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秦瓊

前言

我幼年時，最先知道的歷史人物是關羽關老爺。那時到處是關帝廟，赤面長髯，綠袍金身的神像隨處可見。一個百戶人家的村莊，少說也有六七個關帝廟。我又喜愛京劇，舞臺上常演《白馬坡》、《古城會》、《戰(zhàn)長沙》和《華容道》等紅塵戲，關二爺那威風凜凜的氣派，真令人神往。所以我從11歲開始讀《三國演義》，一連讀了4遍，都是因為迷上關羽、張飛、趙云這些英雄人物的緣故。第二個熟悉的人物就是山東好漢秦瓊秦二爺了。知道秦瓊，首先是從京劇中看到頭戴羅帽，身穿青色箭衣，腰系鸞帶，足登白底長靴的形象。恰好我家有臺留聲機，又有言菊朋和茹富蕙的《秦瓊賣馬》，兩面俱是念白，極為有趣。    店家：我說秦二爺，人吃五谷雜糧，沒有不生病的。眼看您病得這樣，倘若死在我這店里，那可怎么辦??？    秦：噢！我若死在你這店中??？    給你二爺買上一大口棺木，將你二爺成殮起來，抬到西門之外，高岡之上，立一碑牌，上刻“山東好漢，姓秦名瓊，字叔寶”??！    最末一句是：“店主東！你去牽馬……(哭聲)”    1938年春夏之交，我隨家移居濟南。祖父不讓我進日本人的“洋學堂”，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讀書，成天跟著他到處探親訪友，參觀濟南名勝。有一天到江家池看魚，有人指著坐北向南的一個大鐵柵欄門說：“里面就是秦叔寶的故宅。”當時日本人占據(jù)著，不容進內參觀。后來又隨祖父到剪子巷北口的五路獅子口街去看朋友。我在街中間路北墻根兒見到一塊高大的石碑，上刻著：“唐左武衛(wèi)大將軍秦叔寶故宅”。我逐漸明白，秦叔寶不單是戲劇人物，還是一位赫赫有名的歷史人物。但也有些疑惑不解：為什么故居在江家池，碑卻在這里呢？    這些都是少年時的事兒了。    我常想，中國的戲劇、曲藝、演義小說，以及各種民間傳說，對傳承民族文化，普及歷史知識，宣揚傳統(tǒng)道德，真是功莫大焉！幼年時曾聽人說，某處唱社戲，有一天唱《逍遙津》，當演到曹操縊死伏皇后，鴆殺二皇子時，看戲的一位農民兄弟氣壞了，跳上臺去把飾曹操的演員暴打一頓。此事我信其必有。因為我幼年看此戲時，也是對曹操憤恨不已的。我想，千百年來，廣大人民群眾就是通過戲劇、曲藝、演義小說來了解歷史，接受教育的。人們常說：“說書唱戲勸人方”。信然。    關羽和秦瓊的傳說，在正史中都不過千把字。但二人在人們心中的聲望、地位，卻有很大的懸殊。這是事實。我推想：關帝廟隨處可見。在北方，關羽還是財神，家家戶戶都貼著他的神像，你想不看都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在舊時統(tǒng)治者心中有可利用的價值，故大肆宣揚，大大將他神化；婦孺老幼，無不敬畏。舊時北京前門外關帝廟，懸掛著這樣一幅對聯(lián)：    漢封侯，晉封王，有明封帝，圣天子非無意也；    內有奸，外有虜，中原有賊，大將軍何以處之？    據(jù)知情人說，這是明代左光斗彈劾閹賊魏忠賢時所書(清·梁紹壬《兩般秋雨庵隨筆》卷一“武廟對聯(lián)”)?！笆ヌ熳臃菬o意也”，是告訴我們：皇帝老官封關羽為帝，是有他的用意的。加上以后的清人入關，繼續(xù)尊崇關羽，遂使關帝廟到處都是，婦孺老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關二爺在人民的心中定于一尊了。    秦瓊卻不是“官方”捧起來的，他是靠小說演義、戲劇、曲藝，以及各種民間文藝的宣傳，才深入人心的。用一句時髦的話說：他是地道的“草根英雄”。如《說唐全傳》(亦名《說唐演義全傳》或《說唐》)。其他還有：《隋唐兩朝志傳》，《唐朝志傳通俗演義》，《隋史遺文》等。還有一部《隋唐演義》，據(jù)說寫的幾乎“無一字無來歷”(《兩般秋雨庵隨筆》卷七“隋唐演義”)。因為它多征引新舊《唐書》和隋唐人筆記、傳奇。我想，這部演義或就是羅貫中的《隋唐兩朝志傳》？    上述演繹小說，都無法和被譽為“第一才子書”的《三國演義》比。《三國演義》在刻畫人物上，是獨一無二的。    我們這樣說，并不是否定《說唐全傳》。秦瓊的流傳，《說唐全傳》至關重要。如不是《說唐》，莫說是秦瓊，就是羅成、徐茂公、程咬金、單雄信，也不會流傳民間，成為盡人皆知的人物。    以徐茂公為例。他本姓徐，名世勣。字懋功。他功勛比秦瓊高，壽命比秦瓊長，官職也比秦瓊大。但在新舊《唐書》中你卻查不到徐茂公。他本名徐世勣，因功勛高，皇帝賜他姓李。徐世勣變成了李世勣，因避太宗的諱，把“世”去掉，成為李劫。字懋功，因“茂”和“懋”通，《說唐》便稱之為徐茂公。戲劇曲藝，以及民間傳說也都這樣稱呼他。李勣便只在正史中赫赫有名，在人民大眾中便不顯了。這不能不歸功于演義小說吧？李勣因小說演繹而流傳千古。還有和李勣一樣的功勛蓋世的英杰，因無小說演義來表彰他，便默默無聞了。    小說演義，戲曲之功大已哉！如果沒有小說演義和戲曲的傳播，山東好漢秦瓊也可能湮沒無聞了。    任寶禎、郭京山兩位先生，一向熱心鄉(xiāng)邦文獻的搜集、整理和研究。他們深知戲曲、小說演義、曲藝等民間文藝形式，對秦瓊的重要性。故將秦瓊的歷史傳記、戲曲、小說演義等民間文藝形式，一并編輯成書，將書稿送給我看，并囑我寫幾句話。所以寫了上述這些話，就權作序吧。    辛卯年仲春吉常宏記于山東大學興隆校區(qū)寓廬    時年八十四歲

