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8 出版社:花山文藝出版社 作者:阿越 頁數(shù):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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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北宋熙寧二年,公元紀(jì)年為1069年,著名的王安石變法開始?! ∵@是中國歷史上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全方位改革,從政治、軍事,到農(nóng)業(yè)、商貿(mào),它觸及了幾乎所有的社會問題。與此同時,王安石,司馬光,蘇軾,曾布,呂惠卿……這些北宋的杰出之士因為變法而展開了明爭暗斗?! V泛的變革經(jīng)過石越的改良而初見成郊,大宋的權(quán)力中心開始汲汲于改革權(quán)的爭奪。與此同時,改革成功帶來的征服欲望開始膨脹,宋軍開始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西夏……
作者簡介
阿越,湖南人。1980年生,理工科畢業(yè),后考入湖南師范大學(xué)歷史學(xué)院,攻讀中國古代史碩士研究生。2004年開始動筆撰寫《新宋》,歷經(jīng)數(shù)載,完成《十字》、《權(quán)柄》、《燕云》三部。阿越的作品思想深刻,文風(fēng)嚴(yán)謹(jǐn),于真切翔實的歷史氛圍中創(chuàng)造出想象的多樣性和豐富性,是新歷史小說的代表作家。
書籍目錄
第三章 勵精圖治第四章 江頭風(fēng)怒附錄 新宋·攻戰(zhàn)志
章節(jié)摘錄
1 司馬夢求見到石越的第一句話便是:“遼國大亂了!”石越與潘照臨面面相覷,當(dāng)下便聽他細(xì)說遼國的究竟?! ∽詮囊梢倚翉?fù)任北樞密使,留守中都之后,遼朝局勢就充滿了火藥味。太子耶律濬展現(xiàn)的決心,讓整個遼朝的統(tǒng)治層都擔(dān)心不已——親信者,擔(dān)心他的前途多艱;反對者,擔(dān)心被他澄清朝政的動作波及;甚至就連耶律洪基,心里也未必真的希望自己的太子如此能干?! 〉且蔀F似乎完全沒有顧忌到這些。 那一日風(fēng)和日麗,司馬夢求原想出門了解些當(dāng)?shù)氐拿袂椤Ul知方一踏出門,卻見耶律濬的侍衛(wèi)撒撥向自己走了過來。司馬夢求對此人一向非常忌憚,他知道撒撥雖然寡言少語,卻極為精明,而且武藝過人,曾以一人之力獨自殺死猛虎,兼之對耶律濬忠心耿耿,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只怕自己立時便要死無葬身之地,是以見他朝自己走來,不由得有些驚訝又有些意外。卻見撒撥走到司馬夢求近前,躬身抱拳,冷冷道:“馬先生,太子有請?!币娝抉R夢求點頭,他便轉(zhuǎn)身帶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多一句話?! ∷抉R夢求自從入太子幕府以來,除了第一次聽到一些大事以外,一直便被耶律濬恭恭敬敬地供著,卻再也沒有機會參與過什么重要的事務(wù)。而他怕別人起疑心,也裝得淡然自若,只是整日價四處閑逛,了解中京風(fēng)俗民情,四周地理形勢,兵防布置。他有太子府的腰牌,任何去處,都是暢通無阻。隔一段時間,司馬夢求也會去見一次韓先國,傳遞一些信息。不過,最多每隔一日,耶律濬總要見上他一面,無非是問些宋朝的情況。耶律濬聽司馬夢求說起三大報、白水潭學(xué)院的種種趣聞,總是聽得津津有味。有一次,耶律濬竟然找出來白水潭學(xué)院的全套最新教材給司馬夢求確認(rèn),令司馬夢求大吃一驚——須知白水潭學(xué)院的教材在大宋國內(nèi)自然可以暢通銷售,但卻是嚴(yán)禁私帶出國的。 這時司馬夢求一面想著心事,一面揣測著耶律濬找他的原因。不多時便見著一大隊?wèi)?zhàn)士簇?fù)碇簧斫鹕浥鄣囊蔀F、蕭佑丹等人策馬而來。