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2-10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作者:包曉琳 頁數(shù):236 字?jǐn)?shù):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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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主人公喬唯到康復(fù)中心去接雙胞胎弟弟喬奕,兄弟倆一起回到了家里的老房子居住,打算開始新的生活,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庭院里藏有一具掩埋了十年的尸體,作為專門偵破“特殊案件”的刑警司徒南和藍鴿接手了這樁無人看好的案子,在調(diào)查中,女刑警藍鴿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對雙胞胎竟和多年前受到熱議的一個基因優(yōu)化計劃有關(guān),是兩個不折不扣的“完美人”,但如今,弟弟成了孤僻自閉的“雨人”,而哥哥卻被卷入了這樁謀殺案,到底完美人的人生遭遇了何等的不完美?
作者簡介
包曉琳,上海最世文化發(fā)展有限公司簽約作者。
第二屆“珍視明?文學(xué)之新”新人選拔大賽全國冠軍。
出生于9月13日的處女座。
作品多刊發(fā)于《最小說》,別冊《最幻想》,作品風(fēng)格大氣成熟,感情充沛,充滿異域風(fēng)情,短篇代表作有:《孤狼》《作女》《最后的微笑》
后援會:小籠包
已出版書目:《下一站·吉隆坡》
新浪微博:http://weibo.com/fanqiezuile
騰訊微博:http://t.qq.com/zuibaoxiaolin
豆瓣:http://www.douban.com/people/baoxiaolin0913/
《陰陽》是包曉琳一次大膽的挑戰(zhàn),她選擇了助她奪得巔峰比賽冠軍的“科幻”元素,采用了比賽中一舉獲得著名作家、中國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張抗抗評委青睞從而直接晉級的雙線敘述,一個是性格截然相反又各具特色的雙胞胎中桀驁不馴的哥哥,一個是一對“歡喜冤家”中主張以行為心理學(xué)為主依靠感性思維的女刑警。
作為第二屆“珍視明?文學(xué)之新”新人選拔大賽的全國總冠軍,包曉琳是極具爭議的。當(dāng)身為亞軍的吳忠全已經(jīng)出版了兩部暢銷長篇小說,毫無疑問地她已站在了風(fēng)口浪尖上。無論是當(dāng)初那些質(zhì)疑的聲音,或者熱切關(guān)注的目光,他們都在等,等待著包曉琳能夠交出一部證明自己的作品。但或許就如同世間初混沌才有天地分陰陽,這個漫長的磨沙成珠的時間里,她迷茫過也懷疑過之后,終于慎之又慎交出了這本想象力激蕩,人物之間撕裂性對抗,細節(jié)描寫升華的,齊集恐怖、推理、懸疑、科幻各大元素的集大成之作——《陰陽》。
書籍目錄
喬唯之章
Chapter1
一棵秋天的樹
Chapter3
LOVE BANK?SAVE LOVE.
Chapter5
只有想活下去的人,活下去才對
Chapter7
看啊,強而有力的心跳
Chapter9
有對戀人在我胸膛刻字
Chapter11
歸來的他,遠去的他
藍鴿之章
Chapter2
重返視線的完美人
Chapter4
Elliott和他的E.T.