內容概要

　　《好漢秦瓊：秦瓊與秦瓊祠》是一部以正史為主，以野史、傳說、舞臺藝術形象、曲藝、繪畫相輔的好作品，全面介紹和揭示了一代名將秦瓊的生平事跡及其所體現(xiàn)的山東人精神?！逗脻h秦瓊：秦瓊與秦瓊祠》突出的特點表現(xiàn)在以下三個方面：其一，該書采用了正史、野史相結合的筆法，既從正面真實而扼要地描述了隋唐這一特定的歷史時期山東好漢秦瓊的英雄業(yè)績，又從歷史上廣為流傳的民間傳說、野史小說、戲劇、曲藝作品中汲取有關故事情節(jié)，進一步豐富和塑造了秦瓊的傳奇英雄形象。　　其二，該書用一定篇幅介紹和闡釋了秦瓊在山東，特別是在他的故鄉(xiāng)濟南的深遠影響，樹立起隋唐時期以秦瓊為代表的山東英雄好漢的群體形象，突顯了山東義士崇尚“忠、孝、義、勇、信”的高貴品格?！　∑淙?，該書全面地解讀了新近建成并對外開放的秦瓊祠中多種文物和看點，以便于廣大游覽者觀瞻我國各地極為罕見的這一武將名祠。

