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8-08 出版社: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 作者:顧藎臣 頁數(shù):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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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本書原名《國學研究》,分經(jīng)、史、子、集四部。其中,經(jīng)部以廣義的經(jīng)目為范圍(包括《十三經(jīng)》等),論述各經(jīng)的內(nèi)容、體制、優(yōu)劣等。史部以《二十四史》為范圍(從《史記》至《明史》),論述史學的來源、史部的種類,剖析各史的內(nèi)容、優(yōu)劣。子部以周秦諸子為范圍,論述古代諸子的大概情形、各子書的內(nèi)容,并于我國學術思想的發(fā)展和嬗遞,加以簡要分析和說明。集部以自漢以來及《四庫全書》有著錄的重要作家文集為范圍,分“總論”、“楚辭類”、“別集類”、“總集類”與“詩文評類”進行論述,并于各集的抉擇去取、各家的學問根源,加以簡單說明,以使讀者明了集部的概狀。
書籍目錄
經(jīng)部 例言 第一章 總論 一 什么叫做“經(jīng)” 二 “經(jīng)名”的來源 三 “經(jīng)目”的遞增 四 經(jīng)書的“體制” 五 經(jīng)書為后世一切學術的所宗 第二章 《周易》 一 什么叫做“易”……“周易” 二 《易經(jīng)》內(nèi)容的“形成” 三 《周易》上下經(jīng)文體的大概 四 《周易》為千古文章之祖 第三章 《尚書》 一 什么叫做“尚書”……“古今文尚書” 二 《尚書》的“體制”……“十例”……“六體” 三 《尚書》文章的“概狀”與其“特點” 四 《尚書》文章的“體式”為后世文家所取法 第四章 《毛詩》 一 什么叫做“詩”……“詩經(jīng)”……“毛詩” 二 《詩》的“六義”和“四始” 三 《詩經(jīng)》的“體式”與其“大義” 四 《毛詩》的“篇什”與其“概要” 第五章 《禮經(jīng)》三書——《周禮》……《儀禮》……《禮記》 甲 《周禮》 一 《周禮》的“名稱” 二 《周禮》的“制作” 三 《周禮》體例的“概要”與其“文章” 乙 《儀禮》 一 《儀禮》的“名稱” 二 《儀禮》的“篇第” 三 《儀禮》的“文章” 丙 《禮記》 一 《禮記》的“制作” 二 《禮記》的“內(nèi)容” 三 《禮記》的“文章” 第六章 《春秋》三傳——《左氏傳》……《公羊傳》……《谷梁傳》 甲 《春秋經(jīng)》 一 《春秋》的“意義” 二 《春秋》的“體例” 乙 《左氏傳》 一 《左氏傳》的“概要” 二 《左氏傳》的“文章” 丙 《公羊傳》……《谷梁傳》 一 《公羊傳》……《谷梁傳》的“概要” 二 《公羊傳》……《谷梁傳》的“文章” 丁 《春秋》三傳的“總評” 第七章 《論語》……《孟子》 甲 《論語》 一 《論語》的“概要” 二 《論語》的“篇次”與其“文章” 乙 《孟子》 一 《孟子》的“概要” 二 《孟子》的“篇次”與其“文章” 第八章 《孝經(jīng)》……《大學》……《中庸》 甲 《孝經(jīng)》 一 《孝經(jīng)》的“概要” 二 《孝經(jīng)》的“章次” 乙 《大學》 一 《大學》的“概要” 二 《大學》的“章次” 丙 《中庸》 一 《中庸》的“概要” 二 《中庸》的“章次” 第九章 《爾雅》 一 《爾雅》的“概要” 二 《爾雅》的“篇次”史部 例言 第一章 總論 一 “史學”的來源 二 “史目”的遞增 三 “史部”的種類 四 各史“例目”的異同 第二章 《史記》 一 《史記》的“體制” 二 《史記》的“文章” 三 《史記》的“批評” 四 《史記》的“考證” 第三章 《前漢書》 一 《前漢書》的“體制” 二 《前漢書》的“缺失” 三 《前漢書》的“優(yōu)點” 四 《史》《漢》的“比較” 第四章 《后漢書》 一 《后漢書》的“體制” 二 《后漢書》的“文章” 三 《后漢書》的“批評” 第五章 《三國志》 一 《三國志》的“體制” 二 《三國志》的“缺失” 三 