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嘶嶺血案-陳應(yīng)松神農(nóng)架系列中篇小說-世界華人文庫(第二輯)

出版時間:2012-9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作者:陳應(yīng)松  頁數(shù):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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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馬嘶嶺血案》是陳應(yīng)松“神農(nóng)架系列”中篇小說合集,包括《馬嘶嶺血案》、《太平狗》、《豹子最后的舞蹈》、《松鴉為什么鳴叫》、《八里荒軼事》等五部作品。陳應(yīng)松的中篇小說《馬嘶嶺血案》通過對一起發(fā)生在神農(nóng)架山區(qū)的圖財害命案件始末的全方位追蹤敘述,揭示出貧窮和貪欲是如何扭曲了善良的人性,從而走上嗜血的不歸路。小說選取第一人稱敘述視角,觀照人性深處善與惡的搏擊、掙扎與騷動,讓讀者產(chǎn)生如在目前的現(xiàn)場感和親歷意識。從文本中我們看到,正是人與人之間若有若無的隔閡、成見、不信任,加上種種的偶然與或然,矛盾遂重重積壓,步步激化,釀就一出本可避免的人間慘劇?!短焦贰分v述了一條叫太平的狗跟隨陳大種外出打工的悲慘事跡。《豹子最后的舞蹈》通過一只豹子的自述,回憶豹子家族的滅亡的歷程。故事里彌漫著一種孤憤、傷懷、絕望、復(fù)仇情感,幻化成一個個生靈活現(xiàn)的主題。將自然、社會無邊的融合到了一起。整本書透露著作者對于生活的震撼和思索?!端渗f為什么鳴叫》這部中篇小說,描寫主人公伯緯持之以恒義無反顧救助在懸崖峭壁遭遇車禍的傷員的故事,小說曾獲第三屆魯迅文學(xué)獎。《八里荒軼事》講述了一位離婚婦女端加榮艱難的生存狀態(tài)。

作者簡介

  陳應(yīng)松,祖籍江西余干,1956年生于湖北公安。武漢大學(xué)中文系畢業(yè)。出版有長篇小說《獵人峰》、《到天邊收割》、《魂不守舍》、《失語的村莊》,小說集《巨獸》、《陳應(yīng)松民生小說選》、《陳應(yīng)松小說》、《陳應(yīng)松作品精選》、《呆頭呆腦的春天》、《暗殺者的后代》、《太平狗》、《松鴉為什么鳴叫》、《狂犬事件》、《馬嘶嶺血案》、《豹子最后的舞蹈》、《大街上的水手》、《星空下的火車》,隨筆集《靈魂是囚不住的》、《所謂故鄉(xiāng)》、《世紀(jì)末偷想》、《在拇指上耕田》、《小鎮(zhèn)逝水錄》,詩集《夢游的歌手》、《中國瓷器》等40多部,《陳應(yīng)松文集》6卷。小說曾獲魯迅文學(xué)獎、中國小說學(xué)會大獎、《小說月報》百花獎、《中篇小說選刊》獎、《小說選刊》小說獎、全國環(huán)境文學(xué)獎、上海中長篇小說大獎、人民文學(xué)獎、梁斌文學(xué)獎、華文成就獎(加拿大)、湖北文學(xué)獎,曾連續(xù)五年進(jìn)入中國小說學(xué)會的“中國小說排行榜”中篇小說十佳。作品翻譯成英、俄、日等文字到國外,是新世紀(jì)“底層文學(xué)”的代表作家?,F(xiàn)為湖北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省文學(xué)院院長、中國作家協(xié)會全委會委員,國家一級作家。

