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匿的神學

前言

讀完谷裕博士的《隱匿的神學--啟蒙前后的德語文學》，我才真切體會到，自己在學習德語文學的途中走過多長彎路。三十年前考大學時，我填報的專業(yè)志愿是“法國語言文學”--當時想，既然有可能讀大學，就得好好珍惜機會，學習不太有條件自學的小語種。但德語也是小語種，為什么沒報德語專業(yè)?那個時候，當聽說可以考大學，簡直做夢都不敢相信--如今我們把文革結束的時間標志定在1976年，其實，至少在77年底突然宣布恢復高考之前，我自己的生活感覺仍然是文革式的。這年秋天，我從下鄉(xiāng)插隊的川東深山回到城里，在重慶市立圖書館當職員，工作是每天給進館的每本新書端端正正蓋上館藏章。以前聽人說，在圖書館工作可以讀書，這時才知道，完全是瞎說--每天得給上百本書蓋章，完全是計量勞動，哪有時間看書……直到78年春天，這個市立圖書館的圖書搬運工仍然是兩位所謂“歷史反革命”--較年青的一位留學過蘇聯(lián)，年長的一位已經(jīng)六十出頭，早年留學法國，獲得法學博士學位。

內(nèi)容概要

　　《隱匿的神學》從德國解釋學的傳統(tǒng)角度，研究和探討了德語文學注重思辨和道德建構的特征是如何形成的，井認為其重要根源在于：啟蒙時期德語文學的形成發(fā)展，與路德宗教改革及其世俗化之間的有機互動——啟蒙運動引發(fā)了文學藝術脫離神學和宗教獲得審美獨立，并轉向人學及對人的關注。而文學在獨立過程中同時攜帶了信仰模式、認知方式、情感表達、行為規(guī)范和道德意識。這種互動作用于德語文學的功能和語言，使其成為審美意義上“隱匿的神學”。　　作者以扎實的基本功，詳實的材料，獨到地疏解了啟蒙運動以后到19世紀末的六位德語重要作家：歌德、莫里茨、瓦肯羅德、諾瓦利斯、馮塔納、伊默曼的經(jīng)典作品，展示了當時時期德語文學的發(fā)展線索，而這一線索對我們認知德意志精神極為重要。

作者簡介

谷裕，1991年畢業(yè)于北京大學西語系，1991—1997年在德國波鴻大學學習現(xiàn)當代德語文學、中古德語史學及天主教神學獲博士學位：1998年起在北京大學任教，現(xiàn)為副教授，博士生導師?，F(xiàn)主要研究方向為德語成長發(fā)展小說、德語文學與基督教文化。曾發(fā)表過德語文學方而專著、譯著、論文以及基督教文化方面譯著、譯文若干。

