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7-5 出版社:二十一世紀出版社 作者:傾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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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游戲人間的白風夕不得不回到她另一個身份——才名滿天下的風國惜公主,隨即繼位為王。面對喪父之痛、親手殺死愛人這苦,與昔日朋友兵戎相見之無奈,和夫君彼此猜疑之孤苦,她能否在家國大業(yè)與愛恨情仇間做出正確的選擇,天下,最終將落入誰人之手?一塊白玉,一襲白衣,一種鳳舞九天的武功,這個率性女子,在江湖和家國之間搖擺;一塊黑玉,一襲黑衣,一顆處處算計的心,這個儒雅男子,在天下和愛人間徘徊。 他們將如何下完這盤命里的殘局……
作者簡介
傾泠月,出生于湖南湘潭,讀書時學的是會計專業(yè),卻從未從事過一天會計工作,曾于廣東流浪數(shù)年,現(xiàn)于家鄉(xiāng)小城某公司就職?! 男∠矏劭磿?,有時不滿故事的結(jié)局便愛自己另想一個符合自己心意的結(jié)局,久而久之養(yǎng)成了這等愛胡思亂想的習慣。想得多了,以至某一天突發(fā)奇想:自己也寫篇小說吧。便有了第一篇小說《傾泠月》,寫完了不問成就只是感慨自己很會寫字,一下子就寫了三十多萬字,于是繼續(xù)胡思亂想,得了《且試天下》。
書籍目錄
第一章 白鳳夕第二章 黑豐息第三章 一夜宣山忽如夢第四章 惘然時分夢已斷第五章 劍光如雪人如花第六章 朝許夕諾可有期第七章 落日樓頭子如玉第八章 借問盤中餐第九章 幾多兵馬幾多悲第十章 斷魂且了第十一章 春風艷舞第十二章 有女若東鄰第十三章 落華純?nèi)坏谑恼?采蓮初會第十五章 枝頭花好孰先折第十六章 高山流水空相念第十七章 歸去來兮第十八章 風國惜云第十九章 白鳳重現(xiàn)第二十章 人依舊情已非第二十一章 惘然無回第二十二章 無回之決第二十三章 道是無緣何弄人第二十四章 無畏何畏第二十五章 四國初會第二十六章 無回星會第二十七章 微月夕煙第二十八章 欲求先舍第二十九章 王道之遠第三十章 豐都和儀第三十一章 且悲且喜第三十二章 初許第三十三章 初試第三十四章 同步第三十五章 初起第三十六章 鼎城之火第三十七章 瑯傾第三十八章 賜婚第三十九章 輕取白都第四十章 醉歌起意第四十一章 古都末帝第四十二章 星火之令第四十三章 鏡鑒第四十四章 落英山頭落英魂第四十五章 裂痕第四十六章 離合聚散第四十七章 梅艷香冷第四十八章 夕夜第四十九章 天人玉家第五十章 東旦之決第五十一章 孰重孰輕第五十二章 以江山相許第五十三章 蒼茫之局第五十四章 且視天下如塵芥尾聲
章節(jié)摘錄
第一章 白風夕 剛立秋,天氣依然十分炎熱。正午時分正是一天中最熱之時,白花花的太陽晃得人頭暈目眩,人們莫不躲在家中午休納涼,而苦命在外的,莫不想找個地方遮遮陰,避避暑?! 把噱蓿怀鲂鹆?!” 白國西境宣山腳下,濃密的樹林中傳出暴喝聲,聲音十分粗嘎難聽,若林中有酣睡者,想來也應(yīng)被這聲音給吵醒了?! 淞稚钐幱袛?shù)十名大漢團團圍著,有戎裝將士,有儒袍書生,有作商賈打扮的,還有的像莊稼漢……服裝不一、神態(tài)各異,相同的是手中刀劍皆指向圈中之人?! ”凰麄儑谥醒氲氖且幻s二十七八歲的黑衣男子,手執(zhí)三尺青鋒,挺身昂立,面色冷峻地看著眾人。