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牛記

出版時間:2008年4月  出版社:湖南教育出版社  作者:[愛爾蘭] 托馬斯·金塞拉 英譯,[愛爾蘭] 劉易斯·里·布婁奎 插圖  頁數(shù):247  譯者:曹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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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愛爾蘭是英國的第一個殖民地,也是第一個擺脫英國殖民主義的國家。因為鄰國的殖民統(tǒng)治,愛爾蘭悠久的文學傳統(tǒng)在17世紀發(fā)生了明顯的斷裂,分裂為語言迥然不同的兩種文學:蓋爾語文學和英語文學。蓋爾語愛爾蘭文學植根于古老的凱爾特文明和基督教文明:公元5—12世紀,歷來倍受貴族庇護又兼任史學家和法學家的本土“詩人”記錄了眾多的社會習俗、文化傳統(tǒng)和口頭文學,而精通拉丁文的寺院文書在撰寫經文箋注和布道詞的同時,也在空白頁邊寫上了即興的創(chuàng)作和傳奇故事的插補內容;他們的詩歌、傳奇、歷史、家譜等手稿在北歐人的入侵中多有毀壞,但一些重要片段在12世紀編撰的《入侵志》和《蘭斯特記》等古籍中仍然幸存;其中,比較完整的有關遠古歷史和英雄傳奇的手稿,如《厄爾斯特記》、《芬恩記》、《列王記》等,不但是蓋爾語愛爾蘭文學的寶貴遺產,而且構成了歐洲最古老的地方語言文學之一。17世紀初至19世紀,隨著英國殖民統(tǒng)治的強化、抗英伯爵的逃亡和地方經濟的衰退,愛爾蘭本土文明日漸衰落,蓋爾語愛爾蘭文學也讓位于英語愛爾蘭文學:在長期的文化殖民與反殖民斗爭中,愛爾蘭(本土出生及生活于此的)知識精英借助語言的移植和異質文化的外殼,創(chuàng)造了令宗主國欲據為已有而后快的另一種光輝的文學傳統(tǒng);19世紀末到20世紀上半葉,隨著民族意識的覺醒、愛爾蘭民族主義運動和文藝復興運動的高漲,英語愛爾蘭文學躍上了令人難以企及的巔峰,涌現(xiàn)了肖伯納、葉芝、貝克特等諾貝爾獎著名作家,以及“文字革命”的先驅和意識流小說的奠基者喬伊斯等。

內容概要

  《奪牛記》愛爾蘭是英國的第一個殖民地,也是第一個擺脫英國殖民主義的國家。因為鄰國的殖民統(tǒng)治,愛爾蘭悠久的文學傳統(tǒng)在17世紀發(fā)生了明顯的斷裂,分裂為語言迥然不同的兩種文學:蓋爾語文學和英語文學。蓋爾語愛爾蘭文學植根于古老的凱爾特文明和基督教文明:公元5—12世紀,歷來倍受貴族庇護又兼任史學家和法學家的本土“詩人”記錄了眾多的社會習俗、文化傳統(tǒng)和口頭文學,而精通拉丁文的寺院文書在撰寫經文箋注和布道詞的同時,也在空白頁邊寫上了即興的創(chuàng)作和傳奇故事的插補內容;他們的詩歌、傳奇、歷史、家譜等手稿在北歐人的入侵中多有毀壞,但一些重要片段在12世紀編撰的《入侵志》和《蘭斯特記》等古籍中仍然幸存;其中,比較完整的有關遠古歷史和英雄傳奇的手稿,如《厄爾斯特記》、《芬恩記》、《列王記》等,不但是蓋爾語愛爾蘭文學的寶貴遺產,而且構成了歐洲最古老的地方語言文學之一。

書籍目錄

“奪牛”前的故事一 《奪牛記》的失而復得二 康丘佛的出世與登基三 厄爾斯特的陣痛四 伊西魯兒子的流亡五 庫丘林的出世六 庫丘林的求婚與習武七 伊莢獨子的犧牲八 豬倌的爭吵與公牛的出世奪牛記一 攀比:枕邊夸富二 出征:兇兆疑云三 圈套:遭遇庫丘林四 驚駭:英雄出童年五 挑戰(zhàn):“死亡,死亡”六 長征:從芬娜瓦爾到康尼勒七 約定:每日單挑八 守約:繼續(xù)單挑九 違約:大開殺戒十 混戰(zhàn):圍攻庫丘林十一 悲鳴:兄弟相煎十二 崛起:陣痛結束十三 進軍:大軍云集十四 決戰(zhàn):兩敗俱傷漢譯者后記

