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5-1 出版社:北京大學出版社 作者:中村雄二郎 頁數(shù):110 譯者:孫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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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中村雄二郎是日本當代頗負盛名的哲學家、思想家,1925年生于東京,東京大學文學部哲學科畢業(yè),長期在日本明治大學執(zhí)教,1965年至1995年擔任該校教授,1995年至今任該校名譽教授。中村是日本哲學思想界少有的思想深邃的學者,其研究領(lǐng)域以哲學為重點,同時廣及人文、社會方面的諸多學科,論著多達40余部,主要有《巴斯卡爾及其時代》、《感性的覺醒》、《共通感覺論》、《哲學的現(xiàn)在》、《西田幾多郎》(一、二)、《魔女蘭達考》、《術(shù)語集》(一、二)、《何謂臨床之知》、《形式的奧德賽》、《惡的哲學筆記》、《謂語的世界與制度》、《何謂宗教》、《中村雄二郎著作集》(一、二)等?! ≈写逑壬恼軐W思想帶有鮮明的獨創(chuàng)性和開拓性,他認為,西歐近代理性主義過于排斥感性與情念,應當超越近代理性主義,重視感性與情念的世界,把理性與感情結(jié)合起來。由此,他提出了“共通感覺論”。所謂共通感覺,照中村的說法,就是“通貫諸種感覺并且統(tǒng)合諸種感覺的那種感覺,也就是說,是與我們?nèi)说乃^五感(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相應互涉,同時又統(tǒng)合五感而起作用的綜合性整體性的感得力”。在他看來,“共通感覺論”可以糾正近代理性主義輕視感性與情念的偏頗。中村先生又從他的“共通感覺論”出發(fā),深入研究了日本近代最著名的哲學家西田幾多郎的哲學,他把西田哲學分為純粹經(jīng)驗、無的邏輯、辯證法的一般者、行為直觀、絕對矛盾的自我同一五個方面,進而提出與這五個方面相應的自我、場所、表現(xiàn)的世界、實踐、超越五個問題,加以分析探討,建立了與日本多數(shù)西田哲學研究者的方法、觀點不同的獨具特色的西田哲學論,樹立了一面西田哲學研究的新旗幟。
內(nèi)容概要
本書從闡述日本文化自身特點與揭示現(xiàn)代日本社會的癥結(jié)入手,深入分析了日本奧姆真理教從形成到發(fā)展直到最終釀成聳人聽聞的“東京地鐵沙林事件”整個過程的根本原因。作者從對日本恥感文化中的“罪”“惡”的分析,揭示了融合“佛教”、“儒教”、“道教”的日本文化的特征與奧姆真理教產(chǎn)生之間的必然聯(lián)系,指出了現(xiàn)代日本宗教與日本人宗教精神上存在的盲點。 本書見解獨到,論證精辟,無論對于研究日本文化的專業(yè)人士,還是對日本文化感興趣的一般讀者,都可以通過該書加深對日本文化的理解。
書籍目錄
譯序第一章 日本文化中的惡與罪 ——與奧姆真理教的問題相關(guān)聯(lián) 一 作為“惡的哲學”的一環(huán) 二 “罪感”文化與“恥感”文化 三 污穢與惡與“惡黨” 四 罪惡感與“惡人正機” 五 奧姆真理教事件與金剛乘佛教中的惡與罪 六 奧姆真理教團的道路與現(xiàn)代日本社會的盲點 七 在“神的報復”中 [補充]關(guān)于愛勒諾斯會議第二章 被重新審視的日本人的宗教心(宗教精神) ——關(guān)于腦死問題與奧姆真理教事件 一 宗教與想象力 二 被隱藏了的儒教 三 宗教的空白與“宗教權(quán)力化”的構(gòu)造 四 儒教的日本化與對“誠”的優(yōu)先 五 作為基層的道教的自然及其功罪 六 儒、佛、道三教融合主義的發(fā)展方向第三章 被隱藏了的儒教與道教 ——探討日本人的宗教心(宗教精神) 一 日本人的佛教心(精神) 二 儒教是宗教嗎? 三 鬼道、儒教與道教 四 道教與日本的神道 五 道教與天皇制 六 暫時性的總結(jié)第四章 關(guān)于“誠”的道德性的價值 ——探討日本人的宗教心(宗教精神) 一 重讀《善的研究》第三編 二 “純粹經(jīng)驗”與“善”的主題化 三 從對各個學說的批判到“至誠” 四 《誠實與日本人》 五 德川時代的儒教——從“敬”到“忠信=誠” 六 “誠”這一倫理的發(fā)展方向第五章 “恥”文化與非寬容 一 論及這一題目的理由 二 恥感文化是什么 三 從恥感文化來看“非寬容” 四 “恥感文化”中的非寬容 五 對于現(xiàn)今的“非寬容”這一問題的三點建議
章節(jié)摘錄
四 儒教的日本化與對“誠”的優(yōu)先 作為對奧姆教團事件從始至終關(guān)注的一個學者,這其中引起我重新思考的問題是,信徒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將其教祖麻原彰晃的言行視為絕對正確的,絲毫不存在任何懷疑的念頭。而且,教團的干部們對于其看起來很明顯的謊言始終堅持作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態(tài)度。 例如,在1995年4月上旬的時候,警察通過科學搜查班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基本上確定了奧姆教團制造沙林瓦斯的事實。然而,在電視記者招待會上,當被問及此事的時候,奧姆“科學技術(shù)廳”的廳長村井秀夫卻面不改色的否認了這一事實。而且,某電視臺主持人竟然對此作了一下評論,因為“村井先生的目光很清澈”,所以“這不應該是謊言”。將“目光清澈”作為純潔無瑕的證據(jù),并不是起源于日本。誠然,目光清澈的確能夠證明某些純潔無瑕的情況,然而,對于村井來說,盡管其“眼光清澈”,但很明顯這卻是偽證?! ∥抑詫@一問題如此重視,并不僅僅因為這是為了“誠”而“說謊”,而是因為“殺害他人”存在于“誠的倫理”的極限之中。而且“誠”處于倫理中的優(yōu)先位置的情況卻不僅僅限于日本儒教的特色。被認為是明治以后即近代日本最大的哲學家的西田幾多郎,在其《善的研究》(1911年)中將“至誠”列為善的德目中的第一位。因此,在這里我們先來看一下儒教日本化的具體表現(xiàn)以及誠在德目中的優(yōu)先地位?! ≈袊枷胧穼W家武內(nèi)義雄在其論文《日本的儒教》(《易與中庸的研究》1943年,巖波書店,卷末附錄)中,揭示出了以下情況。他認為,日本的儒教最初受中國的影響,是以“五經(jīng)”為中心的教化;然而,到了中世以后,就轉(zhuǎn)變成以“四書”為中心的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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