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邪惡追索

出版時間:2010-11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作者:勞倫斯·布洛克  頁數(shù):333  字數(shù):172000  譯者:林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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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我是私家偵探,但沒有執(zhí)照  我愛漂亮女人,更愛烈酒波本  我不是正義的化身,更不想當救世主,  我總會把用血換來的錢捐給教堂  但上帝始終把我拋棄  酒店關門之后,我無家可歸  我叫馬修,我是個酒鬼  今天,我無話可說

作者簡介

勞倫斯·布洛克,享譽世界的美國偵探小說大師,當代硬漢派偵探小說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小說不僅在美國備受青睞,而且跨越了大西洋,完全征服了自詡為偵探小說故鄉(xiāng)的歐洲。偵探小說最重要的兩個獎項,愛倫·坡獎的終身成就獎和鉆石匕首獎均肯定了勞倫斯的大師地位。他曾三次獲愛倫·坡獎,兩獲馬耳他之鷹獎,四獲夏姆獎(后兩個獎項都是重要的硬漢派偵探小說獎項)。勞倫斯被稱為“紐約犯罪風景的行吟詩人”,其作品主要包括以下四個系列:馬修·斯卡德系列:以一名戒酒無執(zhí)照的私人偵探為主角;雅賊系列:以一名中年小偷兼二手書店老板伯尼·羅登巴爾為主角;伊凡·譚納系列:以一名朝鮮戰(zhàn)爭期間遭炮擊從此睡不著覺的偵探為主角;奇波·哈里森系列:以一名肥胖、不離開辦公室的、自我陶醉的私人偵探為主角。