見司馬夢求過來,耶律濬笑道:“馬先生,快快上馬,今日天氣甚好,正好出去打獵?!薄 ∷抉R夢求知道契丹人生性便喜歡打獵,便是太子號稱“英明”,也不能例外,這一點與大宋尚文之風(fēng)全然不同。他也不以為異,笑著答應(yīng)了,見有人牽馬過來,腳尖微一點地,便縱身躍馬而上。當(dāng)下一行人揚鞭催馬,浩浩蕩蕩,便出了城去?! 〉@次狩獵卻與往常略有不同。以往耶律濬狩獵,不過在中京周圍的大定縣、長興縣等處,這次卻不停留,倒似行軍一般,沿河而上,直達(dá)歸化縣境內(nèi),方開始打獵。耶律濬在打獵之時,一向以軍法勒束部屬,加上這次帶的又都是侍衛(wèi)中的精銳之士,不消一兩個時辰,便已碩果累累?! ∈捰拥ぬь^打量天色,見天已漸晚,便輕聲向耶律濬低語數(shù)聲。耶律濬立時勒轉(zhuǎn)馬頭,鳴金收兵。一面向司馬夢求笑道:“馬先生,今晚且委屈一些,我們要住在歸化縣了?!薄 ∷抉R夢求笑著答應(yīng)了,他此時已看出耶律濬似另有所謀,他留神觀察蕭佑丹,卻見他雖然神色如常,卻隱隱約約似有憂色,當(dāng)下心里更加疑惑,索性不動聲色地等著看戲?! ∫恍薪偃饲臒o聲息地在山林間行走了半個時辰左右,便聽到一個侍衛(wèi)回來報告離歸化縣城還有七里左右,眾人皆以為耶律濬會下令加速前進(jìn),不料他竟忽然下令扎營做飯。耶律濬軍令甚嚴(yán),部下無人敢多說什么,只見命令一聲聲傳下去,近二百名侍衛(wèi)便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司馬夢求卻是暗暗心驚:這么近卻不去歸化縣吃飯,分明是想保持侍衛(wèi)的體力,這位太子爺究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眾人悄無聲息地埋鍋做飯,雖然火光點點。歸化縣卻也沒有人前來干涉。耶律濬不時張望歸化縣城,嘴角不經(jīng)意地露出絲絲冷笑。吃過飯后,侍衛(wèi)們便就地休息,耶律濬卻與蕭佑丹、司馬夢求圍坐在一起,低聲說著閑話。眼見天色全黑,耶律濬依然談笑風(fēng)生,沒有半點動身的意思。司馬夢求雖然心中好奇,卻也只得忍住,陪著這位太子爺聊天?! 」烂搅撕r,蕭佑丹才忽然打斷了談話,對耶律濬笑道:“殿下,天色已晚,我們該動身了?!薄 ∫蔀F笑著起身,輕輕握了一下刀柄,對司馬夢求笑道:“馬先生,今晚我們還要去歸化縣過夜,真是辛苦先生了?!薄 ∷抉R夢求連忙欠身道:“不敢。” 耶律濬一行人舉著火把來到城墻下時,整個歸化縣城都在一片寂靜之中。守城的士卒早已歪歪斜斜地躺在粗陋的城墻上睡著了。 “開門,快開城門!”幾個侍衛(wèi)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了半晌,方有人舉了火把從城頭往下張望,“什么人呀?這么晚了?!甭曇粢廊粠е院约懊黠@的不耐煩?! 跋沽四愕墓费郏拥钕碌钠焯柖疾蛔R得嗎?快開城門!”侍衛(wèi)不耐煩地厲聲喝罵?! ∧侨吮牬笱劬戳税肷?,黑夜之間又哪能看得清楚,只是見城下之人穿著都十分華美,也知必是貴人無疑,立時慌慌張張叫了人起來放下吊橋,開了城門?! 爸ā钡囊宦暎情T才開了一半,衛(wèi)隊的侍衛(wèi)早已迫不及待地?fù)碇蔀F沖進(jìn)城去。前面稍有人阻攔,便有幾個侍衛(wèi)騎馬沖上,沒頭沒腦一頓鞭子打得鬼哭狼嚎也似?! 叭タh衙!”耶律濬冷冷地下令,于是隊伍便似群狼般撲向歸化縣衙。 司馬夢求冷眼旁觀著這次行動,耶律濬如此行事,明顯是針對歸化縣令而去。但一個小小的南面縣官,怎么又值得當(dāng)朝太子如此興師動眾?正疑惑間,隊伍前鋒已到歸化縣衙,歸化縣令似乎已經(jīng)得到消息。率領(lǐng)一大群僚屬在縣衙之前跪迎?! ∫蔀F似乎吃了一驚,但立即就恢復(fù)了平常之態(tài),向蕭佑丹遞了個眼色。蕭佑丹微一點頭,策馬上前,冷冷地問道:“誰是歸化縣令?” 一個四十來歲的官員趕緊向前爬出幾步,媚聲道:“下官便是歸化縣令。” “你叫什么?”蕭佑丹騎在馬上,競沒有看他一眼?! 盎卮笕?,下官張思平,不知太子殿下遠(yuǎn)來,有失遠(yuǎn)迎,還請殿下與大人恕罪?!