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2-4 出版社:天津教育出版社 作者:布魯克 頁數(shù):220 字數(shù):100000 譯者:李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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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坐落在弗吉尼亞群山的赫特蘭德馬場不是一個尋常的地方,它是治愈馬的圣地。在這里,哪怕是最棘手的馬都能得到救助。人們把馬送到這里來治療,撫平昔日傷痛。赫特蘭德馬場的主人:艾米,還有她的媽媽和外公,他們傾聽馬兒的心聲,與馬交流,治愈馬匹身體和心靈的創(chuàng)傷。
《馬背上的女孩》第三本中,赫特蘭德馬場舉辦了開放日,大獲成功,也使得馬場多了一位意外來客——馬廄伙計本。本的到來,打破了赫特蘭德馬場原有的平和溫馨:他根本不相信自然療法,對所謂的草藥也嗤之以鼻。在他看來,讓你的馬服從你的命令,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逼迫它們,甚至不惜用鞭子抽打它們。這和赫特蘭德馬場恪守的,尊重和理解馬兒的原則格格不入。艾米和泰無法忍受本的所作所為,他們決定要辭掉本。但這時,艾米從姐姐那里知道了本的身世,無奈之下,她只好同意讓本繼續(xù)留在馬場,還要說服他相信他們的方法會起作用。赫特蘭德馬場不僅幫助受傷的馬兒,也樂意救助受傷的心靈。但是,艾米對泰的隱瞞致使他們之間的誤會越積越深,她一度認為泰可能會離開赫特蘭德馬場。艾米傷心欲絕,但是卻忍不住對泰惡言相向。艾米幾近崩潰的邊緣,一切似乎無法可解的時候,本的馬瑞得意外中毒,大家齊心協(xié)力救助這匹奄奄一息的馬兒,他們的種種矛盾和誤會也終于煙消云散。
作者簡介
羅蘭·布魯克,出生于英格蘭,但大部分時光都在美國的弗吉尼亞州度過。年少時的最大夢想是能擁有一個農(nóng)場。喜歡騎馬,喜歡探索人類的復雜情感。和丈夫共同育有一匹名叫“生龍活虎”的調(diào)皮的威爾士山小馬駒及一匹年老的侏儒馬塔爾卡。結(jié)合自己的生活經(jīng)驗,先后創(chuàng)作出《馬背上的女孩》和《栗山》兩套系列叢書。
李娟,畢業(yè)于武漢理工大學外國語學院,碩士研究生,翻譯研究方向?,F(xiàn)居福州。代表譯作有尼古拉斯?斯帕克斯系列之《避風港》《瓶中信》《戀戀筆記本》;《“姐妹”兄弟》《我家買了座動物園》《我的溫暖狗屋》《加勒比海盜前傳:沖出地平線》《加菲貓奇遇記:怪物風波》。
章節(jié)摘錄
第一章 艾米給一只水桶加滿水后看了一眼手表。十二點半了,蘇拉婭隨時會到。她將水桶提到獨奏的馬廄里,然后走到車道盡頭去等自己的好朋友?! ≤嚨纼蛇?,大小馬匹在開闊的圍場里愜意地玩耍,十月的微風吹皺了它們的皮毛,偶爾挾著火紅或金黃的樹葉掠過低矮的草地?! ≈挥幸惶巼鷪鍪强盏?。那里栽種了一棵孤零零的橡樹苗,樹底四周的泥土還是新鮮的?! “壮鹃T走去。“珀加索斯。”她喃喃道,凝視著這棵小樹苗,悲傷席卷而來。