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汝珍

出版時間:2012-1  出版社:江蘇人民出版社  作者:徐永斌  頁數(shù):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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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李汝珍是生活于清乾隆、嘉慶、道光年間的一位不得志的文士,早年隨其兄李汝璜(曾任板浦場鹽課大使)由順天府大興縣(今屬北京市)來到海州(今江蘇連云港),于乾隆五十三年(1788),受業(yè)于揚州學派的代表人物凌廷堪,習文之暇,兼及音韻。妻子死后,續(xù)娶許氏,李汝珍遂與許喬林、許桂林兄弟成為姻親,并一度相交甚篤。他深受揚州學派的影響。他長期寄食于其兄汝璜任上,直至清嘉慶六年才得河南某縣縣丞之職,不久又回到海州。嘉慶十年,他又準備再赴河南,似未能成行。    李汝珍一生歷經(jīng)清乾隆、嘉慶、道光三朝,仕途蹭蹬,但他滿腹才學,博雅多能,精通文學、詩詞、文字學、音韻學、經(jīng)學、醫(yī)學、數(shù)學、茶經(jīng)、棋譜、象緯、篆隸等。李汝珍的晚年窮困不堪,閑暇之時,傾心于著述。嘉慶十年,李汝珍在海州完成了他的圍棋專著《受子譜》、音韻學著作《李氏音鑒》,接著開始創(chuàng)作稱譽后世的才學小說《鏡花緣》,他在《鏡花緣》第一百回文末曾言“消磨了十數(shù)多年層層心血”才得以撰成。    《鏡花緣》共計一百回,作者以虛擬的百花仙子被貶落凡間、武則天女科取士為背景,前半部分描寫了文士唐敖等人出I游海外的故事,后半篇主要描寫了才女的博雅學識齊中女科,最后百花仙子功成圓滿、李氏復唐的故事。在這部小說中,李汝珍將自己的博學發(fā)揮到極致,可以說《鏡花緣》是李汝珍才藝展示的重要舞臺,其中涉及經(jīng)史、音韻學、文字學、圍棋、數(shù)學、醫(yī)學、課卜、音樂、書畫、茶藝、劍道、游藝等諸多學科的知識,顯示出李汝珍的博雅多識,他的朋友也多曾言及到這一點,如余集在《李氏音鑒》序中云:“少而穎異,讀書不屑章句帖括之學,以其暇旁及雜流,如壬遁、星卜、象緯、篆隸之類,靡不日涉以博其趣。而于音韻之學,尤能窮源索隱,心領(lǐng)神悟?!笔目跒椤剁R花緣》作序中亦稱其“平生工篆隸,獵圖史,旁及星卜、弈戲諸事,靡不觸手成趣”?!剁R花緣》中涉及的文藝、百戲諸事,就是李汝珍才學的集中展現(xiàn),魯迅先生《中國小說史略》所評斷的“蓋以為學術(shù)之匯流,文藝之列肆,然亦與《萬寶全書》為鄰比矣”,可謂是一語中的。這在一定程度上保存了中國古代的一些神話傳說、文藝、科普、民俗等資料,為我們研究中國古代文化起到了一定的積極作用。    《鏡花緣》的重要價值還在于作者借小說反映社會現(xiàn)實,寄寓自己的思想觀,對當時的社會黑暗、社會風氣的敗壞深有感觸和不滿,如李汝珍在《鏡花緣》中,通過描寫君子國的好讓不爭,諷喻人世間的爾虞我詐,損人利己的丑行。李汝珍又通過描寫唐敖與君子國的宰輔吳氏兄弟的交談,抨擊了中國古代社會的不良習俗,如喪葬之禮講求風水,喜慶之事講究排場,為一己之利喜爭訟,祭祀之禮喜宰耕牛,宴客之禮喜奢華,崇奉宗教、信仰宿命論之風盛行,后母虐待前妻兒女等。吳氏兄弟雖貴為君子國的宰輔,但自始至終保持謙恭的心態(tài),在這里,李汝珍通過藉多九公之口明揚吳氏兄弟的這種“謙恭和藹”“脫盡仕途習氣”的風格,實則譏諷現(xiàn)實中的一些朝廷官員“器小易盈,妄自尊大”的惡習。    