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1999-12 出版社:四川文藝出版社 作者:曾智中 頁數(shù):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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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這是一群文化人,本地的、外地的,這是老舍、艾蕪、李劼人、朱自清……聚在老街深處的老茶鋪中擺有關(guān)老成都的龍門陣。書中這群文化人或親歷,或親見,或親聞,道盡了這百年中“芙蓉城”里的野夫草民的活法、耍法與想法。話題的溫馨,語言的親和,無不透出一種深切的文化關(guān)懷。不由人不想起鄉(xiāng)土,想起家山,想起族譜,想起任歲月之風(fēng)勁吹也不滅不散的故園燈火與老屋炊煙。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及在蓉事略
(以本書文章的排列為序)
李?人(公元1891年――1962年),原名李家祥,成都人。我國現(xiàn)代著名作家和學(xué)者,其代表作為長篇小說《死水微瀾》、《暴風(fēng)雨前》、《大波》。
除少年漂泊及在法國留學(xué)外,李?人很少離開成都。他對蓉城的風(fēng)上人情極為熟稔,自己就親自開過川菜館,對成都的歷史文化頗有研究,寫有大量著述。其在蓉事略可參見本書前言。
艾蕪(公元1904年――1992年),原名湯道耕,新都人,現(xiàn)代著名小說家,以他青年時代在中國西南邊境以及南洋漂泊流浪生活為素材的短篇小說集《南行記》,在文壇上久享盛名。
除在南國漂泊及五十年代初的一段時間,艾蕪基本上都居住在成都。他在作品中對成都的風(fēng)土人情有許多獨到的描摹,十分關(guān)心本土文化建設(shè),垂暮之年,還抱病為《成都晚報》題寫“老成都”的專欄名。
何忠義,美國傳教士。攜妻女在成都傳教, 1895年端陽“成都教案”發(fā)生后離去。
周詢,字宜甫,貴州麻江人,前清時在四川等地為官,人民國后詩書和著述為娛。
對于成都,周詢說:“仆髫齡隨宦,久寄此邦,壯歲人官,復(fù)臨故地?!倍勀慷?,撰寫有記錄清末民初成都故實的隨筆集《芙蓉話舊錄》和《逢廬隨筆》。
傅崇矩(公元1875年――1917年),字樵村,四川簡陽人,青年時隨父遷成都,故一生以成都人自詡。思想開放,提倡西學(xué),關(guān)心時務(wù),在新聞和著述領(lǐng)域貢獻較大。
傅崇矩曾創(chuàng)辦了成都第一家公眾閱覽室“閱報公社”,出版成都第一張科學(xué)性報紙《算學(xué)報》,創(chuàng)辦了成都第一家民辦報紙《通俗啟蒙報》;著有《中國歷史大地圖》、《四川省城文明進步圖》等十余種著述――其中近七十萬言的《成都通覽》,是記錄清末成都社會萬象的一部百科全書。
郭沫若(公元1882年――1978年),四川樂山人,現(xiàn)代著名詩人和學(xué)老,代表作為詩集《女神》、歷史劇《屈原》等,有《郭沫若文集》行世。
郭沫若辛亥前后在成都讀中學(xué),親歷劇變??箲?zhàn)時期及1949年以后,數(shù)度來蓉,時間或長或短。
川漢鐵路公司,清朝末年擬修從成都經(jīng)重慶至漢口的鐵路,于1903年在成都成立了商辦的川漢鐵路公司。1911年清朝政府以鐵路國有為名,向國外借款,出賣路權(quán),引起民眾抗?fàn)帲破鸨B愤\動,成為辛亥革命的導(dǎo)火線,川漢鐵路公司在其中起了重大的作用。
