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調(diào)

前言

在經(jīng)歷了如此之多的變遷、磨難和不幸之后，今天，生活格調(diào)對中國人來說還是個問題嗎？    1999年《格調(diào)》一書初次在中國出版時，曾受到前所未有的關注，甚至學術(shù)界也卷入其中，其爭論焦點就是：這是中國人的真問題還是偽問題？12年過去了，我們似乎仍然沒有獲得一個確切的答案。一方面，惡俗仍然在以各種各樣的形式蔓延，所有福塞爾在80年代美國觀察到的社會等級符號在今天的中國依然泛濫，攀爬上財富階梯頂端的人們正花樣百出地炫耀財富，而且形式更為極端。另一方面，由于財富分配的嚴重不公，社會生活的重心正在向追求公平和正義轉(zhuǎn)化，人們?nèi)绻B住房都買不起，還能侈談生活格調(diào)嗎？    中國的改變太快，以至于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長時間存留，包括社會習俗和生活品味。然而，不管生活正在變得多么艱難，只要有機會改善，人們還是希望自己的言行舉止更得體，生活更有情趣，更豐富充實。這種根深蒂固的傾向，任由多么強大的生活壓力也無法摧毀。所以《格調(diào)》一書所揭示的道理并沒有改變：如果你是一個注重生活品質(zhì)和自身形象的人，不管錢多錢少，還是渴望讓自己與眾不同。    盡管媒體當年沸沸揚揚，我曾經(jīng)懷疑這本書對中國社會是否真正產(chǎn)生了影響。一個朋友告訴我，至少有兩種東西因為《格調(diào)》的出版而衰落了，一是保齡球，二是轎車后窗上懸掛的毛絨玩具。暫且不論保齡球和后車窗的毛絨玩具格調(diào)高低，僅從功能角度考察，保齡球肯定不如戶外運動更有益于健康；而后車窗上懸掛過多的異物，無疑會遮蔽后視鏡需要的視線，容易引發(fā)車禍。另一方面，也有一些東西因為《格調(diào)》時髦了起來：由于福塞爾觀察到，在球類運動中，球的尺寸越小越被認為有格調(diào)，所以今天中國越來越多的有錢人都打起了高爾夫球。而在諸多的對比中，我自己觀察到的一個最明顯的變化，則是地產(chǎn)開發(fā)商在改變住宅品位方面所做的不懈努力。今天，你已經(jīng)很難在中檔以上的住宅區(qū)內(nèi)看到筆直的道路了。小路正在變得越來越彎曲，常常莫名其妙地消失在綠樹掩映的樓群里。    當初把此書介紹給中國讀者時，是當作社會學大眾讀物定位的。今天回頭來看，此書的定位遠比社會學讀物要復雜得多，它包含了許多心理學、經(jīng)濟學，甚至政治學的元素，這些元素被包裹在生活品味的外衣之下，巧妙地影響了人們的思考。其實，這一復雜的定位不是正好對應了中國社會隱秘多變的價值取向嗎？我甚至相信，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里，此書都將繼續(xù)磨礪我們的生活智慧。    石濤    2011年10月于加州硅谷