李汝珍崇尚真才實學,對當時盛行的不懂裝懂、不求甚解的學風進行了無情的揶揄,并對現(xiàn)實社會中存在的“病態(tài)”現(xiàn)象進行了毫不留情的揭示和嘲諷。如作者在《鏡花緣》第二十二回塑造了白民國人雖也喜與人談文論學,但卻空有其表,對學問不求甚解,卻能裝腔作勢。在《鏡花緣》第二十三回,李汝珍虛擬了淑士國國民咬文嚼字、掉弄酸文等附庸風雅的場景,譏諷了現(xiàn)實社會中的這類常態(tài)。除此以外,小說作者還描寫了唐敖等人游覽的兩面國、穿胸國、厭火國、結(jié)胸國、長臂國、伯慮國等這些海外小國,通過描寫其國人的秉性和習俗,譏諷了現(xiàn)實社會的這些“病態(tài)”,用以警誡世人。    尊重女性、張揚女權(quán)是李汝珍《鏡花緣》的另一個閃光點,如李汝珍反對“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封建思想,他在《鏡花緣》中主要以女性為主角,描寫了一百位才女,她們聰穎博學,連探花唐敖也自嘆弗如;李汝珍對女性在中國專制社會屢受壓制和摧殘的命運深表同情,希望能解除封建社會強加給她們身上的沉重枷鎖,在《鏡花緣》第三十三回至三十八回通過虛構(gòu)的林之洋在女兒國被召為嬪妃受盡苦楚的故事,對中國古代社會摧殘女子身心的陋習作了無情的嘲諷和抨擊,李汝珍忍不住在《鏡花緣》第十二回藉吳之和之口對社會上流行的女子纏足之陋習進行了猛烈抨擊:    吳之和道:“吾聞尊處向有婦女纏足之說。始纏之時,其女百般痛苦,撫足哀號,甚至皮腐肉敗,鮮血淋漓。當此之際,夜不成寐,食不下咽,種種疾病,由此而生。小子以為此女或有不肖,其母不忍置之于死,故以此法治之。誰知系為美觀而設(shè),若不如此,即不為美。試問鼻大者削之使小,額高者削之使平,人必謂為殘廢之人,何以兩足殘缺,步履艱難,卻又為美?即如西子、王嬙皆絕世佳人,彼時又何嘗將其兩足削去一半?況細推其由,與造淫具何異?此圣人之所必誅,賢者之所不取,恨世之君子盡絕其習,此風自可漸息?!?   《鏡花緣》除了是一部著名的才情小說外,還可以把它看做是一部非常出色的游記小說,尤其是小說的前半部分,它蘊含了豐富的旅游文化。唐敖、林之洋、多九公為主體的出海游覽可看作是一次自助游。《鏡花緣》所體現(xiàn)出的旅游文化集中在以下三個方面:“反叛性”旅游文化特征、“探險性”旅游文化特征和旅游主體與異地文化的接觸、交流、碰撞的過程性文化特征。《鏡花緣》還反映了儒道雜糅的文化特征,體現(xiàn)了李汝珍思想的雙面性,即儒家復古思想與改良思潮的結(jié)合以及儒、道思想的糅合,葛洪的神仙道教對《鏡花緣》影響比較大。    《鏡花緣》的敘事模式,汲取了許多中國古代小說采用道教的“謫仙”模式,擷取中國古代的一些神話傳說素材,“抓住一點,生發(fā)開去”,尤其是在小說的前半部分,作者融神話傳說、奇人異事于一體,妙無斧鑿痕跡,而且生動詼諧,增強了小說的趣味性。才學化是《鏡花緣》的一大特征,才學化在小說的前半部分的運用是比較成功的,它基本符合小說人物的基本特征,增強小說的童話色彩、諷喻性和趣味性,但在后半部分則是嚴重影響了小說的藝術(shù)性,即使將其中的大部分才學化內(nèi)容刪去,也不會影響小說的故事情節(jié)的完整性。    《鏡花緣》可以說是一部比較有特色的才情小說,自它問世以來,受到世人的廣泛關(guān)注,并被譯成英、俄、德、日等多國文字流傳于海外。雖然它的才學化影響了小說的藝術(shù)性,但瑕不掩瑜,它仍是中國古代小說比較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