Chapter6
規(guī)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Chapter8
一件一件,慢慢浮上來
Chapter10
穿卡其色風(fēng)衣的神秘女人
Chapter12
空癟的愛意,飽滿的恨意
尾聲
2012年12月21日
章節(jié)摘錄
Chapter1喬唯之章 我是一棵秋天的樹那場意外發(fā)生之后,我總在做一些怪誕的夢。比如說,我曾無數(shù)次在夢中回到了老房子--從這座城市的濱海路一路向北,一片環(huán)海而建的復(fù)式住宅之中,有我以前住過的房子--有時,我會幽靈般的在整棟房子里游蕩,或者鉆進其中一個房間,試著看看里面有些什么。雖然夢的內(nèi)容多少會有些不同,但一直以來都相同的是:我再也沒有在自己的夢里遇見過我的家人--爸爸、媽媽、外公、外婆,還有與我性格迥異的弟弟,他們就像蒸發(fā)一般從我的夢境里消失了,又或者說,根本從未出現(xiàn)過。在我的意識還能用“清醒”二字來形容的幾小時前,我仍待在那家叫“魔王”的夜店里,手里端著一個玻璃酒杯,從嘈雜的音浪和狂躁的人潮中穿行而過,那種漂浮感像乘著一輛晃晃悠悠的綠皮火車,車輪咣當(dāng)咣當(dāng)敲擊著枕木,我佇立車頭,檢閱著軌道兩側(cè)一張張陌生的臉,那些人臉交替著拉長又變窄,感覺是從哈哈鏡里映出來的。我的身體似乎被注入了某種節(jié)奏,如同一臺上足了發(fā)條的玩偶,有笑聲從牙縫里迸出,可聽上去卻異常遙遠。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頭,回頭一看,竟是一張熟人的臉,熟人的嘴巴一張一翕地爆了幾句粗口,又和我推搡了幾下,空氣里便彈起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酒精在胃袋里燒灼,我不過是吐了口氣,天花板上就有火星落了下來,砸在那人臉上,他的臉?biāo)榱艘坏?,和周遭的一切融化成了一團火,整個空間都被拉扯成詭異的形狀,頃刻間,又歸于一片沉寂。短暫的意識斷檔之后,我在一條很長很長的隧道之中爬行,一扇門阻擋了我的去路,但光就在門的另一面,它從門縫下面透出來,吸引著我把那扇門推開。就在推開門的一剎那,耀眼的白光晃得我的雙眼刺痛,幾秒鐘之后,我才得以放下遮擋雙眼的手臂,分辨自己身在何處。整個空間如同一個白光織成的蛹,起初,我還以為自己到了天堂,但我轉(zhuǎn)念一想,天堂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天堂里不應(yīng)該只有一張床,而且像我這種人也上不了天堂。沒錯,我是看到了一張床,它被雪白的床單覆蓋著,但傻瓜都看得出那床單下面有東西,是一具人形的輪廓躺在那里,鼻尖將床單高高頂起,鮮明的五官線條像是龐貝古城留下的遺跡,深深的恐懼攫住了我,我想快點逃離這兒,滿腦子充斥著拔腿就跑的念頭,但身體卻不受控制,該死的雙腳一步一步向那張床挪過去,我在心里大叫著:嘿!拜托!別……可是說什么都來不及了,我那不受控制的雙手已經(jīng)伸向雪白的床單,像變魔術(shù)似的緩慢地掀起床單的一角,我聽到心臟怦怦亂響,像兩伙持槍者交鋒時在打一場巷戰(zhàn)。接下來,槍聲一般的心跳聲戛然而止--假如這場戲是吳宇森導(dǎo)演的,這時就該有白鴿振翅飛起,在翅膀的扇動之中,某個慢動作倒下的大英雄砰砰砰砰血漿四濺--然而,我只看到了自己,而且是自己的死相,在我以往的人生中,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從鏡子里照見過,無數(shù)次從相片上看到過這樣的一張臉:松弛的皮膚蒼白卻光潔,眼睛雖是閉著,但無法讓人忽視,無論是眼睛、鼻子還是嘴巴,都繼承了我父母的優(yōu)點,不自夸地說,還算得上是一張英俊的面孔,起碼審美觀正常的人不會說難看,女人緣嘛,也是不錯的。第一次以俯視的角度去盯著自己的尸體看,我竟想起了那部叫《入殮師》的電影。