她不敢相信珀加索斯被埋在這里才不過三周?! ?ldquo;噢,珀加索斯。”艾米回憶著這匹大灰馬?! ∷贻p時曾是世界最負盛名的障礙賽明星馬之一。但艾米記憶最深刻的卻是幼小的艾米在它腿邊玩耍、煩惱時蹭它的情景。幾個月前媽媽在一起事故中不幸遇難,是它幫艾米度過了噩夢時期,它是艾米的摯友?! “啄曋强眯涿?,喉嚨發(fā)緊。過去幾個月,一切都變了,她暗自想。媽媽走了。珀加索斯也走了。而盧回來了?! ”R重返赫特蘭德馬場是近期少有的幾件好事之一。之前,她一直在曼哈頓工作,媽媽遇難后,她才決定辭去銀行的工作,在赫特蘭德馬場定居下來。赫特蘭德馬場是媽媽瑪麗恩在外公的農(nóng)場上建立起的一個馬匹救護所?! ∫惠v車沿著車道開來,打斷了艾米的思緒。她扭頭一看,蘇拉婭的媽媽正開車從車道上駛來,她最好的朋友正在前排客座上朝她招手。艾米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吞了吞口水,按捺下痛苦回憶帶來的傷痛,也朝蘇拉婭招手,逼自己微笑,掩飾內(nèi)心的傷悲。 “嗨!”蘇拉婭邊喊邊搖下車窗,“對不起,我來遲了。路上媽媽去買了些東西。”車停了下來,蘇拉婭跳下車,烏黑的卷發(fā)在肩頭跳躍。“待會兒見,媽媽,”她說,“謝謝你開車送我過來。” “不用謝,”馬丁夫人沖艾米微笑著說,“那現(xiàn)在,你們兩個丫頭玩去吧。” 艾米和蘇拉婭咧嘴相視一笑。“那還用說。”兩人立即異口同聲地答道。 半個小時后,艾米抓緊了桑旦斯身上的韁繩,朝橫臥在小路一側(cè)的一根樹干走去。“來吧,小伙子,”她小聲說,“讓我們跳過去!” “小心,艾米,”蘇拉婭喊道,“那一跳很高。” “這難不倒桑旦斯。”艾米答道,將她那匹鹿皮小馬駒轉(zhuǎn)向了那根樹干?! 】吹秸系K,桑旦斯興奮地一甩頭,朝前沖去,但艾米早已做好了準備。她坐在馬鞍里毫不費力地移動著。“放松。”她小聲說,手指愛撫著桑旦斯熱乎乎的脖子?! ∵@匹小馬駒凝神聽她的指令,豎起了耳朵,接著它放松下來,垂下頭,渾身繃得不那么緊了?! “讑A了夾腿。桑旦斯只跨了五大步就接近了樹干。那樹干矗立在他們面前,又粗壯又結(jié)實。接著,桑旦斯大步完美地起跳,動作優(yōu)雅地躍入空中,肌肉隆起。艾米瞥到他們身下那粗壯多節(jié)的樹干一閃而過,感到一陣眩暈,她和桑旦斯就像在空中飛馳一般。接著她聽到馬蹄落地的叩擊聲,桑旦斯干凈利落地著陸在樹干的另一端。他們躍過去了! “好小伙兒!”艾米開心地喊道?! ?ldquo;真是太酷了!”蘇拉婭說,敦促茉莉小跑向前去和他們會合,“這是它跳得最好的一次,艾米。” “我也覺得!”艾米咧嘴笑道,拍了拍桑旦斯的脖子,“這太不可思議了!” 兩匹小馬駒走近了,茉莉伸長脖子友好地打招呼。桑旦斯卻憤怒地長嘯了一聲,向上一甩頭,耳朵后貼。“快停下,桑旦斯!”艾米喊道,趕緊拉它走開了。“茉莉是你的朋友。” 這匹鹿皮小馬駒親昵地蹭著她的腿。桑旦斯對大部分的馬和人都沒有好脾氣,卻唯獨喜歡艾米。艾米最初是在馬市上看到它的。當時的桑旦斯又瘦又抑郁,誰進它的圍欄它就攻擊誰,最后是艾米說服媽媽買下了它。她們把它帶回赫特蘭德馬場,在這里,艾米漸漸贏得了它的信任和愛?! ?ldquo;你有沒有打算讓它去參加什么比賽?”當她們再次沿著小路前行時,蘇拉婭問道?! “讚u了搖頭。“沒時間啊。