內(nèi)容概要

  李汝珍是生活于清乾隆、嘉慶、道光年間的一位不得志的文士,早年隨其兄李汝璜(曾任板浦場鹽課大使)由順天府大興縣(今屬北京市)來到海州(今江蘇連云港),于乾隆五十三年(1788),受業(yè)于揚州學派的代表人物凌廷堪,習文之暇,兼及音韻。妻子死后,續(xù)娶許氏,李汝珍遂與許喬林、許桂林兄弟成為姻親,并一度相交甚篤。他深受揚州學派的影響。他長期寄食于其兄汝璜任上,直至清嘉慶六年才得河南某縣縣丞之職,不久又回到海州。嘉慶十年,他又準備再赴河南,似未能成行。

書籍目錄

引語
一、漂泊海州:李汝珍的板浦生涯
二、仕宦著述:李汝珍的晚年困頓
三、博雅多能:李汝珍的才藝展示
 (一)李汝珍與儒家六經(jīng)
 (二)李汝珍與語言學
 (三)李汝珍與文史
 (四)李汝珍與弈棋
 (五)李汝珍與數(shù)學
 (六)李汝珍與醫(yī)卜
 (七)李汝珍與生物學
 (八)李汝珍與音樂
 (九)李汝珍與書畫
 (十)李汝珍與茶道
 (十一)李汝珍與劍道
 (十二)李汝珍與射藝
四、別情雅趣:《鏡花緣》的游藝世界
 (一)運動類游戲
(二)智能類游戲
(三)博戲類游戲
五、解除枷鎖:《鏡花緣》的女子世界
 (一)《鏡花緣》中的女仙形象
 (二)《鏡花緣》中的才女形象
 (三)《鏡花緣》中的女帝王形象
六、儒道雜糅:《鏡花緣》的雙面人生
 (一)儒家復古思想與改良思潮的糅合
 (二)道教思想的影響
 (三)儒、道思想的雜糅
七、海外世界:《鏡花緣》與旅游文化
 (一)自助游單位團體的形成
 (二)《鏡花緣》的“反叛性”旅游文化特征
 (三)《鏡花緣》的“探險性”旅游文化特征
 (四)《鏡花緣》中的旅游主體與異地文化的接觸、交流、碰撞的過程性文化特征
八、不同于同:《鏡花緣》的才學藝術(shù)
 (一)才學化基本符合小說作者及故事主人公的身份特征
 (二)才學化為小說增添了濃厚的童話色彩和趣味性
 (三)才學性增強了小說的諷喻意味
九、結(jié)束語:說不盡的李汝珍

