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の雪(中公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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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6條)

 
 

  •     寫在前面:
      這學期圓圓的日本文學精讀著實讓我好好顛覆了以往對于日本文學的三觀。
      寫起三島來感到有種銹的鈍力在內(nèi)心掙扎,或許是因為這個季節(jié)降溫得太快了吧。
      
      
      
      
      物質(zhì)的社會只能創(chuàng)造物,唯有假想的社會才能創(chuàng)造人,也只有人類才能欣賞。
      ——題記
      
      
      《春雪》是一本我不太會在這個季節(jié)打開的書。和它相遇是在一個夏天,上海古籍書店的底柜中尋得。尋的不是三島的名號,只為了春、雪這兩個季節(jié)名詞并列在一起用作書名的美感。在盛夏的初讀給了我一絲晶瑩的涼意,似是夏天吃到椰子冰的感覺。初食時,舌只貪戀椰汁的甘飴,遇到味覺平淡的果肉便會迅速移開舌尖,僅用齒做著收入囊中的工作。多食幾次,卻能嗅得那一縷好聞的獨香自椰肉中來。冰砂是無味剔透的,但當入口時,味覺卻從單一逐漸有了層次。冰砂入口即化的瞬間,即是這一轉(zhuǎn)變的時刻,快如融雪。這一瞬間產(chǎn)生的美讓人無法貪戀更多,因其伴隨著某種消亡。但也正是消亡結(jié)局的必然注定,使得在此之前的美得到了永恒的定格。而《春雪》之美就藏在這定格的一片片融化了的雪花碎片中,任意一滴涼意都是一種美的展開。
      
      美的終點在哪里?美是否是一種終結(jié)?三島在全書中探求的是美與時間的關(guān)系。“他們的愛情是從沒考慮“終了”就開始的,還是正因為考慮到“終了”才開始的,清顯已無從知曉?!北径嗯c清顯在探討生死時,曾言“所謂輪回轉(zhuǎn)世,就是與我們從神的角度來看死相反,只不過是從死的角度來眺望生的一種表達方式罷了。這僅僅是一種改換角度的觀察而已,難道不是這樣嗎?”用輪回轉(zhuǎn)世的觀念來理解,即從死的角度向生而看。生乃存在于內(nèi)側(cè)的死,從終端一側(cè)來看世界。在我看來,整部豐饒之海也是從那最后的白砂空境之中來回望生。若是一個敘事的角度的電影拍攝,我會將一個鏡頭從住持(聰子)的臉部特寫開始慢慢向后拉伸到整個全景,展開幽深貌,進入到幽玄境內(nèi),然后開始從后往前的敘事。或許,這才是故事真正的開端。
      
      美物與美人之間的呼應(yīng)關(guān)系也是三島探討的關(guān)鍵,其部分美學觀受到了近代日本美學思潮的影響。日本明治啟蒙思想家西周曾提出,美學屬于人性學,并稱之為善美學。美的元素分為存在于物的元素與存在于我的元素。存在于外部的元素即便是動物也能感受到,人類固有的存在于內(nèi)部的想象之感受性也就是發(fā)揮想象力來感受?!洞貉分胁环τ性S多精致的景物描寫,其景之美通過三島的筆觸具有一種3D放映機的功能。在讀到那段聰子與清顯在初雪之時的第一次熱吻時,我腦中真真切切地浮現(xiàn)出了一幅靜止的圖景。似乎那場雪飄到了我的眼前,我進入了書籍線裝縫隙處幻境入口的暗門。又如清顯遠遠地望向聰子,聰子及其身旁的景物構(gòu)成了一種幽玄。而在這種帶有朦朧特征,審美對象模糊不清的感官體驗下,物哀以某種方式消除了某種想象力的無限邊際,讓這一場春雪只落在了庭院范圍內(nèi)。讓讀者的實現(xiàn)僅僅著眼于眼前的鏡頭,將幽深感進行了某種削弱。
      
