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0-10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作者:[美] 比爾·普洛奇尼 頁數(shù):239 譯者:周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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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概要
六位前通俗小說作家和編輯突然收到同樣內容的恐嚇信,其中一位作家找到自已的朋友無名偵探,邀請他參加通俗小說大會并展開調查。大會開始后,一連串詭異事件接踵而至:黑暗中的盜竊、酒吧里的爭吵、連續(xù)發(fā)生的密室殺人……一夜之間,無名偵探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朋友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而自己也被關進一間密室,生死未卜……
作者簡介
比爾?普洛奇尼Bill Pronzini(1943- )
比爾?普洛奇尼一九四三年四月十三日出生于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全名威廉?約翰?普洛奇尼。成為作家之前,他從事過很多種工作,直至一九六九年才開始專職寫作。一九七一年,普洛奇尼推出自己的首部作品《跟蹤者》,以及“無名偵探”系列的首部曲《搶奪》。從此筆耕不輟,迄今為止已有百部以上的作品問世,而“無名偵探”系列小說也已經(jīng)超過三十五部。在三十八年的時間跨度中,這位始終沒有名字的偵探,與他的創(chuàng)造者和讀者們共同成長,成為偵探小說史上最特殊而鮮明的偵探形象之一。
提到小說中的私人偵探,人們會想起許多光輝的名字,以及他們或堅毅、或古怪的性格。然而在這些名偵探中卻有一位是因為“沒有名字”而揚名天下的。比爾?普洛奇尼一直未能給自己筆下一系列暢銷偵探小說的主角取一個響亮的名字,這究竟是有意為之還是純屬意外,如今已不可考,但是這位“無名偵探”的魅力絕不遜于你所知道的任何一個偵探。他是一個標準的私人偵探,也是一個標準的普通人;他會出生入死,解決最復雜的謎團,也會在路上停下來幫陌生人修車,在公交車上讓座,和朋友一起打撲克、看比賽。他的形象如此鮮活,以至于沒有名字也能被讀者們牢牢記住。
普洛奇尼筆下的無名偵探與傳統(tǒng)歐美硬漢偵探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所經(jīng)辦的案件類型非常廣泛。普洛奇尼被稱為貫穿古典與冷硬的派系調解者,從古典的密室推理到西部風格的生死一線,從精確縝密的邏輯到輕松幽默的游戲,他在各種風格的小說上都有所建樹,從而終結了本格解謎小說和冷硬犯罪小說向來各霸一方的僵局。他始終堅持低限度的暴力情節(jié)和高水準的布局謀篇,讓他的作品更有可讀性,更接近推理小說注重解謎樂趣的核心。
值得一提的是,比爾?普洛奇尼結過三次婚,現(xiàn)任妻子瑪西亞?穆勒也是一位著名的偵探小說作家。二人曾合作過一部“無名偵探”小說,三部其他小說和一些評論選集。其中《一千零一夜:偵探推理小說迷的閱讀指南》提供了一千零一本推理小說的資料和評介,是一本非常出色的閱讀指南,也是推理史上與《血腥的謀殺》齊名的重量級參考書。
一九八二年夏姆斯獎(Shamus Award)創(chuàng)立,首個最佳偵探小說獎即頒發(fā)給了比爾?普洛奇尼的《迷霧》一書。此后普洛奇尼又于一九九九年以《陷阱》一書再度獲此殊榮。此外,“無名偵探”還獲得了夏姆斯最佳偵探獎,同時普洛奇尼本人也于一九八七年成為夏姆斯終生成就獎的第六位得主。他曾三獲愛倫坡獎提名,并于二〇〇八年獲得愛倫坡大師獎。
普洛奇尼是美國私人偵探作家協(xié)會的第一任主席,目前和妻子定居在舊金山。他的作品被翻譯成二十多種語言,在三十多個國家暢銷不衰。除了作家的身份外,普洛奇尼還是著名的藏書家、編輯和書評家,堪稱推理名人堂中的大師級人物。
章節(jié)摘錄
