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1-4 出版社:世界知識 作者:破禁果 頁數:260 字數:2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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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概要
《霧帆島:噩夢之旅》作者破禁果,在經歷了人生的低迷之后,大膽開創(chuàng)洲際軍俠系列的異域歷險小說,將軍骨特有的雄奇和武俠特有的劍淚悲情揉和,即以軍事和科學為依托,以奇遇歷險為線索,以西方理念為脈搏的驚險懸疑小說,默默詮釋出了中國硬漢的生命符號。刀筆怪異獨行,奔放無羈,粗野的文風蕩氣回腸?!鹅F帆島(1):噩夢之旅》內容包括:晨霧中的馱隊、夜路上的少女血、腥風驚怒圖騰狼、一個可怕的路人、老漁民家的風波、神秘的方片槍、恐怖的古怪來客、羊羔美酒惡人出、邪惡的面具、一場心碎的逃亡、越南的冷霜、晨曦難閉地府門等等。
書籍目錄
第一章 晨霧中的馱隊
第二章 夜路上的少女血
第三章 腥風驚怒圖騰狼
第四章 一個可怕的路人
第五章 老漁民家的風波
第六章 神秘的方片槍
第七章 恐怖的古怪來客
第八章 羊羔美酒惡人出
第九章 邪惡的面具
第十章 一場心碎的逃亡
第十一章 越南的冷霜
第十二章 晨曦難閉地府門
第十三章 山谷漂尸賜寶石
第十四章 阿根廷來的謎團
第?五章 禍起原始森林
第十六章 酒店里的屠夫
第十七章 石破天驚的秘密
第十八章 醫(yī)院驚魂夜
第十九章 末路上的血光劫
第二十章 吉婆島的決心
第二十一章 病霾中的回憶
第二十二章 怪異的雅皮因小鎮(zhèn)
第二十三章 土著男孩的呼救
第二十四章 誤人兇蠻之地
第二十五章 彌鬃部落的大渡河
第二十六章 土著驛站遇兇險
第二十七章 幽深的囚魂地窖
第二十八章 扭曲的生命
第二十九章 血腥的斗籠
第三十章 一個被困的冷槍手
第三十一? 月光下的罪惡
第三十二章 鎮(zhèn)守河岸的剝皮族
第三十三章 兇險的漂流
第三十四章 暴走蟒島林
第三十五章 刀頭舔血的時刻
第三十六章 撞破鬼門關
第三十七章 雨林深處的幽靈船
第三十八章 不明生物不明人
第三十九章 盜夢猴來了
第四十章 藏寶者命喪鬼船
第四十一章 魂失兇獸園
第四十二章 秘密與拷打
章節(jié)摘錄
“山外有山,刺破青天”,這就是云南的山。莽莽蒼蒼,一望無際。 仰起頭,帽子掉落地上,還看不見山頂。而在滇西,與緬甸接壤的地方, 山勢則更為險峻壯闊。 每當一只只綠豆鳥抖著翅膀,在樹林間歡唱雀躍時,滇西的上空,也 就該蒙蒙亮了。牛奶一樣的濃霧,在山谷中游蕩彌漫,遠遠望去,白茫茫 一片汪洋,宛若浩淼的大海。 這個時候,就連本地山民,也少有人在山高處走動,生怕一腳踩滑或 者踏空,摔下萬丈深淵,連尸體也找不回來!可恰恰就在這樣的早晨,一 支趕馬走山的馱隊,正沿著蒼翠的山脊緩緩走來。 六匹被涂成青色的矮腳馬,馱著幾個大木箱,緊張兮兮地在陡峭的山 道上邁著黑蹄。馬的呼吸沉重帶響,大眼珠蒙著一層白膜,十分混濁。一 看就是趕馬的主人不懂愛惜,令這些馬在山中苦行疾趕,由于過度驚嚇和 勞累,染上了隱疾! 但押運馬隊的幾個漢子,卻精神飽滿,圓瞪著鷹隼一般的眸子,悠悠 向前走著。他們手里的馬鞭,不時因為馬兒膽小不敢前行,而狠狠地抽在 馬臀上。 “哼哼哼……”走在馱隊后面的一個漢子,突然陰笑了起來,故作惋 惜地說,“唉呀呀!