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3-1 出版社:黃曉峰 西苑出版社 (2013-01出版) 作者:黃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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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騎兵團:親歷者口述一二九師鐵血騎兵抗戰(zhàn)紀實(未刪改原著修訂版)》內(nèi)容簡介:抗日戰(zhàn)爭期間,冀魯豫戰(zhàn)場上曾經(jīng)馳騁著一支被老百姓稱為“黑馬團”“紅馬團”的隊伍,他們的番號是八路軍一二九師騎兵團,前身是中國工農(nóng)紅軍騎兵第三團。這是一支戰(zhàn)功卓絕的部隊,也是唯一一支以乘騎作戰(zhàn)方式堅持到抗日戰(zhàn)爭最后勝利的紅軍騎兵團。在華北平原敵后抗戰(zhàn)的艱苦環(huán)境中,騎兵們付出巨大犧牲并迎來了最終的勝利,他們剽悍的駿馬和閃亮的軍刀曾經(jīng)是八路軍主力部隊的象征,在他們飄揚的戰(zhàn)旗上,大寫著“勝利冠軍”和“哥薩克騎兵”的光榮稱號。1952年,他們作為中國人民解放軍騎兵第一師的成員,參加了國慶閱兵大典。
作者簡介
黃曉峰,福建人。著名軍史作家。以“王外馬甲”之名紅于網(wǎng)絡(luò)。已出版《中國騎兵》《我知道的老兵故事》《戰(zhàn)場上的蒲公英》等暢銷作品。電視連續(xù)劇《中國騎兵》編劇。
書籍目錄
引子/1 一、1938年,當八路去/2 二、扛槍挎刀騎大馬,空手兵變“大劉”/10 三、漳河店伏擊戰(zhàn)完勝,初上戰(zhàn)場大劉立功/20 四、斥候騎兵,騎兵團的游擊隊/31 五、鐵騎護衛(wèi), “共產(chǎn)黨員跟我上”/40 六、黎城整軍/48 七、征戰(zhàn)魯西北/57 八、新來的團長訓練輕騎兵/67 九、奇襲武官寨/78 十、鐵壁合圍/85 十一、“鐵壁合圍”,共產(chǎn)黨員集合!/99 十二、在低潮中艱難地養(yǎng)傷/109 十三、出乎意料的反沖鋒,受挫孫甘店/119 十四、雪恥,強攻南李莊/128 十五、慘戰(zhàn)/143 十六、饑餓的困擾,苦中有樂/152 十七、在武工隊,鋤奸/161 十八、 “孩子呀,不要死在老人前頭”,淚別冀南/171 十九、懲戒邵鴻基/180 二十、“無人區(qū)”搶種救災/191 二十一、曾團長犧牲了/201 二十二、血戰(zhàn)雙村營/214 二十三、兵強馬壯,大劉去了炊事班/224 二十四、湖西反頑/235 二十五、“南下旅游”/245 二十六、未遂的“成家計劃”/255 二十七、那是最苦的年代,那是最好的年代/266 二十八、魏二民/275 二十九、再次負傷/285 三十、全殲二十二團/291 三十一、當連長了/300 三十二、“騎兵一連——出刀沖鋒!”/312 三十蘭、刀劈程道合/324 三十四、我們勝利了/336 三十五、反攻/348 尾聲/359 余音/365
章節(jié)摘錄
版權(quán)頁: 插圖: 曾玉良是河南固始縣人,1930年參加紅軍。1936年西路軍失敗后,曾玉良突圍到新疆,化名“曾玉山”在喀什四十八團騎兵二連當少校連長,該團的另一位連長是化名為“周玉隆”的周純麟【1913—1986,湖北麻城人。1930年參加紅軍,曾任紅三十軍軍部通訊隊長,西路軍失敗后突圍到新疆,在喀什騎兵團(盛世才部)當少校連長,1940年返回延安,后擔任新四軍四師騎兵團副團長、團長,三野二十一軍六十二師師長,南京軍區(qū)副司令員兼上海兼?zhèn)鋮^(qū)司令員、上海市委書記。1955年授少將軍銜】。兩人一起接受過蘇聯(lián)紅軍哥薩克顧問的訓練。