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門

出版時間:2008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作者:許開禎 著  頁數(shù):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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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概要

  為國慶獻禮的紅河大橋剛剛通車就突然垮塌,震動全省。公路橋梁局漂亮女局長司雪被疑與承建商有染,牽連其中。丈夫樂文身在作協(xié),生性風流,帶領作家赴為吳水為最大建筑商高風歌功頌德,心懷僥幸代妻受賄,落入圈套。癡情女波波,癡戀樂文,無果南下深圳,又是另一番情感糾葛,剪不斷理還亂……小說為你揭開政治場的幕后真相,寫盡作家圏的齷齪面孔,道盡漂泊族的辛酸命運。

作者簡介

  許開禎,著名作家。經歷過底層和高層生活的人生體驗,錦繡寂寞兩世界,煉就一副非常肝膽。曾做過政府秘書、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廠長,后擔任某大型國有企業(yè)老總,在事業(yè)達到頂峰時作出驚人選擇:進寺院修行一年。于2002年辭去公職,潛心寫作。已出版長篇小說《人大代表》《政法書記》《大兵團》等。

書籍目錄

第一章 艷遇第二章 世事第三章 失重第四章 花落第五章 意外第六章 淚眼第七章 驚變第八章 恨哀第九章 春天第十章 落點不是尾聲

章節(jié)摘錄

  第一章	艷遇  1  陽光集團的請柬遲到了三天,正好讓樂文有機會跟波波鬼混。說鬼混也許不合適,樂文反感這個詞,可波波就愛這么說,樂文也沒法子。這三天真是快樂,坐在車上,樂文還在止不住地回味,美滋滋的,嘴角都興奮得變了形?! 〔úū纫郧俺墒欤脖纫郧靶愿辛?,尤其這三天,幾乎把看家本領都使了出來,弄得樂文既歡喜又害怕。樂文真是想不到,當年一個黃毛丫頭,到廣州那邊遛了一圈,突然就出息了,而且出息得很不一般。樂文本來是不想跟波波太熱火的,怎么也得保持一段距離,適可而止,這是樂文的行事原則。再說這河里蹚久了,難免不出事兒,尤其是妻子司雪抓住他跟鄉(xiāng)下姑娘劉瑩的把柄后,差點兒讓這個家散伙,樂文更覺這種事類似于引火燒身,玩不得。勞神傷心倒也罷了,還要費力費財,沒一點兒勁?! 】蔁峄鸩粺峄鹩刹坏盟?,想想波波這次來,樂文的世界幾乎被顛覆,感覺一下就沒了方向??刹úㄟ€是不依不饒,騎在他身上說:“我要做你的騎手,讓你不再有一點兒自由!”  樂文驚出一身汗,三天的熱火一掃而盡,吃驚地瞪住波波說:“我說小丫頭,這話說說可以,千萬別當真啊,我怕?!辈ú┛┮恍?,撕揪著他的胸肌說:“你看我這樣兒,像說說么?樂文,你可得做好準備,這輩子,你得娶我。”這是波波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而且喚得自然,呼得親切,就像他們真到了那份上。樂文驚慌一躍,將波波摔下身去,一盆冷水澆下來,澆得他渾身冰涼,心里也發(fā)出一片子冷?!安ú?,你是不是想好了目的,帶著繩索來的?”波波的身子退潮,臉上的紅暈也慢慢褪下。“樂老師,又把你嚇著了是不?”波波豁然一笑,重新恢復了對他的尊稱,乖巧可人地說:“放心,我沒帶繩索,不過我準備了一副枷。”說完,裸著健美的身子,咯咯地笑著跑進了浴室。一片水聲中,樂文再次看到自己的結局,被人牢牢囚禁或閹割的結局。