      本居宣長在《物哀論》中也指出,物哀中的情感是人與理性、道德觀念相對立的感情,即私情。同時通過對于人性和人情深度理解和表達,使得讀者“知物哀”。在聰子去墮胎的情節(jié),對于紅楓的兩處描寫深刻地表達了這樣一種物哀的情緒。聰子的母親在看到紅楓時感到了一股寒意。那紅楓紅得發(fā)黑令人心寒。同樣,在松枝家與聰子家商量著如何蒙混過關(guān)用假發(fā)時,三島這樣描寫“那假發(fā)比真發(fā)更加光潤而流麗,又如射干的種子那樣黑。這是強迫接受的王權(quán)。這是富有在空中的黑色發(fā)結(jié)的空虛形狀,以及艷麗的光澤。這是光天華日之下浮現(xiàn)出來的夜間的精髓……”紅楓與黑夜都象征著強權(quán)之下的一副假面,代表這一種污濁之境。而在聰子削發(fā)前“白眼珠上已經(jīng)映出了黎明的白光。纏繞在聰子手指上的一顆顆水晶念珠,也映射出同聰子眼里一樣的白光。在意志的極限上喪失了意志的許許多多冰冷的念珠,一顆顆都滲出了黎明的曙光”這白露代表了一種澄明之境。在對于景物的“配色”上,三島細心于在其過程中建立起“物”與“人”之間的情感對應(yīng)。讓人在視覺上畫面想象的空間上體悟到一種源自內(nèi)心深處的召喚。
      
      在《春雪》中,三島還以美對抗惡,支起了一片空間。俗世中惡與惡的碰撞無法得到消弭,那就讓美與美之間的折損來呼應(yīng)內(nèi)心的掙扎?,F(xiàn)實中的這種惡,源于三島對于政治的不滿和失望。在完成《春雪》創(chuàng)作的1966年,三島已開始加入自衛(wèi)隊開始著手自己的武裝組織“盾會”,內(nèi)心的暴烈在不斷醞釀著尋求突破口。《春雪》作為“豐饒之?!钡谝徊浚鋭?chuàng)作位于其美學頂峰的《金閣寺》之后,三島的美學風格已經(jīng)形成了。而其內(nèi)心的暴烈則愈加浮出水面。從金閣寺最后付諸一炬的暴烈情感表達中已經(jīng)初現(xiàn)了三島“暴烈”面的端倪。而在《春雪》中,則以一種美與美之間的折損來書寫內(nèi)心的一種破壞欲與對現(xiàn)實社會價值體系的解構(gòu)。
      
      在我看來,清顯對于聰子的感情變化就是美與美互相折損和吸納的過程。在書的開頭,清顯第一次接觸到女性美是十三歲與妃殿的見面。“那逐漸擴展開來的、潔白的華麗長裙,宛如山巔的積雪?!蹦欠N飄忽不定的感覺讓清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了女性之美的優(yōu)雅核心。聰子顯然擁有的就是這樣一種優(yōu)雅的美麗。當聰子的美和清顯的美發(fā)生碰撞時,清顯一開始充滿了排斥與抵觸。聰子的舉止,聰子時不時令清顯吃驚的言語都在無時無刻顯示著她的成熟。面對聰子,清顯一直都出于一種琢磨的階段,這樣一種飄忽不定的美令他感到不安?!八o他帶來了興趣,后來他就一直甘當不愉快的俘虜。聰子給了他這種不確定和謎,他感到非常惱火。同時他對自己當場沒有咬住不放,非把謎底解開不可的優(yōu)柔寡斷也感到十分氣憤?!甭斪拥拿缹η屣@來說是個威脅。清顯是個太注重自身美的人,他清醒地有著自己身為一種美的化身的覺悟。而清顯的念頭都被成熟的聰子所理解了,清顯苦苦想要得到的那種飄忽不定的美的境界都被化解了,這使清顯感到不安,或者更應(yīng)該說是一種妒忌。在清顯和聰子糾結(jié)的前端單戀過程中,兩種美碰撞時所產(chǎn)生的折損正是主要原因。而當折損過后,產(chǎn)生出的是某種吸納。在《春雪》,聰子的美吸納了清顯的美。在我第一遍閱讀時,看到的是聰子被迫墮胎,淪落至出家為尼的結(jié)局。而在第二遍看時,卻是聰子使得另一具美的化身對自己臣服,并將美的結(jié)晶扼殺,以一種吸納了清顯的美之后的姿態(tài)削發(fā)為尼,將俗世對于清顯的記憶拋下,使得自己的美到達至真至純的境界?!扒屣@深深地感受到她的眼睛占滿了來自她內(nèi)部的投影,已經(jīng)沒有映現(xiàn)自己的身影的空間了?!甭斪釉诤髞淼拿酪巡皇窃壬倥畷r期的美了,而是吸收了清顯的美后,用自己的美將其內(nèi)化后的境界。這種美與美相互折損的過程讀來竟有一股寒意,似乎命運自兩人在春雪之下接吻之時就已經(jīng)開始了美的消亡與升華之輪。清顯完成了自己的美學使命,便只能死去了。
      