書籍目錄

序言前言第一部分概論第一章基督教文化與世俗化的宗教虔誠第二章啟蒙以前的德語文學與基督教文化第一節(jié)基督教文化概述第二節(jié)中世紀文學與基督教文化1.早期僧侶文學與基督教典籍的譯介2.中期騎士史詩與基督教思想的滲透3.中世紀晚期與近代早期的宗教文學第三節(jié)巴羅克文學的基督教文化語境第三章啟蒙以后的德語文學與基督教文化第一節(jié)啟蒙世俗化語境中的新教虔誠文化1.日常生活中的表現(xiàn)形式2.思想領域中的表現(xiàn)形式3.有教養(yǎng)階層的狀況第二節(jié)新教虔誠文化在文學生活中的轉換1.文學功能2.文學觀念和語言3.文學生產(chǎn)者的宗教教育和社會化4.文學品味與文學經(jīng)典的確立第三節(jié)兩種特殊新教文化與德語文學1.牧師或“牧師之子”德語作家2.虔誠運動與德語啟蒙文學第四節(jié)啟蒙以后的天主教文化與德語文學第二部分經(jīng)典解讀第一章歌德人文思想中的宗教話語第一節(jié)《維特》對耶穌受難的影射1.對耶穌受難的影射2.對復活和永生的影射3.影射與瀆神第二節(jié)《邁斯特》第六部《美的心靈》與虔誠運動1.《美的心靈》在敘事內(nèi)容和結構上的功能2.《美的心靈》的來源和內(nèi)容3.歌德與虔誠運動4.《關的心靈》對虔誠運動反諷式的回應5.對虔誠用詞的嬉擬6.對虔誠運動反諷的意義第三節(jié)《親合力》中的天主教文化第四節(jié)《浮士德》中現(xiàn)代人的困境與救贖1.《浮士德》的賭誓與《約伯記》的框架2.《浮士德》結尾與現(xiàn)代人的困境3.《浮士德》結尾的救贖第五節(jié)結語第二章莫里茨對虔誠自傳的人文重構第一節(jié)從宗教向啟蒙世界觀過渡的個案--莫里茨第二節(jié)《安通·萊瑟》與寂靜派運動1.寂靜派運動及其在德國的變形2.宗教自棄、自省和內(nèi)在性的世俗化3.宗教閱讀與默想的世俗化第三節(jié)《安通·萊瑟》與虔誠自傳1.從心靈到心理--虔誠自傳的人文和理性重構2.從虔誠情感到文學中的善感3.從虔誠的道德教化到啟蒙教育第四節(jié)新教虔誠文化與現(xiàn)代審美的張力1.日常虔誠中的思想和行為方式2.從講道壇到戲劇舞臺3.宗教虔誠與現(xiàn)代審美的張力第三章瓦肯羅德與早期浪漫派的“藝術宗教”第一節(jié)《傾訴》與藝術創(chuàng)作靈感說第二節(jié)藝術欣賞與宗教態(tài)度和儀式第三節(jié)晚期啟蒙語境中的藝術宗教第四章諾瓦利斯與詩化宗教第一節(jié)《基督教或歐洲》與詩化的宗教思想1.對天主教詩意的追憶與憧憬2.浪漫的詩學和政治綱領第二節(jié)《夜頌》與詩化的宗教體驗第三節(jié)《奧夫特丁根》中的啟示與感性經(jīng)驗1.藍花與感性經(jīng)驗和節(jié)日2.圣餐的隱喻與愛的筵席3.感性經(jīng)驗與南北母題第四節(jié)詩化宗教與對啟蒙的修正和補充第五章伊默曼的《蒙豪森》與宗教的世界觀第一節(jié)以宗教的世界觀對抗時代的虛無第二節(jié)新宗教構想的內(nèi)涵第三節(jié)新宗教與啟示和理性的合題第六章馮塔納小說與政治社會話語中的宗教文化第一節(jié)宗教取向與對政治社會話語的回應第二節(jié)《茜茜爾》中文化新教的教養(yǎng)與天主教第三節(jié)《艾菲·布里斯特》中的新教倫理與對罪的寬恕第四節(jié)《施臺西林》中的人性與人道的宗教參考文獻人名對照表后記