樂文穿好衣服,想認真跟波波談一次,波波卻在浴室喚:“樂文啊,快來幫我搓背?!薄 ∪リ柟饧瘓F采風的事兒早就定下來了,大約是在年初,叫高風的董事長找到樂文,說能不能組個作家團,去陽光住幾天,順便幫他們搞點兒東西。樂文笑笑,這事兒你找主席啊,或是文學院院長,他們才有權決定。高風擂他一拳,好你個樂文,跟我賣起了關子,看我不收拾你。樂文避開高風,高風那點兒心計他懂,只是不說出來。這小子八成又要謀個啥官差了,想讓作家們一窩蜂地趕去,傻子一樣為他貼金。  “樂文,你別用那種眼神盯著我,不就一個主席么,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他屁顛屁顛的?”  “信,信,你高大老板的能耐,誰個敢懷疑?”  “少給我貧嘴,說,你那本書啥時出,我可揣著錢等著投資呢?!备唢L說的是樂文去年寫的一部電視劇——《陽光燦爛》,這陽光當然是高風那陽光,高風看了書名,二話沒說就扔給樂文五萬:“一點兒小意思,權當你的茶水錢?!备唢L知道樂文愛喝茶,還盡挑名茶喝,有些名茶怕是他都沒聽過。不過那五萬,還真為樂文救了急,跟鄉(xiāng)下姑娘劉瑩的事情敗露后,司雪斷了他的一切財源,包括文學院每月那可憐的一千五百塊工資,也讓司雪通過創(chuàng)研部主任馬蘭直接裝進了自己腰包。馬蘭那女人,像是上輩子就跟他有仇,巴不得他天天出事,出了事好有機會在司雪面前顯擺。她領樂文的工資就跟領自己老公的工資一樣有理,那份霸道勁兒,想想都讓樂文心里不舒服?! ∵@還不算,劉瑩又尋死覓活,忽兒上吊,忽兒抹脖子,真就像要為他殉情而去。樂文裝作很感動,乖乖將高風給的五萬悉數(shù)奉上,嘴上說是為劉瑩壓壓驚,其實心里卻在吼:“拿上錢滾,少給我裝正經!”鄉(xiāng)下姑娘劉瑩真是識眼色,看到一大摞百元大鈔放在面前,淚立馬停了,瞇著一雙小眼睛說:“樂老師,我真舍不得你,你要是哪天想我了,就到下石灣子來,我一定好好陪你放松?!薄 》潘桑繕肺男Φ醚劾锊铧c兒沒把血流出來,放松,我他媽哪次不是毀在放松上!  那次高風就把這事敲定了,當然是主席點的頭,說好六月五日,陽光最為燦爛的日子,吳水那邊的風光也最有看頭,由副主席麥源帶隊,作協(xié)和文學院組團,去陽光集團采風??傻搅肆滤娜?,陽光的秘書突然來電,說高董事長正在接待一名重要人物,騰不開身,采風的日子能不能推遲幾天?樂文正在跟波波纏綿,想也沒想便說行,推遲幾天都行。樂文本盼著陽光能把日程再往后拖一點兒,好讓他更從容地處理好跟波波的事,沒想第二天秘書又打來電話,聲音軟綿綿地說:“樂老師,考慮到作協(xié)已做好安排,你們還是八號來吧,請柬我已用快件發(fā)了過去,車子后天便到?!睒肺膫}倉皇皇結束掉跟波波的瘋狂,便踏上去陽光的行程。好在波波遠比劉瑩那鄉(xiāng)下姑娘有素質,愉快地吻了樂文一下,說自己也要往深圳趕,那邊還有人等她呢。說完,腳步匆匆先樂文而去?! ∵@妖精,也學會了玩啊。樂文一想波波反復無常的樣子,心就有些抖?! ∪リ柟饧瘓F的采風隊伍一共五人,作協(xié)副主席麥源,《西部小說》編輯小洪,去年剛剛憑長篇小說《血漠》獲得全國大獎的作家老樹,樂文,還有一位是寫了將近十年最近才有點兒名氣的基層作者劉征。創(chuàng)研部主任馬蘭也吵吵著要來,說她這兩年東西沒少寫,名沒少出,憑啥采風老是挨不上她?副主席麥源一口否決。麥源是個老傳統(tǒng),尤其男女方面,正統(tǒng)得可怕?!跋氯ツ敲撮L時間,帶個女的,像啥?”他在會上這么反駁,弄得誰也不敢支持馬蘭,好像一支持真就有了問題。馬蘭憤憤的,卻把恨記在了樂文頭上,認定是樂文從中作梗,不想讓她去?!  肮珗笏匠穑蓯u小人!”馬蘭罵?! ≤囎釉诟咚俾飞媳捡Y,遼闊的黃土塬仿佛一本被人翻爛了的書,嘩嘩在眼前閃過。