章節(jié)摘錄

  “那送貨門呢?”  “你是指整幢大樓還是那套公寓?當然那幢大樓有送貨門,而且有專用的送貨電梯?;萏胤茽柕伦〉哪翘坠⒁灿兴拓涢T??墒俏覀円唤舆@個案子,就再也沒有人從那個門進出了。我接這個案子后首先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扔掉那個門閂,把門永遠封死,因為一個地方如果有兩個進出口,那從保安的角度來看,你就等于制造了讓自己頭痛的危機,早晚會有人忘了鎖送貨門。這就表示清潔工塞爾諾威茨太太每次都得繞遠路把垃圾送到滑槽口,不過她好像并不介意?!薄 ∥覀冇至牧诵┠菓艄⒌陌踩O施,鎖和警鈴系統(tǒng)之類,然后我們回頭談氰化物。我說:“是放在他的威士忌里,這點確定嗎?”  “他喝了那杯酒,然后倒在地板上,所以除了放在酒里還有什么可能?除非那時剛好有人用彈丸槍射中他?!薄安?,可是——”“如果他喝的是龍舌蘭酒,”他說,“而且是照慣例配鹽和檸檬,就是喝一口酒后,舔一口鹽、吸一口檸檬,那我們就會檢查,看看檸檬或鹽是不是被下了毒??墒乾F(xiàn)在沒人這樣喝龍舌蘭酒了,至少我認識的人都不這么喝。而且反正他喝的是蘇格蘭威士忌,所以除了在酒里下毒,還有其他辦法嗎?”  “我去過他那里,”我說,“就是他收到威爾公開信的那天晚上。”  “然后呢?”  “他那天晚上也喝了一杯酒,”我說,“用了一個玻璃杯,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還加了冰塊。”  “哎呀,天哪!”他說,“抱歉,馬修。我熬了一整夜,但卻是很糟糕的一夜。毒藥可能在杯子上或冰塊里嗎?我不知道,或許吧。我相信警方會對瓶子里的酒進行化驗,說不定已經(jīng)化驗過了。達爾格倫從那家伙的呼吸里聞到氰化物的味道,而且我想他說過他是從玻璃杯里聞到的,說不定在冰塊里。他有沒有聞到瓶子里剩酒的味道?我想沒有。酒放在吧臺上,而他和惠特菲爾德在地板上,努力讓他恢復呼吸。他媽的妙計,妙極了?!薄  翱蓱z的渾蛋?!薄  罢l?惠特菲爾德還是達爾格倫?我得說兩者皆是。你知道,我本來還擔心餐廳里的食物,你還記得在鹽里下毒的那個案子嗎?”  “我一定是看漏了?!薄  安皇潜镜氐男侣?,我想是發(fā)生在邁阿密。一個黑幫的生意人在他最喜歡的餐廳吃晚飯,忽然之間他就臉朝下倒在他的意大利式小牛排里。看起來像是心臟病發(fā),而如果他是一般老百姓,也就這么處理了,但這個人是一樁案子的偵查對象,所以警方當然就做了檢查,然后確認他是死于氰化物中毒,也在他盤子里剩下的食物中發(fā)現(xiàn)了氰化物,而且有監(jiān)視錄像帶,因為那個死去的渾蛋常去那家餐廳,而且總坐在老位子,于是不知道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還是當?shù)氐木臁芩钦l——就設了監(jiān)視的錄像機。錄像帶里顯示有個家伙來到這張桌子來換掉了鹽罐子,可是警方無法完全確定,反正鹽罐子里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氰化物,因為顯然后來有人又換掉了。所以警方也無法把這家伙定罪,但至少知道是誰干的、怎么干的?!彼麌@了口氣,“惠特菲爾德從沒單獨坐下來吃飯,他身邊一定會跟著一兩個我的人,主要就是要確定沒人換掉他的鹽罐子。好像一個將軍,不是嗎?總是準備好要打最后一仗。但在此同時,有人跑進他家,在他的威士忌里面下毒?!薄 ∥覀冊陔娫捓镎劻撕芫?,他預先猜到了我大部分的問題,不過我也想了些其他的,他都回答了。我看不出他為阿德里安·惠特菲爾德設計的保安措施有任何漏洞。雖然沒安排一個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他的公寓,但我看不出還能有什么能更完備了?! ∪欢橙司褪怯修k法拿到足夠的氰化物,并放進惠特菲爾德的酒里毒死他?! ∥腋鷦P文·達爾格倫談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此時我自己也已經(jīng)被兩個專案小組的警探訊問過。他們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問清我所能告訴他們的一切,有關我如何認識阿德里安·惠特菲爾德,從我替他做過的工作,一直到他成為威爾公開信的目標之后我和他之間的接觸?! ∷麄兺诔龅奈宜赖臇|西,其實不多,我從他們那兒所得知的倒還多一些。我沒問很多問題,而我提出的僅有的幾個問題也大都沒得到回答。不過我倒是得知瓶子里剩余的蘇格蘭威士忌里發(fā)現(xiàn)了氰化物,可稍后我打開電視也照樣可以知道這一點?! ∥冶荒莾蓚€警探問得筋疲力盡,不過和達爾格倫的遭遇還是不能比。當然,他整夜沒睡,大部分時間不是在回答問題,就是等著警方為進一步訊問做準備。我見到他之前,他設法睡了兩個小時,他似乎非常戒備,而且看得出他的壓力非常大。  可以想見,他是嫌疑犯之一,其他幾個因為保鏢職責而得以進入惠特菲爾德公寓的人也是。每個人都受到一番深入的背景調(diào)查和徹底的訊問,而且每個人都自愿接受測謊。(警方認為那是自愿。但如果他們想保住可靠偵探社的差事,那就非接受測謊不可。)  惠特菲爾德的清潔工索菲婭·塞爾諾威茨太太也接受了訊問,不過沒有給她做測謊。警方跟她談,主要不是因為有人認為她可能是威爾,而是為了排除任何人在她打掃時曾去過那個公寓的可能性。她星期二下午在公寓里,而惠特菲爾德是在星期四夜里吞下有毒的蘇格蘭威士忌。沒有人能夠完全確定地作證說,惠特菲爾德星期二或星期三夜里也曾從那個瓶子里倒酒出來喝,所以氰化物有可能是她在的時候被放進去的?! ∷嬖V警方,除了那個讓她進去和出來的保鏢之外,她打掃公寓的時候沒看見任何人。而她打掃的時候,那個保鏢就一直坐在電視前看談話秀節(jié)目。她不記得看到他接近過放那瓶酒的地方,不過她也不能確定自己在其他房間打掃時,保鏢是不是在做些其他什么事。至于她自己,她曾接近吧臺,甚至可能因為要撣那個酒瓶上的灰塵而碰過那個瓶子。她撣灰塵的時候,有可能倒一點這瓶或任何一瓶的酒來嘗嗎?這個問題激怒了她,警方花了好一會兒才將她安撫下來,繼續(xù)接受訊問?! ∧莻€酒瓶上唯一的指紋是惠特菲爾德的。表示兇手把氰化物放進去后曾擦過瓶子,不過這點也能預料到。同時也表示酒被下毒之后,除了惠特菲爾德之外沒人碰過,但大家也都知道,那瓶酒放在屋子里,除了惠特菲爾德之外,從來就沒有人碰過?! ∧瞧烤剖窃谕柤某瞿欠饪謬樥f要對付惠特菲爾德的信給麥格勞之前兩個星期送來的。萊克星頓大道的一家酒商把惠特菲爾德訂的這批貨送來,除了這瓶酒之外,還有兩瓶五分之一加侖裝的葛連·法郭爾牌純麥蘇格蘭威士忌,一夸脫的芬蘭地亞牌伏特加,還有一品脫的朗里柯牌朗姆酒。朗姆酒和伏特加都沒打開,當惠特菲爾德喝下致命的那一杯時,已經(jīng)喝掉了一又三分之一瓶蘇格蘭威士忌?!  澳悴缓染?,”他曾告訴我,“我也不喝?!币豢跉饨袃善糠旁诩依?,完全夠格當一個喝酒的人了,但他最多也只是淺酌一口而已。五分之一加侖有二十六盎司,或者如果你每回倒大約一盎司半的蘇格蘭威士忌,再加兩個冰塊,就是十八杯了。喝光的那瓶有十八杯,第二瓶則喝了六杯左右——我想這么算應該沒錯。有時候他回家前已經(jīng)喝過了,有時候他根本一點都不喝?! ∧翘焱砩弦寥R恩和我走到阿姆斯特朗酒吧吃晚餐。她點了大號的沙拉,我點了一大碗辣醬,拌著一大堆切碎當配菜的甜椒吃。菜辣得可以讓人起疹子,不過對我沒什么影響,我一向不太注意食物的味道?! ∷牧诵┌滋斓昀锏氖虑椋€有TJ過去跟她閑扯。我也談了自己的一天。然后我們兩個沉默了下來。店里放著的古典音樂,在周圍的交談聲中幾乎聽不見。侍者過來問我們要不要再來些畢雷礦泉水①,我說不要,不過請他有空給我端一杯黑咖啡過來。伊萊恩說她要草藥茶?!澳囊环N都行,”她說,“給我點驚喜吧?!薄 ∷肆艘槐凹t色活力”給她?!昂脗€驚喜?!彼f?! ∥液戎Х?,臉上一定有什么異樣,因為伊萊思雙眉一揚。  “有一剎那,”我說,“我嘗到咖啡里的酒味。”  “可是其實沒有?!薄  皩?,咖啡很好,不過就是純咖啡而已?!薄  拔蚁脒@就是所謂的感官記憶吧?!薄  拔蚁胍彩恰!薄 ∵@次來阿姆斯特朗酒吧,可以說純粹是路過。幾年前,酒館主人吉米原來的房租還沒到期,也未往西遷移好幾個街區(qū)之前,阿姆斯特朗酒吧位于第九大道,就在我所住旅館的街角,那兒幾乎成了我個人生活空間的延伸。我在那兒社交,在那兒品嘗孤獨,也在那兒見客戶。  ……