自從開放日后,我們所有的馬廄都滿了,還有長長的等候名單,人們等著把他們的馬兒送到我們這兒來呢。” 就在兩周前,盧在赫特蘭德馬場組織了一天開放日,邀請人們來參觀和體驗赫特蘭德馬場是怎么治療身心遭受傷害的馬兒的。艾米和赫特蘭德馬場十七歲的馬廄伙計——泰進行了演示,開放日大獲成功。自此,問題馬匹的主人的問詢就應接不暇?! ?ldquo;能有許多代養(yǎng)馬是好事,”蘇拉婭說,“我是說,現(xiàn)在你知道你能延續(xù)媽媽的事業(yè)了,也沒有了金錢方面的壓力,肯定大大松了一口氣。” 艾米點了點頭,想起了開放日之前赫特蘭德馬場面臨的種種困難。媽媽死后,赫特蘭德馬場因無人問津和資金匱乏,差點兒關(guān)門大吉,但現(xiàn)在,謝天謝地,情況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ldquo;是的,我很高興我們有得忙,”她說,“即使這意味著我沒有太多時間去參賽。”她拍了拍桑旦斯的脖子。“但我想現(xiàn)在有本幫我們,應該會輕松些。” 本是菲爾德阿拉伯種馬場主人麗莎?斯蒂爾曼的外甥,麗莎事業(yè)有成。在艾米治愈菲爾德種馬場的一匹賽馬后,麗莎就被深深打動了,于是她安排本來赫特蘭德馬場工作,讓他來學習她們的馴馬方法。本今天下午就會到。 蘇拉婭瞟了艾米一眼。“你覺得他有女朋友嗎?” “問這個干嗎?”艾米咧嘴笑道,“難道你看上他了?”她和蘇拉婭都見過本,本來過赫特蘭德馬場,是替他姨媽送馬過來接受治療的?! ”靖叽髱洑猓M管并不是艾米心儀的類型,但似乎還不錯?! ?ldquo;你不得不承認他很帥,”蘇拉婭說著揚起了眉頭,“可憐的家伙,我猜這里他一個人都不認識。也許我應該帶他四處參觀參觀。” 艾米假裝不懂她的意思。“蘇拉婭,你不必親自出馬。我肯定,有泰就夠了,他巴望著赫特蘭德馬場多來一個幫手呢。” “噢,不,”蘇拉婭快語道,“我敢說我來當向?qū)П忍┮枚嗔恕?rdquo; “好吧,我很期待見到本的馬,”艾米說,“那是匹馬術(shù)賽馬。本說除非他的馬能一起來,否則他不會到赫特蘭德馬場來工作。” “那他幾點到?”蘇拉婭問道?! ?ldquo;兩點。” 蘇拉婭瞟了一眼手表。“那我們該動身回去了,差不多一點半了。” 艾米收緊韁繩。“那還等什么?我們出發(fā)吧!” 艾米和蘇拉婭朝通往赫特蘭德馬場后面的小路走去。走出樹林,赫特蘭德馬場的牲口棚和小棚屋就赫然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戶外圍場四周被烏木柵欄圈起,有兩個訓練場,后排牲口棚有十二間馬廄,前排牲口棚和那棟歷經(jīng)風吹雨打的白色農(nóng)舍構(gòu)成了一個L形。 當艾米拉著桑旦斯停下時,她聽到馬蹄憤怒地踢打牲口棚墻壁的聲音?! ?ldquo;停下!”泰的聲音從牲口棚里傳來,“放松,丫頭!” “你去吧,”蘇拉婭說,“我來看桑旦斯。” “謝謝。”艾米把桑旦斯的韁繩扔給蘇拉婭,走進了牲口棚。一條寬闊的走廊將兩旁的馬廄一分為二。從后排的一間馬廄里傳來馬蹄擊打墻壁的巨響,艾米意識到那是“舞蹈家”的馬廄?! ∥璧讣沂且黄ド砩贤苛祟伾哪格R,它被人丟棄,餓得半死。動物慈善組織發(fā)現(xiàn)它時給她們打來了電話。艾米和泰立即同意幫忙。這匹母馬兩天前剛到,它的身體正在逐步康復。 “你沒事吧,泰?”艾米喊道?! √奈璧讣业陌虢亻T上探出頭來,他烏黑的頭發(fā)凌亂不堪。“勉強應付。”他答道,用胳膊擦了把臉?! ?ldquo;出什么事了?”艾米問道,朝馬廄里望去。舞蹈家正站在后墻邊,身體瑟瑟發(fā)抖?! ?ldquo;我只是撿起它的馬掌,它就發(fā)瘋了。”泰說著搖了搖頭,“它掙脫了韁繩,那樣子像是要把整個馬廄踢翻。有幾次它把我逼到角落里,好在沒有擊中我?,F(xiàn)在它平靜下來了。” 艾米看著這匹受驚的母馬。“喂它吃點兒板栗粉,讓它平靜一下怎么樣?” 她建議道,喂板栗粉是媽媽最喜歡給煩躁不安的馬使用的食療法之一?! √c了點頭。“好主意。你留在這里陪它,我去拿。”他說著匆匆離去?! ∵@匹母馬在馬廄后面不安地走來走去,肌肉緊繃,肋骨畢現(xiàn)。它臉邊是馬籠頭刺進皮膚留下的傷痕,腿上有怕它跑掉,用繩子綁得太緊留下的勒痕?! ?ldquo;沒關(guān)系,丫頭,”艾米柔聲說,“你在這里很安全,再沒有人能傷害你了。” 這匹母馬不確定地抖了抖耳朵?! √┠弥粋€小鐵罐走過來,遞給艾米。“給,”他說,“也許你來更好,我可能讓它想起了它的前一任主人。” 艾米旋開鐵罐蓋子,罐子里裝著沙礫狀的灰粉。她取出一點,放在掌心揉搓,走上前,肩膀略微側(cè)對著這匹母馬,眼神低垂。 舞蹈家緊張不安地走來走去。艾米停下來,把手掌遞給這匹母馬,耐心等待著?! ∵^了一會兒,這匹母馬轉(zhuǎn)身噴了噴鼻息,伸長鼻口朝艾米張開的手挪去,它吸了吸,鼻孔張大了。艾米等了片刻,柔聲安慰,慢慢靠近,伸出另一只手撫摸舞蹈家的脖子。隨著她手指的觸碰和愛撫,這匹母馬慢慢放松下來。艾米的手指一直在母馬的脖頸上按摩,一直到它的頭。 “干得好。”泰低聲說。他手里也揉搓著一點兒粉末,朝這匹母馬靠近。馬兒警惕地望著他,但接著它伸長了腦袋,接受了他的撫摸。“可憐的丫頭,”他揉著馬兒的脖子說,“你一直過得不太好,對不對?” “嗯,從現(xiàn)在起會好很多的。”艾米說。 他們默默地在那里站了一會兒,一起撫摸著這匹母馬?! “鬃⒁曋璧讣易匕咨嚅g的腿上深深的傷痕。“也許你碰到它的腿,它以為你要用繩子捆它。”她猜道。 泰點了點頭。“我想,對它我們得慢慢來。” “像以往一樣。”艾米微笑地看著他說?! ∷恢廊绻麤]有泰她該怎么辦。他那么精通馬,媽媽死后,她們一家人一時接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多虧有他接管了院子。她知道她們很幸運有他這個伙計。他從來沒有把在赫特蘭德馬場的工作當做一件尋常的事情,對泰來說,這是一種生活方式?! √┑皖^看著手里的鐵罐。“你媽媽的魔粉又發(fā)揮了奇效。” 艾米點了點頭。這是田納西的一位老騎手告訴媽媽的。這種灰色的粉末里面包含著草藥粉和栗木配料——一種長在馬腿里面的角狀物質(zhì),它們太長時獸醫(yī)就把它們剪掉。媽媽記下了這味神奇的藥粉,自此以后就一直在赫特蘭德馬場使用?! ?ldquo;你媽媽太神奇了,”泰說,在手里撥弄著鐵罐。“她懂的真多。有時候我想,要是我能像她那么懂馬,有她一半淵博就好了。” “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泰。”