《三國志》的“優(yōu)點” 第六章 《晉書》 一 《晉書》的“體制” 二 《晉書》的“批評” 第七章 《宋書》 一 《宋書》的“體制” 二 《宋書》的“批評” 第八章 《南齊書》 一 《南齊書》的“體制” 二 《南齊書》的“批評” 第九章 《梁書》……《陳書》 一 《梁書》和《陳書》的“體制” 二 《梁書》和《陳書》的“批評” 第十章 《魏書》 一 《魏書》的“體制” 二 《魏書》的“批評” 第十一章 《北齊書》 一 《北齊書》的“體制” 二 《北齊書》的“批評” 第十二章 《周書》 一 《周書》的“體制” 二 《周書》的“批評” 第十三章 《隋書》 一 《隋書的》“體制” 二 《隋書》的“優(yōu)點” 三 《隋書》的“缺失” 第十四章 《南史》……《北史》 一 《南史》和《北史》的“體制” 二 《南史》和《北史》的“批評” 第十五章 《舊唐書》……《新唐書》 一 《舊唐書》和《新唐書》的“體制” 二 《舊唐書》和《新唐書》的“比較” 第十六章 《舊五代史》……《新五代史》 一 《舊五代史》和《新五代史》的“體制” 二 《舊五代史》和《新五代史》的“比較” 第十七章 《宋史》 一 《宋史》的“體制” 二 《宋史》的“批評” 第十八章 《遼史》……《金史》 一 《遼史》的“體制”和“批評” 二 《金史》的“體制”和“批評” 第十九章 《元史》 一 《元史》的“體制” 二 《元史》的“批評” 第二十章 《明史》 一 《明史》的“體制” 二 《明史》的“批評”子部 例言 第一章 總論 第二章 道家類 第三章 法家類 第四章 名家類 第五章 墨家類 第六章 儒家類 第七章 雜家類 第八章 兵家類集部 例言 第一章 總論 第二章 楚辭類 第三章 別集類上——漢魏六朝的別集 第四章 別集類中——唐宋兩朝的別集 第五章 別集類下——元明清三朝的別集 第六章 總集類 第七章 詩文評類
章節(jié)摘錄
第一章 總論一什么叫做“經(jīng)”我人研究經(jīng)學,在未曾讀經(jīng)以前,有個先決的問題,便是要明了什么叫做“經(jīng)”?按之《說文》:“經(jīng),織也?!薄队衿罚骸敖?jīng)緯以成繒布也?!苯?jīng)字的最初意義,原來是指“織物的經(jīng)緯線”而言,織物而沒有經(jīng)緯線,那就不能造成繒布。推之于治天下之道,真是千頭萬緒,很難著手,須得立個“綱領”,行事才有條理,也正如織物的須有“經(jīng)緯線”一樣;因此“以經(jīng)緯成繒布”之說,便可借為“經(jīng)綸天下”之意。《易經(jīng)·屯卦》:“君子以經(jīng)綸”,這是由“經(jīng)緯”假為“經(jīng)綸”的一個例證。又按《周禮·天官·太宰》說:“以經(jīng)邦國。”注日:“經(jīng),法也;王謂之禮經(jīng),常所秉以治天下也?!苯?jīng)既可以作“法”解,則凡古代圣哲言行政教之載在典籍,其能垂訓戒而作“法則”的,我們都得尊稱它為經(jīng)。王逸注《離騷》,他又說:“經(jīng),徑也;如路徑無所不通,可常用也。”如是,則經(jīng)之為義,經(jīng)之為書,簡直可以算它是:“示人以修身,處世,治國,施政的大道,常用之而無所不通了?!蔽椰F(xiàn)在再根據(jù)上面的話,總括起來,為經(jīng)字下個“界說”道:“凡古代圣哲的言行政教,其載在典籍,可以垂訓戒而作法則,示人以修身、處世、治國、施政的大道,能常用之而無所不通的,才得稱它為‘經(jīng)’?!倍敖?jīng)名”的來源經(jīng)的“名稱”,始見于《國語》,有日:“挾經(jīng)秉抱”是。在《國語》以前的書籍中,卻未曾見有經(jīng)名?!对姟?、《書》、《易》、《禮》、《樂》、《春秋》等尊稱為“經(jīng)”,都是后人所題名的?!缎⒔?jīng)·錫命決》,引孔子之言,說是:“吾志在《春秋》,而行在《孝經(jīng)》”,這是“緯書”中始稱“經(jīng)”名的。《莊子·天運篇》則說:“丘治《詩》、《書》、《易》、《禮》、《樂》、《春秋》六經(jīng)”,后世“六經(jīng)”的名稱,實始于此。由上三說看來,稱“經(jīng)”之見于“傳”及“緯書”、“子書”的,都在秦漢以前的時候?!抖Y經(jīng)》:“樂正,崇‘四術’以教士?!笔裁唇凶觥八男g”?便是《詩》、《書》、《禮》、《樂》。先王于此四端,其設教原來已經(jīng)很久了?!