愛因斯坦說得沒錯,在亞洲人種里,日本人是最可愛 的,其他人種都不行!” 這句看似因為漫長跋涉而引起的無聊打趣話,立刻讓走在前面的幾個 漢子面色一沉,像是被什么東西戳在了脊梁骨上。走在最前面的漢子,臉 色鐵青,左手提著步槍,挽著袖子的手臂上肌肉虬結,累累傷疤看著有些 嚇人。雖然此人雙目犀利,嘴角卻一直向下彎著,毫無輕浮之色。 馱隊右側一個背槍的圓臉漢子,見走在前面一直不出聲的“隊長”微 微怔了一下,便立刻不耐煩地扭過臉去,瞪著后面剛才尖聲陰笑的家伙, 粗聲粗氣地問:“你這話什么意思??。渴遣皇窍搿?“扎澤,趕路!” “隊長”不等圓臉漢子把話說完,就冷言冷語地打斷了他的話。似乎 在這位“隊長”看來,除了繼續(xù)向前趕路,任何與趕路無關的東西,都是 多余的。 這個叫扎澤的圓臉漢子,憤憤地咽了一口唾沫,也沒敢繼續(xù)說下去, 只好忍氣吞聲,向后又狠瞪了一眼。 馱隊后面那個漢子,戴一頂迷彩圓帽,身材高大。他向下拉了拉帽檐 ,將自己挑著壞笑的下巴遮了遮。盡管此人裹得很嚴實,但從他的手指和 下巴的膚色來看,完全可以確定,他是一個健壯的白人,而不是一個白癜 風患者。 走在他前面的三個漢子,黃銅面頰上透著黝黑——典型的亞熱帶膚色 。他們走慣了這條山道,由“隊長”領著大家趕路,雖然比較沉悶和枯燥 ,卻也非常安全。 可是跟在馱隊后面的白人漢子,倒不像另外兩個隊員那樣領情。他不 甘像一條蟲子似的,跟著馱隊在山道上悶悶蠕動。于是,他毫不顧忌“隊 長”在隊伍里本該受尊重的權威,接著調笑說:“直至現在,日本人還到 這片他們曾經侵略過的土地上祭拜陣亡的戰(zhàn)馬,馬為這樣的人而死,也值 了!再瞧瞧你們三個,哼哼!這六匹馬本就不懂偷懶,就算鞭子打得再兇 ,也怕堅持不到第二個清晨!” 扎澤憋在胸口的怒氣本就未消,聽白人漢子又拿剛才的話題挑釁,頓 時火冒三丈,鼓著一雙牛眼喝道:“馬生來就是馱重物的,你若心疼它們 ,那你來馱這幾個箱子!” 白人漢子像是終于激活了一個蠢蛋,肯跟他斗嘴打發(fā)時間,便咯咯笑 起來。他的笑使馱隊左側的另一個漢子,也跟著有了慍色,拿眼冷冷瞄著 他。 白人漢子卻無一絲畏懼,反倒興致更濃地說:“這馬也通人性,你少 打它們,興許在死之前,多為你們走幾里路。再這樣打下去,只怕馬不是 累死的,而是傷心死的!到時候,這幾個箱子,還有我的行李,只能由你 們馱?!?他滿臉幸災樂禍地說著,同時朝走在前面的“隊長”瞥了一眼。他的 話就仿佛是一把刀,穿過兩個并無多少心智的嘍啰,刀尖直刺在“隊長” 身上。 扎澤氣得鼻孔噴張,壓著心頭怒火,冷冷地問:“雅科夫!咱們從緬 甸越境,千辛萬苦趕到滇西,擋路的荊棘,你沒砍過一刀;馬匹渴了,你 沒讓它們飲過一滴水;晚上休息,你沒守過一次夜!這一路下來,你除了 跟在馱隊后面游山觀景,還做過什么?也難怪你還有力氣說風涼話!” “你不聽道理,好像只認一個主子。所以,愛因斯坦說得沒錯?!卑?人漢子臉上的笑,更是輕蔑。 走在馱隊左側的扎雷,是個火暴脾氣,他瞇著一雙小眼睛,見扎澤屢 屢忍讓,而雅科夫卻得寸進尺,終于也忍不住了,狠狠地說:“不用和他 廢話……人和馬一樣,要想讓他知道好歹,就得用這個!”說著,他揚高 了手里的馬鞭,嚇得馬匹四腿打顫。當然,馬不會懂得,這個示威動作, 針對的是那個白人漢子。 可是,扎雷并沒走向雅科夫,而是大步朝前面的“隊長”走去?!瓣?長”也停了下來,立著壯碩的脊背,靜靜站著,卻又不轉身,只是他的眉 宇微微有些觸動。 扎雷湊在“隊長”肩頭,咬牙切齒地說:“隊長!這一路上,我和扎 澤受夠了這個俄國渾蛋,只要你說句話!