艾米吃驚地說?! ?ldquo;但還不夠好,”泰說。他搖了搖頭,“我從她那里學到了許多,艾米。有時候我覺得我所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我討厭這點。我總是忍不住想:要是我懂得更多,我就能更好地幫助馬兒們了。” “你不能這么想,泰。”艾米飛快地說,走近了他,她想要讓他明白她懂他的意思。“當珀加索斯病入膏肓,我?guī)筒涣怂臅r候,我也有同樣的感受。但后來我意識到,這世上有我不知道的東西,我只能接受,我所能做的就是量力而為。”她頓了頓,眼睛搜尋著他,“你知道媽媽也會這么說。” 泰慢慢點了點頭。“是的,我想是的。” 他們沉默地站了片刻?! ∵@片沉默被沿著走廊跑來的腳步聲打斷了。“嘿,你們兩個!車道上來了一輛拖車!”蘇拉婭走到舞蹈家的馬廄門邊,“拖車漂亮極了,快去看看吧。” “肯定是本。”艾米看著泰說。 他點了點頭。他們離開舞蹈家,匆匆穿過院子。一輛亮閃閃的白色拖車在屋子前停下來,車身印著綠紫相間的條紋和一個紫色的飾章,駕駛室門上飾有“菲爾德阿拉伯種馬場”的徽章。卡車一停,本?斯蒂爾曼就跳了出來?! ?ldquo;嗨,大家好。”他打著招呼,挺直了高大的身板?! “鬃呱锨?。“嗨,我是艾米?弗萊明。你幫你姨媽送諾言來這里的時候我們見過。這是我朋友蘇拉婭?馬丁。”她說著把蘇拉婭推上前?! ?ldquo;嗨。”蘇拉婭咧嘴笑著打了聲招呼?! ?ldquo;是的,我記得。”本微笑道,“嗨。” “你也見過了泰了。”艾米說?! ?ldquo;歡迎來到赫特蘭德馬場。”泰伸出手。 他們握手的時候,農(nóng)舍門開了,盧走了出來。她在本送諾言來赫特蘭德馬場時也見過他。“再次歡迎。”她微笑地望著本說。 “很高興這次能正式見到你。”本說?! ?ldquo;稍后見,我正要去鎮(zhèn)上。”盧說著朝她的小汽車走去。 就在這時,從拖車里傳出馬兒不耐煩的跺腳聲?! ?ldquo;聽上去好像瑞得想出來。”本說?! ?ldquo;來吧,我來幫你。”泰自告奮勇?! ”咀哌M拖車里,而泰則放下了斜板。艾米急切地望著拖車,猜想本的馬會是什么模樣?! √⑿卑宸诺降厣?。一陣馬蹄得得聲響,突然一匹明亮的栗色馬緊張地沖下斜板,本在后面用力拉緊韁繩。這匹馬一出來就停住了,它高昂著頭,四下張望?! ?ldquo;哇!”艾米驚呼道,“太漂亮了!” “它叫瑞得,”本神采飛揚地介紹道, “它是一匹純種漢諾威雜交馬。” 艾米走近欣賞著瑞得英俊的腦袋、緊致的后背和強壯干凈的腿。艾米估算著,它大約有十六點二手①,它身體的每一處無不透露出它是匹賽馬。“它多大了?”艾米問道,她讓瑞得嗅她的手,還拍了拍它結(jié)實的脖子?! ?ldquo;六歲了,”本說,“它三歲的時候我姨媽買下來送給我的。”他瞟了一眼拖車,“有個喜歡馬的有錢姨媽還是有些好處的。” 艾米聽出他的聲音有點異樣,不禁朝他看去,她覺察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一絲痛苦。 “有些好處?”泰反問道。他正在收斜板,顯然沒看到本剛才的神色。“你太小瞧你姨媽了!” “是啊。”本咳了兩聲,神情瞬間變得清朗了,聲音也輕快起來。“我想你說得對。那我要把它帶到哪間馬廄里?”他問艾米?! ?ldquo;頂頭那間。”