媒體關注與評論

  此書系為臺灣書壇有史以來,擁有最多崇拜者、精英分子最愛收藏的推理小說。無照偵探馬修?斯卡德從一九七六年登場至今已逾三十個年頭,讀者始終一路追隨他從年輕氣盛直到老而彌堅,從酗酒到滴酒不沾,以他特有的步調(diào)踽踽獨行于兼具犯罪詭譎與人文藝術氛圍的紐約?!拔医旭R修,我是個酒鬼,我無話可說?!瘪R修從上世紀七十年代貫穿到本世紀初,在與現(xiàn)實同步的小說時間里,說著精彩動人的故事?!  墩\品好讀》

編輯推薦

  勞倫斯·布洛克(1938-)當今歐美硬漢派偵探小說第一人,侯孝賢、張大春、朱天文、朱天心最推崇的偵探文學大師王家衛(wèi)作品《藍莓之夜》編劇,梁朝偉最想演繹其作品中的角色,他的作品不僅在美國備受推崇,還跨越大西洋,完全征服了自詡為偵探小說原鄉(xiāng)的歐洲。  愛倫·坡獎終身大師獎  英國推理作家協(xié)會鉆石匕首獎  匹獲愛倫·坡獎  兩獲馬耳他之鷹獎  菲力普·馬洛獎  尼祿·沃爾夫獎  四獲夏姆斯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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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11條)

 
 

  •   非常好看的一套書,硬漢小說的代表作。必須收藏!
  •   很是喜歡這個系列,喜歡布洛克。
  •   還好了。和之前的同套的,評價中等吧。
  •   一般般的樣子,特價買的。拿去送人好了
  •     Even The Wicked <向邪惡追索>是勞倫斯.布洛克馬修.斯卡德系列的第13本。讀完之后,非常激動。這是迄今為止,這個系列,我最喜歡的一本。
      
      可是,這本作品卻沒有得過任何獎項。勞倫斯獲得過愛倫坡獎終身大師獎(The Grand Master Award)、三屆愛倫坡獎(Edgar Allen Poe Award)、二屆馬耳他之鷹獎(Maltese Falcon Award)、四屆夏姆斯獎(Shamus Award)、一屆尼羅?吳爾夫獎(Nero Wolfle Award)。這些獎都不是給<向邪惡追索>的,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枷颍居兄訚饬业呐鞋F(xiàn)實主義的色彩,人性與罪惡的探討更立體,情節(jié)推移更富技巧和引人入勝,語言用辭更加多變而富有層次,更值得稱道的是,這部小說還有脈脈溫情,尤其是結尾那幾章特別精彩,結合案情高潮迭起不說,最后一章還特別感人。
      
     ?。枷颍具€引發(fā)讀者思考罪惡和懲罰的本質,報復與寬恕的對比,對于罪孽深重的惡棍來說,死亡是最好的,最公正的結局嗎?這不僅是一個故事,這是一個對全體社會價值觀的反省,對司法體系更深入的反射。好人,壞人,本來就只有一念之差,誰有執(zhí)劍的資格?誰能揮下懲罰的利劍?
      