章節(jié)摘錄

  禍水  在康丘佛的撫養(yǎng)下,小女孩出落成全愛爾蘭最可愛的女人。她住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因此在她準備與康丘佛同床之前,厄爾斯特就沒有哪個男人能見到她。這處莊園誰也不許進來,只有她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和利佛羌例外。利佛羌個高背駝,是個諷刺詩人,自然閉不緊嘴巴?! 《镜囊惶?,女孩的養(yǎng)父正在外面的雪地里給牛犢剝皮,準備給她煮一頓牛肉。她看見一只渡鴉在雪地里喝牛血,就對利佛羌說:  “我要的男人要有這三種色彩:頭發(fā)黑得像渡鴉,面頰紅潤如牛血,身體潔凈似白雪?!薄  白D愫眠\,心想事成!”利佛羌說,“這樣的男人不是遠在天邊,而是就在附近——伊西魯?shù)膬鹤又Z伊修?!薄  斑@樣的話,”她說道,“見到他之前,我會害上相思病?!薄 ∨銮桑莻€男人諾伊修就站在伊彎附近要塞的城垛上,獨自唱著悠揚的曲調。伊西魯兒子們的歌聲沁人心脾,聽到他們的歌聲,每頭母牛、母狗、母羊比平常都要多產三分之二的奶,每個人都會變得心平氣和,只有音樂在心中回蕩。他們還取得過赫赫戰(zhàn)功:即使厄爾斯特王國的所有人蜂擁而上,他們也能背靠背地戰(zhàn)斗到勝利的最后時刻,因為他們善于躲閃和防衛(wèi)。此外,他們動作迅捷,能像獵犬一般猛撲上去,讓慌不擇路的野獸瞬間斃命?! 【驮谥Z伊修在伊彎外面獨自吟唱的當兒,德祖悄悄溜出來,不失時機地向諾伊修走去,裝成陌生人要從他身邊經過?!  奥愤^的小母牛真美。”他說道?!  罢f得恰到好處,”她回答道,“沒有公牛的地方,小母牛長得身高體壯。”  “王國的公牛歸你獨自享用,”他說道,“那就是厄爾斯特的國王?!薄  霸趦烧咧g,”她說道,“我寧愿選擇您這樣年輕的斗牛?!薄  澳戕k不到,”他說道,“這是卡斯瓦德的預言?!?  ……

媒體關注與評論

  正如廣大讀者對這精美的書籍早已覬覦已久,這非凡的譯本……值得廣泛閱讀……金塞拉的譯文勝似閑庭信步,是一種切近、赤裸、自然的表達……英雄們的勇氣和果敢,女人們的狡詐和性愛,配上插圖的評述,可謂精彩紛呈,意蘊深遠?!  秲A聽報》    該譯本對普通讀者而言是良好的導讀,對專家而言也是值得深思的早期愛爾蘭文學一瞥……是一部最最杰出的譯著。  ——《愛爾蘭時報》

編輯推薦

  講的是公元前500年愛爾蘭幾個王國間的戰(zhàn)斗故事,曾對西歐文明的發(fā)展產生過重要影響。該原著是用凱爾特文寫成的,后翻譯成英文,現(xiàn)將從英文翻譯成中文?! 「鶕摴适虑榫敖ㄔ斓囊蛔鶒蹱柼m式花園——“奪牛記花園”也將在北京清華大學美術學院落成。  《奪牛記》出自18世紀的手稿《厄爾斯特記》,是愛爾蘭英雄故事的代表作,也是愛爾蘭最偉大的經典史詩。故事講的是康諾特聯(lián)軍入侵厄爾斯特(北愛爾蘭)奪取棕色公牛丹·庫林格的過程,即“庫林格的奪牛大戰(zhàn)”?! ∮⒆g者托馬斯·金塞拉依據兩部中世紀手稿中幸存的文本片段,借鑒其他版本中的情節(jié),并補充起鋪墊作用的桐關故事,譯出了該故事的第一個“鮮活的譯本”。書中的插圖出自愛爾蘭著名畫家劉易斯·里·布婁奎之手。其抽象與具象渾然一體的藝術風格令人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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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3條)

 
 

