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的梯子

出版時間:2003-8  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作者:普珉  頁數(shù):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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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九十年代大量的外國文學(xué)作品介紹到中國,中國文學(xué)與世界文學(xué)接軌,其間產(chǎn)生了許多優(yōu)秀的詩人。由于文學(xué)理念的碰撞、爭論,大家各執(zhí)一端。因為更關(guān)注于紛爭與話題,所以許多優(yōu)秀的詩歌作品隱沒其中而被忽略。本卷展示的十位詩人風(fēng)格各異,但同時可以窺見他們在實踐詩歌語言和空間的態(tài)度上所保持的異常的清醒與自尊。
“年代詩叢”第二輯為九十年代卷,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分別為:楊鍵《暮晚》、伊沙《我的英雄》、藍(lán)藍(lán)《睡夢,睡夢》、劉立桿《低飛》、宋曉賢《馬蘭開花二十一》、吳晨駿《棉花小球》、杜馬蘭《合唱團(tuán)》、普珉《光陰的梯子》、侯馬《精神病院的花園》、小?!侗仨殢澭尾莸轿绾蟆?。
《光陰的梯子》是普珉的第一本詩集,集合了他1986年至2002年的主要詩歌。普珉自成一體的詩歌世界源自他對生活的獨特品味與詮釋,他游離于詩壇之外,沉潛于生活之下,為自己而歌;他的表達(dá)方式樸素、清澈、直接,為了更本色的表達(dá),他也會不惜破壞詩歌的完美與完整。普珉的詩歌有效地插入這個世界并呈現(xiàn)其內(nèi)在本質(zhì)。

作者簡介

普珉,1962年夏天出生于北大荒,1984年夏天畢業(yè)于蘭州大學(xué),工作后一直居住,生活在濟(jì)南。是《他們》詩歌雜志的寫作者之一。

書籍目錄

詩歌是生活的余緒 第一輯·銀子(69首) 第二輯·農(nóng)事詩(6首) 第三輯·詩人的背簍(35首) 第四輯·黑暗中的花朵(26首) 第五輯·對白色的歌唱(30首)   像鋼那樣生活   兩個南方   酋長或者獵鹿人   清明的時候   戰(zhàn)爭爆發(fā)了   朕是水   陶者   螢火蟲的老虎   農(nóng)歷七月   詠蟬   第一只螳螂   喜鵲筑巢   一個念頭   一個字的遭遇   三月的雨水   …… 第六輯·八十年代詩選(45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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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7條)

 
 

  •     
      
      ——在普珉《光陰的梯子》上
      
      
      
        很久之前,沒經(jīng)普珉同意,我在一篇隨筆里就引用了普珉的的詩句:日子,光陰的梯子如此漫長——/我們爬在它的上面心意茫茫/童年的野蠻天真/少年的紅色光芒/蘭色的青春多么病態(tài)/在今天都變成了白云之狗……現(xiàn)在普珉詩集《光陰的梯子》第三輯《詩人的背簍》里的第三首里的,我看到了這首詩的下面半部:日子,光陰的鐵鏈如此漫長——/可我只是在今天,在一口光陰的古井里,/上下攀緣,好像在寫作,/日子啊日子,它從來都不是我的花冠、車站、大路和廣場。
      
        從這一首詩中,依稀可以看到那個從童年長到中年的詩人,看到他光陰的梯子變成了光陰的鐵鏈,但依然是“光陰”,看到他帶著他光陰的光與影,內(nèi)心的激情漸漸凝化成冰樣的光。雖然,普珉說,它從來不是花冠、車站、大路和廣場,但是,和他同時代寫作的詩人們一樣,他一定想到過這些詞,曾經(jīng)擁有過這些詞:花冠、車站、大路和廣場。和這些詞為他承擔(dān)的他的憂傷——普珉說,詩歌是生活的余緒。余緒這個詞用得真好,仿佛抗?fàn)幍募ち抑?,淡然處之的歌聲,是歌聲遠(yuǎn)遠(yuǎn)飄去之后,余下的那被歌聲經(jīng)過的大地。它總會與別的大地有所不同,因為它是被歌聲經(jīng)過的大地——這余緒也如他的長詩《銀子》里貫穿始終低音的抒情:“銀子的聲音在低低地蕩漾”。
      
