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外集拾遺

出版時間:1993-7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作者: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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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編輯推薦:本書書名系由作者擬定,但未編完即因病中止,一九三八年出版《魯迅全集》時由許廣平編定印入。本集共收入詩文75篇,廣告等附錄6篇。抽去譯文《高尚生活》、《無禮與非禮》、《察拉圖斯忒拉的序言》三篇和《附記》(已錄入《華蓋集·忽然想到》注文);《咬嚼之余》、《咬嚼未始“乏味”》、《田園思想》三篇的“備考”和《編完寫起》一則已移置《集外集》有關(guān)文章之后;《序言》已移入《譯

書籍目錄

一九一二年
懷舊
一九一九年
對于《新潮》一部分的意見
一九二四年
又是“古已有之”
通訊(致鄭孝觀)
一九二五年
詩歌之敵
關(guān)于《苦悶的象征》
【備考】:給魯迅先生的一封信(玉鑄)
聊答
【備考】:偏見的經(jīng)驗(柯柏森)
報《奇哉所謂 ?!?/p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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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2條)

 
 

  •     這書是一群買的,現(xiàn)在還在我這。
      我記得第一篇里面魯迅做夢的,說道:“先生,我知道錯了矣!”
      當時就很囧。
  •      恍如找到一個塵封多年的老收音機,那些旋律立即開始演奏.現(xiàn)在的這一段,與從前還并非毫不相干,每走一步都迎合著失了傳的古典韻律的節(jié)拍.像是懸凝了千年的跫響透過收音機吱呀吱呀地轉(zhuǎn)播,忽然受到惡劣天氣的影響噼噼啪啪炸了起來.雖有這么一番波折,但這跫響還是想撐下去的,偏偏這收音機會生銹會散架會淪為世紀的軀殼——就擔心炸完了,收音機倒也勉強修理了,卻無可奈何地發(fā)現(xiàn)韻律也消失掉,那便是再沒得欣賞。這收音機與魯迅的思想確是相仿佛的,時間很貪婪,它會獨自吞食所有的細節(jié),直到它磨鈍了當代人民那些銳利的記憶邊緣.于是僅僅是換去一個時代,諸多的思想都需要經(jīng)過重新考察.鮮少的能夠預見這些思想的裨益的人便寧可亦步亦趨地模仿著他的思考和為人,同時還須避免著在新的社會思潮里染色,讓這古樸的音律倒扎進安插上金煜零件的收音機里形成不倫不類的聲響.——正是出于這樣的目的和原因,魯迅先生的思想終于仍舊曲曲折折地發(fā)展.而究其另外一方面,似乎更多的人開始對此抱以懷疑和不屑,自信在新的社會形態(tài)下其作用已經(jīng)大為局限,轉(zhuǎn)而鹵莽地扎根于各種可危的意識之下.此后人們認識到打破歷史鏈條的可怕代價時,想消滅一些猖狂的精神,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非傳統(tǒng)存在下的思維往往根本無法降解,這便是意識污染的悲哀.無論如何,這兩種態(tài)度都各有價值,任憑在此如何解釋人們也大約只愛相信自己樂意相信的事.只是“評論是非時我總覺得我的熟人對,讀作品是異己者手腕大概不高明”,于是讀過魯迅幾本雜文集之后多少還是得處于對先生的景仰發(fā)表些主觀的話.
      
       說話說到有人厭惡,比起毫無動靜來也還是一種幸福.我以為最尷尬和最落寞的倒是那些經(jīng)口的言語遭遇無人搭理,仿佛被置身于曠野深處,終于喪失了存在的價值.但同樣是引起眾人腹誹的言辭,其價值又往往大相徑庭.有些人好說廢話,比城市里任何人說得都多,這些人的理論好比是一斗糠里的一顆麥粒,得用一整天時間去找,找到之后又覺得不值得.其實一部分人之否認魯迅大抵源自這里:他的一部分雜文便純粹地成為了筆墨官司,讀過之后但當游戲耳,偶然間透露的道理也是有的,但似乎也僅僅是成了附屬.然而更多的場合下,其筆鋒之尖銳和觀點之鮮明又往往教人拍案叫絕.無須用華麗的言語編織語言斑斕的尾巴,一字一句無不有其包含的意義;何況并不在乎別人怎么想,于是什么都敢和別人說,哪怕要說得佶屈聱牙,逼得對方氣得揎拳捋臂,仿佛踩著高蹺站在水里橫豎動談不得.
      
       《集外集拾遺》中頗引用了當時辯論多方發(fā)表的原文,其時文壇上的言語交鋒由是可見一斑.我以為尤其精彩的當屬《報〈奇哉所謂……〉》以及內(nèi)容相當?shù)膸灼q斗,其根源便來自魯迅應《京報副刊》的征求回答的關(guān)于“青年必讀書”的幾段短語.他自言從來沒有留心過,所以現(xiàn)在說不出.然后便在附注欄內(nèi)寫道:“少看中國書,其結(jié)果不過不能作文而已.但現(xiàn)在的青年最要緊的是‘行’不是‘言’.只要是活人,不能作文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見《華蓋集》之收錄)如此一段冷言冷語的觀點難免招徠四面八方的強烈批斗,但魯迅先生仍然能波瀾不驚地運籌帷幄——不必費盡心思琢磨新的立論,只需要聰明地從敵人的論辯中尋找言語的罅隙,引用著別人的原話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樣的本領(lǐng)在他的許多雜文中得到體現(xiàn)。一個人一旦掌握了一點本領(lǐng),總舍不得放著不用.但正規(guī)的戰(zhàn)法,也必須對手是英雄時才能夠采取.
      