      罪惡是不能根絕的,欲望也不可祛除,也許我們更應該問的是,罪惡的本質既然不可否認,我們是否都是自帶枷鎖的囚徒?
      
      這本書的內(nèi)容遠不止我探討的這些,既然這個系列得過很多獎了,這本得不得也許無關緊要。但這本書的光輝不是靠獎項來定義的。就像博爾赫斯,卡夫卡沒有得過諾貝爾文學獎,但任誰也不會否認他們在文學界的大師地位。
      
      這本書妙語連珠,很多地方讓人忍不住拍手叫好,我看的是英文版,剛看到有人翻譯了其中一段,摘抄如下(英文原版見下,中文翻譯不出原版英文的押韻,不免減色)。用這段戲謔的詩做個結尾,人生苦短,看來還是好好活著吧:
      
     ?。ⅰ√甑短矗恿魈珴?,
         氰化物讓人變色,
         而藥物則引起抽筋,
         槍支不合法,
         上吊怕繩子斷掉,
         瓦斯味道不佳
      
        ——所以你還是活著好了。 "
      
      ‘ Razors pain you,
       Rivers are damp,
       Acids stain you
       And drugs cause cramp;
       Guns aren't lawful,
       Nooses give,
       Gas smells awful -----
       You might as well live. ’
  •     最近剛看完一本書,Lawrence Block的《向邪惡追索》,里面我看到了“旅費交易”這個名詞,當時很驚訝,美國人果然會做生意,什么都可以拿來交易。下面援引一段網(wǎng)上的新聞“艾滋病肆虐美國,為一些唯利是圖的人帶來發(fā)財機會,一種專門以艾滋病患者為對象,折價買賣人壽保險單的行業(yè)應運而生。
       1986年,美國一位36歲的年輕人身患絕癥,醫(yī)生斷言他最多還能活6個月,此人獨身一人無親無眷,在發(fā)病前已購買了保險金額10萬美元的人壽保險。為了能在生前用到這筆錢,他向保險公司及開戶銀行提出,以5萬美元折價變買他的那份人壽險保單,但均遭到拒絕。這則消息作為社會新聞在廣播電臺播出后,很多聽眾動了測隱之心,為之悲傷,但一個名叫羅布·沃雷爾的人卻靈機一動,認為賺錢的機會來了,就與其父老沃雷爾合作,開辦了一家名叫阿爾布克爾克的公司,專營折價向瀕臨死亡的人收購人壽保險單業(yè)務。公司開辦后短短的6個月,便收購了20余名危在旦夕的艾滋病患者的壽險保單。老沃雷爾說,他們的業(yè)務特別適合那些特別持有高額人壽保單者和一些急需支付醫(yī)療費者及還債者。一般的保險公司是在被保險人死亡時一次付給其受益人保險金,雖然也有向某些絕癥患者以 60~75%的折扣回收其保單,但此做法不普遍,而且手續(xù)十分復雜。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營業(yè),阿爾布克爾克的公司生意興隆,只要能證明患者存活不超過兩年,公司就可先向其支付壽險保單面額一定比例的現(xiàn)金,同時這張保單的受益人將改為公司。一名經(jīng)醫(yī)師證明存活不超過18個月的艾滋病患者,將他的28萬美元的壽險保單以15.1萬美元賣給公司,而公司為了避免將來可能產(chǎn)生的糾紛,要求該病人的所有直系親屬均立下契約。該公司已先后買下71份艾滋病人的人壽保險單,總價值達850萬美元,還有很多艾滋病人還在排隊申請,等到他們的病情惡化了,他們的申請也就會得到批準。在這一交易中,病人還能活多久是最主要的給付標準。
       這一行當受到社會輿論的抨擊,許多人批評這種“等人死”公司的行為是趁火打劫,新墨西哥州代理保險公司專員特德·克奈特說:“我剛聽到的時候,心里就很抵觸,怪不得有人遺責他們是發(fā)不義之財?shù)谋┌l(fā)戶?!庇〉诎布{大學的一位教授呼吁不應再有第二個這樣的公司,指出這簡直是在剝削絕癥患者。但一些參加人壽保險的被保險人卻認為這是兩廂情愿的事情,至少給人有個選擇的機會,給走投無路的艾滋病患者打開了有錢盡情享用的方便之門。有位42歲的艾滋病患者說: “我們12.1萬美元的保險單換取7.2萬美元的支票,我想生前過得愉快,布置房間、種花、讀書……總之,有利有弊?!庇捎谑袌隹春?,一些保險公司準備跟進,推出類似的服務,但又心存顧慮,洛杉磯一家人壽保險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道格克羅斯說,他們也想這么干,但又怕?lián)p害公司的形象??磥碇灰刹幻髁罱?,隨著艾滋病患者人數(shù)的增多,這一業(yè)務還會繼續(xù)存在,發(fā)展下去。”
      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知道現(xiàn)在美國是否還允許這樣操作。初看是不好,細想其實這也是對人權的尊重。買了保單艾滋病患者死后,保險公司會給很多錢他,但是死人是用不錢的,要么給家人繼承,要么捐出去。那把這張保單折價賣出去,自己得到一筆豐厚的錢,可以在死前享受好的醫(yī)療待遇,吃好住好,還可以出去旅游等等。我個人覺得這是一種雙贏。如果這件事放在天朝,這種事是不會發(fā)生的。不是因為我們的道德素質高,而是在天朝,艾滋病人根本不可能買保險,就算是健康人想保艾滋病險都不可以。因為天朝人民沒人權嘛,命賤!在天朝得了艾滋病,完全沒有保障,等于被國家政府遺棄了,被國有背景的保險公司遺棄了。怪不得有本事的天朝人都往米國跑,了然。
  •     鑑賞卜洛克 唐諾
      本文來源
      臉譜文化版書前導讀
      http://www.faces.com.tw/modules/news/article.php?storyid=322
       剃刀太痛,
       河流太溼,
       氰化物讓人變色
       而藥物則引起抽筋;
       槍枝不合法,
       上吊怕繩子斷掉,
       瓦斯味道不佳——
       所以你還是活著好了。
      