書籍目錄

馬嘶嶺血案太平狗豹子最后的舞蹈?松鴉為什么鳴叫八里荒軼事

章節(jié)摘錄

  馬嘶嶺血案  我就要死了?;钪簿透懒艘粯?,腦殼癟癟的,像一個從石頭縫里摳出來的紅薯。頭上現(xiàn)在我連摸也不敢摸,睡覺不是坐著就是俯臥著,九財叔那一斧頭下去我就這個樣子了,當(dāng)梨樹坪的兩個老倌子把我從河里拉起來時,說,這是個人嗎?這還是個人嗎?可我還活著,我醒過來了,指著挑著擔(dān)子往山上跑的九財叔說:“他、他、他要搶我的東西!”我是指我們殺了七個人后搶來的財物,又給九財叔一個人搶走了。醫(yī)生在給我撬起凹進(jìn)去的顱骨時說:“撬過來了反正還是得崩。”還有一個刮瘦的護(hù)士給我扎針時說:“你還曉得怕疼,我的天,到時一槍下去,那么大的洞看你喊疼去。”我疼得天昏地暗,這不是報應(yīng)嗎?九財叔砸我,我砸了別人,別人都死了,我卻疼痛地活著。  就這么等死的時候,前天老婆水香捎來了兒子的照片,一張嫩生生的照片,背景是紅的,是在鎮(zhèn)照相館劉瘸子那兒照的。兒子在向我傻乎乎地笑著,咧著沒齒的嘴巴,眼泡腫腫的,耳朵大大的,活脫脫一個水香,活脫脫一個我。  現(xiàn)在是深冬了,早上放風(fēng)出去地上有凌。再有一個月我就要與這世界再見了?! 〗衲甑那锾?,九財叔來找我,讓我跟他一起去當(dāng)挑夫。我當(dāng)時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一個月三百塊錢呀,不少了!盡管是到很高很遠(yuǎn)的馬嘶嶺?! ∥矣浀媚莻€秋天早晨的山路是多么安詳,水香的聲音在干爽暖和的山路上飄蕩著,還帶著一股子揮之不去的乳香,緊緊依著我的鼻扇。臨走的那天晚上,我糊糊涂涂地就要爬水香了,水香說,別壓壞娃子哦。我說不壓,不壓。我忍了幾個月了,可這一走一兩個月,我實在忍不住了。水香在下面說,別壓壞娃子哦……那個早晨的山道上紅葉似火,天空像一張豁然張開的大嘴,瓦藍(lán)瓦藍(lán),溫馨的風(fēng)像狗毛一樣騷擾著臉頰,水香的聲音就在那兒蕩漾著,像山嵐一樣嬌軟若無:“別壓壞娃子哦……”這聲音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我嗅吸著聲音里的乳香,在前頭快快地走著。我不想跟九財叔走一起。分別時,九財叔睜著那只沒眼皮的右眼睛,瞪著我跟水香道:“快點上路!”  九財叔也在死勁地嗅吸著,他是在嗅吸空氣中霜打過的野柿子的甜味。我給站在石坡上的水香揮手,水香穿一身緊身紅襖,肚子鼓鼓的。我在想,一個月三百塊,這次去當(dāng)挑夫,我是為水香挑的,為水香肚子里的娃兒挑的?! ∥覀儍商煲院蟛诺搅笋R嘶嶺?! ●R嘶嶺是南山里面的野嶺,燃燒得更加熾烈。茂密的冷杉林,鮮紅的樺樹,高挺的山毛櫸,英氣逼人的巖上松,還有那么多楓、櫨、槭樹和灌木的金黃色,喧紅色,到處的秋花,野蔥,獸跡,讓人看得呆啞無言。五十多歲,戴著眼鏡,頭發(fā)爬頂?shù)淖j犻L拿出一個儀器來,說:“到了,是這兒。”另一個姓王的小王就拿出一張地圖,指著說:“正是這兒。”又問九財叔說:“這是馬嘶嶺嗎?”九財叔說不清,小王又問炊事員老麻,老麻也是我們當(dāng)?shù)厝?,他說這應(yīng)該是馬嘶嶺,他說他聽打獵的講過,馬嘶嶺到處是野蔥野蒜,“這就是了。”他扯了一大把野蔥,他說以后我們就有野蔥吃了,特別好吃的,用鹽漤了最好吃。他掐著野蔥的根須,一根根把它們分開,放到鼻子下聞聞,又讓那些人聞。