他身上已多處受傷,從傷口中流出的鮮血已染紅腳下的草地。 而圍著的眾人目光卻多數(shù)集中在黑衣男子背著的包袱上?! 把噱?,將背后的包袱留下,我放你一條生路!”那戎裝的看起來像個將軍的人大刀一抬,指住黑衣男子——燕瀛洲?! ∧潜粏咀餮噱薜哪凶幽樕细∑鹨唤z淺笑,帶著一股冷冷的嘲諷:“曾聞華國曾甫將軍每破一城必屠城三日,刀下冤魂無數(shù),難道今日竟對燕某格外慈悲了不成?” 那曾將軍被冷刺一番不由面上一紅,待要分辯,偏偏人家說的卻是事實?! ∷砼砸凰{衣儒生折扇一揮,斯斯文文地道:“燕瀛洲,今日你定難生逃。識時務(wù)便將玄尊令交出,我們還可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燕某當然知道今日難逃一死,但公無度,你扇中之毒害我二十名將士,我便是死也要取你狗命!”燕瀛洲手中青鋒一揚,劍指公無度,目中光芒卻比手中寶劍來得更冷更利! 公無度扇下殺人無數(shù),可此刻對著這樣的目光,竟不由膽寒?! 《車娙硕疾挥勺灾鞯匚站o手中兵器,全神戒備,畢竟皇國“風霜雪雨”四將名震天下,而作為四將之首的“烈風將軍”燕瀛洲更是武功絕倫,曾在青城一戰(zhàn)中,以一殺敵三百! “燕瀛洲,任你是武功蓋世,但今日你已受傷,且我們?nèi)藬?shù)眾多,誰勝誰負早已明了?!蹦撬魄f稼漢的人拔刀出鞘,“各位,何須怕了他!咱們并肩子上,將燕瀛洲斬了,各取一塊,回去好向國主請功!” “好!林大俠說得有理,斬了燕瀛洲,玄尊令自是我們的!”那似商賈的人從腰上解下軟鞭,手臂一揮,長鞭已迅猛飛出,直取燕瀛洲背上的包袱。 “并肩子上呀!各位,此時可不是講什么君子風度之時!”那曾將軍一揮大刀,直劈燕瀛洲面門?! 昂茫 逼溆啾娙思娂姵鍪?,兵器全往圈中燕瀛洲身上刺去?! 《噱揠m身受重創(chuàng),仍身手敏捷,但見他身形微側(cè),左臂一抬,那纏向后背的長鞭便抓在手中,然后身體迅速一轉(zhuǎn),手一帶,那商賈模樣的人便被他大力拉近擋住曾將軍刺過來的槍,再接著右手一揮,青鋼劍已架住側(cè)面砍來的刀劍,力運于臂,“去!”一聲冷喝,那些砍在劍上的刀劍齊齊震動,持刀劍的那些人只覺虎口劇痛,幾握不住,迫不得已,只得撤回,身形后退一步,才免失兵器之丑! 這些燕瀛洲做來不過是轉(zhuǎn)眼間便完成,動作干脆利落?! 皻ⅲ 薄 〔坏妊噱薮?,剛才一直圍在圈外的一名年約二十三四歲的白袍小將一揮手,立在他身后的五名侍衛(wèi)便齊齊躍出,逼向燕瀛洲,人未近身,熾烈的刀風已刺得人肌膚生痛,足見這五人功夫之高?! 拔覀円采?!”那公無度一揮折扇,便欺身殺進圈中,其余那些本來還在觀望的人也一揮刀槍全殺向燕瀛洲,只有那個白袍小將依然置身于外,目光一刻不離地盯著圈中。 被十多人圍殺于圈中的燕瀛洲,寶劍翻飛,帶起炫目的青光,刺向所有敵人,劍所到之處,必有人哀嚎,必帶出一片血雨! 看著場中混亂的打斗,白袍小將暗自點頭,只是目中光芒卻更為鋒利! “哎喲……哎喲……” “他媽的!燕瀛洲!你不要命了!” 只聞得場中陣陣慘叫怒罵,那些武功稍低的已倒下不少,地上已是腥紅一片。而燕瀛洲自知今日難逃一死,因此只攻不守,完全是拼命的打法。只是他本已受傷,拼命使力的結(jié)果是身上傷口裂得更開,血流如注,他腳步所到之處,草地便變?yōu)榧t地,而他的人已漸漸力不從心,疲于應(yīng)付,不多時,他身上便又多了幾處傷口?! 把噱?!拿命來!” 只聽得一聲厲喝,公無度瞅準機會,鐵扇如刀直直刺向燕瀛洲前胸,但見燕瀛洲身形微微一側(cè),似要閃過,但還是慢了一點,鐵扇刺入他肋下。 