雷鐵崖(公元1873年――1920年),四川自貢入,原名昭性,字澤皆,后改?皆,入同盟會后署名鐵崖,辛亥前后作文以此行世,為著名的革命鼓動家和詩人。曾創(chuàng)辦《鵑聲》。《四川》等革命刊物,并在海外主持《光華日報》,宣傳革命。民國初年,國事日非,似有精神之病,逝于老家。
鐵崖于1904年、1907年、1912年、1919年間多次在成都居停,主要從事革命宣傳和新聞文化活動。
黃綬,為1917年《劉羅禍川紀(jì)實》一書的編者。
余承基,河北通州人,前清時曾任四川儀隴、清溪(今漢源)樂山等縣知事,辛亥年后在成都從事教育工作。
劉存厚、戴勘成都巷戰(zhàn)期間,余承基正在一女校任教員,親眼目睹這場悲劇,自己也顛沛流離,故逐日記錄,成《劉戴成都巷戰(zhàn)血跡記》。但懾于環(huán)境,秘藏家中,未敢示人,六十年代初方公之于眾。
羅念生(公元 1904年――1990年),原名羅懋德,四川威遠(yuǎn)人,著名文學(xué)翻譯家。譯作有古希臘《阿里斯托芬喜劇集》等多種,并著有新詩集《龍涎》、散文集《芙蓉城》等。
1938年至1941年,任四川大學(xué)外文系教授,在成都主辦《工作》半月刊。
思蜀,待考。
薛紹銘,河南人,曾從事教育工作。1924年春,接受醫(yī)囑欲以旅游治療神經(jīng)衰弱癥,開始在中國南方一年多的漫游,后作有《全國旅行記》,《黔滇川旅行記》乃其中的后一段。
紹銘1925年10月ZI日抵成都游覽,曾去過鄲縣、灌縣等,11月2日離蓉。
周文(公元1907年――1952年),四川榮經(jīng)縣人,現(xiàn)代小說家,代表作有長篇小說《煙苗季》、短篇小說《雪地》等。
抗戰(zhàn)期間,周文在成都,參與組織了成都市文藝界聯(lián)藝會、文協(xié)成都分會。
陳亮(公元1973年――),成都人,現(xiàn)在四川電視臺工作。
牛文愚(公元1957年――),成都人,現(xiàn)在成都市文聯(lián)工作。
以上二人對抗戰(zhàn)時期的成都有一定的研究。
何滿子(公元1919年――),浙江富陽人,知名作家和學(xué)者,主要作品有《論儒林外交》、《中古文人風(fēng)采》等。
1940年何滿子到成都,住了將近四年,他視成都為自己的第二故鄉(xiāng)。九十年代他又重返成都。其在蓉事略可參見本書前言。
葉圣陶(公元1894年――1988年),江蘇蘇州人,現(xiàn)代著名小說家教育家,代表作有長篇小說《倪煥之》、短篇小說《多收了三五斗》童話《稻草人》等。
葉圣陶抗戰(zhàn)時期,在成都住了四年,1949年后曾四次返蓉。他對成都的感情,可從其所作《望江南》巾窺出:“成都憶,緣分不尋常,四載僑居彌可念,幾番重訪并難忘;第二我家鄉(xiāng)”。
張恨水(公元1895年――lpe7年),原名張心遠(yuǎn),安徽潛山人,現(xiàn)代著名通俗小晚大師,代表作有長篇小說《啼笑姻緣》等。
1943年隨重慶新聞界參觀團到成都,遍游名勝古跡,對風(fēng)上人情多有會心。
老舍(公元1899年――1966年),原名舒會予,北京人,滿族,現(xiàn)代著名作家,代表作有長篇小說《駱駝祥子》、話劇《茶館》等,1966年8月24日受辱,舍身于北京太平湖。
1938年――1942年,老舍四次來蓉,除游覽外,還參加了許多文化活動。
朱自清(公元1897年――1948年),原籍浙江紹興,現(xiàn)代著名作家和學(xué)者,以散文知名,其《荷塘月色》。《背影》等皆為傳世名篇。
