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蛇

出版時間:2012-1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作者:徐小斌  頁數(shù):360  字數(shù):2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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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羽蛇》從清朝末年說起,講述了一個家族五代女人曲折跌宕的命運故事。五代性格迥然的女人在時空的滄海桑田中,在血脈的傳承中,自我復(fù)制、變異和追求。小說采用了多種敘述手法,情節(jié)奇異神秘,語言如詩如畫,想象天馬行空,以獨特的視角揭示了女性生活的獨特精神內(nèi)涵。

作者簡介

  徐小斌,女,著名作家。國家一級編劇。1981年開始發(fā)表文學(xué)作品,迄今為止發(fā)表作品四百余萬字。出書四十余部。主要作品有《羽蛇》《德齡公主》《煉獄之花》《雙魚星座》等。曾獲全國首屆“魯迅文學(xué)獎”首屆“女性文學(xué)獎”
、第三屆“中國作家鄂爾多斯文學(xué)獎”等。作品被譯成英、法、德, 意、日、韓、西班牙、葡萄牙,挪威、巴西、希臘等十余國文字。

書籍目錄

自序
開場白或皇后群體
第一章 神界的黃昏
第二章 缺席審判
第三章 陰爻
第四章 圓廣
第五章 嘉年華
第六章 落角
第七章 戲劇
第八章 廣場
第九章 月亮畫展
第十章 碑林
第十一章 引渡
第十二章 終結(jié)與終結(jié)者
附錄一
附錄二
附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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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9條)

 
 

  •     書中幾個性格迥異的女人非常有趣,而關(guān)于羽尋求母愛的描寫也很玄妙。一個人的愛與不愛實在是很難說清的東西。蔚為壯觀的百年時間跨度,巨大的歷史畫卷,與浮雕般地突現(xiàn)其上的五代眾多女人的故事,使得這部作品成為九十年代女性寫作中一個創(chuàng)記錄者。毫無疑問,《羽蛇》是徐小斌寫作中最為著力并傷筋動骨的巨作,《羽蛇》的真正意義也許要到許多年之后才真正顯示出來。
  •     這個故事的想象非常大膽而且天馬行空,現(xiàn)實與神話交織。
      這個故事不同尋常,看起來也不那么輕松快速,敘述的時間總在交替,人稱也總在變換,現(xiàn)實與想象交錯進行。喜歡徐小斌的會發(fā)現(xiàn)這是很典型的她的寫作風格。
  •     一個家族五代女人曲折跌宕的命運故事。五代性格迥然的女人在時空的滄海桑田中,在血脈的傳承中,自我復(fù)制、變異和追求。透過五代中國女性的成長來看中國社會的變遷,而且主人公的心理描寫非常的到位,值得一看,看穿了人性的另一面。
  •     透過五代中國女性的成長來看中國社會的變遷,而且主人公的心理描寫非常的到位,值得一看,看穿了人性的另一面。一個家族五代女人曲折跌宕的命運故事。五代性格迥然的女人在時空的滄海桑田中,在血脈的傳承中,自我復(fù)制、變異和追求。
  •     她與許多人不同。她是喜歡進入人的神秘的精神之域與上蒼對話的人。她最初的小說《對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調(diào)查》,就注意那些異樣的青年,對人的內(nèi)在世界有種拷問的視角在。后來《雙魚星座》《迷幻花園》《天籟》則是另類的聲音,與同代人的小說都不太一樣。作者變換著說法,向著命運的世界發(fā)出問詢,一會兒是歷史題材的《德齡公主》,一會兒是幻想之作《煉獄之花》,一會兒是神界與俗界間愛欲與放逐的交響《羽蛇》。她的文字很美,是蕭颯與明麗間的反轉(zhuǎn),流瀉著無奈的奇音。我們讀這樣的文字,總覺得一個漂泊的靈魂在游蕩著。這些涌動著激流的文字,為解析女性意識的變遷好像也提供了些什么。
  •     徐小斌的小說提示了獨特的女性宿命論的詩性意義:精致的語言風格,把當代符號化的商業(yè)主義背景大量融入古典情結(jié),對女性神秘命運與生存內(nèi)在性的揭示,充滿了不可知的變數(shù)與特殊的不可言喻的意蘊,她塑造了一個絕對的超越性的世界——它非同凡響。
  •     小斌的創(chuàng)作特立獨行于一切文學(xué)流派之外,她仿似在講述一個個關(guān)于現(xiàn)代女性、女性生存與文化困境的寓言。毫無疑問,徐小斌的作品不僅僅關(guān)于女性,從某種意義上說,她欲書寫的是人性。
      閱讀徐小斌,總覺得是一種苦澀的跋涉。但那艱辛中亦有神靈的召喚,在黑暗里還時時閃著奇光。她寫女性,有點殘酷,常常是本原的昭示,那些外在的光環(huán)一個個脫落了。在那些文本里,完全沒有逃逸,乃是一種精神的面對,甚或一種搏擊。這讓我想起卡夫卡和魯迅。其中不是模仿的問題,而是一種氣質(zhì)的聯(lián)系,徐小斌在本質(zhì)上,和這樣的傳統(tǒng)是有關(guān)的。
  •      ——真正的文學(xué)作品與浮躁時代的悖論
      