      三島想要在美的折損下表達的,其實是對于惡與惡之間碰撞的訴求。在清顯與本多講述自提著妃子裙擺時絆倒的事情時,用語之中的“輕浮、缺乏責任感”令本多感到吃驚。而當清顯得知聰子婚事已定,內(nèi)心出現(xiàn)了這樣的聲音“要是發(fā)生一場大地震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就會拯救她的吧。這樣的話……對,與其這樣,莫如整個國家發(fā)生一樁震撼根基的大動蕩事件就好了!”若說前一處帶著不確定的試探,這里三島則直接表達了對于震撼統(tǒng)治根基的熱切渴望。從美與美之間折損過程的情節(jié)試探出惡與惡之間干戈的可能性,使得全書的美都在這時變成了一種隱喻。盡管是聊聊兩筆的勾勒,卻已經(jīng)將美與惡完成了毫無嫌隙的對接。在這種日本浪漫派精神、貴族精神和對王朝文化的憧憬的結(jié)合,轉(zhuǎn)化為對天皇的神格化過程中,三島實際上已經(jīng)從藝術(shù)上的唯美、浪漫轉(zhuǎn)向了國家主義、民族主義,同時超越了單一的文學特性,轉(zhuǎn)向了政治和社會的領(lǐng)域。
      
      一個季節(jié),兩載時光。一處飄雪,兩處人殤。菲諾洛薩曾言,美之善美不在其外,而在其內(nèi)部構(gòu)成之關(guān)系。這關(guān)系是綜合的、整體的。各分子保持互相關(guān)系,始終相依產(chǎn)生唯一之感覺,其可謂妙想。這一片飄雪,便是三島整本是文學框架的妙想。是美之始,亦是美之滅。春雪降臨之處的空空白地,是三島假想的無數(shù)種美交匯與折損的舞臺,也是無數(shù)的你和我,瞬間的冥契。
      
