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信錄(二冊)

出版時間:2009年9月四版二刷  出版社:世界書局  作者:[清]崔述  
Tag標簽:無  

內(nèi)容概要

《考信錄》為崔述辨證古書古史真?zhèn)蔚膶V?,以司馬遷「載籍極搏,猶考信於六藝」之意為書名。分前錄、正錄、後錄、翼錄四部分。前錄包括《考信錄提要》二卷、《補上古考信錄》二卷;正錄包括《唐虞考信錄》四卷、《夏考信錄》二卷、《商考信錄》二卷、《豐鎬考信錄》八卷、《誅泗考信錄》四卷;後錄包括《豐鎬考信別錄》三卷、《誅泗考信餘錄》三卷、《孟子事實錄》二卷、《考古續(xù)說》二卷、《考信附錄》二卷;翼錄包括《王政三大典考》三卷、《讀風偶識》四卷、《古文尚書辨?zhèn)巍范?、《論語餘說》一卷。以尊經(jīng)衛(wèi)道為宗旨,舉秦以前史實,參互比較以求真,用以經(jīng)證經(jīng)之法研究古史,獨抒己見,不主故常。

圖書封面

圖書標簽Tags

評論、評分、閱讀與下載


    考信錄(二冊) PDF格式下載


用戶評論 (總計5條)

 
 