公無度一見得手,正暗自高興時,忽覺胸口一陣劇痛傳來,低首一看,燕瀛洲的青鋼劍已沒柄刺入他胸口?! 拔艺f過必取你狗命!”燕瀛洲咬牙道,他竟拼著受公無度一扇也要殺他?! 澳恪薄 」珶o度剛張口說出一個字,燕瀛洲卻迅速抽劍,血雨噴出,灑了他一身,公無度眼一翻倒了下去?! ⊙噱蕹閯赐砗蠹苋ィ瑓s終是晚了一步,左肩一陣刺痛,竟被曾將軍大刀從背后深深砍入,剎時血涌如河,整個人已成血人! “竟從背后偷襲!虧你還是一國大將!”燕瀛洲吸一口冷氣,怒目而視?! 昂?!此時有誰是君子!”曾將軍毫不羞愧地一聲冷哼,大刀還深嵌在燕瀛洲體內(nèi),看著刀下已是身負重傷任人宰割的敵人,心中一陣快意,左手探出直取對方肩上的包裹,“你還是……啊……” 話還未說完,但見青光一閃,曾將軍一聲慘嚎,暈死于地——他的雙手已被齊腕切下! 燕瀛洲左手反手一拔將嵌在背后的大刀拔出,隨手一拋,扔在地上,大刀上還留著曾將軍的斷手,周圍人看著不寒而栗,皆往后倒退一步?! 《噱藿K于力竭不支,單膝跪于地上。雖是如此,但他依然以劍支身,抬首環(huán)視周圍的敵人,一雙眼睛射出嗜血的光芒,凌厲而狠毒。周圍的人都被他氣勢所壓,竟不敢妄動?! 〗K于,燕瀛洲慢慢喘息著站起身來,握劍于手,那些人不由自主地又往后退去?! 皝戆?!今日我燕瀛洲能盡會各國英雄也是三生有幸!黃泉路上有各位相伴也算不寂寞!” 燕瀛洲看著眾人發(fā)白的臉色,一陣冷笑,手中的劍抬起,直指前方,而站在他前方的那位林大俠竟自后退,喉結(jié)上下浮動,畏懼地看著眼前仿如染血修羅的燕瀛洲?! 芭九荆∨九?!” 正在僵持時,林中忽然響起擊掌聲,眾人轉(zhuǎn)頭望去,圈外三丈之處立著一位白袍將軍,無視各國眾人,他眼睛直直地盯著燕瀛洲?! 把噱蓿愎挥⑿哿说?!與其死在這些無能之輩手中,不如讓我來成全你的英名!接我的‘穿云銀槍’吧!” 話音剛落,他身形已動,手持銀槍,直飛向燕瀛洲,仿一束穿破萬里云空的白光,迅捷而美妙,夾著無可比擬的凌厲! 燕瀛洲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右手緊緊握住劍柄,等待著銀槍,他不能躲也躲不過!他只能站著等,等著銀槍刺入他的心臟!但是……但是他燕瀛洲的劍也一定要刺入敵人的心臟! 銀槍燦目,即將要刺入燕瀛洲身體時,忽然空中閃過一抹白電,人還來不及看清便已消失,然后他刺出的銀槍落空,燕瀛洲也失去身影?! ∵@一變故來得那般突然,眾人一瞬間皆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而那白袍小將依然維持原有的動作,銀槍直直平伸,仿佛刺入敵人身體,但事實上他什么也沒有刺中。他眼睛盯著槍尖,似不敢相信自己全力一刺竟會失手,而且連對手是誰、在哪兒都不知道! “咯咯……咯咯……” 正當眾人癡呆站著時,悶熱而腥氣熏人的林中忽然響起了一串清泠的笑聲。一瞬間,所有人都覺得仿若有清涼的微風輕掃而過,腥味淡去,鼻尖竟似能聞到一絲清新的淡香,又仿若有清冽的冰泉輕瀉而過,悶熱退去,全身竟似浸入清寒的水中,一股涼意便從心底沁出?! 罢嬗腥?!一覺醒來,竟能一下子看到這么多的呆熊!” 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三丈外的一棵高樹上,一名年輕的白衣女子倚枝而坐,長長的黑發(fā)直直垂下,額際以黑珍珠串著一枚雪白的彎月形玉飾,一張臉清俊非凡,口角含著一絲訕笑,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帶著一種慵睡才醒的懶洋洋的神情看著眾人?! 