       “在門口那個清澈見底的湖里,在有一些黃昏(說不上是那一個黃昏),我會看見湖底有一個巨大的蚌。那蚌顏色很黑,有些時候它會慢慢地啟開一條縫……那時候我還不會說話。等我會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想說了。我常常在黃昏的時候面對湖水發(fā)呆。湖邊各種各樣奇怪的花朵在黃昏幽暗的光線下悄悄地閉合。在太陽和月亮交接的一瞬,好些花朵的顏色變得十分陰暗。那些花瓣會變得如此玻璃一般透明而脆弱。我捏緊它們的時候,它們會發(fā)出紛亂而破碎的聲響。這時,我會看見那只巨蚌靜靜地躺在湖底一動不動。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我身過家人的視線來到湖邊,我的頭發(fā)如煙一般在空中飄動。閃電把我的臉勾勒得忽明忽暗滅。那個無星無月的夜晚湖沙沙一片黝黑。就在我穿行在那片奇怪的花叢中的時候,一只巨大的閃電照亮了整個湖面,我看見那只巨蚌慢慢打開了……”
      
       《羽蛇》是在賓館里讀的。去采訪一家企業(yè)的老總,因為時間安排的問題就在賓館里整整等了二天。做記者十余年了,習慣了這種不可控的等待,并且對中國城市與城市樓高樓底的差別習以為常,于是學(xué)會了在賓館里讀書。“我們終于懂得,每一個現(xiàn)代人都是終生的流浪者。如同脫離了翅膀的羽毛,不是飛翔,而是飄零。因為它的命運掌握在風的手中?!弊x到這里,我的淚“刷”一下子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叭松杂傻?,但無往不在枷鎖之?!比倌昵氨R梭的感慨又被徐小斌再一次詮釋了現(xiàn)代人的生活方式,那種共鳴真是不由自主。
      
       幾年前讀過徐小斌河南文藝出版社的《敦煌遺夢》。讀完之后就非常詫驚,給出版社的朋友開玩笑,你們這個地方小社還能給這么好的小說?!斑@是北京的一家出版公司給我們合作出的,不過我們發(fā)行的也很一般?!睆呐笥涯寝揶淼难哉Z中,我讀出了出版的無奈與這個時代的浮躁,讀出了文學(xué)的浮華與出版者的迷失。讀出了這個的盲從與審美的錯位。從那時,我就開始關(guān)注徐小斌,關(guān)注這個別致的作家,這個能把故事和人物形象放在次要位置,直接追求文學(xué)語境的寫作高手。
      
       知道《羽蛇》這本小說后,我就開始尋找,無論是在書店還在網(wǎng)上,由于十年前出版的,一時沒有著落,心中甚是失落,這么好的小說竟然無人問津到這種地步。正遺憾時,在臨沂這個小地方的新華書店見到了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中國當代名家長篇小說代表作”的新版本,于是利用賓館里等人的時間好好的饕餮一頓。
      