       ——桃樂希.帕克
      
      卡西勒(Ernst Cassier)一直是我個人相當尊敬的一名學者,他過世於一九四五年的美國,但他一九四一年才從瑞典出來,這意思是,和其他不少位歐陸出身的了不起心靈一樣,幸與不幸都在於他們沒辦法一輩子和平安穩(wěn)的做學問,而是得浸泡在近代史裡最動盪也最令人迷惘的劇烈變動暨殺戮時代,包括兩次世界大戰(zhàn),包括極左布爾什維克和極右法西斯的可怖人類實驗——人類歷史來到那一代,忽然集體瘋掉了。
      
      
      這樣經(jīng)歷之下的學問若還能做得好,通常是最動人的??ㄎ骼詹荒芩闶潜κ愕膶W者,他的動人之處,我個人以為是沉穩(wěn)、誠實、視野遼闊,但極審慎的把人當人看,是很好的知識分子。
      
      說起「知識分子」這個詞,在近些年來的臺灣總令人百味雜陳,我記得朱天文曾引述過她電影同業(yè)吳念真的說法,「哼,知識分子?!」這種問號加驚歎號的命名方式當然有難以言喻的輕蔑成分在,這裡,我們並不打算為臺灣這些東倒西歪,某種程度來說被問號加驚歎號也並不過份的知識分子辯護,但我仍願意為「知識分子」這個詞或這份志業(yè)辯護。借用以撒.柏林的典型說法是,我相信,當這個詞變成純粹的髒名詞時,我們的損失遠比想像的要巨大得多,無可彌補得多。
      
      我個人真正最擔心的是,在如此輕蔑而且輕鬆的指責底下,往往有意的隱藏著或無意的滋生著一種退卻、軟弱和愉悅的偷懶?!钢R」永遠有著艱難、孤單、不易為世人所知所接受的這一面本質,而且很多時候在我們現(xiàn)行的市場經(jīng)濟機制之中並不受到鼓勵,因此,它之於個人常常並不合理,毋寧更接近某種信念。但我們得依靠它來抵抗龐大的世俗權勢,以及更龐大的,世俗裡永遠流竄的那些刻板的、虛假的、懶怠的、存在即真理式的「意見」,當它缺席時,我們便不得不被某種無知無識的民粹所統(tǒng)治。
      
      我們可不可以這麼講,當知識分子並不好時,我們不是去打倒他或取消他,而是用好的知識分子來解決。
      
      什麼是好的知識分子?其實非常多,像說出「只有少數(shù)人依然有足夠能力抗拒、打擊刻板印象和真正活生生事物的逝去,而獨立的藝術家和知識分子正屬於這群人?!箒K認真奉行不懈的米爾斯;或像「道德自由不是事實,而是假設,不是天賦,而是工作,是人給自己的一項最艱鉅的工作,它是一項要求,一個道德命令?!沟恼軐W家康德—— 非常多,只怕我們不去找尋,不會有尋而不獲這種事。
      
      卡西勒當然也是名單中的一個。
      
      這裡我們好像把話講遠了,也講激動了,我們其實只是想引用卡西勒的一段話,這是出自於他《國家的神話》一書之中,卡西勒在回溯歷史檢查幾千年來國家神話的形成及演變之後,說,「摧毀政治神話,非哲學所能勝任。在某種意義下,神話是無法破壞的,理性的議論無法穿透它,三段論無法駁斥它,但是哲學為我們做了另外的重要工作:它使我們了解我們的對手。」
      
      我以為這樣的結論並不黯然,只是對事實一種堅毅的認知。議論幫助我們思索、說服和揭示,但理性有時而窮,最終一步的「證明」它往往無能為力,它讓可以信的人豐盈,卻不能讓不信的人相信——這不僅僅是面對政治神話而已。
      