      森鷗外曾言,感官之外的東西是不存在于官能界的,也就不是美的領(lǐng)地。美唯一的所在是觸及到感官的假想,而這一假象同時又是極為具體的。如飄雪落地,落雪及掌。
      
      下一次的春之飄雪,你依舊會伸手迎接它嗎?
      我想我會。
      
  •      這又逢了一個春,但又不是故事中的那一季。或許雪誕生在春,本身象征的就是一種短暫和遺失。如同豐饒之海中的那場雪落,片刻的虛幻,以至于只能在回憶中驗證真實的存在性。
       豐饒,指的是月球上凄瘡的隕石坑,看似美麗,卻又如此貧乏,如此多的美構(gòu)成海洋,卻象征了故事的悲劇性色彩。而春雪是豐饒之海的第一部,同樣的符號性,風韻的外表,容易破碎的心靈。會想到川端的雪國,同樣的冗長沉悶,溫柔的字眼處處曼妙,卻改變不了融化的宿命,最后,大概我還是會遺忘掉。
       習慣性的把他叫做清,把她叫做聰,清是聰?shù)年欠Q,一個字讓她說出口,盡顯溫情。清純靜美形容他再確切不過,只是一個男子若是冠以這樣的代號,多會以敏感易碎掛鉤。水至清責無魚,人至清則易折,象征了清的命運。而聰,聰明而堅毅,不同于尋常女子的果決篤定,該是種福還是禍。 常聽人說,若一個女子太過聰明,往往被隔絕,這或許也是聰?shù)乃廾?。這個字眼,也只是在書中才加以運用,換作現(xiàn)實,我定是不信的。
       故事的開始或以不記得,只記得那一場雪。那場雪下的急促。成熟穩(wěn)重的聰少有的任性了一次,讓清逃課陪她賞雪。當清看到美麗的聰伴著紛飛的雪踏進馬車,他卻只是遲疑,就像小說中寫的:清覺得似乎有什么東西從單調(diào)乏味的夢中站立起來,急速朝自己襲來。隨后鏡頭一轉(zhuǎn),再不提綿軟的雪,只是說清見到聰?shù)男睦?,如同太過不真實的夢境,馬車顛簸搖晃,清就這樣看著被飄進車內(nèi)的雪花,落在聰?shù)纳砩?,慢慢的,冰潔的雪融化,最后變成水滴,愈發(fā)濃烈,是更逼仄的冷還是更熾灼的熱?一切如同王家衛(wèi)鏡頭下的搖晃感,迷失在一片白茫茫。
       清是個集華美辭藻鋪設(shè)的美麗男生,讓我只能想起美麗,而不是英俊,因英俊更代表種冷漠的東西,美麗或更有親近感,也是因為主人公的敏感感性,優(yōu)雅精美。當然,這是一個男生么?我不禁要去懷疑,或許只能說成半個吧,瓷器般的存在。能記起的,是希臘神話里自戀的那卡索斯,因在水池邊看見自己美麗的影子,以至深深迷戀,對于愛慕他的那些女子,不屑一顧,最后溺死在池邊,化作水仙花。不過清并未特別在意自己的外表,顯貴的身世。當一切都順理成章,當然缺少了追問的道理。清追求一種超越理性的存在性,一種感覺支配自己行動的樂趣,或者說他是浮萍也不為過,沒有根基,只能漂泊。但感性的東西總是一種錯覺,無法伸手去擁抱,或者軟禁,它在你快要捕捉到時,總是消失無痕。這種迷失的生活總是會醒來的,而他的醒來,是痛楚的,因為失去,而銘記,因為時間,方可看清。
       “為何當初給你的時候你不要,如今卻要費盡心思去爭???”清的父親嚴聲責備。這情節(jié)便到了無可挽回的時候了。在清的遲疑與仍性下,聰被許配給了洞院宮治典王,在如此的定局下,清開始了他對聰?shù)膼蹜?,就像書中說過的,愛是因失去才開始銘記。如果說失去是為了證明事情存在的意義,那么這個代價確實太大,只為證明自己的心?也許是這類人的意識里,擁有的便只能是一次,多了少了都是不可以,在沒有證實前,未免不甘,也許只有失去,才能明白,曾經(jīng)擁有的意義。
       忽然想起小時候,家里人圍坐一起吃飯,而我總是心不在焉的吃,等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菜已經(jīng)只剩殘炙了,于是才肯用心去吃,享受這最后的滋味。而母親則總是責備我。長大后,看到的青春小說,也是出現(xiàn)最多的往往是追憶,畢業(yè)生懷念上學,分手的戀人懷念初識,原來,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只是有些人放下了,開始把它們儲存在某個地方,走向生活的彼岸。時間帶走一切,一切變的模糊,過去也被鍍上模糊的金箔,我們能看清的就是過去么?我要劃上一個否定號。
       人眼如此空乏,和有復眼的昆蟲一比實在差勁,你能看到的,不過是這個時間,這個空間里的,一切無法驗證吧,那真實的又為何物?
       我想清也是如此迷茫吧,優(yōu)雅的頹廢,優(yōu)雅斷送了他的生命。他總是對事務(wù)有一種感性與遲疑的態(tài)度,這種遲疑與聰?shù)墓麤Q一比相形見拙。他總是看不到自己的心,所以寫了那么多關(guān)于夢境的日記。而聰從最初便是堅定著對他的愛慕,甚至上升為某種信仰。而最后呢,遲疑的人開始堅持肯定,而堅持的人卻放棄去堅持其他的信仰,究竟是誰無情,是不能下定論的,清至死,聰都不再肯見他一面。還是場錯過吧。