澳闶呛稳耍俊蹦橇执髠b揚聲問道?! 澳蠂钟“擦执髠b?這時候倒是挺身而出了,剛才對著人家的三尺劍鋒怎么反倒后退了?”白衣女子不答反問,手一揮,一物飛起落在她手中?! ”娙舜藭r才看得清楚,原來她手中抓住的正是燕瀛洲,此時已暈死過去,腰間纏著一根長長白綾,想來剛才正是這女子以白綾救走了他?! 澳恪绷钟“怖夏樢患t,羞窘難當?! 皣K嘖,這燕瀛洲雖是英雄了得,可此時竟也給你們這些狗熊整得只剩半條命了,真是可憐??!”那白衣女子單手提著燕瀛洲,細細地打量著,還一邊搖頭惋嘆,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給她提在手中竟似提著一個嬰兒一般輕松。 “你這臭婆娘不想活了!”一個粗嘎的聲音響起,只見一身材粗壯的大漢排眾而出,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喝叱著。想他們?nèi)歉鲊曧懏敭數(shù)娜宋铮藭r竟給她一句話便全罵成了狗熊,如何能不生氣? “臭……唔……” 那大漢還要開口,眾人只見綠光一閃,“啪!”的一聲,他一張嘴竟給一片樹葉嚴嚴密密地封住了?! 澳阏f話的聲音實在太難聽了,我不愛聽?!卑滓屡訉⒀噱揠S手往樹上一放,然后揮揮手道,“而且你說話的口氣實在太臭,所以閉嘴為好!” “撲哧!” 有人忍俊不禁,但礙于大漢一臉兇相而收斂。 而那大漢一張臉憋得像豬肝,伸手撕下嘴上的樹葉,一張嘴竟還麻辣辣地痛,心中是又驚又怒,但卻真的不敢再開口。這白衣女子隨便一片樹葉便封住了自己的嘴,足見其武功已至摘葉飛花、傷人立死之境界,而自己卻連人家怎么出手都沒看清,高下已分,若非人家手下留情,或許自己此時已和公無度同路了。既然不敵,再出聲不過是自取其辱,不如看看情況再說?! 斑@位姑娘,今天在這兒的人也都非無名之輩,姑娘武功雖好,但雙拳難敵四手,因此你又何必多管閑事,不如走你自己的路去,同時也賣個人情給諸位,他日青山綠水也好相見?!蹦巧藤Z模樣的人卻和氣地勸道?! 昂蝿缀卫习寰褪菚錾?,幾句話真是說得‘合情合理’,讓人不動心都難,難怪你家‘天勛鏢局’的生意那么紅火?!卑滓屡訉χ呛蝿c點頭道。 那何勛聞得此言不由松了一口氣,要知他跑江湖一輩子,誰有幾兩重自也是能看個八九不離十。這白衣女子對著他們這么多人依然談笑風生,而且就從她的出手來看,絕非平常之輩,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自己的目標只在玄尊令上?! 爸皇恰痹诒娙怂梢豢跉鈺r,白衣女子忽又拖長聲音來個轉(zhuǎn)折?! 爸皇鞘裁??”何勛依然和氣地問道,一顆心卻給吊起來了?! 爸灰銈兡苜r償我的損失,我自然離去?!卑滓屡娱e閑地笑道?! 斑@個容易,不知姑娘要多少?”何勛暗自一笑,原來也是個愛錢的?! 拔乙膶嵲诓欢??!卑滓屡由斐鲆桓w指?! 耙话巽y葉?”何勛問道。 白衣女子搖搖頭?! 耙磺сy葉?”何勛再問。 白衣女子再搖搖頭。 “姑娘難道想要一萬銀葉?”何勛倒吸一口氣,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非也非也?!卑滓屡訃@息著搖搖頭道?! 澳枪媚铩焙蝿滓膊恢浪降滓嗌倭耍偛荒芤话偃f銀葉吧? “何老板真是個生意人,除了黃白之物外就不能說點別的嗎?”白衣女子手中白綾纏來繞去的,眾人的心也是時緊時松?! 斑€請姑娘明示?!薄 鞍Α卑滓屡娱L長嘆一口氣,似為何勛不能領(lǐng)會其意而頗有些遺憾,“本來呢,我正在午睡,好夢正酣時卻被你們給吵醒了,其實一個夢被打斷也沒什么是吧,何老板?” 