內(nèi)容概要

　　《格調(diào)》：
　　等級是什么？為什么約翰?肯尼迪在電視上看到理查德?尼克松時一臉吃驚地沖他的朋友說：“這家伙一點沒檔次”？等級是刻意忽視也無法否認的現(xiàn)實存在，不僅體現(xiàn)在容貌、衣著、職業(yè)、住房、餐桌舉止、休閑方式、談吐上，也不僅僅是有多少錢或者能掙多少錢。等級是一系列細微事物的組合，很難說清楚，但正是這些細微的品質(zhì)確立了你在這個世界上的位置。評判等級的標準絕非只有財富一項，風范、品味和認知水平同樣重要。作者通過獨特的視角、敏銳的觀察、鞭辟入里的分析、機智幽默的文筆，將美國社會中的社會等級現(xiàn)象描繪得淋漓盡致，對三六九等人的品味作了細致入微的對比，引人發(fā)笑又富于啟發(fā)性。書中對美國社會的諸多描述無不折射出當下中國的眾生百態(tài)，因此本書也可作為觀察中國社會的一面明鏡。
　　《惡俗》：
　　廣告惡俗？追隨名流惡俗？帶手機參加聚會也惡俗？到底什么是惡俗？惡俗與糟糕有何區(qū)別？跟愚蠢又有什么關系？
　　如本書所說，惡俗就是弄虛作假、裝腔作勢卻恬不知恥；是餐館、酒店、電影、電視、大學等各個領域充斥著的虛偽、俗艷和無知；是以丑為美、以假為真、以淺薄為深刻、以愚昧為智慧。
　　本書延續(xù)了《格調(diào)》的毒舌寫法，通過無情的揭露和入骨的批判，展現(xiàn)出現(xiàn)代文明社會種種光怪陸離的現(xiàn)象，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商業(yè)欺詐時代最大的特點——惡俗，并剖析了惡俗的本質(zhì)、根源和未來，尖銳刺耳又不失幽默有趣。雖然極盡嘲諷之能事，作者之意卻不在于諷刺挖苦，而是希望借此喚醒大眾、反省大眾文化，本書因此稱得上是一部警世諍言。

作者簡介

　　保羅·福塞爾（Paul
Fussell，1924—2012）,美國作家、文化評論家、賓夕法尼亞大學英語系榮休教授、英國皇家文學學會會員，曾任教于德國海德堡大學、美國康涅狄格學院和拉特格斯大學?！岸?zhàn)”的參戰(zhàn)經(jīng)歷對福塞爾的寫作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使他的關注點從早期的英語文學研究轉(zhuǎn)向等級制度評論、戰(zhàn)爭研究和社會批判，且成績斐然：《“一戰(zhàn)”和現(xiàn)代記憶》一書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和“美國國家書評獎”，并被美國蘭登書屋“現(xiàn)代叢書”編委會收入“20世紀100本最佳非虛構(gòu)類圖書”；社會批判經(jīng)典著作《格調(diào)》（中文修訂版2011年由我公司出版）、《惡俗》影響深遠，至今常銷不衰。