  •     崔述的《考信錄》在古史研究的文獻方面有野心也有一套說辭。被日本及古史辨學派挖掘出來引為始祖也是因為他在處理古史文獻上有一套方法。這個方法足夠系統(tǒng),有脈絡(luò),尤其是有歷史的眼光。但是,崔述的做法里,也卻有頗為自相矛盾之處。至少在“尊經(jīng)”和“疑古”之間,二者內(nèi)在的邏輯屬于兩個不同的范疇。崔述的尊經(jīng),在多數(shù)時候是從文獻的意義上抬高經(jīng)書作為“信史”的作用,而把漢代以降的材料尤其是注疏之學條分為歷代傳言傳聞,而加以辯駁。在他的征引文獻系統(tǒng)里,五經(jīng),尤其是《詩》《書》被置于最為可信的位置,而凡是漢代成型的經(jīng)傳著作,則一一被列入第二個級別。如果硬要說崔述的做法與他的時代有什么出入的話,可能就在這一點:在文獻系統(tǒng)的分門別類方面,他不是第一人,卻是最為強調(diào)也最具有理論色彩的。也正是因為這種理論色彩,主題非常鮮明的疑古精神,崔述的做法更像是一種歷史學,或者說是歷史文獻學。尊了經(jīng)書的歷史史料價值,客觀上不得不把經(jīng)書所附帶的另外一些問題忽略不講。雖然崔述本人并非只把經(jīng)書當史料,他的疑古目的只是區(qū)分那些被漢代經(jīng)術(shù)所混淆了的傳聞異辭,但也正是因為這種努力,他也成功地把自己的古史考辨之路引上了著述信史之路。而最容易出現(xiàn)的錯誤的情況也就是:認為自己的方法是最正確的。尤其在歷史書寫的時候,因為對“信史”的要求,而忽略了所謂層累的構(gòu)成的歷史,還有一層闡釋的功能。而且,崔述的疑古,與他的前代人相比,背景也不一樣。從考信錄所引述書目來看,他引用的歐陽修、劉頒、邵雍、朱熹、金履祥等人著述,在古史方面的闡發(fā)其實遠較崔述的時代要豐富。即便與明末清初的學者相比,崔述無論從文獻的征引方面還是考據(jù)方面,都并不是最出色的。以宋人疑經(jīng)而言,有一條是對詩經(jīng)中的感生說有所駁斥的。歐陽修的《毛詩本義》一度號稱是以“人情”而揣度毛詩序與鄭箋的出入。但是歐陽修駁鄭玄的解經(jīng)方法,有他的歷史背景:首先,從宋初到慶歷時期,北宋士大夫家庭里已經(jīng)少有世家了,著名的杜氏是少有的能存家法的唐代士族。但這樣的例子并不多見。對禮學的生疏,可能促成了“人情”這個角度。但除此以外,歐陽修的疑經(jīng)觀點也與神宗時期道教大行不無關(guān)系。宋代的疑經(jīng)有一定的去除神道色彩的意圖,尤其是一部分史家把解經(jīng)集中到“人情”的角度來闡發(fā)。但是也不全然如此,如果是一部分好談?wù)撔悦f的理學家,他們反而更加尊經(jīng),尊孔,——而只要是尊經(jīng)就不可能不涉及到文獻著作的問題。于尊經(jīng)的觀點上,崔述反而有與理學家相似的地方。當然,雖然他本身反對理學家的著作方法,但他于史學上的思路也很有理學的特點。比如他說“圣人之道,在六經(jīng)而已矣”、“六經(jīng)以外,別無所謂道也”。這恰好是崔述的文獻系統(tǒng)的一個依據(jù):第一個層級就是他認為著作時間最早,也最接近歷史現(xiàn)場的六經(jīng);第二個層級則是他所謂以訛傳訛,間或夾雜一些史實但已經(jīng)不是純粹的經(jīng)書的諸種子書、《史記》、《漢書》、《韓詩外傳》、公羊傳、谷梁傳乃至《說苑》《列女傳》《孝經(jīng)》《論語》《孔子家語》。第二個層級所涉面就很廣了,有些是史書,主要是史、漢二家,他認為司馬遷太受戰(zhàn)國風氣影響而干脆把他們的著作目為黃老學說的產(chǎn)物。有些包括了漢代的子書,這一部分包括一些因歷史成因而逐漸列入經(jīng)書經(jīng)典的著作,如《孝經(jīng)》《禮記》(大戴)乃至《論語》,也包括字書如《爾雅》。至于長被他征引的《國語》《竹書紀年》《呂氏春秋》《淮南子》,他也一定程度上將它們視作史料集合。同時,春秋三傳里抬高左傳的地位,直接稱《春秋傳》,公、谷二家則因是漢儒轉(zhuǎn)述之作而被等同于第二層級的文獻。崔述在條分漢代經(jīng)傳著作的成形過程時,也確實有他合乎事情常理的推斷。但是這個做法也造成了一種文獻內(nèi)部的混亂:原本經(jīng)過歷代分類法而明晰了體例的諸類著作,經(jīng)過崔述的整理和分析,它們彼此之間的分界也變得模糊了。但是,這恐怕也是崔述古史研究最重要的部分,就是通過重新整理文獻系統(tǒng),而形成一個符合他的古史研究需要的文獻系統(tǒng)。也就是要改寫文獻的分類方法。大概也正是因為他的征引習慣,在翻閱崔述的文章時,我經(jīng)常會想起從宋代開始甚至可能更早從中唐德宗時代開始一些處在選舉中心之外的士人。同樣提出過較大史學和文獻學理論的鄭樵,以及晚于崔述而同樣以史學眼光辨析六經(jīng)的章學誠,無不是有一套理論。崔述雖然對司馬遷好奇好博,大量征引戰(zhàn)國文獻頗不以為然,但在史料理論方面倒是非常尊崇司馬遷的“考信于六藝”。而且他做得遠比司馬遷認真。這種做法主要以第一手的材料為先,而一一附上后起時代的相關(guān)經(jīng)傳材料,從而構(gòu)成層層累積的歷史事實。從這些事實中,再以符合人情事理的思維推斷出可能的歷史原貌。這正是崔述著作的目的:盡可能地從材料中回歸到原典里去。不能不說,雖然崔述的做法在同時代人那里看來,不被認同并不奇怪。他的征引方式更偏向于史學,而以集傳的方法羅列出來,看似符合事實,但處處以常理推論并不能給出確定答案。而且自兩宋以來金石學方面的成果,小學方面也未見使用,當然,這是因為崔述的整體思路是偏向史學思維的。而他的史學觀,其實與他所反對的理學所帶來的思維訓練有很深的內(nèi)在聯(lián)系。(主要是朱熹的《資治通鑒綱目》及金履祥《前編》)尤其致命的一點是,崔述的著述里固然有非常清晰的文獻層級,這個分層對歷史寫作的演繹思維來說是個基礎(chǔ)。但是,過于清晰的分層也是源于文獻來源的有限和簡單。僅限于基礎(chǔ)的文獻,并且,似乎和同樣處于學術(shù)外圍的同仁一樣,也是對傳統(tǒng)文獻分類方法并不熟悉的。比如在如《韓詩外傳》或《國語》(經(jīng)籍志記為外傳)《左傳》這些兩漢所見經(jīng)傳著作,刻意拔高《左傳》地位,而貶低其它經(jīng)傳,就忽略了傳一體所涉范圍、也沒有言及歷代經(jīng)傳著作可能產(chǎn)生的以傳附經(jīng)的現(xiàn)象。崔述對兩漢以降經(jīng)傳注疏不夠重視,與清代漢學家相比,顯得“簡單”得多。他的簡單不僅因為理論,還因為材料有限。(順便補充一點,崔述對版本、目錄的生疏也限制了他獲取材料的路徑,缺乏交流也是一大缺陷。文字音義訓詁的疏失、甚至在涉及唐宋制度史實的時候,也也有不經(jīng)之論。他及與他相似的人最缺乏的可能是資源和環(huán)境,而這些也使他們不能被同時代人認可。)但他所羅列出來的形式已經(jīng)頗具備古史辨派所需要的科學的形式:即以同一系統(tǒng)多本古書對讀,從校讀中辨出真?zhèn)?。這一點在后世人做實證時要更為清晰確切,崔述的著作對他們而言,最為重要之處還是觀點,方法,而不是材料。而崔述本人也許也深知他的著作關(guān)鍵在理論,不足在文獻吧。所以《考信錄》最為著力著作的部分,其實是他的長篇大作《考信錄提要》。和《經(jīng)典釋文序例》有點相似。但是,雖為序例,重點不僅是征引文獻的條例,也更主要在立言上。也不妨從《考信錄》一書說開,圍繞古史或經(jīng)學治學問題,持不同觀點的人互相攻擊的要害也一直在文獻上,畢竟,材料的真?zhèn)闻c可信度決定了立論的穩(wěn)固與否。不過多涉及兩漢以降著作,也是與漢學家的文獻依據(jù)相抗。
  •   M了,不分段有點暈。
  •   本來是個筆記,寫得很急很粗。
  •   嗯,不過很有意思的,我晚上回宿舍好好學習下。
  •   等忙完以后再好好寫一點筆記。本來計劃把一些重要的書理一下。還是要細化。
 

250萬本中文圖書簡介、評論、評分,PDF格式免費下載。 第一圖書網(wǎng) 手機版

京ICP備13047387號-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