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8-1 出版社:商務印書館 作者:潘真 頁數(shù):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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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潘真和我一樣,都在上海出生,也都把上海認作故鄉(xiāng)?,F(xiàn)在她寫了上海的蘇州河。 上海有一條黃浦江,一條蘇州河。這兩條江河在外灘交匯。我曾在那里佇立良久,看蘇州河流入黃浦江,覺得就上世紀生人而言,蘇州河更像是上海的母親河。浦東是新近的上海,怎么看它也屬于未來。這就讓黃浦江成了上海郭外的江流,是上海人出外的渡口。而蘇州河不是這樣。如果故鄉(xiāng)是心的話,流在心的深處的蘇州河,像一支穿心的箭。它讓我們的心好痛,痛痛快快。 我想過,倘使我寫蘇州河,會怎么寫?我想可能會寫蘇州河邊抗擊日寇的四行倉庫,水天之間高高矗立的紅旗,是女大學生送去的。會寫蘇州河水帶走了我少年時代最好的同學,他讀過馬克思的《資本論》,很青春的年紀,一個人走了,他讓我想到了魯迅筆下的范愛農。還會寫跨過蘇州河,可以到達中國文心的深處,那里有魯迅住過的景云里,還有郭沫若在那里譯出了《浮士德》。八十年前的蘇州河,一邊是紙醉金迷,一邊是長夜北斗?! ‖F(xiàn)在是潘真寫了蘇州河。母親的心思女兒能體諒。潘真寫了母親河,正是以她的一顆女兒心。蘇州河有母親的沉靜和端莊,還有母親的慈愛和哀愁。潘真寫來心動如水,也心靜如水。故鄉(xiāng)的記憶.城市的記憶,是由無數(shù)細節(jié)完成的,是由無數(shù)過去、現(xiàn)在還有未來的細節(jié)完成的。這種完成的意義就在于永遠無法完成,又永遠在痛快地走向完成。這種完成是無數(shù)細節(jié)生發(fā)、成長和歸于斑駁、平淡的過程。歷史和場面,中間生生不息的人事,一一分開來看,其實都微不足道。這就叫大匠無名。蘇州河是經(jīng)歷、湮沒和記憶著世紀大動靜的我們的母親河。潘真以女兒的語調和心意寫了大匠無名的蘇州河。因為寫,她一定在蘇州河邊流連許多個清晨和黃昏,還有明媚的有月亮和飄過細細雨絲的夜晚。兒時的許多夢想和思念,一定讓她一回回撿起了女兒情致。飽經(jīng)風霜的母親河,養(yǎng)育了我們的母親河,依然保存著美滿愿望的母親河,流淌在她的文字里,她的這本新書里。感謝潘真,是她的文字,讓我們享受和記憶感動,就像在夢里,見到母親的慈顏?! ∨苏媸莻€靈異的女子。一些年前初次見到她,就感覺她的心已許給文字。她應該心許文字。文字和人一起走來,文字和我們一起走到了蘇州河邊,和我們一起感覺這里是故鄉(xiāng)。文字、我們和故鄉(xiāng)連在了一起。潘真的這本新書,把這個秘密挑明了,而且表達得那么好,這在我是難以到達的?! 『芨屑づ苏孀屛覍懶颉N液茉敢?,我希望所有能讀到這本書的讀者,挑一些寧靜和清麗的時間,細細讀它,讀潘真,讀潘真筆下的母親河?! £慁i舉 2007.12.23
內容概要
“偌大的一個上海,居然沒有一個作家來好好寫一寫蘇州河,上海的母親河!”年初我的一聲感嘆,到了年末,同事潘真居然拿出了一本精彩書稿——二十篇散文集成的《心動蘇州河》,自然驚喜萬分。是令為序,予雖文或弱識或寡,亦欣欣然,勉力以襄盛事。 一段時間來,幾乎每一周我都能讀到新的“心動”,讀到新“心動”的創(chuàng)造過程。眼見潘真作一場場海侃神聊,隨之一篇篇鮮活靈動的散文便消消停停地問世,是一份特有的享受。 《心動蘇州河》的篇什,跨越了百年,記下了蘇州河的昨天、今天、明天,是上海人蘇州河情結的一場又一場的發(fā)布盛會。專欄文章引起共鳴,理所當然。 發(fā)燒級的,首推我們這等在蘇州河里學游泳、在外白渡橋作跳水秀的,退潮時在河邊淤泥里捉過泥鰍、撿過螃蟹的。 上海的政協(xié)主席也來參與,“說到蘇州河呵,上海人都心動!”
作者簡介
潘真,畢業(yè)于復旦大學新聞系,上海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高級記者。著有《永遠的雨季》(上海書店出版社,1996年)《歲月·風暴——潘真筆下的人物》(復旦大學出版社,1998年)《親親寶貝》(少年兒童出版社,2000年)《窈窕》(上海辭書出版社,2004年)《善行天下——富豪愛心紀實》(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文化人生》(上海文藝出版社,2008年)。
書籍目錄
100條蘇州河母親河的黑與臭尋找歷史文脈那些藏著故事的橋上海,不應該反思嗎M50的懷舊派對傍著歷史的生活滋味“不沉之船”之魅河畔人家懷舊壹號碼頭他從遠方來樂大豆的幸福生活坐在陽臺上畫外白渡橋名記者的蘇州河情結賽龍舟慎余里來信在上海闖出一片天失衡的生態(tài)畫家心動路正長自南與無限的可能(代跋)
章節(jié)摘錄
100條蘇州河 寫蘇州河,你說?! 懱K州河?我聽到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 懱K州河,回家跟父母說了。幾個月后,母親不見動靜,竟在電話里追問:蘇州河。怎么還沒開始寫? 是啊,上海人,面對“蘇州河”這三個字,有幾人能無動于衷呢? 因為愛恨交集,所以心跳加快。 站在北京西路辦公室的窗前,窗外是上海21世紀初的晴空。蘇州河在望不到的遠處,而我只需深呼吸,那熟悉的氣息就撲鼻而來。 是1970年代初的蘇州河。我在蘇州河畔的托兒所里,全托。那大樓,如今還在,北京東路432號,名字叫“景樓大樓”。每天每天,頂層的小朋友們都在蘇州河的汽笛聲中醒來、入睡。那時候的上海多安靜啊,河面上飄來的汽笛聲因此格外的真切?!皢琛獑琛?,大抵就是這樣子悶悶的,像有心事隱忍著,只間或嘆出一口氣。無憂無慮的童年,我有的是時間趴在北邊的窗臺上,朝下面望野眼:城市灰蒙蒙的,能見度很低,但看得到小小的輪船,很多時候還是一長串拖輪,“突突突突”地慢慢由東向西或由西向東。我喜歡遠遠地用眼睛追逐輪船,喜歡不知道它們從哪里來到哪里去的感覺。 感謝蘇州河,讓一顆小小的心,充滿了對未知世界的好奇。懵里懵懂的孩子大概都是不計較臟不臟的吧,而且高高在上,又哪里聞得到氣味。反正,童年的我不記得蘇州河的黑和臭。國慶節(jié)跟著父母去看燈,一遍遍地走過外白渡橋,我也沒覺得蘇州河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上大學的時候,夏日里與同學結伴游外灘.近距離觀照了陽光下的蘇州河——它泛著黑色的油光,還散發(fā)出惡臭!這就是我們的母親河嗎?我驚訝到失語。 1990年代中,我寫了一篇《有河的城市》給晚報:班車駛過外白渡橋,看到了蘇州河?! ?/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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