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2-12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作者:[美] 賽珍珠 頁數(shù):257 字?jǐn)?shù):249000 譯者:王逢振,馬傳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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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賽珍珠是1938年諾貝爾文學(xué)獎得主,美國作家,本書是他的代表作。小說敘述的是舊中國的農(nóng)民王龍從一無所有而成的為一個富戶的故事。王龍發(fā)跡后,娶了兩個姨太太,他的“好”妻子幫他購置并保住地產(chǎn),他的“壞”妻子則幫他揮霍并賣掉田地。王龍在一場動亂中渾水摸魚發(fā)了財,買了許多土地,并住進了大戶財?shù)睦险狭?,惟一的心愿就是守住家業(yè)。他告誡兒子們千萬不能賣地,土地就是真正的命根子。
作者簡介
賽珍珠(Pearl Sydenstricker Buck,1892-1973),美國作家,1938年諾貝爾文學(xué)獎獲得者。她整個青少年時光都在中國度過,直到上大學(xué)才會得到美國,前后在中國生活了三十多年。一生受到中西兩種文化的影響,一直處于兩種文化的沖突之中。代表作為《大地》。
章節(jié)摘錄
有了這些東西,王龍想到了土地廟里的兩尊小菩薩,在回家的路上,他走過去看了看。他們看上去非??蓱z,臉上的五官已經(jīng)被雨水沖刷掉了,身體的泥胎裸露著,破爛的紙衣貼在上面。在這種可怕的年頭,沒有任何人會供奉他們,王龍冷峻而輕蔑地看看他們,然后像訓(xùn)斥孩子似地大聲說: “菩薩欺侮人,也有報應(yīng)!” 王龍的家里又收拾得一干二凈了,錫臺上燭光閃閃,茶壺和碗放在桌上,床擺好了位置,上面鋪了被褥,臥室里的洞已用新紙糊住,新的門板也安裝到木門框上。然而,王龍卻對他的福氣害怕起來。阿蘭又懷了孩子;他的孩子們像褐色的木偶似的在門口玩耍;他的老父親靠南墻坐著打盹,睡覺時微笑著;他田里的稻秧長得碧綠如玉,豆子也破土拱出了新芽。他剩下的金子,如果儉省一些,可以供他們吃到收獲季節(jié)。王龍看著頭頂上的藍(lán)天和飄過的白云,覺得他耕種的土地就像自己的肉體;他期望風(fēng)調(diào)雨順,于是不甚情愿地低聲說道: “我得去小廟,給土地菩薩上香。他們畢竟是管土地的?! ≈挥性诖合奶鞜釙r學(xué)生們才能松弛一下,因為老先生吃過午飯要打盹睡覺,昏暗的小屋里會響起他熟睡的鼾聲。每逢那時,孩子們交頭接耳,嬉鬧玩耍,畫些惡作劇的圖畫互相傳看,偷偷笑著看一只蒼蠅在老先生張開的下巴周圍嗡嗡飛舞,對蒼蠅會不會飛進老頭嘴里的事互相打賭。但老先生突然睜開眼睛時——他常常像沒有睡著似的一下子把眼睜開——他們還懵懵懂懂的沒有察覺呢,這時候,他就拿起他的扇子敲敲這個腦殼,打打那個的腦袋。聽到他那大扇子的敲打聲和孩子們的喊聲,鄰居們就會說: “這到底是個很好的老先生啊。”這正是王龍為什么選擇這個學(xué)校讓兒子們?nèi)プx書。 他第一天帶兒子們?nèi)W(xué)校時走在他們的前面,因為父親和兒子并排走是不合適的。他用一塊藍(lán)手巾包了滿滿一手巾新鮮雞蛋,到學(xué)校時他把這些雞蛋孝敬給那位年邁的先生。王龍看到老先生的大眼鏡,他又長又肥的黑布大衫,以及他冬天也拿著的大扇子,感到有些敬畏,他在老先生面前鞠了一個躬,然后說: “先生,這是我兩個不成器的孩子。腦袋笨,不打不開竅。所以,依我的意思,你要狠狠地鞭笞,叫他們讀書。”兩個男孩站在那里,望著凳子上坐著的其他孩子,那些孩子也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們?! ×粝聝蓚€孩子一個人回家的時候,王龍自豪得心花怒放,他覺得,那間屋里所有孩子,沒有一個比得上他的兩個孩子那么高大強壯,也沒有一個臉上有那種黑油油的光彩。他走過城門碰到同村的鄰居,他這樣回答了那人的問話: “今天我是從我兒子的學(xué)堂回來。”使那人吃驚的是他回答時好像非常漫不經(jīng)心。“現(xiàn)在我不要他們在地里干活,不如讓他們?nèi)W(xué)一肚子學(xué)問。” 