章節(jié)摘錄

第一章 基督教文化與世俗化的宗教虔誠　 本章首先為德語文學與基督教文化的研究交代“基督教文化”、“世俗化”與“世俗化的宗教虔誠”等幾個基本概念。本書所言“世俗化”（Sakularisierung）有兩層涵義。廣義上，它伴隨宗教的產(chǎn)生而產(chǎn)生，是一個綿延不斷的過程。狹義上，它特指啟蒙以后出現(xiàn)的神學讓位于人學、宗教體系讓位于人文體系的轉型過程?！盎浇涛幕笔鞘浪谆院?，尤其在文化學理論關照下出現(xiàn)的一個寬泛概念，不僅包含基督教信仰，而且涵蓋了與之相關的各種文化現(xiàn)象。本書所言“基督教文化”也有兩層含意。它一方面指與基督教相關的所有文化現(xiàn)象（christli-che Kultur），另一方面特指基督教的虔誠在社會和個人日常生活中的表現(xiàn)形式（Fr6mmigkeit）。德語有文字記載的文學產(chǎn)生于中世紀基督教文化框架，而德語文學史中每一次高潮都伴隨著宗教的世俗化，這在啟蒙時期表現(xiàn)最為明顯。但文學作為一項世俗范疇不僅時刻體現(xiàn)著宗教的世俗化，同時或直觀，或以隱匿的方式體現(xiàn)著宗教文化。而且世俗化越深入，宗教文化在文學作品中的體現(xiàn)就越廣泛，同時也更隱匿。這就說明，針對啟蒙以后的世俗文學不僅仍然可以談論它與宗教的關系，而且對于文學思想和形式的理解，解讀其宗教文化的生成成為重要環(huán)節(jié)。對于文學與宗教的關系，尤其對于基督教與啟蒙以后德語文學的關系，基督教的虔誠（Frommigkeit）在社會和個人日常生活中的表現(xiàn)形式更為重要。虔誠雖然與基督教的確立同時出現(xiàn)，但這一概念本身卻是18世紀啟蒙和世俗化的產(chǎn)物，它被作為一個寬泛的文化概念，用來描述世俗化過程中人文思想中潛在的宗教虔誠，可以理解為“世俗化的宗教虔誠”。隨著近年文化學的發(fā)展，這一概念被普遍應用到宗教和歷史研究中。本書關于虔誠的概念、內(nèi)涵以及它在啟蒙以后的表現(xiàn)形式主要參照德國歷史學家魯西安·霍爾沙的新近研究成果《德國新教虔誠文化史》。該書在德國史學界第一次完整描述了新教的虔誠文化。它在文化學和人學基礎上從日常生活角度出發(fā)，系統(tǒng)再現(xiàn)了宗教改革以降新教虔誠文化在新教地區(qū)社會文化生活中的表現(xiàn)、發(fā)展和變遷?；魻柹车难芯拷⒃诖罅渴穼嵑徒y(tǒng)計基礎上，綜合了史學、宗教學、社會學、人學等多種領域的最新理論和研究成果，為文學與宗教這項跨學科的文化研究搭建了一個可靠的平臺。通過虔誠文化史可以透視宗教、歷史、文化和文學之間的有機關聯(lián)。與神學和教會史不同，虔誠文化并不關心理論建構或政治制度變遷，它關注的是人們內(nèi)在的宗教觀念、宗教情感和經(jīng)驗在世界觀和行為方式中的體現(xiàn)。因此虔誠文化這個概念包含了“內(nèi)在”和“體現(xiàn)”兩個要素?！皟?nèi)在”表明它不是浮淺的、表面的、形式上的虔誠，而是信仰內(nèi)在化后由內(nèi)而外的虔誠；“體現(xiàn)”表明宗教虔誠不是純內(nèi)在、抽象、與現(xiàn)實生活無涉的信仰，虔誠總是體現(xiàn)在人的各種思想和實踐中。因此“虔誠文化”最適于描述世俗化后隱匿在人文領域的宗教性以及啟蒙后的宗教和人文思想的格局。啟蒙或世俗化以后，部分社會群體雖然背離了正統(tǒng)教會信仰，或脫離了正統(tǒng)教會組織，但宗教虔誠卻并未就此消失，而是以世俗化的形式轉移到人文社會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按照霍爾沙的理解，虔誠文化原則上涵蓋了人們整個日常生活，即：無論人們做什么、想什么、經(jīng)歷什么或體驗什么，也無論人們工作還是休息，從事政治活動還是欣賞自然，都可以體現(xiàn)他們是否虔誠，或背后是否隱藏著某種信仰。如施萊爾馬赫所言，宗教虔誠是人們與生俱來的對更高、更完美的東西的感應。它為人的行為--不是行為的內(nèi)容，而是行為的動機--規(guī)定了參照標準，即宗教虔誠并不規(guī)定人去做什么，而是關注行為背后的思想和觀念。與外在表象相比，虔誠規(guī)定了歷史事件產(chǎn)生和發(fā)展的內(nèi)在動機。虔誠文化不僅是個人的，同時也是集體的，是宗教信仰社會化的表現(xiàn)，它的內(nèi)涵隨時代和歷史語境的變遷而變遷，是多種文化因素不斷相互作用的結果?；魻柹硨Α膀\文化”的定義強調(diào)個體與集體的結合，強調(diào)各種文化因素之間的互動以及在動態(tài)中還原和把握歷史。根據(jù)以上理解，啟蒙以后的虔誠文化不僅體現(xiàn)在正統(tǒng)天主教、路德教或加爾文教的教會生活，而且體現(xiàn)在各種非正統(tǒng)教會組織（如各種自由教會、自由宗教、分裂教派）及其信徒（如自由主義者、懷疑論者、共濟會成員）。