何勛點點頭,眼睛盯著這個一臉歡笑的人,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么。 “問題就在于這個夢啊可是千年難得一遇?。 卑滓屡雍龅厥諗啃θ?,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們可知道,我正夢見我被西王母邀請上昆侖仙山,品瓊漿玉液,賞仙娥歌舞,真是好不愜意哦,最后她還賜我一顆瑤池仙桃,可就在我要接過這仙桃時,你們卻闖進來打斷了我的美夢,害我沒有接著,你說這嚴重不嚴重?何老板!” “什么?臭婆娘,你這不是在耍我們?”林印安一聽此話不由怒聲罵道。 “嘖嘖……”白衣女子搖搖頭看著林印安,臉上重新泛起一絲笑意,“我哪里在耍你們?我是很認真的哦,要知道這瑤池仙桃可不同一般,吃了就可以長生不老、位列仙班,你說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啊,可就因為你們,害我沒吃到,這損失有多重??!所以當然得你們賠給我!” “難道姑娘要我們賠你一顆瑤池仙桃?”何勛臉色一變,不再一臉和氣,而帶著幾分陰森?! 爱斎?!”白衣女子手一揮,白綾在空中舞出一顆桃形,“只要你們把瑤池仙桃賠給我,我立馬就走人,這燕瀛洲、玄尊令什么的全與我無關(guān)了。” “看來姑娘是打算管定閑事了!”何勛臉色一冷,一雙手暗自握起一把暗器,“只是何某最后奉勸姑娘一句,此刻在場的幾已齊盡六國英雄,姑娘這一管可是要將六國全得罪了,天下雖大,但到時姑娘可要無處藏身了!” “六國英雄齊聚一堂呀,真是榮幸!”白衣女子聞言卻仍是笑意盈盈,“可是我這人向來是有眼不識泰山,實在看不出幾位哪里英雄了!” 何勛本以為此言一出,那女子再怎么武藝高強,也應(yīng)有幾分顧慮才是,誰知她倒生出一臉的興趣,竟毫不將六國英雄放在眼里,反出言相譏。 “敢問是風女俠嗎?”那自白衣女子現(xiàn)身后一直沉默的白袍將軍忽然出聲問道?! 斑祝磕阏J識我?”白衣女子移眸看向他,算是承認了自己是他口中的“風女俠”?! ∧前着坌⒑龃瓜裸y槍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一個禮:“‘素衣雪月’白風夕,天下皆知,何況小人?!薄 〈搜砸怀霰娙瞬挥山允且徽?!尤其是何勛,不由慶幸自己手中的暗器剛才沒有發(fā)出,否則……這一把毒砂肯定全回到自己身上了! 要知道當今武林中名聲最響的便是風夕與豐息,因他二人名字同音,容易混淆,武林中人便根據(jù)他們的衣著而將風夕稱為“白風夕”,豐息則稱為“黑豐息”,合稱為“白風黑息”。他們成名已近十年,為當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武功高手,本以為定是中老年之人,誰知白風夕竟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女子! “嘻嘻,你不用這么有禮,你們賠償?shù)梦也粷M意,說不定我這白綾就會纏到你的脖子上呢?!憋L夕坐在樹枝上,兩條腿左搖右晃的,身后長發(fā)隨著她的身動而微微擺動,“看你手持銀槍,大概是豐國那位‘穿云將軍’任穿云了?!?/pre>編輯推薦
新新武俠,蒼茫殘局虛席待,一朝云會奪至尊。且視天下如塵芥,攜手天涯笑天家。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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