先生前妻伍氏夫人逝世后數(shù)年,始續(xù)弦成都人陳竹隱,陳家世居蓉城外東南河口。1940年暑期先生率家人來蓉,寓居外東宋公橋之報恩寺。至1946年,數(shù)年中暑期,先生均從西南聯(lián)大到蓉休假。先生幼女蓉■也1942年生于成都。先生在蓉期間,交游廣泛,常與文友雅集百花潭,其唱和曾編為《錦城鱗爪》;于悅來劇場觀川劇《紅梅圖》,聽賈樹三竹琴、李德才揚琴、曾炳昆口技等。
黃裳(公元1919年――),原名容鼎昌,山東益都人,著名作家。學(xué)者和藏書家,其散文作品風(fēng)格獨特,書話寫作對中國藏書文化貢獻極大,代表作為《錦帆集》等。
黃裳四十年代、五十年代曾來過成都,游覽名勝古跡,并從事各種文化活動。其在蓉事略可參見本書前言。
吳學(xué)昭,吳宓最小的女兒,她根據(jù)父親的日記及遺稿,著有《吳宓與陳寅恪》,《陳寅與恪與吳宓在成都》一文,是此書的一段節(jié)選。
謝國楨(公元1905年――1983年),河南安陽人,現(xiàn)代著名歷史學(xué)家和藏書家,代表作有《明清史籍考》等。1963年謝國楨應(yīng)四川大學(xué)之邀到成都講學(xué),從4月6日至5月門日。在蓉期間事略可參見本書前言。
威廉?蒙塔爾班諾,美國《邁阿密論壇報》記者,八十年代初曾到成都采訪。
車輻(公元1914年――),成都人,知名作家和記者。
車輻對川劇、川菜等本土文化爛熟于胸,從三十年代起就為之呼吁,與國內(nèi)眾多文化名人交流密切,其美食家的聲譽廣播人口,著有專著《川菜雜談》及大量有關(guān)美食的文章。
唐振常(公元1922年――),成都人,知名歷史學(xué)家、作家和記者。
唐振常青年時代在成都從事新聞工作。后離開成都,33年過后的1979年返蓉,以后四度還鄉(xiāng)。其在蓉事略可參見本書序言。
曾智中成都市市文聯(lián)。
書籍目錄
自序:紙墨之壽,永于金石/曾智中本世紀(jì)以前的老成都二干余年成都大城史的衍變/李劼人成都城也有別號——成都城的略史:為什么會叫作九里三分——九里三分的來歷——由一座主要的城變?yōu)閮勺至⒌某恰僮優(yōu)橐蛔铝⒌某恰钟梢蛔铝⒌某亲優(yōu)橥饪澮怨闹爻恰钟梢蛔饪澮怨闹爻牵優(yōu)楣庥泄闹爻恰八从械拇笃茐模旱厣弦磺腥兂闪藷o到四川的祖先/艾蕪這位第一個到四川的祖先,原是生長在湖北麻城縣孝感鄉(xiāng)的。成都教案:1895年的端陽/[美]何忠義關(guān)于外國人的一切殘暴的古怪的傳說在群眾中普遍流傳成為茶館中的閑談資料,其中流傳最廣的、最使群眾相信的是外國人拐騙小孩,取他們的雙眼來制藥……本世紀(jì)初葉的老成都省城面面觀/周詢縣界——房屋——街道——食米——薪炭——飲料——粥廠——游覽——刑場——燈影——小食成都眾生相/傅崇矩成都人之性情積習(xí)——成都之普通應(yīng)酬話一成都之口前話一成都之民情風(fēng)俗——成都之假貨——成都之街市普通食品錦城走馬/郭沫若有一次的禮拜日,上半天在花會場上游玩了半天,下半天我們再決議騎馬去望江樓。四川川漢鐵路公司白話廣告/川漢鐵路公司今天愚下說的話很長,頭緒也太多,列位有記不清楚的盡管拿一本回去慢慢看,看愚下這話錯不錯。如今愚下還要到別處去,請了請了,二回有事再會罷?;^成都佬/雷鐵崖成都人素以滑頭著……前之滑頭者,今日竟斷頭而不顧。果何故耶?令我索解不得矣!劉羅戰(zhàn)中武成門尸骸掩埋記/黃綬死尸約三百余具拋入河內(nèi),漲水沖去者尚不在內(nèi),甲坑約尸一百余具,乙坑約尸八十余具,其它十具、八具、三具、兩具者,凡數(shù)十起,現(xiàn)已朽腐……劉戴成都巷戰(zhàn)血跡記/余承基……十二號凌晨,南城之火猶未熄,探聞為南門外漿洗街、上河壩、柳蔭街等處,皆多被焚。城內(nèi)則盡南一角,悉成焦土,其火也不可謂不大矣…………