章節(jié)摘錄

版權(quán)頁:   插圖:   由于資料的缺乏,李汝珍的科舉情況無從考知,胡適先生推測他可能是一個不得志的秀才,但李汝珍也曾有仕宦的經(jīng)歷。嘉慶六年(1801),李汝珍赴任河南某地縣丞,參與治理河患,許喬林有詩《送李松石縣丞之官河南》言及于此:“河南天下中,黃河經(jīng)流貫。地脊踞上游,宜防重守捍。丞尉雖小官,汛地有分段。”許喬林對李汝珍赴任河南以治水患多加勉勵之情:“吾子經(jīng)世才,及時思自見。熟讀河渠書,古方用宜善。”許喬林詩中雖未明言李汝珍到河南何地任職,據(jù)徐子方先生《李汝珍年譜》考證,李汝珍是到河南赴任碭山縣丞,主要負責邵家壩的分段防汛事宜,而且是“投效河工”性質(zhì)。許喬林在送走李汝珍這年冬季,有詩《擁爐詩》為證:在第四首“宣防虛境水衡官”句下注云“前投效河工未果”,詩中另一處又注云“河決邵壩”。但李明友先生《李汝珍師友年譜》則認為李汝珍去河南是通過捐治水縣丞一職而成行的,而且是以“試用縣丞”身份參與管理河工事務(wù),與河決邵家壩無關(guān),更不是去碭山縣做官。由此可見,李汝珍赴任河南,不管是捐來的,還是“投效河工”,總之不是通過科舉正途得來的官職,而且官職卑微。嘉慶八年(1803),李汝珍由河南任上返回板浦省親,不久出游淮南,此時,李汝珍的《音學臆說》(后稱《李氏音鑒》)已成書,李汝珍攜書稿去淮南看望其兄李汝璜,并請兄長閱看他的書稿,因為李汝璜早在嘉慶六年(1801)已調(diào)任淮南草埝場大使??上Р磺?,李汝珍這次淮南之行適逢李汝璜去了四川,直至他的兄長返回淮南,才得閱他的書稿。李汝璜對《音學臆說》一連瀏覽了數(shù)日,為其弟的才學所折服,認為此書“洞見原本拈字得切,如響赴節(jié)”,為之狂喜,并于嘉慶九年(1804)正月欣然為之作序。嗣后,李汝珍返回板浦,將他的《音學臆說》手稿出示給他的好友石文奎閱看,石文奎對此書所展現(xiàn)出的李汝珍的才華也大為贊嘆:“接其言論風旨,然后知賢者不可測,而深入無淺語也?!辈⑿廊粸橹餍颉2痪美钊暾鋸透昂幽稀U撜叨嗾J為李汝珍此次河南之行可能是為了待選官職。嘉慶十二年(1807),李汝珍在河南時,寄《李氏音鑒》書稿與許桂林,請他參訂。 李汝珍雖兩赴河南,但終因未出身于科舉正途,難以得到理想的官職,只在縣丞這一微職待了幾年的時間,就黯然而返,遂致力于著述。 嘉慶十五年(1810)二月,李汝珍為他的《李氏音鑒》作付印前的準備工作。三月初,李汝珍將之付梓,并囑托他的學友洪棣元校對。期間,李汝珍曾親赴揚州,請時任國子監(jiān)祭酒的吳錫麟為《李氏音鑒》作序。同年,《李氏音鑒》初刻本完工,此書所載參著者還有他的弟弟李汝琮,而許喬林、許桂林兩兄弟則是參訂者之一。此年李汝珍擬撰《廣方言》,以薈萃眾說,可惜未成。嘉慶十七年(1812),李汝珍得以結(jié)識江蘇邗江名士許祥齡,情義交孚,遂成莫逆。李汝珍曾于嘉慶二十一年(1816)應(yīng)許祥齡之請,為其《蔬庵詩草》作序,李汝珍在序中對二人的交情篤厚作了交代,并對許氏的才學嘉許:“知先生自幼秉經(jīng)酌雅,上窺千古,下逮百家,與凡所歷名山大川,靡弗博聞強記,以自得于風雨晦明之外。”對許氏之詩作也是稱賞有加:“其發(fā)為詩,則豪宕自雄,勃勃有奇氣。”李汝珍于嘉慶二十二年(1817)開始刻印他的圍棋棋譜《受子譜》,譜前有許喬林的序,此譜深受后人的推崇和喜愛。尤其是他的長篇小說《鏡花緣》,從開始撰寫到脫稿,歷時十余年,凝聚了作者的不少心血。如上文所言,李汝珍曾為此閱讀了大量書籍,并搜集了不少的小說素料,直至嘉慶二十年(1815)八月,他的長篇小說《鏡花緣》才脫稿。脫稿后,他將書稿送給許喬林并請他斧正?!剁R花緣》完稿后的消息傳開后,深受書商的青睞。嘉慶二十三年(1818),李汝珍親赴蘇州趕刻《鏡花緣》,直至《鏡花緣》刻印完工。但由于江寧桃紅鎮(zhèn)搶先翻刻出售,致使蘇州刻本的《鏡花緣》滯銷,李汝珍心急如焚,準備為此打官司,前后待在蘇州半個月。道光元年(1821),《鏡花緣》蘇州再刻本完成,這是李汝珍的最后修訂本。道光八年(1828),廣州芥子園新雕本《鏡花緣》面世?!剁R花緣》還深受時人的喜愛,如道光九年(1829),廣東順德人麥大鵬在朋友謝葉梅處得閱這套小說后,“不勝舞蹈”,在他得知芥子園新刻本《鏡花緣》面世后,就立即花錢買了一套,“如獲異寶”,和來訪的朋友謝葉梅一起“賞鑒累日,評閱不倦”。鑒于謝葉梅少時嗜愛繪畫,尤擅人物畫,麥、謝二人遂產(chǎn)生了為《鏡花緣》繪制人物插圖的設(shè)想。這種設(shè)想不久就得以實現(xiàn)了,道光十年(1830)四月,謝葉梅為《鏡花緣》共描摹了108幅人物插圖,并為之作序。今存于中國國家圖書館、南京師大圖書館、蘇州大學圖書館、蘇州圖書館等地藏的“芥子園藏版”《鏡花緣》,并非道光八年(1828)刻本,而是芥子園重刻本的翻印本,與原刻本相比,翻印本在詞句上作了一定的修改。

