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前言

　　寫下這個字，有門了?！　《徘嗾f，她寫長篇小說之前，從不看別人的小說，長篇更是沒有讀過誰的。不讀書卻要寫書，這似乎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徘嘣鴨栆粋€評論家：沒看過長篇小說的人，能寫長篇小說嗎？　　評論家答：不可能！　　沒看幾籮筐的書卻想要寫書，那總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如果杜青說的是真的，那她就打破了一個神話。杜青是個妖怪，她骨子里有一種反叛精神。按常理推斷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她偏要試試。我相信杜青說她沒看過什么書這句話是真的，因為說謊于事毫無益處嘛。她跟我說，她是出于賭徒心態(tài)，跟那個評論家較上勁了，就要寫個長篇出來看看。　　作品寫出來了，她也不知道到底成不成器。她想找個行家看看。很偶然地，我就成了她要找的對象。我算不上所謂的行家，但對于小說，我有著天然的審美取向，這自然與這些年做編輯讀過大量文學(xué)作品有關(guān)。　　起初，編刊物時，我讀過杜青的若干短篇，不經(jīng)意地發(fā)現(xiàn)她是個不尋常的小說家。雖然是初出茅廬，但行云流水的文字間顯見其渾然天成的藝術(shù)氣質(zhì)。理所當然，她便成了我們所推舉的“新銳作家”了。每年編稿無數(shù)，而真正的有潛質(zhì)的新面孔作者還是很少見的。杜青是這少見的有潛質(zhì)的作者之一。作為常年從事從垃圾中揀廢品工作的我，一旦發(fā)現(xiàn)一堆廢品中暗藏著金子，其喜悅可想而知?！　《徘嗍莻€畫家。她從小就把畫當作人生的磨礪。如果一個人踏入社會，必須預(yù)備一塊敲門磚的話，杜青的敲門磚就是畫畫。她給鄰里鄉(xiāng)親畫過寫真。她賦予無數(shù)先賢描摹過的松、竹、梅、蘭以現(xiàn)代神韻。無論是工筆還是寫意，她都曾經(jīng)以丹青筆墨去雕琢和揮灑過。至于后來她迷醉的西洋油畫，紙背上誰能肯定沒有透出中國畫的痕跡呢？　　這個被上帝有意撒落于農(nóng)家的才情四溢的奇女子，不要以為她的才華僅僅限于小說和繪畫了。要知道，先于她的小說而名的是詩歌。她是個真正的詩人。她出版過散文詩集《微塵》，聽起來是那么渺小。我們這個世界一直被叫作塵世，塵土覆蓋了整個世界，難道不是微小中見浩大。另一本詩集《一粒沙上的大海》，咀嚼一下，就能清楚她詩歌內(nèi)含的想象力。這里，我們用一點閑暇來讀一首她寫的短詩《一滴水》：　　一滴水遇見河流，變成河流　　遇見光，又被光穿越　　但它的命運并沒有因此得以炫耀　　一滴水，像一個流落民間的王　　在貌似平靜的生活中　　孤獨地隱回自己不安的內(nèi)心　　后來，它遇鋼則剛，遇到樹木變成森林　　遇見青草，化作春天　　她穿越了光，穿越了自己　　卻怎么也穿不過一個人的眼睛　　至于這首詩隱含了怎樣的想象力，我駐筆，就讓讀者慢慢想象吧。因為我們后面要談的并非她的詩，我們還是專注于她的這部長篇小說吧?！　∵@部長篇起初杜青命名為《姐妹》，整部書洋洋二十幾萬言，寫的是蘭蘭和香梅倆姐妹的人生遭際。命名《姐妹》委實名至實歸。我的眼睛在她設(shè)置的字里行間跋涉，閱讀是快樂的，也是艱辛的。連續(xù)一周盯看電腦上繁星一般的文字，讓我時常處于深邃浩淼中數(shù)星星般的童貞樂趣中，讀到擊節(jié)處會發(fā)出會心的憨笑。讀到人物命運的關(guān)口，有時臉額上會落下一滴滴的液珠，因是大暑燥天，終于分辨不清是汗珠還是淚珠呢。不得不嘆服，杜青筆下的人物，個個晶瑩飽滿，靈性十足呢?！　∽鳛楫嫾业亩徘嘟o無數(shù)的人畫過相，手眼忙碌的她，是否抽出片刻閑暇時光來為自己靚麗的容貌描畫過一下呢？答案是否定的。一生都在畫別人，她不曾畫過自己。進入作家這個角色，杜青的作品像鏡子，讓人通過鏡子看到了簡單又豐富的她，自畫像就那樣被不經(jīng)意中勾勒出來了。