       《羽蛇》是一個龐大的母系家族,包含5代12個女人,兼具不同性格、善惡、美丑。展示了中國百年歷史對母系家族每一個人物的軌跡及終極命運的影響。駕馭這樣的題材和塑造這些人物,作家需要很強的能力。書中的故事說到底,就是一個渴望愛的女孩一生中不斷地追求愛而不可得,不斷地遭到拒絕與背棄的故事,在這個故事的展開過程中,牽出了一段歷史。利用整整一天的時間,我將《羽蛇》讀完后試圖在評論中,按照一般的寫法將故事梗概簡明扼要地復(fù)述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能力了。怪不得一位加拿大書評家看了《羽蛇》后說:“這小說太能擊中人心了,結(jié)構(gòu)太復(fù)雜了,這個作家沒把自己寫死就算不錯了。”于是,我就反反復(fù)復(fù)地讀徐小斌的自序?!霸诮邮芨鞣N采訪,被問到“迄今為止你最滿意的作品是哪一部?”時,我從來不裝腔作勢地說是什么“是下一部”,而是毫不猶豫地說回答:《羽蛇》。這原因很多,首先因為別的作品是用筆的寫的,用腦寫的,甚至是用心寫的,但是《羽蛇》是用血寫的。它使我長期以業(yè)敝帚自珍地健康身體亮起了紅燈,寫《羽蛇》前后我的身體判若兩人。對它的字斟句酌與反復(fù)錘煉,使我的眼睛出了差錯,甚至使我的心電圖上出現(xiàn)了可怕的S-T段改變。還因為寫《羽蛇》耗去了我整整三年的時間,而構(gòu)思則更早,可以說這是我一生想寫的一部書,當它完成之后,我甚至在很長時間內(nèi)都惶惶不可終日,找不著北。還因為它對于“母親”以及其他神圣的字眼進行了迄今為止最為大膽的顛覆。也許這會被某些狹義的女性主義者認為是喪失女性立場。但我信為當“母性”一旦成為“母權(quán)”,變得與父權(quán)一樣可憎。更因為它的時乖運蹇——這部令我耗盡心力與庫存的作品受到了冷遇?!?br />   
       文學(xué)作品都是編造的,就像《西游記》一樣,但是因為情感是真實的,所以你看不出有編造的痕跡。藝術(shù)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對想像力的挑戰(zhàn)。文學(xué)之所以不被影視所替代,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也是其想像的魅力。然而,當下的許多文學(xué)作品,連故事都編的粗制爛造,更不用說人物形象的鮮明,自然也談不上能夠展示文字魅力小說的意境了??墒请S著印刷術(shù)的進步,曾經(jīng)讓人類敬畏的書卻演變成另一種災(zāi)難——文化過剩。100多年前,叔本華就已經(jīng)驚呼:“平凡的作者所寫的東西,像蒼蠅似的每天產(chǎn)生出來?!彪娔X和互聯(lián)網(wǎng)的普及,使今天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尤其是文學(xué)寫作變得越來越輕而易舉。幾乎誰都能夠一揮而就寫出幾千字、幾萬字甚至幾十萬字來,而且誰都能夠找到出版的地方。阿貓寫了生命三部曲,阿狗就寫自傳三部曲。我把可以你毫無原則地吹成中國的托爾斯泰。你再把我寫的書恬不知恥地吹捧成當代的《百年孤獨》。你寫的《兄弟》賣得不錯。我在二個月內(nèi)趕出一部《秭妹》。誰都可以自費印幾本小冊子,就連六歲的孩子也先被捧成神童,而后再變成神童作家。同時,媒體與奸商一起兜售這些文字垃圾。你的作品叫《有了快感你就喊》,我的改成《拯救乳房》。美女作家的炒作噱頭不過癮時,直接慣名妓女作家。一部《沙床》也可以讓男人噯昧地稱為妓男作家。為了出書,大爆隱私的明星被媒體一炒再炒,直接裸奔的也不乏其人。
      
       文化的神秘和尊嚴慢慢消失,并且逐步墮落成一種令人可鄙的商業(yè)手段。文化人的社會責任感也在褪色,文化的生產(chǎn)無限制地數(shù)量膨脹,造成文化一錢不值。古代文人有句話,叫做“災(zāi)梨禍棗”。梨木和棗木都是刻書版的最好材料,爛文章臭詩不值得刻印卻偏要刻印,禍及梨樹和棗樹。李白早在1500年前就感嘆“萬言不值一杯水”??杀氖牵霭嫔毯妥髡叨忌钕萜渲须y以自拔。作家的市場化自然也造就了韓寒的生硬與郭敬明的抄襲有理,特別是其“粉絲的擁躉”讓寫作失去了其基本的道德倫理與人文意義,網(wǎng)絡(luò)的突飛猛進當大批的“幼齡作家”展開清澀的想像編織出一部部慘不忍睹的“低智故事+文字動畫”。寫作成了寫作的反叛,文學(xué)開始對文學(xué)褻瀆。
      
       “羽常喜歡鉆進床底下,一呆就是半天。她覺得床底的黑暗可以給予她某種安全感?!?“謊言有時能帶來快感,是因為虛榮心理能暫時得到滿足?!?藝術(shù)家的作品,大多是對其童年的放大。《羽蛇》之所以在徐小斌的心中占有如此得要的份量,正如他她告訴讀者,寫《羽蛇》有個人原因,也有社會原因?!皬膫€人原因來講來自童年,小時候我是個天性過于敏感、幾乎完全生活在內(nèi)心世界里的孩子,對外部世界一直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所以在寫作中更重視對心靈的描寫。而《羽蛇》讓我確實有一種親歷性,因此也就格外‘傷筋動骨’。”
      
       此時,我也理解了徐小斌對耗盡心力《羽蛇》時乖運蹇的感慨,出版十年了,一直少有問津,不知是讀者水平的原因,或是出版機制的問題。不過,經(jīng)典是需要時間的?!队鹕摺酚⑽陌嬗墒澜缰奈髅伞な嫠固爻霭婀就瞥觯驼f明了問題。所有對藝術(shù)浮華的炒作和時間相比都是蒼白的?!昂腿怂苡械恼媲閷嵏邢啾龋淖挚偸悄敲瓷n白無力?!边@是書中徐小斌的話,也是我讀了《羽蛇》的感覺。
      
