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居的時代

出版時間:2002-10-1  出版社:上海文藝出版社  作者:王安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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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本書是著名女作家王安憶的中短篇小說集。選收作者的短篇小說九篇,中篇小說五篇,匯集了作者近兩年中短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主要成果。
這些作品,大都選材多樣,視角獨特。有反映城市普通民眾日常生活和富于人文精神思考的,如《小東西》、《聚沙成塔》、《憂傷的年代》、《我愛比爾》等;有表現(xiàn)在那特殊年代的知青插隊生活的,如《蚌埠》、《姊妹們》、《文工團》、《隱居的時代》等;也有描繪城市風(fēng)物人情、村民意識演進的,如《杭州》、《天仙配》等。從中顯示出作者擅長寫人、述事、抒情、狀物的獨特藝術(shù)風(fēng)格,可謂自成一家。
小說的內(nèi)涵豐富,文筆優(yōu)美,表述含蓄,極少直露的痕跡。讀后給人以藝術(shù)美感的享受,又耐人咀嚼和玩味。

書籍目錄

短篇小說
蚌埠
天仙配
千人一面
小東西
杭州
輪渡上
聚沙成塔
遺民
大學(xué)生
中篇小說
我愛比爾
姊妹們
文工團
憂傷的年代
隱居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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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4條)

 
 

  •     對一本書的感情,有時僅是因為一句話
      一本書中,可以對一句話感同身受,就不是枉讀了
      很喜歡王安憶對細微末節(jié)的描述,所有尖銳的粗糙都浸潤在水氣氤氳中,變得柔和甚至精致了……
      喜歡她對土地的感情,對農(nóng)人的態(tài)度
      光怪陸離的城市往往是虛張聲勢,心是空的,看似遲鈍瑟縮的農(nóng)民,其實有著最樸素實用的智慧,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       文/環(huán)珮空歸
      
        因喜歡這本書,寫了兩篇準書評。
      
        一天,我在朋友的戲文里看到一個女孩子的昵稱。他們曾在我們的注視下跨國相愛傳奇相見,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稱得上浪漫的愛情夭折掉。因為知道這痛,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只字片語。
        可是,事隔多年后,女孩子柔順的眉眼還是從故紙堆里浮出。這典故,不曉得的人,便會隨著文字外表所呈現(xiàn)出的嬉鬧一躍而過。而乍見昵稱的我,竟在一呆中也有了點外人的酸楚。
        原來,刻意的忘卻會像蛇一樣纏著你,它粘滑的在時空中攀爬,然后獰笑著從你項中探出頭。于是,你站在橋上看別人的典故,知道你典故的人在樓上看你。
        確實,知曉的典故多了,讀文章會得心應(yīng)手。一個字一個詞都是一個暗號,這酣暢淋漓,是外人所不能領(lǐng)會到的。當(dāng)這典故是歡喜佛的時候,會心一笑便罷。反之,這悲涼我寧愿不知,且愿意隨著眾人一路笑到劇終。
        但這已是癡心妄想。
      
        時尚界懷舊,我們看到花樣年華中的改良版旗袍。影視界懷舊,我們看到遺老遺少的前朝恩怨。某一代人懷舊,我們看到知青下鄉(xiāng)十年動亂大串連。而我們普通人的懷舊,是一抽屜的發(fā)黃照片中,將你拿起。是一本卷邊的筆記本中,潦草的寫滿你的名字。
        我的愛。
        在指尖跌落。
        林語堂的《紅牡丹》,新寡的女主人公極盡媚妍,性格剛烈,愛恨不走俗套。經(jīng)歷初戀情人,翰林,詩人的刻骨銘心后,終于心力憔悴,下嫁一健碩的小商販小藝人。她說,愿從此割斷情欲,只是簡單快樂的喜歡。因這喜歡不會傷及五臟六腑。
        這是林大師少見的一篇香艷文。但從字里行間流露出他對這個人物的喜愛。常想,這女子或許是林大師對溫良女子的一種輕微厭倦才塑造出來的,但亦或許,這女子就是他的故人。隱秘的愛過,思之不得,終于從筆尖流暢的走出。
        他給她一個歸宿。希望她過的安寧,過的簡單幸福。沒有誰可以承受一生不停的劇烈愛與別離——傷痕累累的大雁怎么可以飛起,傷痕累累的女子亦會將紅顏早早耗盡。
        亦沒有哪個人物是天外來客,它不論善惡都走進過你的眼簾,撞擊過你的耳蝸。你拒絕承認,可是它在你文字中告訴你,你騙不了自己。
        騙不了自己啊。
        那些愛過恨過,在意過的人和事。
      