作家的智慧不同于照相機，她有充分的準備和修養(yǎng)。在刻畫那個分秒不停地跟隨著自己的影子時，她舍棄該舍棄的，她放大該放大的，她隱忍該隱忍的，她暴露該暴露的……一個生息于我們時代的知識女性從泥濘中艱辛走來，在都市的繁華面前與鋼筋水泥構(gòu)筑的物質(zhì)做著不加妥協(xié)的抗爭。在城市樓宇林立的巷道，孱弱的她及其她的小家有過無數(shù)的搬遷經(jīng)歷，“一家人忙忙碌碌把家當搬上兩輛雇用的木板車，繞過幾條巷道，又將家當卸下。蘭蘭和丈夫正抬動一個電冰箱進屋。電冰箱已很陳舊，買來時就是舊貨。這些年，林風(fēng)曾經(jīng)為電冰箱上過幾次油漆，上得不大均勻，有一條條的油彩滴凝固在電冰箱的外壁上，兒子曾看著電冰箱，說電冰箱老了，流著鼻涕和淚滴。”讀著這些文字怎能不心酸而潸然淚下呢？此外，小說中處處是詩意的再現(xiàn)，諸如“多年前被伐去的老樹，樹樁依在”，“飯臺上的電飯煲小小的氣孔冒出悠悠白霧，散出米飯淡淡的香味”，雖是平凡的字眼，但沒有非凡的洞察力是寫不出來的?！　《徘嗟拿枘∧芰Τ搅宋淖直旧淼囊馕叮@讓人想起現(xiàn)實社會中處處出現(xiàn)的安全事故來。多少小煤窯重蹈過這類場景：　　層層疊疊的山，高聳出地面千丈萬丈。被深挖的土窿，盤旋著的窿道迷宮一樣，蚯蚓行道般的，向大地的心臟伸去，深達百米，長達千丈。人走進地下窿道，像走進地下世界，分不清方向?！　』蛟S是大地的心臟被淘金者貪婪笨拙的鐵鍬掀痛了，大地動怒了，地下的河水如猛獸狂奔如巨洪噴涌了上來。勞動在土層深處，螞蚱一樣的礦工啊，來不及弄清是天降橫災(zāi)，還是地造禍害，來不及弄清東南西北，來不及拔步逃命，一個個均像入甕之螞蚱，被活活溺死在幽深幽深的土窿里。遇難者是多少，誰都說不清，大難幸免者魂飛膽破，或傾家蕩產(chǎn)。有人說，地下河流是地球的血管，血管被切口開，血哪有不流出來的道理？有人說，地下河流是地球的眼淚，長年累月忍受人們掏心掏肺，忍不住痛時，總有流淚的時候……　　像這樣精彩的段落，不言而謂，除了暗藏著她與生俱來的對文字的準確把握與深厚功力外，還有就是對人類與大自然的悲憫之情深深縈繞于她的胸間。真是步步有華章，節(jié)節(jié)有驚喜?！澳鞘掌饋砘驍[開去散落下一地銹沫的靠背椅，統(tǒng)統(tǒng)都被扔棄了，似乎嶄新的房子非拒絕那些破舊的事物不可，惟獨不會拒絕這一家四口舊的面孔。”讀到這樣的句子，想不贊嘆也難呢！　　杜青的小說運用了多種藝術(shù)手法，有繪畫式的刻畫；有詩歌般的精妙閃爍，像“每一個毛囊里都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這樣的句子，詩意盎然?！　⌒≌f的靈魂是思想，杜青在小說中力透紙背地貫穿了她對人生對命運的洞見?！叭说囊簧?，沒多少活得明白的時日，除了年少懵懂無知，年老身衰病繁，混沌度日如年，就只剩下中壯年那段時間了，短短數(shù)十年的人生，奔波勞碌、明爭暗斗，為名為利為情為愛為家為國為天下，歸根到底都是為生活為自由。蘭蘭不知自己活是為什么，或什么都不為，或什么都為……”這樣的思想火花隨處可見?！　∫挂崖┥?，在結(jié)束這篇短文之前，我突然有個想法，想給她的這本書改個名字。改名字是件慎重的事情，人的名字一旦落上戶口就很難更改。在書出版之前，書名等于還沒落戶，改是完全可以的嘛。我想跟杜青溝通一下，可惜她的手機關(guān)機，看來這個重大決定一時半會不能做主。那就等待明天吧。不過，親愛的讀者也許一定想知道吧，到底改什么書名呢？前面我開頭說了，“有門了”，那就取名《門》吧。人一生，無論出世還是入世，都離不開一道又一道門。生死輪回，世相變遷，誰也數(shù)不清自己將要跨過多少道門。這是個不錯的小說名。不信，你就等著瞧吧，它或許就是那部人人爭相傳閱的好書呢！最后，我還是引用杜青的詩來結(jié)尾吧——　　一本書，打開之前　　它是一個秘密　　一本書，打開之后　　它依然是一個秘密　　晚安！親愛的讀者！讓我們一起打開小說之門吧！　　2010年7月5日　　于北京太陽星城金星園