但話說回來,我是不喜歡自己的容貌的,更不喜歡照鏡子,不喜歡的原因多得可以塞滿一卡車,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討厭自己,是恨之入骨的那種討厭,以至于我常常這樣想,像我這種人憑什么會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呢?越是這么想,雙腳就越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動彈不得,只能原地站著,眼看那白光如潮水一般漸漸退去,越來越多的紅色像細菌入侵似的占領(lǐng)了整個空間。紅色是從床單下面淌出來的,開始是一條小溪沒過腳踝,接著順著我的身體盤旋而上,那黏膩的汁液從指間穿過,從手臂到肩膀,再從脖子一點一點爬上面部,鼻腔里沖進一股血腥的氣味,胃部一陣翻攪……我立刻坐起來趴在床邊嘔吐著,這天早晨,我就是這么醒過來的,第一個闖進視線的東西竟是擺在床邊的垃圾桶,剛好避免了宿醉的我弄臟自己的床單。室溫設(shè)定為25℃的空調(diào)發(fā)出嗡嗡的鳴響,我伸直僵硬的胳膊,抓起床頭的鬧鐘,時間顯示是凌晨5 點40 分,這個時間可不適合用來做噩夢。好吧,我承認(rèn),這樣醒來之后的心情真是糟透了!壞心情的原因并不是空調(diào)的錯,也不是昨晚下肚那些黃湯的錯,一半的我沖自己大喊大叫:“你又做了一個噩夢。”另一半的我卻不屑地說:“沒關(guān)系,那只是一個噩夢。”而脫離這兩部分意識之外的軀體,可能被剛才真實的夢境給嚇傻了,正在渾身發(fā)著抖。這種感覺令人沮喪,盡管我這人生性退縮消極,但遠不至于膽小懦弱貪生怕死,可我仍舊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去想夢里那些細枝末節(jié)。脖子上這顆混沌的腦袋只記得昨晚我好像狠狠放縱了一把。推開門走進客廳,茶幾上還堆滿了空酒瓶,地毯上粘著吃剩的比薩,干掉的芝士看著像硬膠皮一樣,我把它們從腳邊拎起來,隨手甩進地上的啤酒箱子里,右手的骨骼傳來一陣刺痛,我定睛看了看,幾個指節(jié)腫得老高,泛著青紫色,八成是我昨晚把某個渾蛋痛扁一頓留下的紀(jì)念。清障之后,我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大左,想讓他醒醒,他鼻子里發(fā)出一陣豬一樣的哼哼聲,像是沒打算把眼皮睜開,他半裸的上身搭著凌樂樂的左臂,我忽然注意到她的手指上文著一朵精巧的雪花,以前和她在一起時,我竟沒注意到這么明顯的特征。媽的!肯定是她新近文上去的。沙發(fā)上癱著仰面朝上的安東--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他有一半的俄羅斯血統(tǒng),不知他的酒鬼老爸是哪根筋不對,竟給兒子取了一個這么拉風(fēng)的名字,也難怪他在陌生人前很少提起自己的全名,之前有個選秀節(jié)目的評委也曾和我抱有雷同的看法,經(jīng)她點評的選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似乎是叫“海鳴威”。安東的嘴角掛著一些類似于嘔吐物的玩意兒,讓人一陣反胃,我走近時發(fā)現(xiàn)地上也有一攤,于是惡狠狠地嚷了兩句三字經(jīng)。我用比薩的包裝紙飛快地抹掉那團花花綠綠的東西,再次丟進剛才那個啤酒箱子里。時間已接近早上六點,我不想新的一天自己的家里還像一個巨型垃圾場,需要趕快把這些家伙掃地出門。“起來!都給我起來!”我挨個兒踢醒他們。大左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我,問道:“幾點了?”我沒回答他,因為他自己的手機就丟在腳邊。凌樂樂和安東也醒了,凌樂樂盤腿打坐在地上,邊打哈欠邊搓著那只文有雪花圖案的手,只有安東還賴在沙發(fā)上不起來,兩只凹陷的灰藍色眼睛處于對焦不靈的狀態(tài),我想起剛才自己吐在垃圾桶里那攤調(diào)色盤一樣的玩意兒,猛地上前提起他污跡斑斑的領(lǐng)口:“你給我酒里放什么了?