        一直偏好讀別人的懷舊文。不論是幾年前,還是上個世紀的。
        當(dāng)我們正在經(jīng)歷這些故事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激動,分不清對錯的發(fā)傻發(fā)癡。而一但故事到了隔年,心底的堅硬便開始柔軟。拂去那些糾葛的灰塵,會看到事物的另一面。
        可這角度的轉(zhuǎn)換往往太遲,于是,懺悔與經(jīng)驗也一再出現(xiàn)在懷舊文中。所以大多寫懷舊文的人會用一種相對公正的聲音講述往事。而往事里的故人的鮮活與可愛,是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這才是你真正的心聲。
        時間,會讓我們放棄仇視。
        最近讀到的比較好的懷舊文是王安憶的《隱居的時代》。里面收錄了一些標明是小說的文字,實質(zhì)上,偏重于散文寫法。如果說,有的文字是詼諧的小胡子男人,有的文字是時髦的短裙女郎,王女士的就是一位中年知識女性。
        厚重端莊,卻不枯燥。
        譬如其中的文工團、姊妹們、隱居的時代三篇。王女士是善于觀察細節(jié)的,這優(yōu)勢使這些回憶纖毫畢現(xiàn)起來。故事里人物的命運也許不濟,品格也許不完美,但他們都這么讓人憐惜。
        他們無一例外的是王女士的故人,只是有親有疏。幸運的是他們的故人王女士寫得一手好字,于是,他們便留在了白紙上,讓世人看到品到。文中的悲并不尖刻,只是逐漸蔓延起來,最后蒙住了我們的雙眼。
        我們不會為他們流淚。我們卻知道,他們存在過。
        活生生的吸過和我們同一片天空下的氧氣和二氧化碳。
        這悼念是無止盡的,輪回的。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要怕,總有些人能記得你,讀懂你。把你悄悄寫在他們的筆下,記在他們的心里。
        所有的繁華或者荒涼都會逝去,而留下的不僅是卷了邊的被蟲蠹過的紙,還有故人的記載,和記載中的故人。
        一任后人覓取。
          
        2008-01-12 18:30:14
      
  •       文/環(huán)珮空歸
      
        寒風(fēng)刺痛著格子短裙下的膝蓋,我在零下六度的街頭挖著吃和路雪,灼熱的胃被冰鎮(zhèn)的有了片刻舒坦。當(dāng)?shù)弥s來的人還需要十五分鐘才能到,我縮進身后的一家生意清淡的運動專賣店。
        打掃衛(wèi)生的小店員條件反射的說了句客套話。五分鐘后,我依然筆挺的貼在玻璃門前。她看出我只是等人,請我坐下。
        這讓我覺得自己占了便宜,大為不好意思,為了掩飾,從背包中掏出了王安憶的《隱居的時代》。這情形有點詭異,男店主忙著查看電源,小店員忙著查看貨號,我舉著一本書藏在一排運動鞋后。
        沒有一個顧客。
        只有我在裝蒜。
      
        2008年1月4日,是三毛逝世十七周年。毫不牽強的說,她和荷西的生活亦屬于隱居。真的隱士該有寵辱不驚的風(fēng)度,他們做到了。無論是國外小鎮(zhèn),還是異域沙漠。
        我看過她無數(shù)照片。黑白的,彩色的。從年少到去世前的。梳著辮子穿著背帶牛仔褲的,盤著發(fā)髻神色凝重的。有一張,她赤著腳穿著平底涼鞋笑的平易而凄涼,面前是一只粗糙的大茶碗。
        喜歡的一張,是年輕的她騎著單車,歪著頭,車架上或許是個包或許是把花,已不能記清。上面的笑容在遭受幾次情感打擊后,蕩然無存。
        有時候我想,她和荷西是幸福的。但絕不是她筆下的那樣生機盎然。荷西走后,她所追求的一路走,一路寫,到底是中斷了。這是否預(yù)示著神仙眷屬世外桃源還是我們不可企及的夢。
        很多追求,真是要生命為代價的。
        在一本書的封面上,她悲戚的抱著嬰兒,身后是圣母的金像。那一刻,她會不會后悔。因為自己的固執(zhí),葬送了所愛。
      
        我們都是隱居者,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隱沒在汽車尾氣和辦公樓的大玻璃間,隱沒在快餐盒和避孕套的垃圾間。沒有九一一,我們安全的從樓梯降落。意外,只是發(fā)生在另一種隱居者,譬如三毛和荷西身上。
        我們的悲戚不是生命的瞬間而逝,是時間的漫長消磨。那么,所有的結(jié)局,都是用生命為代價。不論是三十歲,還是一百歲。
        朋友說,我的文字是拿自己的憂傷開玩笑。呵憂傷是多么的不值錢,不夠買一捆青菜,不夠坐一次公交車。它蓋著獨處時的印章,有酒吧女郎在無人邀請時的神態(tài)——職業(yè)性的媚笑給自己看。
        用三十或一百的數(shù)字,媚笑給自己。因為我們都是隱居者,內(nèi)心的沖動只是轉(zhuǎn)瞬即逝。沒有什么可以改變,一步步在同一個或者兩個城市內(nèi)走到生命的盡頭,在醫(yī)院閉上皺巴巴的眼簾。
      