  •     我是先認識徐小斌,再看《羽蛇》的。
      在去往與她會面的路上,我反復(fù)記她的名字,查閱一些網(wǎng)絡(luò)上的蛛絲馬跡,以便在短時間內(nèi)將她大概地摸索一通。這種功勢又務(wù)實的做法,遭到呂不的取笑,他跟我說:“與作家見面,從來不需要談?wù)撐膶W(xué),會聊更多別的東西?!彼蟮植恢?,我之所以如此緊張,兼因已許多年不接觸國內(nèi)的純文學(xué),覺得落伍,生怕在她面前顯示出無知。但心底里卻抱定一個宗旨——只是敷衍一下,不必真去拜讀她的作品。
      那日見到的徐小斌,與我想像里一樣又不一樣,一樣是我偷偷希望的那種一樣,鐘情伊莎貝爾?于佩爾,講故事的時候能做到嚴格意義上的“繪聲繪色”,對漂亮男人保持亙古不變的熱情,把情欲視作寫作動力。甚至于,她豁達明朗的外表,都讓我直覺是那種能巧妙得將思想毒素藏在體內(nèi),只留待寫作時才用的“寂寞高手”。這個時候,我才真正決定要去讀她的《羽蛇》。
      我對所謂的“女性小說”很挑剔,一是挑文筆,不夠才情的堅決不看;二是挑角色塑造,在我眼里,女人在大風浪里表現(xiàn)的是人生,在細節(jié)上方表現(xiàn)人性,所以“正義豪邁”的女人都不是人,女人身上所謂的“大氣”多半要歸功于裝,所以女人要寫得像個女人,她就必定不該是十全十美的,究其底細更不能像個男人?!队鹕摺防锏呐耍喟胧强坦堑年幎?,甚至于她們也許并沒有非得狹窄而險惡,只是傳統(tǒng)觀念給她們立了一個無形的標桿,讓她們懂得“落沒貴族”的尊嚴,就是在嫌隙里誕生的。所以血統(tǒng)高貴的玄溟看不起許多人,亦傷害了許多人;若木真的就像塊美麗的木頭,對周遭的感知很遲鈍,情欲因年幼的一次打擊而徹底被閹割掉了;“精神病患者”羽是整個故事的核心人物,她天分卓越,卻像超脫在塵世之外最孤獨的艷魂,愛不能愛,寐不能寐,這份超脫沒有將她徹底打造成“女神”,因為現(xiàn)實里沒人能容忍“女神”這種產(chǎn)物的存在,她必須和其它人一樣,母親不惜讓醫(yī)生將她的腦胚葉切除,讓她走下神壇;混血美人金烏大抵是書中最完滿的女子,她見證陸家女人們或成長或衰老的過程,然后帶著夢想逃離她們,我明白書里是一定要有金烏那樣暖色調(diào)的女子,以回溯那段紛亂而特殊的歷史。
      《羽蛇》里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子,構(gòu)成了現(xiàn)實又不現(xiàn)實的世界,時空百般交錯,人物視角不停變幻,她們前撲后繼來向我傾訴人生際遇,時而虛妄,時而真實,時而力竭聲嘶,時而又安之若素。書中每一個字都像吃血的老玉,你在摩挲它的同時,它反過來汲取你的精氣,用生命感觸寫作就能把作品提煉成一個迷譚,讓你欲罷不能。所以我看《羽蛇》的速度很慢,無論翻到哪一頁都有被吸入深淵的恐懼感,因為感受到了創(chuàng)作者為自己、為家人、為親生經(jīng)歷,為他人經(jīng)歷,乃至為道聽途說的傳奇“剝皮”的快感,剝到后來,注定都是毀滅。
      我不想用所謂嚴謹客觀的研究態(tài)度去分析《羽蛇》,也沒有那個能力分析,寫作是感性渲泄的過程,哪怕結(jié)構(gòu)如此精密的小說,亦處處流露任性的表達,把一個家族錯綜復(fù)雜的泯滅過程寫得扭曲而正常,那是唯有女作家才辦得到的。這樣的題材若交到男人手中,恐又是一個“兵荒馬亂”的故事;然而女人卻可以將它料理成一張雕琢細致的屏風,擺在歲月的角落里,絲毫不懼它因蒙灰而遭忽視,因為有很多東西注定要毀滅,毀滅就是重生。以我自己淺薄的寫作經(jīng)驗來講,將筆下人物送上黃泉路那一刻最過癮,系痛并快樂著的享受。徐小斌就是通過這些女人,將清末到新中國開放初期這一段歷程以煎熬的方式進行書寫,所以書中女子都成了鏡像,時代交更之時,便死的死,逃的逃,終究要在毀滅里尋找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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