       優(yōu)雅是緩慢的,緩慢到錯過,釀成如此多悲劇,誕生如此多的故事。真正幸福的是難以言訴的,這算恩賜還是懲罰。而粗暴總帶著篤定果決,但無法認清,像迷途的魚,只能漂泊在哪里,算是就此終了。
       我卻只能寫到這里了,也許以后也會這樣。
  •     “正因為‘不可能’,才對你產(chǎn)生了那么大的誘惑力。難道不是這樣的嗎?如果是‘可能’的話,那早就同瓦片一樣了。”
      這不是賤么!
      雖然越得不到就越想要是很尋常的心理反應(yīng),但這種本來全無障礙一切憑自己心意的情況,非得犯別扭搞到成為禁忌自認不可挽回的時候才覺得好,然后還用命去求去葬,而且還把另一個人也搭上,實在只能用“很賤”來描述。
      整個人終日浮在自己縹緲的幻想中,遇到實際中的事情只管沉浸在情緒里而根本不去想解決辦法,常常還沒怎么就先吟詩一首來抒懷。過這種感時濺淚的生活,總是會嫌生命太空虛,所以需要表演點戲劇給自己看,折騰出來的“戲劇”主題是“追求純粹的美”或者“永恒”之類,結(jié)果也就必然悲劇了——日常的美,日常的愛情,這些能真正給人溫暖的東西,注定是溫吞、有太多雜質(zhì)的。
      全篇故事即由清顯這種過度感性的特質(zhì)而生。這種特質(zhì)多是天性,不過看凌倉伯爵素日行事,顯然也與從小寄養(yǎng)的凌倉家教育脫不了干系。看這故事的感覺之一是:只會發(fā)生在日本。而凌倉家的教育也正是時人仰視頌揚的標準傳統(tǒng)日本貴族優(yōu)雅風范。
      其實我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這日本傳統(tǒng)貴族范兒到底包括哪些東西,大抵是中國傳統(tǒng)的風雅和放蕩(二者有很詭異的結(jié)合),再加上各種莫名其妙的自我感情抑制?反正是100年前歐洲搗鼓心理學的那群人都會認定為“神經(jīng)癥”的特質(zhì)。
      這故事發(fā)生在大約100年前,正是歐美風大批量影響日本的時候。感覺小說里的整體社會氣氛是《菊與刀》里的那樣,而同時也有許多新鮮的現(xiàn)代的東西,不止在物質(zhì)層面,清顯的父親、受西方影響很大的松枝侯爵就是完全現(xiàn)代的,極度理性、高效、高行動力的典范。不過他當時仍然覺得自己上不了臺面,仍然以受皇室“恩惠”為至高榮譽,還需要把兒子送到貴族家去學傳統(tǒng)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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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到這里感覺有點像什么“文學評論”了啊。難道我在畢業(yè)近5年后突然會寫Interpretation了么……
      哎,其實跟悲劇性格啊日本社會氣質(zhì)好像也沒那么大聯(lián)系,全然不作為(因為覺得做什么都沒有用所以能很輕松)、只管沉浸于感情本身,大概是很多人心底都有的情結(jié)吧。文中看不出聰子的太多性格,不過感覺不是清顯那樣的憂傷幻想型,作為女孩受的教育也沒那么多國家特色吧。而在與皇家婚約無可挽回后,面對終于出現(xiàn)的清顯,她居然沒有喝令他滾,甚至沒要求任何解釋,只能解釋為禁不住地陷入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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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附近的咖啡館,本來帶電腦是想干活的,結(jié)果背景音樂單曲循環(huán)一首極深情又凄哀得要命的歌,于是只好來寫這種小說的評論。趕緊點飯吃了走人。
      另外再加一句,能寫出這樣的小說的人,最后自殺也不算奇怪了。
  •   上大的石圓圓?
  •   嗯 你是文院的?
  •   外院的(′?_?`) 以前上過她的選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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