顯然，這種光輝燦爛的氣氛無疑是具體表現(xiàn)當時的啟蒙精神。同時，這種光明在西方人看來，透過工業(yè)革命和資本主義的發(fā)展，未來的世界將會越來越進步，而幸福的期望也可以實現(xiàn)。　　水晶宮博覽會所展示的商品固然讓在場觀眾為之驚艷，但會中展示的英國產品卻受到各界人士的嚴厲批評，尤其是大量複製的工業(yè)產品早已缺乏藝術品味。如此一來，許多有志之士便提出設計宣言，並且以具體行動加以實踐。當時，貢獻最大的，應推「美術和工藝運動」的發(fā)起人威廉．莫里斯。他童年時，母親曾帶他參觀這場盛會，留下深刻的印象，不過，長大後，他撰文批判工業(yè)化生產，缺乏感性的創(chuàng)造力，並大力主張以手工代替機器，而且呼籲復甦中世紀哥特式的建築傳統(tǒng)?！　∫话似呶迥辍感履锼股虝拐匠闪?，並推出頗有中世紀趣味的設計作品，而且莫里斯更發(fā)表宣言指出，在公共建物、教堂、住宅裡，壁紙的裝飾和畫作的色彩應重視互相互的搭配，而建物的設計更應該像雕刻作品一樣。顯然，他將設計視為「綜合藝術」，並將社會、生活、藝術三者作一種統(tǒng)合。莫里斯的理念和實踐無疑是針對十九世紀的產業(yè)社會。當時，實證主義的精神大行其道，強調事實和計量的可能性。如此一來，人類生活已經失去整體性。他指出，在優(yōu)質品味下，用心去設計日用品，是有助於改善生活，進而變革社會。他平時懷抱社會主義的理想，希望設計者、生產者、消費者三者之間建立一種有機的關係。他也否定機器生產，大力提倡手工製造，並要求大家要恢復中世紀的行會組織?！　∑鋵?，他想要徹底改變資本主義的生產模式實在是不可能的。但莫里斯商會所設計的作品，在英國被視為是美術和工藝運動的具體實踐，其影響的層面是不容忽視的。除了英國國內，更延伸到十九世紀的「新藝術」，難怪心儀「新藝術」二十世紀法國小說家普魯斯特對於莫里斯的表現(xiàn)也推崇備至。　　十九世紀末的「新藝術」大擧擴散後，純藝術和應用美術的界限也逐漸消失。此外，「新藝術」也強調藝術家不但要創(chuàng)作，還要致力於設計珠寶、壁紙、布料、家具以及桌上的擺飾。其實，塞爾特和中世紀的哥特式傳統(tǒng)以及十八世紀的洛可可也給「新藝術」灌輸不少養(yǎng)分。「新藝術」強調曲線和非對稱的美學，並凸顯植物與女性的意象，其背後的認識論就是抗拒直線式的機械化和傳統(tǒng)的男性中心主義，換言之，「新藝術」所表現(xiàn)的有機的曲線，令人聯(lián)想到植物的成長與動物的運動?！　〗又秆b飾藝術」也開始亮相。一提到「裝飾藝術」（ArtDeco），則要回顧一九二五年在巴黎舉辦的「裝飾暨工業(yè)美術博覽會」，參展項目包括流行服飾、纖維布料、家具、建築、玻璃藝術等。此後也確立法國藝術風格的優(yōu)勢。「裝飾藝術」並非和世紀末的新藝術產生對立關係，而是一種延伸，這種藝術創(chuàng)作強調對稱、直線、非連續(xù)性。它不是一種藝術上的運動，而是一種創(chuàng)作和生活風格的趨勢。「裝飾藝術」的特色表現(xiàn)在服裝設計、纖維布料、家具、建築、玻璃藝術、人偶、豪華列車、郵輪等層面?！　★@然，美術與工藝運動、新藝術、裝飾藝術就是摩登時代所展現(xiàn)的美學革命。一戰(zhàn)結束後，莫里斯的創(chuàng)作理念也影響包浩斯創(chuàng)辦人葛羅皮爾斯。