      Long Time No See
      
      好久不見了,馬修.史卡德先生。
      
      的確是相當一段時日了,距離上一部的《謀殺與創(chuàng)造之時》已整整超過了半年,對為數(shù)儘管不夠多但心志極其堅定的史卡德迷而言,這真是有些難受。我所知道的是,在這期間出版社本身接到過相當一些禮貌程度不一、用詞強弱不一的各色詢問,其中最坦白無隱的一份此刻就放我手邊,這是五月七日下午五時四十分傳輸進來的一紙FAX,用紙是TVBS,署名「完全不能接受這種局面的憤怒讀者」,此處一字不易來函照登於此:「為什麼完全停擺了?近半年以上?非常令人不平衡……」
      
      很奇怪的,有時人家對你破口大罵,反而有某種天涯若比鄰的溫暖之感。
      
      為了稍事補償,這裡我們超前一步,先引述一段下一部、也是截至目前為止最新一部史卡德探案《每個人都死了》書中一小段文字,是命案後史卡德瞪視著死去的被害人所看到所想到的:
      
       他向前趴倒,沒事的那半邊臉直接壓著桌上攤開的雜誌,血順流他的臉頰而下,最終在雜誌上汪了一小灘,但不是太多,通常,人真死了血也就很快跟著停了,因此,早在殺手奪門而出之前他就死了,甚至更早在那把小槍掉落在地上之前。
      
       他年紀多大了?六十一,還六十二?差不多就這年歲,一名中老年男子,身穿紅馬球衫和卡其長褲,外披敞著拉鍊的黃褐擋風外套。他的頭髮並沒掉多少,儘管他把前額這一部分頭髮往後梳,頂上因此顯得稀薄了些許。他早上才刮過鬍子,下巴那裡有輕微的割傷,割傷的地方這會兒並看不到,我是稍早前注意到的,在我進盥洗室之前,他常這樣,刮鬍子時弄傷自己,經(jīng)常會。
      
       艾克,艾克與麥克中的艾克。
      
       我站在那兒,身旁的人啊啊講著話,其中有些話可能還是跟我講的,但什麼也沒被我腦子接收進來,我眼睛一直停在那篇家庭式學校文章的某一個句子,但一樣的,我腦子也沒將它接收進來。我只是站在那兒,當然,我也聽到了警笛聲音,我曉得警方趕來了。
      
      卜洛克比較好
      
      美國NBA一位名球評家曾這樣子講過籃球之神麥可.喬丹,「每回我看其他明星球員打球,覺得他們也一樣厲害,一樣好啊,但我把眼光移回喬丹身上,不,沒有這回事,沒人打得比他好,絕對沒有。」
      
      卜洛克比較好,但為什麼比較好呢?
      
      麥可.喬丹比較好,我們當然可以用數(shù)字來「說明」他,但他了不起的攻防數(shù)字,比之「其他也很厲害的明星球員」,也只是好出一步之遙而已,沒有必然的道理說這有限的差距,正正好是人和神判然二分的界線。他比較好,來自我們長年看球一種難以言喻的整體感受,這真要辯論起來很容易被譏為是某種偏見或甚至神祕主義,但它不是,每個走過八○九○年代的像回事NBA迷都知道,這種感受是堆積出來的,除了不能證明,它絕對是確實無誤的,我們花過無數(shù)夜晚的孤獨不寐時光,貪婪的看了數(shù)百數(shù)千場球,煉劍一般最終化為一句素樸而且好像不該用數(shù)字脂粉污顏色、但卻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家老婆的一句話:他真的比較好。
      
      這我們可暫時稱之為「鑑賞力」。
      
      卜洛克比較好,我們也可以耐著性子試圖說明為什麼(事實上,從《八百萬種死法》出版開始,我們每一次書前不厭其煩的引介文字不都在這樣子做嗎?),比方說,前面那一段史卡德看著死去之人的樸實文字,我們會說,你看它多不像刻板的制式推理文字,而是個完整的人的完整感受;我們會說,你看馬修.史卡德的心思多麼哀傷也多麼溫柔,他是看著一個生命的當下終結,是卡爾維諾所說那種「喪失了所有可能性」的駭然死亡,而不是數(shù)學課堂上難解的一道聯(lián)立方程式;我們會說,你看卜洛克多認真在努力捕捉那種流動著的、且雪花般稍停就消融無蹤的恍惚感受,他正如同書中的史卡德一樣,努力的凝視著這個當下,拚命不讓喧囂的既存推理現(xiàn)實(整整一百五十年的強大書寫記憶)拉走他的一絲注意力,這次死亡,儘管只是他口中大紐約市八百萬種死亡的其中一次,沒必然特別,但因著死者和你所存在的不可替代關係,存在著之前沒有之後也沒有的特殊聯(lián)繫,這次死亡遂成為獨特的、唯一的一次死亡;我們會說,你看——
      