后記

李汝珍這位博雅多識的才子,雖然早已離我們而去了,但他給后世留下了《李氏音鑒》、《受子譜》、《鏡花緣》等不朽著作,尤其是他的長篇才情小說《鏡花緣》,自問世以來,已成為人們喜愛的作品,也引起了研究者的廣泛關(guān)注。    《鏡花緣》之所以被認為是才情小說(一說“才學小說”,一說“雜家小說”),主要是因為小說作者在《鏡花緣》中融人了大量的文藝知識,如經(jīng)史、音韻學、文字學、圍棋、數(shù)學、醫(yī)學、課卜、音樂、書畫、茶道、游藝等,這得力于李汝珍的多才多藝,盡管研究者對此多有非議,認為這些才學化內(nèi)容影響了小說的閱讀興趣和文學藝術(shù)性,這不無道理。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它在一定程度上保存了中國古代的文化、藝術(shù)、科技、民俗等內(nèi)容,這對我們研究中國古代文化不無益處。    李汝珍晚年困窘不堪,又與許喬林交惡,致使許喬林在編纂地方志和詩文集中,對李汝珍的著述拒之門外,一概不收,這無疑不利于后人深入研究李汝珍。如果李汝珍和許喬林仍是相交篤厚的話,可能許喬林會在編纂史書、詩文集時將李汝珍的一些著述收入,這樣就會將李汝珍的一些文字資料保存下來,也許就不會出現(xiàn)像現(xiàn)在這樣的窘?jīng)r:李汝珍的生平資料甚為缺乏,他的一些才藝狀況也只能通過研究《鏡花緣》來窺知其端倪,這對于李汝珍的深人研究帶來諸多困難,也難以對李汝珍進行整體性的把握。李汝珍在《鏡花緣》結(jié)束時,曾言本想再寫一部《后緣》,可惜未及于此,就撒手人寰了,這給后人留下了無數(shù)的懸念,李汝珍想撰寫的《后緣》會是什么樣子的?里面會有什么樣的內(nèi)容?他會怎樣怎樣安排故事情節(jié)?等等。在李汝珍之后,有兩部《鏡花緣》續(xù)書問世,名字都叫《新鏡花緣》:一部是蕭然郁生所著,另一部是陳嘯廬所著。這是一種可喜的嘗試和可貴的努力,這也從側(cè)面說明了《鏡花緣》的魅力所在。即使如此,因李汝珍的離世,后人已永遠讀不到李汝珍的《后緣》了,無疑是一種無法彌補的缺憾。    關(guān)于李汝珍的才藝,從現(xiàn)存的資料,我們已很難對此作準確的定位,《鏡花緣》雖然描寫了許多才藝內(nèi)容,這可能只是李汝珍才藝的一部分,到底李汝珍的才藝造詣有多深,還有多少才藝內(nèi)容沒有涉及,恐怕我們很難對其作整體的把握和定位。李汝珍及其著述的研究經(jīng)過學術(shù)界半個多世紀的努力,已取得了不少可喜可賀的研究成果,連云港市也早已成立《鏡花緣》研究會,而且還建設(shè)了《李汝珍紀念館》,學術(shù)界對李汝珍及其著述的研究也不斷地推陳出新,廣大讀者也越來越喜歡《鏡花緣》,因為《鏡花緣》非常健康,沒有任何情色描寫,童話性色彩也非常濃厚,并運用了漫畫性藝術(shù)手法,從而使作品極富趣味性,比較適合少兒閱讀。雖然李汝珍早已去世了,但他的著述永遠是中國明清小說中的一朵奇葩,祝愿這朵奇葩越來越茁壯成長。    (本書圖片資料多由南京圖書館陳希亮研究員提供,謹表謝忱)

編輯推薦

《話說李汝珍》由徐永斌著?!剁R花緣》可以說是一部比較有特色的才情小說,自它問世以來,受到世人的廣泛關(guān)注,并被譯成英、俄、德、日等多國文字流傳于海外。雖然它的才學化影響了小說的藝術(shù)性,但瑕不掩瑜,它仍是中國古代小說比較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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