你說過不在我這兒碰那玩意兒的!”“嘿,哥們兒、哥們兒,別動氣。”他抓著我的手,死乞白賴地讓我松開他,“就這一次,不會有問題的,我就是想幫你放松下心情,要是你不樂意,以后不再碰就是了。”我內(nèi)心升騰起一股怒火,也許是那場噩夢作祟,也許是因為我推開門看到的這一地狼藉,也許是因為親眼所見剛剛跟我分手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的臂彎里,而那個男人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健身教練,幾小時前還和我喝著啤酒稱兄道弟的,我突然對這一切感到深深的厭惡,我討厭現(xiàn)在的生活,討厭這幫狐朋狗友,他們沒有一個真心待我,全都只是些酒肉朋友。對,只是酒肉朋友。我承認(rèn)自己把所有怒氣都撒在了安東的身上,我揮起左手朝著他的右臉就是一拳,因為我現(xiàn)在只有左手靈活,正打在他老爸遺傳的高鼻梁上,斑斑點點的血跡頓時噴濺而出,他雙手捂住鼻子,眉心擰成一個疙瘩:“你他媽的是瘋了嗎?”他氣急敗壞,想要爬起來還手,可他先前整個人是癱在沙發(fā)里的,站起來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實在太過于突然,身體根本借不上力,我也只是隨便躲了一下,他便撲了個空。可他似乎并不死心,妄想克制住眩暈在地上站穩(wěn),從他迷幻的目光和汗津津的慘白面孔來看,我確定他一定嗑了不少,強勁的藥力還在牢牢控制著他。“你們倆有病吧?”大左在原地站著,但站姿表明他隨時準(zhǔn)備沖上來把火力全開的我們兩個拉開。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安東用手掌抹了一把鼻子下面的血,抄起桌上的啤酒瓶,我也順手抄起立在鞋柜旁邊的棒球棍,那上面還有洋基隊A?J?柏奈特的親筆簽名,是一個家住紐約的朋友送我當(dāng)做紀(jì)念的。這下大左不再充當(dāng)旁觀者了,他試圖擋在我們倆中間,但又懾于我們各執(zhí)“兇器”,不敢太過靠近。“不是來真的吧……”凌樂樂無奈地揉了揉后腦勺,又打了一個哈欠,“至于嗎?神經(jīng)病啊!一大早的……昨晚還沒瘋夠,那就打好了,我看有些人就是心里不痛快,大不了把這兒全給砸了。”她說著站起身用細長的手臂甩了一下沙發(fā)上的靠墊??赡苁俏业乃幜σ矝]完全散盡,她此刻的表情在我眼中看來十分放蕩,不比樓下洗頭房里穿著紅色小短褲??績蓷l蔥白大腿招攬生意的女人好到哪兒去。有一瞬間,我沒心沒肺地想,究竟為什么會和這個女人好上呢?瘦得沒胸沒屁股,樣子又一般,完全就是一個長裂了的桂綸鎂,我以前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回過神來,只想趕快結(jié)束這一切,親手結(jié)束它。從來沒打過棒球也沒認(rèn)真看過一場棒球賽的我,手里的球棍卻像施了魔法似的飛舞起來,砸碎了桌上的啤酒瓶,讓這個垃圾場向更加殘破的方向邁進,破碎的玻璃渣飛濺出混亂無序的軌跡,我忽然體會到一種快樂,一種只有在欣賞一部黑色喜劇時癲狂而嘲弄的快樂。大左和凌樂樂嚇呆了,安東拿在手上的啤酒瓶只剩下瓶口齜著大嘴,烘托著他臉上戲劇性的表情,轉(zhuǎn)瞬間,他們都成了這出喜劇里表演浮夸的龍?zhí)?,最后,我用盡身體殘余的力氣大吼了一聲:“滾!都他媽的給老子滾!”話音散盡時,我發(fā)覺自己想喊這句話很久了,或許并不只是針對他們而喊的,而是還有別的什么,大有一種武林高手改天換地前振臂一吼的架勢。在他們帶著震驚的目光忿然離去之后,我從心底涌上來一陣釋然。我又孑然一身了,渾身上下暢快極了。我萬分享受這狂歡過后的孤獨,把這視作最好的時刻,扔掉球棒癱倒在沙發(fā)上,重重地喘著粗氣。我對著電視屏幕映照出的自己的影子,擺擺手用嘴型說了一句“FUCK”。