1940年初,流落新疆的紅四方面軍干部開著蘇式大卡車回到延安,曾玉良被派到一二九師騎兵團,周純麟則去彭雪楓部組建了新四軍四師騎兵團。有意思的是,后來,這兩個騎兵團又分別被八路軍、新四軍授予同樣的稱號——“哥薩克騎兵”。 曾玉良和況玉純也是老熟人。在紅三十軍的時候,曾團長是軍部作戰(zhàn)參謀、況政委是軍部書記官。西路軍戰(zhàn)敗時,曾參謀突圍跑到了星星峽,況書記官討飯去了延安,現(xiàn)在再度共事,兩人的關(guān)系自然十分融洽。 剛開始,曾玉良的職務是副團長(沒有團長),主要負責部隊訓練。 以前,騎兵的軍事訓練是“野”的,強調(diào)“乘騎沖鋒快如風”,只要勇猛頑強動作快就行,怎么順手怎么來。因此,騎兵們的劈刺動作各有門派、騎馬姿勢千奇百怪,進攻時不講究相互保護,行軍時的隊列也不整齊。曾玉良說這樣不行,要重新練。 按曾團長的要求,騎兵應該根據(jù)不同的任務采取不同的策騎步伐——巡邏偵察走“小步”,馬蹄輕盈、騎手坐挺直身體觀察情況(這姿態(tài)挺美的,看馬術(shù)“盛裝舞步”就知道了);作戰(zhàn)的時候用“小跑”,奔跑、跳躍、轉(zhuǎn)向動作相結(jié)合(馬術(shù)“場地障礙賽”就是這樣);另外, “常步”是行軍步伐,“大跑”就是沖刺。 戰(zhàn)馬走的是什么步伐,聽聲音就知道:常步和小步走得慢,四蹄著地,“嗒嗒嗒嗒”四節(jié)拍(小步走得好的戰(zhàn)馬,后蹄子正好踩在前蹄印上);小跑的時候速度快了,斜對著的兩只馬蹄同時起落,成了兩節(jié)拍;大跑起來,戰(zhàn)馬四蹄翻飛、沾地即起,“嗒嗒—嗒”,感覺是三拍。 練了步伐還要練隊形,比如橫隊、縱隊、三角陣位、楔型陣位,還有轉(zhuǎn)向保護、交叉掩護……都要練。大部隊有大陣形,小單位有小隊形,什么情況下戰(zhàn)馬的間距應該是多少,都用木棍比著尺寸,不能有差錯。 口令也要練。過去,騎兵口令是隨便喊,跟在家里吆喝牲口沒什么兩樣。有時候部隊行軍,路上遇到個騎驢的老頭,老頭沖小毛驢叫一聲“駕!”,騎兵的軍馬全都跟著跑。曾團長說這樣不行,重新練!于是兩個月以后戰(zhàn)馬就都服從“前進” “沖鋒” “立正”的命令。 練習新技術(shù),無論是新兵還是老兵都得下大力氣。 劉春雷的班上有兩個老兵,王占奎(1942年犧牲)和劉金魁。王占奎是投誠的俘虜,原先是西北軍的馬夫,而劉金魁是被撤職離開團部斥候隊的。 “川老漢”受處分的原因是他遛馬的時候到河邊洗衣服,結(jié)果戰(zhàn)馬偷跑進老百姓的菜地,吃掉了好一大片苜蓿,老鄉(xiāng)們告到團部,劉金魁副排長只好卷起鋪蓋到二連來當兵。不過他好像挺無所謂的,還嬉皮笑臉地說: “老子洗衣服洗褲子,一不小心把官帽洗脫了?!?劉春雷成天和兩個老兵一起練“乘馬越障”。這個項目對戰(zhàn)馬是個考驗,開始的時候,由騎手牽著韁繩,引導戰(zhàn)馬空鞍跨欄桿,等馬匹跳習慣了再騎上馬練習越障。他大劉的“公雞”個子雖小卻很聽話,練了不到一個月就能跨坡坎、過壕溝了??蓜⒔鹂膽?zhàn)馬卻不行,兩個籮筐上面擺一根扁擔,它跑到跟前就站住,死活不肯跳過去,氣得“川老漢”直罵:“憨馬兒,傻大個,只曉得偷苜蓿吃?!薄澳闾惶吭俨惶?,老子處分你!”馬兒還是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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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團:親歷者口述一二九師鐵血騎兵抗戰(zhàn)紀實(未刪改原著修訂版)》記述最真實的抗戰(zhàn),唯一一個堅持到抗戰(zhàn)勝利的騎兵團的悲壯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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