      只要在說的同時,我們腦中仍存留著一張不信的臉孔,我們往往會氣急敗壞的繼續(xù)說下去,直到我們音量放大、口不擇言到甚至把一個極真的感受講成一個極誇張、極附會、而且愈聽愈假的說法。
      
      只因為我們滿懷好意要別人也相信,我們太認真想通過「證明」來完成不可證明的那最後一步,而那恰好是鑑賞力統(tǒng)治的領域。
      
      同類的召喚
      
      我記得小時候學數(shù)學時看過一個神奇的證明:證明1+1=2。這是個耗用書本整整兩頁長、極其複雜且不易懂(就小時候我的腦子而言)的證明過程。對老早就相信 1加1的確等於2的我個人而言,只是一種被打開視野的新奇感受而已,原來這麼簡單的事我們也可以不當它理所當然,還可以煞有介事再去懷疑它追問它,我並不因此更深信1+1=2終身不渝(這一點我三歲左右就不渝了),它只是成長中眾多引導我看到思維廣闊深邃世界其中一條驚喜且印象深刻的路而已,換句話說,我沒有「被證明」,我的收穫是在別處。
      
      這很像緊接著文藝復興、理性最樂觀最步伐昂揚、笛卡爾、萊布尼茲乃至於洛克他們那個時代,他們認真相信,上帝可以而且會被他們證明存在,而歷史告訴我們,他們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他們成功打開了人類理性思維的道路,但不僅沒能取代古老勸人信神的途徑,反而把更多人引到相信人類理性不信神的反向道路去了。
      
      所以我總以為,這種數(shù)學式的「證明」,其實終歸還只是演繹。演繹是我們理智一種小心謹慎的漫遊,其中躲藏著某種觸類旁通,躲藏著某種冒險的、會不小心找到新發(fā)見的本質,而往往不是封閉在已知世界裡直線前進並最終一定回到你設定的原點,它是航海船或蓬車隊,而不是自家後園子裡丈量你買的土地有幾坪大。
      
      而這個演繹的揭示,與其說是「證明」,毋寧稱之為「召喚」——它不是和仇家對決的好用銳利武器,而是一種有著基本善意基礎的對話,它試圖在廣漠喧嚷的世界中呼喚尋求同類,讓彼此覺得溫暖不孤單,從而較堅定的往下想下去,就像傑克.倫敦《野性的呼喚》裡那隻一步一步走回他自己世界的聰明大狼白克,在阿拉斯加的雪地裡,他聽見了,彷彿叫醒了他生命本能深處的某種悸動,令他血液加速起來,他想跟著那些熟悉的聲音去一看究竟。
      
      集義而養(yǎng)氣
      
      但鑑賞力之於我們,不會像白克那麼好命,白克是生命本能的,鑑賞力卻不是內(nèi)建的,而是後來才灌進去的--就像看球夠久讓我們鑑賞得出喬丹一般,對美好事物的鑑賞,總是來自觀看、經(jīng)驗、閱讀等等多元的材料吸收過程,並經(jīng)過我們有意識的思考整理和無意識的自然發(fā)酵,從而得到的一種不進則退的判斷力、理解力和感受力,它的確也有著「流汗辛苦的人必歡呼收割」的艱難一面。
      
      理解它的來之不易,它建立的艱難,我們是不是也該珍惜它、守護它並再滋養(yǎng)它,而不是因為它某種程度的無用(說服不了不信的人)而棄如蔽屣?
      
      孟子當年夸夸其言的說「吾善養(yǎng)吾浩然之氣」,其實是有意思的話,他說這話同時其實是謹慎的,因為他深知這個所謂的浩然之氣可長也可消,而他的解答是「集義養(yǎng)氣」——白話翻譯是持續(xù)做對的事、做好的事情,才能讓它沛然不衰退。閱讀鑑賞力的維持也是這樣,你得持續(xù)看好的書並不厭其煩去細膩的分辨它,如時時磨利寶劍的鋒刃一般,否則它仍會不知不覺離你而去,就像我們的眼看臺灣有多少創(chuàng)作者多少讀書人,沒兩年下來,不僅再沒創(chuàng)造力,就連簡單的好壞良窳也再認不出來。
      
      如此,我想我們就部分解答了一個始終存在的問題了:閱讀消遣用的推理類型小說,難道不可以是一種休息?何苦要如此時時勤砥礪到小題大作的地步呢?
      