莫里斯強調手工製作，但葛羅皮爾斯卻認為藝術家所設計的工業(yè)產品同樣具有美感。該學院訓練學生的宗旨在於結合理論與實踐，讓學生能夠生產兼具藝術和商業(yè)的產品。日後，包浩斯推出的產品也開始受到顧客的青睞?！　氖攀兰o末以來，歐洲女性開始享受悠哉而自在的時光。她們騎著自行車到處閒逛，手持獵槍進出森林打獵，偶爾打打高爾夫球、網(wǎng)球，冬天一到，則上山滑雪，而為了養(yǎng)生和生活樂趣，也會到海水浴場、溫泉區(qū)泡泡澡。一戰(zhàn)之後，「摩登女郎」正式亮相，她們除了熱愛露臂的圓筒裝，也雅好「若男風」：蓄著短髮、穿襯衫、打領帶?！　∵@要歸功於法國設計師保羅．波瓦雷推出具劃時代意義的作品，因為他解放女性的身體，從而讓女性脫掉束縛內衣。如此一來，女體由S 型的曲線轉變?yōu)閳A筒型。同時，他也凸出女體的胸部美，並將重力從腰部轉向肩部。一九二○年代，大眾消費社會開花結果，同時女性參政權得到承認。摩登女郎展露多采多姿的面貌，有的是未婚的單親媽媽，有的打扮像男孩子一樣，在派對中，則叼著香煙，而盡情載歌載舞之中，尤其喜歡查爾斯頓舞。此外，有些摩登女更進出股市，玩起金錢遊戲?！　∶鎸π聲r代的來臨，女裝更加日新月異。正如同法國設計師香奈兒指出，二十世紀一登場，女性開始進入職場，服裝應該以簡單、舒適、整潔為主要考量。顯然，她頗能掌握時代的風潮，為女性設計新服飾──短髮、小圓帽、直線風格、黑色套裝、短裙。總而言之，二十世紀一登場，波瓦雷解構高級訂製服，葬送束腹內衣，但香奈兒更進一步發(fā)揮，將摩登女郎形塑得淋漓盡致?！　∥膶W創(chuàng)作在二十世紀初期也有很多豐收，一談起現(xiàn)代小說，總會提到喬伊斯、維吉尼亞．吳爾芙、湯瑪斯．曼、普魯斯特等人?，F(xiàn)代英國小說中，意識流技巧是最大的特色。在故事中，主角意識的流動超越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而最後體會到過去想不通的事情，以達到靈悟（epiphany）的境界。例如，喬伊斯的《尤力西斯》、吳爾芙的《戴洛威夫人》和《燈塔行》等作品中都可以看到這種書寫技巧。然而，英國作家毛姆當時被視為是通俗作家，擅長於說故事，同時受到市場的肯定，但二戰(zhàn)後，他的地位日漸提升，許多文評家開始為他平反，認為他的作品具有高度的文學價值?！　W洲作家展現(xiàn)創(chuàng)作的活力，但美國作家也不落人後。美國作家海明威為了自己的寫作生涯，他決定到巴黎發(fā)展。出發(fā)前，前輩作家安德森寫了一封介紹信，要他到巴黎跟葛珠．史坦見面。一九二三年三月，他到巴黎時，也擔任加拿大多倫多兩家報紙的特派員。在巴黎期間，他接受到葛珠的建議和鼓勵，開始撰寫小說，後來留下不少名作，如在《戰(zhàn)地春夢》、《鐘聲為誰而響》、《太陽照常升起》。葛珠曾經指出，她和海明威都屬於失落的一代　　日本評論家海野弘指出，一九一八年，一戰(zhàn)結束後，法郎大為貶值，但美元卻不斷高漲，這對於美國人而言，到法國觀光十分劃算。對於文人藝術家而言，美國依然相當保守，但巴黎則能夠大方地接納他們。在日常生活中，創(chuàng)作不免需要飲酒助興，但到了一九二○年代末期，美國實施禁酒法，如此一來，一到巴黎，則可以過著悠哉自由的生活。