他邊走邊對自己說: “要是大兒子在學(xué)習(xí)中表現(xiàn)良好,我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 從那時起,兩個男孩子也不再叫“大小子”和“二小子”了,而是由老先生給他們?nèi)×嗣?。這位老先生研究了他們父親干的活兒,給他兒子們?nèi)×诉@兩個名字:大的叫農(nóng)安,小的叫農(nóng)文,每個名字中的第一個字的意思都是指財富從土地而來?! ∧莻€要成親的姑娘當(dāng)然不能同新郎見面,所以荷花便把她帶到后院,為她做結(jié)婚的準(zhǔn)備。荷花、杜鵑和王龍的嬸子做這種事再合適不過了。于是,這三個女人便帶著這個姑娘,在姑娘成親的那天早上,替她把身子洗干凈,用一塊新的白布裹了腳,外面又穿了一雙嶄新的襪子。荷花先往姑娘身上擦了些她自己的香氣撲鼻的杏仁油,然后,她們給她抹了香粉和胭脂,再替她穿上她從家里帶來的嫁衣,緊貼著她那溫馨的少女皮膚的白色的繡花綢衣,外面是一件精致的羊皮襖,最外一層才是大紅的綢緞嫁衣。然后,她們在她的前額上搽了石灰粉,用一根打結(jié)的絨線巧妙地替她把眉毛上方的汗毛拔去。她們把她的前額梳理得又高又寬又亮,又給她搽了香粉和胭脂,用眉筆在她的眉毛上畫了兩道細(xì)眉。她們給她戴了一頂鳳冠,珠串的面紗,穿上繡花鞋。她們還在她的指尖上涂了顏色,在她的手心里搽了香水。就這樣,她們給她做好了結(jié)婚的一切準(zhǔn)備。姑娘默默地聽任她們擺弄,顯得有點不愿意,也有點害羞,對于要結(jié)親的姑娘來說,她這樣表現(xiàn)算是得體。 這時,王龍,他的叔叔和父親和客人們都在堂屋里等著。新娘由她帶來的老媽子和王龍的嬸子扶著進來。她進門時低著頭,顯得非常謙恭和端莊,走路的樣子像是很不情愿出嫁,非得有人挽住才行。這說明她極穩(wěn)重,王龍感到很高興。他心想,她確實是一個非常合乎體統(tǒng)的姑娘?! ∪缓笫峭觚埖拇髢鹤舆M來。他還是像先前一樣,穿著紅袍黑馬褂。他頭發(fā)又滑又亮,臉也剛剛修過。他身后是他的兩個兄弟。王龍看到他那些排列成行的兒子,心里得意得要命,這些兒子將會延續(xù)不斷地為他傳宗接代。老人一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得一聲聲對他的呼叫,這時也突然明白了過來。他呵呵地笑出聲來,用他那低弱的老嗓子一遍又一遍說道:“成親了!成親就有孩子,就有孫子啊!” 他笑得開心極了,以至所有的客人看到他那高興勁兒也都笑了起來。王龍心想,要是阿蘭能從床上起來該多好,那樣這天可就成了大喜的日子?! ≡谡麄€這段時間里,王龍都悄悄而又敏銳地注意兒子是不是看那個姑娘。他發(fā)現(xiàn)兒子確實在用眼角瞟著她,他的樣子也顯得很滿意,于是王龍自豪地對自己說:“哈,我替他挑了個他喜歡的人兒。”然后新郎和新娘雙雙向老人和王龍行禮,接著他們又去阿蘭躺著的房間。阿蘭費了很大的勁穿上了她那件好看的黑上衣,他們進來時,她坐了起來。她的臉上顯出兩圈紅暈,王龍錯以為是健康的征兆,大聲說道:“她的病就要好了!” 兩個年輕人走上前去給阿蘭行禮時,阿蘭用手拍了拍床沿,說:“坐在這兒,在這兒喝合歡酒,吃合歡飯。我一定看著你們把這些事辦了。我一斷氣抬走之后,這就做你們的新床。” 在這種時候她說了這種話,因此誰也沒有接她的話來,兩個新人默默地并肩坐了下來。王龍的嬸子走了進來,她身體臃腫,但在這種場合則表現(xiàn)得非常莊重。她手里端著兩杯熱酒。兩位新人分別喝了一些,然后將兩個杯子里的酒攙和起來再喝。這象征兩個人合成一個人了。接著他們吃飯,又把兩碗飯攙和起來吃,這說明他們的生活合二為一。這樣他們就算成了親。然后,他們向阿蘭和王龍行禮,接著走出去一起向客人們行禮?! 〗酉聛硌缦_始。屋里院里擺滿了桌子,到處充溢著酒菜的香味和人們的笑聲。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來客很多,許多人王龍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因為他有錢,遐邇聞名,遇上這種事,他家里的酒菜是無論如何不應(yīng)錯過的。為了準(zhǔn)備宴席,杜鵑從城里請來了廚師。許多精細(xì)的佳肴在農(nóng)民家的廚房里是做不出來的。廚師來的時候,就帶了幾大籃現(xiàn)成的萊,只需熱一下就行。