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解釋

出版時間:1999-1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美] 克利福德·格爾茲  譯者:納日碧力戈,郭于華,李彬,羅紅光,田青,譚小勤,胡懋仁,陳小秋,張海洋,黃劍波,張謀,周燕,胡鴻保,王銘銘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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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2條)

 
 

  •      讀這本書是沖著末尾那篇著名的《深層游戲:關于巴厘島斗雞的記述》去的,也為了看看傳說中的“深描”法。格爾茲通過斗雞一隅展現(xiàn)巴厘社會全景的解析視角和方法很獨到。然而我并沒有能很好地理解文中所體現(xiàn)的將文化作為文本來解析的方法,只是感覺作者在文末匆匆?guī)拙浔闶亲隽朔椒ㄕ摰暮暧^敘述。
  •     先說一下,這個版本的譯文確實太差了,我試圖找譯者的簡介,但是沒找到。
      
      
      美國文化人類學家克利福德·格爾茨所著《文化的解釋》讓人充滿期待,該著作是由格爾茨在不同時期所發(fā)表的十五篇論文組成的集子。不過讓人遺憾的是,譯林出版社1999年版本讀起來并不容易,其中第十一章《意義的政治》是我唯一勉強能讀懂的。因視野狹窄,學識淺薄,學力欠佳,也只能湊合著得出一些粗淺的認識。
      
      只是“意義的政治”這一題目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樣的短語組合方式也讓中國人難以理解。不過,通過格爾茨給文化所下的定義來考量,能大概明白題目的意義。
      
      格爾茨主張文化概念實質(zhì)上是一個符號學概念。馬克思·韋伯認為人是懸在由他自己編織的意義之網(wǎng)中的動物。格爾茨接受了這一觀點,并認為所謂文化就是這樣一些由人自己編織的意義之網(wǎng)。接著他認為文化是從歷史上遺留下來的存在于符號中的意義模式,是以符號形式表達的前后相襲的概念系統(tǒng),借此人們交流,保存和發(fā)展對生命的知識和態(tài)度。
      
      至此,我認為“意義的政治”實際上指的是“文化意義上的政治”或“文化模式與政治制度”。
      
      在開篇,格爾茨就強調(diào)一個國家的政治(制度)反映了他的文化設計(政治制度設計反映文化?)。格爾茨將印尼作為研究“意義的政治”的藍本。文化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崇拜與習俗,而是意義結(jié)構,人們通過它整理他們的經(jīng)驗;政治也并非政變與憲法,而是使文化這種意義結(jié)構在其中得以公開解釋的主要場所。
      
      印尼有著地區(qū)(爪哇和蘇門答臘)、宗教(伊斯蘭教和印度教)、民族、階級、種族(馬來人、華人和印度人)等明顯的差異,但是這些差異被認為是殖民主義對印尼的詆毀而被否認。蘇加諾時期提出了一個民族主義的口號,即“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種語言”,不過這只能是希望,而非現(xiàn)實?,F(xiàn)實的多元與理想的一元在印尼政治與社會中想成強烈的對比與沖突。
      
      由于殖民者在印尼建立的政治體制不具有全國性,獨立后延續(xù)此政治模式的合法性便特別突出?,F(xiàn)代國家是作為協(xié)調(diào)各種利益的工具,但在印尼的地方傳統(tǒng)中缺乏對應物,其建立的現(xiàn)代國家不是印尼土生土長的政治模式,印尼公眾難以理解現(xiàn)代國家的意義。這種沖突導致公正、權力、認同等發(fā)生混亂。盡管蘇加諾要求“跟上時代”,但印尼只是政府的形式發(fā)生了變化,在其他性質(zhì)上未發(fā)生根本性的變化。
      
      以引進的與跟上時代的來替代本土的與過失的——現(xiàn)代化分析便是從這一假設開始的,后來趨向于雙重目標:既要保留自己的,又要跟上時代步伐。文化保守主義和政治激進主義在印尼緊密結(jié)合。在印尼,希望有效將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完美結(jié)合的主體有很多:開明紳士,農(nóng)村《古蘭經(jīng)》教師,穆斯林,左翼革命者,歐印混血階層,具有西方教育背景的知識分子。多元的主體未能形成統(tǒng)一的指導思想與方向路徑,政治思想異質(zhì)性明顯。
      
      印尼的文化異質(zhì)性與現(xiàn)代政治思想異質(zhì)性相互影響。一方面雙方達成了共識:現(xiàn)代化與傳統(tǒng)都必須兼得。但在實現(xiàn)方式上發(fā)生了分歧,以致于權力國家與民族發(fā)生劇烈沖突。
      
      1965年,印尼的政治生活最終走向極端,發(fā)生了軍事政變和大屠殺。
      
      格爾茨在“意義的政治”中從容地展示了傳統(tǒng)文化與現(xiàn)代政治在印尼的沖突與劇變。“制度”是否具有普適性長期被爭論不休。格爾茨的這篇文章給了我一點小小的啟示。我不得不追問:到底是制度具有普適性還是制度所要達到的目標具有普適性?如果是前者,那么格爾茨的《意義的政治》倒是給我們澆了一盆冷水。在我看來,不過是人類發(fā)展目標是相同的:從必然王國走向自由王國。就像毛澤東所說的,“人類的歷史,就是一個不斷地從必然王國走向自由王國發(fā)展的歷史。”就當前的政治目標來看,我們最基本的追求便是民主和法治。在前進的過程中,因民族間的文化傳統(tǒng)不同,采取的路徑和方法也不同,最后效果也千差萬別。在相互學習和借鑒中,不自覺的忘記了所要實現(xiàn)的真正目標,輕易地被追求目標所采取的制度所綁架。每個人都需要血液,但是每個人的血型卻不盡相同。也許這個例子并不恰當。法德英美都是世界上典型的法治國家,他們實現(xiàn)的路徑卻不盡相同。
      
      我也并非否認對制度的借鑒,只是強調(diào)其他民族用得風生水起的制度在我們這里是否能得到相同的效果。目標是相同的,但文化卻是千姿百態(tài)的。盡管我們具有相同的方向,但是我們又站在各不相同的出發(fā)點,那么就沒有誰敢保證我們前進的方式必須整齊劃一,如果非要這樣,那么格爾茨通過印尼給我們展示了可能的后果。格爾茨說,文章的價值不在于對未來的預言,而在于對進程的啟發(fā)。我認為,《意義的政治》所體現(xiàn)的精神內(nèi)涵對我國司法制度改革進程具有相當大的啟發(fā)意義。
      
      正如格爾茨所強調(diào)的,政治形式需符合自己人民的秉性。離開文化談制度路徑過于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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