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1-08-01 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 作者:胡適 頁數(shù):291 譯者:周質(zh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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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1913年至1914年間胡適與韋蓮司相識,開啟了一段近半個世紀的深厚情誼。 兩人書信的往返,經(jīng)過五十年動蕩的歲月之后,依然在胡韋堅定的友誼下,被珍視、努力地保存下來。從電報、信函到明信片,無一不娓娓述說著二人之間相知互重的深情。
作者簡介
周質(zhì)平,1947年出生于上海市。1970年臺北東吳大學(xué)中文系畢業(yè),1974年獲東海大學(xué)碩士學(xué)位,1982年獲美國印地安那大學(xué)博士學(xué)位。現(xiàn)任普林斯頓大學(xué)東亞系教授。著有:Yuan Hung-taoandthekung-an School(CambridgeUniversity Press,1988)《公安派的文學(xué)批評及其發(fā)展》、《胡適與魯迅》、《胡適叢論》、《儒林新志》;編有《胡適早年文存》及《胡適英文文存》等書。
書籍目錄
序 1914年11月2日 容忍遷就,各行其是 1914年11月6日 剛多塞/毛萊 1914年11月26日 感恩節(jié)晚餐 1914年12月3日 可憐!教徒 1914年12月7日 《姑息論》/交往受益 1915年1月3日 收到新年禮物 1915年1月9日 明信片:慶?;顒?1915年1月10日 移民法案 1915年1月18日 《儒教與卜朗吟哲學(xué)》 1915年1月20日 參觀波士頓博物館 1915年1月24日 明信片:離開哈德雷樓 1915年1月24日 結(jié)束紐約行 1915年1月25日 教會不能令人滿意 1915年2月1日 紐約相會引起風(fēng)波 …… 不思量自難忘——胡適給韋蓮司的信翻譯書后
章節(jié)摘錄
書摘 25.不擬再演講 紐約州,綺色佳 1915年3月23日 親愛的韋蓮司小姐: 近況如何?我希望你已完全康復(fù)了。 我剛看完康奈爾戲劇俱樂部所演出的Giuseppe[Jiacoe,a的話劇《有如落葉》(Like Falling Leaves)。演出很成功,沒有業(yè)余演員的缺點。這個話劇講的是家庭關(guān)系和他們之間的悲劇,這也是我第一次看由義大利作家所寫的社會劇。 附上上星期日應(yīng)Mc.Intosh先生邀請在他教堂所作“證詞”的新聞報導(dǎo)。這篇報導(dǎo)還頗可讀,同時報導(dǎo)了我對傳教士宣傳不作偏袒的態(tài)度和我的和平主義——后者是我去年雪(Syracuse)之旅以后講過多次的。 我?guī)缀鯖]有時間預(yù)備這篇講稿。星期五晚上我開始寫,但我連一段都寫不出來。我干脆不寫了,[后來]寫了一首詩寄給你。我11點上床,但卻睡不著。我的思緒受到3月號
媒體關(guān)注與評論
序《胡適與韋蓮司——深情五十年》一書去年由臺北聯(lián)經(jīng)出版事業(yè)公司與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先后在兩地出版,引起了相當(dāng)?shù)淖⒁?。讀者的反應(yīng)約略可以歸為兩類:其一認為,胡、韋關(guān)系是貫穿胡適一生極重要的一段友情與戀情,將這些史料公諸于世,有助于對胡適人格、性格深一層地了解;其二則認為,公開男女私情,有損胡適“完人形象”。這本書的出版,使我成了“胡適的罪人”。 過去一年多來,我細讀了幾次胡、韋的書信,和胡適日記中的點點滴滴。我可以相當(dāng)肯定地說:胡、韋兩人對這一段戀情,從發(fā)展到成熟,以至老年時歸于醇厚的友誼,從未有過罪惡或羞恥的感覺;恰恰相反的,兩人都覺得這是一段極珍貴、極值得紀念的男女情誼。胡適在《留學(xué)日記》中,記錄了許多與韋女的交往,正是說明胡適有意要將這段情載入史冊,留在人間。 