內(nèi)容概要

　　《門》是她最近出版的一部長篇小說。小說講述是一個關(guān)于姐妹的故事。杜青，原名吳玉嬋，七十年代出生于廣東海豐，主編《藍風(fēng)》詩刊，系廣東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著有散文集《微塵》、詩歌集《一粒沙上的大?！?、中短篇小說集《梅源鎮(zhèn)》。

作者簡介

　　杜青，原名吳玉嬋，七十年代出生于廣東海豐，主編《藍風(fēng)》詩刊，系廣東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著有散文集《微塵》、詩歌集《一粒沙上的大?！?、中短篇小說集《梅源鎮(zhèn)》。

章節(jié)摘錄

　　第一章　　泥、茅草、韌竹、瀝青搭成的茅屋，傍附著水。雨來時，屋頂流淌著或輕快或沉慢的音樂。秋天，絲瓜的藤蔓和黃花將茅屋層層密裹。　　薄薄的木板，一張又一張，被纖纖巧手卸下，臨大路的鋪窗敞開了。瞬間，滿屋流光，墻上的人物肖像神色鮮活。一會兒，蘭蘭就坐到鋪窗前，目光游弋在畫面與小小的相片之間。　　鳥兒停落在窗沿上，啁啾和拍翅，她似乎渾然未覺。凹凸不平的泥土路上，搖晃而過的車輛，一陣又一陣灰蒙蒙的塵埃，落在窗檐、桌面、畫幅、發(fā)問、肩上、落滿周遭，她只專注于手中輕輕地描摹著的畫筆，所關(guān)心的世界只有舉目之間的一尺內(nèi)外?！　√m蘭，姓毛，生于水邊，長于水邊。水，是千年流淌的水，自南宋或者比南宋更久遠的年代流來。由于沿溪而居的人們牢記著南宋，故稱那水為宋溪水。　　宋溪，位于清豐縣梅源鎮(zhèn)，開鑿于南宋末年。宋帝兵敗南逃，大臣陸秀夫等人一路抗元御敵，救主護駕至嶺南時，與當?shù)匕傩涨橥H人。宋軍見平原水路迂回，船隊行駛不便，農(nóng)耕收獲不高，便開鑿了一段長達二公里筆直的水渠，水面寬達八十米，被后人稱為直渠溪，亦稱宋溪。宋溪一端連接西溪蜿蜒百里出海口，另一端連接?xùn)|溪穿越千村進入另一個海角，水路四通八達。溪流兩岸沃野茫茫，古往今來，被遠近稱為魚米之鄉(xiāng)。溪邊大大小小的村落，在綠浪浩淼的春天里，像原野上錯落有序的花朵?！　√m蘭生長在東溪旁一個叫流安圩的村莊。流安圩同周圍許多村莊連成一片，稱為毛厝族，均屬毛姓。流安圩雖不是城鎮(zhèn)，但水陸方便，自然成墟。村里有茶樓、旅社、合作社、供銷社、縫紉社、布鋪、打鐵鋪、衛(wèi)生所、糧所、理發(fā)室、墟市……是方圓十幾個鄉(xiāng)村集市貿(mào)易的地方，東溪由此也稱流安溪。溪面上一座高高的三孔石拱橋結(jié)實地連接著陸地。溪水中浮起兩座小島，人們稱小島為土堆。唯一通往土堆的路，寬不足兩米，長則近十米，像一條繩子一樣把土堆拴著。兩個土堆終年綠翠翠，像兩片巨大的荷葉，飄泊在四季的水中?！　∧赣H一連生下了五朵花，由于家底貧薄，父親壯年得妻已備感僥幸，連得五女更是知足常樂，故母親在家里村里，仍大著喉嚨，常常說起話來理直氣壯。蘭蘭排行老二，長得眉目開闊，微陷的雙眼略含淺淺的愁，臉頰上幾點調(diào)皮的雀斑，像是誰蘸了淡褐色顏料的手指，一彈指把色彩噴上去一樣，兩條辮子，行路匆忙時，在背上胸前甩動不停。十七歲那年，她正好初中畢業(yè)?！　×⑶?，溪邊竹架上綠藤曼妙，金黃色的絲瓜花蓬勃燦爛，五彩繽紛的蝴蝶在花朵之間流連。蘭蘭看著妹妹們像彩蝶一樣，飛向校園，心中無限落寞。母親常嘮叨，已念有幾年書，人家不把你當瞎子看就行了。父親整天都盤算著如何將水中的魚兒弄到盤碟上來，整天守著小船徘徊在溪面，至于五姐妹讀書的事，他從不理。