他們穿著油膩的圍裙,大顯神通,跑進跑出,忙忙碌碌。人人大吃大喝,開懷痛飲,高興極了。 王龍用兩塊銀元付了三百來里路的車費,而收錢的售票員還找給了他一把銅錢。路上,車剛停,一個攤販便把貨盤伸進了車廂的窗子,王龍用幾個銅錢買了四個小饅頭,還給女兒買了一碗粥。這比他們那時好幾天吃的東西還多。雖然他們餓得急需食物,但吃的東西一到嘴邊卻變得毫無食欲,他勸哄帶騙,男孩子才肯下咽。但老人卻堅持著用沒牙的牙床吃著饅頭?! ?ldquo;人一定要吃,”火車隆隆向前滾動時他興奮地說,對周圍靠近他的人非常友好。“我不在乎我的傻肚子這些天沒吃東西已經(jīng)變懶。我一定得吃。我可不想因為肚子不愿意干活就白白死去。”人們對這個微笑著的干癟的小老頭突然發(fā)出了笑聲,他的白胡子稀稀疏疏地長滿了下巴?! ⊥觚垱]有把所有的銅錢用來買吃的。他盡可能留著,以便他們到了南方買席子,搭棲身的窩棚?;疖嚿嫌行┠腥撕团艘郧暗竭^南方;有些人每年都到南方富有的城市去干活,為了節(jié)省飯錢還沿街乞討。王龍習(xí)慣了火車上的種種奇妙之處和車窗外田地飛快地旋轉(zhuǎn)的驚人奇觀以后,他便開始傾聽車上這些人在談?wù)撔┦裁?。他們正以聰明才智的態(tài)度炫耀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ldquo;首先,你要弄六張席子。”有一個人說,這個人嘴唇粗糙下垂,像個駱駝嘴似的。“席子是兩個銅板一張;可是你得學(xué)乖,舉止別像個鄉(xiāng)巴佬,要是那樣,一張就會要你三個銅錢,那可不值得,這些我都清楚。我不會上南方城市人的當(dāng),哪怕他們是富人。”他扭扭腦袋,看看周圍,想聽到人們的贊賞。王龍急切地聽著。 “然后呢?”王龍催促那人說下去。他蹲在車廂的地板上——那種車廂只不過是一間木頭造的空屋子,沒有可以坐的東西,風(fēng)沙穿過地板上的裂縫鉆了進來?! ?ldquo;然后,”那人放大了聲音說,聲音高過了下面鐵輪的隆隆聲,“然后你把席子連在一起搭個棚子,再出去討錢,要緊的是用泥土和污物把你自己涂抹一下,讓人看了覺得你可憐。” 王龍活到現(xiàn)在還從未向別人討過錢,他不喜歡到南方去向陌生人討錢的想法。 “非得討錢嗎?”他重復(fù)問道?! ?ldquo;啊,那當(dāng)然,”駱駝嘴說,“你要吃過飯再去。南方人米多得很,每天早晨你可以到粥棚花一文錢吃飽肚子,白米粥能吃多少吃多少。那時你可以舒舒坦坦地去討錢,討了錢買豆腐、青菜和大蒜。” 王龍從其他人身邊挪開一點,轉(zhuǎn)身對著墻,偷偷用手在腰里數(shù)數(shù)他剩下的銅錢。夠買六張席子,每人吃一文錢的粥之后還剩三個銅錢。他感到寬慰,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但是,伸出一只碗向過路人乞討的想法仍然使他不安。讓老人和孩子去乞討,甚至讓他女人去,這還可以 的,但他自己有一雙手啊?! ?ldquo;男人有兩只手,沒有活干嗎?”他突然轉(zhuǎn)過身問那個人。 “有,有活干!”那人蔑視地說,往地上吐了口痰。“要是你肯干,可以拉富人坐的黃包車,跑的時候你會熱得流汗,站在路邊等的時候你的汗會凍成冰貼在你身上。我寧愿去討錢!”他胡謅了一通,王龍也不想再問他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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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賽珍珠和她的《大地》 十五年前,賽珍珠的《大地》三部曲出版時,我寫了一篇前言,題名《歷史地看待賽珍珠和她的三部曲》。當(dāng)時有人稱那篇前言是為賽珍珠“翻案”,其實我并無“翻案”的意思,而只是表達(dá)了我當(dāng)時的一些看法而已。五年前,《大地》三部曲再版,我又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重寫了前言,雖然基本觀點未變,但增加了一些文化研究的內(nèi)容。今天,譯文出版社準(zhǔn)備出版其中的第一部小說《大地》,我覺得仍有必要修改前言。應(yīng)該說,人們對客觀世界的認(rèn)識是一個不斷概念化的過程,因此對事物的認(rèn)識總是處于變化之中。變化是永恒的。