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0-3 出版社:青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余易木 頁數(shù):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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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一轉眼,易木兄走了六年多了。帶走了身前的凄涼,身后的蕭索。只留下《十月》發(fā)表的《春雪》和《初戀的回聲》,還有一百多萬字沒有跟讀者見面的文稿。一生悲苦,兩袖清風。今年一月中旬,余易木生前好友邢孔榮先生來信告訴我,他已將余易木骨灰盒從西寧遷回到他的故鄉(xiāng)上海。按照江南民間冬至下葬的習俗,安放于市郊嘉定長安公墓祥24B區(qū)第11排第6號墓穴。余易木是筆名,他本名徐福堂,故在墓碑上鑿刻了“徐福堂之墓”五個罕?! ∩虾J怯嘁啄窘邮軉⒚山逃纳h髦?。這個最早接受西方文明、最早從事現(xiàn)代出版事業(yè)、最早翻譯和傳播《圣經(jīng)》和《共產(chǎn)黨宣言》的東方大都會,像他生前熱愛的法國巴黎那樣,近代、現(xiàn)當代史上曾經(jīng)涌現(xiàn)過、工作過眾多文化巨人、大作家、大藝術家;像紐約之于美國那樣,一百多年來一直是中國的經(jīng)濟中心,是華夏先進生產(chǎn)力和現(xiàn)代文明的發(fā)祥地。像余易木這樣的英才,只能誕生在上海。在這長江匯入浩蕩東海的處所,應該是他那終于獲得自由的靈魂最理想的安息之地。 我作為后死者,不禁想起亡友在《辛刀戀的回聲》最后部分寫到的那個情節(jié)——當男主人公周冰把他初戀情人梅雁的靈柩遷移到上海虹橋公墓后在她新碑上銘刻的那兩行痛惜的文字:“我將去你那兒,你卻不再回來……”我這輩子從事編輯、寫作、翻譯工作已近50年,結識了數(shù)百位作家,但像余易木那樣天賦那么高、文學功底那么厚、知識那么淵博、精通那么多外語、經(jīng)歷那么坎坷,卻在逆境中不迎合權力,堅持真理、堅信未來、堅守藝術良知,始終保持一種高潔孤傲品格的人,實在罕見。 ?。?/pre>內(nèi)容概要
一轉眼,易木兄走了六年多了。帶走了身前的凄涼,身后的蕭索。只留下《十月》發(fā)表的《春雪》和《初戀的回聲》,還有一百多萬字沒有跟讀者見面的文稿。一生悲苦,兩袖清風。今年一月中旬,余易木生前好友邢孔榮先生來信告訴我,他已將余易木骨灰盒從西寧遷回到他的故鄉(xiāng)上海。按照江南民間冬至下葬的習俗,安放于市郊嘉定長安公墓祥24B區(qū)第11排第6號墓穴。余易木是筆名,他本名徐福堂,故在墓碑上鑿刻了“徐福堂之墓”五個罕。 上海是余易木接受啟蒙教育的桑梓之地。這個最早接受西方文明、最早從事現(xiàn)代出版事業(yè)、最早翻譯和傳播《圣經(jīng)》和《共產(chǎn)黨宣言》的東方大都會,像他生前熱愛的法國巴黎那樣,近代、現(xiàn)當代史上曾經(jīng)涌現(xiàn)過、工作過眾多文化巨人、大作家、大藝術家;像紐約之于美國那樣,一百多年來一直是中國的經(jīng)濟中心,是華夏先進生產(chǎn)力和現(xiàn)代文明的發(fā)祥地。像余易木這樣的英才,只能誕生在上海。在這長江匯入浩蕩東海的處所,應該是他那終于獲得自由的靈魂最理想的安息之地?! ∥易鳛楹笏勒?,不禁想起亡友在《辛刀戀的回聲》最后部分寫到的那個情節(jié)——當男主人公周冰把他初戀情人梅雁的靈柩遷移到上海虹橋公墓后在她新碑上銘刻的那兩行痛惜的文字:“我將去你那兒,你卻不再回來……”我這輩子從事編輯、寫作、翻譯工作已近50年,結識了數(shù)百位作家,但像余易木那樣天賦那么高、文學功底那么厚、知識那么淵博、精通那么多外語、經(jīng)歷那么坎坷,卻在逆境中不迎合權力,堅持真理、堅信未來、堅守藝術良知,始終保持一種高潔孤傲品格的人,實在罕見。作者簡介
余易木(1937-1998),青海省已故著名作家。上世紀80年代初,因在《十月》發(fā)表短篇小說《春雪》、中篇小說《初戀的回聲》,在中國文壇引起強烈反響,奠定了他在文學創(chuàng)作上的地位。 余易木天賦極高,文學功底深厚,知識淵博,精通多種外語。他在逆境中堅持真理,堅信未來,堅守藝術良知,始終保持著一種高潔孤傲的品格。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作品仍然以其深刻的思想、精湛的藝術、優(yōu)美的文字和氤氳在字里行間的人性之美、道德之美影響著眾多的讀者。書籍目錄
春雪/3初戀的回聲/33精神病患者或老光棍門/69章節(jié)摘錄
1957年9月初,我作為我們校長所謂的“廢品”,處理到了青海。我在青海生活了整整三年零兩個月。在這三年零兩個月中,我經(jīng)歷了大躍進狂熱的浪潮和接踵而至的、漫長的饑餓歲月;我經(jīng)歷了希望與絕望交織的時刻和我不幸的初戀的意外歡樂?,F(xiàn)在,當我回顧以往的時候,我要說:那時,我畢竟還是年輕的,盡管在我踏上青海高原時,我曾感到,青春早已過去。作為廢品,我比一般同學少一樣東西,也多一樣東西,少一張文憑,因為據(jù)說我政治不及格;多一頂無形的帽子,因為我是右派。在這種情況下,我到青海,處境可想而知。我在工業(yè)廳報到后,第二天就被分配在一個電機廠工作。電機廠的技術科長是1955年西北工業(yè)大學的畢業(yè)生,三十歲左右。初見時,他知道我清華出身,對我頗為友好,但不幾天,態(tài)度驟變,因為他已摸清了我的底細。我名義上是技術科的技術員,但我在青海三年,唯一沒有正經(jīng)地干過的恰恰是技術工作。道理很簡單:我很快地被剝奪了從事技術工作的權利。從客觀上說,我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我從小就喜愛數(shù)學物理,高中畢業(yè)時,在同學們的慫恿下,才投考了電機系。進大學后,我依然把全部精力放在數(shù)學物理上,而對專業(yè)課程毫無興趣,覺得它太繁瑣,太簡單。有些教授勸我轉到北大物理系去,我也有這個想法,打了幾次報告,校方不同意。那次鳴放會上,我發(fā)牢騷,這是原因之一。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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