兩人為保留對方的來信,都做了超乎常人的努力,尤其是韋蓮司,在垂暮之年,將胡適五十年的來信、電報、信封,以至于片紙只字都——攝影,打字細校,寄給江冬秀,并請求胡適紀念館妥善保管,這哪里是要將這件事隱去的做法。韋蓮司寫給胡適的信,1948年以前的,保留在北京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近代史研究所;1948年以后的,則存于臺北南港胡適紀念館。從兩人訂交到胡適去世的這半個世紀(1913-1962),世界經(jīng)歷了兩次大戰(zhàn),中國更是戰(zhàn)火連年,有翻天覆地的改變;而這兩個個人命運的變遷,空間和時間的移轉(zhuǎn)更是有滄海桑田之感,但這種種都改變不了這兩個人保留這批信件的決心,這背后要有多大的毅力和多深的情感!兩個人這樣盡一切可能地將這批信件保留下來, 當(dāng)然有“藏諸名山”之意。文字留在人間,終究是要人讀。我們將這段戀情、這批史料公開,是符合兩個當(dāng)事人的意愿的。 有些傳記材料的公開,在傳主生前是不宜的。但胡適去世已37年,而韋蓮司和江冬秀也墓木早拱,公開這批書信與當(dāng)事人是元礙的,但對研究胡適和他所處的那個時代,卻提供了新的史料。我絲毫無意把先賢的個人私事做“花邊新聞”式的處理,但另一方面,我也不相信“為賢者諱”這種作傳的陳規(guī)老例。胡適在提倡“整理國故”時,主張“還他本來面目”?!昂m學(xué)”在中國近代思想史的研究上, 已經(jīng)成了一宗巨大的“國故”,我相信,他是不會反對我們“后死者”為“還他本來面目”所做的努力的。雖然, “本來面目”是個永不可復(fù)現(xiàn)的“理想境界”,但傳記作者卻必須時時將此一念存乎胸中。每一份新史料的發(fā)現(xiàn)和公開,都為“本來面目”的復(fù)現(xiàn),向前推移了一分。 當(dāng)然,將史料寫成傳記,終究不免加入了傳記作者對史料的解釋和剪裁,作者雖無意于“斷章取義”,但讀者終不免有“未窺全豹”之恨。為了讓讀者能看到胡適給韋蓮司書信的全貌,我把這批書信按年月先后翻譯集印成冊。韋蓮司致胡適的信則因漫漶缺漏過多,斷簡殘編,辨讀為難,兼以平曰工作繁重,一時無力及此,本書僅收胡適于韋蓮司函。 老舍在《老張的哲學(xué)》中,有句話道盡戀愛自由的重要:。人們要是得不著戀愛的自由,一切自由全是假的;人們沒有兩性的愛,一切的愛是虛空的?!边@句話雖然帶著文學(xué)家夸大的筆調(diào),但也絕非虛語。凡是從“忠貞”的立場,對胡、韋關(guān)系做道德批判的人,都不免無視戀愛自由和兩性的愛是一切自由和愛的核心。圣人也罷,完人也罷,終究還是一個人。我們只能在人性的基礎(chǔ)上求道德的完美;我們不能在人性之外,別求道德。人性之外的道德不是虛偽,就是殘酷,這豈不又成了“吃人的禮教”了嗎? 后人為前人作傳必須分開“是非” (true or false)和“對錯”(right or wrong)?!笆欠恰闭劦氖恰罢娌徽妗?,是屬十“事實判斷”;而“對錯”談的是“該不該”,則是“道德判斷”?!罢娌徽妗笔怯锌陀^標(biāo)準的,是“有幾分證據(jù),說幾分話”;“對不對”則是“見仁見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我寫《胡適與韋蓮司》,翻譯胡適給韋氏的信,主要的關(guān)懷是個“是非”問題,也就是這件事是不是發(fā)生過;至于在“對錯”這一點上,我采取的是一種“同情的了解”。設(shè)身處地的為當(dāng)事人想,不但‘‘你我處此又當(dāng)如何?”甚至于“圣人處此又當(dāng)如何?”這點寬容和理解與其說是對當(dāng)事人的,不如說是對“人”的。 我們不能在人性之外,拿出“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的道貌來;我們更不能在歌頌孝道的偉大時,忘了這樣的孝道是用一個人(其實是三個人)終身的戀愛和婚姻的幸福來做祭品的。凡是從道德的角度“激賞”胡適的婚姻,而又視任何婚外關(guān)系為罪大惡極的人, 多少有著勸人做“烈士”同樣的心理?!?/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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