綠色掩不住的蒼涼還有隨時冒出的土坷垃枯澀著樂文的眼睛,隔窗望了一會兒,樂文失望地收回目光?! ≤囎觾?,副主席麥源正在昏昏欲睡,謝了頂?shù)亩d頭在陽光下發(fā)出滑稽的光亮,讓人對這個窮其一生也沒能走出黃土塬的老文人生出一絲悲哀。基層作者劉征卻很虔誠地雙手捧著麥主席的喝水杯,望穿秋水般看著這個令他仰望了若干年的老作家。小伙子也算可憐,原本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如果安下心好好干,很可能會前程似錦,但他偏是著了魔地喜歡文學,還揚言要做麥源第二。這下好,因為一篇二流的官場小說,惹翻了單位領導,處處受刁難不說,還幾次揚言要開除他。他老婆火上澆油,一看單位提拔他的事徹底無望,頓生嫁錯人之感,整天叫喊著跟他離婚。小伙子走投無路,幾番求到麥源門下,央告著要進文學院,謀一碗專業(yè)作家的飯吃。這年頭,專業(yè)作家的飯也能叫飯?可偏巧就有劉征這種傻帽,做夢都能聞見這飯的香,以為只要混進文聯(lián)大院,這輩子就能成為茅盾,成為巴金。麥源也是賣足了關子,弄得小伙子三天兩頭大老遠背著沉甸甸的土特產來,就像朝圣一樣叩向心中的門?! ∫豢匆娝麧M頭大汗的樣兒,文學院那幾個口無遮攔的人就喊:“劉作家,你這是長征走完了第幾步呀?”或者:“劉作家,山頭攻下了沒?。俊眲⒄魉坪醪挥X得自己愚蠢,一如既往咬著牙往麥源家跑,最后直感動得麥源老淚縱橫,在文學院會議上講:“這樣執(zhí)著的人哪兒還有,放眼文壇,現(xiàn)在哪個不是抄近道,不是變著法子玩另類?今兒個來個美女作家,脫了褲子靠下半身寫作,明兒個又冒出個美男作家,搞什么性感文學。文壇干脆不叫文壇了,就叫妓院,搞些個妓女往那兒一坐,準能火起來?!绷R完美女又罵美男,末了又把話題扯到“80后”,鼻子里冒著青煙說:“那也叫寫作,也配叫文學?我看跟扯雞巴閑蛋差不多。”最后,才把問題落到劉征身上:“看看,像他這么執(zhí)著的,這么把文學當崇高事業(yè)的,還有沒有?”  “沒有!”大家異口同聲地回答,接著是一片哄笑。麥源尷尬了一秒鐘,迅疾以拍板的口吻說:“我說嘛,現(xiàn)在誰還能把文學當回事,多虧了我們省后繼有人,后繼有人啊?!闭f下文,文學院副院長、作協(xié)副主席老胡插話了:“且慢,文學后繼有沒有人是另回事,問題是這個劉什么,劉什么來著,他發(fā)了多少作品,有叫響的沒?他沒有長篇小說吧,沒有獲過獎吧,這就對了,如果這樣的人也能當專業(yè)作家,我看文學是徹底完蛋了?!薄 ±虾桓妥訑囅氯?,這水不渾也得渾。本來調劉征當專業(yè)作家就是一句玩笑話,現(xiàn)在這世道,你還敢專業(yè),誰還讓你專業(yè)?就那幾個工資,上面天天喊著要斷奶,要讓作家走向市場,自謀出路,居然還有人想專業(yè)?麥源提出來,無非也是做個樣子給劉征看,他是努力了,至于能不能通過那是大家的事,文學院畢竟也是講民主的嘛。  劉征就這樣被大伙戲耍了一通,不過他自己感覺不出,到現(xiàn)在還神圣,十二分的虔誠。這小子要么是腦子進了水,要么就是黑了心,吃定了文學,硬是賴皮著不走,不發(fā)工資行,不給崗位也行,只要讓他留在文學院,打掃衛(wèi)生他也覺得偉大?! £柟饧瘓F在黃土塬東北部吳水市,樂文老家離這兒不遠,跟吳水連著,對這兒還算熟悉。車子抵達時,陽光的秘書賀小麗早已等在門口,看著樂文一行從車上下來,賀小麗微笑著走過來,盈盈道:“樂老師,一路辛苦了?!闭f著就要伸出手。樂文趕忙沖她使眼色,示意先跟麥主席握。賀小麗大方地跟麥源握過手,邁著裊裊的步子,前面引路。樂文不懷好意地從后面盯了她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妞越來越會走路了,那步子邁得跟舊時煙花院的姑娘們差不多,味濃,有態(tài)。