蘭蘭與大姐香梅初中的學(xué)歷，在村里的女性中已是少有了，可蘭蘭依然為讀書的事哭個不休。香梅說是初中畢業(yè)，其實初三后半學(xué)期并沒有讀完，因為那年父親患了病，住院動了手術(shù)，她每天既要跑幾公里外的鎮(zhèn)醫(yī)院，又要照顧妹妹們，就放棄了上學(xué)回到家里，該種瓜時種瓜，可摘豆時摘豆。母親看著蘭蘭又哭又鬧，說：“你父親又不是存有什么金庫銀庫，能讓你們姐姐妹妹讀個初中畢業(yè)，也算對得住你們了?？捱鋫€??？（閩南話：哭什么??？）你無睇別人家都在放牛割草嗎？要知足啦！”蘭蘭哭了幾天后，累了，絕望了，想起了油漆師傅的話：生活的道路千條萬條，就看你走哪一條。她這樣想著時，眼神就木呆呆的?！　√m蘭八歲那年，剛背上小書包，油漆師傅到家里來油漆，在老式床的屏風(fēng)上畫了荷下戲水雙鴦鴛和喜鵲登梅等許多圖畫。他一筆一筆地畫著，蘭蘭就像著了魔一樣，屏著氣，目不轉(zhuǎn)睛地移動著身子看，仿佛生怕一喘粗氣，就漏看了一筆似的。油漆師傅偶爾離開，她就偷拿了他的畫筆，一邊看著屏風(fēng)上的畫，一邊在板凳上胡亂涂鴉。油漆師傅發(fā)現(xiàn)了，并沒有責怪她，反而當著父母親的面夸贊她。蘭蘭聽著，就抿著嘴笑。油漆師傅不但畫一手好畫，還寫一手好字。他曾是廣州美院的學(xué)生，后因家境變故而輟學(xué)，輟學(xué)后無所事事，情緒消沉，性格日漸古怪，已過而立之年才在祖母的勸誡哀求下娶妻立室，婚后迫于生計，干起了油漆的行當。　　蘭蘭開始跟油漆師傅學(xué)習(xí)繪畫，這時候?qū)W畫的還有村里的女孩桂枝。她比蘭蘭長兩歲，天生一副豬油嘴，挺討人開心的，但不及蘭蘭的藝術(shù)悟性高，學(xué)起東西來不及蘭蘭快，因此師傅對蘭蘭疼愛有加。師母卻對桂枝另眼相待，夸她長得好，福祿相，日后定是富貴命。說蘭蘭雙眉含愁，眼帶小人，屬奔波勞碌之格，故一直不喜歡蘭蘭，似乎生怕蘭蘭奔波勞碌的命格，有朝一日傳染了她。　　放下書包的蘭蘭有事沒事常到師傅家里去。師母本就看蘭蘭不順眼，此時看著青春煥發(fā)的她，臉色就越發(fā)冷峻。介于師母的表情，蘭蘭膽怯了，慢慢不再去師傅的家門，連他的家都不敢去了，跟隨他到處油漆之事就成了妄想。后來，在師傅的張羅下，蘭蘭在溪邊自家搭造韻小茅屋開起了寫真館。說是張羅，其實是幫蘭蘭寫了一塊招牌，篆體的墨綠色的寫真館”三字，木塊兩側(cè)鉆了四個小孔子，兩根鐵絲穿孔而過，牢牢實實地將木塊捆綁在茅屋前的木柱上。　　寫真館，以專畫人物肖像為營生，開張后，方圓十里內(nèi)外，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拿來相片，戴冠的、謝頂?shù)?，老阿婆、老阿公，都是稀古之年，都希望自己百年歸老之后能留個影兒在人間，供子孫緬懷。蘭蘭的收費很低廉，有時甚至不收錢。村里有個叫三婆的老人，老伴早逝，子女不孝，眼睛不太好使，～個人自己吃住，形同孤寡。蘭蘭每次看到她，都會感到心酸。三婆請?zhí)m蘭畫相，由于她從沒有照過相，故只得讓蘭蘭看著她的人畫。由于眼瞼下垂得厲害，濁而濕的眼睛變得很小，小成像蝌蚪狀。蘭蘭看著她，心里就難過，像畫好后就不忍心收她的錢，感動得老人家老淚縱橫。后來，她拿了幾只雞蛋到蘭蘭家，方才感到心安理得。之后，她逢人便夸蘭蘭心腸好，說好人必有好報。　　寫真館開張后，一直人氣不錯，生意旺，村里游手好閑的靚仔帥哥兒，有事沒事都喜歡到寫真館來，說是看畫，其實是看人，看新奇。