       “知道貓的偷魚肉,拖小雞,深夜大叫,人們自然十之九是憎惡的,而這憎惡是在貓身上.假使我出而為人們驅(qū)逐這憎惡,打傷或者殺害了它,它便立刻變?yōu)榭蓱z,那憎惡倒移到我身上了.”在一種并不太平的社會景象里,人們的情感嫁接大抵與此相仿佛,只習慣對危害之物熟視無睹,空余下一腔憤怒,事實上依舊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姿態(tài)自居著;但倘若要親自出手鏟除一些蒺藜,怕莫總要猶豫到終不下手的地步.非但如此,便是有旁觀者愿意親為也堅決不可——以免打破了所謂的“太平”.萬一這后一種人果真出現(xiàn),這些自私者自有備用的手段,即“流言”是也。小孩子多不愿意詐作,聽故事也不喜歡是謠言,這是凡有稍稍留心兒童心理的都知道的.只是這些道聽途說的話往往成為某些人的確信,也不知是心理所向呢還是再尋不著別樣的防護.這樣的流言家便在彼時泛濫開來.譬如女師大風潮爆發(fā)之后,西瀅先生在《閑話》中暗諷魯迅道:“以前我們常常聽說女師大風潮,有在北京教育界占最大勢力的某籍某系的人在暗中鼓動,可是總不相信.”瀏覽魯迅的畢生作品,似乎絕大多數(shù)的光景都在為回應這些流言而忙碌,自然許多的理論和觀點便只能順帶著提出了.而在處理文字的時候他更別有用心:用別人的文字用引號,舉大意用據(jù)說,述聽來的類似流言用聽說.如此小心翼翼而又半帶諷刺的舉動很是避免了諸如西瀅先生之輩的蜚短流長的閑話的出口.要么便括辣香脆有說有笑,將彼此敷衍得風雨不透;要么便婉轉(zhuǎn)曲折睥睨敵手,將對方訓斥得不著痕跡——這即我所謂的“真文藝”.
      
       太陽下去的時候出現(xiàn)的東西通常不會給人什么好處,但一個時代沒落后昭然若揭的東西往往能夠予人以幸福.也許就為了要成全魯迅,一個混亂的滿清終于是覆滅了,然而一時間新的創(chuàng)造又不及彌補,從而形成具有“特別國情”的國民政府的青黃不接.仿佛時代的針頭澀了,再也拔不過去.在那樣的社會背景下,軍閥紛紛浚民之膏澤以實之,又因而殺之;“每下愈況”的感慨激發(fā)起復古守舊的聲浪;對于早已通過革命改造了社會的俄國嚴厲抵觸.社會的紛繁矛盾演化到思想上便形成文藝的論戰(zhàn).但照魯迅自身的說法,其是的文學是稱不上革命的文學的.人人都在革命的時候連自身的安危都難以顧及,又哪里有時間去進行文藝創(chuàng)作呢?但即使如此,我們也須得承認魯迅式的作品乃是那個時代的必須,它成為更聰明的武器,無須借用硝煙炮火,對愚民的思維進行改造和策動,比周圍的戰(zhàn)爭更艱苦卻更深刻.他的語言已經(jīng)非單純的言語,而是重錘,給半舊的局勢一次猛烈的攻擊.所以后來毛澤東在其逝世后給予的評價成了“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說他是“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民族英雄.”概括言之便是精神的指南,帶領(lǐng)人民在注意力變得支離破碎的環(huán)境里確認各自的方向感.我以為缺乏魯迅式人物的社會便像那沒有旗幟的白色旗桿,活像一具劃破希望的筆直的白骨——那可是真直,直得可怕,簡直像用墨斗在空間“繃”地打下一條線.
      
       魯迅的作品向來是為教材所偏愛的,但都以小說居多,希望借其故事性來發(fā)人深省.《故鄉(xiāng)》、《祝福》、《藥》和《孔乙己》等大致都一直作為課本內(nèi)容被保留下來.只是這些篇幅大多在抨擊傳統(tǒng)封建禮教,引至如今多少是會失去當中的深刻性的,但考慮到小說的較為易懂也未可知.但就魯迅的文學身份而言,雜文仍舊是擺在第一位置的,我便覺著適當?shù)囟嘁闷潆s文也未嘗不是件行不通的事情,哪怕只是學學人家的辯論技巧也足夠受用,從而給當今媒體報道下那些光會耍嘴皮炒作之輩,諸如謾言“讀冰心無益”者以尖銳的一擊.——用這樣的方式,一只手挽住時代的巨輪,在廿一世紀的寬敞的精神空間里留住這個時代的激烈空氣.
      
       總能夠有一些人,始終贈予后人惠而不費的啟迪,為我們逝去的韶光留下一個并不悲慘的吊唁.他帶著對所未經(jīng)歷的世代的希冀,在曾經(jīng)一度搖搖欲墜的時代交接的裂縫里滲透出閃閃的紅色斜暉.即使更多的人只是聲音隨之消失,仿佛白堊的志銘被磨滅了一樣.——亡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便真真正正地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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