小杜就接過去聞了,她是踏勘隊惟一的女娃子,她說:“好香,好香。”  我們就這么住下來了。他們住一塊,我們住一塊是三個人,炊事員老麻、九財叔和我。老麻后來嫌我們,住到廚房小棚里去了,在灶口柴窩里鋪一床絮,比我們強(qiáng)多了。我們冷,頭一夜就跟睡在冰巖上差不多。我一床被,九財叔一床絮,打伙的。他的絮又破又爛又薄,怎么也隔不斷冰冷的地氣,第二天我去割了幾捆巴茅墊在下面,才略微暖和些。我們的棚子是塑料紙的,而祝隊長他們是帆布的,還沒有縫隙,完整的帳篷,像一個屋子,里面還有間隔,那女娃子小杜就睡在最里頭?! 傞_始我們知道他們是找礦的,第二天就得知他們是專來找金礦的,是為我們找金礦的。也許就是那個該死的“金”字,這黃燦燦的讓人想到榮華富貴的“金”字,開始撩撥了我們。不對,應(yīng)該是撩撥九財叔了,撩撥他心中早已枯死的那個欲望了。本來他都老了,兩條腿雖說能挑個百八十斤兒的,但常也有蹣跚的樣子了,眼睛也沒什么神了,內(nèi)心快坍熄了,只等哪一天一場大病,或是喝酒喝死,閻王爺安靜地把他收去?! 〉诙炀吐牭阶j犻L說:“這就是我們的踏勘靶區(qū)。”他指著馬嘶嶺和嶺下的馬嘶河谷,聲音洋溢著一種喜悅和輕松,好像來這里是玩耍的。其實這里荒無人煙,崇山峻嶺,巨大的河谷吞噬著天空,馬嘶河和霧渡河在這兒匯合,流淌著的河水在秋天通體泛紅,好像一頭巨蟒吐出的信子。我聽見小杜那女娃子說:“好美呀,太美了。”還拿著一個很小的相機(jī)咔嚓咔嚓地給他們拍著照片,也讓人給她拍。小杜這女娃子長得像山里的洋芋果,圓圓嘰嘰的,個頭也不高,愛笑,愛唱歌,我就暗自給她取了個洋芋果的諢名。那個身子單薄的小譚長得像根峨眉豆,他的刀條臉和身子,不是峨眉豆是什么。我聽見他們說著那周圍的巖石,祝隊長指著河谷說:“這就是開門金。”他比劃說,“河流驟然變寬了,流速減慢了,上游帶來的泥沙、礫石、砂金都沉積于此了,看見了吧,開門金!”他說了幾遍開門金,說過去這兒因為沒有人煙也沒被開采,可能有小量開采,因為這周圍是土匪窩子,沒人敢來,就算淘出了金子,也會被搶被殺?! ∥业男哪菚r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開門金!我忽然對這些產(chǎn)生了興趣,仿佛也成了他們中的一員,完全忘了我不過是他們的苦力和挑夫。祝隊長是頭兒,他總是站在中間,那幾個人站在兩旁,聽他手拿著小錘敲打著巖石講解,那個常在他手上的有數(shù)字跳閃的東西我也知道了它叫GPS,衛(wèi)星定位的。后來洋芋果小杜給我說它是用十二顆天上的衛(wèi)星定位的,我們現(xiàn)在站在哪兒,經(jīng)度多少,緯度多少,海拔多高,它一下就顯示出來了。她說我們現(xiàn)在站的這個地方,馬嘶嶺的海拔是三千四百零九米高。我問她這個東西值多少錢,一頭牛錢吧?她當(dāng)即就哈哈大笑起來,把我笑毛了??晌抑愿覇査悄翘齑蠹液攘它c酒后我在他們的慫恿下唱了幾個山歌子。她說我的山歌子唱得好,當(dāng)即就把我的山歌錄下來了。我知道那是錄音機(jī),可沒見過那么小那么薄的錄音機(jī)。我還問過她關(guān)于剝夷面的事。她指著祝隊長指過的河谷對岸,高聳入云的一扇巨大石壁,光禿禿的。我只能隱約知道“剝夷”是怎么回事。剝夷面上,經(jīng)她的指點,我似乎看到了一條石英礦脈,因為在夕陽里那兒閃著耀眼的光斑,還有云母。她說在它的頂上,也就是臺面上的塔狀溶巖,很好看吧,是一種碳酸鹽巖。她說她們?nèi)タ催^了,那兒曾有煉過硝鹽的痕跡,地圖上有個地名叫曬鹽坡,估計是那兒。