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6-11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作者:漳州師范學院中文系中國現(xiàn)代文學學科 頁數(shù):389
內容概要
《漳州籍現(xiàn)代著名作家論集》,就是在這種背景下編成的。其中,少部分選入的是漳州師范學院的老師們過去在報刊上發(fā)表的學術論文,而大部分則是從這次研討會的論文中選入的。 本學科已經(jīng)形成了一支學歷結構、年齡結構和知識結構合理的較高層次的教學與科研的人才隊伍。近向年來,先后在《中國社會科學》、《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叢刊》等期刊發(fā)表學術論文幾十篇,在人民文學出版社、中國社會科學基金課題和省部級課題十幾項……《漳州籍現(xiàn)代著名作家論集》雖然展示了只是本學科在研究漳州籍現(xiàn)代著名作家方面的部分成果,但也可以從中窺見到本學科的風貌。 文學傳達的是人的感受和體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和體驗,相近的人在不同的境遇中也有不同的感受和體驗。人們的感受和體驗假若都相同,就不需要傳達、不需要文學了。所以,在文學中簡單區(qū)分先進的文學和保守的文學、現(xiàn)代的文學與非現(xiàn)代的文學、革命的文學與反革命的文學,并以這種區(qū)分作為評論和研究文學的標準,是毫無意義的。
書籍目錄
序地方籍·地域性·文化敘事與經(jīng)典--《漳州籍現(xiàn)代著名作家論集》代序林語堂“對外講中”思想方法初論林語堂詩學話語論析論林語堂《蘇東坡傳》的文獻取向林語堂的美學思維方式從《薩天師語錄》的創(chuàng)作看林語堂的文化取向及其表達林語堂與語言學論林語堂的紅學研究試論“論語派”散文的理論建構與實踐林語堂小品文的文化意蘊從修辭藝術看林語堂散文的民族語言文化色彩林語堂《吾國與吾民》對現(xiàn)代人類學發(fā)展的啟示道家哲學與林語堂的人生觀林語堂與明清小品林語堂與老舍“國民性”探討比較論林語堂與克羅齊悠閑文化觀:解讀林語堂的一個新視角文化傳播與融匯構建--林語堂《無所不談合集》論析林語堂的東西文化觀與“后殖民主義”話語對女性的尊崇與對男性立場的維護--試論林語堂的婦女觀論林語堂幽默理論本土化的成功與缺失順乎自由本性 追覓理想愛情--《紅牡丹》展示的多種愛情類型及意蘊林語堂與廈門大學國學研究院近十年來林語堂研究論文的統(tǒng)計分析許地山與老舍:真正的“良師益友”《野草》與《空山靈雨》之比較許地山小說的宗教色彩剖析試論五四時期許地山對老舍的“提攜輔導”“有情”世間的煩惱和缺失--關于許地山《空山靈雨》的精神探求許地山與牛津大學情韻自奇兩風流--廢名與許地山之比較許地山小說意象論論許地山小說的宗教意識與情愛模式論楊騷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創(chuàng)作感情性·形象性·諷刺性--楊騷在雅加達《生活報》發(fā)表的政論評述“漳州籍現(xiàn)代著名作家全國學術研討會”綜述編后記
章節(jié)摘錄
這個學術研討會是集中討論三位漳州籍現(xiàn)代文學名家林語堂、許地山和楊騷的,由于我過去沒有寫過專門研究他們的論文,所以今天只能從一個大家或許會感興趣的話題談起。連累而及,可以生發(fā)出若干應有之義來。這個最初的問題就是:我們?yōu)槭裁匆匾曆芯康胤郊骷? 要厘清“地方籍”這個詞,就不能不引入與此相關的“地域性”、“民族性”、“中國性”、“世界性”這樣一類概念?!暗胤郊笔侵敢粋€作家的籍貫。在古代,人們遷居較少,一個文人是異??粗刈约旱墓枢l(xiāng)的。寫《牡丹亭》的戲曲家湯顯祖,號海若,江西臨川人,生前刊行的《玉茗堂文集》就寫著“臨川湯海若”。《人間詞話》署“海寧王氏校印”,王國維是浙江海寧人氏。籍貫重要到可以入名,成為識別一個文人的符號,如韓愈稱“韓昌黎”,昌黎是他的郡望;曾國藩稱“曾湘鄉(xiāng)”,康有為稱“康南?!薄ⅰ澳虾O壬薄 〉搅恕拔逅摹币淮?,仍然看重“籍”,但真正的原籍已經(jīng)很難追尋。