章節(jié)摘錄
高駢的羅城在成都城垣史上,若說是空前,則孟知祥的羊馬城,實在也可謂為絕后。我們看李昊的《記》罷:“自天成二年丁亥歲十二月一日,起工版筑,至三年正月八日,畢手。……其新城周圍凡四十二里,竦一丈七尺,基闊二丈二尺,其上闊一丈七尺,別筑陴四丈;鑿壕一重,其深淺闊狹隨其地勢。自卸版日,構(gòu)覆城白露舍四千九百五十七間,內(nèi)門樓九所,計五十四間,至三月二十五日,停運斧斤。其版筑采造,軍民共役三百九十萬工;其執(zhí)事糇糧,及役罷賞賚,斗支稱給,婚貫?zāi)已b,其數(shù)凡費一百二十萬?!薄 「唏壷_城,費了九百六十萬工,比起羊馬城雖是多了五百七十萬工,又用錢一百五十萬貫,比起羊馬城雖也多了三十萬貫,但是筑城之外,還須開掘墳?zāi)?,鏟平丘隴,修筑長堤阻塞江流,另辟河道,添造二橋,同時城墻大部分還是用磚甓砌的,不全然以泥土版筑,故費工較大,花錢較多;而城墻圈子連“擁門隙敵”之制的八里在內(nèi),才三十三里,并且城墻也較高九尺,基腳也較寬四尺。以此計之,羊馬城光是用土筑了一道城圈,掘了一重深淺闊狹,全不一致的壕溝,便花去那么多工,和那么多錢,說起來也實在是一件大工程,何況城圈拉到四十二里之長,怎能不說它是絕后呢? 不過羅城之筑,是在大理國遠(yuǎn)征軍圍攻成都以后,并且也在外患迄未平息之時,說到為國為民的意義,確實重大,所以在史書上才頗為慎重的將其記載下來。至于羊馬城之興筑,即 就當(dāng)時在孟知祥手下作文官的李昊說來,也只是“不戒嚴(yán)陴,是輕武備耳!亂臣賊子,何嘗不窺?南蠻西羌,曾聞人寇。將沮豺狼之意,須營羊馬之城?!边@么輕而無力的幾句。足見羊馬城之?dāng)U大興筑,對于為國為民的意義并不大,故史書對此,并不重視。在《通鑒》上,司馬光只照例的像流水賬簿樣,掛了一筆:“十二月戊寅朔,孟知祥發(fā)民丁二十萬修成都城。”可以說,在后蜀三十一年中,這一道四十二里的城墻,頂頂?shù)昧擞玫?,還是到孟昶手上將它當(dāng)成了花壇,宋趙忭《成都古今集記》日:“孟蜀后主于成都城上遍種芙蓉,每至秋,四十里如錦繡,高下相照?!币蚨兠麨檐饺爻?,為孟昶增加不少風(fēng)趣.為后世增加不少談貲,如斯而已!如斯而已! 并且令我們最奇怪的,就是宋朝人的著作,無論詩與文,無論年紀(jì)、小說與正經(jīng)逸史,全不提說這羊馬城。例如宋太宗淳化五年(當(dāng)公元后994年)以張詠知益州,而張詠在三年后,所怍的《益州重修公字記》,敘說成都城的歷史,也至羅城為止,其下接曰“顧城之大小,足以知四民之治否。朱梁移唐鼎,遠(yuǎn)人得以肆志。王建、孟知祥迭稱偽號。乾德初,王師弓伐,……”再下,便敘到李順作亂:“據(jù)有州城,偏師一興,尋亦殄滅?!倍鴱堅伨褪窃诶铐榿y后,來成都作知州的。如此—座大城,在筆尖上絲毫不提,難道七十年前的那道羊馬城,竟沒有了嗎?竟因土質(zhì)疏惡,未以磚甓甃之,而全部坍頹了嗎?抑或李昊那篇記,簡直像后世的宣傳品樣,根本就沒有筑城這回事?然而又不然焉,羊馬城即在張詠作記后三年,尚因戍淬叛變,造成宋初成都城內(nèi)第二次內(nèi)戰(zhàn),宮軍征討叛卒王均時,在《宋史·雷有終傳》上,還曾提到它,而且還憑之作過哉哩。茲引《雷有終傳》一小段以為佐證: “是月,(按:即宋真宗成平三年二月。)