她說你們這地方保存了第四紀(jì)冰川地貌,也就是七八十萬年前的,那刃脊,冰斗,冰蝕槽谷,還有漂礫。“你看,”她指指河谷中那些巨型的石塊說,“那些石頭不是原本在此的,是從別處搬運來的,誰有這么大的力量?就是冰川,冰川就是神仙,力大無比。你看那三角面,很清晰的冰川流動時削磨的痕跡,把巨石從遠(yuǎn)處搬來了。”  她輕描淡寫地給我說著這些,我卻覺得她的話撼人心魄,在那個晴朗無風(fēng)的傍晚,無數(shù)玄燕和蝙蝠滑翔的河谷上空,我聽到了冰川轟隆隆運動的聲響,而當(dāng)時的山岡是寂靜的,曠古的寂靜,這女娃子的話讓我熱血沸騰,浮想聯(lián)翩,仿佛眼際滾過了那個壯觀的七八十萬年前的場景。我真的佩服他們。這女娃子跟我跟水香一般年紀(jì)??晌覜]讀多少書,初中沒讀滿就輟學(xué)了。我爹是個“八大腳”,八大腳就是抬死人的杠夫,他除了抬死人,掙幾雙草鞋錢,沒屁的本事。  這天晚上,西南方的山坡上突然射出了一道強(qiáng)光,有如電焊的弧光,一直刺入云天,把周圍的山坡、溝坎都照得如同白晝。那邊帳篷就有人驚醒了,問是誰在照。大家都起來了。忽然那強(qiáng)光變成了兩個光點,一上一下。大家以為是野獸,五六只電筒一起射去,那光點一動不動,祝隊長就叫大家操了家伙跑過去撲打,不見了影形,也沒有什么野獸,遂回到帳篷。而這時那光點又只剩下一個了,在帳篷頂不遠(yuǎn)的崖上直射我們?! ?ldquo;這莫不是鬼么?”九財叔說。祝隊長他們那一夜都沒有睡著。早晨起來去山坡上查看,什么都沒有。方圓百里無一個人,無村莊和電線,這么強(qiáng)的光是從哪兒來的呢,又是什么東西所為?這個問題困擾著我們,祝隊長寬大家的心說,你們不要怕,長期在野外生存,什么神秘的事兒都有。這個地方,聽說過怪事不少。九財叔堅持說是野鬼,還說是什么獨眼鬼,見了我們這些人稀奇。他說南山里不僅有幾丈高的紅毛大野人,還有鬼市。你們不知道鬼市吧?有一年來南山采藥的一群人,晚上在老林里看到了一條小街,好不熱鬧,什么京廣雜貨都有,買貨賣貨的人把衣裳都擠破。幾個采藥人也去買了些東西,有買鞋子的,有買衣裳的,便宜得不得了。第二天早晨一看,鞋子變成了草鞋,衣裳變成了棕葉,店家找給他們的錢全變成了冥錢,再去找那條街,哪兒找去,莽莽森林,除了樹還是樹,什么都沒有。做飯的老麻也附和道,他們隔壁村也有過怪樹的,有棵叫水洞瓜的樹,是千年老樹,從來只結(jié)籽不開花的,只要六月開花,這年必山洪暴發(fā),開花的時候,樹心里面就傳出叮叮哐哐的鑼鼓聲,天一放亮就沒了。說有個小娃子去上面掏鳥窩,掏出了三雙草鞋云云。事情越說越玄乎了,說得大家臉色發(fā)白,倒抽冷氣。祝隊長就嚴(yán)厲制止道:“老官,老麻,你們不要在這兒瞎說了。老官,你要是信鬼,今晚你跟我捉一個來,如果捉不到,你就走人。”  一開始祝隊長就不喜歡九財叔,九財叔本來就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所以祝隊長就想趕他走,這是九財叔恨祝隊長的始因。另外,那個一聽九財叔說話,就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種怪笑的姓王的博士也不喜歡九財叔。姓王的博士總是干干凈凈,頭發(fā)方寸不亂,油水很厚的樣子,不過他那個頭就像個大田螺。他說:“別嚇唬我們了,我們這些人都是久經(jīng)沙場的,別看你們經(jīng)常在山里轉(zhuǎn)悠,但也比不上我們在野外生活的人。”  ……