書籍目錄

序一序二一、歷史典籍中的秦瓊  （一）初隨來護兒  （二）始官建節(jié)尉  （三）聚義瓦崗寨  （四）黎陽義救主  （五）歸唐事秦府  （六）大戰(zhàn)美良川  （七）屢勝頑強敵  （八）忠義玄武門  （九）陪葬昭陵園  （十）圖形凌煙閣  附  錄    1．《舊唐書·秦叔寶列傳》    2．《新唐書·秦瓊列傳》    3．《（清乾?。v城縣志·秦瓊列傳》    4．秦瓊家祖系譜    5．秦瓊生平事跡編年表    6．秦瓊歷任官職系年    7．唐太宗貞觀十七年（643年）詔令二、民間傳說中的秦瓊  （一）太平莊和太平郎的傳說  （二）太平莊與唐槐的傳說  （三）孝子秦瓊與濟南千佛山上拴馬槐的傳說  （四）歷城縣衙捕頭秦瓊與回馬泉  （五）五龍?zhí)杜c秦瓊府的傳說  （六）羅士信與羅姑泉的傳說  （七）尉遲恭與柳埠唐代九頂塔  （八）賈家樓聚義  （九）秦叔寶少華遇伯當（陜西華縣傳說）三、通俗演義小說中的秦瓊形象  （一）有關秦瓊的歷代演義小說簡述  （二）演義小說的秦瓊與正史中的秦瓊有哪些不同  （三）長篇演義小說《說唐》中的主要故事情節(jié)選編    1．秦彝托孤    2．臨潼救駕    3．當锏賣馬    4．三十六友    5．幽州認姑    6．走馬金堤    7．聚義瓦崗    8．二杰歸唐    9．計降敬德    10．忠義玄武四、戲劇舞臺藝術中的秦瓊形象  （一）元明雜劇對秦瓊形象的塑造  （二）劇作家李玉和他所著的傳奇《麒麟閣》  （三）京劇中的秦瓊形象    1．京劇《秦瓊賣馬》    2．京劇《臨潼山》    3．京劇《響馬傳》    4．京劇《秦瓊觀陣》    5．京劇《打登州》    6．京劇《虹霓關》五、民間說唱藝術中的秦瓊形象  （一）評書傳統(tǒng)書目中的秦瓊    1．陳蔭榮和他的演出本《興唐傳》    2．評書名家馬連登和《忠義響馬傳》    3．陳清遠和他的《響馬傳》    4．單田芳和他的演出本《瓦崗英雄》    5．傅泰臣和他的拿手曲目《秦瓊下海州》    6．田連元和他所創(chuàng)作的《秦瓊別傳》    7．傳統(tǒng)長篇大書《秦瓊打擂》  （二）太平歌詞《秦瓊觀陣》六、千古門神秦瓊  （一）門神的來歷和職能  （二）門神家族    1．捉鬼門神    2．武將門神    3．吃鬼門神    4．文官門神和祈福門神  （三）好漢秦瓊是如何變成門神的  （四）木板年畫中的門神秦瓊、尉遲恭形象七、秦瓊祠看點解讀  （一）秦瓊祠大門楹聯(lián)的來歷  （二）祠堂門外影壁上浮雕的主角為何是馬  （三）首次公開陳列的《秦愛墓志銘》碑（復制）  （四）“唐左武衛(wèi)大將軍胡國公秦叔寶之故宅”碑的由來  （五）祠堂院落中軸線上的三足大鼎  （六）祠堂正殿中的秦瓊雕像  附  錄：秦瓊祠陳列品一覽    圖書    工藝品八、有關“秦瓊”的逸聞軼事  （一）余叔巖學唱《賣馬》  （二）黃侃雅謔胡適  （三）張宗昌不聽京劇《秦瓊賣馬》  （四）傳統(tǒng)相聲《關公戰(zhàn)秦瓊》編演始末  （五）侯寶林教子演《關公戰(zhàn)秦瓊》  （六）潮劇《秦瓊倒銅旗》和潮州功夫茶中的“秦瓊倒銅旗”主要參考文獻后記