有終收復(fù)漢州,進壁升仙橋……賊自升仙之?dāng)。窐蛉T。官軍進至清遠(yuǎn)江,為梁而渡。有終與石普屯于城北門之西,依壕為土山。……八月,克城北羊馬城,遂設(shè)雁翅敵棚,覆洞屋以進,逼羅城。九月,……賊自是銷沮,筑月城以自固?!昭ǔ菫榘甸T,……遂入城。有終登樓下瞰:賊之余眾,猶砦天長觀前,于文翁坊密設(shè)炮架?!瓧顟阎曳倨漤翁扉L觀前,追至大安門,復(fù)敗焉;是夕二鼓,王均與其黨二萬余南出萬里橋門,突圍而遁。……” 在上面所節(jié)抄的這一短段《宋史》上,我們不但看見了羊馬城,并還看出了子城、羅城、羊馬城這三重城的北面形勢?! 〉谝?,羊馬城即在清遠(yuǎn)江之南,清遠(yuǎn)江者,即高駢筑羅城后,阻斷原來與錦江并行的那道沱江,一如五代時杜光庭所說,乃“自西北鑿地開清遠(yuǎn)江,流入東南,與青城江合”的那條河。如果河流沒有變更,那便是今日由油子河流下的北門大河。但以史實測之,確又不像,因為跨于清遠(yuǎn)江上者為清遠(yuǎn)橋。清遠(yuǎn)橋,即今迎恩樓外那道小橋?!锻ㄨb》載唐僖宗光啟三年,西川節(jié)度使陳敬瑄因聽田令孜之言,遣人招王建,繼又悔之。王建遂進攻成都。“敬碹遣使讓之,對日:‘十軍阿父召我來,(按:田令孜曾為神策十軍觀軍容史、王建為其義子。)及門而拒之,重為顧公所疑(按:顧公指梓州刺史顧彥朗),進退無歸矣!’田令孜登樓慰諭之,建與諸將于清遠(yuǎn)橋上髡發(fā)羅拜,日:‘今既無歸,且辭阿父作賊矣!”’此之所謂樓,當(dāng)然是羊馬城北門城樓。能在清遠(yuǎn)橋上拜而對語,足見羊馬城的北門,恰在現(xiàn)在北門外迎恩樓處,而當(dāng)時的清遠(yuǎn)江,自然還是一條大河流。今日北門大橋下那道大水,必然是后來改道引來的了?! 〉诙蝰R城進來才是羅城。足見羊馬城實成為羅城的外郭。而且因為羅城是有磚甓,相當(dāng)堅固,所以直攻了個多月,還用了種種方法,才穴城而入?! 〉谌_城里面已經(jīng)繁盛了,即在北門內(nèi),就有建筑結(jié)實的天長觀,叛軍可以憑之而為防御工事,并且有文翁坊。文翁坊,一定是有名的一百二十坊之一?! 〉谒?,在羅城內(nèi)的街市戰(zhàn)一敗之后,叛軍退守大安門。大安門,即子城的北門,已見上章所引《蜀禱杌》。于此又足見子城實是包在羅城之內(nèi),至低限度,在北面為然?! 〉谖澹蝰R城既被攻入,官軍則進逼羅城,叛軍則“逐月城以自固?!痹鲁羌春笫浪Q的甕城,亦即王徽《創(chuàng)筑羅城記》上所說的“擁門隙敵”之制,擁門隙敵言其意,月城言其形,甕城一則形容其四面封閉如大甕,一則恐即由擁門二字之一耳?! 】偠灾?,羊馬城雖是版筑而成的土城,但越七十余年,在宋真宗時,到底還存在著。它的形勢,大概由羅城之西南始,繞著西方,更向西北隅出,再轉(zhuǎn)向東南,循著清遠(yuǎn)江之南岸,繞過東北角,而再附著于東城。我何以如何推測呢?這很容易解答,因為羅城既筑以后,城的東面一段,和南面一段,亞已緊緊靠著河岸,如果要在這兩面之外,再加筑城圈,可能寄然可能,但是這城圈若果不筑在河之彼岸,則必再效高駢辦法,阻江塞流,另外再掘一道新的河流,此二者既在史實上無而歌功頌德如李昊所作的記上,也未提一字,足見孟沒有想到要做這種較為艱苦繁重的工程?! ?/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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