不過那身材,確實沒先前好看。上次樂文來,還感覺她像個準姑娘,這次,就有點兒老媳婦的恍然感?! ∵M了大廳,賀小麗給大家分鑰匙,說好的,吃住都在陽光大廈,麥源一人一個套間,副主席么,總得講點兒特殊,其他人隨意住,兩人一標間。樂文拿鑰匙的時候,賀小麗別有意味地笑了笑,眼神在他臉上一蕩。樂文怕她動歪心,接了鑰匙便上樓,等打開門,他就傻眼了。  賀小麗給他搞了特殊,居然也安排了一個套間?! 《揖褪巧洗蝸頃r住的那套間?! ∩洗蔚氖聡W地閃在眼前?! 』秀遍g,樂文就覺一股熟稔的氣味幽然飄來?! 《@一天,司雪他們已從省城出發(fā),緊急趕往紅河。紅河大橋的確坍塌了,現(xiàn)場慘不忍睹。事故驚動了中央,省委、省政府已派出工作小組,到現(xiàn)場指揮搶險。司雪是省交通廳公路橋梁局局長,不能不去。司雪他們走的同時,景吳高速公路二標段招標被迫停下,有關專家全部撤到紅河,聽候命令。  臨出發(fā)前,司雪想給樂文打個電話,告訴他紅河發(fā)生的事,轉念一想,又放棄了。他要是聽到這個消息,怕不得樂死。紅河大橋是周曉明的工程公司承建的,樂文要是知道周曉明出了事,還不定用怎樣惡毒的語言挖苦她呢?! ?  陽光集團是吳水市最大的民營企業(yè)。說它最大,不只是做得大,重要的是它宣傳得大。拿樂文的話說,陽光舍得在這方面燒錢。高風最先是一小包工頭,這年頭,發(fā)大財發(fā)橫財?shù)暮孟穸际前ゎ^。后來高風做工程做出了事,腳手架上一次摔死三個民工。事故的直接原因是安全措施不到位,違章作業(yè)。這事要放現(xiàn)在也不是個事,高風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擺平,可當時高風剛起步,腰里還沒幾個錢,方方面面的關系也才開始,這事偏又讓幾個記者盯上,鬧得沸沸揚揚,擺平起來還真是不容易。加上這工程又是從別人手里轉包來的,他的上線也就是工程真正的承包者是吳水起步最早實力最大的吳水一建。出于多方面考慮,有人給高風做工作,讓他自個兒把事情扛了,咋處理咋接受,千萬別跟有關方面較勁兒。當時的高風哪有勁兒較,一看說話者的來頭,點頭還來不及。最后高風賠了十幾萬,罰款交了十幾萬,這還不算,還被有關部門通報批評,吊銷了施工隊資格。高風算是讓人一棍子給打趴下了?! ∵@事給高風提了個醒,人要是不被別人打趴下,就得比別人高,比別人硬,比別人還別人。高風沒跟誰鬧,悄悄解散了自己的施工隊,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六年后高風重新回到吳水,腰桿子挺得就比誰都直了?! ‘斕煜挛绺唢L沒來,為作家們接風的是陽光集團副總,人稱李諸葛的李正南。此人三十多歲,看上去很有學問,也很有派頭。樂文只知道他畢業(yè)于北京一所名校,原來在鐵道設計院工作,怎么到了高風手下,怎么跟高風趟進一條河,就不得而知。不過李正南對樂文倒一直客氣,外帶著尊敬,一開始認識,便稱呼樂老師,樂文讓他改口,他就是不改。  接風儀式搞得相當隆重,熱鬧氣派而又不俗。鮮花禮品早就擺在宴會廳,讓作家們望一眼便心情愉快。宴席分了兩桌,麥源跟樂文坐一桌,由李正南和賀小麗陪著。老樹、小洪還有劉征坐另桌,由陽光的辦公室主任和一位更年輕的女秘書陪著。當然,作陪的還有幾位,都是一些似曾相識卻又淡了印象的臉,也難怪,樂文上次來是去年三月,這都一年多了,一年的時間是很能改變一些事物的,包括人。  李正南剛致完歡迎辭,就發(fā)生了件有趣的事。老胡來了,扛著個大包,風塵仆仆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剛從沙漠考察回來,一進大廳便嚷:“好啊,你們在這兒搞腐敗,卻獨獨不叫上我?!