與啟蒙以后德語文學直接相關的是一組所謂“教養(yǎng)宗教”（Bildungsreligion）的團體，即圍繞歌德、席勒、荷爾德林、瓦格納、尼采的崇拜者組成的協(xié)會或團體。“教養(yǎng)宗教”雖然信奉的是人文主義世界觀，即相信人可以通過自我和社會的“教養(yǎng)（塑造）”得到發(fā)展，達到人格完善，但它從信仰結構、情感方式、組織形式到偶像崇拜都顯示著虔誠文化的特征。從宗教虔誠文化角度考察，它無異于世俗化了的宗教模式。20世紀的新教神學甚至把費爾巴哈和尼采都視為基督教理論和實踐的經(jīng)典。對于非基督教的異文化來說，費爾巴哈和尼采理所當然屬于世俗化的基督教文化。這樣，以虔誠文化為基礎、廣義上的基督教文化同時也包含背離正統(tǒng)教會教義的個人和團體，甚至包括各類對基督教持批判態(tài)度或敵基督的思想和言行。在啟蒙世俗化語境中，基督教虔誠文化突破以往封閉教區(qū)內(nèi)的狹隘宗教生活，表現(xiàn)在個人和社會生活各個方面，表現(xiàn)在人的思想、情感和價值認同。比如來世、永生和救贖的思想來自基督教基本教義，是基督教對人類世界的理解和解釋；比如對人生命價值的肯定、對人格尊嚴的維護來自基督教基本價值觀；良心約束、社會責任感、公益思想、職業(yè)道德來自基督教基本倫理要求；而對友誼和愛情的禮贊、對大自然的熱愛中則浸透了宗教情感。在社會生活中，宗教節(jié)日、宗教禮儀和日常宗教生活不僅依然規(guī)定著人們生活的周期和節(jié)奏，而且構成了人們集體和社會生活的基本內(nèi)容。在新教地區(qū)，虔誠文化深入到市民日常生活，與市民文化結合形成一種“世俗的虔誠”，并逐漸建構了市民的美德和心態(tài)。具體到虔誠文化與文學的關系，文學作品一方面通過對人和社會的塑造，另一方面通過作家的社會化（Sozialisation）將虔誠文化收錄其中。這在從啟蒙晚期到19世紀末的德語文學中表現(xiàn)尤為明顯。虔誠文化的表現(xiàn)形式在文學作品中失去了本來的宗教含義，被用來表現(xiàn)人文思想和情感。文學作品正是通過這種特殊的記錄方式保留了對虔誠文化的記憶。那些在18、19世紀被正統(tǒng)教會視為非基督教或瀆神的作品，或那些對基督教持批判態(tài)度的作家作品，以今天的視角反觀，至少對于異文化的讀者，仍然充滿宗教虔誠，仍然帶有濃厚的基督教文化特征。德語最早有文字記載的文學伴隨基督教的傳播而產(chǎn)生，即便在人文主義運動或啟蒙以后也不斷與之進行著活躍的交流與對話。神學家漢斯·昆和日耳曼學者瓦爾特·延斯選擇德國近現(xiàn)代思想史和文學史中的格里菲烏斯、萊辛、荷爾德林、諾瓦利斯和卡夫卡五位巨匠，從神學和文學解釋學角度證明了這一點。早在中世紀早期的傳教過程中，基督教就已融人了原始日耳曼異教文化以及古希臘羅馬的哲學和人文思想。在漫長的中世紀的一千年里，基督教充當了歐洲各種文化的載體，并不斷對各種異文化進行改造，容納和吸收到自己的信仰體系和生活實踐。從與基督教文化的關系上來說，德語文學總體可以以啟蒙文學為界劃分為兩大階段。啟蒙以前的中古德語文學、人文主義和宗教改革時期的文學以及巴羅克文學，無論是宗教文學還是世俗文學均籠罩在基督教文化的框架中。近代英國經(jīng)驗主義和法國理性主義的發(fā)展帶動了人文思想領域各種偏離正統(tǒng)基督教信仰思想的發(fā)展。理性主義、科學主義、自由主義、自然神論、泛神論等思想的傳播逐漸從內(nèi)部動搖了基督教正統(tǒng)教義?；浇虖拇私?jīng)歷了從傳播和確立以來最大的世俗化過程。在歐洲，基督教的世俗化總體上經(jīng)歷了兩次大的發(fā)展，一次在近代早期的文藝復興和人文主義運動時期，另一次在18世紀啟蒙運動時期，其中尤以啟蒙運動的世俗化更為徹底，它在法國大革命以后達到高潮，然后貫穿19世紀的工業(yè)革命和現(xiàn)代化進程，直至今日。而在德國，由于宗教改革和信仰紛爭阻礙了文藝復興和人文主義的發(fā)展，所以直到啟蒙運動基督教信仰才開始從根本上受到?jīng)_擊--在18世紀表現(xiàn)為所謂的“雅典和耶路撒冷之爭”，即古希臘羅馬與古希伯來文化或人文主義與基督教文化之間的抗衡。這樣，啟蒙對整個中世紀流傳下來的經(jīng)院神學體系、形而上學、基督教信仰和教會組織形成了有史以來最強有力的挑戰(zhàn)。世俗化引起的變化可以概括為，宗教喪失了絕對的主導地位，俯就世俗世界，逐漸演化為社會學意義上的宗教或政治神學；世俗世界的宗教維度逐步消減，世俗的理性、律法被運用于對國家和民眾的統(tǒng)治和管理；宗教信仰趨于個體化，宗教生活逐步與社會生活分離；宗教虔誠很大程度上從教會轉移到世俗生活，滲透到大眾日常生活的思想和行為方式。當然，在世俗化過程中宗教并未消失，而是經(jīng)歷了一個轉換過程，即以虔誠文化的形式轉換到世俗的政治、社會和文化領域。