梁實秋的祖先本在河北,但祖父在杭州居住期間父親為科考而落籍為浙江錢塘,他自己則生在北京。到報考清華學校(清華大學的前身)時,因為招生名額是按各省分擔的庚子賠款比例分配的,他要在直隸考試,就必須到京兆大興縣署辦理入籍手續(xù)。當時的北京,東城屬大興,西城屬宛平,他家位于東城根老君堂,是大興人,即北京人。從此,梁實秋就把自己的出生地和籍貫合并在一起了。而魯迅呢,由于“女師大事件”與人交惡,被指責為屬于在北京教育界的“某籍某系”,這是一種暗示,像是明地里打不過就挖人家的陰私似的。于是,魯迅憤而寫了篇文章,題目是《我的“籍”和“系”》,挑明自己浙江紹興的“籍”別和北京大學國文系講師的“系”別?!凹敝匾裕覀冎恍枰纯呆斞?、梁實秋的創(chuàng)作與紹興、北京的關系,就一目了然了?!凹笔撬麄兌冗^幼年、少年時光的地方。對于一個作家來說,這意味著他的兒時記憶庫存,他的靈感所在,他全部寫作的最初發(fā)源地,他了解人類文化的一根連接母親的臍帶。到了今天,隨著社會的現(xiàn)代進程,人類的遷徙越來越容易、越來越頻繁,文人的童年往往與“籍”無關了。而“出生地”維系著一個人的文化命脈,“出生地”漸漸有了代替“原籍”、“祖籍”之勢?! 暗赜蛐浴笔侵缸骷胰似?、文品中所顯示的地方色彩。聞一多較早地注意到文學的這種文化品性,他在1923年論述郭沫若時寫過《女神之地方色彩》一文。不過細讀他的文章,主旨是批評《女神》中“對于中國文化之隔膜”的,實際上聞一多的“地方色彩”一詞在此處是充當“中國色彩”、“東方色彩”來使用的,與現(xiàn)在一般地用在“中國”以下的“地域”層次又有差別?! ≈匾氖?,“地方籍”作家不一定都是“地域性”特別強烈的作家。比如,同是漳州籍的作家,許地山小說散文的地域性要比林語堂小說散文的地域性強得多。許地山的小說集《綴網(wǎng)勞珠》、《危巢墜簡》,散文集《空山靈雨》等,其中的作品被公認為深具異域情調與神秘色彩。這種情調色彩是東南亞一帶(緬甸、印度)的佛教文化、閩粵交界處(包括臺南)的風土人情習俗的交相融和,這不僅僅是漳州,但卻處處包含著漳州的風味。而林語堂雖然自述說“我本龍溪村家子/環(huán)山接天號東湖/十尖石起時如夢/為學養(yǎng)性全在茲”,將家鄉(xiāng)的根與個人的性情、學問、寫作均聯(lián)系在一起,這些閩南情結,可能作為精神滋養(yǎng)都深層地熔化進他的中西文化知識結構和蒼蠅之微宇宙之大的文章里去,但在他的小說《京華煙云》、《紅牡丹》中,在他早期成名的雜文、散文寫作中,并無鮮明的表現(xiàn)。 再用一向以地域色彩著稱的四川作家為例,寫《死水微瀾》、《大波》的李劫人和寫《淘金記》、《在其香居茶館里》的沙汀,地域性就非常強烈。李劫人對成都及成都附近鄉(xiāng)鎮(zhèn)異常熟悉,他的筆記里有對成都上百年哪個哪個年代青菜、蘿卜、豬肉多少錢一斤的詳細記載。沙汀通過他的舅父了解川北的袍哥幫會、茶館市鎮(zhèn),他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為躲避抓捕甚至全家在故鄉(xiāng)安縣的大山里隱藏多年。可同樣是成都附近(新繁)出生的艾蕪,他小說的地域性色彩就大不如前兩位。其代表作《南行記》里的漂泊生活是從四川到云南再到緬甸一路的西南邊陲風光,長篇《百煉成鋼》是寫東北鞍山工業(yè)基地的。但艾蕪的地域性即便稍稍弱化,還是比巴金要鮮明。艾蕪的某些短篇,尤其是抗戰(zhàn)期問寫的長篇小說《故鄉(xiāng)》純粹是四川風格,而巴金有名的小說《滅亡》和《霧》、《雨》、《電》(《愛情的三部曲》)、《春天里的秋天》、《團圓》(改編成電影《英雄兒女》),還有大部分散文,都不是寫四川的事情。《家》和《寒夜》雖置于四川封閉的環(huán)境下,但作者卻無心突出地域色彩,所以研究這兩部名著的成果雖可車載斗量,但很少有人會注意到它們的地方文化性。對于巴金來說,中國的政治文化環(huán)境顯然比一地的自然風俗環(huán)境更能惹動他的注目及描寫的興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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