書籍目錄

《格調(diào)》：
1. 敏感話題
在美國，人們忌諱談論社會等級，但他們的敏感恰好說明了社會等級存在的嚴酷事實。
2. 解剖等級
美國大熔爐到底有多少社會等級？人們的常識認為只有兩種：富人和窮人，或者統(tǒng)治階級和被統(tǒng)治階級。隨著生活水準的普遍提高，這一簡單劃分顯然不再適用。
看不見的頂層
上層
中上層
等級地圖
中產(chǎn)階級
上層貧民
中層貧民
下層貧民
赤貧階層
看不見的底層
3. 以貌取人
相貌、身高、胖瘦、衣著都是人們社會等級的特征。比如微笑，貧民婦女的微笑就要比中上層階級婦女更頻繁，嘴也咧得更大。
容貌
微笑
身高
體重
衣著
顏色
質(zhì)地
易讀性
整潔
西裝
總統(tǒng)衣著
政客穿著
低品味標志
襯衫領子
飾物
雨衣
長褲
領帶
帽子
高級品味：古風崇拜
4. 住房
小心你的房子，它會使你的社會等級一目了然。車道、草坪、房子的外形、院子里擺放的東西、門牌號碼的寫法……這些都能指示出你的社會等級。
車道
圍墻
門牌號碼
車庫
草坪
家畜
院內(nèi)擺設
花草
誰的房子
戶外家具
汽車
室內(nèi)陳設和裝潢
上流社會起居室
中上層階級起居室
中產(chǎn)階級起居室
貧民階層起居室
電視機
電視節(jié)目
廚房和衛(wèi)生間
寵物
5. 消費、休閑和擺設
消費選擇、休閑方式和室內(nèi)擺設也是社會地位的陷阱。你喜歡喝什么飲料，看什么電視節(jié)目，抑或根本沒有電視，讀什么雜志……都會確鑿地暴露出你的社會層次。
喝酒
用餐
食品
甜食
購物場所
下館子
電視食品廣告
超級杯派對
度周末
旅游
體育運動
郵購商品
“收藏”
可讀性裝飾
各階級商品目錄
個人化飾物
6. 精神生活
作者討論了美國的大學，因為大學主管人們精神生活的等級。此外，閱讀也與人的品味和等級密切相關。
大學
讀物
《圣經(jīng)》
觀念
7. “一張口，我就能了解你”
一個人怎么說話，說什么話，當然毫無例外地會顯示等級和品味。另外，對自己的社會地位有沒有自信，也決定了一個人的說話習慣。
8. 升與降：貧民化趨勢
人們的社會地位并非一成不變，而是有升有降。從整個社會角度看，世界正趨向于貧民化或者大眾化，這一趨勢已經(jīng)無可逆轉(zhuǎn)。
往上爬
沉淪
貧民化趨勢
9. 沖破常規(guī)的另類
那么，有知識有創(chuàng)造力的人們呢？如果他們不想在社會等級的夾縫中隨波逐流，應該怎么辦？好在已經(jīng)誕生了一個新的人群：另類。另類是富于創(chuàng)造力又熱愛自由的人們的最后出路。
10. 練習題、客廳評分表與讀者來信問答
附錄：
 中譯本第1版序言：品味——社會等級的最后出路
 中譯本第2版序言：等級、格調(diào)，新的社會話題
出版后記
《惡俗》：
序（石濤）
1. 何為惡俗？
真正惡俗的事物必然會顯示出刻意虛飾、矯揉造作或欺騙性。不新鮮的食物是糟糕的，若餐館刻意奉上不新鮮的食物，還要賦以“美食”之名，那就是惡俗了。
2. 惡俗的日常事物
無論食品上的糖衣，還是信仰、酒店、想法、餐館、電視上的“糖衣”，都與惡俗的本質(zhì)很接近。的確，Ｔ．Ｓ．艾略特說過：“人類無法承受太多的真實”，而美國人對真實的承受能力還要再減半。
城市
餐館
酒店
食品
公共雕塑
銀行
物品及可收藏品附錄
標識
建筑
工程
航空公司
機場
海軍導彈發(fā)射
3. 惡俗的大眾傳媒 ?
盡管不時會努力掩飾其羞恥心，還裝腔作勢，電視大體說來仍是貧民媒體。電視最善于推銷假牙清潔劑、啤酒、通便劑、汽車和洗滌用品，一旦涉及書籍、思想、歷史意義，以及文明對話中所有的復雜性、精妙性和諷刺性，電視就會死得很慘。
廣告
雜志
報紙
電影（BAD Films）
電影（BAD Movies）
電視
電影演員及其他演員
4. 惡俗的精神生活
回顧人類欺騙自我、渴望奇跡的全部歷史，辛普森總結(jié)道：“人類是所有動物中最會發(fā)明、最會欺騙，也最容易上當受騙的一種動物?！彼?，藝術(shù)和宗教都是人類特有的發(fā)明。
人物
信仰
對話
行為
想法
語言
圖書
音樂
詩歌
大學及學位服附錄
5. 一種想法 ?
惡俗已經(jīng)遠遠地走在了前面，任何力量都休想一下子讓它慢下來。唯一的辦法還是嘲笑惡俗。如果連這個也不做的話，那你就只能哭了。
美國的愚蠢
惡俗的未來
致 謝 ?
出版后記 ?