睆埶计降纳駪B(tài)中,有著掩飾不了的驚訝,但看上去更像一只急欲討好獻(xiàn)媚的哈巴狗?! ∈捰拥ぁ昂摺绷艘宦暎I道:“你的罪過只怕不止于此?!薄 埶计酱袅舜簦坪踹@才發(fā)現(xiàn)蕭佑丹來意不善,慌得連天價的叩頭求饒:“殿下恕罪,大人恕罪!” 蕭佑丹鄙夷地望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來,溫和地問道:“這么說,你知罪了?” “是,是,下官知罪。”張思平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回答道。 這本也只是一句慣常對長官說的話,誰知蕭佑丹臉一沉,卻厲聲喝道:“既然知罪,那么來人啊,先給我綁了!” “是!”幾個王府衛(wèi)士早已經(jīng)如狼似虎地沖了過來.將張思平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張思平驚駭之極,眼看耶律濬不是玩笑。但任他挖空心思也想不出自己如何惹惱了太子以致降罪,只一面掙扎一面大呼:“下官冤枉,下官冤枉!”歸化縣縣丞嘴唇微微動了動,似是想說什么,卻終于不敢說話?! ∈捰拥だ湫茁暎鴱埶计?,嘆了口氣,說道:“你都已經(jīng)知罪了,怎么又冤枉起來?” “我……下官的確冤枉。殿下明察,殿下明察!” “你竟然敢說殿下冤枉你?!”蕭佑丹厲聲喝道,“來人啊,給他打上二十軍棍,看他還冤不冤枉!” 到這個時候,任誰都能看出來蕭佑丹根本是故意在找茬,但卻沒人敢做仗馬之鳴。歸化縣每個人都恨不得把身子伏低到土里,大氣不敢喘上一口。只在心里暗暗猜測張思平不知道怎么便得罪了太子,生生竟惹來這場禍?zhǔn)?。張思平也已嚇得魂飛魄散,口不擇言地乞求道:“殿下,殿下,看在小人族叔的分上,饒了小人一回吧??丛谛∪俗迨宓姆稚稀薄 ∈捰拥つ樕献I笑之意更濃,他策馬走到張思平身邊,跳下馬來,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惡狠狠地說道:“殿下這次來.就是想要你的狗命,豈不知道你的族叔是誰?你若有種。就糾集縣中官兵,與我們打上一仗,反正你們?nèi)硕?,我們?nèi)松伲瑲⑷藴缈?,也是個辦法。若是沒種,不如便等死吧!” “我、我……”張思平聽到這話,尿都嚇出來了,一屁股癱在地上,神不守舍地哭道:“我,我可從來沒有得罪過殿下呀。” 蕭佑丹一只手抓起張思平,輕聲笑道:“怎么會沒有得罪過?殿下要寬賦養(yǎng)民,偏偏你歸化縣年年稅收為中京道第一,殿下沒有辦法因你收稅收得多治你的罪,難道就找不到別的辦法嗎?你死于軍棍之后,我還不信從你官衙中找不出你貪污受賄的證據(jù)來。” 張思平萬萬料想不到,竟然是因為自己收稅收得最多而招來殺身之禍,一時之間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遠(yuǎn)處耶律濬早已等得厭煩,和司馬夢求說起閑話來,顯見全然沒有將張思平的生死放在心上。蕭佑丹將他一把丟到地上,俯身又道:“太子殿下最喜歡勇士。你若敢糾集兵丁和我一決高下,說不定殿下還能饒過了你?!薄 埶计窖劬σ涣?,隨即又立時黯淡下去。他心頭一片空明,似乎一瞬間什么都明白了過來,慘笑道:“你也不必騙我了。我不反抗,是我一個人死;我若反抗,便是我一族死。我有今天的下場,也不全是因為我收稅收得多吧?” 蕭佑丹倒料不到張思平竟有這份心思,居然頃刻問竟會什么都明白了過來,倒也微感意外,他也不否認(rèn),反倒笑道:“想不到你倒也不是笨蛋。這樣好了,你替我寫封信,我便求太子殿下放過你?!薄 笆裁葱??”聽了這話,張思平又似抓住了一根稻草。 蕭佑丹壓低了聲音,對他耳語道:“寫給耶律乙辛的信件?!薄 埶计酱魷艘粫?,然后苦笑一聲,竟也不問信件的內(nèi)容,無力地說道:“大人,我雖然怕死,可不是傻子。我若寫了這封信,只怕死得更快,到頭來我家人也難免受連累。罷了罷了,你就給我個痛快吧?!薄 跋氩坏轿业剐】茨懔??!笔捰拥ぎ?dāng)下不再廢話,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拖下去,幫張大人弄清楚他有什么罪?!