        我們的隱居,極其不好看。卻極其自然平常。
        就像王安憶的隱居時代中的一篇《文工團》,我在十五分鐘內(nèi)粗略的掃了它一眼,被吸引。
        一個小戲班隨著社會的洪流改成了文工團,玩著歌舞劇。沒有強大的經(jīng)濟后盾,沒有正統(tǒng)的培訓(xùn)。一群孩子,一群管理者,一群追尋夢想的人,一群別有他圖的人,最后都湮沒其間。
        一個陳舊的院落,容納著他們的悲喜,他們的練功和煤球。天大的理想和初出茅廬的桀驁在日復(fù)一日的灰心下,也不過如此下場——被解散。
        他們唯一的亮點是苦中取樂。
        這也是我們?nèi)侩[居時代人的共性。不然拿什么安全的到一百歲?;罨類炈??不。
        沒有劇院接納的時候,他們自我娛樂唱給自己,唱給無可奈何的歲月。他們偶爾干一點庸俗的事,整體來看卻不是庸俗的人。只是俗人。這個俗,是普通的意思,一如你我。
      
        沒有什么是天生庸俗的。柴米油鹽醬醋錢,都是我們的安身立命之本。它們是人之初性本善,和對空氣雨露一樣,我們該心存感激。庸俗的只是事物被我們掌控后,用居心在它們身上所賦予的意義。
        譬如,拿錢去救濟災(zāi)民和拿錢去賭博嫖娼用的都是同一種物緣,前者是高尚的,后者是庸俗的。又譬如親朋間的噓寒問暖和挑撥離間,同樣是拉家常,前者是親切的后者也是庸俗的。
        不得不處于隱居狀態(tài)下的我們,和《文工團》里的演員一樣,上臺一張臉譜,下臺一場吃喝拉撒戲。誰也別道貌岸然。
        我們都別無選擇。有幾人能和三毛一樣異國他鄉(xiāng)隱居。我們多數(shù)是安全安穩(wěn)安然的活在故鄉(xiāng),生于斯,終于斯。就這樣吧,我們的一百歲也不過轉(zhuǎn)眼即到。
        可是我終于和一個人有了如下對話。
        他說,他在那里等著我。
        我說,好,帶著你的吉他,還有你的流浪狗。
        他說,他有吉他,流浪狗就是他。
        這就是所謂的你在,他在,那么自己呢?自己在哪里?我們終于將自己隱沒的痕跡全無。
      
        
        推薦閱讀王安憶的《文工團》一文。
      
        寫于2008-01-04 22:00:07
      
      
      
  •     在王安憶最新的中短篇小說集《隱居時代》中,大多數(shù)作品都與文革的時代背景和王安憶自己童年少年的成長階段以及知青插隊的生活經(jīng)歷有關(guān), 內(nèi)涵豐富,文筆優(yōu)美,表述含蓄,極少直露的痕跡,讀后給人以藝術(shù)美感的享受,又耐人咀嚼和玩味。。王安憶是極珍視那段生活的,也并不在意這些題材過時與否,她只是覺得那些曾經(jīng)的人和事還象鮮活的血液一樣在自己的生命里激蕩著,催涌著自己去思索和回憶,于是她把它們寫下來給自己作出交代。
      她特別擅長描寫女孩心理成長的歷程,極為細致入微,那是劇痛的、突然的,仿佛我們一夜之間經(jīng)歷了人世,懂得了孤獨,仿佛世界變得格外冷漠?dāng)骋?,發(fā)育的身體急速尋找依托,但孩子們的壓抑苦悶是無人注意的。要經(jīng)過一段長長的沉重的日子,我們才能長大成人。也許每個孩子都是這樣過來的,從最初渴望友情渴望交流,到被世界拒絕,淪入孤獨無援,自卑灰暗如小蟲噬心,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辛苦。
      王安憶真是一位出色的作家,展現(xiàn)了日常場景的瑣碎和底下的絲絲溫暖、無奈。她所寫的上海也是我們熟悉又陌生的,因此分外親切。
      我想,以“隱居的時代”來命名自己的近作,或許正是對自己目前的寫作環(huán)境和人生狀態(tài)的一種清醒認知和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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