  •     我是覺得春天適合喝酒的,老丁釀得一手清冽的桃花釀和青梅酒,忙不迭地就呼朋喝友起來。
        大頭又恰好包了個小船,說好閑下來的周三周四,各自不帶婆娘,好好地裝一回仙人。
        待到了那一天,有酒有船,天公又恰是作美。
        更美的是恰又來了個女人,誰都是第一次見她,并不漂亮,卻也并不難看。大家彼此都有些尷尬,但三杯兩杯桃釀下去,也就無所謂了;這時候這女人就美起來了。劃拳猜枚做酒令,甚至是老丁一口諱莫如深的黃段子,她都能捂著嘴巴笑半天。然后每每用尖酸刻薄的話語來嬌嗔幾句,恰恰就是在癢與不癢的點子上。
        這時候男人們就都興奮起來了,相互較量著討美人笑,就中兩個更是差點要磨拳擦掌,互相看著不順眼,恨不得立時打將起來。
        所幸美人兒刻薄但不至于寡恩,穩(wěn)穩(wěn)地操持住了局面,大家重又坐下來,也已免不了已經臉紅脖子粗了。
        我其中最小,比著美人兒也要小個好多歲,沒人管將我,我也樂得笑呵呵地冷眼旁觀。
        回到家急不可耐地翻書架,床上床下的雜物堆,小書房里亂七八糟的大盒子,甚至都已經把書名忘了,但好歹終于翻了出來。樂不可支地席地就看了幾頁。
        第二天給大頭打電話,我料著大頭應該是喜歡這樣的書的,大頭楞了半天,然后說:我怎么一回家看的是張躍然小姑娘的呢
        操,你丫品味變得真快!
      
  •     
      T. Kinsella是現(xiàn)代愛爾蘭一位優(yōu)秀的詩人和翻譯家。他最著名的兩本譯著是根據古愛爾蘭語Táin Bó Cúailgne譯出的The Tain (亦即本書根據的英譯本: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481880/)和從O'Tuama等人所編的三冊Nua-Dhuanaire(17-19世紀愛爾蘭語“新體”詩,區(qū)別于12世紀以來標準詩體Dán Díreach)中擇取編譯的Poems of the dispossessed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6535323/)。
      
      中譯本取名《奪牛記》,乃是依Kinsella的書名,略去了對中文讀者無甚意義的Cúailgne,現(xiàn)愛爾蘭County Louth的一處半島,據說該故事中被劫掠的公牛即游牧于斯。然而地名在這個故事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每一章節(jié)幾乎都會歷數(shù)人物經過的地點景觀,并借由情節(jié)解釋地名的來源,例如Fer Diad被殺的河渡會被稱作áth Fir Diad等等,直至故事最后公牛四處狂奔,力竭而死,它踏下的足跡和遺下的軀骸也成為許多地名的來源。中世紀愛爾蘭特別重視地名傳統(tǒng)(Dindshenchas),不僅自成一類文體,而且在文學、法律、譜系中也大量出現(xiàn)。Cúailgne雖不見得有何特殊的神話或文學意義,其所在卻是歷代兵家必爭之地,夾在古阿爾斯特王國與倫斯特之間,數(shù)世紀間由Ulaid, Uí Néill, Airgialla王國和維京人輪番占據,現(xiàn)代仍是愛爾蘭共和國和北愛接壤的地區(qū)。
      中譯者稱其為“史詩”,是由Kinsella的副標題Irish epic而來。史詩/Epic一詞源于希臘傳統(tǒng),用來定義The Tain需加一點說明。如同希臘史詩,the Tain也聚焦于英雄一生的壯舉,尺度跨越國界甚至人世,締造了一個民族共同的文化傳統(tǒng)和認同符號,雖然描繪的是遙遠過去兩個邦國之間發(fā)生的戰(zhàn)爭,卻為全愛爾蘭各邦國接受為自己文學傳統(tǒng)的核心和理想的英雄模型,傳頌長達一千五百年。然而The Tain的主要敘述形式并非詩歌,而是散文體,僅在對話、歌頌、解釋地名等非敘事語境中使用詩體。
      公元12世紀前的愛爾蘭是以畜牧業(yè)為主的散居社會,親屬關系和地域紐帶依然很重要,王權和公共行政非常不發(fā)達,除了維京人建立的少數(shù)港口外沒有城鎮(zhèn)。每個國王管轄的范圍大概也就中國一個普通鄉(xiāng)的大小,手下沒有常設軍隊或官員,僅在有需要時糾集其親屬、扈從和武裝自由民作戰(zhàn)。王城一般設于圓形小丘之上,掘土為壕,壘土圈墻并插上籬笆防御。自然地,在這樣一個社會里,戰(zhàn)爭的主要形式不是占領城堡、陣地,而是單將對決或劫掠對方的財富,主要就是牛群??导{赫特王國的女王媚芙看上了阿爾斯特王國的棕牛,想據為己有,這就是這場戰(zhàn)爭的緣由。中國人聽起來仿佛兩個村落的兒戲斗毆,卻在愛爾蘭遙遠過往的背景下被演繹成了一篇悲壯豪邁的史詩。
      正因為這個故事流傳久遠廣泛,最早的手稿一般只載有互相重疊又相異的片段。Cecily O'Rahilly從若干12世紀前手稿編纂的對校本甲(Recension1)是古愛爾蘭語的版本,12世紀后的Book of Leinster和Yellow Book of Lecan各有一種語言為中古愛爾蘭語、情節(jié)上有較大改動的版本,后世抄本多基于此三者。Kinsella的譯本綜合了三種版本。他的主要目的并非提供一份原汁原味的Tain 英譯——老實說,現(xiàn)代讀者一定會覺得忠實的譯文結構古怪,語言平淡簡略而那些中世紀讀者珍視的詞源、地名、傳說又太過陌生冗長——而是力圖讓現(xiàn)代讀者在熟悉的文學氛圍中感受一個異教、榮耀、悲壯的古代世界,他們太習慣自己稱為“文學”的那個浴缸,一旦置身于真正的中世紀文學的湖泊(我且不說大海),就會感到無所適從:文學怎么能摻雜這么多不相關的“百科詞條”?作者的個人體驗、內心活動在哪里?主人公到底是誰,庫呼蘭、弗格斯、媚芙還是那頭牛?為什么前后矛盾的內容會出現(xiàn)在同一個故事里?……
      幸好,Kinsella進行了又一次大刀闊斧的改編,像12世紀的編者一樣,試圖將這個故事變得“合理”,刪掉那些當代讀者不會再感興趣的內容,集中在英雄庫呼蘭的一生并把敘事按照時間順序安排好,加上了獨立的幾個“前傳”以說明事件的前因,通過排除基督教色彩的敘述和側重選取各種超自然人物事件的片段把“異教史詩”的情調加強渲染出來——好讀,精彩,但也很明顯,已經不是原來的《劫掠庫林之牛》了。加之Kinsella的翻譯為了英語的優(yōu)美通暢往往犧牲掉愛爾蘭語的意象、習語和風格。若我是中世紀的文人,我會把Kinsella的譯本看作是鄉(xiāng)間講故事能手在火爐邊一氣呵成的一個完美故事,很動聽,可是The Tain作為愛爾蘭史詩的真正意義卻失落了:所有那些相互關聯(lián)的知識和形式,那些抄在寶貴羊皮紙上經過密密麻麻注釋和解讀的段落,那屬于知識階層守護的歷史記憶寶庫被剝削至單純的“文學”,而不是一部完整的過去,自己生命和身份的一部分,或值得學習、背誦和小心守衛(wèi)的經典。
      無論如何,這部書有中譯本出版始終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希望更多的人至少能讀到并喜歡這個故事。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從古愛爾蘭語的對校本甲直接翻譯,保留其中世紀的敘事風格和結構,并忠實于原文的語言,因為我們不僅需要一個好故事,還應該接近那個時代的心靈和舌頭。
      