薄 w化縣杖斃張思平之后,耶律濬又從張思平官衙搜出數(shù)萬貫銅錢以及幾千兩黃金白銀,輕輕松松的便安了一個貪贓的罪名給張思平。緊接著,他又尋出中京道收稅最多的十來個官員的罪過,一一重加貶斥:又將兩個收稅少的縣令提拔做州官——到這個時候,中京道的官員便都是傻子,也已經(jīng)知道皇太子完全是因為沒有辦法要求皇帝對中京道減賦,便來了一招釜底抽薪,將怨氣撒在那些收稅多的苛吏身上。但凡還長著腦子的,碰上這樣不惜以殺人來威懾人心減稅的皇太子,于催稅收稅上,都不免要收斂很多?! 〉谒抉R夢求看來,耶律濬這樣做,未免過于激烈,是有勇無謀。張思平刻剝百姓,死不足惜,但是他口中的“族叔”,畢竟是正受遼主寵信的耶律孝杰。二人雖然血脈疏遠(yuǎn),但是打狗傷主人,這已擺明了是向耶律孝杰示威。在與耶律乙辛為敵的同時,再去激化與耶律孝杰的矛盾,習(xí)慣石越作風(fēng)的司馬夢求,心里肯定是要不以為然的。在他看來,哪怕耶律濬再怎么輕視耶律孝杰,但在策略上也是錯誤的。也許蕭佑丹明白這一點,但是便連司馬夢求也已看出來了,耶律濬的行事極端自主自負(fù)。這有時是優(yōu)點,有時卻會是致命的缺點?! ‘?dāng)然,這一切與司馬夢求無關(guān)。對于他來說,遼國內(nèi)部的矛盾,越激烈越好?! 埶计降乃赖拇_刺痛了耶律孝杰。但耶律孝杰狀元及第,以一漢人而身居遼國北府宰相的高位,深受耶律洪基的寵信,卻也絕非只會拍馬屁、揣摩主人心意這點本事。他看透了耶律濬的“用心”,不僅沒有為自己這個遠(yuǎn)房侄子的死向耶律洪基訴冤,反倒一面向耶律洪基自請罪責(zé),一面又親自向耶律濬寫信,表達(dá)自己疏于管教、誠惶誠恐的心情?! 倓偡愿兰胰藢⑿潘屯芯尚⒔鼙懵牭焦芗襾韴螅骸拔和跬踝右山椧睬笠??!薄翱煺垺!辈欢鄷r,管家便將一華服少年引至。那少年見到耶律孝杰,連忙拜倒在地,口中稱道:“小侄拜見丞相。” 耶律孝杰忙上前一步,親自將耶律綏也扶起,笑道:“王子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币山椧岔槃萜鹕?,注視耶律孝杰,沉聲道:“丞相,大禍臨頭,猶不自知嗎?”耶律孝杰笑道:“又能有何禍?zhǔn)??王子莫要危言聳聽。”耶律綏也環(huán)顧左右,見有仆人在側(cè),便默然不語。耶律孝杰哈哈一笑,朝左右揮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吧?!睌?shù)以十計的仆人不一會兒便走得干干凈凈,只留下耶律孝杰與耶律綏也二人。耶律孝杰笑著拉耶律綏也坐了,這才笑道:“王子請說。” 耶律綏也望著耶律孝杰,道:“丞相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還盼明示?!币尚⒔苣抗忾W動?! 袄虾?!”耶律綏也在心里罵了一聲,嘆道:“太子柄國,倒行逆施。日前無故杖殺張世兄,污以他罪,讓忠臣元老為之寒心。狡兔未死,走狗先烹。只怕不待他登基,丞相與家父,都不會有好下場?!薄 ∫尚⒔懿灰詾槿坏匦Φ溃骸八吘故翘??!薄 疤佑秩绾??大遼的事,可不是由太子做主?!币山椧渤嗦懵愕卣f道?! 斑@可是族誅之罪!” 耶律綏也哼了一聲,笑道:“若丞相肯周全,古今被廢的太子還少嗎?” 耶律孝杰沒料想耶律綏也竟如此放肆,倒不由吃了一驚。他一向的名言,是“無百萬兩黃金,不足為宰相家”,一貫貪污受賄、厚顏無恥。耶律濬柄政之后,大大阻了他的財路,早被他恨之入骨。更何況還杖殺他侄兒——張思平血脈上自然不親,可是每年的孝敬,卻從來沒有少過。此時耶律乙辛主動要求聯(lián)手,他豈有拒絕之理?只是他生性謹(jǐn)慎,若非萬全之策,也斷然不會輕易下水。當(dāng)下笑道:“廢立大事,若無萬全之策,不可輕言。” 耶律綏也顯然也早已摸透耶律孝杰的性情了,笑道:“自古以來。欲謀廢太子,必先廢其母。而且宮闈床笫之事,向來最易構(gòu)事,當(dāng)今又善妒,從此下手,絕無不成者?!?/pre>編輯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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