章節(jié)摘錄

(二)門神家族    我國歷史悠久，地域遼闊，門神的具體崇拜對象，常因時因地而異，故而使它形成了—個龐大的家族。歷代的門神如果依據(jù)其“驅鬼辟邪”和‘祈福迎祥”的功能不同來劃分，大致可包括四大類：    1．捉鬼門神    傳說能捉鬼的門神是神荼和郁壘。我國古代富于神話傳說的最古老的地理書《山海經(jīng)》里記載了這么一則故事：傳說東海里有座風景秀麗的度朔山(又名桃都山)，山上有一棵蟠曲三千里的大桃樹，桃樹頂上有一只金雞，日出報曉。這棵桃樹的低枝伸向東北，叫做“鬼門”。度朔山住著的各種妖魔鬼怪，要出門就得經(jīng)過這扇“鬼門”。天帝怕鬼怪下山到人間作祟，派了神荼(讀作“伸舒”)和郁壘(讀作“郁律”)兩員神將去把守。兩員神將專門監(jiān)察鬼怪的行為，發(fā)現(xiàn)哪個鬼怪為非作歹，便用草繩捆起來送到山后去喂老虎。因此，小鬼們都甚懼怕他們。后來，黃帝為了使百姓安居樂業(yè)，就叫人們用兩塊桃木板畫上神荼、郁壘的畫像，掛在門的兩邊，用來驅鬼避邪。除《山海經(jīng)》外，漢代文獻中亦有記載，如《重修緯書集成》卷六《河圖括地象》中即說：桃都山有顆大桃樹，枝干盤曲三千里，樹上有一只金雞，太陽出來的時候就叫鳴。樹下有二神，一個名叫荼，一個名叫壘，均拿著葦索，看守那些不祥之鬼，一旦捉住便殺之。應劭《風俗通義》卷八則稱荼與壘是兄弟二人，生性能夠捉鬼，他們常在度朔山上的桃樹下，檢查百鬼，凡發(fā)現(xiàn)有禍害人類的就逮之喂虎。于是縣太爺常常在臘冬除夕，刻一個桃人拿著蘆葦掛在門上，并在門上畫一只虎，這都是仿效古人的做法。后來道教也吸收了這種信仰，譬如晉葛洪《枕中書》就將郁壘列入道教神譜，稱之為東方鬼帝之一；其《元始上真眾仙記》中亦云：“今人正朝，作兩桃人立門旁，以雄雞毛置索中，蓋遣勇也?！贝撕螅褚恢北蝗藗兯叛?，如南朝梁宗懔《荊楚歲時記》中記載：正月一日，“造桃板著戶，謂之仙木，繪二神貼戶左右，左神荼，右郁壘，俗謂門神?！弊源艘院蟮臍q月里，隨著紙的發(fā)明和推廣應用，人們開始把刻在木板上的二神像翻印在紙上。每年春節(jié)，民間各戶門上遍貼神荼、郁壘二神像，以為驅妖辟邪，相沿成俗，流傳至今。    武將門神通常貼在臨街的大門上，為了鎮(zhèn)住惡魔或災星從大門外進入，故所供的門神多手持如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锏錘爪、鐺棍槊棒、拐子流星之類的兵器。我國正史書記載的武將門神，是古代的一個叫做成慶的勇士。在班固《漢書·廣川王傳》中記載：廣川王(去疾)的殿門上曾畫有古勇士成慶的畫像。在民間流傳最廣的武將門神，當屬秦瓊和尉遲恭。2001年5月剛從美國歸來的被盜文物——我國五代時期的原河北曲陽王處直墓內彩繪武士“秦瓊”石雕充分證明，武將門神秦瓊的傳說在晚唐五代就已經(jīng)在民間出現(xiàn)，而后則在市井間流傳開來，為民間所效仿。如清顧祿《清嘉錄·門神》中云：“夜分易門神。