艾米答道,指向馬廄,“已經(jīng)給它鋪好床了。” 本咂了咂舌頭,拉著瑞得朝前走去。蘇拉婭和泰整理拖車,艾米走到本前面,打開了馬廄門。“你經(jīng)常帶瑞得參賽嗎?”她問道?! ”军c了點頭,開始解開馬腿上的綁帶,那是為了保護它的腿而綁的。“它很有天賦。我一直帶它參加預備級跳馬賽,看它節(jié)節(jié)獲勝的樣子,我想它會晉升得很快。”他抱著綁帶站起身。“我們要一路闖到巔峰,”他自信地說,“我確信我們能成功。” 艾米吃驚地看著他,他聲音里沒有一絲懷疑。 “那么,”本說著走出馬廄,“住在這個地方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她回答道?! ?ldquo;你得帶我四處參觀參觀。”本說?! “淄蝗幌肫鹛K拉婭早先說過的話,看來,絕佳的機會來了。“嗯,我為這些馬兒的事總是忙得脫不開身,” 她說,他們穿過院子朝站在拖車邊的蘇拉婭和泰走去,“但蘇拉婭有大把的空閑時間。” “是不是有人在說我的名字?”蘇拉婭回轉(zhuǎn)身來。 “是啊,我正在跟本說你很高興帶他四處參觀。”艾米回答著,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ldquo;是的,當然了!”蘇拉婭說,急切地走上前,“隨時都可以。” “謝謝。”本微笑地看著她,“那咱們一言為定。” “你現(xiàn)在就想看看院子嗎?”艾米提出,“那些馬你都沒見過,然后我們會給你講講我們在赫特蘭德馬場是怎么工作的。” “你知道的,事實上,這些事最好留到明天再來,”本打著哈欠說,“我要回住處整理下行李,還得休息一會兒。” “噢……那好吧,”艾米說,有點兒吃驚。她覺得如果是她要在一個新馬場開始工作,她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那些馬。“好的,當然行。去吧。” “太好了,”本說,“嗯,我去卸下瑞得的馬具就去。” 艾米、泰和蘇拉婭幫他把一大堆地毯、馬具和梳洗工具拿到馬具室,然后本解開了拖車上的繩子,走進了拖車駕駛室。“我待會兒回來喂瑞得。”他說著發(fā)動了引擎?! ∷吆蟛痪?,盧就回來了。“我剛在路上碰到本了,他已經(jīng)走了嗎?”她下車時問道。 艾米點了點頭。 “我正打算問他今晚要不要留下來吃頓晚餐呢,”盧說著皺起了眉頭,“噢,好吧,我想我要給他打個電話,我有他的電話號碼。”她看著蘇拉婭和泰。“也歡迎你們倆留下來吃晚飯。” “這太好了,”泰說,“謝謝。” “可惜我不能,”蘇拉婭遺憾地說,“今晚我要回去給我媽媽慶祝生日。但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的好意,盧。” 盧朝車道望去。“真奇怪,本居然沒有多待一會兒。我還以為他會在這里待幾個小時。外公肯定很遺憾沒見到他。”她搖著頭回到了房子里?! ?ldquo;那你們覺得他怎么樣?”他們往回朝院子里走時,艾米問泰和蘇拉婭?! ?ldquo;帥得沒法說!”蘇拉婭興致勃勃地說?! ?ldquo;是啊,畢竟,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的呢?”泰有意逗她?! √K拉婭作勢要揍他?! “走肿煨α?。“好啦,你怎么看,泰?” “看起來還不錯。”