固執(zhí)于一種看法、一種理論或方法,必然會成為認(rèn)識論發(fā)展的障礙?! χ心暌陨系淖x者來說,賽珍珠(Pearl Sydenstricker Buck,1892—1973)這位美國作家的名字并不陌生。她整個青少年時代在中國度過,大部分時間住在鎮(zhèn)江,直到上大學(xué)才回到美國,前后在中國生活三十多年。因此,她一生受到兩種文化的影響,也可以說處于兩種文化的沖突之中。她的根在美國,父母是美國基督教長老會派到中國的傳教士,不可能不受美國傳統(tǒng)的影響;但她自幼在中國長大,又不可避免地受到中國文化的熏陶;她在美國接受大學(xué)教育,自然會接受美國的文化和價值觀念;但大學(xué)畢業(yè)后她長期在中國工作,又續(xù)上了她在中國形成的文化意識;再后來她離開中國返美定居,中美長期對抗的現(xiàn)實使她產(chǎn)生出心理上的矛盾和彷徨。所有這些同時在她身上發(fā)生作用,構(gòu)成了她的特殊文化身份,既有兩種文化的滲透和融合,又有兩種文化的撞擊和對抗,從而使她成為一個充滿矛盾的人物。正是她自己身上的種種矛盾,導(dǎo)致了世人對她的不同看法和評價?! ≠愓渲槌醯街袊?,是因為她生于一個傳教士的家庭;后來她在中國教書,是作為教會派出的教員。因此她在中國的身份具有雙重性:既傳播文化知識又傳播西方的意識形態(tài)。在中國的外國人當(dāng)中,她比較接近底層的大眾,雖然她身上不乏從家庭、學(xué)校和民族—國家形成的西方 價值觀念和意識形態(tài),但因生活在中國社會之中,目睹并經(jīng)歷了當(dāng)時的中國社會現(xiàn)實,所以她不可能不受到中國社會和文化的某些影響。她在許多地方發(fā)表過同情中國的看法,例如她說,“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熱愛那里的農(nóng)民,他們?nèi)绱擞赂遥绱饲趧?,如此樂觀而不依賴別人的幫助,長久以來我就決定為他們說話……”她從人道主義出發(fā),對中國農(nóng)民充滿了同情;目睹國民黨政府的腐敗,對蔣介石的政策提出過批評,尤其對其不抗日的政策非常不滿。但她固有的價值觀念和意識形態(tài)使她很容易接受西方的輿論宣傳,因而對中國革命產(chǎn)生敵視的態(tài)度,對共產(chǎn)主 義充滿恐懼。不過,她畢竟自幼生長在中國,后來又長期在中國生活,所以對中國又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和偏愛。所有這些構(gòu)成了她復(fù)雜的矛盾心理,并在她的作品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來?! 《兰o(jì)六十年代,我國曾對賽珍珠展開嚴(yán)厲批判,強烈譴責(zé)她的反共立場。對此我們應(yīng)該歷史地進行分析。賽珍珠的反共始于麥卡錫主義時期。她最初認(rèn)為,“美國支持臺灣是一種目光短淺的政策,中國大陸不論是不是共產(chǎn)主義,它仍是中國億萬人民的故鄉(xiāng),如果美國反對 它,只能使事情惡化。”但1948年6月8日,加利福尼亞薩克拉門圖幾家報紙同時登載的“紅色危險人物”名單上列出了賽珍珠的名字。面對這種情況,她以帶刺的語氣作了回答:“我不僅否認(rèn)現(xiàn)在和過去我對共產(chǎn)主義有過同情,而且直到流盡最后一滴血我都反對共產(chǎn)主義。但作為一個忠誠熱情的美國人,我要說,現(xiàn)在一些美國人所進行的這種活動,正在使我們國家成為全世界嘲笑的對象。其他國家的人會感到驚訝。由于現(xiàn)在這種愚蠢的、大規(guī)模的、對上層和下層個人的隨意指責(zé),他們會問我們是不是個傻瓜國家。我希望這種錯誤已經(jīng)達(dá)到了瘋狂的頂點,從而使頭腦清醒的美國人會站起來把它制止。”從這段話里她的前后態(tài)度不難看出,賽珍珠開始雖然反共,但對中國還比較客觀;而后來所作的極端反共的表示,恐怕實在是形勢所迫,因為她對麥卡錫主義也表現(xiàn)了強烈不滿。因此,如果以她宣稱反對共產(chǎn)主義而對她全盤否定,恐怕難免有偏頗之虞?! ?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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