俗畫秦叔寶尉遲敬德之像，彩印于紙，小戶貼之?！币灾劣诮袢杖匀槐蝗藗兯敕?，以祈人安年豐。武將門神除了唐代的秦瓊、尉遲恭之外，舊時人們還把歷史上的一些名將奉為門神，如孫臏、龐涓(戰(zhàn)國時期名將)，趙云、馬超(三國時期名將)、薛仁貴(唐代名將)、蓋蘇文(傳統(tǒng)戲劇如《淤泥河》和評書中的番邦的大將)、黃三太、楊香武(清代武俠小說《三俠劍》、《連環(huán)套》和傳統(tǒng)評書中的主要人物)、韓信(西漢初年的軍事家)、馬武、姚期(銚期)(東漢大將)，孟良、焦贊(傳統(tǒng)評書《楊家將》中的人物)，鄭倫、陳奇(明代小說《封神演義》中的“哼哈二將”)等等，致使“武將門神”家族“人丁”興旺。    3．吃鬼門神    繼武將門神秦瓊、尉遲恭之后，唐代又出現(xiàn)了一位專門捉鬼、吃鬼的門神，他就是鐘馗。世傳鐘馗吃鬼的故事起源于唐明皇開元年間。一次唐明皇在東都洛陽與麗正書院修書官、前宰相張說及禮官學士晏于集賢殿，在座的都是當朝的學者、賢哲和文學之士。席間，唐明皇乘興對畫家吳道子說及自己生病時夢見一小鬼作祟，被一自稱鐘馗的大鬼捉住吃掉，夢后病愈的事，并命吳道子按其夢中所見畫出鐘馗像。吳道子當即遵命繪畫了一幅“鐘馗捉鬼圖”，唐明皇即將此畫懸于后宰門，用以鎮(zhèn)妖驅邪。這個傳說最早見于文獻的，是宋代沈括的《夢溪筆談》?！秹粝P談·補筆談》云：“禁中舊有吳道子畫鐘馗，其卷首有唐人題記日：‘明皇開元講武驪山，幸翠華還宮，上不懌，因痞作，將逾月，巫醫(yī)殫伎，不能致良。忽一夕，夢二鬼，一大，一小。其小者衣絳犢鼻，屨一足，跣一足，懸一屨，握一大筠紙扇，竊太真紫香囊及上玉笛，繞殿而奔。其大者戴帽，衣藍裳，袒一臂，鄣雙足，乃捉其小者，刳其目，然后擘而啖之。上問大者曰：‘爾何人也？’奏云：‘臣鐘馗氏，即武舉不捷之進士也?！嗽t畫工吳道子，告之以夢日：‘試為朕如夢圖之。’道子奉旨，恍若有睹，立筆圖訖以進，以瞠視久之，撫幾曰：‘是卿與朕同夢耳，何肖若此哉！’道子進曰：‘陛下憂勞宵旰，以衡石妨膳，而痞得犯之。果有蠲邪之物，以衛(wèi)圣德。’因舞蹈上千萬歲壽。上大悅，勞之百金。批日：‘靈祗應夢，厥疾全瘳。烈士除妖，實須稱獎。因圖異狀，頒顯有司。歲暮驅除，可宜遍識，以祛邪魅，兼靜妖氛。詔告天下，悉令知委?！弊源耍娯杆斐蔀椤俺怨黹T神”。除了唐宋皇室在歲末賜臣下鐘馗畫像外，在民間也多畫其像以作御鬼之神靈，貼于門上被視為門神。這一風俗一直延續(xù)到明清時期?！肚寮武洝肪砦逡鳌稐钌魍饧吩疲骸扮娯讣唇K葵，古人多以終葵為名，其后誤為鐘馗。俗畫一神像，帖于門，手持椎以擊鬼?！泵魇沸杜f京遺事》亦云：“禁中歲除，各宮門改易春聯(lián)，及安放絹畫鐘馗神像。像以三尺素木小屏裝之，綴銅環(huán)懸掛，最為精雅。先數(shù)日，各宮頒鐘馗神于諸親皇家?！鼻孱櫻孜洹度罩洝肪砣敖K葵”條云：“今人于戶上畫鐘馗像，云唐時人，能捕鬼者。”由此可見以鐘馗為門神，流行甚久。    P89-92

