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0-5 出版社:東方出版社 作者:沈大力 頁數(shù):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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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如切·格瓦拉一樣,墨西哥女畫家弗麗達·卡洛是一位享譽全球的傳奇人物,一生命運蕩氣回腸。1907年出生于墨西哥城,六歲時患小兒麻痹癥而左腳彎曲,成為殘疾;十八歲時在乘校車回家的途中遭遇車禍,她被座位上的鐵扶手戳穿身體,先后動了三十三次手術才掙扎著活了下來。生命黯淡到極處時,她從繪畫中找到了安慰。“只要補好我千瘡百孔的身體,我就能作畫?!备愡_的自畫像遠遠超脫了她自我的形象,而是由痛苦打開門戶,進入一種通向外部的境界,超脫個人經(jīng)歷去普遍認識人類境界的脆弱和殘酷,從而啟迪我們?nèi)プ匪魃恼嬷B。世界藝術大師畢加索謙虛地說,自己的繪肖像畫才華都不及弗麗達。 本書作者從弗麗達大量的生活創(chuàng)作素材中擷英咀華,選取墨西哥民族的美人魚圖騰和世界文學中的“奧菲麗亞”現(xiàn)象,并聯(lián)系當今社會文化中的諸多實際問題——尤其是人類追求幸福的艱辛歷程,以思辨小說的形式、優(yōu)美流暢的文字,描寫了車禍所帶給她的人生重創(chuàng),繪畫創(chuàng)作的艱辛與成長,初戀的忘我與痛苦,與丈夫里維拉的分分合合,結(jié)識托洛斯基的歡愉和掙扎,游歷美國的不快與批判,塑造了一個多面豐滿的弗麗達形象:在政治上,她是一位堅決站在被壓迫民族一邊,極端蔑視西方既立秩序的卓絕女性;在性格上:豪俠并勇于面對肉體的折磨,對驚奇和特殊懷有偏愛,在藝術上,她是深深扎根于現(xiàn)實的畫家,其繪畫中的詩意并非超現(xiàn)實主義的好奇,而是肌膚的疼痛、吶喊及欲望和異乎尋常的隱忍。她把“印第安神話與她的個人神話,墨西哥民族的歷史和她個人的現(xiàn)實全部融進了她那色彩斑斕的顏料中。 弗麗達的生命在四十七歲時劃上了句號,但她的傳奇人生卻在奧斯卡傳記影片、在巴黎藝術節(jié)、在盧浮官繪畫展覽、在美國肖像郵票中、在作家海登·赫雷拉的筆下再現(xiàn)延續(xù)著。今天隨著本書的問世,大家由此可以讀到一個中國人眼中的弗麗達。
作者簡介
沈大力,北京外國語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
著有“時代三部曲”:《懸崖百合》(中、法、意文版)、《夜空流星》、《夢湖戀》(中、法、意文版);中、短篇小說:《謙卑的紫羅蘭》、《風塵夢華》、《蟬鳴時節(jié)》;詩歌:《夢之華》(中、法、意文版)、《歐仁·鮑狄埃石墓》;劇本:《泰坦的蘆笛》散文集:《巴黎聲影》、《歐美游記》、《法蘭西文品》、《詩與畫的美學》(法、意、英文版,共12卷);傳記:《幻想交響樂》和論文:《歐仁·鮑狄埃與國際歌》、《兩首“馬賽曲”的回旋》、《悲滲世界的荷馬》、《巴黎公社墻考辨》、《巴黎公社:人民主權》;法文論文:《法國大革命:平等的回響》、《追尋櫻桃時節(jié)》、《十月革命的回溯》、《阿弗洛蒂德與雅典娜》、《巴爾扎克與中國》、《雨果與蘇曼殊》、《瓦萊斯百年祭》等。
法譯中作品:Ⅸ巴黎公社詩選》、《櫻桃時節(jié)》、《茅廬血戀》、《布呂赫的幽靈》、《刀叢血花》、《牟利者》、《鳳凰于飛》、《蒙賽拉》、《國際歌》、《馬賽曲》、《出征歌》等;中譯法作品:《鍛煉》、《幸存的人》、《當代中國女詩人詩選》、《故宮珍寶》、《棠棣之花》等。
1985年入英國劍橋《世界名人錄》、《國際作家辭典》;1991年被授予“法蘭西共和國藝術與文學騎士勛章”,1996年獲“法國敬業(yè)金紅十字勛章”,1999年起出任法國《兩世界》志編委。
書籍目錄
寄言 墨西哥的奧菲利亞第一章 藍屋幻夢第二章 少女風流第三章 初戀的傷痕第四章 拉丁美女的魅惑第五章 鴿子與大象第六章 自由女神的陰影第七章 太歲頭上動土第八章 勞燕分飛第九章 托洛茨基風波第十章 禁果的酸澀第十一章 破鏡重圓第十二章 反抗者的困境第十三章 生命之愛第十四章 殘陽夕照第十五章 身后流芳跋語 卡普里的人魚附錄 畫中人生
章節(jié)摘錄
我想這種難以言表的煩惱狀況不久會過去。有朝一日,我又能像從前那樣生活。可是,事與愿違,克麗斯蒂娜自己向姐姐承認了她與姐夫的不正當關系,但很難將迭戈拒之門外。而登徒子也無意改邪歸正。弗麗達悲嘆:“我竭力讓自己理智些,心想人只有一生,生活質(zhì)量總得好些才是。可我依然很難過,又為自己難受而產(chǎn)生一種負疚感。因為對一個自稱有自由思想的人,為這件事痛苦是不值得的,結(jié)果成了惡性循環(huán),我不能自拔。一個月一個月過去了,他們的關系仍然在持續(xù)…… 本來,圣安琪兒的“雙屋”就是按墨西哥傳統(tǒng)建筑觀營造的一個“玫瑰屋”與一個“藍屋”,有如一對鴛鴦,或日“連理”,象征夫妻和諧美滿。自搬家后,弗麗達停止繪畫,用全部時間裝飾室內(nèi),并在室外種了一道仙人掌的“籬笆”,使“雙屋”成了巴爾瑪街與阿爾達維斯塔大道交界處的一個“綠洲”??墒?,橄欖樹下無和平。弗麗達不能忍受丈夫的謊言,毅然做出跟迭戈分居的決定,于1935年初抱著自己心愛的蜘蛛猴住到了墨西哥城市中心起義軍大道432號的一個小套房里。緊接著,她找到一位“紅帽學社”舊友,當了律師的哈米來茲,咨詢可能開始的離婚程序?! 〕鲇趯Φ甑氖驮褂?,她畫了一幅圖象異常慘烈的畫,題為《幾道小刀口》。據(jù)一位流亡墨西哥、不愿透露姓名的西班牙畫家說,弗麗達這幅畫的素材取自一條報界廣泛報導的社會新聞。一個醉鬼將他的情婦推倒在床,捅了二十來刀致死。他酒醒后并不懊悔,反而對法官說:“我不過只刺了她幾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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