章節(jié)摘錄

版權(quán)頁：插圖：盡管絕大多數(shù)美國人感到，他們的確生活在一個極其復雜的社會等級制度當中，他們甚至懷疑，正是對社會地位的種種顧慮，左右了置身其中的人們的言談舉止。然而，社會等級這個話題迄今依然顯得曖昧可疑，并且經(jīng)常是過于敏感的。時至今日，哪怕只是稍稍提及社會等級這個話題，也能大大地激怒別人。這情形就仿如一個世紀以前，當紳士們坐在社交沙龍中飲茶時，一旦有誰過于公開地談及性問題，舉座頓時會變得鴉雀無聲。最近有人問我正在寫些什么，我回答道：“一本關于美國社會等級的書?！边@時，人們總是會先緊一緊自己的領帶，然后偷偷瞥一眼袖口，看看那兒磨損的程度。幾分鐘之后，他們便會悄悄站起身走開。這不僅僅由于他們懷疑我是個社會等級暗探，還仿佛我剛才的話說的是：“我正在寫一本書，想鼓勵人們用幼海豹的尸體痛打幼鯨，直到它們斷氣?！弊詣邮謱戇@本書以來，我已經(jīng)數(shù)次體驗了R.H.托尼 洞察到的一個可怕的真理。他在《平等》（Equality，1931年）一書中寫道：“'等級'這個詞會引起種種令人不快的聯(lián)想。所以，只要在這個話題上稍作逗留，就會被理解成是精神變態(tài)、嫉恨和充滿偏見的癥狀?！庇绕湓诿绹?，等級這個概念相當令人尷尬。社會學家保羅·布盧姆伯格（Paul Blumberg）在他的作品《衰落時代的不平等》（Inequality in an Age of Decline，1980年）中，干脆把社會等級稱作“在美國遭禁的思想”，此話可是不假。通常，哪怕這個話題剛被觸及，人們就開始變得煩躁不安。當兩名采訪人問一位婦女，她是否認為這個國家存在不同的社會等級時，她回答道：“這是我所聽到過的最最骯臟的字眼！”當另一位男士被問及同一個問題時，他變得很有些憤懣，“社會等級應該被徹底消滅！”這句話沖口而出。實際上，在面對這個問題時，人們恰恰會暴露他們對社會等級的敏感：越是感到煩惱和憤怒，越說明等級存在的真實和嚴酷。如果誰容易變得非常焦慮，這種傾向暗示你是一名中產(chǎn)階級，你非常擔心自己會下滑一個或兩個等級梯級；另一方面，上層階級熱衷于談論這個話題，因為他們在這種事上投入的關注愈多，就愈顯得地位優(yōu)越；貧民階層通常并不介意討論這個話題，因為他們清楚，自己幾乎無力改變自身的社會地位。所以，對他們而言，整個等級問題幾乎就是一個笑話——上層階級空洞的貴族式的自命不凡不過是一種愚頑和妄自尊大，而中產(chǎn)階級的焦慮不安和附庸風雅則令人生厭。事實上，對社會等級高度敏感的恰恰是中產(chǎn)階級，有時候他們甚至會被這個問題嚇得要命。在某圖書館的一冊由羅素·林內(nèi)斯 所著的《時尚先鋒》（The Tastemakers，1954年）中，一位中產(chǎn)階級的代表人物留下了他的痕跡。此書有一節(jié)以屈尊俯就的態(tài)度論及中產(chǎn)階級那不可靠的裝飾品味，然后冷嘲熱諷地將他們和另一些階層更為高級和精致的藝術(shù)行為作了一番比較。在這段文字旁邊，這位怒火中燒的讀者用大寫字母批道：“狗屎！”就我的經(jīng)驗而言，此公肯定是一位無可救藥的中產(chǎn)階級男士（說不定是位女士？）。正如對等級問題的憤慨恰恰暴露了階級身份，解釋這件令你生氣的事物的方式也會產(chǎn)生同樣的效果。底層的人們樂于相信，等級是以一個人擁有財富的多少來作為標準的；生活在中層的人們承認金錢與等級差別有關，但一個人所受的教育和從事的工作類型同樣重要；接近上層的人們認為品味、價值觀、生活格調(diào)和行為方式是判斷等級身份不可或缺的標準，而對金錢、職業(yè)或受教育程度則不加考慮。斯特茲·特克爾 曾為寫作《美國：分離街》（Division Street： America，1967年）采訪過一位女士。她不但對等級這一問題表現(xiàn)出驚慌不安，而且出于本能將職業(yè)視為劃分等級的主要標準，這類反應清楚無誤地表明了她的中產(chǎn)階級身份?！熬驮谶@條街上，住著幾乎各種等級的人們，”她說，“可我不該提等級這個詞，”她接著說，“因為我們并不是生活在一個有等級差別的國家里?！苯又殬I(yè)標準就來了，“但在這條街上，既有看門人，也住著醫(yī)生，還住著商人和會計師。”社會學家們司空見慣的是，受訪者總會屢屢聲明他們居住的地區(qū)并不存在社會等級差別?！睹绹钪械牡燃墶罚–lass in American Life，1959年）一書的作者倫納德·賴斯曼 寫道：“幾乎無一例外地，調(diào)查者記錄下的第一句話總是：‘我們這個城市沒有等級差別’。一旦這句話脫口而出，也就道出了這個地區(qū)存在的等級差別，因為隨之而來的是同一社區(qū)的好公民們令人驚異地眾口一辭表示附合。”小說家約翰·奧哈拉（John O'Hara）曾經(jīng)不遺余力地探索過這一極度敏感的主題，他對此問題的敏感簡直讓人吃驚。還在孩提時代，他就開始留心觀察他出生和成長的賓夕法尼亞州某小鎮(zhèn)，“年長的人對待別人可不是平等的?！泵绹牡燃壊顒e是如此復雜和微妙，以至于國外的訪客常常會忽略那些細微的差異，有時甚至意識不到等級制度的存在。就像弗朗西斯·特羅洛普 在1932年游歷美國時描繪的那樣，“平等的神話真是威力無邊?！闭鎸@個問題時相當尷尬——成百上千種劃分級別的標準從政府機構(gòu)出爐，官方卻不承認存在社會等級——所以，國外訪客稍不留意就會忽視等級體系在這個國家的運轉(zhuǎn)方式。英國小說家和文學批評家瓦爾特·愛倫（Walter Allen）的經(jīng)歷就是很好的例證。20世紀50年代到美國一所大學教書之前，他曾想象：“美國幾乎不存在等級，就算有，也許不過是為了在不同種族或者源源不斷的移民當中作一些區(qū)分吧?！笨墒牵诿苄莸拇笃俨汲亲×艘欢螘r間后，他終于清醒了。在那里，他見識了新英格蘭的勢利，以及當?shù)厝碎L期以來對古老家族支配的道德與文化權(quán)威所表現(xiàn)的順從。一些美國人滿懷快意地看待20世紀70年代的電視連續(xù)劇《燈塔山》（Beacon Hill）的失敗，這是一部有關上流社會的作品，以英國戲劇《樓上，樓下》（Upstairs， Downstairs）為原型。觀眾堅信并借此安慰自己，這部作品之所以會以悲慘的失敗告終，是因為美國并不存在等級制度，也就是說，根本不可能有人對這類題材的藝術(shù)作品感興趣。其實他們錯了。《燈塔山》未能吸引美國觀眾的原因在于，它關注的也許是本地人最不感興趣的一類人——準貴族上層階級。如果故事發(fā)生在一個人人都會關注的沖突點上，比如上層階級與中產(chǎn)階級沖突，并抵制后者向上爬的企圖；或者中產(chǎn)階級同仇敵愾地對付低于自己的階級，那么這種戲劇化表現(xiàn)的效果就會好得多。