媒體關(guān)注與評論

  以硬朗的、近乎冷峻的筆觸寫出社會變革中底層民眾的心理失衡,微小的起因卻引發(fā)極端的沖突,足以讓人心靈震顫并帶來深深的思考,微妙的心理落差以觸目驚心的“血案”予以表現(xiàn),這種藝術(shù)的“放大”也是中篇小說《馬嘶嶺血案》的力度所在。  敘事虛實相間,荒誕意境與苦難經(jīng)驗交融,將人心在貧困中所發(fā)生的物欲一步步地推向犯罪的邊緣,使底層文學(xué)更具深度和強(qiáng)度,實現(xiàn)了苦難敘述的審美化、歷史化與哲學(xué)化的統(tǒng)一?! ?mdash;—第三屆湖北文學(xué)獎評語  “神農(nóng)架系列”,對陳應(yīng)松來講,不單是找到了描寫的對象,更是找到了一個精神的依托。他的作品,給人一種很強(qiáng)烈的痛感,沒有第二個人能給我這么強(qiáng)烈的痛感??搓悜?yīng)松的小說,不敢看第二遍,比如《馬嘶嶺血案》、《松鴉為什么鳴叫》,前者,兩個農(nóng)民殺了地質(zhì)隊的6個人,后者寫背死人,他把人與人之間的冷漠、隔膜,以惡對惡的關(guān)系,寫得觸目驚心,所以,這樣的作品,看第一遍,印象就特別深。有的作品,看了之后,兩三天就忘掉了,看陳應(yīng)松的作品,刻痕很深,讓人很久很久忘不掉,所以,他的作品讓我感到敬畏,這樣的作家,這樣的作品現(xiàn)在不是很多了?! ?mdash;—中國社科院文研所研究員、著名評論家 白燁  陳應(yīng)松的小說,《望糧山》、《豹子最后的舞蹈》、《松鴉為什么鳴叫》等等,把這種苦難的凄絕之美寫到絕對化、極端化。這種絕對化、極端化才使苦難,使凄絕之美變得有力量,比如《豹子最后的舞蹈》以豹子身份來敘述時,豹子在山中奔走,幾乎沒有可藏身之地,籠罩在豹子周圍的完全是種絕望感。豹子的絕望還有射殺它的人類的存在,作品把人和自然的緊張關(guān)系寫出來了;《松鴉》中并沒有一個“老關(guān)”,但伯緯這個人物充滿內(nèi)心的苦難,他就是一只絕望的豹子,他實際上也是在做最后的舞蹈。能把苦難寫到這種絕對、這種極致,是陳應(yīng)松小說最有力量的地方之一?! ?mdash;—沈陽師大文學(xué)研究所所長、著名評論家 孟繁華  陳應(yīng)松《馬嘶嶺血案》(《人民文學(xué)》2004年3期):沉實并銳利的陳應(yīng)松制造了2004年的“馬嘶嶺血案”,血案帶給了我們震驚。在回溯2004年中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時候,這篇小說時不時地會浮出水面。這篇小說帶給我最強(qiáng)的沖擊是陳應(yīng)松寫出了人群和人群之間的“隔”與冷漠,人和人之間的隔與冷漠。這不是一篇道德審判性的小說,陳應(yīng)松的著力點不在于此,他似乎更強(qiáng)調(diào)的是對“發(fā)現(xiàn)”的展示,具體和帶有客觀性的展示卻使小說的意味獲得了復(fù)雜?! ?mdash;—郭英杰  陳應(yīng)松《馬嘶嶺血案》(《人民文學(xué)》2004年3期):沉實并銳利的陳應(yīng)松制造了2004年的“馬嘶嶺血案”,血案帶給了我們震驚。在回溯2004年中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時候,這篇小說時不時地會浮出水面。這篇小說帶給我最強(qiáng)的沖擊是陳應(yīng)松寫出了人群和人群之間的“隔”與冷漠,人和人之間的隔與冷漠。這不是一篇道德審判性的小說,陳應(yīng)松的著力點不在于此,他似乎更強(qiáng)調(diào)的是對“發(fā)現(xiàn)”的展示,具體和帶有客觀性的展示卻使小說的意味獲得了復(fù)雜。  ——茵如海(左岸會館)  陳應(yīng)松的《馬嘶嶺血案》是關(guān)于隔膜的悲劇,驚心動魄,猛烈地考驗讀者的神經(jīng)。一支尋找金礦的探礦隊一夜之間消失,兩個挑夫殺死了每一個人:有文化的人,有錢的人,帶來了致富希望的人。在這個故事中,我們看到了人性的貪婪,但是,比貪婪更可怕的是冷漠--人和人之間沒有相互理解的意愿和能力。從這個尺度衡量,小說中沒有無辜者,那些已經(jīng)死去的人們死于他們的冷漠,那些犯下重罪的人們將死于他們被冷漠所激發(fā)的憤怒和殘忍?! 『拼蟮默F(xiàn)代化潮流沖擊著發(fā)展極不均衡的中國大地,它將使荒涼變得繁榮,使貧困變得相對富足,但與此同時,它也可能使人心的隔膜變得更突出、更尖銳。--《馬嘶嶺血案》由此成為沖破“隔膜”的刺耳警鐘?! ?mdash;—《人民文學(xué)》副主編、評論家 李敬澤  陳應(yīng)松的小說像喧囂奔騰的激流,充滿緊張感和裹挾力。一個并不復(fù)雜的圖財害命的簡單故事,硬是讓他講得跌宕起伏、驚心動魄。一個好的小說,應(yīng)該在故事之中包涵著耐人尋味的主題,應(yīng)該在事象之上氤氳著意義的芬芳。陳應(yīng)松通過詩意的渲染和描寫,將馬嘶嶺轉(zhuǎn)化為一個狂亂、荒涼、恐怖的象征世界。發(fā)生在這個世界的兇殺事件,因此也就不只是一樁普通的犯罪,而是映現(xiàn)人生世態(tài)的鏡像。“不為困窮寧有此?只因恐懼轉(zhuǎn)須親。”作者顯然在暗示讀者尋繹釀成災(zāi)禍的內(nèi)在而復(fù)雜的心理原因和社會原因。  ——《文藝報》作品推介榜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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