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8-8 出版社: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 作者:(蘇聯(lián))普里什文 頁數(shù):228 譯者:潘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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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米哈伊爾·普里什文(1873-1954)是俄國文學(xué)中最杰出的散文大師之一。其散文從內(nèi)容上看,是以自然以及人與自然的關(guān)系為惟一對象的,因而他也獲得了“俄國北方自然的發(fā)現(xiàn)者”、“偉大的牧神”、“鳥兒、大地和星星的歌手”、“藝術(shù)中的科學(xué)家”等諸多稱謂,文學(xué)史家喜歡把他定論為“大自然的歌者”,而他曾自稱“一位視萬物皆似人的泛靈論者”?! 娘L(fēng)格上看,普里什文散文在文體上有著清晰的識別符號,放在任何一部合集中都可以輕易地被識別出來。人們常稱他的文字為“哲理抒情散文”,通過這個定義不難揣摩出他的散文中所包含著的哲理和詩意。他的作品首先是詩歌與散文的結(jié)合,他自己說他“一生都在為如何將詩歌置入散文而痛苦”,“感謝命運,我?guī)е约旱脑姼枳哌M了散文”,他甚至將自己的體裁定義為“詩意地理學(xué)”;與此同時,他的散文又是富有哲理的,其中充滿關(guān)于自然和人生的體悟和沉思,散文、哲理和詩意這三者的統(tǒng)一,是其散文最突出的特征之一。總體上看,由若干短小章節(jié)構(gòu)成的靈活、有機的結(jié)構(gòu),日記體和格言式的文體,從容舒緩的節(jié)奏和親切善良的語調(diào),對自然充滿詩意的描摹和富有哲理的沉思,這一切合成了所謂“普里什文風(fēng)格”。這種散文風(fēng)格已被公認為二十世紀俄語文學(xué)最重要的收獲之一,也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普里什文同時代及其后的許多俄羅斯作家,如帕烏斯托夫斯基、索洛烏欣、阿斯塔菲耶夫等,都被視為他的文風(fēng)的直接繼承人。
內(nèi)容概要
普里什文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就在用自己的創(chuàng)作“促進自然保護事業(yè)的發(fā)展”,將海貍保護者及其保護行為宣傳給了眾人。而在我們這里,直到二十一世紀,還在因為濫捕濫食另一種可愛的貍科動物——果子貍而惹出SARS大禍,還在因為保護藏羚羊而被迫展開人與人之間的激烈槍戰(zhàn)!普里什文早在上個世紀中期就曾為保護沼澤、保護沼澤中一種名為“克勞多佛拉”的水藻而奔走呼號,而在我們這里,由于濫砍濫伐而導(dǎo)致的洪水、滑坡等災(zāi)害的新聞至今仍不絕于耳。在意識到我們的環(huán)保意識覺醒得太晚的同時,我們不能不感嘆普里什文的先知先覺;在痛心疾首于眾多國人在獵殺、饕餮珍稀動物時的麻木和殘忍時,我們又不能不感慨,普里什文及其創(chuàng)作的意義被我們發(fā)現(xiàn)得太晚了,解讀和宣傳普里什文,對于當今的中國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遠遠超越文學(xué)范疇的事情了。面對幾乎遍布全國每個角落的偷獵野生動物的兇手(他們不配稱“獵手”),面對一張張餐桌旁那一張張略帶驚喜、心滿意足的貪婪食客,我們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試著向他們建議一下:讀一讀普里什文吧!
作者簡介
米·普里什文(1873-1954),俄羅斯作家,作品主要以“人與自然”為題材,倡導(dǎo)人與自然的和諧、平等、統(tǒng)一,具有超前的生態(tài)思想。他筆下的大自然生機勃勃,充滿詩意和理智,每一種生靈都有各自的鮮明個性。這種創(chuàng)作藝術(shù)風(fēng)格在俄羅斯文壇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也為他贏得了世界聲譽。主要作品有《大自然日歷》、《大地的眼睛》、《人參》和《魔術(shù)家的鎖鏈》。
書籍目錄
鳥兒不驚的地方 森林、水和石頭跟隨魔力面包 森林 尼瓦河和伊曼德拉湖 希賓山脈的艷陽夜惡老頭的鎖鏈 小兔子 高高的藍天 被遺忘的國家 奔向自由 土地的芬芳 新年 海浪的誕生 喜光的樺樹 植物群與動物群 紅太陽 發(fā)情 大自然的鏡子 故鄉(xiāng)母親 出路 林間小路獵取幸福鶴鄉(xiāng) 樹林與人 泥炭 冰磧 康斯坦丁諾沃峽谷 鶴的樂趣 老太婆小道 水文學(xué)博士 永遠的玩具大自然的日歷 第一滴水 水的春天 匆匆的愛 杜鵑的第一聲啼鳴 大地的眼睛 夜美人 沼澤 林中之謎 求偶飛行 歌德錯了 結(jié)婚的日子 老鼠 當了俘虜?shù)臉? 一縷活的煙 生存斗爭 老椴樹 ……林中水滴人參灰貓頭鷹太陽的寶庫赤裸的春天大地的眼睛
章節(jié)摘錄
鳥兒不驚的地方 森林、水和石頭 有一次,我和這位老人劃船到一個狹窄的湖灣處,一群天鵝在前面游動,它們努力想游得離我們遠一點,同時又不愿意丟下幼鵝飛去。老人感覺到我要向天鵝射擊,便慌張地抓住我的手,說道: “你要干什么,主和你同在,這是不可以的!” 什么道理呢?他給我講述了一個故事: “我年輕的時候很愚蠢。有一次,我腦子里忽然出現(xiàn)一個糊涂念頭:打天鵝去。我開始在森林里打獵,走了一整天,不管怎樣,只要能打到一兩只天鵝就行。到了晚上,天還沒黑盡,湖面平靜極了。我看見石頭旁邊有一股急促的水流在躍動。我想,這不會是魚兒在飛快地游動吧。我仔細看了一下,看見了在湖中間的石頭上歇著一只水獺,尾巴垂著,因此水在微微波動。我給自己調(diào)好位置。噗嗤!鼻子碰到了水,我滿心懊惱。這時,我看見游過來一對天鵝,它們的腦袋湊在一起。我開始瞄準,還沒來得及扣扳機,它們就飛開了,而我又不想單打一只。我走了五沙繩(俄尺),看見一只鹿向我走過來,它有點像一堆草垛,它的犄角像是個耙,我把槍口移到一邊。要是我向天鵝射擊,那么所有的鹿會驚嚇得跑到五俄里開外去的?!薄 笆堑?,已故的伊凡·庫奇明,”另一個劃船人說道,“在春天殺了一只天鵝,他在秋天就死了,過了一年,他的妻子也死了,接著,孩子和別的人也死了?!薄 翱?,真為他感到可惜!你只要打死一只天鵝,另一只就高高地飛走了。你永遠不可能一次打到成對的天鵝?!?/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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