泰說著聳了聳肩。 “是的……還有呢?”艾米逼他說出更多?! ?ldquo;其他沒有了。”泰說。他看著艾米和蘇拉婭充滿期待的臉。“好吧,你們倆還指望我說什么呢?”他抱屈道,“我見這家伙還不到五分鐘。” “好吧,我也只見過他五分鐘,我覺得他很好。”艾米說。她轉(zhuǎn)向蘇拉婭,“他跟我講了瑞得。它一直在參加障礙賽預賽,本確信他們很快就能升級。”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能看到他騎馬,”蘇拉婭無比向往地說,眼神迷離,“他那么健壯,有型!” 泰扮個鬼臉。“噢,拜托!”他促狹地朝她們眨了眨眼,走進了馬具室?! “缀吞K拉婭咧嘴相視一笑,跟上了他。馬具室里堆著一攤本的東西?! ?ldquo;三個馬鞍。”泰說,開始在原本就已經(jīng)很擁擠的馬鞍架上挪出地方?! ?ldquo;全都是上好的。”艾米補了一句,拿起一個向前切入式的障礙賽馬鞍,欣賞著那柔軟油亮的皮革。 “我真希望自己也有一個能給我買瑞得和這些好東西的姨媽。”蘇拉婭說。 泰點了點頭,掛起一個馬鞍。“毫無疑問,本是個幸運的家伙。” 艾米想起本臉上一閃即逝的神色。當時他似乎并不為自己的好運氣感到興奮,但能在一個資金雄厚的大種馬場長大肯定很棒。也許他只是舍不得離開菲爾德,有點兒生自己姨媽的氣。“想象一下,住在像菲爾德那樣的地方該有多好啊。”她大聲說。 “是啊,”泰點頭表示贊同,“我也想。” 艾米看著他。泰家里很窮。為了幫父母減輕家里的負擔,他十五歲時就開始在赫特蘭德馬場當兼職馬廄伙計。一年后他輟學了,瑪麗恩?弗萊明給了他一份全職工作?! ?ldquo;你知不知道為什么本在他姨媽那里長大,而不是和父母親一起?”蘇拉婭問道?! ?ldquo;我想這和他從小就父母離異有關(guān),”艾米說,想起盧和麗莎?斯蒂爾曼最初討論本到赫特蘭德馬場來時的對話,“但事實上,我對此事知道的并不多。我想今晚我們也許能打聽到更多。” “要是我能留下來就好了,”蘇拉婭無限向往地說,“你要向我保證把他的全部底細都打聽清楚,尤其是,比如:他有沒有女朋友。” “噢,你說的還真是最重要的事情呢!”艾米沖她咧嘴笑道,“別擔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
編輯推薦
《馬背上的女孩》——一本溫情的愛之書,居住在赫特蘭德馬場的人們,他們傾聽馬兒的心聲,用尊重和理解對待每一匹被送到那里的馬,撫慰它們受傷的心靈。他們愿意幫助每一匹馬,也樂意幫助每一個有困難的人。無論遇到怎樣的危機,他們總是愿意相信,赫特蘭德馬場終會有奇跡降臨。當然,他們也會遭受許多始料未及的傷痛,他們也會有分歧和爭吵,有誤會和不解。畢竟,人生總有一些傷痛,躲不開,避不了,那就勇敢面對吧!畢竟,只有經(jīng)歷過這些,我們才真正懂得堅強。 苦難從來都不是人生的全部,愛才是生命永恒的主題。當你真正開始讀這本書的每一部時,你就知道,它能夠交給你許多,關(guān)于愛、堅強和勇氣,關(guān)于救贖、傷痛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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