      另,從中譯本的目錄來看,譯名和概念錯誤有很多,例如“庫丘林”,即使英語讀者也知道ch發(fā)的是蘇格蘭語loch的音,“厄爾斯特的陣痛”英文debility,愛爾蘭語ces noínden,指的是阿爾斯特所有的男人遭受著為時九日(實際上持續(xù)了數(shù)月)的虛弱無力不能作戰(zhàn),所以年幼的庫呼蘭獨力抗御入侵者。讀了譯后記不得不感嘆漢譯者之艱苦執(zhí)著,在病痛中仍堅持筆耕,令我在批評的同時不禁赧顏自己疏懶。然而我還是要指出,作為翻譯底本,Kinsella的譯本遠非完整,亦不能稱忠實原貌。中譯本質量如何,待我讀過再評。
  •   又:譯者翻譯策略和背景介紹可見《譯林雜志》------ 2009年第四期:“愛爾蘭早期文學英譯的策略及轉向——評愛爾蘭《奪牛記》的英譯”
    我對Kinsella譯本建構民族文化傳統(tǒng)沒有異議,但他“現(xiàn)代化”文本的嘗試被曹先生忽略了。
    “原著(即蓋爾語《奪牛記》手稿)是五花八門的文書活動的碎片式拼綴,事件之間常有矛盾和細節(jié)重復,敘事偶爾被含混的注釋和概要取代,情節(jié)中甚至還添加了一些無關的材料(如箋注、評論和從其他手稿中不加鑒別地成段移植的插曲),因此投身文藝復興運動的愛爾蘭作家不禁感嘆:“《奪牛記》被改寫得簡直無法卒讀了?!庇需b于此,金塞拉盡可能清除了原著中的矛盾和重復現(xiàn)象,澄清了模棱兩可的地方;為了保障敘事的清晰性,他還根據《蘭斯特記》等相關古籍極其簡約地補充了缺損的細節(jié),并對這些補充做了考據似的“文本注釋”。”
    曹先生研究現(xiàn)當代文學,可能沒有意識到用現(xiàn)代文學的標準去詮釋中古文本是不恰當?shù)?。The Tain并非一部被篡改拼湊的文學,它出現(xiàn)在手稿中的面貌是有其自身邏輯和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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