這些美國觀光客住的是大飯店，內部有游泳池，餐廳，而他們搭乘的交通工具就是「海上大飯店」──豪華郵輪。然而，後來卻發(fā)生鐵達尼號郵輪的沉船悲劇?！　〕宋膶W創(chuàng)作外，舞蹈也同樣有傑出的表現(xiàn)。以大眾娛樂而言，如紅磨坊的康康舞吸引很多顧客前來觀賞，其中一位知名的觀眾就是羅特列克。他還為名舞者拉格綠畫出頗為傳神的海報，此後紅磨坊不但馳名遠近，而且留名青史。此外，一位來自美國的女舞者約瑟芬．貝克也在巴黎創(chuàng)造超高的人氣。這種些娛樂現(xiàn)象顯示大眾文化開始獲得民眾的認同。然而，現(xiàn)代舞也開始亮相，例如鄧肯和羅伊．芙勒更新傳統(tǒng)的舞蹈語言，並展現(xiàn)肉體之美?；端齻兊那靶l(wèi)　　作風，也讓日後的現(xiàn)代舞開花結果?！　〉搅艘痪哦辏髂防眨篑Y汽車公司創(chuàng)立後，德國汽車工業(yè)更邁向一個新里程碑。這家汽車公司就是生產大家耳熟能詳?shù)馁e士汽車，而背後的功臣就是朋馳和戴姆勒兩位工業(yè)家。當時，賓士汽車跟美國的福特汽車堪稱西方的兩大汽車品牌。顯然，汽車能夠讓歐美人士為之著迷，在於它可以帶領大家到郊外的綠野去享受陽光和清新的空氣，而這無疑是神話中的樂園?！　∩趾吞飯@的魅力也讓一戰(zhàn)之後的德國掀起所謂的「裸體運動」。當時，身為敗戰(zhàn)國的德國，裸體運動一登場，不久便迅速擴展到全歐洲。歐洲人相信，沐浴在日光下，能夠促進身體健康，創(chuàng)造身體美，並可以培養(yǎng)自由思想的理想。透過森林浴的洗滌，加速體內的血液循環(huán)，增加紅血球，並強化全身的新陳代謝。顯然，他們身處森林，總會有「伊甸園」的至福感受，同時又彷彿回到希臘時代阿卡迪亞（Arcadia）的世界。這個世界是希臘田園詩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主角是牧羊人和牧羊女，每天時時吟唱詩歌，而且是遠離文明社會的紛擾和鬥爭。他們所主張的「全裸生活」，就是對於現(xiàn)代文明的批判。然而，這種運動在納粹上臺後，卻遭到查禁?！　∠Ｌ乩丈吓_後，歐洲開始動蕩不安，到了一九三九年，二戰(zhàn)爆發(fā)，摩登時代從此結束。不過，從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的三○年代，現(xiàn)代都市生活風格的登場，在在展現(xiàn)摩登精神。除了時尚、文學、藝術外，加上種種新發(fā)明如海底電纜、照相機、收音機、電影、汽車、飛機、電話，不但改變世界的面貌，同時讓人回味無窮。

編輯推薦

　　本書聚焦於時尚與消費，並以香奈兒為主軸，延伸到她全盛時期的歐洲摩登文化。同時，內容更跳脫現(xiàn)代主義書寫的框框，除了介紹吳爾芙、喬伊斯外，也討論毛姆、納博科夫等作家。書中文字深入淺出，並配上精彩的圖片，好讓讀者享受閱讀的樂趣?！　∽髡吆喗椤　」颊褙S　　長期研究流行時尚與消費文化，解讀歐洲文化深入淺出，獨樹一格。著有《布爾喬亞》、《時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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