兑住冯m常用之于“卜筮”,然而它那精微的道理,斷非初學的人所能通曉?!洞呵铩冯m公其記載,然“策書”也不是普通人民所得盡窺的。所以《易象》、《春秋》,直至韓宣子到了魯國,才得看見它。因知當時諸國的施教,未必都能備此六者。這是古人以“四術”作為“四經(jīng)”的一種說解。揚雄《法言》,僅說“五經(jīng)”的情形,而不稱“四術”和“六經(jīng)”。其言日:“說‘天’者莫辨乎《易》,說‘事’者莫辨乎《書》,說‘體’者莫辨乎《禮》,說‘志’者莫辨乎《詩》,說‘禮’者莫辨乎《春秋》?!边@是因為漢代經(jīng)秦始皇焚書以后,《樂經(jīng)》早已散佚,所以揚氏略而不提,只稱“五經(jīng)”。班固《白虎通·五經(jīng)論》說:“經(jīng),所以有五何?經(jīng),常也;有‘五?!?,故日‘五經(jīng)’?!稑贰啡?,《書》義,《禮》禮,《易》智,《詩》信也。”此與揚氏稱經(jīng)之說,雖微有出入,不過他也主“五經(jīng)”,而不稱“四術”和“六經(jīng)”,還是相類的。從上揚、班二氏書中看來,我們可以知道他們是用“四術”之說,參之以《易》,而稱為“五經(jīng)”的。這又成了一種說解。三“經(jīng)目”的遞增依上節(jié)所載:有《禮經(jīng)》的“四術”,《天運篇》的“六經(jīng)”,《法言》、《白虎通》的“五經(jīng)”,各家對于“經(jīng)目”范圍的見解,顯然有不同的現(xiàn)象。到了后世,更遞見增加,于是遂有“七經(jīng)”、“九經(jīng)”、“十經(jīng)”、“十一經(jīng)”、“十二經(jīng)”、“十三經(jīng)”、“十四經(jīng)”等許多名目。今將各種“經(jīng)目”遞增的階段,列述于下:(1)“七經(jīng)”《后漢書》注:“謂《詩》、《書》、《禮》、《樂》、《易》、《春秋》及《論語》?!彼蝿⒊ā镀呓?jīng)小傳》,以《尚書》、《毛詩》、《周禮》、《儀禮》、《禮記》、《公羊傳》、《論語》為“七經(jīng)”。清康熙《御纂七經(jīng)》,則指《易》、《書》、《詩》、《春秋》、“三禮”等七種。 (2)“九經(jīng)”唐時所立“學官”,以《易》、《詩》、《書》、《周禮》、《儀禮》、《禮記》、《春秋左氏傳》、《公羊傳》、《谷梁傳》為“九經(jīng)”。開成問刻石國子學,亦與此同。一說:《易》、《詩》、《書》、《禮》、《春秋》、《孝經(jīng)》、《論語》、《孟子》、《周禮》為“九經(jīng)”。(3)“十經(jīng)”《宋書·百官志》:“謂《周易》、《尚書》、《毛詩》、《禮記》、《周官》、《儀禮》、《春秋左氏傳》、《公羊》、《谷梁》各為一經(jīng),《論語》、《孝經(jīng)》為一經(jīng)”,是為“十經(jīng)”。(4)“十一經(jīng)”于“十三經(jīng)”中,除去了《論語》、《孟子》,便為“十一經(jīng)”。因宋儒以《論語》、《孟子》列入于四書的緣故。(5)“十二經(jīng)”《莊子》的《天道篇》里有“翻十二經(jīng)以說”之言。說者謂于《詩》、《書》、《禮》、《樂》、《易》、《春秋》六經(jīng)以外,又加了“六緯”,便合成為“十二經(jīng)”。(6)“十三經(jīng)”這是說于《易》、《詩》、《書》、“三禮”、“三傳”以外,再加上《孝經(jīng)》、《論語》、《孟子》、《爾雅》四書,便成為“十三經(jīng)”。近世言“廣義的經(jīng)目”者,多以是為準。(7)“十四經(jīng)”后人嘗于“十三經(jīng)”之末,附以《大戴記》,稱為“十四經(jīng)”。以上所臚舉的各條,無論其為“七經(jīng)”、“九經(jīng)”、“十經(jīng)”、“十一經(jīng)”、“十二經(jīng)”、“十三經(jīng)”、“十四經(jīng)”,總括的說一句:凡是可以列入于“經(jīng)”類的,大抵不外乎“五常”之道和“六藝”之文罷了!四經(jīng)書的“體制”經(jīng)書中的涵蘊,范圍極為廣大,所有我國古來一切的天地人文、學術、政教,統(tǒng)給它包括無遺。后世文章的種種“體式”,以及文家的任何“作品”,大約總脫不了“經(jīng)術”范圍以外。今引用《史記》和《淮南子》中的兩段話,以說明“經(jīng)書體制”的大概情形?!