        初讀《銀子》是在普珉的詩歌專欄里,詩沒有分頁,一氣讀下來,有種蕩氣回腸之感,隨心所欲的汪洋肆隨,有簡單純凈的初子之氣:“喜歡跑步就跑到任何地方,/喜歡說就隨便說什么”所以,他說:“我寫你的小乳房小乳房……它是銀子做的,/親的時候也可以傾聽?!彼f:“寂寞的人比月球老”……這個比月球老的人還會流淚,而且“我流淚了,我才活到今天”;這個流淚的人,是一個舊人,所以悲哀也是舊衣上的花朵,開放著,但還是在舊衣上,所以沒有悲憤,亦只有哀而不傷:“歲月的馬蹄踏踏而過/只有馬蹄鐵是新的”。這被馬蹄鐵弄響的寂靜,也是詩人普珉內(nèi)心的聲音:在他的內(nèi)心之外,雖然:“街道骯臟,塵土飛揚,我暗無聲息?!边@暗無聲息的底子卻是洗凈的舊衣可靠的潔凈的味道:“靈魂要寂靜/要白云一樣掛在風(fēng)上?!?br />   
        后來普珉把《銀子》分成幾個部分,再一節(jié)一節(jié)去看時,就有種截流的不暢感。和他說了,后來再到他的專欄里去看,銀子又成了一條不分節(jié)的河,我再次看到他流暢不息的低音,恍若初子:“可我在著,呼吸著,移動著,甚至在隨意歌唱……”雖然他寫道:“我所經(jīng)歷的陽光一樣的人群啊,就是黑暗……我全部的美,/現(xiàn)在就是沉寂”(《黑暗和花朵八》),但他依然要找:“我在尋找一組嘹亮的詞章”。
      
        在這非嘹亮或者嘹亮的不可能的時代,普珉本質(zhì)的嘹亮和抒情性經(jīng)由他的打磨,緩和成了流水淌淌的民間性的銀子的光。不是上帝所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的那種肯定。普珉的光甚至是黯啞的,是布了塵有了年代的銀子,被他緩緩地擦出光來,那光,在他的手的動作里,是不斷地依稀有光;而他的手和銀子之間擦拭的力量,就是嘹亮的詞章,是“我心頭點點紙屑般的詩意在蕩漾”。(《農(nóng)事詩》)
      
        在他那里:光明雖然被說成“就是不能朗照的痛苦”,但說的依然光明;雖然他也憤青:“現(xiàn)在我是一個焦慮的人,/屁股已掉在了戲劇之外,/可我還是一個劇中人,/在把落魂生活過到底”,但轉(zhuǎn)頭他又唱:“我就這么簡單地歌唱——/一抹腰窩里的灰影 就像點點星火在飄蕩?!边@點點飄蕩的點點星火,是對人世的依靠,是家中的爐火,是風(fēng)雪夜歸人懷里的那點暖意,真實確切,不需聲張。普珉的詩句是這點點星火籠罩著的雨過的天空,是睛朗而悲哀著的。然而,這晴朗的悲哀是人世天空下的,它容得下普珉“兔子一樣跳躍,沒有為什么”,也容得下我們,洗凈手指翻開這些詩句,讓作為侍者的普珉,在其中“站著、跑動、說話、鞠躬”……看著他“規(guī)矩又殷勤”……我們也便放心又穩(wěn)妥,也不為什么。
      
      
      
  •     我不在外面,我在家里;我不在客廳里,不在書房里,不在臥室里,不在盥洗室里,也不在門廳里光著腳拎著拖鞋等你回家。媽媽,我在廚房里。我在廚房里背對著你進(jìn)來的方向,洗碗,洗盤子,洗杯子。
      房間里擺放著植物,我穿著深綠色的粗布衣裙,手指纖長。我寫詩。我寫小說。我寫我的抑郁癥。我寫我的愛情和悲傷。我寫我的母親我的妻子我的女兒我的姐姐我的小妹妹。我的愛人,你是一切的開端和終結(jié)。我寫你隆起的小腹以及發(fā)育不良的乳房。然后寫到一半,我就把她們通通扔到一邊,忘記了了事。我不讀她們。她們被寫出來,象一件衣裳。象一件衣裳,粗糙或者華美,不管怎樣,她們一出生就穿著在別人身上。我不讀她們。我讀《銀子》。我讀:你也不能轉(zhuǎn)身,不能輕輕離開你的廚房。
          