媒體關(guān)注與評論

　　我的眼睛在她設(shè)置的字里行間跋涉，閱讀是快樂的，也是艱辛的。連續(xù)一周盯看電腦上繁星一般的文字，讓我時常處于深邃浩淼中數(shù)星星般的童貞樂趣中，讀到擊節(jié)處會發(fā)出會心的憨笑。讀到人物命運的關(guān)口，有事臉頰上會落下一滴滴的液珠，因是大暑燥天，終于分辨不清是汗珠還是淚珠呢。不得不嘆服，杜青筆下的人物，個個晶瑩飽滿，靈性十足呢?！　∽鳛楫嫾业亩徘嘟o無數(shù)的人畫過相，手眼忙碌的她，是否抽出片刻閑暇時光來為自己靚麗的容貌描畫過一下呢？答案是否定的。醫(yī)生都在畫別人，她不曾畫過自己。進入作家這個角色，杜青的作品像鏡子，讓人通過鏡子看到了簡單又豐富的她，自畫像就那樣被不經(jīng)意中勾勒出來了。　　——凌翼

編輯推薦

　　《門》是杜青的一部最新力作，是一部18萬字的長篇小說。初名《姐妹》，寫的是蘭蘭和香梅姐妹倆的人生遭際。小說故事的核心是命運，而情感則是十分重要的脈絡(luò)?！　　蛾柟狻冯s志主編凌翼作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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