后記

本書成稿過程中得到很多人的幫助和支持。德國波鴻大學  的Paul Gerhard Klussmann先生，美因茨大學的Johannes  Meier先生，慕尼黑大學的Wolfgang Frahwald先生，柏林自由  大學的Hartmut Eggert先生都在交談中帶給我很多啟發(fā)，拓展  了我的思路和視野。北京大學的范大燦先生從德語文學史角度  為我提出了很多寶貴意見和建議。彭小瑜兄耐心解答了教會史  方面的疑難問題。在此還要感謝鄒麗、晏文玲和鄧深同學對書  稿進行了文字上的審校。一個有形或無形的集體帶給人的溫暖是無以言表的。好友  何珊十年如一日給予我熱情的關心和鼓勵。還有身邊很多同  行、同事和朋友，與他們相處真的令人開心又長見識。北京大學  德語系、德國研究中心以及英語系志同道合的諸君，真心感謝  你們。

編輯推薦

《隱匿的神學》是關于研究“啟蒙時期前后的德語文學”的專著，書中從德國解釋學的傳統(tǒng)角度，研究和探討了德語文學注重思辨和道德建構的特征是如何形成的，井認為其重要根源在于：啟蒙時期德語文學的形成發(fā)展，與路德宗教改革及其世俗化之間的有機互動--啟蒙運動引發(fā)了文學藝術脫離神學和宗教獲得審美獨立，并轉向人學及對人的關注。而文學在獨立過程中同時攜帶了信仰模式、認知方式、情感表達、行為規(guī)范和道德意識。這種互動作用于德語文學的功能和語言，使其成為審美意義上“隱匿的神學”?！峨[匿的神學》適合從事相關研究工作的人員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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