      我的書包里放著指甲刀,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忘記了它的價錢。我修理我的指甲,它們迅速的生長。還有我的頭發(fā)。我用帽子蓋住她們,好象就蓋住了我的性別,蓋住了我的家庭。我去市場買菜。從人行道上大步走過去。世界川流不息,生機盎然。對面的海鮮城正要改裝成洗浴中心了。我總是能花很少的錢,把飯菜做的可口。我的手藝不停的變化,但是我的口味只是那么一點點,輕易的就被滿足了。
      我每天上班下班。但是每天我都不習(xí)慣。我的衣袋里放著1元的硬幣,當(dāng)我跑向一個地方,它們就嘩嘩的互相撞擊。我坐在一把紅色的小椅子里。我看見兩個戀愛的女生在夜色中迅速的完成一個親吻。有一個時候我讀《銀子》,當(dāng)我40歲的時候。當(dāng)我50歲的時候。當(dāng)我讓你再也認(rèn)不出我。當(dāng)我站在一陣微風(fēng)里。我讀:你也不能轉(zhuǎn)身,不能輕輕離開你的廚房。
          
      就這樣在隱秘的盛開。緩緩的平靜的盛開。有輕微的悸動。那是僅僅屬于女性的。這就是《銀子》。象《情人》里的那一段描寫。當(dāng)她與黃皮膚身體柔軟羸弱的情人在嘈雜的人聲一波一波伴隨的下午,在百葉窗后面,在酷熱的空氣中,在靈魂都被消耗干凈了的時候做愛,當(dāng)他們帶著心神不屬的皮囊在昏暗的夜色中走進(jìn)法國餐廳去吃飯,當(dāng)她坐下來,張開涂抹的紅艷艷的嘴唇開始慵懶疲倦的吃飯,有那樣一刻,她感覺到她的身體下面,在疼痛中輕微的跳動了。
        
      _________________2007-09-28 15:11 說:生活在地表。_________________
        
      日光隔著紫色的窗簾也能照進(jìn)房間來。樹葉不動。樹影也不動。日光也不動。聲音動。我們不動。這平安無事的夏天,無所事事的夏天,迫在眉睫的夏天,明晃晃的夏天,寫什么都寫跑了題的晴朗無邊的夏天的正午和即將到來的漫長的下午。當(dāng)我想念你。你也不能轉(zhuǎn)身,不能輕輕離開你的廚房。有時她就象一件衣裳。有時一件衣裳……
      
      ————涂涂抹抹,修修改改,想起來一點是一點吧。于08年7月13日
  •   對詩,我總是迷惑。我不知道怎么讀詩。
    有敬畏感,也怕給忽悠。
    想起“梨花體”,震撼了多少國人啊。
  •   我的 歲月(目前)是(消防)的云梯,快速,呼風(fēng)喚雨……
    漫長的是以前和以后,卻總是覺得,現(xiàn)在是如此短暫,而今后
    又是如此迷茫……我站在歲月的過道上,看著歲月像風(fēng)一樣掛
    過卻不知要對它說些什么,待我想起了要說的話,它早已不見
    蹤影……
    安歌寫的太好了,讓我一下子就很想看這套書。你真是我的偶像!
  •   小你?
    怎么不是小她?
    普珉死那兒去啦?
    嘿,三樓的,你的名字太太太殊異啦,你當(dāng)我偶像吧?。?!
    你說的那種感覺是詩啊:)
  •   ???就我還能感覺書詩?。颗枷裾婧霉?。
    是我啦,我改了名字了你就認(rèn)不出我來了……
    有點郁悶?zāi)螅。?/li>
  •   他父母還在東北自己生活在山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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