后記

《格調(diào)》是20世紀90年代美國的暢銷書，90年代末引入我國后暢銷了很多年，還引發(fā)了國內(nèi)的“品味之爭”，使“品味”“格調(diào)”一類圖書成為一時的出版風尚。至今，許多人談及等級、生活品味的話題，都繞不過這本書。但由于出版年代較為久遠，很多人想讀卻苦于買不到。    作為《格調(diào)》的讀者，我們也深知這種缺憾，于是想盡辦法聯(lián)系到了作者的經(jīng)紀人，簽下版權(quán)后就即刻開始了編輯工作。    這一次新版，我們對舊版進行了細致的編校加工：統(tǒng)一了前后文對同一名詞、人名的譯法，將一些商品品牌、人物、電影、城市、文學作品的過時或不準確譯法修正為當前比較通用的譯法，給一些人物、事件加了腳注，同時還對照英文原版更正了一些翻譯錯誤，以期最大程度上方便讀者的閱讀，最忠實地還原作者的本意。    距離本書上一次出版已將近十年了，這期間中國的社會形態(tài)有所變化，但國人對等級、階層問題的敏感程度絲毫不亞于作者筆下的美國人，2005年天涯論壇的史上最牛帖——“周易大戰(zhàn)”所爭論的就是這類問題。據(jù)網(wǎng)友判斷，“周易大戰(zhàn)”中的勝者周公子擊敗偽貴族的制勝法寶就是》格調(diào)》，可見《格調(diào)》影響力之深遠。    只要讀過這本書，任何一個敏銳的頭腦都能發(fā)現(xiàn)作者筆下的美國社會與當今中國社會之間奇妙的相似：書中講到的大部分現(xiàn)象在今天的中國也能一一找到對應，比如徹底淪為旅游觀光業(yè)的旅行，根本不具備辦學條件的學?！吧墶睘榇髮W，房地產(chǎn)商人用“家”的概念促銷……因此，本書對今天的中國社會而言仍有很強的參考價值。    這本書勝在有趣、好讀，從最日常的角度切入，本質(zhì)上卻是發(fā)人深省的嚴肅的社會學著作。在種種無聊模仿大行其道的今天，有趣也算得上一種稀缺資源。所以，我們可以拿這本書當鏡子、當萬花筒，照照自己、照照身邊的人，也照照這個社會，不論等級上下、品味高低，多一些自嘲而不是憤慨、多一份清醒而不是麻木，還能樂在其中，總歸是好的。    最后，感謝石濤老師為本書新版所做的一切。    服務熱線：133—6631—2326 139—1140—1220    服務信箱：teacher@hinabook．com    世圖北京公司“小學堂”編輯部    后浪出版咨詢(北京)有限責任公司    2011年9月