后記

我國近代啟蒙思想家、詩人宋恕曾寫過一首題名為《游五龍?zhí)丁返奈逖栽?。在這首詩中，詩人真實地記錄下清末民初幾位普普通通的濟南老百姓在閑暇休憩之時，津津樂道地談及他們心目中崇拜的秦瓊這位山東好漢的情景：    胡國宅猶記，唐家陵久平。    二三老農販，閑坐說秦瓊。    千百年來，秦瓊在山東人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位于千軍萬馬之中取敵人首級如探囊取物的英雄，更是一位心甘情愿為朋友“兩肋插刀”、“拔刀相助”的好漢。好漢秦瓊的英雄形象不但在正史中留下芳名，而且在民間傳說故事、通俗演義乃至戲曲舞臺和說唱藝術中也被重新塑造，成為有別于正史的俠義英雄形象。《好漢秦瓊》一書正是筆者根據(jù)自己多年來對秦瓊這一歷史人物的研究，從“歷史典籍中的秦瓊”、“民間傳說中的秦瓊”、“通俗演義小說中的秦瓊形象”、“戲劇舞臺藝術中的秦瓊形象”、“民間說唱藝術中的秦瓊形象”、“千古門神秦瓊”和“有關“秦瓊”的逸聞軼事”等7個方面，試圖較為全面地闡述秦瓊的歷史真實形象、多彩的藝術形象以及在廣大人民群眾的深遠影響。      此外，為了方便國內外游客觀瞻濟南五龍?zhí)杜闲陆ǔ傻那丨傡?，筆者作為興建秦瓊祠的主要規(guī)劃者和參與者，還專門寫了《秦瓊祠看點解讀》一節(jié)，對秦瓊祠若干重要“看點”一一作了闡釋和“解密”，以供游覽者觀賞秦瓊祠時參考。    在拙著即將問世之時，我們首先感謝的是德高望重的安作璋教授和吉常宏教授，兩位老人在耄耋之年慨然允諾為是書作序，令筆者感動萬分。本書在撰稿過程中，濟南市城市園林綠化局和濟南出版社的領導給予了熱情的支持和幫助，責任編輯戴梅海主任為拙著的出版費盡辛勞；中國軍事博物館的幾位專家為秦瓊及相關歷史人物的甲胄鎧束、兵器設計和制作，提供了極其珍貴的考證資料；山東省圖書館李西寧館長、山大圖書館韓子軍館長、濟南市圖書館郭秀海館長及有關業(yè)務人員葉允中、劉新勇、王秀亮等先生不辭辛苦協(xié)助和提供文史資料；山東省工藝美院李霽教授在秦瓊雕像創(chuàng)作過程中，從文物復制的角度，反復推敲人物裝束；濟南市雕塑辦公室王秀珍副主任對秦祠文化策劃和布展裝修的各個環(huán)節(jié)認真研究，注重把握細節(jié)；山東省工藝美院趙進教授、張震教授、于新生教授等專家學者對秦祠建設方案都非常認真地提出寶貴意見；濟南市楹聯(lián)協(xié)會張國英主席特意組織協(xié)會會員和書法家為秦祠撰寫匾聯(lián)；《濟南日報》記者趙曉林先生幫助發(fā)動國內圖書收藏愛好者們?yōu)榍仂羰占桨ā读锜熼w功臣圖》在內的幾十種版本的秦瓊故事古舊書籍。對以上諸位給予我們的熱情幫助，在此一并表示由衷的謝意。    本書無論在擷取文獻史料的范圍方面，抑或在引述文獻的準確度方面，定有不少失當與訛錯，懇請專家和熱心的讀者指正。    筆者    2011年季春

媒體關注與評論

為朋友兩肋插刀聚義賈家樓統(tǒng)兵瓦崗寨義薄一五天英雄演義響馬傳開盛唐一代基業(yè)救駕美良川喋血玄武門功高蓋世名將圖畫凌煙閣    ——李永祥

編輯推薦

《好漢秦瓊：秦瓊與秦瓊祠》中任寶禎、郭京山根據(jù)自己多年來對秦瓊這一歷史人物的研究，從“歷史典籍中的秦瓊”、“民間傳說中的秦瓊”、“通俗演義小說中的秦瓊形象”、“戲劇舞臺藝術中的秦瓊形象”、“民間說唱藝術中的秦瓊形象”、“千古門神秦瓊”和“有關“秦瓊”的逸聞軼事”等7個方面，較為全面地闡述了秦瓊的歷史真實形象、多彩的藝術形象以及在廣大人民群眾的深遠影響。這是一部頗具史料性、文學性、趣味性和創(chuàng)新性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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