丙溤磩傄v話,手都拿起話筒了,突然讓人不人鬼不鬼的老胡打斷,心里頗為惱火。他望一眼老胡,沒說啥,極為別扭地把目光扭到了賀小麗臉上。賀小麗趕忙奔過去,接過老胡的包,說:“胡老師來得正好,我們的歡迎儀式剛剛開始?!薄  皻g迎,歡迎誰?”老胡故意裝愣,說時還將目光怪怪地對在了麥源臉上。麥源咳嗽一聲,意思是讓樂文趕快處理這意外事件,別掃他的興。樂文起身,很恭敬地將老胡迎到桌上,坐了他的位子,自個兒來到劉征他們這邊,還沒等他走過來,劉征便已起身讓座。這樣,樂文便跟陽光那個更年輕的秘書坐在了一起?! ←溤吹闹v話有聲音沒激情,干巴巴顯得枯澀。麥源一向是把講話看得很重的,車上的時候,他在心里就已反復為這場即興演講做好準備。原想可以激情勃勃講半個小時,不料講了還沒五分鐘,頭上就已冒汗。一看餐桌上壓根兒就沒人聽,喧鬧聲吵得比他還響,尤其樂文,已跟那位年輕漂亮的女秘書嘰嘰歪歪了。麥源心一灰,草草收場,將話筒交給了賀小麗?! 《际抢虾Φ?。  一場本來可以高潮迭起的宴會就因麥源興致不高而平平淡淡結束,作家們甚至連酒也沒喝。老胡倒是嚷嚷著要喝,李正南一看麥源臉色,便將陪酒的興頭收了,拉著老胡的手說:“胡老師想喝,有的是時間,改天,改天我一定陪你盡興。”  宴會后是舞會,因為初來乍到,陽光方面也不好搞得太過,本來這樣的接待應該直撲歌廳而去,現(xiàn)在誰還老土得辦舞會啊。不過麥源看上去對舞會的興趣更濃一些。麥源在院里多次會上拿歌廳之類的娛樂場所開罵,將它統(tǒng)統(tǒng)劃到下流骯臟的一類詞下,就差把它說成是妓院了。樂文想,陽光這樣安排,是不是也考慮到了這點。不過他對跳舞是沒一點兒興趣的,好像這輩子只進過一次舞廳,還是在追求司雪的時候。一看陽光精心布置的舞廳,樂文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樂文他們還沒坐定,辦公室主任已從公司里調來一群女孩,仿佛嘩啦啦一下,飛進一群鳥兒,個個青春,個個性感,旋轉的彩燈下立刻多出一種讓人睜不開眼的迷離?! 肺倪x擇個安靜的位子坐下,劉征已端著水杯去找麥源了,他是一刻也不敢離開麥源。老胡吃完后跟著賀小麗上了樓,他還沒住下呢。趁亂的工夫,樂文給波波發(fā)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到了吳水,同時問她現(xiàn)在在哪兒。摁動按鍵的一瞬,他又想了想,加了四個字:挺想你的。剛發(fā)完短信,一抬頭,竟見剛才陪他的女秘書站他身邊,臉上怯怯的,卻又暗藏著一團暗紅,眼神似乎在問:樂老師,我能坐下么?

編輯推薦

  政客,作家,暴發(fā)戶,南漂一族……集于一座門下,讓他們各自展開心靈的搏殺與自救,靈魂與肉體的對抗中,呈現(xiàn)給讀者的,是商品經濟大潮下現(xiàn)代人赤裸裸的靈魂。肉欲與物欲的沉淪中,我們的心靈無所歸依,我們的思想漂浮于物外,我們的理想成為一葉孤舟,剝去這些,我們還能漂流多久?  作家許開禎繼《政法書記》、《人大代表》之后再叩《墮落門》。 為國慶獻禮的紅河大橋剛剛通車就突然垮塌,震動全省。公路橋梁局漂亮女局長司雪被疑與承建商有染,牽連其中。丈夫樂文身在作協(xié),生性風流,帶領作家赴為吳水為最大建筑商高風歌功頌德,心懷僥幸代妻受賄,落入圈套。癡情女波波,癡戀樂文,無果南下深圳,又是另一番情感糾葛,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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