看我不拿馬鞭打得他滿地找牙! ” “隊長”依舊鐵青著臉,眉宇間鎖得又緊了些,扎雷瞪亮一雙小眼, 充滿期待地盯著“隊長”。他跟了“隊長”很多年,打死打殘的人,不計 其數,只要“隊長”點了頭,他絕不手軟。 但這一次,“隊長”卻與往常不同。他微微側頭,看了扎雷一眼。扎 雷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蟲,耳朵立刻貼了上去。 “咱們押的這些貨,你應該知道輕重!腳下這條路子,可是花了幾年 心血,拿一條條人命鋪出來的,要抓緊時間做生意。更重要的一點,別跟 這個俄國佬較勁,咱們只管送他到目的地?!?“隊長”的話令扎雷一愣,他立刻警覺地問:“這個俄國佬不是咱們 新入伙的成員?他什么來頭?這么囂張!” “隊長”搖搖頭,淡淡地說:“不太清楚!這個人倒沒多大本事,不 過他有個孿生哥哥,背景非常大,而且身份特殊,行蹤詭秘!從印度斜穿 東南亞,連帶到中國西南,似乎已經被他們的勢力貫穿了。咱們腳下這條 路,每走一步都是血腳印,你想他哥哥會是個怎樣的人!” 扎雷的怒氣登時消散,幾絲懼意涌上心頭,雖然他不是“隊長”,但 也清楚地知道:從緬甸到云南這一路邊陲,布滿了兩國的邊防巡查兵,以 及巡山武警。要想靠幾匹馬,馱著箱子里的東西平安無事地走過來,可不 是撒點小錢,買通官員就能辦到的。 那得是真刀真槍,用血肉打出來的一條通道,而且還要巨額資金和鐵 腕在幕后維護著它。僅僅這一點,就遠不是普普通通的組織能夠辦到的。 聽“隊長”的意思,雅科夫那位孿生哥哥,仿佛就是這種強大組織里 的高層一員,勢力可見一斑。而自己和扎澤,甚至“隊長”本人,也不過 是這張巨大關系網下發(fā)展起來的小嘍噦,又怎么能和雅科夫這樣來頭的人 較勁呢! 難怪“隊長”一路悶聲不語,處處忍讓著這個俄國佬,若換做別人, 只怕早被一刀割喉,踹下了山澗。想到此處,扎雷不免有些后怕,偷瞧了 一眼雅科夫。而雅科夫,早就坐在一塊石頭上,悠閑地抽起了雪茄。 原本兩虎相爭之勢,瞬間成了老鼠和貓的關系,扎雷生怕被雅科夫看 到,忙膽怯地扭過臉,忐忑地問“隊長”:“那他的哥哥,豈不是鐵腕內 幕中的一員!捏著咱們的生死名單?” “隊長”沒有再說什么,只沉重地點了點頭,依舊淡淡地說:“趕路 吧!不要再打馬,他說得沒錯,這幾匹馬到了次日清晨,也就該暴斃了。 ” “明早能趕到目的地嗎?”扎雷憂心忡忡地問。 “不出大的變故,剛好趕到!你們兩個要穿好身上的中國軍裝,萬一 遇見了中國巡山武警,不要記錯口令,更別用緬甸話和英語同他們交流。 再往前走,就該到瑞麗江了?!?扎雷一臉的難為情,像個面團似地垂著頭,悻悻地走了回去,將馬鞭 插在馬背上。扎澤不解地問:“怎么?隊長又護著那個俄國佬?” 扎雷的臉色很難看,刻意背對著坐在一旁的雅科夫。雅科夫臉上漾著 勝利的笑意,點著下巴望著這兩個愚蠢的小嘍噦! 扎澤見雅科夫戴著耳機聽音樂,表情甚為傲慢和輕蔑,更是心頭火起 ,不肯咽下這口氣,他對扎雷說:“既然隊長不同意,不如咱們用計謀, 在下一個山道路口,教訓一下這個混……” 不等扎澤說完,扎雷耷拉的眼皮突地睜大,直直瞪著扎澤說:“來頭 很大——別惹他!” 扎澤頓時一驚,可看到扎雷又無精打采地耷拉下眼皮,便也意識到了 事情的輕重。他朝雅科夫望去一眼,雅科夫依舊對著他笑。可他卻已不敢 再像剛才那樣,直直地去對視,便馬上錯開了目光,只顧趕自己的路。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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