最壞的無非就是,我弄丟了一份原本收入不錯,又是我從事的這個行業(yè)里人人稱羨的工作,又有什么大不了?我今年二十三歲,身體健康、精力充沛,工作這東西,找找總會有的。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來的,完全陌生的一個號碼,接起來,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講話帶著港臺腔。“請問,這里系喬梓聰?shù)募覇幔?rdquo;聽到父親的大名,我立刻回問他有什么事?搬來出租屋之前我就把老房子的電話呼轉(zhuǎn)到了手機上,之所以會這樣做,好像冥冥之中就是在等今天這通電話。電話里的聲音回答說:“系這個樣子啊,我這里呢,有喬梓聰?shù)囊粋€背包,我是在他的記事簿上查到這個電話號碼的,請問你是喬梓聰?shù)氖裁慈耍?rdquo;(這人似乎是把喬梓沖一概讀成喬梓聰。)“你剛才說什么東西?背包?”我一瞬間有點混亂,趕忙坐直身子,想仔細聽清對方說的每一個字,況且他的口音實在難懂。“噢,對,喬梓聰,系他的背包,你系他的什么人內(nèi)?”“我是他兒子,等等,到底怎么回事?”“系這個樣子滴啦……”他又解釋道,“本來他呢,系屬于另外一個團隊的,但我們兩個團隊呢,之前就在一起工作了一段時間,他所在的小組都會四處跑的,有人撿到了他的背包,就交到了我手里,可我現(xiàn)在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呀,所以我只能聯(lián)絡(luò)你咯。”我徹底被他說的話搞糊涂了,一直在等待父親消息的我,緊張和不安突然一股腦兒涌了上來。我沒空管背包的事:“你剛才說的團隊,是指什么意思?能告訴我你在哪兒遇見他的嗎?”“這個真系說來話長了,因為我也已經(jīng)離開那里回到新嘎坡了。之前呢,是在班達亞齊。”他問我,“你應(yīng)該知道那里吧?最近新聞上常播粗的嘛。我就系在那里遇上喬梓聰他們團隊滴。”我想回答我知道,但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班達亞齊是印尼某特區(qū)的首府,今年春天,那里才剛發(fā)生過一場巨大的地震。“我們系代表新嘎坡到印度尼西亞參與醫(yī)療援助的團隊,之前遇見喬梓聰所在的團隊……唉,后來我們兩隊人就走散了,但他的背包卻陰錯陽差地落在我手上了。”“他還活著嗎?”我只是急切地想得知這個問題的答案,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不管他在哪里,只要他還活著,什么班達亞齊、蘇門答臘,就算他在伊拉克販賣軍火都行。而對方卻給不出令人滿意的答案:“這個……我也不能肯定地知道,所以我也不能回答你啦。”他為難地說,“那么,你現(xiàn)在系在哪里???我想盡快把他的東西交到你的手上。”我對這位自稱姓陳的先生說了些感謝的話,把詳實的地址告訴他,然后電話就掛斷了,好像有什么東西懸在了這條距離遙遠的電波上,發(fā)出撲哧撲哧的惱人聲響。……
編輯推薦
從“文學(xué)之新”新人選拔大賽開始,包曉琳就以她無限的潛力,和永不出錯的創(chuàng)作穩(wěn)定性,被郭敬明贊譽為“十項全能的作者”。對敘述節(jié)奏的控制能力,塑造刻畫人物的真實能力和細節(jié)之處的處理能力,都是她的強項。《陰陽》作為包曉琳的處女長篇作,是她在自己優(yōu)點之上的一次創(chuàng)新和挑戰(zhàn),在《最小說》連載期間引起了大批讀者的討論和追捧,精妙的橋段、精準(zhǔn)的人物塑造,和文中“案件偵查”“基因?qū)嶒?rdquo;等熱點元素的呈現(xiàn),將又一次展現(xiàn)她的永不出錯的穩(wěn)定的創(chuàng)作。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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