“我不知道該怎么想。也許不會。” 她走近幾步,用指尖輕觸我的下頜。她的眼神更加溫柔了,燈光下瞳孔的顏色也變了——從深綠色變成了淺翡翠色?!八さ箷r碰的嗎?” “怎么了?青了?” “有一點。你看清他的長相了嗎?” “沒有。你呢?” “沒有。天太黑了,而且事出突然。你覺得是什么人?小偷?” “我不知道,可能是吧?!蔽噎h(huán)視四周??Х茸辣惶叩搅松嘲l(fā)旁邊,但別的東西好像都沒被動過。我望向臥室,看起來臥室里的東西也還是原樣。這套房間的一道墻上有扇門,通向隔壁南面那套房間。歐陸賓館里很多大房間都有這樣一扇門——這是一種老式設計,便于為那些富有的客人提供“成套公寓”。但這扇門兩邊都上著鎖,看起來也不像被撬開過?!澳憧闯鰜碛惺裁礀|西丟失了嗎?” 凱莉搖了搖頭:“西比爾的箱子開著,但也可能是她自己走的時候打開的。看起來不像被人翻過。” “你最好給M套房打個電話,跟你父母說一下這件事,讓他們趕快回來,看看有沒有丟東西,然后通知酒店管理人員。” “你要去干什么?” “我想去核查一件事,很快就回來?!蔽易叩介T口,“我走了之后把門鎖上,好嗎?” “好的?!彼f,“你這樣子讓我很緊張。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沒有。”我如實答道,“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你?!薄 ∥易叱鲩T,站定,聽到房門上鎖的聲音之后方才離去。我快步走到電梯旁,乘電梯到了六樓。丹瑟爾跟我說過他住在六一七房間。我找到這個房間,發(fā)現(xiàn)這里是老式酒店的一種常見結構:拐進一道大約十五英尺長的走廊,兩邊各有一扇房門,走廊盡頭還有一扇門,里面大概是儲藏室或者服務員放東西的房間?! 》块T下方的百葉擋板沒有映出一絲燈光。我把耳朵湊到門板上,也沒有聽到一點聲響。我敲了敲門,等了十五秒鐘,加重力量又敲了一遍。沒有反應。如果丹瑟爾在屋里的話,要么是睡熟了,要么是不愿意開門?! ]什么好辦法,我只好回到十五層,探頭看了看M套房里的情形。宴會剛剛結束,大概只剩下八九個人。丹瑟爾不在。我走進去,問勞埃德·安德伍德和博特·普拉科薩斯剛才半個小時之內有沒有見過丹瑟爾,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們都說不知道。 這又怎么樣呢?我一邊走回電梯,一邊尋思。不在這里并不能說明他就有罪,他不應該是那個人。該死,任何人都有可能。今天晚上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帶著一身酒氣到處亂竄呢? 但我還是很想知道二十分鐘之前丹瑟爾在哪里。 我回到-O-七房間的時候聽到屋里有動靜。我敲了敲門,伊萬·韋德打開了門。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可能讓他感到煩躁焦慮,但從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他還是之前那副冷漠的表情?! ∷麑ξ艺f:“進來吧。你的下巴怎么樣?” “有點酸痛?!薄 鞍l(fā)生這種事可真糟糕?!薄笆前?。發(fā)現(xiàn)丟什么東西了嗎?” “我沒發(fā)現(xiàn),但我妻子還在檢查。” 凱莉站在伊萬身后的沙發(fā)旁邊,我進屋之后她問我:“跑了一趟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沒有。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韋德說:“我估計是個小偷?!薄 班牛锌赡??!薄 盀槭裁凑f有可能?否則還能是什么人?” “可能是那個想敲詐你的人,爸爸?!眲P莉說道,“寫信的人,跟《迷霧》有關的人。” 韋德瞇起了眼睛:“那件事就是個惡作劇。” “是嗎?” “當然是。那個敲詐的人為什么要闖進我們的房間?” 我問道:“你和夫人有沒有從家里帶過來什么貴重物品?我的意思不僅是指錢財珠寶,也可能是文學素材——珍貴的通俗小說、手稿之類的東西。” “沒有,”他說,“沒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 這時,西比爾從臥室走了出來,雙臂環(huán)在胸前。她的丈夫對待這件事情相當平靜,而她則不是。從她走路的姿勢和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很焦慮。她的嘴唇發(fā)灰,牙齒緊咬下嘴唇。 “東酉都在嗎?”韋德問她?! 岸荚?。”她說,“不過我肯定,去參加宴會之前我把箱子關上了?,F(xiàn)在蓋子被打開了,但是里面的東西好像都沒有被動過。我想,不管是誰,可能他還沒時間去翻?!薄 P莉說:“他想在你箱子里找什么東西呢?” “鬼知道?!钡f這句話時略微有些遲疑。 “好吧,這么說沒有造成什么損失?!表f德說道,“最起碼損失不大?,F(xiàn)在最好通知一聲酒店經(jīng)理,然后把這事忘了。” 