妒酚洝氛f:《易》著天地,陰陽,四時,五行,故長于“變”;《禮》經(jīng)紀人倫,故長于“行”;《書》記先王之事,故長于“政”;《詩》紀山川,溪谷,禽獸,草木,牝牡,雌雄,故長于“風”;《樂》樂所以生,故長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長于“治人”。是故《禮》以節(jié)人,《樂》以發(fā)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義。《淮南子》說:溫惠柔良者,《詩》之“風”也;淳龐敦厚者,《書》之“教”也;清明條達者,《易》之“義”也;恭儉尊讓者,《禮》之“為”也;寬裕簡易者,《樂》之“化”也;刺譏辨義者,《春秋》之“靡”也。按以上所引的兩段文字:《史記》這一節(jié),是說各種經(jīng)書的特長之處,及其致用之方;《淮南子》這一節(jié),是說各種經(jīng)書感化人文之德;然都能把經(jīng)書體制的內(nèi)容情形很簡賅地說出,給我們讀經(jīng)時一個極好的指示!經(jīng)書的“體制”,如果再從廣義方面講,真所謂“包羅萬象”,實開后世一切文體的先河。例如論、辨、說、解、序、跋等體,是《易經(jīng)》統(tǒng)其首的;詔、策、章、奏、表、啟等體,是《書經(jīng)》發(fā)其源的;辭、賦、頌、贊、詩、歌等體,是《詩經(jīng)》立其本的;銘、誄、箴、規(guī)、祝、祭等體,是《禮經(jīng)》總其端的;紀、傳、移、檄、關、牒等體,是《春秋》為其根的;故文體的種類,雖支衍蕃生,十分眾多,然歸其大要,都是宗之于經(jīng)書的!我今再引用劉勰《文心雕龍》中一段文字,概括地再把“經(jīng)書體制”說一下,作本節(jié)的結束?!段男牡颀垺ぷ诮?jīng)篇》說:……故文能宗經(jīng),體有六藝:一則情深而不詭,二則風清而不輕,三則事信而不誕,四則義直而不回,五則體約而不華,六則文麗而不淫,以為稟經(jīng)制式,酌雅富言,是仰山而鑄銅,煮海而為鹽也!五經(jīng)書為后世一切學術的所宗經(jīng)書的文字,體大而思精,可說無美不備,所以后世的一切學術,沒有不依以為宗的。戰(zhàn)國之世是我國學術思想最光華燦爛的一個時期,諸子百家的著作正如風起云涌,十分昌盛;然而我們一究他的內(nèi)容,還是十九根源于“經(jīng)書”中的。例如老聃的學說,一本“陰陽變化”之道;莊周、列御寇的學說,大都托之“寓言”、“假象”;這三人的學術思想,都是根諸“《易》教”的。鄒衍之學,專好“侈言天地”;關尹子之學,專好“推衍五行”;他二人的學術思想,都是根諸“《書》教”的。管仲、商鞅的法制,意在“創(chuàng)制國家的政典”,這是根源于“《禮》教”的。申不害、韓非的刑名,旨在“歸正賞罰的措施”,那是根據(jù)于“《春秋》之教”的。除此以外,又若楊朱、墨翟、尹文的言論,蘇秦、張儀、孫武、吳起的學術,我們辨別它的源委,歸納它的旨趣;以及“九流”之所以分,“七錄”之所以敘,都于“物曲”、“人官”,得他的一端,而不自知其全是“經(jīng)書的遺物”咧!經(jīng)書不但為周秦諸子一切學術的根源,便是后世著名的文學家,如唐代的韓退之、柳子厚諸人,他們的文章,也莫不取法于“經(jīng)書”。韓氏之言日:“非三代、兩漢之書,不敢觀!”于此足見他的學問,全從三代的經(jīng)學,參以兩漢的作品而得來的。他在《與國子諸生進學解》中又說:“上規(guī)姚姒,渾渾無涯:《周誥》、《殷盤》,佶屈聱牙;《春秋》謹嚴;《左氏》浮夸;《易》奇而法;《詩》正而葩?!边@是他極力推崇經(jīng)書之處,也正是他得力于經(jīng)書之處。柳子厚的文章,后人評它為“雄深雅健”,然亦得力于經(jīng)書者居多,我人但看他《與韋中立論師道書》中的一段文字便可知道。其言日:“本之《書》,以求其‘質(zhì)’;本之《詩》,以求其‘恒’;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边@便是柳氏學問得力于經(jīng)書的一個“明示”了!由上以觀,那么“后世一切‘學術’、‘文章’,都根源于‘經(jīng)書’的”這一句話,哪里是虛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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