      我不反對休息(儘管我所理解心智的休息其實並不像肉體疲憊後的休息,它不是一種關閉式的不思不想,方式更接近飲食滋養(yǎng)而不是睡眠不動,因此看好的書、聽好的音樂、想好的事其實是心智的最好休息方式),更不反對只取一瓢飲的只滿足於某種聰明的設計與橋段云云,但在此同時,我更相信的是,當更好的東西出現(xiàn)時,你的鑑賞力不待你辛苦發(fā)動自然會起著作用,它不僅不會妨礙你的休息,反而會在比方說你清楚感受到卜洛克和艾勒里.昆恩是如此不同的情況下,有著更多的滿足和幸福之感。
      
      這不就是我們從看《八百萬種死法》以來一直就有的感受嗎?
  •     弗洛伊德說什么來著?有時夢就是一只雪茄。
      
      抽一支煙花不了幾分鐘,做夢同樣如此,夢所發(fā)生的時間,遠遠不及做夢人在事后追述的那么久。為了把某些還有點趣味的追述記錄下來,我們發(fā)明了一種方法,叫寫小說。
      
      我一直認為,向邪惡追索是馬修系列中最被忽視的一本作品,它沒有拿到任何獎項,這是原因的一方面;而另一方,則是來自于所謂的閱讀習慣,你看,名字不夠酷,篇幅還很長,那種爆炸性的曲折離奇無從談起,更重要的是,這個系列已經(jīng)拿到了足夠多的偵探小說獎項。有什么必要再讓這么一部作品錦上添花?
      
      我看沒有。
      
      但是,它恰恰是馬修系列進行純文學寫作的最佳嘗試。
      
      
      如果殘酷一點來說,我愿意把本書看作馬修系列的完結篇,因為在此之后的三部作品,究其本質,純屬狗尾續(xù)貂。我想布洛克本人其實很明白,系列的生命已經(jīng)快到盡頭,他希望能在結束之前,在創(chuàng)作上嘗試更多的思路。
      
      它擁有整個系列最為形而上學的主題,最舉重若輕的敘事語氣,最機智或者狡猾的對白,最成熟穩(wěn)健又圓滑的哲學思考。
      
      包括最令人回味的結局。
      
      在八百萬一書結尾,馬修失聲痛哭,一舉奠定了馬修系列的基調(diào)——核心依然是探討欲望與理智這對矛盾的命題,同時又揉合了新形態(tài)的博愛道德律。
      
      然后他頻頻出手,不為揚善而懲惡,不為新生而救贖。他樂于自己扮演偵探,警察,法官,乃至劊子手,然后總有冠冕堂皇的臺詞作為結束:“我是個酒鬼,我只聽不說?!?br />   
      直到追索的結尾。
      
      任何結尾都可能是哀傷的,那種哀傷存在于大部分為我們并不昂貴的眼淚提供宣泄的場所。
      
      當TJ背對著馬修,在自己的圣誕禮物面前講述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掉眼淚,馬修只反復的說著兩個字:“我懂?!?br />   
      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站上了旁觀者的看臺。不必鼓掌,大幕也會落下。
      
      但是,我們就是無法相信任何沒有親眼看到的事物。
      
      而這就是他站上看臺的意義。他選擇親臨現(xiàn)場,而非避而遠之。他寧愿親眼觀察,而非視而不見。他將一切了然于胸,然后沉默不語。
      
      然后你能體會到一種相似的情感充斥你的腦海,那或者是因為——約翰多恩說——每一個人的悲傷都損及于我。
      
      只是這一次沒有一個人掉眼淚。
      
      
      我抽煙時偶爾在想,也許這本書有可能拿個純文學類小說的大獎。
      
      所以抽煙無非是在呼吸一個夢,吸得太多,人往往就有夢游的錯覺。
      
      所以,你他媽的就是知道,靠寫一個偵探的故事,你永遠得不到什么布克獎。不同的煙吸進不同的肺,怎么指望看得到同樣出竅的靈魂?
      
      葉慈說,或者我們得等到所有人都懂得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去看天上的云。
      
      然后我問自己,那又如何?
      
      想得到承認是某種渴望,能得到承認是一個行動,渴望和行動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一個寫在風里,一個刻上石頭。
      
      寫在風里就夠了,我能在吸煙的同時深深的吸上一口。
      
      就像是讀了一個短暫的夢。
  •     目前看過的馬修系列最沒意思的一本,布洛克或許在敷衍了事。
      
      馬修做了一個夢之后就連續(xù)偵破3件案件,就像一休哥一樣拍下腦門說,啊,我想到了,是這么回事。
      
      最后一個兇手實在是畫蛇添足,或許只是為了湊稿費,反正我看不出什么創(chuàng)意和新意,難道只為了表達荒誕性?
      
      前天晚上花了兩個小時看了一小半,今天早上又花兩個小時全部看完,我看書的速度倒是快了,或者是此書太過平淡? 反正這里面布洛克沒多少創(chuàng)作激情
  •     馬修的生活慢慢開始正常,悲哀開始退卻,這使得作品中沉重灰暗的東西慢慢消散。。。所以可能更多的人能接受這個作品,不再讓馬修的心情,那濃霧一樣的悲涼,午夜宿醉的悲哀孤獨妨礙你。
      同時,也不再讓這感覺妨礙你喜歡馬修。
      馬修越來越趨向傳統(tǒng)的好偵探老頭。。。不過。。。也許只有經(jīng)歷人生這過程,才能真正喜愛這人生。
  •   呼吸是如此的簡單
    只有在抽煙的時候才能意識到 這個動作的價值
    哭也很簡單
    只有心才懂這個動作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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