媒體關注與評論

他的目的就是要冒犯大眾……他成功了，用他源源不斷的機智和善意的惡毒?！　　短┪钍繄蟆方苹指幌残浴谠S多有關社會生活的指南中，福塞爾先生的書顯然是最全面的一本，同時也是最機智的書之一……在觀察美國人的行為舉止、習俗和文化品味方面，他的目光犀利得令人畏懼?！　　都~約時報》悄然的震撼……保羅?福塞爾以他的豐富、密集、富于洞見和批判性使你不得不愛不釋手地在一個晚上讀完這本書，并且還滿懷樂趣?！　　杜f金山紀事報》機智、挑剔、富于啟發(fā)性……極為令人驚異并常常辛辣尖刻……福塞爾擊中了要害……極富挑動性?！　　吨ゼ痈缣枅蟆芬槐旧僖姷暮脮S富的歷史向度、敏銳的洞察力、刺骨的滑稽，投向美國等級社會的一線強光?！　　媳妵H社這本書的獨到和有價值之處就在于，它指出了無處不在的格調(diào)區(qū)分?！　　吨袊嗄陥蟆贰陡裾{(diào)》——有時候，品味是一個人過去、現(xiàn)在生活的全部展現(xiàn)，你是誰，你就有怎樣的品味，你逃也逃不脫，說也說不清?！　　妒澜鐣r裝之苑》正如人們曾經(jīng)談論“媚俗”、“品味”一樣，《格調(diào)》出版后又開始流行一個詞語——格調(diào)?！　　段膮R報》這是一本極好玩的書?！　　缎轮芸贰陡裾{(diào)》的風靡一時，主要是因為它的有趣，單是作者那種特有的溫柔的刻薄、狡猾的犀利以及善意的惡毒，就已經(jīng)使《格調(diào)》有了一種特立獨行的“格調(diào)”。　　——《北京青年報》本書為人們提供了一個窗口，看看別人的生活狀態(tài)和群體特征，也許我們能在追求物質(zhì)的同時，想想生活趣味的多種可能。　　——《時尚》衣食住，農(nóng)業(yè)化；衣食住行，工業(yè)化；衣食住行信，信息化?！　　苡泄猓?06歲學人）用某人的行為舉止來判斷這個人的社會地位，即認為處在同一社會地位的人有相同的行為舉止，這樣的看法是有爭議的。然而，這本書在美國是成功的。它在美國為什么成功？只有對美國社會生活有深刻體驗的人，對美國文化傳統(tǒng)十分熟悉的人，才能夠深得其中的三昧。因此，讀這本書可以得知美國人對行為舉止的價值判斷?！　　獥罾^繩，新華社高級記者、《中國當代社會階層分析》作者

編輯推薦

《格調(diào):社會等級與生活品味(修訂第3版)》：精確而剌痛人的社會等級指南、暢銷三十年的品味評判毒舌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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