西比爾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們?yōu)槭裁匆ㄖ频杲?jīng)理?” “這是程序,韋德夫人。”我對她說?! ∷难酪У酶o了,嘴唇愈發(fā)慘白??吹贸?,她心中有事,不只是這件入室盜竊案。凱莉說過,西比爾是個剛強的女人,跟馬克斯·魯夫一樣強悍。這話我相信。剛強的女人不會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盜竊未遂案就心神不寧,除非她認為這件事并非微不足道?! 班牛矣X得沒必要添麻煩。”半晌,她開口道?! 安粫惺裁绰闊表f德說,“咱們讓經(jīng)理謹慎處理就好?!薄 半y道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說嗎?” 韋德瞟了我一眼,我聳了聳肩。他扭轉頭對西比爾說:“好,明早再說。已經(jīng)很晚了,大家都累了。” 凱莉覺得這句話意味著我們可以走了。兩分鐘之后,我們跟韋德夫婦道了晚安,來到走廊里。她說:“我好像沒什么胃口了。改天再去玫瑰花蕾好嗎?” “沒問題。不過要不要下樓喝杯咖啡?現(xiàn)在還早?!薄 班拧冒桑缓纫槐?。” 大堂里的咖啡廳仍在營業(yè),里面擺著幾張漂亮的白色鐵桌,周圍放著盆栽,我們挑了一張坐下。這地方名叫“花園餐廳”,口氣不小,其實不過是酒店里的一間小咖啡館。我叫了服務員來點單,而凱莉一直盯著我看,研究著我?! 澳阌惺裁词虏m著我?”她問?! 盀槭裁茨阌X得我有事瞞著你?” “直覺。你并非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要知道?!薄 拔乙恢庇X得自己喜怒不形于色?!薄 安?,不是。你那會兒跑出去干什么去了?” 我猶豫了一下。我可以跟她說實話,但那就意味著得提到她母親皮包里那把點三八口徑的左輪手槍。如果她之前并不知道這件事——她多半并不知道——那么這肯定會讓她感到不安。可是,如果西比爾的確遇到了什么麻煩的話,凱莉有權知道。也許,她還能幫我弄清楚發(fā)生的事情?!班??”她說?!昂冒?。我去找羅斯·丹瑟爾了?!薄盀槭裁??難道你懷疑他?”“不確定。那個人身上有一股酒味,可不止喝了一兩杯。所以我想到了丹瑟爾?!薄 澳愕囊馑际?,因為他喜歡西比爾?我的天哪,你不是想到強奸之類的事了吧?” “我的確想過這個?!薄 昂冒桑憧梢苑艞夁@個想法,相信我。丹瑟爾永遠不會傷害西比爾。他崇拜她。” “有時候崇拜會演變成仇恨。” “是的,但丹瑟爾不會。我從他的眼中能看出這一點——看出他對西比爾的感情?!薄 爸澳阏J識丹瑟爾嗎?” “不認識。但西比爾跟我說過很多關于他的事,所以我很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像羅斯·丹瑟爾這樣的人很容易被看透?!薄 ξ襾碚f,他們并不容易被看透。我問道:“西比爾是不是經(jīng)常懷念過去的日子?” “噢,當然了,至少我以前在家的時候她常常這樣。我覺得她再也沒有像四十年代時那么開心過。” “為什么會這樣?” 服務員端來了咖啡。凱莉把奶油倒進杯中,攪了攪,說道:“我覺得,她那個時候過得非常開心有好幾個原因。她那時很年輕,剛剛熬過戰(zhàn)爭,不必再和家人分離——我爸爸是部隊里的聯(lián)絡官,戰(zhàn)時經(jīng)常往返于紐約和華盛頓之間。而且那時她還在寫通俗小說,做她喜歡做的事情。她還跟伊萬合作過幾篇通俗故事呢,你知道嗎?” “不,我不知道?!薄 八麄冇昧藗€筆名。非常毛骨悚然的故事,用斧頭的殺手,把人活埋之類的。我小時候很喜歡看這些故事。” “你小時候他們讓你看恐怖小說?” “他們不知道。我常常偷看他們的雜志。” “西比爾樂于成為通俗小說幫的一員嗎?” “當然了。很顯然,他們是一幫非常瘋狂的人。” “怎么個瘋狂法?” “四十年代那種瘋狂?!眲P莉說,“通宵聚會,瘋狂的惡作劇,有時候還打架。” “打架?你是說他們彼此之間打架?” “西比爾從沒詳細說過。我爸爸也沒說過?!薄 八龔膩頉]提過是誰在打架?” “她可能說過,但我不記得了。有可能是弗蘭克·科洛德尼?!薄 盀槭裁词强坡宓履幔俊薄 坝行┳骷抑肛熕陡宄甑臅r候做手腳。他跟他們承諾一個數(shù),交稿之后給他們的卻是另一個數(shù),說是因為經(jīng)濟壓力所以縮減稿費。但這些作家懷疑他其實開了全額稿費的收據(jù),然后自己拿走了差額。”我想起丹瑟爾在宴會上也說過同樣的事情。“那為什么還讓科洛德尼加入通俗小說幫,”我問道,“既然他們懷疑他做手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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